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南璃夜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王妃算卦灵,禁欲残王宠上瘾楚南璃夜司珩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黛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可能!陵元修行几十年了,这小丫头才不过十四五岁,怎会比得过他?他偏不信邪,上前要动手撕下那道符篆。在他碰触之时,一道力量奔涌而上,将他的手劈开。右手刺痛麻痹。“是谁?你师父是谁?!”陵元又惊又怒。这么厉害的符,肯定是她师父给画的。南璃懒得回答,只道:“将骨灰拿来。”“你是想送她去投胎?当真是个好心人呢。”陵元说完,就拿出一个瓷罐子,以及一张符篆,“姑娘若想要她的骨灰,须得拿你师父所画的符篆来换,否则,我就将刘如的骨灰毁了。”楚烁睁大眼睛,气愤怒道:“你这老道怎如此阴险!”陵元根本不甚在意。他修为一般,如果有厉害的符篆傍身,那就另当别论了。南璃不为所动。陵元见状,冷冷笑着,便要驱动符篆,好让她知道自己不是说着玩的。也就在此时,南璃拿...
《玄学王妃算卦灵,禁欲残王宠上瘾楚南璃夜司珩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不可能!
陵元修行几十年了,这小丫头才不过十四五岁,怎会比得过他?
他偏不信邪,上前要动手撕下那道符篆。
在他碰触之时,一道力量奔涌而上,将他的手劈开。
右手刺痛麻痹。
“是谁?你师父是谁?!”陵元又惊又怒。
这么厉害的符,肯定是她师父给画的。
南璃懒得回答,只道:“将骨灰拿来。”
“你是想送她去投胎?当真是个好心人呢。”陵元说完,就拿出一个瓷罐子,以及一张符篆,“姑娘若想要她的骨灰,须得拿你师父所画的符篆来换,否则,我就将刘如的骨灰毁了。”
楚烁睁大眼睛,气愤怒道:“你这老道怎如此阴险!”
陵元根本不甚在意。
他修为一般,如果有厉害的符篆傍身,那就另当别论了。
南璃不为所动。
陵元见状,冷冷笑着,便要驱动符篆,好让她知道自己不是说着玩的。
也就在此时,南璃拿出一个牌子,声音清冷,有无尽威严:“玄月观第四十三代弟子怀虚,跪下!”
牌子是半月形状,本是黑漆漆的,却在此刻迸射出金光。
陵元双腿瞬间沉重无比,迫使他双膝跪下,木板咔嚓一声,砸出了两个小坑,还有血迹慢慢渗出。
手里的骨灰罐子,也滚落到一旁。
陵元想去捡回,但他双膝根本离不开地面。
掌柜和楚烁已然惊呆了。
这是什么情况?
南璃嗤笑一声,慢声道:“果然是你啊,怀虚。”
她在玄月观的时候,清虚就与她说过自己这位好师弟。
清虚那人虽然道法一般,但胜在不弄虚作假,从不诓骗香客。
怀虚则不一样了,本事没多少,为了赚钱,会放出恶灵故意骚扰香客。
两人意见不合,发生过不少争吵,最后是怀虚偷了玄月观的两件法器离开了。
每每说到此事,清虚总是捶胸跺足,说自己养了只白眼狼。
所以当春熙楼这几家店闹鬼了,她便想到了怀虚这人,毕竟用的同一戏码。
“你怎么会有掌门令牌?!”怀虚眼睛里尽是吃惊,“你竟然敢偷了我玄月观的掌门令牌!”
“不是偷,是清虚塞到我兜里的。”南璃把玩着令牌,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说祖师爷认可我,这令牌在我手里必能发挥效用,没想到是真的。”
怀虚膝盖似是被万根细针刺着,他满头大汗,难以置信。
入玄月观修行者,拜师当日都要在这观主令牌上滴血,如此便能让观主管束好门中子弟。
无论师祖还是师父,都没能让令牌起效用,更别提他的师兄。
他一直以为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却没想到是真的,而且令牌还是在一个小姑娘手里起了效用!
南璃捡起了骨灰罐子。
楚烁生怕她要给自己拿着,连忙退后了几步。
南璃叹息了一声,将骨灰罐子塞进了布袋里,布袋里贴着储藏符,里面如同一个小仓库,能够放置许多东西。
怀虚见状,咬牙切齿道:“就算你手持掌门令牌,但贫道也是你师叔,你就这样对待长辈的吗?”
“第一,清虚不是我师父。第二,你早已被逐出玄月观。”南璃微微侧头,声音凛冽,“归还法器,今日饶你一条狗命。”
怀虚当即否认:“贫道当日并没有拿取法器,是师兄污蔑我的!”
他若将法器交还,他就如同一个废人了。
南璃挑了挑眉,想起清虚的话,干脆喊了一声:“天星笔!玄月剑!”
手里的半月令牌有些炙热。
怀虚腰间的布囊立即鼓了起来。
他惊恐无比,更加用力捂住,甚至还贴上符篆。
不曾想,两件法器直接让符篆上的朱砂褪去了颜色,撕裂开了两半,就连布袋,也都砰的炸开了!
怀虚遭到反噬,一口黑血吐了出来,顿时气虚力弱了不少。
一笔一剑在空中悬浮片刻,猛地往南璃飞去,在她面前停留。
楚烁第一次见到此番情形,双眼瞪圆。
南璃淡定的伸出手。
两件法器就缓缓落在她的手中。
一支是画出更强符篆的笔。
一把是可斩各种邪祟的千年桃木剑。
楚烁激动不已,“六妹妹,你好厉害!”
“这是……这是我的……”怀虚心有不甘,顶着千斤重的膝盖想要站起来。
然而半月令牌再是掠过一道金光,他又重重的跪下。
此次是发出了膝盖骨的碎裂声。
怀虚疼得满头大汗,惨叫连连。
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一大批官兵涌进店里,将兄妹两人团团围住。
大理寺卿大步跨进,看见怀虚只剩下半条命跪在地上,口吐鲜血,立即吆喝一声:“你们二人夜深闯人店铺行凶,真是大胆!”
楚烁惊了惊,却是挡在南璃跟前。
他护着自家六妹,辩解道:“大人,我们可没碰过他,是他自己跪在地上的。”
怀虚眼睛有了光彩,忙的喊道:“周大人,他们不止对贫道行凶,还抢夺了贫道的法器,求周大人替贫道做主啊。”
周胜负手而立,问也不问,立即下令,“来人,将东西取回,交换给陵元道长。再把这两人押回大理寺,细细审查!”
“周大人,家父乃安阳侯。”楚烁表明身份,“这些东西,本就是属于我六妹妹的。”
周胜冷哼,直接拔剑指着楚烁。
“既然是安阳侯府的公子小姐,那就不必押回大理寺了。明日本官会派人去侯府告知老太君,两位夜深出门,遭遇劫匪,不幸殒命。”
今夜不解决了他们,必将后患无穷。
此时,怀虚瘫坐在地上,他发出阴冷冷的笑意:“敢跟贫道作对,当真是不知死活。”
楚烁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见周胜一剑就要劈下,他浑身发僵,无法动弹。
南璃一步上前,用玄月剑挑开了周胜的长剑。
也是奇怪,明明是木剑,与精钢所制的的长剑碰撞,剑身竟然没有半点缺口破损。
“六妹妹……”楚烁喉咙发紧,眼睛发酸。
“二哥无需害怕,今夜有我在,还无人能够让我们‘不幸殒命’。”
南璃无论表情,还是眼神,皆是平静,似是从未将大理寺这些人放在眼里。
南璃回到安阳侯府后,花了一天的时间读完了解咒经,又花了两天时间,将经书细细领悟了一番,而后就想到了帮助夜司珩的办法。
她当即就让春宝备车,准备去一趟昱王府。
“六妹妹,你要出门啊。”楚焕正好到了月蓉阁。
后边还跟着楚炀,他手里拿着一个食盒。
自上一次她帮了梁姨娘后,梁姨娘就每日做不同款式的糕点,让兄弟两人送来。
南璃吃了两日后,照着镜子发现自己的小脸蛋似乎又胖了一圈,第三天就不敢再吃了。
“三哥,四哥。”南璃点点头,“是啊,我有要紧事要去一趟昱王府。”
兄弟两人还当自己听错了。
六妹妹竟然与那战场上的阎王有所牵扯?
他们咽了咽口水,对视了一眼,很快就下了决定:“正好我们有空,就陪六妹妹走一趟吧。”
南璃只当他们想趁机去昱王府逛逛,一口就答应了。
昱王府。
因着这是夜司珩自己的府邸,他坐着轮椅出入就更加方便了。
下人一禀报,他就让青锋推自己出去迎接。
他容貌本就生得极好,却因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太过强烈,往往使人忽略他的倾城之貌。
而南璃打扮素净,依旧难掩绰约的风姿。
但她一左一右的两个少年,此刻正警惕的盯着自己,便显得有些碍眼了。
两人向夜司珩行礼,禀明了身份。
南璃几次见夜司珩都没行礼,可三哥四哥都行礼了,她这会儿若是不行礼,怕会被书呆子三哥训斥。
她刚要行礼,夜司珩便开口说:“六小姐不必多礼。”
楚焕微眯眼睛,道:“礼不可废。”
“六小姐对本王有过救命之恩,本王怎可让六小姐行礼。”夜司珩说道。
兄弟两人又是对视一眼。
不管夜司珩是什么心思,但六妹妹就是他们家的宝贝,哪能随意被人打主意。
他们很合拍——
楚焕:“六妹妹,我还想去书斋买几本书,你不如快些吧?”
楚炀:“是啊,我也想去买一把弓弩,好好研究研究。”
他们皆是不想南璃在昱王府多留。
青锋听出了兄弟两人的意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六小姐好不容易来一趟,他还想留人吃顿饭呢。
夜司珩也不急,面上如沐春风,道:“府上的书房收藏着一套春秋战纪,兵器库里也有不少兵器,不知两位公子可有兴趣去瞧瞧?”
“有!”两人方才还有些傲慢,现下就如同饿狼见着猎物,双眼放光。
南璃还没说话,兄弟两人就说:
“六妹妹,既然你的是要紧事,三哥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了。”
“六妹妹,四哥也不打扰你了,你放心办事,办到明日都可以。”
说完,就催促着青锋赶紧带路。
才不过片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花厅里只剩下夜司珩和南璃。
南璃有些不好意思:“这会打扰了王爷吗?”
“不会。”夜司珩轻轻摇头。
那些书和兵器,本就是他特意准备的,岂会是打扰。
南璃放了心,便说今日来此的目的:“我已经想到办法了,只要我抽取王爷的一点心头血,与朱砂混合画符,就能帮王爷找到下咒人。”
“如此甚好。”夜司珩神色有几分欣喜。
“那王爷就请个大夫来取血吧。”南璃说道。
夜司珩随即蹙着眉头,“本王信不过外头的大夫,请宫中的太医更是容易打草惊蛇。本王让青锋过来吧,虽然他下手没轻没重的。”
南璃眉目清亮,则说:“若是王爷不介意,我可为王爷取血。”
取心头血下刀特别讲究,一个不慎便是重伤了。
“六小姐可代劳,自然是最好的。”夜司珩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他唤了曹嬷嬷进来,推他进了暖阁。
华帘半掩,熏炉焚香。
一阵窸窣声过后,夜司珩便喊了南璃进去。
香丝袅袅,轮椅上的人影若隐若现,他左侧胸膛半露,肌肉结实,就一个左侧,便有不少愈合的伤疤。
这全是他在战场上留下的痕迹。
南璃心思微动,若这些年没有夜司珩守卫北境,穆国百姓不会有此安乐的日子。
她暗暗下了决定,就凭着夜司珩这铮铮铁骨和忠肝义胆,她一定要让他重新站起来。
收敛了思绪,南璃从布袋里拿出一套刀具,用一道火符消了毒。
她面容没有一丝扭捏,道:“王爷,你忍忍疼,我会轻点的。”
曹嬷嬷眉心挑了挑,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奇怪?
夜司珩淡淡的应了一声,南璃眸光一定,便快很准的往他胸口刺下一刀。
血渗了出来,近侍当即用器皿接住。
南璃见夜司珩连哼都不哼一句,不由得佩服。
她又用了符篆止血上药,再仔细包扎好他的伤口,做完这些,额头已沁出一层薄薄细汗。
夜司珩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
南璃抬眸,眼睛黑白分明,“王爷,你疼吗?”
不然为何要一直盯着她看。
“习惯了。”夜司珩说道。
南璃难免一阵心疼他,拿出一道止疼符,一晃,便在指间消失殆尽。
夜司珩眼底掠过惊讶,他胸膛的伤口竟是不疼了。
南璃笑了笑:“这是我研制的止疼符,有两个时辰的效用,我多给王爷几道,你若疼了便可以用。”
“多谢。”夜司珩低低垂眸,遮掩了眸中情绪。
曹嬷嬷高兴接过。
王爷在战场上不知受过多少次重伤,经常疼得面色青白,这符可谓是极好的。
南璃再讨要了夜司珩的一枚贴身玉珏,这才拿着心头血出去。
她先是结印,再用天星笔画符,如此便能有半年效用。
等朱砂干透后,符纹便隐匿不见。
南璃将玉珏交还给他后,再次叮嘱:“王爷这些日子多出门,多见人,一旦玉珏发热,那便是下咒人了。”
夜司珩接过,认真道:“多谢六小姐。”
他曾以为,自己会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不客气。”南璃笑了笑,“若王爷能把春秋战纪送给三哥,再送四哥几件兵器,那就更好了。”
她了解自家哥哥,若她不讨要,她今晚别想回府。
“……”夜司珩想留她在王府用饭,没想到这打算竟然打不响了。
翌日,镇北侯府就传出了二公子得了急病去世的消息。
楚烁得知缘由,只是叹息了几声。
他难得正经了起来,脸色阴沉:“镇北侯就两个儿子,这是想镇北侯绝后啊。”
南璃正在整理黄纸,眼底略过一抹惊讶:“二哥,原来你不光会花钱,脑子有时候也挺灵光的。”
楚烁撇撇嘴,“做生意也需要脑子的,六妹妹,你别小瞧我了。”
“既然你有此怀疑,该告知谢世子和镇北侯。”南璃说道,“好让他们有个防范。”
“放心,北翰和我一样聪明。”楚烁倒不担心。
现在已经打草惊蛇,那人短期内不会再使阴招。
就是不知道,镇北侯府是得罪了谁,竟让那人如此狠毒,想要镇北侯无儿送终。
楚烁回了自己的院子看账本,南璃就画起了符篆。
画符需静心,符篆不同的图样有不同的效用,画符人的修为高低,也会影响符篆的效果。
所以一个时辰下来,她额头沁出了细小的汗珠。
她刚把汗珠擦掉,沈氏就端着茶点进来,“璃儿,过来用些茶点吧,你如今已经回了家,不用那么累的。”
她说着,眼睛又有些湿润。
女儿在徐家吃了不少苦头,后到了玄月观,也要经常东奔西走。
“母亲,我不累。”南璃净了手,过去拉着沈氏一同坐下。
茶点是沈氏亲手做的,香甜可口。
南璃一口吃了好几块。
沈氏看着女儿吃饱喝足,心满意足。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吃红枣糕。”
碟子里的糕点,南璃吃得最多的便是红枣糕。
南璃微微一怔,道:“我小时候也爱吃吗?”
沈氏点点头,笑着道:“是呀,你以前不爱吃饭,整天吵闹着要吃红枣糕呢。”
南璃对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还未多想,她看见沈氏面容有些憔悴,眼底乌青严重。
她不由得问道:“母亲,你近日是不是容易头疼耳鸣,夜里总是睡不好?”
沈氏有些吃惊:“是啊,你怎的知道?”
“看你脸色。”南璃顺手摸了摸沈氏的脉搏,“母亲是多年心中郁结,气血不通,想来是因为我走失的缘故。”
沈氏红着眼点点头,“是,我先前一想到你,就整宿睡不着觉。就算是现在你回来了,我有时候都怕这是一场美梦。”
南璃抓住沈氏的手,让她感受自己手掌的温度,“不是做梦,女儿就是回来了。我给母亲炼一些疏通郁结的丹药吧,母亲每日服用,很快就会好起来。”
沈氏只觉得上天对她不薄,不仅让她找回了女儿,还如此的懂事。
既要买药材,当然还得去钱姨娘的药铺。
南璃去找楚烁一同出门,他却神色匆匆,说道:“你让张婆子带路吧,春熙楼让人砸店了,我得过去看看。”
春熙楼,也是钱姨娘的产业,是京都五大酒楼之一,可以说是日进斗金。
忽然被砸店,这几日的生意就做不成了,损失可不小。
南璃还当是有人闹事,并没在意。
张婆子带着她到钱家药铺购买药材,谁知道亦是闭门不做生意。
因为张婆子是钱姨娘的陪嫁,与药铺掌柜相熟,下去问了问,才知道药铺也出事了。
“六小姐,有人三更半夜去入了药铺泼水,药材都被水浸泡不能售卖了,不若我们去别家?”张婆子道。
“春熙楼被砸店,这里被泼水,难不成是同一伙人所为?”南璃问道。
张婆子皱着眉头,叹息道:“姨娘已经报官了,不过就算抓到人,也是损失惨重啊。”
南璃挑起车帘子看了眼,只见药铺中隐隐约约有鬼气飘散而出,她淡淡一笑:“官差抓人厉害,但捉鬼应该不在行吧。”
“什么?”张婆子身子一抖,“这是闹鬼了?”
“嗯,再去春熙楼看看。”南璃心中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但还得确定一下。
车夫听到吩咐,赶往春熙楼。
张婆子看着南璃,只见她年纪小小,一身淡绿色罗裙,发髻仍是用一支木簪绾起,再斜挎着一个小布袋,看起来一点没有半点千金小姐的样子。
这样看着,果真像一名捉鬼天师。
“六小姐还会捉鬼呢?”张婆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南璃谦虚的说道:“略懂略懂。”
张婆子听了,不免有些担忧。
毕竟六小姐年岁太小了,如若遇上恶鬼,又怎斗得过。
很快就到了春熙楼。
钱姨娘和楚烁都在,就算有官差在办案,南璃也能进去。
她一进酒楼,便感受到了阴冷。
许多桌凳和碗筷杯盏都被砸了个稀巴烂,地上一片狼藉。
不只是一层,上面两层亦是如此。
这重新修缮,再新买一些桌凳碗筷,少说也要几万两。
更别说其他的店亦是损失惨重。
钱姨娘哭红了眼睛,让官差把人找出来。
带头的官差姓陈,说道:“砸店的,肯定是几个轻功高手,只有三楼的窗户没关上,他们是从那儿进来的。”
二楼的窗户和一楼的大门都是锁紧了,并无撬开的痕迹。
“不,他们是飘进来的。”南璃反驳道。
三人一愣。
飘?
怎么飘?
还是楚烁反应了过来,道:“你是说闹鬼了?”
“正是。”南璃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陈捕头扶着腰间的刀柄,哈哈大笑:“闹鬼?哪来的小神棍,竟敢在这儿阻碍办公!”
楚烁还是第一时间护着她,道:“陈捕头,这是我六妹妹,她不是什么神棍,她是玄月观大名鼎鼎的……楚天师!”
陈捕头又是愣了愣,若不是碍于这是侯府的公子小姐,他早就嘲笑他们脑子烧坏了。
一个小丫头哪里有资格被称为天师!
他对钱姨娘说道:“此案我们会尽力查探,姨娘还是带他们回府吧。”
南璃直视着他,道:“你们再怎么查亦是白费功夫,我可以带你们找到真正的犯人。”
陈捕头忍耐着怒气,冷声道:“六小姐,你该回家绣绣花,弹弹琴,而不是在着胡说八道。”
说罢,他转身就走了。
“既然是鬼怪作乱,那该如何是好?”
陈捕头不信,钱姨娘却是信了个十成。
“放心,我也会捉鬼。”南璃盘算了一下,“你们先列个明细,我今晚找到人后,会让他赔钱。”
南璃拍了拍胸口,“吓死我,我还当我输了呢。”
李正馗和一众弟子已经目瞪口呆。
“你……你定是作弊了!掌门师兄亲自的阵,岂是那么好闯的!”李正馗大喊,“定是你贴身带了什么符篆!”
“就一个四杀八坤阵,还不至于让我作弊。”南璃说道,“一盏茶的时间,的确是我的速度。”
李正馗面色僵硬,只能静等师兄出来再跟她争论。
谁知道这一等,就是半天。
最可恨的是,南璃等人回去驿馆吃了饭,他家师兄还没出来。
李正馗和弟子们在外等着,已经浑身大汗,正当他们想要进去看个究竟的时候,终于看见李正铭跄踉的身影。
只见李正铭衣衫褴褛,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昂昂。
走近一看,竟是连半截胡子都被火烧没了。
李正馗等人傻了眼,有弟子从未见过掌门如此滑稽,忍不住噗嗤一笑。
李正铭顿时气急败坏,一巴掌打在那弟子的脸上。
看见南璃,他直冲过去,怒声问道:“你这是什么阵?怎么那么难闯!”
这阵倒不是有性命危险,而是带着捉弄人的意思。
他在里头,不是被火烧,就是被水淋,好不狼狈。
南璃无辜的眨眨眼,道:“我还没取名字呢。”
李正铭明白了过来,“这是你……你自己开创的阵法?”
“对啊。”南璃摸着下巴想了想,“不如就叫有进无出阵好了。李掌门,你花了大半天才出来,看来你闯的阵还是少啊,多练练吧。”
李正铭捂住胸口,险些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他英明一世,今日竟然被一个小姑娘如此羞辱!不可忍啊!
然而他刚刚露出点杀气,楚寒霖便上前一步,眼眸阴冷。
黑甲卫也围了上来,手放在了刀柄上。
只要主子一句话,他们就会拔剑厮杀。
夜司珩慢声道:“李掌门,认赌服输四个字你知道该怎么写吧?”
“我六妹妹一盏茶的时间就出来了,厉害不!还不快点将紫云鼎拿出来!”谢北翰扬了扬下巴,一脸得意。
李正铭额头沁出汗珠。
看着楚寒霖和黑甲卫,他咬咬牙,只好忍痛将紫云鼎拿了出来。
谢北翰立即上前去接,可李正铭却死死抓住紫云鼎,根本不舍得放开。
“拿来吧你!”谢北翰一用力,抢了过来。
他将紫云鼎送到南璃跟前,眉开眼笑:“六妹妹,你的鼎!”
南璃此时却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是从紫云鼎里飘出来的。
她眸光凝了凝,没有伸手去接。
“璃儿,怎么了?”楚寒霖也疑惑了。
南璃则道:“所谓赌约,不过是跟李掌门开个玩笑,想必李掌门亦是如此。”
李正铭怔了怔。
李正馗倒是立即反应过来,忙的点头:“正是开玩笑!哈哈哈,楚姑娘果然心胸宽阔,令人佩服。”
南璃继续道:“把鼎还回去。”
谢北翰吃惊,紧皱着眉头,“这是你赢回来的,这就还回去啊。”
“我向来尊老,没看见李掌门都快哭了吗?”南璃催促道,“若他等会以死谢罪了,我岂不是背负上人命了。”
“……”李正铭是想哭,但他是真没想过以死谢罪。
不过南璃肯将紫云鼎归还给他,他就任由她耍一下嘴皮子。
谢北翰撇撇嘴,有些不舍的将紫云鼎还回去。
李正铭重获至宝,的确是激动得要哭出来,他衷心说道:“楚姑娘今日大恩,贫道没齿难忘。”
不然,他真要成了北峰观的罪人了。
南璃笑意淡淡的,似是带着嘲讽:“李掌门言重了,其实是我看不上这鼎。”
更别说南璃里三层外三层,连走路都费劲,怎好再用剑呢。
南璃也不管陆政是真心还是假意,道:“无妨,我但凡接不下你一招,就当我输。”
她如此大口气,若是陆政不应,倒是陆家丢了脸面。
陆丞相清了清嗓子,“六小姐如此盛情,你怎好再推却?”
陆政无法,只好应战。
宫人立即准备木剑。
青锋有些担忧,道:“王爷,那陆公子得过江湖高手指点,六小姐应付得了吗?”
若是输了,安阳侯府的脸就算是丢尽了。
夜司珩看着她身影,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白玉杯盏,嘴角含笑道:“她能挡下你的暗器,陆政在她手下估计过不了三招吧。”
“不一定啊,她今日穿成这样,身法并不利索呀。”青锋嘟囔道。
殿内众人并不在意,单看南璃那纤瘦的身影,这场切磋的胜负是无需再看了。
楚寒霖却喊了一声:“陆公子,你可要使出真实力啊,别小瞧了我女儿!”
这话惹得不少人掩嘴哄笑。
沈氏也是来气,道:“笑什么,我家侯爷是好意提醒。”
惠平长公主见这对夫妇一人一句的维护,笑得更加厉害,随手摘下发髻上一支串东珠玉蝶金丝发簪。
“皇兄,既是切磋比试,那有点彩头才有意思吧。”
穆武帝点点头,与皇后也添了一对双鸾戏珠的玉镯。
就连一向对这毫无兴趣的夜司珩,也出人意料的放出一串紫玉珠串,颗颗莹润饱满,色泽均匀,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九弟你这……”穆武帝惊了惊。
“皇兄,开始了。”夜司珩打断了穆武帝的话。
穆武帝只好合上嘴巴。
殿中z央,两人已经拿起了木剑。
南璃认真的提醒道:“陆公子,你的剑得拿稳了。”
“我先让陆小姐两招。”不然,陆政会觉得自己胜之不武。
“不必让,我有点累。”她穿着这身衣服拿剑,简直是一种折磨,所以想速战速决。
陆政还当她想早早输了,如此才好回去坐着。
哪曾想,她率先出击,又快又狠,陆政当即看出她并不是绣花枕头,他刚要认真对待,她却猛然用力劈下一剑。
破风声猛烈。
咔擦一声。
陆政的木剑出现裂痕,硬生生地被南璃劈断了!
断剑往侧边飞去,惹得那户部尚书一家惊叫。
然而断剑却刚好插入描金木柱上,没入三分。
陆政人还没回过神来,南璃已经一个箭步到了自己跟前,木剑指着他的要害。
她眸光平淡,面色依旧:“承让了。”
陆政面色有些青白,艰难的抬起右手,揖手道:“六小姐剑术果然厉害。”
他的右手受到震击,此刻还在剧烈颤抖着,险些连半截木剑都没法握得住。
这六小姐究竟是有多大的力气!
刚才安阳侯明明提醒了自己,他却没放在心上。
不对,就算他放在心上,也没是无用的。
因为这是力量的碾压。
陆燕燕却是不服,道:“以蛮力断剑?这哪能算赢?一招半式都看不到呢。”
惠平长公主亦是紧蹙眉头,“没错,这哪里是切磋剑术,倒像是搬个桌子,两个糙汉比扳手腕呢。”
“兵器都断了,就是输了。”夜司珩冷冷开口,“陆公子,你觉着呢?”
“九王爷说的是,的确是我技不如人。”陆政忙说,同时瞪了陆燕燕一眼。
他回到自己的位置,手才稍稍缓过来。
就算六小姐愿意与他再战一场,他也没无法握剑了。
穆武帝看着南璃,笑着道:“那便是安阳侯府的六小姐胜了,到前头来拿你的彩头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