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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手撕穿越假神女罗笙慕容复无删减+无广告

小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罗笙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身上的伤才好全。为了补偿她,慕容复直接赐协理六宫权,并将凤印一并赠予了她。这无疑是在打我的脸。正宫皇后未薨,一个无名无份的“副后”就冒了尖。我爹向来疼我,又是个暴脾气,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讽刺起来,“皇后不过是小小的惩治了一个不知分寸的女人,陛下此举,怕是不妥。”“一个乡下来的身份不明女子,也配执管六宫?”慕容复早已不是当年需要依附姜家的皇子。他是天子。天子权威岂容他人挑衅。他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着怒气,“将军此言差矣,罗笙乃是神女并非不明不白的女子。”“而皇后无缘无故责罚神女,若是不严惩,恐会引来天降祸端,届时这个后果谁来承担?”我爹冷哼一声,“不过嘴巴喷喷火手上变变花这些不入流讨好人的把戏罢了,也敢顶...

主角:罗笙慕容复   更新:2024-11-02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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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笙慕容复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手撕穿越假神女罗笙慕容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罗笙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身上的伤才好全。为了补偿她,慕容复直接赐协理六宫权,并将凤印一并赠予了她。这无疑是在打我的脸。正宫皇后未薨,一个无名无份的“副后”就冒了尖。我爹向来疼我,又是个暴脾气,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讽刺起来,“皇后不过是小小的惩治了一个不知分寸的女人,陛下此举,怕是不妥。”“一个乡下来的身份不明女子,也配执管六宫?”慕容复早已不是当年需要依附姜家的皇子。他是天子。天子权威岂容他人挑衅。他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着怒气,“将军此言差矣,罗笙乃是神女并非不明不白的女子。”“而皇后无缘无故责罚神女,若是不严惩,恐会引来天降祸端,届时这个后果谁来承担?”我爹冷哼一声,“不过嘴巴喷喷火手上变变花这些不入流讨好人的把戏罢了,也敢顶...

《重生后手撕穿越假神女罗笙慕容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罗笙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身上的伤才好全。
为了补偿她,慕容复直接赐协理六宫权,并将凤印一并赠予了她。
这无疑是在打我的脸。
正宫皇后未薨,一个无名无份的“副后”就冒了尖。
我爹向来疼我,又是个暴脾气,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讽刺起来,“皇后不过是小小的惩治了一个不知分寸的女人,陛下此举,怕是不妥。”
“一个乡下来的身份不明女子,也配执管六宫?”
慕容复早已不是当年需要依附姜家的皇子。
他是天子。
天子权威岂容他人挑衅。
他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着怒气,“将军此言差矣,罗笙乃是神女并非不明不白的女子。”
“而皇后无缘无故责罚神女,若是不严惩,恐会引来天降祸端,届时这个后果谁来承担?”
我爹冷哼一声,“不过嘴巴喷喷火手上变变花这些不入流讨好人的把戏罢了,也敢顶着神女的名头招摇过市。”
“放肆!”慕容复一拳头狠狠砸向龙椅站了起来,他怒及反笑,眼中暗藏着不易察觉的杀机,“将军真是老糊涂了,连神女神威都敢冒犯。”
他强硬表达了自己的态度,“皇后心思缜密手段狠戾,你们姜家无一人对神女有敬仰之心。”
“为保神女周全,朕只能这么做。”
所有上奏不满此事的奏折皆被挥落在地,“此事,不可再议。”
我爹将此事与我言说的时候,脑门气得恨不得冒烟了,大掌拍得案桌砰砰响。
“我儿多么尊贵,母仪天下的娘娘,也是她这种女人能够冒犯的。”
“我姜家驰骋疆场多年立下赫赫战功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只会喷火变花的乡下女,可笑,可笑!”
“陛下当真是瞎了眼了,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嫁给他。”
我爹越说越生气,“敢从你手里抢东西,她也配!”
“娘娘且等着,老臣这就去替你将凤印夺回来。”
我无奈叹气,安抚他暴躁的情绪,“啊爹莫气。”
“更何况你从前不总是喜欢说我太累了,如今正好能够闲下来仔细养胎,不过一个凤印罢了,她若有本事能拿得稳,便让她拿着。”
罗笙虽说拿到了凤印,可她是神女,神女怎能被这些琐事耽搁。
是以,她成日里除了卖弄情怀,便只剩下跟慕容复培养感情了。
慧嫔母亲重病,想要求一个出宫的恩典。
可罗笙为了保持神女的神秘感,拒绝跟宫中妃嫔见面,在慧嫔在摘星阁等了四个时辰后,她非但不见,还拉着慕容复到圆明园赏景。
慧嫔只能求到我跟前。
她哭得梨花带雨,只说回去见母亲最后一面,“求求娘娘,允臣妾出宫。”
我叹气,“本宫手上无权连这殿门都出不去,如何帮你?”
慧嫔一下又一下的嗑着头,只是哭,并不言语。
“也罢,也罢。”我将人扶了起来,“本宫帮你一把。”
我唤来嬷嬷,“你把慧嫔送出去。”
看宫门的将领,是我爹一手带出开的,姜家于他有恩,不会不放行。
慧嫔离去前,我还将多年前慕容复与我一同在庙宇求的平安玉佩赠了出去,“望老夫人,平安无事。”
嬷嬷瞧见了,止不住一声惊呼,“娘娘......”未尽的话被我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人我都不在意了,一个物更不值得留念。
赠出,聊表心意是它最后的价值。
只是可惜了,慧嫔母亲年岁已高,此病来的汹汹,一下子便耗光了她的精气神。
等慧嫔回到家中时,人已经没了气,母女二人连第一面都没见到。
得知此事,罗笙竟不去想着如何安抚慧嫔娘家人及慧嫔的情绪,反倒对我私自放人十分不满。
她跑到慕容复前头,言语中提及皇后越俎代庖,“便是你将这六宫权交给我又如何,满宫之中有皇后带头,你的妃嫔又有谁看得起我?”
“说到底,不过是瞧见我乡下出身没有背景罢了,皇后娘家势力强大,怕是连你都不放在眼里,不然她被软禁期间为何无视你的权威这般行事?”

前世,我多番顾虑并未下狠手,可如今,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所谓的神力是什么狗屁,自然是棍棍直击要害,冲着她的命去的。
一棍接着一棍,结结实实毫不留情。
罗笙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呜咽挣扎个不停。
等慕容复赶来的时候,罗笙已经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板凳上,奄奄一息。
慕容复将她抱在怀中,赤红着一双眸宛若看着仇敌般死死的盯着我。
他要我给他一个解释。
我讽刺一笑,“此女藐视臣妾,言语嚣张挑衅至极,臣妾不过是在教她规矩罢了。”
他眼中含着的浮冰已迅速凝聚,无形中化作一把把利刃似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笙儿心性纯良,她并非你口中所言之人,你莫要给她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皇后,朕从前竟从未看清过你,你的心思,着实恶毒。”
众嫔妃为我解释,慕容复不仅不信,还迁怒于众嫔妃对罗笙受罚之事冷眼旁观,罚了她们半年月俸。
罗笙已经晕过去了,情况容不得耽搁。
他不再言语,抱着怀中的人儿匆匆离开。
太医断,罗笙身体伤了根本,彻底丧失了生育能力。
上一世,她是装的,这一世,我令其成了真,不仅如此,罗笙腰上了还落了疾,每逢雨夜,便疼痛难耐,每月葵水期,腹痛难忍。
慕容复雷霆大怒,当天便拟了旨,让太监当着满宫的面数落我的不是,“皇后挑衅神威令神女身体受损企图败坏我朝国运,着实不该,为一国之母者,当有容人之量,岂能如市井妇人般善妒歹毒嫉恨神女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着今日起,凤印上交,六宫协理之权交予神女,皇后则不得离开瑶光殿半步,非召不得出。”
太监抖着手把圣旨睇到我面前,小心翼翼的撇了眼我的脸色,“娘娘......接旨吗......?”
我微微颔首,太监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屁颠屁颠的把圣旨交到了身后嬷嬷的手里。
凤印,也一并交了出去。
看着太监远去的身影,我竟觉得轻松快活了许多。
前世是我愚钝,以为将凤印及协理六宫之权牢牢握在手中,便能护住自己的地位的脸面。
身为后宫之主,需要料理的事宜居多。
嫔妃有争执,罚的罚,劝的劝,还要发放赏赐以做安慰。
谁家出了事情,那些官人的夫人总要跑到我这儿诉说着自己的不容易,丈夫怎样怎样的过分,我要做的,便是明事理,懂是非,借机敲打该不该,对不对,容不得半点偏私。
为了安稳朝臣,身为皇后要时不时设宴,宴请京中臣子的夫人进宫一同谈论“感情”,宴席结束,一批又一批的珍宝钱财下发,以示皇恩。
每年一次的祭祖典礼,我需把眼珠子擦亮,一点一点的盯着所有事宜。
若遇上国库紧张,以上、以下种种,都需我自掏腰包补全。
……
一桩桩,一件件,皇后这个位置,并非你所看见的那般好做。
前朝、后宫,从来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从前我甘之如饴。
我始终记得,慕容复还未成为天子的时候,他是如何满眼爱意的看着我,拉着我的手,说他会一直爱我,护我,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
我自嫁给他那一日开始,便从未松懈下来,为了他心中志向,我姜家倾尽所有,祝他称帝、稳固朝堂。
可如今......我抬手抚上还未显怀的小腹。
与其造就他人之利,不如拉上自己一把。
区区后位,又如何能够满足我的野心。

慕容复的悲痛直接僵在了脸上,面对如此戏剧化的一幕,他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众臣面面相窥。
“这......这是怎么回事?”
“死人复生,当真稀奇。”
“莫不是神仙显灵了?”
“......”
“呀,”我没忍住嘲笑出声,“神女这是什么情况,死而复生还是回光返照啊。”
罗笙啊罗笙,不是喜欢装假死吗,怎么到了真要死的时候就不装了呢。
“只不过神女这复生的时机也太巧了,巧到让本宫怀疑,有人在作秀呢。”
不给罗笙狡辩的机会,我的人已经发现了玄机。
城墙的楼瓦处被钻了洞。
两条颜色极浅,透明度极高的纱条被死死捆在那儿。
这种纱条,拉伸感极强。
拉伸到极致后,在烈阳的照射下,能够做到让人肉眼瞧不见程度。
我道破罗笙的心思,“想来你是将这轻纱缠于腰上,在即将坠地前将其断开,演就了这一场假死的戏。”
慕容复手一摸,果然摸到了她腰处的异样,此时此刻,他脸上未干的泪痕显得何其可笑,他死死的攥着罗笙的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竟敢耍朕?”
“不是的!”罗笙哭着解释,“我没有想要骗你,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慕容复,你相信我,我今天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跟我的将来!”
一介天子,当着众臣的面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丢尽了颜面。
饶是慕容复再深的感情,也随着这一出闹剧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他再不提罗笙是神女之言,“将此妖女,压入大牢,严加看守。”
我没让她活着回来。
前世那疫病,是罗笙裙摆之下众多追随者之一的江湖大夫炼制而出的。
这一次,我先罗笙一步找到了他,将其关起来,严刑拷打,逼其为我炼制一种药物。
这种药物,能使人身上起烧痒难耐的红疹,遍布全身,后高烧不退,最终红疹溃烂,暴毙而亡,不人不鬼。
这症状,跟前世的疫病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便是,此药没有传染性。
江湖太医一共练了两颗,一颗,他自己服下。
一颗,我喂给了罗笙。
看着罗笙身上那一道道因为痒意挠破皮肤的划痕,一股浓烈的快意朝我席卷而来。
我所受过的苦,万千黎明百姓所受的苦,也换你尝一尝了。
“好妹妹,”我欣赏着她的狼狈,笑得肆意,“这滋味,你可喜欢?”
“贱人!”罗笙破口大骂,“你敢对我下毒,你不得好死,慕容复知道后不会饶过你的!”
“没有姜家,你算个什么东西,慕容复早已不信姜家,你以为你这个皇后的位置还能做多久,我等着,我等着有遭一日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沦为阶下囚的那一天!!”
很可惜。
她没有等到那一天。
罗笙死了,死得很惨。
全身的皮肤泛着可怕的红斑,大片大片的肌肤溃烂流脓,恶臭的味道几乎能够飘出十里地。
匆匆赶来想要见她最后的慕容复看到这一幕,脸都黑了。
美若天仙的神女成了一滩烂肉,想起曾经的心意相许,耳鬓厮磨,慕容复恶心得直想吐。
“快将此等肮脏龌龊的东西扔出去喂狗!”

慕容复早就对姜家心存忌惮,听了这话岂能忍,当即剥去宫门将领的职位,当日行职的侍卫,一人赐了三十大板。
一道藐视皇威,囚于冷宫的旨意还未颁下,慧嫔便带着一众夫人及后宫嫔妃堵在御书房前。
一字一句,全在控诉着罗笙拿其权,不行其事。
慧嫔,“是我逼娘娘放我出宫,陛下若要罚,便罚我吧,一切罪责与娘娘无关,妾愿一人承担。”
罗笙嘟了嘟嘴娇嗔一声,“你看你看,我早就猜到会这样。”
“皇后做错了事情,就知道推别人出来顶罪。”
她看向慧嫔,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上前作势要把人扶起来,“你们这样子是在做什么,乌泱泱的一群人跪下了难不成是想逼慕容复收回成命?”
“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身为妃嫔怎能让他陷入为难之境,地上凉,你快快请起。”
本想顺坡下驴将冲动中做的决定消散的慕容复听到这话心中再次敲起响钟。
瞧见慧嫔一把拍掉罗笙伸过去的手,他阴鸷的盯着她,“为何出宫之事,不寻神女做主?”
慧嫔冷笑,抬眸直视起眼前这位从前觉得圣明的君王,只觉得万般悲凉。
她反问,“陛下怎知臣妾没有去寻她?”
“母亲病重,臣妾心急如焚,多次面见神女求而不得,且神女知道臣妾所求却避而不见反而去往圆明园行乐,所又为何?”
罗笙冷哼一声,“你身为天子嫔妃,怎能随意出宫,就算你回去看了你母亲又如何,她还不是离世了。”
“还有,”她理直气壮了起来,“我去圆明园可不是去玩,我身为神女,你们有难,我自是向上天祈福保你母亲平安,可惜你母亲福薄,没能受住我的祈福。”
慧嫔气疯了,上前跟罗笙扭打在一起,慕容复大怒,“皇后就是如此教导你们的!”
“朕再说一次,罗笙乃是天赐神女,乃是我朝祥瑞,容不得你们半点懈怠冒犯,她是除我之外,这座皇城里最尊贵的人!”
“慧嫔以下犯上,降为贵人,至于皇后,越俎代庖,藐视圣意在前,教导无方在后,即日起每日抄写宫书三遍,直到她愿意认错为止!”
对此,我直接躺在树荫下悠闲的吃起了葡萄。
身旁数十位仆从领着高额赏钱趋之若鹜的临摹着我的字迹抄着宫中规制。
三日下来,已经抄了百本。
我让他贴身太监送去,“告诉陛下,这是本宫一个月的量。”
罗笙跟慕容复忙着谈情说爱,我忙着安抚朝臣。
张夫人的儿子一心为公,却被奸人所害受陛下所误。
听说罗笙是天子所爱,金钱流水般送进了摘星阁,只求能在慕容复跟前提及此事,为儿洗刷冤屈。
可罗笙收了钱,却只言一句,“清者自清,令爱若是无罪,定会释免他的。”
我书信一封寄给我爹,将证据证人一一呈上,洗了张权的罪名,免了她的牢狱之灾。
从前这些事情,我做倒显得又些本该如此。
如今有了罗笙做对比,张权一家对我可比前世更加滴水之恩 当涌泉相报了。
眨眼间罗笙掌权已有三月。
她非但没有获得大家的敬仰,反倒获得了许多质疑和不满。
神女不应该心怀苍生,悲悯众人吗?
可神女为何不理世事不问臣家之苦,还因手下婢女不小心打坏了她喜爱的瓷器打坏了手贬去辛者库。
我的肚子藏不住了,罗笙知道这件事跟慕容复大吵一架并把摘星阁中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二人开启第一次冷战。
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自打重生后,我对饮食这方面格外看重。
前世那毒,便是下在每日的菜肴里。
量很少,以至于我从未发现。
我瞧了一眼尽心布菜的张嬷嬷,谁能想到,背叛我的,竟是将军府里跟我一随来到这深宫的老人。
我放下筷子,“今日毫无胃口,这菜扔了实在可惜,不如便赏给嬷嬷你吧。”
张嬷嬷面上一僵,仔细看的话,她拿筷子的那双手在抖,“这些菜都是娘娘往日里爱吃的,今日是怎的了?”
“娘娘就算没胃口多少也要吃点,毕竟腹中胎儿,如今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
我冷笑,“就是因为念及腹中胎儿,本宫才不敢吃。”
一旁的侍卫当即上前将张嬷嬷压下跪在我脚边。
我拔出了剑,架在张嬷嬷的脖颈上,只需稍稍一用力,便能了结了她,“本宫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本宫投靠罗笙,蓄意谋害本宫的孩子?”
张嬷嬷一次又一下的嗑着头,求我放过她,她说她没办法,苍老布满褶皱的脸上尽是泪痕。
“圣意难违啊娘娘,老奴本是不愿,可老奴一家的性命全都捏在陛下手中,老奴若是不从,他们全都没命了啊娘娘!”
我心骇然,几乎拿不稳手中的剑。
我以为,下毒害我只是罗笙一人所为,从未想过这其中竟然有慕容复的手笔。
这可是他的亲生孩儿啊......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竟然冷血无情到这等地步。
我从不用背叛之人,是以,我亲手杀了张嬷嬷。
她本该可以将此事告诉我,她陪在我身边多年,家人有难,我不会坐视不理。
这个结局,是她自己选的。
张嬷嬷的尸体拉下去后,暗处缓缓走出一人,我将一包药粉交到他的手中,“林公公,本宫等你的好消息。”
此人乃是慕容复贴身太监的徒弟,目前已经为我所用。
慕容复不仁不义下毒害我孩子,我便以其人之身还至其人之道,下毒要他的命!

穿越女会几个戏法便得天子倾心,被誉为神女。
神女忠于信仰,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陛下若想与我在一起,那便废除后位,遣散后宫。”
为逼天子就范,在我诞下皇儿之日,神女自城楼一跃而下,“慕容复,若有来世,我只愿与你做一对平凡夫妻。”
天子抱着神女懊悔不已,悲痛欲绝。
我提议,“古书有记载,水银可保万物不腐,若用水银灌注神女神体,神女便可一直伴在陛下左右。”
罗笙啊罗笙。
不知生死当前,你这出假死的戏码,可还装得下去?
……
“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们这般守着一个不爱你们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若我是你们,早就自请离去了,也好过这般浑浑噩噩的蹉跎时光。”
御花园内,罗笙站在一众嫔妃之中,得意洋洋的传输着自己的大女主思想。
她说女人就该有自主思想,勇敢的追求心中所爱心中自由,而不是一味的追求权利跟地位金钱,把自己的余生捆绑到一个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身上,即便那人是当今天子,那也不应该。
各嫔妃脸色难看,却不敢与之争辩。
只因此人,乃是当今天子心中所爱。
数月前,天子南下带回一乡下女子,只因此女子一句,“我并非你后宫中人,怎可住于后宫寝殿?”
天子便耗费巨资搭建摘星阁,供其居住。
罗笙精通神力,口能喷火,手能变花,深得帝心。
才华更是出众横溢,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得赐封神女尊称,上不用跪天,下不用跪君,后宫前朝,此女可任意出入,这般行径,比我这个皇后还要威风。
打压完众嫔妃后,罗笙抬眸看向了我,尽显挑衅,“我想问一问,皇后娘娘跟这么多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心中当真觉得无所谓?”
“堂堂一国之母,竟活得如此窝囊。”
我很清楚。
她今日是来泄愤的,至于原因。
不过是因为昨日慕容复要了她的身子,却不肯为她遣散后宫。
而罗笙的目的,便是激怒我,要我责罚于她,毕竟我与天子少年夫妻,相互扶持多年,更占了她最想拥有的位置,乃是她心中刺,肉中钉。
真可笑啊,口口声声说不愿意跟别人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可还不是眼巴巴的爬上了龙床。
我确实如她所想被言语激动,令嬷嬷掌掴其十巴掌,再择二十仗。
慕容复闻讯而来英雄救美。
罗笙惨白着一张脸,虚弱的靠在他怀里,一字一句说得艰难,“慕容复……我差点要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今日,是想来跟娘娘们请安的......可皇后说我身份卑贱,说我玷污龙体配不上你,我不知做错了什么,竟让皇后想要我了我的性命......慕容复,我好怕......”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更别提还是心上人。
多年前与我并肩,说会护我一生的男人现如今不分黑白,满脸憎恶的看着我,“皇后,你何时变得如此歹毒善妒,罗笙她做了什么,你这般容不下她?”
“一国之母做成这般,当真不该,协理后宫之权从今日开始,便交由神女掌管,至于皇后,便好好想想,今日所作所为,可为错!”
我不愿交权,哥哥、父亲便是我最大的底气。
慕容复的皇位,若无我当年鼎力相助,他如何能在众多兄弟当中杀出一条血路。
御医断定,罗笙身体伤了根本,再也不能有孕,我与她之间,算是彻底结了仇。
我跟慕容复的情谊,也因此事生了嫌隙,他对我日渐冷淡,再不曾来过我宫中。
偏偏此时我怀孕了。
罗笙也不知道吃了哪门子的疯,有事没事总爱来我宫里闲逛的请安,每每回去,总要装出一副伤怀委屈模样。
慕容复不问缘由对我便是责怪,“罗笙是朕心爱的女子,皇后莫要再欺她,罗笙是神女,是我大明王朝的祥瑞,容不得你这般作践,若是你再欺她,便是姜家也护不住你,届时皇后就不要怪朕不念夫妻之情废了你。”
如此行径,倒是让我跟慕容复越走越远了。
我生产前一日,罗笙特意带了重礼前来祝贺,左一言,右一句,无不在吹嘘慕容复对我的厌恶及对她的宠爱,“陛下说了,娘娘此胎诞下,不管是男是女,皆交由我抚养,当作娘娘打伤我身子的赔礼。”
“你看,我不过随便撒了个不能生育的谎,陛下就能为我做到如此地步,娘娘与陛下之前早以没了情谊,你拿什么跟我争?”
“我不过是开口想要一个孩子罢了,又有何难?”
“只是,”她眼中的怨毒浓烈得如有实质,“这孩子从娘胎里就裹了毒,能不能平安降生还要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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