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狼狈之地。
谢何本该当场死亡的，是我给他续了一会又一会的命。
他心口的血汩汩流不停。
似悲愤又似不悲愤的开口，“你杀了便杀了，何苦留着我。”
我幻为人类，那刻已经恢复了属于我自己的样貌。
谢何看着我半天，“原来你长这样，倒是比蓉儿相貌精致许多。”
他一直不停的说话，“我恢复记忆后，就一直在想你到底是什么样。”
“你虽然很多时候处事像蓉儿，可是你们的声音完全不同。”
“你爽朗清脆，蓉儿绵和柔长。完全是不同的样子。”
“可是每每想起你，你的脸就只有蓉儿的脸。”
“你知不知道长公主被你蛊惑进宫干嘛了。她直接当着群臣的面，说爱了皇上好多年，并且皇上都已经是她的了，也是她的裙下之臣。”
“皇上差点气死，然后长公主就暴毙了。”
“死的好，死的好。哈哈哈哈...”
还没笑完，谢何就开始咳嗽。越咳血流的越多，满地都是。
谢何躺在血的中间，还在不停的开口，“人果然是有报应的，从蓉儿的死的那天起，我强迫自己忘了她，可是我一旦想起她，就证明我离死不远了。”
“我本来想着你走了也便好了，我就当蓉儿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可是你不走，我便忘不了，忘不了，那我便也只能杀掉你了。”
“皇上都已经出面，所以我为了我的前途不得不又违心了。放弃了蓉儿，现在又一次放弃你。”
“真好，你比蓉儿勇敢还聪明。”
“是我对不起你们。”
我就这样看着他不停的说话，一边说血一边流。
良久。
谢何如回光返照一般，气色突然变好。他还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理了理满身都是血的衣服，尽量让自己端方雅正，修长细白的那双手此刻只剩修长了。
他抬起头来，像很多次那样眼神柔和的看着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