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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时照我还启朝北黎王全文免费

一生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月初,大启对西戎已是虎视眈眈,颇有开战之势。彼时,我已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可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给我开催产汤的医师告诉我,孩子月份太小,若是催产,极有可能是死胎。那晚,我摸着隆起的肚子,轻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了句对不起,便将那碗催产汤一饮而尽。若你的死是为了祖父祖母,北黎的千万百姓也便是死得其所。礼王府上下因为我乱了阵脚,李玄说,若是保不住我,礼王府上下都给礼王妃陪葬。那孩子终究是命大,虽孱弱,啼哭倒是响亮。李玄抱着孩子,伏在我身侧,低声哀求:“月儿,你看看他,虽是男孩,眉眼却像极了你。”我别过头,没有理他,李玄识趣地将孩子抱走。他给孩子取名李长忆,我不知他究竟忆的是谁?林婉婉得知我早产的消息,第二日便踹开我寝殿的大门:“你究竟还...

主角:启朝北黎王   更新:2024-11-02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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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启朝北黎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何时照我还启朝北黎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生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月初,大启对西戎已是虎视眈眈,颇有开战之势。彼时,我已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可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给我开催产汤的医师告诉我,孩子月份太小,若是催产,极有可能是死胎。那晚,我摸着隆起的肚子,轻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了句对不起,便将那碗催产汤一饮而尽。若你的死是为了祖父祖母,北黎的千万百姓也便是死得其所。礼王府上下因为我乱了阵脚,李玄说,若是保不住我,礼王府上下都给礼王妃陪葬。那孩子终究是命大,虽孱弱,啼哭倒是响亮。李玄抱着孩子,伏在我身侧,低声哀求:“月儿,你看看他,虽是男孩,眉眼却像极了你。”我别过头,没有理他,李玄识趣地将孩子抱走。他给孩子取名李长忆,我不知他究竟忆的是谁?林婉婉得知我早产的消息,第二日便踹开我寝殿的大门:“你究竟还...

《明月何时照我还启朝北黎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十月初,大启对西戎已是虎视眈眈,颇有开战之势。

彼时,我已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可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给我开催产汤的医师告诉我,孩子月份太小,若是催产,极有可能是死胎。

那晚,我摸着隆起的肚子,轻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了句对不起,便将那碗催产汤一饮而尽。

若你的死是为了祖父祖母,北黎的千万百姓也便是死得其所。

礼王府上下因为我乱了阵脚,李玄说,若是保不住我,礼王府上下都给礼王妃陪葬。

那孩子终究是命大,虽孱弱,啼哭倒是响亮。

李玄抱着孩子,伏在我身侧,低声哀求:“月儿,你看看他,虽是男孩,眉眼却像极了你。”

我别过头,没有理他,李玄识趣地将孩子抱走。

他给孩子取名李长忆,我不知他究竟忆的是谁?

林婉婉得知我早产的消息,第二日便踹开我寝殿的大门:“你究竟还要不要自己的命了?”

我苦笑一声:“没有时间了。”

次月,李玄决定带兵攻打西戎,随行的还有我这个礼王妃。

李玄本是反对的,可我执拗:“李玄,从今往后我便安安分分做你的礼王妃。”

李玄问我,若是我走了,常忆该如何。

我顿了顿:“礼王府上下还照顾不好一个孩子么?”

李玄再没说话,默许了我的同行。

十月十二日,是大军离开上京的前一日。

立雪客栈,婉婉大发雷霆:“这样的烂摊子你丢给我?

说什么也不行,我要陪你一起去!”

我抓住她的手:“婉婉,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她低头,默默道:“我不能看着我唯一的朋友再去送死了,我已经没了一个玄哥哥,你好好活着,就当是为了我,为了常忆,好嘛?”

我点点头,转身给十六使了个眼色,婉婉便已被他打晕。

我告诉十六,直到明日出征前,不要放婉婉离开客栈。

十六点点头,他知道我的秉性,既然我选择的事情,便不再会回头。

至于婉婉说的那个烂摊子,只不过是我为常忆铺的一条路。

帝王家的路,实在太辛苦,常忆的命不该困在尔虞我诈之中,我不是个好母亲,这是我送给常忆唯一的礼物。

我让十六替我温了碗酒,十六却只给我上了壶茶。

良久,他开口:“娜仁,接下来的路我替你走吧。”

我顿了顿,抬眸:“十六,你欠我的早就还清了,我们如今已经两不相欠。

你没有资格代替我做任何事。”


番外·林婉婉视角 我叫林婉婉,是当朝镇国公林大将军的独女。

小时候,我跟着阿爹在西南边境长大,那儿的风沙大,吹得人皮肤黝黑。

阿爹在西南打了许多胜仗,陛下说要重赏,赏给我爹百亩良田,京城一座大宅院。

说是重赏,不过是陛下牵制我父亲的手段。

只有我和阿娘被留在京城,我爹有了牵挂,才不会起谋反之心。

说到底,还是陛下不信任我爹,怕我爹功高盖主。

回到京城后,我进了皇家的学堂,学堂的那些孩子因我皮肤黝黑,都瞧不上我,还总爱欺负我、捉弄我。

当然,被捉弄的不止我一人,捉弄得最惨的是四皇子李玄。

他是陛下和宫女所生的皇子,一直不受待见。

在我又一次被欺负时,他和我说,不要反抗,那些人觉得没意思便不会再来。

可我是将军之女,总是忍不下这口气,从那以后,我开始拼命练剑,只要别人欺负我,我便要让他们好好尝尝我青鸾剑的厉害。

刀剑无眼,我的青鸾剑终究是惹起了事端。

那次,太子不知从哪捉来了一只长虫,我慌乱之中,竟割破了太子的手臂。

玄哥哥替我领了罚,禁足一个月,吃穿用度减半。

玄哥哥因为生母早亡,平日就被宫女太监苛待。

经此一事,日子便越发难过。

我偷偷去看他时,他正在吃搜掉的饭菜。

从那以后,我便发誓要一辈子对玄哥哥好。

等到我们十三四岁,玄哥哥说他想当皇帝,这样便再也不敢有人欺负我们。

他说,若是以后他当了皇帝,我便是他的太子妃。

其实,我并不想当什么太子妃,我只想玄哥哥以后好好的。

玄哥哥开始笼络朝中的大臣,其中也有我爹。

可我爹拒绝了玄哥哥,我爹说他只想好好守着西南,不想卷进朝堂的风波之中。

再后来,宫中来了个叫做明月的北黎公主。

北黎人是靠马背起家,我原以为她会是个豪爽的女子,可却见她被太子所纠缠,无法脱身。

我有些看不上她,但还是替她解了围。

后来,我们骑马,聊天,我也懂了她的难处,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我们一起骑马,射箭,明月成了我第二个朋友。

可我发现,玄哥哥的目光也常常跟随着她,甚至为了救她摔下了马。

说实话,我心中对她是嫉妒的,为什么陪在玄哥哥身侧的明明是我,可玄哥哥却喜欢他呢。

后来,皇上下旨将她嫁给了玄哥哥。

我伤心了许久,可我想到若是玄哥哥和她在一起,两人都能幸福,少我一个也不是不行。

我的朋友很少,只有玄哥哥和明月,只要他们俩好好的,我便开心。

明月嫁给玄哥哥后不久便怀上了孩子,我自然要做孩子的干娘,我差绣纺的人早早做了孩子的衣物。

可一切都变了,玄哥哥带着明月去北黎省亲时,与启朝的军队里应外合,屠尽了北黎一族。

明月的爹娘、哥哥们全部死在了那场战争。

我不信玄哥哥会是这样的人,我跑去质问他。

他说只有这样他才能当上太子,他不想明月、我和他的孩子再受欺负。

我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认识玄哥哥了。

我只剩下明月一个朋友了,她自从北黎回来后,精神不太好,她还怀着孩子,太医说这样很容易流产,我不想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虽然这个孩子身上有一半玄哥哥的血。

我日日陪她,变着法逗她开心,她心里苦我是知道的。

我不想她死,于是便用激将法激她,歪打正着,明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后来,她建起了一所立雪客栈,又招了许多狼卫。

玄哥哥在京中的眼线众多,他终究是喜欢明月的,任由她做这些事。

明月终究是生下了那个孩子,是个男孩,玄哥哥给他取名常忆。

明月不喜欢这个孩子,玄哥哥倒是很喜欢,我也很喜欢,我是他的干娘,怎么会不喜欢,可我更在意的是明月。

大启和西戎大战在即,明月说她要随玄哥哥出征。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便央求她带我一起去。

可她却让她的侍从将我打晕。

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跟着玄哥哥离开启朝。

我无数次祈求明月能够回心转意,我等他们两个人能好好回来,可这终究是奢望。

明月和玄哥哥死在了西戎的峡道,找到他们的尸体时,玄哥哥死死抱着明月。

明月生前说,不想常忆和玄哥哥一样生在帝王家,这是明月最后托付给我的事。

我总要她心安,何况常忆若是留在帝王家,不过是下一个玄哥哥。

我偷偷带出常忆后,一把火烧了礼王府,大火熊熊,把明月和玄哥哥过去的一切都烧得一干二净。

我将常忆托付给了立雪客栈那个没了双手的男人,他是明月的侍从。

常忆一天天长大,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皇帝替我指了婚,可我抗了旨。

皇帝本是要赐死我,可看在我爹多年忠心的情面,最终只将我流放。

我被流放到了明月的故乡,也好,那样我就可以守着明月和玄哥哥。


十月二十三日,大军到了边境,已是深冬。

西戎与我们北黎都是马上打的天下,到了冬日,草枯马瘦,防御大不如往日。

李玄一举攻下西戎边境三城。

西戎毕竟早有防备,人去楼空之际,将剩余带不走的粮草一并烧光,没有给启朝留下一点补给。

这即将要攻打的一城,名为夜地,是通往西戎腹地的中枢地段。

此城易守难攻,四面高山为屏,几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唯一能进夜城是地处西南的一条峡道。

只可惜,西戎早已在这条峡道上,做了重重防卫。

启朝大军想借此路攻城可谓是不请入瓮。

那剩下的一个办法便是等,等到夜城粮尽,自己打开城门。

李玄立即否决了这个方法,等到夜城自开城门,大启的将士估计也早已因为饥寒,溃不成军。

他命令启朝大军从正面攻打夜城,告诉副将只需声张,无需进攻,自己则计划带着一只精兵,自西南峡道奇袭。

十一月三日,戌时。

李玄决定奇袭,临走前,他解下颈上的玉佩:“我生母给我留下唯一的东西就是这块平安玉,你替我带给常忆。”

落到我手上的时候那块玉还带着温热。

待到李玄离开,我将玉丢进了火盆:“莫日尔,其余人都准备好了吗?”

莫日尔回答:“公主,所有狼卫已伏在西南峡道,只等您一声令下。”

我低眉,看见那块玉被烈火烧得滋滋作响:“也该结束了。”

莫日尔带我抄了小道,我比李玄提前到达了西南峡道。

那三十名狼卫早已分布在西南峡道的头尾。

我听见不远处有马蹄声响起,他们徐徐入了峡道。

此时的李玄在想什么呢?

为何西南峡道竟无一个西戎人防卫?

我吹响骨笛,潜伏在各处的狼卫纷纷引爆带的炸药,一时间飒飒黄沙起,数不清的巨石随着爆炸声朝峡道底部滚去。

谷底传来启朝将士的呼喊声,不过,很快就被淹没在滚滚黄沙之中,成为了微不可知的呻吟。

最后的一包炸药是在我的脚下。

只要点燃引线,便可封上出口,断绝启朝军队的所有生路。

我忍住喉间的腥甜,决然点燃了那包炸弹。

一瞬间,耳朵失去了所有感知声音的能力。

我感觉血液在逐渐流失,我想抬头看一看北黎的天空。

可漫天的黄沙已经淹没了我的口鼻。

我不再挣扎,平静地走向属于我的终点,
等到怀胎第二月时,我孕吐地厉害,几乎食不下咽。

我觉得这孩子一定是来讨债的,要不然怎么舍得自己的额娘这么辛苦。

那个月唯一的好事是皇帝批了旨,可以让李玄带我回北黎省亲。

想起自己可以见到鞑靼额吉,北黎离别的一幕幕便在我脑中浮现。

我告诉李玄,我答应了要给鞑靼买上京最好的酒。

他说,八宝楼的女儿红是上京一等一的好酒,只有这样的酒才能配得上我的鞑靼。

于是他买了两马车的女儿红,一马车送去了北黎,剩下一马车全埋在了院子的梅花树下。

他说等到我肚子里的小公主长到十八岁,这酒才算是真正的女儿红。

彼时,我们二人便在这红梅树下畅饮,享尽天伦之乐。

阿库听到回北黎,欢天喜地,拉着秋菊去了集市。

回来的时候,阿库两只手满满当当拎着北黎没有的中原吃食,嘴里也塞得鼓鼓囊囊。

秋菊带回来好几大包的中药,说是要给我安胎。

一路上车马虽然颠簸,可我心里到底是高兴的,竟觉得这孕吐也没有那么难受。

半月后,我们到了北黎,远远便看见有一支队伍。

我认出那是我三哥的队伍,便吹起脖子上的骨笛。

枣红的骏马驮着草原上最善骑的儿郎飞奔而至。

三哥见到我,猛地皱起眉:“阿妹怎么瘦了?

莫不是在启朝过得不好?”

说完,转头瞪着李玄:“你就是启朝的四皇子是吧?

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妹了?”

我知道三哥脾气,忙打圆场:“三哥,阿玄对我好着呢!

只是我最近有了身孕。”

三哥方才缓和了脸色,领着我们的队伍朝营地走去。

额吉知道我肚子里有了孩子,高兴极了,找出不少我儿时的衣物。

她一边摸,一边却掉了泪,她说我将来独自一人在启朝生养这个孩子,不知道得吃多少苦。

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可舍不得额吉为我哭,忙做了个鬼脸逗她。

她用食指点点我的头,说我还是小孩子心性,怎么让她放得下心。

我告诉她不是还有阿库嘛,再不济,还有十六。

是啊,不是还有十六嘛。

三哥说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定要好好过过马瘾。

李玄一听,变了脸色,忙说我有孕在身,定是不能上马。

除非我与他同坐一匹马,他才放心。

我只好和李玄二人挤在一匹马上。

他左手扯着缰绳,右手却是紧紧扣着我的腰,生怕我不小心摔下马。

我笑他瞎操心,他不以为然,只将下巴抵在我左肩,闷闷说:“月儿,我不想你和我们的孩子再发生任何意外了,我们……我们都要好好地。”

他的呼吸旖旎而亲密,惹得我耳尖发红。

彼时,我以为这只是他一时的情话,却不想往后的一切其实早已有了端倪。


自上次出宫落水,我生怕再出现事端,索性就没再起出宫的念头。

倒是林婉婉,虽说有时盛气凌人、三句话离玄哥哥,但却是性情中人,知道我不能轻易出宫,隔三差五便拿着宫外的新鲜玩意来宫中寻我。

一来二去,我与林婉婉竟成了好友。

临近年关,我正在芙蓉殿抱着暖壶打瞌睡,秋菊急匆匆地跑进内室,说我四皇子和林婉婉正在殿外等我。

我披了件狐皮斗篷出门,外头已经下起雪。

林婉婉手里抱着几束红梅:“哝,给你的,你们北黎的红梅,我有阿爹从边境回来,折了几大篓回来。”

她停住了话,等到李玄走近才继续道:“当然啦,最好的几只我都送到玄哥哥的礼王府。”

太子要在东郊的平地上举办赛马会,他们两人想到我在宫中闷得慌,便来问我想不想参加赛马会。

我以为自己来到上京,便不会再赛马,所有赛马的家伙都留在北黎。

正是犹豫之际,李玄已让随从从殿外抬进来一只紫木箱子,箱子里大到马鞍,小到各样的马饰,应有尽有。

林婉婉在一旁嘟着嘴:“玄哥哥,你到底是偏心!

怎么不给我置办?”

五日后,赛马场。

太子财大气粗,十几匹赛马尽是毛皮顺滑的汗血宝马,有几匹还是上等的纯血马。

李玄分到的赛马是只枣红黑鬃马。

他一边扶我上了马,一边嘱咐:“这匹马性格最是温顺,不过你也要务必小心。”

我颔首:“我虽已多日没骑马,可是到底是北黎的公主。”

那匹温顺的黑鬃马骑到一半不知发了什么疯,在马场里横冲直撞。

周遭的看客俱是心惊肉跳,几个胆小的姑娘已用手帕掩面。

林婉婉此时坐在看台早已是焦躁不安,朝我大喊:“拉紧缰绳!”

我拼尽力气拉住缰绳,还是无济于事,几欲从马背上摔落。

我正思索该怎么脱险,忽然身旁窜出一只白鬃马。

白马上驮着的是李玄,他伸出手,想要将我渡过来。

在我拉住他时,黑鬃马忽然一个仰首,我与李玄纷纷跌下了马。

李玄为了护住我,背上被那只黑鬃马连踩了几脚,当场吐了一口鲜血。

谁也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林婉婉看见奄奄一息的李玄,眼眶立刻红了。

等到礼王府的大夫赶来,李玄的面色近乎惨白。

大夫一把脉,大叫不好,连忙将李玄架上马车,林婉婉也跟着去了。

我先前只顾着李玄,此时,脚踝才传来剧痛。

阿库忙脱了我的鞋,我的脚背此时已经高高肿起。

阿库哭丧着脸,泪花盈在眼眶里。

我心中全是李玄吐的那口血,对于自己的那只脚几乎提不起任何兴趣。

倒是十六,大汗淋淋地从数十里外的冰湖凿了碎冰,敷在我的脚踝。

阿库在我身旁哭哭啼啼,十六一声不吭地将我背回芙蓉殿。

之后的半个月,我一直心神不宁,害怕李玄因我丢了性命,直到林婉婉告诉我李玄已经脱险,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

第二年正月,皇帝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原是江南清田竟发现了太子私吞的万亩良田。

皇帝将太子禁足东宫,陈相和其余大臣又拿了些太子之前做的龌龊事,皇帝在二月便废了太子。

听到太子被废时,林婉婉正在我侧玩蹴鞠球:“那草包太子迟早是要被废的,我看,玄哥哥才是最佳的太子人选。”

太子被废,那么下一个的太子将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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