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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弦外雨萧宥安阮以棠全集

嗷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滴接一滴的泪水落在屏幕上,阮以棠抚上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明明很快就要离开了,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要伤心了。可此刻看到这些挑衅的画面,她的心还是犹如针扎一般,疼到难以窒息。京城内人人都知道萧宥安和萧子尧两父子宠爱着她,可她何尝不是付出真心。萧宥安虽是当朝天子,内心却孤独不已,她会在任何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身旁,陪他过生辰,天凉为他添衣,深夜点灯等他回宫,每一次他感到落寞的时刻,只要他回头,她一定在。萧子尧更不用说,她十月怀胎难产险些搭上这条命才生下他,她陪着他长大,教他为人处世,她最柔软的爱,都给了这两父子。可真心换不来真心,只能换来背叛。阮以棠不愿再看下去,直接将那些信封和画像塞到床下。是啊,萧宥安和萧...

主角:萧宥安阮以棠   更新:2024-11-03 2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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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宥安阮以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杏花弦外雨萧宥安阮以棠全集》,由网络作家“嗷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滴接一滴的泪水落在屏幕上,阮以棠抚上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明明很快就要离开了,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要伤心了。可此刻看到这些挑衅的画面,她的心还是犹如针扎一般,疼到难以窒息。京城内人人都知道萧宥安和萧子尧两父子宠爱着她,可她何尝不是付出真心。萧宥安虽是当朝天子,内心却孤独不已,她会在任何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身旁,陪他过生辰,天凉为他添衣,深夜点灯等他回宫,每一次他感到落寞的时刻,只要他回头,她一定在。萧子尧更不用说,她十月怀胎难产险些搭上这条命才生下他,她陪着他长大,教他为人处世,她最柔软的爱,都给了这两父子。可真心换不来真心,只能换来背叛。阮以棠不愿再看下去,直接将那些信封和画像塞到床下。是啊,萧宥安和萧...

《杏花弦外雨萧宥安阮以棠全集》精彩片段


一滴接一滴的泪水落在屏幕上,阮以棠抚上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
明明很快就要离开了,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要伤心了。
可此刻看到这些挑衅的画面,她的心还是犹如针扎一般,疼到难以窒息。
京城内人人都知道萧宥安和萧子尧两父子宠爱着她,可她何尝不是付出真心。
萧宥安虽是当朝天子,内心却孤独不已,她会在任何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身旁,陪他过生辰,天凉为他添衣,深夜点灯等他回宫,每一次他感到落寞的时刻,只要他回头,她一定在。
萧子尧更不用说,她十月怀胎难产险些搭上这条命才生下他,她陪着他长大,教他为人处世,她最柔软的爱,都给了这两父子。
可真心换不来真心,只能换来背叛。
阮以棠不愿再看下去,直接将那些信封和画像塞到床下。
是啊,萧宥安和萧子尧要是还爱她的话,那青樱的存在,又算什么呢?
等萧宥安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躺在床榻,眼角微红,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
心猛地一颤,他连忙走过去捧着她的脸仔细打量。
“棠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阮以棠静静看了他许久,她从不知道,枕边人的演技,竟是如此好。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只是突然看到了几封信和一幅画,觉得很感人。”
萧宥安松了口气,刮了刮她的鼻子,“什么信和画能把你感动到哭?”
她直接从床下拿起那些信和画递给他,“你要看吗?”
萧宥安笑了笑,说了句好啊,刚要拿过来查看,可下一刻,侍卫突然走上前来。
不知道低声和他说了些什么,他瞬间面露迟疑的抬头看着她。
“棠棠,朝堂有点事,我……”
阮以棠假装没听见方才的“青樱”二字,默默收回信纸,“没关系,你去忙吧,我也要睡了。”
阮以棠身子好了的那日,萧宥安和萧子尧带着她一起来后花园赏花。
萧子尧小心翼翼的牵着她的手,委屈巴巴道:“母后,你终于好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天都没空温习功课,日日都在担心你。”
萧宥安将外袍披在她身上,“棠棠,今日有风,莫着凉了。”
萧子尧也有学有样,将阮以棠的手放在掌心暖着。
突然,萧子尧像是想到什么,拉了拉萧宥安的袖子,小声道:“父皇,我们今天是不是要去福安寺还愿啊?”
萧宥安闻言,思索片刻,“是今天。”
“那我们先把母后送回宫……”
“我跟你们一起去还愿吧。”
阮以棠忽然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父子俩却齐齐道:“不行!”
萧子尧一把抱住她,“母后你身体刚好,那个寺庙要上去很高的,我担心你,这种事情让我和父皇去做就好了。”
毕竟是小孩子,上次她车祸时浑身血淋淋的模样终究吓到了他。
萧宥安也满脸不赞同,“子尧说的对,你身体才刚好,怎么能去那么远的地方?”
可她却反常的坚持,“你们是为我求的,这个愿,我理应去。”
最后说不过她的父子俩还是带着她来到了福安寺。
福安寺远离闹市,矗立在深山里。
四周宁静,佛音袅袅,钟声悠远。
佛殿里,巨大的金身佛像魏峨矗立,慈眉善目的俯视着众生信徒。
袅袅香灰中,阮以棠虔诚的跪在蒲团上,默默的向佛祖诉说自己的愿望。
佛珠保佑,愿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我与萧宥安,萧子尧这两父子,永不相见!
身旁的两父子也跟她一样,跪在蒲团上,愿他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团团圆圆。
祈福完后,一家三口又走到一旁求了几道签。
住持先看了父子俩的签后,摇了摇头,却并未直言,只是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随后,又看了一眼阮以棠的签,深深看了她一眼。
“这位施主所求,会如愿以偿。”


皇宫,长乐殿。
“系统,我申请脱离任务世界。”
被召唤出的系统很快出现,“宿主,您的申请已经通过,这边给您半个月的时间,和这个世界的家人好好道别。”
说完系统再次消失在她面前,阮以棠却听着“家人”二字愣神了好久。
没人知道,阮以棠是个攻略者。
十年前,她被系统带到这个世界攻略当朝圣上萧宥安。
十年的时间,她不仅成功的完成了攻略任务,还爱上了攻略目标。
于是在系统询问她是否即刻脱离任务世界,返回现实世界时。
阮以棠犹豫了。
萧宥安那么的爱她,她无法想象,要是没了她,他该怎么活下去。
所以她选择了先延迟脱离,留在这个世界里与萧宥安成婚生子。
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圣上有多钟爱皇后。
九州所有的新鲜玩意儿如流水般往宫内送,
偌大的后宫空悬,除了皇后再无一妃一嫔,只为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生孩子难产时,他守在宫外熬红了眼,听着里面的嚎叫双手颤抖不已,最后甚至直接为自己备下毒药,想着若是她这次熬不过来,他便为她殉情。
她昏迷了整整三日才醒来,一眼就看到萧宥安流着泪跪在她的床榻边紧紧握住她的手。
“不生了,我们以后都不生了,好不好,棠棠,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
体贴她生育辛苦,月子期间,他放下公务,事事亲力亲为,整天围着她和孩子转,甚至在儿子出生第一日,便立了圣旨封他为太子,只因这是他最心爱的女子为他生的孩子。
之后,儿子萧子尧在他的教导下,也格外的粘她。
每日从国子监回来后,第一个跑来亲吻她的脸颊,扑进她的怀里讲国子监的所见所闻。
晚上也会和萧宥安一起把她围在中间,给她讲睡前故事。
萧宥安每日下朝都会给她送一束鲜花,萧子尧也有学有样,也每天给她带一束花。
可就是这样爱惨她的一对父子,却在成婚后的第五年,瞒着她在外面和小宫女有了另一个家。
她的夫君在浅水巷给青樱置办了一套宅子,同她日夜私会。
她的孩子会在每次去见青樱时带礼物,也会在青樱的脸庞落下一个吻,黏着她说我最喜欢青樱姐姐。
甚至在无数个夜晚,他们都会趁着她睡着,偷偷跑去陪青樱。
誓言如灯灭,在得知所有真相的那一刻,她不愿再留在这了。
这两父子,她也都不想要了。
阮以棠一点点擦干眼角的泪,站起身来,开始收拾宫内的所有东西。
她将这两父子这些年送给她的东西全都整理好,整整装满了两个大箱子。
东西全都装起来后,整个宫内瞬间变得空荡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尽头。
她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将青樱所住之地写下给她,嘱咐道:
“茯苓,半月之后,你帮我把这些东西送到浅水巷。”
“然后给那人带一句话,你就说这些东西我送给她,还有我的夫君和孩子,我也送给她。”
“棠棠,什么送给她?”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猛地回头,一眼就看到萧宥安和萧子尧一大一小一袭明黄色衣袍站在宫门口,手里还拿着两束含苞欲放的鲜花。


“母后!”小小的萧子尧扑进她的怀里,将手里的鲜花递给她,“你刚刚和茯苓姐姐在说什么啊?”
阮以棠给了茯苓一个眼神,茯苓立马转身离开。
她看了眼消失在门口的茯苓,轻声敷衍,“没什么。”
萧宥安也跟着过来,在她脸颊上落下温柔一吻,而后把手里的鲜花递给了她,话里带着一丝歉意,“抱歉,棠棠,今日公务繁忙,所以才过来得迟了些,你莫生我气好不好。”
能有什么事情呢,不就是带着儿子去浅水巷陪青樱了吗?
也是,这对父子有两个家,当然忙不过来了。
她自嘲一笑,垂眸看着手里的鲜花好一会儿,才淡淡道:“公务重要,我没什么好生气的,先进去用膳吧。”
刚一进门,父子俩就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整个长乐殿变得空空荡荡,而少的,好像全都是萧宥安和萧子尧送她的东西。
萧宥安俊朗的面容蓦然闪过一丝慌乱,“棠棠,我们送给你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他身边的萧子尧也被吓到来拉她的衣角,“是啊母后,你都丢了吗?”
阮以棠松开孩子的手,淡淡道,“没有,刚刚让茯苓拿走了,给了需要它们的人。”
自从生了孩子后,她的心也越来越软,每年都会从宫内收拾出一些东西来捐给民间。
闻言,萧宥安也没多想,只以为她是把东西又捐了出去。
他松了口气,带着孩子过来坐在了她两边,宠溺的看着她,“捐出去也好,我正好有理由再给你送新的。”
萧子尧也笑着扑进她怀里,奶声奶气的夸道:“母后你真的好好啊,你是全世界最善良的母后!”
善良吗?
或许吧,毕竟她已经善良到把夫君和儿子都让了出去。
下人们将精美的膳食一道道端了上来,萧子尧拉起阮以棠的手走到餐桌边,给她拉椅子,盛饭夹菜。
萧宥安也随后坐到另一边,也跟她夹起了菜,“棠棠,多吃些这个,你近日胃口不好,开开胃。”
萧子尧也点点头,“是啊,母后多吃点这个,身体才能好好的,孩儿上次是不是跟母后说过,国子监的那个路言承就是挑食,所以才老是精神萎靡……”
孩子也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国子监里的趣事。
可阮以棠只觉得碗里的饭菜索然无味,她抬头看着对面的萧宥安,正津津有味的听着孩子讲的趣事,时不时还会接上几句话。
她忽然觉得有些讽刺。
这些场景,这些故事,想必在他们回来前,就在青樱面前呈现过了吧。
还有必要再跟自己重演吗?
深夜,宫殿内。
天底下最尊贵的三人却在紧紧依依偎着,萧宥安把阮以棠抱进怀里,萧子尧也学着父皇一样抱着她的手臂。
父子俩都缠着要跟她睡。
“父皇,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母后睡啊?”萧宥安端着大人的样子说道。
“棠棠是我夫人,我是她夫君,自然是要陪着她,反倒是你,都四岁了,怎么还要跟母后睡?”
父子俩僵持不下,想找阮以棠评理时,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声响。
侍卫领着一个身着青黛色衣裙的女子出现在宫殿内。


再次睁眼时,阮以棠入目便是辉煌的宫殿,胸口是包扎着的厚厚的纱布。
她记得,最后她中了三箭,血流不止,疼得彻底昏了过去。
丫鬟们正好推门进来送药,看见阮以棠醒来,激动得不行,连忙扑了上来。
“皇后娘娘,您终于醒了!”
“奴婢马上去告知陛下和太子殿下,您知道您昏迷的这些天,陛下和太子殿下有多焦急吗?不仅整日不眠不休的守着您,搬来整个太医院不够,还悬赏万金光寻名医,如今为了给您祈求平安,还特意去了城外的福安寺祈愿。”
“整整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啊,陛下和太子殿下一步一叩的跪了上去,如今还没回呢!如今整个民间,都在议论他们的痴情!”
痴情?
听到这两个字,阮以棠的心里全是讽刺。
如果父子俩真的那么爱自己,那为什么还会在发生刺杀时,丢下自己护住青樱呢?
阮以棠醒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萧宥安和萧子尧的耳里,两人跪得伤口鲜血淋漓,连伤口都来不及处理,便连夜从寺庙赶回宫,冲进了长乐殿。
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她又一次见到了男人的失控,只不过这次还多了她的儿子。
看着父子俩的红眼眶和颤抖的身体,她却一点也不感动。
只是觉得麻木。
她死了不是正好吗?
他们不就正好如愿和青樱组成一家人。
这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还要这样在她面前演戏呢?
父子俩哭了很久,也说了很多话,可她依旧没有反应。
两人松开她,被她脸上的平静和眼底的讽刺愣在了原地。
或许也是想起了刺杀时的那一幕,萧宥安连忙跟她解释,那天之所以先去护住青樱,只是因为她和青樱穿得实在太像了。
所以才会下意识把青樱认成她。
“棠棠,对不起,真的只是认错了人,下次不会这样了。”
“是啊,母后,我保证下次不会把青樱姐姐认成你了,你原谅我们好不好。”
父子俩连忙竖起手指发誓。
那一瞬间,阮以棠只觉得很累,谎话说多了,连他们自己也信了。
她疲惫的闭上眼睛,不想继续听他们的谎话。
她那天穿的衣服和青樱完全是两个颜色,更何况,箭刺过来的那一刻,他们还叫着青樱。
萧宥安,萧子尧,要骗我的话,至少编得好一点,
为什么连谎都撒不好呢?
她没有说话,转身背过去,任由眼泪肆虐。
父子俩见她这个反应也没有继续再说,只当她是累了,悄悄的离开了殿内。
此后几天,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因为心虚,父子俩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没有再出宫见过青樱。
长时间的忽略让青樱彻底慌了神,她开始打起阮以棠的主意。
一封又一封的信纸寄到阮以棠的手机上,最后还附带了一副画。
即使早就知道他们三个在外有了家。
可真的看到他们的亲密后,还是那么刺眼。
第一封信,青樱说:“皇后娘娘,还记得去年的上元佳节吗?陛下是不是陪您看过烟花后就说有公务匆匆离开了呢?偷偷告诉你,他不是在处理公务,而是悄悄来见我了,那一晚,我们很亲密,他足足要了我十几次都不肯放过,第二日我床都下不了,他还将我抱在怀中不肯放手,要了一遍又一遍呢。”
第二封信,青樱说:“皇后娘娘,还记得您前两年的生辰吗?太子殿下是不是送了您一个亲手做的麋鹿,你视若珍宝的摆在长乐殿,其实太子殿下做了两个成品,先拿来给我选,而我不要的那个,他才转手送给了你,不信你去看看,那个麋鹿的鹿角,是不是有些许瑕疵?”
第三封信,青樱说:“皇后娘娘,陛下和太子殿下没有在您身边的每个时刻,都是在陪着我,你不要以为他们还爱着你,如果还爱着你,那我的存在又是什么呢?!”
……
而最后一副画里。
漫天的大雪里,萧宥安和萧子尧一同吻上青樱的面颊,三人亲密得如同一家人。


果不其然,听完侍卫的汇报过后,萧宥安神色微微一变,还看了萧子尧一眼。
他和萧子尧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随后两人都朝她走来。
“棠棠,我和子尧突然有点事要离开,先派人送你回去,生辰我下次补给你好不好。”
有什么事,需要带着孩子一起去呢?
不过是为了一起陪青樱罢了。
他的谎言拙劣,可她没有力气戳穿。
她抬眸看着这一大一小,同时等待她点头的人。
轻轻一笑,缓缓开口,“好,注意安全。”
萧宥安顿时松了一口气,带着萧子尧就匆匆朝行宫外走去。
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又返回在她脸上落下一吻,“棠棠,我下次一定给你准备一个盛大的惊喜。”
说完,便转身离开。
可才走了几步,阮以棠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背后传来。
“萧宥安,萧子尧。”
父子俩下意识停住脚步要回头看她。
“往前走,别回头。”
“我只是跟你们说一句,再见。”
她将最后两个字加了重音,可萧宥安并没有听出来,笑着朝她挥了挥手,萧子尧也挥了挥小手,说了句“母后再见”。
而后,一起离开。
阮以棠就站在原地,看着父子俩的背影一点点消失。
最后彻底不见。
她收回目光,一个人逛着这个行宫。
十年前,萧宥安并不受宠,只是一个闲散皇子,被先皇打发到行宫居住。
她是莫名出现在这儿的人,没有身份,没有父母,却古灵精怪。
喜欢自己动手做衣裙、做发簪,总是有很多在他看来闻所未闻的想法,他一点点被她吸引,再到后来,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走进荷花池,她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俊朗少年,第一次不顾礼仪与规矩,劫后余生般将落水的她紧紧抱在怀里,“阮姑娘,以后莫要离开本王半步视线,你可知本王方才命都要吓没了!”
走到枇杷树前,她仿佛看见那年少年牵着她的手,迎着月光,在树上一笔一划的刻下:十六岁的萧子尧,永远爱着十五岁的阮以棠
走到走廊,她仿佛看见那个暴雨雷鸣的夜晚,她吓得捂住耳扑进他怀里,他无奈又宠溺,而后,身子微微颤抖,红着耳朵在她唇上青涩的落下一个吻。
最后,她走到瞭星台。
阮以棠仿佛又看到那个漫天烟花下,满眼爱意将她抱在怀中的男人。
他说棠棠嫁给孤吧,孤会永远宠你,永远爱你。
他还说棠棠孤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夫人,后宫三千,唯你独尊。
他还说棠棠,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后来那些誓言全部被他一字不落的说给了另一个女人听。
最后,她一个人回到了长乐殿。
已经快深夜了,萧宥安和萧子尧还没有回来。
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
陪着青樱用膳?赏花?还是也像哄自己一样,哄着她睡觉?
她默默坐在床榻上,直到打更声响起。
整点的那一刻,她闭上眼,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宿主,离开的时间到了,您准备好了吗?
阮以棠没有睁开眼,只轻声道:准备好了,带我回家吧。
话音落下,眼前落下一簇刺眼的光,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团光便将她整个人围住,她的灵魂也开始被一点一点的剥离。
不知过了多久,光亮渐渐消失。
最后,床榻上的人再也没了呼吸,只剩嘴角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萧宥安,萧子尧,我回家了。
生生世世,我与你们,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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