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沈阔就造访我公主府。
他正襟危坐,青黛去请你家公主。
青黛急急忙忙到我寝宫催促,我才知晓。
父皇金安。
我穿着晨袍匆忙请安,一同前来的还有沈遂宁,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她趾高气扬的指斥我,父皇,皇姐私通外男,儿臣有证人。
感恩,无端生事。
我还一头雾水,沈遂宁就叫人带上来一男子,他面相有些面熟。
沈遂宁得逞般讥笑,禀父皇,这男子能准确说出皇姐所有隐秘特征,亲口承认和皇姐有染。
我最烦这种头脑简单的傻子,想拉我下水也选个聪明的方法啊。
青黛扶着我起身,坐在侧座上,静静看沈遂宁对我的“罪状”描述。
说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停下。
听得我都乏了。
那就散了吧。
恭送父皇……起身准备回寝宫睡个回笼觉。
沈阔叫住我,德宁,朕需要个解释。
解释?
您需要什么解释,遂宁的证据我并不认同,请拿出更有说服力的证据再来。
我回身审视满堂痴心妄想看我出丑的奸人。
沈遂宁想力争,不见棺材不落泪!
沈遂宁,作为皇姐我规劝你,别如同你那草包母亲般只会取悦男子一点招数,也要充盈脑子。
德宁!
你太失礼了。
沈阔怒声。
我不愿与他们纠缠,伸手冲阿恕要佩剑。
走到那被押解的男子旁边,一剑刺死他,在众人的惊呼中将剑递还阿恕。
接过木槿奉上的手帕细细擦手。
可以了吗?
父皇?
遂宁殿下?
沈阔大怒,甩袖愤然离去。
沈遂宁紧随其后。
公主,您的手见红了。
阿恕提醒我,我感知不到疼,他用手帕固定伤口。
阿恕,我越来越觉得我已经孤身一人了。
公主,您还有我。
我用力扯出笑容,明白他想安慰我,可最近阿恕有些不对劲,经常早出晚归,找不到人。
我让木槿跟踪过他,他总是去左相府邸。
可他明明在京中孤苦无依。
阿恕,你会骗我吗?
他似乎没听懂,我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你会骗我吗?
他很坚定,不会!
阿恕会一直忠诚于您。
答案我很满意,至于结果没那么重要。
因为第二天夜里,他又去了左相府邸。
这次是我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