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颠七倒八继续说。
宋凛也从一开始的震惊到麻木。
温许年上车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平稳地开车,气氛却沉闷得压抑。
我从来没觉得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会这么难熬过。
可莫名的情绪让我觉得现在再去挂断电话显得过于刻意。
好在宋凛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一阵窸窸窣窣后电话被挂断,我也松了一口气。
几分钟后,目的地的招牌终于映入眼帘。
少了晚上肆无忌惮宣泄情绪的人群,白天的酒吧过分冷清。
我一眼看到了角落独自蜷缩在沙发里的蒋斯屿。
越过满地狼藉,我终于可以确定刚才遥遥一望看见的惨状不是错觉。
满天的酒气中,蒋斯屿的样子甚至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皱巴巴还破了洞的白衬衫,有干涸的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正面的具体情况,但想来也不会很好。
蒋哥昨晚把别人认成你,上去跟她说话,结果被当成耍流氓的,被一群壮汉围起来打了。
15
宋凛干巴巴带着点不自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蒋哥出来没叫我们,后来闹大了老板才认出蒋哥联系了我。
我过来的时候蒋哥浑身是血,烧得神志不清,嘴里还叫着你的名字不肯去医院
他手里端着醒酒汤,说话间眼神还一直往温许年身上飘。
仿佛是为了印证宋凛的话,沙发上背对着我的蒋斯屿开始哼哼唧唧。
晚歌,晚歌……
我却突然冷静了下来,因为我见过蒋斯屿真正喝醉的样子。
平时桀骜不驯的京圈太子爷喝醉酒却显得意外的乖巧,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毫无思考能力。
但现在的蒋斯屿明显是有意识的。
蒋斯屿。
随着我的出声,周围愈发安静,蒋斯屿也停下了呢喃。
大费周章演这一场,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