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把婚结了吧?”
姜岩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我捂着肿成脸盆的脸瞳孔放大,不是,哥们你认真的?
我想骂人,但张不开嘴,只能学着小说里拽姐的样子,上下扫视他一番,红唇轻启:“滚。”
嘶~疼死姐了。
“媳妇儿,伤口又疼了?
快让我看看。”
1如你所见,我有个男朋友,是个牙医。
在我贫瘠的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对牙科知识的掌握程度可以打败99%非牙医专业的大学生,实在是本人的牙太脆弱,受不得一点委屈。
所以,当大多数人对牙科避而远之时,我甚至可以面不改色地听牙钻的声音。
小时候因为补牙没有哭,被牙医夸了,还在学校疯狂炫耀,收获了一众不解但十分佩服的迷妹。
……算了,这种事情不提也罢。
说说我这男朋友怎么来的吧。
我的一员牙大将身经百战,在战场上披荆斩棘,无往不利,可惜天妒英才,让她早早陨落。
我痛哭流涕,想让她留下,她气若游丝留下遗言:“主上,能够遇上您是属下的福气,愿来生再见……”我的主治牙医叹气:“留不得了……”说完就动起手,许是我的将军不舍得离开我,医生的各种武器轮番上阵,将军负隅顽抗,几个回合之后,终于惨遭医生分尸。
三块,整整三块,我的将军啊!
咬着止血棉球,我口若悬河,突然不会咽口水了怎么办?
狼狈之下,我许愿牙科地上长出一个盆来。
盆当然,没长出来,我只能不停拿纸擦,抬头就和一个年轻的医生对视上了,本来想瞪他看什么看,转念一想这可是医生,迅速低头,余光瞥见他行走的步伐好像停顿了一瞬。
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他说的。
我沉默,从头到脚他捂得比我怕冷的室友都严实,只露一双眼睛,你指望一个近视眼能看出什么。
眼见着他又要口出狂言,我连忙点头,是是是。
第二次见面,我和我爸带着我三岁的小侄子去看牙医,主治医生是他。
我没认出来,只瞥了一眼,感觉是个帅哥,视线略微停顿了一下,就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目光,随即转头询问起小侄子的病情。
小侄子大概遗传了我家牙口不好的基因,小小年纪就有了虫牙,恰好我哥和嫂子有事走不开,这重任就落到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