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蒋斯屿从来不会和同一个女人保持一个月以上的关系。
这样风流成性的一个人,却任由我一个圈外人在他身边跟了三年。
白思思莹润纤细的手缓缓抚上蒋斯屿晕染了酒意的喉结,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蒋斯屿慢条斯理将那只作乱的手拢入掌心,说的也是,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见白思思嘴巴嘟起,下一秒蒋斯屿又话头一转。
毕竟一条听话又合心意的狗,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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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愤怒先涌上心头的,是密密麻麻的酸涩感。
无论这是哄白思思的好听话,还是蒋斯屿的真心话,都足够伤人。
周围骤然响起哄笑声,白思思看出蒋斯屿心情不错,顺着杆再次开口。
斯屿哥就不怕她赖着不肯走?
人群中心,蒋斯屿众星捧月,随意的一举一动都流露出矜贵。
他嗤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不屑,这可由不得她。
不知道是谁先发现了我,哄笑声渐渐停下,看好戏的目光汇聚在我身上。
蒋斯屿也看见了我,但声音未停。
一条死皮赖脸凑上来的狗罢了,喂了她三年她就该感恩戴德了。
难不成还真想做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白日梦?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蒋斯屿直勾勾地盯着我,显然是特意说给我听的。
我以为三年来,我早已对蒋斯屿的态度有了耐受性。
可即使已经有所预料,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抽痛了一下。
蒋斯屿不觉得这是什么需要避着我的不能说的话。
毕竟三年来,这样的场景发生过无数次。
每次聚会他都把我带在身边,但同样每次都任由我被羞辱。
他心知肚明,这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不见得真的如同她们表现出来的性格。
但他作为被追捧的人,不介意给这些费尽心思讨好他的女人一些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