于是他后来见我时,便将一袭紫衣的庶妹苏荔认成了我。
后来他为娶苏荔,不惜将我扔进军营,任由士兵们摧残。
足足七天,父亲和阿远才找到了奄奄一息残破不堪的我。
叫我怎么能忘记,他带给我的血与辱。
不知睡了多久,我再睁开眼睛。
梁齐睡在我身边,他已经将那象征身份的黄袍,披在身上了。
我不愿见他,只觉恶心不堪,暗暗别过头去。
“姐姐还是不肯原谅我吗?我这么可怕?” 梁齐幽幽开口。
以前我捡到他时,他眼里带着防备,许是长久的受人欺压,已经对所有人心存敌意了。
那时我想伸手碰他,他却一口咬到我手上,迟迟不放,直到我手腕上留下了一抹道牙印,鲜血直流。
那时我没有怪他,留给了他一些银票和糕点。
可能是从小生活在父母的关怀里,使我养成了良善的品格。
可是这分良善,却成为了我噩梦生活的源头。
思绪回到眼前,我是一眼都不想看他,甚至为自己之前的半分同情而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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