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电子系统制动,可这车也不知是怎么的,逐渐开始偏离我的控制,最后直接撞上了路边的大树。
幸亏有安全气囊,我没有什么大碍。
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报警。
警方经过调查,这段时间,除了我,只有一个人接触过我的车,便是张国栋。
张国栋被抓的当天下午,张秀兰气冲冲地走进了我的病房,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水杯,将水泼到了我的脸上。
“张明玉,你凭什么诬陷家栋谋害你,你自己平时不检查好车,赖我儿子?”
我伸手擦了把脸上的水,平静地望向张秀兰。
“你既然这么有天赋,怎么找不到证据把你儿子救出来?”
“是因为没能力,还是因为证据确凿,撒泼打滚没有用啊?”
张秀兰眼里的心虚一闪而过,梗着脖子把手机塞进了我的手里,“赶紧给警察打电话,把家栋放出来。”
“我家家栋随我,又聪明又有天赋,以后可是要当官的,不像你,蠢笨如猪!”
“而且,”张秀兰嫌弃地白了我一眼,“你本来也不是我亲生的,死了也就死了呗!”
我绝望地笑出了声,轻轻摇了摇头。
果然,在张秀兰的眼里,我就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想到这,我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断绝关系书,递给了张秀兰。
“断绝关系,换张家栋,你不亏!”
张秀兰是有犹豫的。
她不是舍不得我,而是在想我身上还有没有油水可捞。
就连最后签字的时候,她也是高兴的逢人就说,自己终于是摆脱了个大祸害。
……
几天后,我病好出院,回家拿行李准备搬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张秀兰的哭喊声,还有打砸谩骂声。
我疑惑地打开房门,却见沙发上坐着几个穿着黑衣服的大汉,张家栋被他们踩在脚下,张秀兰的脸上更是乌紫一片。
见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