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问我,“妍妍,这是中央大街不?”
我呵呵一笑,问那几个铺地毯的人,“大哥,旁边没铺的是给我们本地人留的吗?”
大哥不耐烦地撵我,“边拉去,还没铺到那呢。”
怪我,怪我矫情了,就说不能那么明显地区别对待嘛。
许漫对我的反应习以为常,“也是第一次?”
我和姜晖木讷地点头,心里有苦一点不说。
江上的运动还是挺好玩的,许漫玩得很开心。
临走时,姜晖一个雪球丢过来,大战一触即发。
我和许漫一伙,和他一个人对打。
我指挥许漫,“你这不对,漫漫你捏大点。”
我捏了个超大的球,直接砸在姜晖头上,他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
许漫去扶他,“哥哥,没事吧?”
姜晖揉揉头,“,没,没啥事。”
他装什么柔弱,他打我的雪球可比这实诚多了好嘛。
我没拆穿他,他现在和哈尔滨一样,像个开屏的孔雀。
哇,热气球!哇,飞马!哇,背书包的小企鹅!哇,穿花衣的骆驼!
我和许漫的反应一模一样,只是我不挂在脸上,都在内心。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本地人的傲娇罢了。
姜晖最近起得很早,每天去早市给许漫买早餐,不重样地买。
“哥,这豆腐脑你放白糖啦?”
“对啊。”
我带着颤音问他,“没底线啦?”
“小土豆爱吃就行呗。”
好好好,他开心就好。
姜晖带我们玩了一周,该吃的该玩的,基本逛了个遍。
我实在忍不住问他,“哥,你最近咋不上班去,天天跟着我们干啥。”
他含糊其词,“这不快过年了,放假没事。”
我指着他啧啧,不拆穿他的小心思,许漫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他的公司过年前最忙。
除夕夜,爸妈和我哥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