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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女频言情 > 结局+番外被老公割喉后,我杀疯了许知意卓临溪

第二章

发表时间: 2024-11-03
“我看到卓临溪那个贱女人了呀?

我们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能这样报答我们呢?”

“你想想上次我发给你的那个视频,是不是很恶心。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许知意还想开口,却被小姑子打断了, “而且哥我跟你说,她刚才还打电话想叫我一起骗你呢!

我可不听她的。”

许知意的手都在抖,几乎要拿不住电话了,声音像是在梦里。

朦朦胧胧的。

“可是我们……我现在和她在一起。”

“啊?”

小姑子沉默了一会儿。

干笑两声,一笔带过, “搞了半天你们现在在一起啊,哈哈哈哈,那有可能是我眼拙看错了吧。”

话音刚落,许知意却整个人都疯了。

他看着浑身是血的我,对电话那头破口大骂, “许知言,你是不想活了吗?

脑子有病吗,嘴巴这么贱,对我说这种谎有意思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做了什么样的后果?”

小姑子被骂的一愣一愣,也很不耐烦, “我只是看错了而已呀,哥,你胳膊肘往外拐,不要太过分好吗?”

“莫名其妙,你偏心嫂子也太过分了吧!

我还不是为你好,才跟你说这些的。”

话说完。

她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这下,轮到许知意,呆立当场。

许知意不断回拨,却又不断被对方挂断。

他打了二十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终于,绷不住,崩溃了。

他颓然跪在地上。

看着浑身是血的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临溪……” 他颤抖着捧着我的脸,用外套死死堵住我流血的喉咙口, “临溪,是我的错,都是我误会你了,你醒醒啊,不要吓我。”

伤口明明是他划开的,哪里那么容易堵住呢?

血液还是潺潺流淌,很快染红了他的外套。

眼看地上的血越来越多。

他真的慌了,嘴里不停喃喃自语, “是那个臭丫头,是她每次都在跟我说,你在外面抛头露面,不检点。”

“那个录像……那个录像也是她拿到之后给我的。

她总是不停的说,还给我这么多的录像照片,我不得不相信啊!”

“都是许之言不好,都是她……蒙骗了我……” “对,还有你们!”

他手里还拿着那把刀,忽然怒目对着台下观众,指着他们,用力挥舞,神情激动, “刚才你们不是也起哄了吗?

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都是因为你们,事情才发展到今天,这样不能收拾的地步!”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有害怕的,有生气回骂的,尖叫声四起。

刚才那些围观骂我的观众,这下又全体倒戈。

他们刚才骂的有多凶,现在就有多懊悔。

不少人掏出电话报警,向警察叙述在这个大剧院中发生的可怕血腥事件。

“那个男的疯了,”观众在电话中大喊, “你们快来救救卓临溪吧,她看上去快不行了!”

“这么恶性的行凶事件,你们快来救人啊!

难道是酒囊饭袋吗?

那么久还不来!”

“这个男的现在要砍我们了!”

——而这些拨打电话的人,分明也就是刚才唾骂我的人。

巨大的懊悔,后怕,和愧疚,像是一把巨大的剑,悬在每一个人的头顶。

这把剑随时都会落下。

落到他们头上的时候,就知道有多痛了。

许知意疯狂地、企图将血液送回我的身体。

此时的我因为失血过多,已经连珍珠泪都流不出来。

可我不甘心。

我不想就这样死掉。

也不想就这样放过这对兄妹!

只见许知意,他颤抖着双手,将洁白珍珠从血泊中收拢,紧紧揣在怀里,贴近胸口。

当医务人员到达现场的时候,他甚至疯狂的给他们磕头,一下又一下,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声响,几乎已经丧失理智。

“求求你们,你们救一救临溪吧!”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最善良最后一条鲛人!”

医生和警察几乎同时到达现场。

警察将他双手靠在背后,押送出去。

他却疯狂挣扎,一定要和我上同一辆救护车。

甚至因此,不顾一切拿头撞击警察。

在后面,医生慌慌张张将我,还有地上已经碎了大半的蛋,送上救护车。

在激烈的救护车报警声中,我逐渐昏睡过去,浓重的黑暗将我包围。

没了意识。

醒来时,耳边是仪器的滴滴声。

我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包了大量纱布。

肿胀疼痛,无法言语。

我的下肢,已经变回了人类双腿的模样。

打着巨大的石膏,还有裸露的钢钉,好不容易将两只变形的脚,拼凑回人类原本的模样。

这样的我,就算修复成功。

那一条破碎尾鳍,恐怕也再也无法在深海中畅游了吧。

门外,依稀能够听到一个熟悉的、让人厌恶的声音。

——是我的小姑子,许知言。

“为什么不能进去?

我也算是她的亲戚呀!”

“病人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期,就算你是亲戚,我们也不能让你进去探视。”

医院的工作人员勉力劝阻她。

可显然没有用。

“怎么就危险期了?

不是说那一刀没有割到要害吗?

你们前面还跟我说,她声带已经接回去了,都已经没事了,为什么不让我探视?

你们知不知道,她这么一闹,我哥现在有多惨?”

“他们现在是夫妻,我都咨询过律师了,只要她肯出具谅解同意书,这就是婚姻内的纠纷,不算伤害事件的!

我哥就不用在警察局坐牢,你们放我进去!

我要她签谅解书,又用不了多久的!”

许知言怕不是以为我是个傻子。

这种情况下,还妄想我会出具谅解同意书。

经纪人带着粉丝雪花一般的祝福来看望我。

很遗憾的告诉我,我的演艺生涯就到此为止了。

虽然医生护士努力帮我修复了声带,我可以勉强恢复说话的嗓音,但恐怕想要再唱歌,只有梦里才能实现。

好在,他们也给我带来唯一的好消息, “你的孩子,虽然很不容易,但他真的很坚强。

他现在非常虚弱,需要在保温箱里面再长到正式出生,但至少,他活下来了。”

活下来了。

我的鲛人宝宝。

“真实医学的奇迹呀,这个孩子,很想要活下去!”

我不敢相信地捂着嘴,眼泪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珍珠泪滴落了一地。

看着我亲爱的鲛人宝宝,在暖箱中胸口上下起伏,那条小小的尾巴缓缓游动……他小小的眼睛没有焦距,轻微的眨动。

似乎是想透过暖箱,看着这个神奇世界。

我又充满了力量。

那是名为复仇的力量。

我要让这两兄妹,付出代价!

我积极努力地在医院进行康复运动,配合医生恢复行走日常说话的能力。

我进行那么多年巡回演唱会的积蓄,也完全足够我邀请顶尖侦探,调查许知言的一言一行。

“我要我到那天晚上,许知言在酒店和那两个人的正面视频。

我还要你们,24小时对她严密监控,如果她有任何出格行为,我就要拿到所有的录音和录像。”

我出得起钱。

侦探自然也完全照办。

果然,许之言耐不住寂寞。

再次和男人在外面鬼混。

我拿到足够的音视频后,便再次来到看守所。

虽然许家有钱,但是许知意,在公共场所持刀行凶,我不出具谅解同意书的情况下,警方不允许许知言取保候审。

他当惯了少爷,被关在这昏暗不见天日的看守所中,那么多天,吃不饱穿不暖,连觉也睡不好,整个人暴瘦,脸都凹了。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朝着墙壁发呆,眼下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嘴里喃喃自语,整个人前后摇摆。

眼神也没有焦距,看上去已经半疯了。

“宝宝,爸爸对不起你……爸爸砸你的时候你一定很疼吧,你每天晚上都来找爸爸,一定是舍不得爸爸呀……” 警察叫他的名字,叫了好几声,他才回头,见到我的一瞬间,双眼放光,恢复了焦虑与神采。

“临溪?

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对吗?

我也听律师说了,只要你给我出谅解同意书,他们就会宣布我无罪啦!”

他陶醉地作出拥抱我的姿势,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你一定是舍不得我!

我跟你说,我这些天一直都在想你和孩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可怜我的,对不对?”

他如此激动,和那天手里挥舞着刀,和锤子的嘴脸重叠在一起。

令我几欲作呕。

从头到尾,其实他在乎的根本不是我对他所谓的爱和忠诚,都只是他自己的利益,和面子而已。

他嘴上说我救了他一命,那么多年天天追在我屁股后头。

叫我女神,小美人鱼。

但每当他妹妹,在他面前阴阳怪气,他从来维护的也都只是他妹妹,而不是我。

爱情使人盲目,我付出的代价,太多了。

我将手里的两份文件,甩到许知意脸上。

满心欢喜以为这是谅解书的他,看到我长长的一沓病例,以及附在后面的离婚协议书。

顿时脸色大变 “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你想离婚?”

“你做梦,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我懒得跟他费口舌。

直接打开侦探给我的视频,在拘留所里,公放。

视频中是另一个视角拍到的当天酒店景象,那个穿着品牌礼服的影子,从酒店走廊和电梯的录像里,可以很明显看到许知言的正脸。

她面容无比享受地夹在男人中间,一会儿搂搂这个,一会儿亲亲那个。

除此以外,还有更多近期拍摄到的影象。

她和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而且,时不时地,都会偷穿那么一两件,我放在衣帽间中的衣服。

男人边摸,边夸她, “你这件衣服,是不是那个大明星卓临溪的礼服?

好刺激啊,感觉就像在和明星做。”

这话却说得她不高兴了。

一脚把男人踢开,点了一支烟,边抽边翻白眼, “我呸,那个怪物,她也配当我嫂子?!

我妈活着的时候糊里糊涂,居然同意我哥跟她结婚。

我可不同意!”

“没想到天天在他们饭里面下避孕药,都能怀上。

那生出来的肯定是个怪物!

这种侄子我才不要,早晚弄死他。”

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说我穿她衣服,很像她?”

男人痴迷地点头,“背影超级像!”

她眼珠流转,似乎想到了一个绝妙主意。

又一口烟喷在男人脸上,翻到他腰间,居高临下, “你再叫卓临溪一句大明星,信不信我用烟烫瞎了你的眼睛?”

男人不仅不害怕,反而更兴奋了, “好啊,被小美人烫死,我也心甘情愿……” 镜头里,紧接着又是两人荒唐的颠鸾倒凤。

这下,轮到许知意无话可说了。

他就像被冻住的冰块,整个人石化一般,呆呆看着手机视频。

长长久久地不能言语。

他可能想过很多原因,很多种可能性。

但现如今他双手染满鲜血,亲手断送自己的幸福。

而从头到尾,一切都只是因为他妹妹的“不顺心”。

他妹妹看不惯我,就要借刀杀人。

由他亲自断送了自己孩子的性命。

我凑上去,贴着栏杆,对他说, “许知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就给你出谅解同意书,让你离开这里,让你回家。”

我的嗓子虽然毁了。

但此时此刻,我的这句话,就像拥有真正的魔力一样。

他呆呆愣愣地签了字。

第一件事就是去民政局,拿到绿色离婚证的时候。

我只觉得神清气爽。

特意叫了一辆车,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许知意,送回他的“家”。

顺便,给许知言打了个电话。

小姑子听说我乖乖签了谅解同意书,又把她亲爱的哥哥送回家。

在电话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算你识相。

你这个贱女人还算有点眼色,既然自己不要脸,就要承担不要脸的后果。”

“你以后啊……” 不等她说完,我淡淡地说了句, “原话送还给你。”

“你……!”

她还想骂回来。

电话却被我挂了,再拉黑。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

再后面的事情,我是从警察那里知道的。

不久之后警察再次电话找到我,请我参与一次恶性伤人事件的调查。

他们给我看了一段视频。

是从许家监控录像里调取的。

许知意回家后,许知言热烈地欢迎他。

可在厨房给他端吃的的时候,一个不注意,许知意抓起厨房的菜刀,就追着自己的妹妹砍。

他脚步踉跄,眼神失焦,一路砍,一路嘴里都在喊, “许知言,我是不是欠你的?”

“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家?”

“我那么爱她,爱到发狂,那么多年的心血,就因为你一个谎言,全部都毁于一旦了。”

他手里挥舞着菜刀,攻击力十足。

昏暗的场景、呓语的追杀者,满眼血腥,比最可怕的恐怖电影还要惊悚。

“你这个祸害,留着也没什么用,我今天要清理门户!

砍死你!”

厨房客厅的大理石地板上,顿时都是许知言零零落落的血迹。

她吓得魂飞魄散,刚开始,嘴里还不停求饶, “哥,哥你不要冲动!”

到后面发现,自己越是叫“哥”,许知意的杀意就越浓。

她哥,根本就已经疯了。

地板湿滑,许知意一时不慎,滑倒在地。

讽刺的是,那把握在手里的菜刀,刚刚好,刺进他自己的胸腔。

一刀毙命。

在医院的太平间里,我看到脸色灰白的许知意。

他躺在不锈钢抽屉中,看上去神色安详而平静。

死亡,终于将他的悔与恨,全部抹平。

我将她和婆婆葬在一起。

也算是遂了他的心愿,死后,和家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了。

三个月后。

我从医院接回了刚刚出世的鲛人宝贝。

他刚刚学会化为人形,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哭声虽然柔弱,胃口却很好。

我抱着他回到我新买的大平层,却没想到在门口见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许知言。

老实说,第一眼我真的没有认出她来。

她整个人蓬头垢面,披头散发。

眼窝深深凹陷,甚至连牙齿都掉了一颗。

而最可怕的,是横亘在他脸上的那一条细长刀疤。

看得出,当初许知意那一刀,可一点也没客气,肉粉色的伤疤,像一条蠕虫爬过她的脸颊。

乍一看,许知言简直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整个人形容枯槁,手臂虽细,力气却大,死死抓住我的裤腿。

脸上,带着卑微而讨好的笑容, “嫂子!

嫂子,是我呀,许知言呀!”

“嫂子,你救救我吧!”

她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眼泪鼻涕流一大把,哭的声嘶力竭, “我哥发疯之后,嫂子,我就再没有合过一天的眼!

只要我闭上眼,就是他挥刀砍我的那个样子!”

“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吃安眠药也不管用,睡不着啊!”

她边说边抓着自己的脸,那伤口本就粉嫩,被她用力一挠,又破溃流血。

血泪流淌整脸,恐怖如斯。

“你的歌声,你的歌声不是可以治愈伤痛吗?

当初我妈癌症晚期,你都能给她吊命。

求求你,只是一支歌而已,唱歌吧,给我唱歌!”

见我皱眉,沉默不语。

她以为是她的诚意不够。

立刻正襟危坐,给我磕头, “嫂子,你行行好,你最善良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给我唱一支歌吧!

我求求你了!”

她边说边磕,就像是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癫狂,不知所谓。

很快,就磕破了头。

整张脸看着一塌糊涂。

鲛人宝宝害怕了,被吓得哇哇大哭。

她眼睛一亮,就要伸手来摸我的孩子, “这是……我大侄子?”

我立刻躲开。

扯下脖子上的丝巾,给她看横亘在声带上的那条丑陋疤痕。

“没有用了,你哥上回教训我的时候,已经割断了我的声带,” 就算我现在恢复说话,声音也是嘶哑的, “我早就唱不了歌了,就算我还可以唱歌,许知言,你自己说过的。”

“既然自己不要脸,就要承担不要脸的后果。”

同样的话。

我原样还给她。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

鼻子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猛地起身, “臭婊子,那就一起死!!!”

原来,她手里藏着刀。

不过我早有准备,她掏出刀的第一秒,就被冲上来的人员,当场就地逮捕。

这一次,可没有人再给她出具谅解同意书。

她在拘留所里几次尝试自杀,都被警务人员救了回来。

听说,后面,她就彻底崩溃了。

想死,死不了。

想睡,睡不着。

在监狱里没多久,就暴毙身亡。

自此。

许家所有财产,都落到我的鲛人宝宝一个人身上。

这样,多少倒是算我那不争气的死人前夫,做的唯一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