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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鸦”没回答他，自顾自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条路？”
阿飞摇摇头，试探着问：“因为赚钱容易？”
“不，是为了一个人。”
“黑鸦”看向工厂的一个角落，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埋怨：“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很喜欢的女孩，她长得漂亮家里条件又好，我对她一见钟情。那时候多单纯啊，就觉得爱情比什么都重要，从来没想过自己配不上她。”
“呼～”
“黑鸦”抽了一口烟接着说：“她会跳舞，跳芭蕾舞的时候像一只优雅的天鹅，我们宿舍的舍友都知道我喜欢她，就怂恿我去追她。我也真去表白了，她没拒绝，我们就在一起了。”
阿飞听得入迷，见“黑鸦”不再说话，赶紧问：“黑哥，那怎么没见嫂子？”
“黑鸦”勾唇一笑：“她在那儿。”
说着指了指工厂角落的箱子。
阿飞好奇地走过去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架白骨。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黑鸦”走过去抱出人骨，眼神阴沉沉地看了阿飞一眼：“你吓着她了。”
阿飞不敢再看，哆哆嗦嗦地站起，还是忍不住问道：“黑哥，嫂子……怎么会……”
“黑鸦”搂着人骨，仿佛怀中抱着的是无价之宝。
“因为一双昂贵的芭蕾舞鞋。我喜欢看她跳舞，就想送她一双舞鞋。可她穿的那牌子的舞鞋价格太高，要花掉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就是那时候，我接触了这一行，赚钱特别快，不用付出体力劳动。”
“我很快给她买了礼物，她特别喜欢，到处显摆。只是她的行为引起了老师的注意，在得知鞋子是我送的，老师取消了对我的资助。我本来打算做一次就收手，因为她，我被迫一直做下去。”
“黑鸦”摸了摸保存完好的头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