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凝姬御苍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沈凝姬御苍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沈凝漫不经心地转头,像是有着疑问,“因为他身份尊贵,所以就配被我记恨?”这句话听得有点怪怪的。记恨一个人难道还要问对方配不配?中年太监一滞,神情冷淡:“时间不早了,还请摄政王妃早些进宫为好。”沈凝举步欲走,秦砚书像是着了魔似的伸手拽着她:“凝儿——”啪!沈凝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力道很重。“王妃!”秦芷兰冲到她面前,神色惊怒,“你怎能随意动手打人?”“本王妃掌掴没规矩的登徒子,有何不可?”沈凝嗓音冰冷,盯着秦砚书的眼神漠然而不屑,“就算你贵为太后侄子,也无权轻薄女子,更不该冒犯摄政王妃。若是寻常男子敢这么做,抄家灭族不在话下,凭什么你例外?”这番话说得在场之人皆沉默。秦芷兰气恼大哥没有分寸,心里憋着一股火却发不出来...
《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沈凝姬御苍大结局》精彩片段
“哦?”沈凝漫不经心地转头,像是有着疑问,“因为他身份尊贵,所以就配被我记恨?”
这句话听得有点怪怪的。
记恨一个人难道还要问对方配不配?
中年太监一滞,神情冷淡:“时间不早了,还请摄政王妃早些进宫为好。”
沈凝举步欲走,秦砚书像是着了魔似的伸手拽着她:“凝儿——”
啪!
沈凝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力道很重。
“王妃!”秦芷兰冲到她面前,神色惊怒,“你怎能随意动手打人?”
“本王妃掌掴没规矩的登徒子,有何不可?”沈凝嗓音冰冷,盯着秦砚书的眼神漠然而不屑,“就算你贵为太后侄子,也无权轻薄女子,更不该冒犯摄政王妃。若是寻常男子敢这么做,抄家灭族不在话下,凭什么你例外?”
这番话说得在场之人皆沉默。
秦芷兰气恼大哥没有分寸,心里憋着一股火却发不出来,因为确实是大哥鲁莽在先。
她正要替大哥赔罪,却听沈凝冷冷开口:“秦砚书,你不是想赔罪吗?既然如此,你就在此跪着,跪上一个时辰,本王妃就相信你的诚意。”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往外走去。
“王妃娘娘,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传旨太监脸色骤变,“就算秦公子身份不如摄政王尊贵,但也是重臣之子,皇亲国戚,王妃怎能如此羞辱他——”
“是他自己要赎罪。”沈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有问题?”
传旨太监脸色一变,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王妃是不是觉得嫁给了摄政王,以后就可以无法无天,连太后都不用放在眼里了?”
“是又如何?”沈凝嗓音冷若寒冰,“你一个太监奴才,也敢对本王妃说教?”
“奴才——”
“掌嘴。”
传旨太监脸色铁青,“王妃——”
“若是不听话,本王妃就不去了。”沈凝站着别动,“你自己回去交差吧。”
传旨太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大概从未想到有人敢如此嚣张,连传旨公公都敢威胁。
他脸色变了又变,心里阴恻恻地想着,等进了宫看太后如何收拾你。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怒意,抬手往自己脸上扇去,担心沈凝不满意,耽误进宫的时间,他还特意加重了几分力道:“王妃娘娘,奴才错了,奴才不敢以下犯上对王妃不敬,请王妃原谅大人有大量,别跟奴才一般见识。”
言筝、顾嫣然、沈嫣几人看得目瞪口呆,一脸震惊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把规矩放在眼里的人,他们甚至忍不住怀疑,沈凝到底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真的盲目自信到以为摄政王可以庇护她一辈子?
“是不是只要跪满一个时辰,你就原谅我?”秦砚书别的事情不关心,此时眼里只有沈凝,“只要你愿意原谅我,就算让我跪一天,我也愿意。”
沈凝淡道:“跪满一个时辰,我原谅你,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各走各的道。”
两不相欠,各走各的道?
秦砚书不断地摇头,不,他不要跟她两不相欠。
他欠她的,他知道错了,他这辈子注定要跟她纠缠不清。
他绝不会放弃。
“摄政王妃。”传旨太监低眉,掩去眼底阴冷光泽,“现在可以走了吗?”
沈凝没说话,转身往外走去。
纤长挺拔的背影透着冷硬决绝的意味,丝毫没有时下女子该有的柔软,看起来就像一块冷冰冰的铁,坚硬又难啃。
方才说话间,侍棋已经悄无声息离去,只有侍琴跟在沈凝身后。
马车很快到了镇国公府大门外。
姬御苍下了马车。
门人看见摄政王亲自陪王妃回来,顿时一惊,慌慌张张打开大门,恭迎摄政王和王妃进府,并飞一般跑进府通知国公大人和夫人。
没大一会儿,镇国公夫妇和老夫人迎了出来,纷纷跪地恭迎:“参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姬御苍跨进大门,声音冷峻无情:“还有王妃。”
沈云霖一僵,只得低头补了一句:“参见摄政王妃,王妃万福金安。”
沈老夫人神色阴沉难看,今日却哑了火似的,一句话不敢多说,只独自生闷气。
沈云霖很快把摄政王和沈凝迎进前厅,让他们在主位前坐下,并吩咐下人奉上府里最好的茶。
老夫人坐在下首第一个位子,厌恶而又带着点的眼神频频落向沈凝,数次欲言又止。
沈凝大致能猜出她想开口怒骂几句,好好耍一耍当家老夫人的威严,可惜今儿除了沈凝,还有摄政王这尊大佛在场坐镇。
纵然是沈老夫人这种跋扈老人,也没胆子拿国公府一家老小的性命开玩笑。
姬御苍沉默地端着茶盏,敛眸轻啜一口香茗,没有说话。
沈凝安静地坐在他隔壁位子上,亦是沉默不语。
两人神色皆是冷漠,像两座冰雕。
不大一会儿,沈时安和沈嫣匆匆而来,在厅里跪下见礼:“参见摄政王,参见摄政王妃。”
姬御苍面无表情地坐着,眼神冷硬疏离,不发一语。
厅里气氛有些压抑。
没有摄政王发话,沈时安和沈嫣只能一直跪着。
镇国公坐在一旁,脸色难看,却不敢发怒。
“摄政王安,王妃安。”沈夫人干笑着开口,面上青白交错,“今日回门是大事,我已经命人精心准备丰盛的——”
“本王没打算在国公府用膳。”姬御苍目光微抬,冷冷看向跪在沈时安后面的沈嫣,“听说你给王妃下药,打算迷晕她,让秦砚书从秦家后门把她带走,你好替凝儿出嫁?”
此言一出,沈家所有人齐齐呆住。
沈嫣震惊抬头,脸色煞白:“臣女没有!臣女万万不敢,求摄政王明察!”
“掌嘴。”姬御苍声音平静,“本王最厌恶被人算计。”
“大姐!”沈嫣转头看向沈凝,面露哀求之色,“妹妹没有算计大姐,真的!求大姐相信我,你给摄政王解释解释,大姐……”
“需要本王重复第二遍?”姬御苍眉头微皱,眼神冷得刺骨,“掌嘴,还是拉出去打板子?”
一股寒气蓦然从脚底直窜脊背,沈嫣吓得面无血色,抬手往自己脸上扇去,一边扇一边痛哭:“大姐,我真的没有算计你,为什么你要这么说我?我……我是你的妹妹呀,大姐——”
“聒噪。”姬御苍眉眼划过不耐,“侍琴,帮帮她。”
“是。”
侍琴走到沈嫣面前,抬手往她脸上掌掴而去。
啪啪啪啪啪啪!
“啊!”沈嫣疼得闷哼,脸颊被左右开弓扇得噼里啪啦作响,“啊啊啊——”
“求摄政王饶过妹妹!”沈时安从震惊中回神,砰砰叩首,“妹妹柔弱善良,绝不可能对凝儿……不,绝不可能算计王妃,求摄政王明察,求摄政王饶了嫣儿!”
姬御苍不发一语地坐着,浑身充满着慑人威压:“谁再开口求情,一起打。”
话音落地,厅里顿时静寂无声。
镇国公紧攥着双手,一瞬不瞬地看着沈凝,眼神沉怒,像是在质问:你今天是故意回来给我们下马威的吗?
沈凝神色淡漠如雪,事不关己地坐在椅子上,像是与在场之人毫无关系似的,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
沈家人这一夜皆未入眠。
沈老夫人气得恨不得活剥了沈凝,甚至唆使沈云霖去报官,最好让官府把沈凝这个孽障带去公堂,活活杖毙才好。
然而家丑不可外扬。
沈云霖只说自己会想办法,惊动官府会让镇国公沦为京城所有人的笑柄,闹大了说不定还会获罪。
但是沈凝犯下如此大错,他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把沈家所有家丁护院都调到了海棠院外面,牢牢围住院门和墙头,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东方出现鱼肚白时,沈夫人再次来到海棠院。
沈凝已换好一身素淡简单的衣裳,正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打量着镜子里这张脸,因一夜未眠,眼下浮现出一点阴影。
但这无法掩饰沈凝的美貌。
明眸皓齿,脸颊饱满,肌肤吹弹可破。
沈家嫡女生得当真是明艳动人。
怪不得即便名节已毁,秦砚书依旧念念不忘,甚至不惜坏了自己的名声也要夜潜香闺。
可惜此沈凝非彼沈凝,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注定不可能如愿。
“凝儿。”沈夫人走到内室,焦急地看了一眼被绑在床头的儿子,随即在梳妆台前坐下,俨然一副准备跟她长谈的架势,“你父亲心意已决,你唯有嫁给秦砚书做妾,我们沈家才能得一分安宁,此事跟你大哥无关,你能不能先放了他?”
若放在刚烈女子身上,被辱之后理该当场自尽以全名节,维护家族的名声。
可秦砚书执意纳她为妾,沈家又不愿意放弃这门婚事,老夫人严厉下令,沈凝必须到秦家为妾。
一个失去名节的女子去做秦家的妾室,以后自有当家主母好好管教磋磨,待在内院服侍夫君和主母,不必出去抛头露面,自然也就无需忍受外面那么多闲言碎语。
并且秦家是国舅府,来日皇上亲了政,秦砚书绝对会在朝堂上大放异彩,对镇国公府也会有所帮衬,尤其是帮衬着沈时安在朝堂上立足。
所以这门亲事势在必行。
若沈凝还是以前的沈凝,他们的如意算盘可能真就如愿了。
可惜啊。
沈凝没说话,静静将一朵黄金宝石簪花簪在发上,神色漠然至极。
“母亲只有你和嫣儿两个女儿,自然是盼着你们好。”沈夫人低眉,眼眶开始发红,“可是母亲也要为沈家考虑,为你兄长和几个妹妹考虑,凝儿,母亲深知被人侮辱不是你的错,可是这个世道,女子名节毁了就是毁了,他们会看不起你,谩骂羞辱你,母亲也不想这样……”
“我清白还在。”沈凝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群山匪并没有真的糟蹋我。”
“怎么可能?”沈夫人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保护你的护卫和丫鬟都死了,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你?况且……况且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世人都知道你没了清白,他们不会相信的……凝儿,你就答应嫁给秦砚书吧,有他护着,以后才没有人敢非议你,不会拿这件事嘲笑国公府……”
“出去。”
沈夫人声音一顿,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沈凝声音森然:“出去。”
“沈凝,你放肆!”沈夫人脸上挂不住,霍然起身,恼怒地盯着她,“我是你的母亲,你竟是如此桀骜不驯,敢对自己的母亲不敬?”
沈凝站起身,平静与她对视着,一字一句清晰有力:“你的女儿沈凝,早在昨日受辱之后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这个不是你的女儿,你也不是她的母亲,所以她以后是死是活,有没有人娶,都不需要你们替她做主。”
既然这个家里没人把沈凝当人看,她也没必要替沈凝尽孝。
他们不过是陌生人。
沈凝已死,她占用了沈凝的身体,以后一定替她找到害死她的罪魁祸首,帮她把该报的仇报了。
其他的,别来沾边。
“你!”沈夫人脸色铁青,伸手指着沈凝,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显然无法接受她对自己如此态度,“沈凝,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话音刚落,一个侍女匆匆跑来:“夫人,夫人!宫里来了旨意!”
旨意?
沈夫人脸色一变,转头看着她:“旨意?”
“是。”侍女不安地点头,“老爷命您带着大公子和两位小姐去前厅接旨,速度要快。”
沈夫人面色惊惶。
这份圣旨一定跟沈凝有关。
宫里的太后娘娘是秦砚书的亲姑母,出了这种事,她一定不会同意让沈凝嫁给秦砚书,甚至连做妾都是蒙羞。
所以,这或许是一份赐死的旨意。
沈夫人转回头,看着神色如常的沈凝,冷冷说道:“宫里有旨意传来,你立刻把你大哥放了,与我一同去接旨,若是太后娘娘降下的旨,只怕你想嫁给秦砚书做妾都成了奢望。”
沈凝神色漠然,不发一语地走到床边,把沈时安从床柱上解了下来。
沈时安被绑了两个时辰,这会儿脸色苍白泛青,发丝凌乱,嘴巴被堵住说不了话,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沈凝,像是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似的。
沈凝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押着他抬脚往外走去。
“沈凝!”沈夫人简直要气疯了,“我们这是出去接旨!你——”
“母亲。”沈凝眸子冷飕飕的,“你若是再多说一句,我立刻掐死他。”
沈嫣跪在母亲身后,抬眸望着摄政王尊贵冷峭的背影,眼底忽然划过一抹嫉恨之色。
这么优秀的男人凭什么便宜了沈凝?
沈凝已经失去清白,摄政王娶她如果是为了得到镇国公府的忠心,那自己嫁过去不也一样吗?
反正她们都是沈家女儿。
她甚至比沈凝更多几分优势。
这样想着,沈嫣忍不住低声开口:“母亲。”
“嗯?”沈夫人尚未从惊惶中回神,闻言下意识地转头看她,“怎么了?”
“我想嫁给摄政王。”沈嫣耳根子染上一抹红晕,声音轻柔而娇羞,“比起失去清白的大姐,我应该更适合。”
沈夫人表情一惊,她想嫁给摄政王?
她忍不住抬眸看向正往海棠院走去的沈凝,再看看此时一脸羞涩的沈嫣,直觉告诉她,摄政王要的就是沈凝,甚至是沈凝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脾气,那么冷,像是渗人,像是刚从冰窖里走出来……
不,像是刚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死神。
沈夫人觉得自己应该马上驳斥女儿的说法,沈嫣不适合摄政王那样可怕的人。
可话到嘴边滚了几圈,她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万一……万一可行呢?
“嫣儿,摄政王要的是你姐姐。”沈夫人眉心紧锁,压低声音说道,“而且摄政王权倾朝野只是暂时的,他活不了多久,等皇上亲政掌权,他——”
“摄政王要的只是镇国公府的女儿。”沈嫣反驳,“母亲,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娶一个不清白的女子为妻,何况摄政王跟大姐从未有过感情。”
连秦砚书跟沈凝多年青梅竹马的情分,都因名节而退婚,摄政王那么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要一个残花败柳?
还不许别人说,不就是心里在意吗?
“可是——”
“而且皇上不是还没亲政吗?”沈嫣小声说道,“摄政王那样的人,应该有自保之道,女儿不怕。”
沈夫人一惊,不知沈嫣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管他有没有自保之道,历朝历代的摄政王有几个能得善终的?何况摄政王还中了毒……
沈夫人压下心头惊惶,扶着侍女的手站起身,抬头看向惊魂未定的秦夫人。
她正要开口,却见秦夫人冷冷瞥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余怒未消的不悦:“回府!”
沈夫人一滞,沉默地望着秦家人离开。
这两天里发生的事情让她心力交瘁,待前院彻底安静下来,沈夫人才有些疲惫地转身往内院走去。
沈嫣跟在母亲身后:“摄政王命令任何人不许再提‘残花败柳’这些字眼,明摆着他心里是在乎的,只是想拉拢镇国公府,所以才降下身段娶大姐……母亲,万一摄政王以后想起这一茬,对大姐生了芥蒂,迁怒镇国公府怎么办?”
沈夫人心头一沉,这也正是她和国公爷担心的问题。
“若我替嫁过去,这些问题就都不存在了。”沈嫣垂眸掩去眼底精光,“等女儿成了摄政王妃,定给镇国公府挣一个风光显赫,让父亲位极人臣,让大哥仕途顺遂。”
说到这里,她低着眉,黯然苦笑:“大姐现在对我们跟仇人似的,若是她利用摄政王的权势报复我们,母亲,镇国公府只怕……”
沈夫人心头一紧,想到今日沈凝的态度,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脊背。
嫣儿说得对。
沈凝如此态度,以后怎么可能善待镇国公府?万一她想报复……
“我去找你父亲谈谈。”沈夫人再也待不下去,心慌意乱地转身去往主院,走了几步又不放心地转回头,“嫣儿,你先别轻举妄动,等我们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沈嫣乖巧地点头:“母亲放心。”
沈夫人这才放心带着人离开。
沈嫣注视着她的背影,眼前忍不住又浮现摄政王那张恍若天神的容颜和君临天下的气势,面上浮现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么优秀的男人一定是她的。
一个在山上遇到劫匪,被人糟蹋了身子的女子,怎么能有资格拥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她是为了沈凝着想,更是为了沈家着想,避免以后有一天被摄政王翻旧账。
到时不但沈凝会死得很惨,沈家也会遭到连累。
所以她嫁过去是最好的决定。
沈嫣嘴角掠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
但是嫁过去要有嫁过去的理由。
沈嫣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喊来她的贴身侍女小兰:“你去给秦砚书的小厮递句话,今晚夜半三更,让秦公子派辆小一点的马车到沈家后门,他会得偿所愿。”
小兰听得心惊肉跳:“二小姐,这……”
“叫你去就去。”
“是。”小兰领命而去。
沈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这张貌美不输给沈凝的脸,缓缓眯眼。
她比起沈凝差哪了?
秦砚书对沈凝念念不忘,一门心思想纳她为妾,她替沈凝嫁给摄政王,不是两全其美吗?
既不会得罪摄政王,也不会跟秦家反目。
沈嫣如此想着,觉得合情合理。
午时沈凝在屋子里补眠,沈嫣亲自带人把午膳送到她屋子里。
“大姐。”沈嫣站在床前,温柔地喊她起身,“你今早就没吃饭,我特意让厨房做了盅补汤,还有你平日里爱吃的几道菜。”
沈凝睁开眼,眼神里掠过的冷光如刀,惊得沈嫣忍不住退后一步,生怕沈凝对她动粗似的。
然而她很快意识到这样的动作不妥,连忙扬起一抹善意的笑容:“大姐,起来吃饭吧。”
沈凝起身,海棠院的丫鬟赶紧端水进来伺候。
简单洗漱之后,沈凝漠然坐到了桌前。
沈嫣把汤盅端到她面前:“大姐尝尝这汤。”
和善热情的态度,温柔体贴的模样,让人恍惚以为她们之间真的姐妹情深,情比金坚。
沈凝目光垂落在面前的汤品上,嗓音漠然:“再拿一个碗过来。”
“大,大姐?”沈嫣强愕然,“这个补汤不多,是专给你补身子的。”
沈凝平静地看着她:“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沈嫣僵了僵,随即递了个碗给她。
沈凝慢条斯理地拿勺子把汤一分为二,其中一半递给沈嫣:“陪我吃。”
沈嫣神色彻底僵住,心头慌乱:“大姐……”
“怎么?”沈凝抬头看她,眼神阴恻恻,像是了然于心,“有问题?”
“我……”沈嫣尴尬地笑着,“这汤是厨房特意为你做的,再者……再者我方才用过饭才来的……”
“需要我喂你?”
沈嫣脸色一变,想到她不仅在汤里下了料,其他几道菜里也有一些,不管楚凝吃哪个都逃不过。
而自己只需要吃一小口让她放心,应该没什么大碍。
沈嫣强自压下不安,拿起一个瓷勺,小口地吃了起来。
沈凝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眼神幽深,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沈嫣吃了两口,见沈凝一直没没动,干干一笑:“大姐,你怎么不吃?”
“你先吃。”沈凝嗓音冷漠。
沈嫣握着勺子的手一紧,还要再劝,却听沈凝道:“你把汤喝完再说。”
姬御苍没做摄政王之前就养了一批精锐的探子,人数多达上百,各司其职,有些在战场上负责探听敌情,及时了解各国动向,有一部分则是替摄政王巡查雍国疆土。
言卿尘是姬御苍破格提上来的左相,巡查各地的探子眼下就由言卿尘负责。
“所以陈寒山谎报灾情?”
“是。”言卿尘点头,“臣已经查问过,蓟州今年应该是个丰收年。”
姬御苍没说话,只在折子上批复了两一个“准”字。
“派几个人重点盯着蓟州。”
“是。”
“镇南王的折子不用回复。”姬御苍语气平静,“年关将至,他需要进京述职,有什么要求让他当面谈。”
言卿尘点头:“是。”
左相要禀的事情禀完,右相谢听澜走上前,呈上一份折子:“南昭派人快马加鞭送来一份文书,表达了跟雍国联姻的想法,且他们指明想把公主嫁给摄政王。”
南昭?
姬御苍眸心微细,眼底掠过一抹寒芒,嗓音冷峻:“南昭现在是什么情况?”
“前些年因为有那位长公主在,内乱平定,边关相对安稳,但长达十年征战,朝中可用武将死伤较多,几乎所剩无几。”谢听澜负责邦交礼节,对各国情势了解得比较多,“那位长公主出事之后,西周又开始卷土重来,南昭已经连续吃了四次败仗,丢了三座城池,南昭皇帝急切地想寻求强国帮助。”
玄衣黑袍的大将军楚云骁皱眉:“南昭国力日渐衰弱,没有联姻的价值。”
“谁说没有联姻的价值?”姬御苍瞥他一眼,“南昭疆土若让西周全部得了去,西周就会成为大雍的邻国,二十年后足以做强做大,到时便是大雍强敌。”
楚云骁噎了噎,争辩道:“西周资源匮乏,就算吞下南昭也会疲于治理,二十年时间应该不足以强大到跟大雍为敌。”
西周因为地理因素恶劣的原因,便于训练铁骑,习惯强盗行径,入侵别的国家是为了获取财物和土地。
可让他们治理好一个国家,则根本不可能。
一来善于治理疆域的贤臣少,二来他们习惯了野蛮的行事方式,文明的治国政策对他们来说行不通,而南昭国力日渐衰弱,只会拖垮东周的战斗力,使他们兵力分散,反而得不偿失。
在楚云骁看来,西周君王权贵若是聪明,夺南昭几座富庶城池足够,只要掠夺几座城池里的财物和土地,就足以缓解西周的经济压力。
一下子吃撑了,反而消化不动。
姬御苍声音淡漠:“若本王想要南昭的疆土,你觉得联姻划算吗?”
楚云骁一怔:“主上的意思是……”
“给他们回话,想联姻可以,本王要看到他们的诚意。”姬御苍没理会楚云骁的反应,径自朝谢听澜吩咐,“南昭正统公主两位,朝中重臣十人,亲自来雍国商谈联姻事宜。”
谢听澜点头:“是。”
楚云骁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跟言卿尘对视一眼,有些不解姬御苍的意图。
小皇帝明年就要亲政,太后母子把摄政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急切地拉拢着朝中有实权的大臣,只为亲政之后有能力跟摄政王抗衡。
王爷眼下精力应该放在朝政上,握紧实权,让小皇帝亲政之后也投鼠忌器才是,这会儿跟南昭联姻,甚至想对南昭开战,岂不是要分身乏术?
“左右两位相爷正事禀报完了?”站在几人后面的礼部尚书宋思瀚走出来,“臣有事要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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