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那个小时候常常给我送饭的老师转到咱们学校任职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闵老师,一直心里对这个人怀着强烈的感激之情,毕竟在米鱼孤零零的成长中,那段我被隔离参与的日子,他在物质上给了米鱼必需的帮助。
如果没有他,米鱼现在可能不是发育良好,健康的模样。
“那多好呀,我们是不是应该请他吃饭,表达一下儿对他的感激?”
“他约我在那个”转角“酒吧餐厅见面,一起吃饭,今晚7点,就是那家特别有名的,卖汉堡呀,啤酒啥的那个。”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好不好?”
“好呀。”
米鱼挑了件鹅黄色有点可爱的连衣裙,在她眼里,闵祥一直是她的老师,如果再多一点,就是兄长。
我们6点半左右就到了酒吧餐厅那条街,我一眼瞥到远远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士正站在餐厅法式的白色遮阳棚下面,对着街的方向,整理自己的领带。
他竭力站得笔直,用手大力捋胸前的领带,腰都向后弯成了弓形。
我用手捂住嘴,生怕不小心笑出声。
我们慢慢向餐厅走近,这个男士的余光明明看到了我们,但却并没有移动步伐,他把头转向另一边,仿佛没看到我们一样,兀自欣赏起餐厅门口摆着的花束。”
闵老师?
“我们离他还有大概两米远的时候,米鱼小心翼翼地冲这个男的问道,”哦,啊,是,米鱼啊?
“他回过头,故意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这次约会对他来说根本什么都不算,明明两分钟前还在狠命撸自己胸前的暗黄绿格领带,领带现在看起来比刚熨过还服帖。
这个闵老师,就是个大尾巴狼啊!
我以为是什么圣人君子,得道善男子,居然这么装,恶心哦喂!
我偷偷在米鱼衣服后面拉了她一下,示意她这人不咋样。
米鱼不以为意,闵老师却突然神经紧张起来,”这位是?
……“他突然把脸转向我,满脸的狐疑,带着低沉的不快,”我是落雨,米鱼的……嗯……闺蜜。
“”哦“,他短促地应了一声,立刻装作不以为意的望向餐厅大门,”我在米鱼小的时候教过她,她那时候还是个瘦兮兮的小丫头,我看她没人管,没晚饭吃,就常常给她买点吃的,就这么认识的。
“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