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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时照我还启朝北黎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十月初,大启对西戎已是虎视眈眈,颇有开战之势。
彼时,我已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可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给我开催产汤的医师告诉我,孩子月份太小,若是催产,极有可能是死胎。
那晚,我摸着隆起的肚子,轻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了句对不起,便将那碗催产汤一饮而尽。
若你的死是为了祖父祖母,北黎的千万百姓也便是死得其所。
礼王府上下因为我乱了阵脚,李玄说,若是保不住我,礼王府上下都给礼王妃陪葬。
那孩子终究是命大,虽孱弱,啼哭倒是响亮。
李玄抱着孩子,伏在我身侧,低声哀求:“月儿,你看看他,虽是男孩,眉眼却像极了你。”
我别过头,没有理他,李玄识趣地将孩子抱走。
他给孩子取名李长忆,我不知他究竟忆的是谁?
林婉婉得知我早产的消息,第二日便踹开我寝殿的大门:“你究竟还要不要自己的命了?”
我苦笑一声:“没有时间了。”
次月,李玄决定带兵攻打西戎,随行的还有我这个礼王妃。
李玄本是反对的,可我执拗:“李玄,从今往后我便安安分分做你的礼王妃。”
李玄问我,若是我走了,常忆该如何。
我顿了顿:“礼王府上下还照顾不好一个孩子么?”
李玄再没说话,默许了我的同行。
十月十二日,是大军离开上京的前一日。
立雪客栈,婉婉大发雷霆:“这样的烂摊子你丢给我?
说什么也不行,我要陪你一起去!”
我抓住她的手:“婉婉,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她低头,默默道:“我不能看着我唯一的朋友再去送死了,我已经没了一个玄哥哥,你好好活着,就当是为了我,为了常忆,好嘛?”
我点点头,转身给十六使了个眼色,婉婉便已被他打晕。
我告诉十六,直到明日出征前,不要放婉婉离开客栈。
十六点点头,他知道我的秉性,既然我选择的事情,便不再会回头。
至于婉婉说的那个烂摊子,只不过是我为常忆铺的一条路。
帝王家的路,实在太辛苦,常忆的命不该困在尔虞我诈之中,我不是个好母亲,这是我送给常忆唯一的礼物。
我让十六替我温了碗酒,十六却只给我上了壶茶。
良久,他开口:“娜仁,接下来的路我替你走吧。”
我顿了顿,抬眸:“十六,你欠我的早就还清了,我们如今已经两不相欠。
你没有资格代替我做任何事。”
番外·林婉婉视角 我叫林婉婉,是当朝镇国公林大将军的独女。
小时候,我跟着阿爹在西南边境长大,那儿的风沙大,吹得人皮肤黝黑。
阿爹在西南打了许多胜仗,陛下说要重赏,赏给我爹百亩良田,京城一座大宅院。
说是重赏,不过是陛下牵制我父亲的手段。
只有我和阿娘被留在京城,我爹有了牵挂,才不会起谋反之心。
说到底,还是陛下不信任我爹,怕我爹功高盖主。
回到京城后,我进了皇家的学堂,学堂的那些孩子因我皮肤黝黑,都瞧不上我,还总爱欺负我、捉弄我。
当然,被捉弄的不止我一人,捉弄得最惨的是四皇子李玄。
他是陛下和宫女所生的皇子,一直不受待见。
在我又一次被欺负时,他和我说,不要反抗,那些人觉得没意思便不会再来。
可我是将军之女,总是忍不下这口气,从那以后,我开始拼命练剑,只要别人欺负我,我便要让他们好好尝尝我青鸾剑的厉害。
刀剑无眼,我的青鸾剑终究是惹起了事端。
那次,太子不知从哪捉来了一只长虫,我慌乱之中,竟割破了太子的手臂。
玄哥哥替我领了罚,禁足一个月,吃穿用度减半。
玄哥哥因为生母早亡,平日就被宫女太监苛待。
经此一事,日子便越发难过。
我偷偷去看他时,他正在吃搜掉的饭菜。
从那以后,我便发誓要一辈子对玄哥哥好。
等到我们十三四岁,玄哥哥说他想当皇帝,这样便再也不敢有人欺负我们。
他说,若是以后他当了皇帝,我便是他的太子妃。
其实,我并不想当什么太子妃,我只想玄哥哥以后好好的。
玄哥哥开始笼络朝中的大臣,其中也有我爹。
可我爹拒绝了玄哥哥,我爹说他只想好好守着西南,不想卷进朝堂的风波之中。
再后来,宫中来了个叫做明月的北黎公主。
北黎人是靠马背起家,我原以为她会是个豪爽的女子,可却见她被太子所纠缠,无法脱身。
我有些看不上她,但还是替她解了围。
后来,我们骑马,聊天,我也懂了她的难处,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我们一起骑马,射箭,明月成了我第二个朋友。
可我发现,玄哥哥的目光也常常跟随着她,甚至为了救她摔下了马。
说实话,我心中对她是嫉妒的,为什么陪在玄哥哥身侧的明明是我,可玄哥哥却喜欢他呢。
后来,皇上下旨将她嫁给了玄哥哥。
我伤心了许久,可我想到若是玄哥哥和她在一起,两人都能幸福,少我一个也不是不行。
我的朋友很少,只有玄哥哥和明月,只要他们俩好好的,我便开心。
明月嫁给玄哥哥后不久便怀上了孩子,我自然要做孩子的干娘,我差绣纺的人早早做了孩子的衣物。
可一切都变了,玄哥哥带着明月去北黎省亲时,与启朝的军队里应外合,屠尽了北黎一族。
明月的爹娘、哥哥们全部死在了那场战争。
我不信玄哥哥会是这样的人,我跑去质问他。
他说只有这样他才能当上太子,他不想明月、我和他的孩子再受欺负。
我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认识玄哥哥了。
我只剩下明月一个朋友了,她自从北黎回来后,精神不太好,她还怀着孩子,太医说这样很容易流产,我不想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虽然这个孩子身上有一半玄哥哥的血。
我日日陪她,变着法逗她开心,她心里苦我是知道的。
我不想她死,于是便用激将法激她,歪打正着,明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后来,她建起了一所立雪客栈,又招了许多狼卫。
玄哥哥在京中的眼线众多,他终究是喜欢明月的,任由她做这些事。
明月终究是生下了那个孩子,是个男孩,玄哥哥给他取名常忆。
明月不喜欢这个孩子,玄哥哥倒是很喜欢,我也很喜欢,我是他的干娘,怎么会不喜欢,可我更在意的是明月。
大启和西戎大战在即,明月说她要随玄哥哥出征。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便央求她带我一起去。
可她却让她的侍从将我打晕。
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跟着玄哥哥离开启朝。
我无数次祈求明月能够回心转意,我等他们两个人能好好回来,可这终究是奢望。
明月和玄哥哥死在了西戎的峡道,找到他们的尸体时,玄哥哥死死抱着明月。
明月生前说,不想常忆和玄哥哥一样生在帝王家,这是明月最后托付给我的事。
我总要她心安,何况常忆若是留在帝王家,不过是下一个玄哥哥。
我偷偷带出常忆后,一把火烧了礼王府,大火熊熊,把明月和玄哥哥过去的一切都烧得一干二净。
我将常忆托付给了立雪客栈那个没了双手的男人,他是明月的侍从。
常忆一天天长大,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皇帝替我指了婚,可我抗了旨。
皇帝本是要赐死我,可看在我爹多年忠心的情面,最终只将我流放。
我被流放到了明月的故乡,也好,那样我就可以守着明月和玄哥哥。
十月二十三日,大军到了边境,已是深冬。
西戎与我们北黎都是马上打的天下,到了冬日,草枯马瘦,防御大不如往日。
李玄一举攻下西戎边境三城。
西戎毕竟早有防备,人去楼空之际,将剩余带不走的粮草一并烧光,没有给启朝留下一点补给。
这即将要攻打的一城,名为夜地,是通往西戎腹地的中枢地段。
此城易守难攻,四面高山为屏,几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唯一能进夜城是地处西南的一条峡道。
只可惜,西戎早已在这条峡道上,做了重重防卫。
启朝大军想借此路攻城可谓是不请入瓮。
那剩下的一个办法便是等,等到夜城粮尽,自己打开城门。
李玄立即否决了这个方法,等到夜城自开城门,大启的将士估计也早已因为饥寒,溃不成军。
他命令启朝大军从正面攻打夜城,告诉副将只需声张,无需进攻,自己则计划带着一只精兵,自西南峡道奇袭。
十一月三日,戌时。
李玄决定奇袭,临走前,他解下颈上的玉佩:“我生母给我留下唯一的东西就是这块平安玉,你替我带给常忆。”
落到我手上的时候那块玉还带着温热。
待到李玄离开,我将玉丢进了火盆:“莫日尔,其余人都准备好了吗?”
莫日尔回答:“公主,所有狼卫已伏在西南峡道,只等您一声令下。”
我低眉,看见那块玉被烈火烧得滋滋作响:“也该结束了。”
莫日尔带我抄了小道,我比李玄提前到达了西南峡道。
那三十名狼卫早已分布在西南峡道的头尾。
我听见不远处有马蹄声响起,他们徐徐入了峡道。
此时的李玄在想什么呢?
为何西南峡道竟无一个西戎人防卫?
我吹响骨笛,潜伏在各处的狼卫纷纷引爆带的炸药,一时间飒飒黄沙起,数不清的巨石随着爆炸声朝峡道底部滚去。
谷底传来启朝将士的呼喊声,不过,很快就被淹没在滚滚黄沙之中,成为了微不可知的呻吟。
最后的一包炸药是在我的脚下。
只要点燃引线,便可封上出口,断绝启朝军队的所有生路。
我忍住喉间的腥甜,决然点燃了那包炸弹。
一瞬间,耳朵失去了所有感知声音的能力。
我感觉血液在逐渐流失,我想抬头看一看北黎的天空。
可漫天的黄沙已经淹没了我的口鼻。
我不再挣扎,平静地走向属于我的终点,
等到怀胎第二月时,我孕吐地厉害,几乎食不下咽。
我觉得这孩子一定是来讨债的,要不然怎么舍得自己的额娘这么辛苦。
那个月唯一的好事是皇帝批了旨,可以让李玄带我回北黎省亲。
想起自己可以见到鞑靼额吉,北黎离别的一幕幕便在我脑中浮现。
我告诉李玄,我答应了要给鞑靼买上京最好的酒。
他说,八宝楼的女儿红是上京一等一的好酒,只有这样的酒才能配得上我的鞑靼。
于是他买了两马车的女儿红,一马车送去了北黎,剩下一马车全埋在了院子的梅花树下。
他说等到我肚子里的小公主长到十八岁,这酒才算是真正的女儿红。
彼时,我们二人便在这红梅树下畅饮,享尽天伦之乐。
阿库听到回北黎,欢天喜地,拉着秋菊去了集市。
回来的时候,阿库两只手满满当当拎着北黎没有的中原吃食,嘴里也塞得鼓鼓囊囊。
秋菊带回来好几大包的中药,说是要给我安胎。
一路上车马虽然颠簸,可我心里到底是高兴的,竟觉得这孕吐也没有那么难受。
半月后,我们到了北黎,远远便看见有一支队伍。
我认出那是我三哥的队伍,便吹起脖子上的骨笛。
枣红的骏马驮着草原上最善骑的儿郎飞奔而至。
三哥见到我,猛地皱起眉:“阿妹怎么瘦了?
莫不是在启朝过得不好?”
说完,转头瞪着李玄:“你就是启朝的四皇子是吧?
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妹了?”
我知道三哥脾气,忙打圆场:“三哥,阿玄对我好着呢!
只是我最近有了身孕。”
三哥方才缓和了脸色,领着我们的队伍朝营地走去。
额吉知道我肚子里有了孩子,高兴极了,找出不少我儿时的衣物。
她一边摸,一边却掉了泪,她说我将来独自一人在启朝生养这个孩子,不知道得吃多少苦。
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可舍不得额吉为我哭,忙做了个鬼脸逗她。
她用食指点点我的头,说我还是小孩子心性,怎么让她放得下心。
我告诉她不是还有阿库嘛,再不济,还有十六。
是啊,不是还有十六嘛。
三哥说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定要好好过过马瘾。
李玄一听,变了脸色,忙说我有孕在身,定是不能上马。
除非我与他同坐一匹马,他才放心。
我只好和李玄二人挤在一匹马上。
他左手扯着缰绳,右手却是紧紧扣着我的腰,生怕我不小心摔下马。
我笑他瞎操心,他不以为然,只将下巴抵在我左肩,闷闷说:“月儿,我不想你和我们的孩子再发生任何意外了,我们……我们都要好好地。”
他的呼吸旖旎而亲密,惹得我耳尖发红。
彼时,我以为这只是他一时的情话,却不想往后的一切其实早已有了端倪。
自上次出宫落水,我生怕再出现事端,索性就没再起出宫的念头。
倒是林婉婉,虽说有时盛气凌人、三句话离玄哥哥,但却是性情中人,知道我不能轻易出宫,隔三差五便拿着宫外的新鲜玩意来宫中寻我。
一来二去,我与林婉婉竟成了好友。
临近年关,我正在芙蓉殿抱着暖壶打瞌睡,秋菊急匆匆地跑进内室,说我四皇子和林婉婉正在殿外等我。
我披了件狐皮斗篷出门,外头已经下起雪。
林婉婉手里抱着几束红梅:“哝,给你的,你们北黎的红梅,我有阿爹从边境回来,折了几大篓回来。”
她停住了话,等到李玄走近才继续道:“当然啦,最好的几只我都送到玄哥哥的礼王府。”
太子要在东郊的平地上举办赛马会,他们两人想到我在宫中闷得慌,便来问我想不想参加赛马会。
我以为自己来到上京,便不会再赛马,所有赛马的家伙都留在北黎。
正是犹豫之际,李玄已让随从从殿外抬进来一只紫木箱子,箱子里大到马鞍,小到各样的马饰,应有尽有。
林婉婉在一旁嘟着嘴:“玄哥哥,你到底是偏心!
怎么不给我置办?”
五日后,赛马场。
太子财大气粗,十几匹赛马尽是毛皮顺滑的汗血宝马,有几匹还是上等的纯血马。
李玄分到的赛马是只枣红黑鬃马。
他一边扶我上了马,一边嘱咐:“这匹马性格最是温顺,不过你也要务必小心。”
我颔首:“我虽已多日没骑马,可是到底是北黎的公主。”
那匹温顺的黑鬃马骑到一半不知发了什么疯,在马场里横冲直撞。
周遭的看客俱是心惊肉跳,几个胆小的姑娘已用手帕掩面。
林婉婉此时坐在看台早已是焦躁不安,朝我大喊:“拉紧缰绳!”
我拼尽力气拉住缰绳,还是无济于事,几欲从马背上摔落。
我正思索该怎么脱险,忽然身旁窜出一只白鬃马。
白马上驮着的是李玄,他伸出手,想要将我渡过来。
在我拉住他时,黑鬃马忽然一个仰首,我与李玄纷纷跌下了马。
李玄为了护住我,背上被那只黑鬃马连踩了几脚,当场吐了一口鲜血。
谁也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林婉婉看见奄奄一息的李玄,眼眶立刻红了。
等到礼王府的大夫赶来,李玄的面色近乎惨白。
大夫一把脉,大叫不好,连忙将李玄架上马车,林婉婉也跟着去了。
我先前只顾着李玄,此时,脚踝才传来剧痛。
阿库忙脱了我的鞋,我的脚背此时已经高高肿起。
阿库哭丧着脸,泪花盈在眼眶里。
我心中全是李玄吐的那口血,对于自己的那只脚几乎提不起任何兴趣。
倒是十六,大汗淋淋地从数十里外的冰湖凿了碎冰,敷在我的脚踝。
阿库在我身旁哭哭啼啼,十六一声不吭地将我背回芙蓉殿。
之后的半个月,我一直心神不宁,害怕李玄因我丢了性命,直到林婉婉告诉我李玄已经脱险,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
第二年正月,皇帝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原是江南清田竟发现了太子私吞的万亩良田。
皇帝将太子禁足东宫,陈相和其余大臣又拿了些太子之前做的龌龊事,皇帝在二月便废了太子。
听到太子被废时,林婉婉正在我侧玩蹴鞠球:“那草包太子迟早是要被废的,我看,玄哥哥才是最佳的太子人选。”
太子被废,那么下一个的太子将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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