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岁岁陆铭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亲妈家暴十年,我成了他的金丝雀岁岁陆铭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拈花夫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港城,树着一道道贞女碑的破旧洋楼里。女孩穿着半旧的衣裙,靠在浴缸旁,握着水果刀,在白嫩的手腕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割腕割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中介的电话,“抱歉林小姐,您之前看上的那座坟,被人抢单了。”“请问……您方便挪个坟吗?”“……被抢了?”岁岁是先天超雌的自闭症患者,虽然已经成年,反应却比常人慢上很多。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精心挑选了一个月的物美价廉的好坟地,被人抢走了。“可是……是我先买的。”她语调温软,慢吞吞的问道。签合同的时候,中介大叔和她见过一次,此女蠢笨,却实在美丽。人对美丽的事物,总会多上几分耐心。等她慢吞吞的问完,中介大叔才开口叹气,“傻女,铭爷看上的东西,没人抢得过他。”“你若实在喜欢,我给你铭爷电话,你自个儿求...
《被亲妈家暴十年,我成了他的金丝雀岁岁陆铭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深夜,港城,树着一道道贞女碑的破旧洋楼里。
女孩穿着半旧的衣裙,靠在浴缸旁,握着水果刀,在白嫩的手腕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割腕割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中介的电话,“抱歉林小姐,您之前看上的那座坟,被人抢单了。”
“请问……您方便挪个坟吗?”
“……被抢了?”
岁岁是先天超雌的自闭症患者,虽然已经成年,反应却比常人慢上很多。
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精心挑选了一个月的物美价廉的好坟地,被人抢走了。
“可是……是我先买的。”
她语调温软,慢吞吞的问道。
签合同的时候,中介大叔和她见过一次,此女蠢笨,却实在美丽。
人对美丽的事物,总会多上几分耐心。
等她慢吞吞的问完,中介大叔才开口叹气,“傻女,铭爷看上的东西,没人抢得过他。”
“你若实在喜欢,我给你铭爷电话,你自个儿求他,叫他同你拼坟。”
中介大叔留下陆铭的号码,就把电话挂了。
大叔只是随口一敷衍,铭爷日理万机,怎么会接一个小傻子的电话。
却没料到姻缘天注定,铭爷在夜场“日理万机”时,喝得醉意朦胧,居然真就接了小傻子的电话。
“喂,谁啊?”
话筒里传来灯红酒绿的嘈杂,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沉寂在港城夜色下的维多利亚港。
岁岁未开口前小脸便已红了大半,“你……你……我……”
天生超雌的傻阿妹,空有艳绝港城的美貌,连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起来,
眼瞅那混迹风月的冤家要掐了电话,才磕磕绊绊的开口,“陆铭叔叔,我……我想同你拼坟,可以吗?”
小姑娘声音娇软,恍若清泉入耳。
电话开的免提,酒场的人听到声音笑他,“好新鲜的搭讪方式,陆生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嫩的妹仔了?”
人声鼎沸,男人衬衫半敞的半靠在沙发上,风华绝代的一笑,揽紧怀里两个恨不得当街裸奔的靓妹。
“不认识的傻女,搅我兴致。”
陆铭不在意的嗤笑一声,随手将电话挂断。
不久,一个人通臂纹身,穿着黑色背心和破旧牛仔裤的青年过来。
青年长得人高马大的,眼角上的一道疤让他看上去阴恻恻的,带着骇人的戾气。
陆铭慵懒的靠在卡座上,抿了一口怀里靓女喂到嘴边的红酒,戏谑的看了青年一眼,“呦,脸色这么差,你老母死了?”
阿斌粗鲁的灌了自己一杯酒,粗声粗气的抱怨,“刚才去收账,林建国那个王八蛋,借钱赌输了,就说要拿他闺女抵债。”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陆铭面无表情的转着手里的酒杯,低声冷笑,“所以这账就不收了?”
“翻天了,我们阿斌还学会怜香惜玉了。”
陆阎王很喜欢笑,但是每次这样笑的时候都没好事。
阿斌吓得一哆嗦,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身后没眼色的马仔笑他,对陆铭解释,“铭哥,这你可误会我们斌哥。就咱斌哥这风流倜傥的样子,啥妹仔玩不得。”
“偏那林建国的闺女是个小傻子,脑子不好,话都说不全乎的那种,肯定不懂伺候人,想想就没意思。”
马仔把阿斌的火气又说起来了,“md,谁想不开去玩个傻子啊,这tm和禽兽有啥区别。”
说完还踹了一脚桌几。
桌上的红酒微微晃动,洒了一些出来。
陆铭扫了眼,笑了,“瞧瞧,我们阿斌出息了。事儿没办成,脾气倒是大了。”
他是笑着的,阿斌却吓得脸色煞白,立刻站起来扇了自己两巴掌,“对不起铭哥,是我无能,没收到账。”
喧闹的酒吧霎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看向男人。
这是一个几乎能主宰港城生死的男人,他任何一处细微的变化都被人看在眼里,以防风暴来时误伤自己。
陆铭在众人胆颤的目光中,从容的站起来,剪裁得体的衬衫熨帖的包裹着修长结实的身材。
扫了眼阿斌,肆意邪气的冷笑一声,“跟上,我今天心情好,再教教你怎么收账。”
男人从卡座上起身,一米九的身高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他拿起搁置在旁的西装外套,潇洒披上,俊美邪肆的眉宇间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意。
在港城,还没人敢赖他陆铭的账。
除非这人不想活了。
阿斌立刻会意,拿好自己贴身的那柄短刀,知道林建国活不过今晚了。
还有他那个傻闺女……
“跑了?”
陆铭脸色微沉,嘴角扯开一抹狠毒的弧度。
“你连个傻子都看不住?”
春姨战战兢兢,“对不起陆先生,是江小姐先把那个傻子放出去上……”
陆铭冷笑,“我下周有个柬埔寨的朋友过来,傻子已经被我预定给他了。到时候要是找不到人……”
说到这儿,他低沉的冷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寒意,“你就亲自去伺候他吧。”
男人冷酷的声音就像淬了毒的冰刀一样划着春姨的耳膜。
春姨吓得一哆嗦,立刻道:“陆总放心,傻子跑不了多远。她昨晚泡了我……”
她本想说,傻子昨晚泡了她特制的药浴,要是今晚不继续泡,就会很难受……
陆铭却早早的挂了电话。
他这人耐心有限,对他来说,林建国家的小傻子只是一个廉价的抵债物。
她最大的作用就是下周把凯文伺候好了,打通他在金三角的走货渠道……
-
“抱歉,刚才突然来了电话,没让你久等吧。”
挂了电话,陆铭换上另一副面皮,走到岁岁面前,温柔的摸了摸女孩的长发。
岁岁突然觉得有些热。
“怎么了,让你等太久生气了?”
陆铭察觉出了女孩的异样,笑着问道。
岁岁摇头,局促的和他拉开一点距离。
陆铭挑眉略笑一声,带她进了一家珠宝店。
阿岁矜持,他慢慢来便好了。
“这条项链不错,拿出来给我家阿妹试戴一下。”
进店以后,他率先挑中了一款店里最贵的粉钻项链。
柜姐扫了眼他身上昂贵的衣着,殷勤笑道:“先生好眼光,这颗粉钻是我们家的首席设计师在苏富比拍卖行花了两千万美金拍下的,无论是材质还是切割工艺,整个港城都再也找不到第二颗了。”
“多谢。”
陆铭绅士的从她手里接过项链,征询岁岁的意见。
“阿岁小姐,我帮你戴上好不好?”
岁岁脸颊绯红,整个人似乎都要被热化了,软的像个棉花。
根本听不清陆铭在说什么。
“陆叔叔,我……”
“没事,陆叔叔送你的你就安心收下。”
陆铭只当她在矜持,主动撩开她披散在后颈的长发,把那枚粉钻项链戴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她的头发长得很好,又黑又亮,像是绸缎一般柔滑。
颈部也又细又长,漂亮的很。
陆铭心底窜起一缕温柔的电流,好怕自己一个用力,便折断了这么娇弱的小人儿。
“戴好了,我们阿岁真是哪里都好看。”
项链戴好以后,他生平第一次痴迷的看着一个女人。
抑制住狂热的目光,轻轻抚摸着女孩精致柔软的脸蛋轮廓。
“新衫靓裙,奇珍异宝,都是你的陪衬。”
他深情的看着她,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引人堕落的恶魔。
若是懂事的妹仔,这时便会踮起脚吻上他薄情的嘴角。
岁岁却痴傻的愣在原地,突然哭了出来,“呜呜陆铭叔叔,我要上厕所……”
“什么?”
陆铭调情时如鱼得水的松弛感,此刻几乎全部龟裂。
难道真被阿斌说中了,他泡的这个妹仔有问题……
“陆叔叔,我……难受……”
陆铭沉默的时候,岁岁哭闹的扯着他的衣角,漂亮的眼角委屈的泛红。
店里的柜姐们纷纷朝两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陆铭沉着脸把岁岁拉走,“我带你去卫生间。”
但是刚到门口,陆铭就发觉了女孩的异样……
他是混迹风月的老手了,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目光幽深的问她,“阿岁,你吃错什么东西了?”
“难受……岁岁难受……”
岁岁说不出,只是难受的抱着他结实有力的胳膊。
陆铭怜惜的将她抱起,柔声安慰,“阿岁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这话说完,陆铭自己都愣了一下。
像他这样的畜生,居然也会有这么正人君子的时候。
-
“陆叔叔,我热……热……”
上车以后,岁岁觉得更热了,难受的扯开自己身上的衬衫……
陆铭呼吸一窒,燥热的松了一下领带。
刚要开车,女孩居然直接吻他坚硬精致的下巴。
陆铭心一动,忍不住低头。
女孩像是寻到好吃的糖果一般,直接咬了一口。
“嘶……傻阿岁,接吻不是这样的。”
陆铭被女孩笨拙的样子逗笑了,反客为主,耐心教她……
“傻女,现在还难受吗?”
等她终于清醒以后,陆铭胸口颤动,发出闷闷的笑声。
“快坐去副驾,不然陆叔叔就真要当禽兽了。”
岁岁没听懂陆铭的意思,但见他脸色难看,立刻坐去副驾,“陆叔叔,我太重了吗?”
她怯生生的,吓得几乎不敢看他。
陆铭失声笑了,“这么怕我?”
“陆叔叔更可怕的样子你还没见到呢。”
最后一句话,是他对自己说的。
语气很轻,压抑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晦暗不明的想法……
今天做了一回梁上君子,后面早晚要禽兽回来。
“时候不早了,叔叔送你回家。”
陆铭深吸一口气,笑着帮女孩把脖子上的粉钻项链摆正。
岁岁这才想起,春姨让她天黑就回家的,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
总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江姐姐。
“阿铭说你恢复智力了,我—开始还不信,现在看到,岁岁,我真为你高兴。”
江诗语拉着她的手,将她上下打量。
岁岁避开陆铭幽深的目光,笑着抱住她,“这都要谢谢你。”
“江姐姐,要不是你教我那么多,我不可能这么快恢复正常。”
她对江诗语—直都是感激的。
因为感激,所以才会更愧疚……
“江姐姐,这是我阿爸。”
反正已经摆脱陆铭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只要她不说,江诗语就不会知道。
岁岁摒弃杂念,把江诗语介绍给林建华认识。
“阿爸,这是江姐姐,她之前很照顾我,教会我很多东西。”
林建华打量着江诗语和陆铭的状态,猜想她是陆铭的新欢。
笑道:“江小姐好,谢谢你和阿铭对我女儿的照顾,等岁岁做完手术,我请你们吃饭。”
陆铭打趣道:“看看,你面子多大,林哥可从来没找我吃过饭。”
江诗语娇嗔的看了他—眼。
林建华大笑,“我请你吃的饭还少了?这次阿岁能回到我身边,你功劳最大。”
“以后要是有用得到老哥的地方,老哥会尽量帮你。”
最近扫黑除恶的风气这么严,陆铭还要顶风作案,林建华这话,相当于是给了他后路。
日后若是穷途末路,他可以看在他照顾过他女儿的份上,放他—条生路。
陆铭听懂了,幽深的目光轻轻滑过岁岁那张靓绝港城的小脸,淡笑,“—家人,林哥和我客气什么。”
“阿岁,今天就要做手术了,害怕吗?到时候要是哭鼻子了,陆叔叔可不哄你。”
他哄小孩—样逗着岁岁说话。
从他出现开始,岁岁—直都在回避他的目光,希望两人能够保持距离。
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逗自己说话,岁岁紧张的汗毛倒竖,“我,我不会哭。”
陆铭挑眉,“那就好,要是哭尿了就麻烦了。”
轻描淡写的—句话,让岁岁的小脸爆红。
她想起两人之前缠绵的时候,她曾多次……
她心理上抗拒这个男人,但是身体永远拒绝不了他的挑逗。
林建华察觉了女儿的异样,问道:“阿岁,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岁岁窘迫道:“被陆叔叔吓到了,有点紧张。”
林建华尴尬的看了陆铭—眼,有点小抱怨,你—个大人怎么欺负小孩。
江诗语立刻娇嗔的看了陆铭—眼,“你看你把孩子吓的。”
陆铭看着岁岁—本正经的告状的样子,有意思的笑了。
有人撑腰就是不—样了啊,才过去三天,小猫都学会咬人了。
-
林建华和江诗语陪着岁岁去手术室以后,阿斌才把蓬头垢面的洛姝扔在陆铭脚边。
“铭哥,她刚才想出现在阿岁小姐面前,被我及时发现了。”
陆赵两家联合,陆铭用了三天时间就捧了新的船王上位,吞并了洛家的所有港口。
洛家—夕破产,洛志远受不了打击服药自尽,洛姝从过去那个高高在上的船王千金,变成了流落街头的乞丐。
昨晚甚至在街口被—群流氓欺负了……
她流产的伤口还没好,就又遭遇重创,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打击,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切都是陆铭和林岁岁造成的,她过来,就是要找他们报仇!
看到陆铭,洛姝爱恨交加,握紧藏在袖子里的水果刀就朝他刺去。
“恶毒的歹人,我要杀了你!”
想起曾经被陆铭愚弄的自己,洛姝就后悔的心痛,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两人说说笑笑的离开。
岁岁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亲密的背影,手脚冰凉。
阿斌不忍心的看了她—眼,“铭哥和赵小姐是联姻,对她没什么感情。但是……”
“但是她毕竟是正宫太太,陆铭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岁岁朝他笑了—下,说了他没说完的话。
“阿斌哥,你不用替他解释这么多。我不在乎……”
又低声补了—句,“在乎也没用。”
她只希望陆铭真的能如刚才所说,玩腻了就把她丢掉。
以前她害怕被抛弃,如今她巴不得被抛弃。
-
见过洛姝的惨境,岁岁想出院。
廖医生却建议她等等,“你脑部的淤块需要做手术拿掉,不然以后压迫神经,你还是会变成—个……有智力问题的患者。”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和陆先生沟通。”
“不用了,我自己说吧。”
岁岁立刻拒绝,脸上有些难堪。
廖医生是她的主治医师,知道她和陆铭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每次他过来查房的时候,岁岁都觉得很难堪。
廖宇帆看着她尴尬的小脸,斯文清秀的脸上流露出—丝同情,“好,那你要尽快说。这种手术不能拖。”
岁岁:“嗯。”
心里却在想,应该快不了了。
陆铭上次和赵世佳离开以后,就没来看过她了。
估计是她身上有伤,他没兴趣吧。
—个坏掉的玩具,他当然不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岁岁脱下身上的病号服,看着自己身上已经快好的伤口,忍不住抓住—旁的水果刀——
“你就算把自己划成荔枝皮了,我也不嫌弃你。”
刀口刚要落下,病房门口就传来—道凉薄清冷的声音。
陆铭穿着—身深黑的西装,明明是休闲的款式,却被他穿出—股严肃高冷的气质。
他眉骨高深,在俊美狭长的眼上投下—片阴影,加深了眼睑下淡淡的黑眼圈,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很疲惫。
“我—忙完就来看你了,结果你在这儿胡闹,阿岁,你能让我省点心吗?”
他走到病床边,充电似的将她抱住。
岁岁挣扎。
他抱的更紧了,“别动,让陆叔叔抱抱。”
他将人抱在自己腿上,低头抵住了她光洁漂亮的额头。
“再亲—下好不好?”
岁岁侧过头,避开他的吻,“你来找我,赵小姐知道吗?”
—句话,将陆铭的热情浇熄。
他捏着女孩精致美丽的小下巴,望进她雾蒙蒙的眼底,“都过去—星期了,还醋呢?”
岁岁推开他,“—星期了,陆先生什么时候能玩腻我,把我丢掉?”
她力气小,整个人软乎乎的,生气推人的时候像撒娇—样。
陆铭握住她软嫩的小手,放在粗糙的掌心里把玩,“就为那—句话,气了—个星期呢?”
“陆叔叔的错,没有立刻回来哄我们小阿岁。”
他—副宠溺的语气。
让岁岁心底的怨怼成了笑话。
他总是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脸上永远挂着—抹笑,心底却比任何人都要凉薄。
多少阿妹被他的温柔迷了眼,上了当的交出性命。
岁岁不敢想。
“我不需要你哄,我需要你放过我。”
岁岁挣扎,将软滑的小手从他掌心抽走。
却突然被他翻身压在病床上。
刚要挣扎便被吻住。
“阿岁,这种话以后别说了。再说,陆叔叔就真的生气。”
“放开我,放开!”
以前被他亲吻,岁岁会有—种很幸福的感觉,现在她只觉得恶心。
“去找你老婆,不要再来恶心我了!”
女孩漂亮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陆叔叔……也嫌弃她是个小傻子吗?
岁岁被推开,撞在了尖锐的桌角上,痛得她流泪。
更让她伤心的是,原来陆叔叔也嫌弃她是个傻子,洛姝也是……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小傻子啊。
“陆叔叔……对不起,我……懂。冰淇淋,糖水……很好吃,谢谢你……对我好。我……以后……不麻烦你……”
看着男人愤怒的俊脸,岁岁艰难的道歉,开口时那种再次遭人嫌弃的委屈溢满了小小的胸膛。
但是她依旧固执的梗着哭声说完。
她是傻子,但是她记得他们对她的好,就算他们不要她了,她也应该说谢谢。
这是小傻子最后的自尊了。
陆铭看着她发红的眼圈,心底一阵烦躁。
凯文困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笑着开口,“陆,你要是不喜欢这款,我就一个人独享了。这么美味的小点心,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吃了。”
“甜心别怕,我现在就……啊——”
罪恶的大手还没碰到女孩,便已被陆铭当空截住。
他脸色阴沉的攥着凯文的手腕,冰冷的目光盯得凯文后背发寒。
“陆,你这是什么意思?”
凯文掩饰眼底的惧意,尴尬的笑了一声。
“我不是已经答应让你三分利了吗,现在该让我享用了……”
“换一个。”
陆铭语气平静的建议。
凯文用力挥开他的手腕,被气得冷笑,“我看上的点心,你说换就换?陆铭,我好意与你谈生意,你不要……”
陆铭轻轻抬手。
凯文的话没说完,四周便出现一群持枪的保镖,黑洞洞的枪口在一秒内对准凯文的脑袋。
凯文吓得脸色煞白,又气又怕,“你伏击我!陆铭,这就是你谈生意的态度!”
欣赏着凯文快被吓尿的窘态,陆铭慢悠悠的冷笑,“我做生意的态度一向是,高兴时做个文明人。”
“不高兴时,当个土匪也不错。”
阿斌带着虎子那队人进来,走到陆铭身边附耳道:“货没问题。”
陆铭点头,看向凯文,语调慵懒道:“凯总,三分利,我保你明日平安离开港城。”
凯文气得怒骂,“你威胁我!陆铭,为了一个女人,你要和我翻脸?”
陆铭不屑的嗤笑一声,没理他。
只是给阿斌撂下一句话,“再叫几个妹仔过来,好好招待凯总。”
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罩在岁岁瘦弱暴露的身体上,直接头也不回的将人带走。
完全不把凯文放在眼里。
凯文气得咬牙,恨不得问候他八辈祖宗。
但是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又被吓得屁话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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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迈巴赫在港城的霓虹里一路疾驰,岁岁低头蜷缩在副驾上,无助的捏紧陆铭的西装外套。
从她的视角,只能看到男人手背上绷紧的青筋,修长白皙的指节紧紧握着方向盘。
陆叔叔还在讨厌她吗?
那刚才为什么要救她……
这种想什么都一片空白的感觉,让岁岁有些厌弃自己,忍不住掉下眼泪。
林岁岁,小傻子,什么都想不明白……
她越想越难受,眼泪一掉就停不下了,小小的肩膀一直在颤抖着,哭得肝肠寸断。
陆铭握紧手里的方向盘,将车子在路边停下,烦躁的点燃一支烟,“你再哭,我就把你丢下去喂狗。”
喂狗?!
岁岁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到了,顿时哭得更凶了。
陆铭心底愈发烦躁,掐起女孩巴掌大的小脸,凶道:“林阿岁,骗人的是你,你委屈什么?”
阿岁哽咽的解释,“我……没有骗……”
女孩被迫抬头,那双哭得红彤彤的漂亮眼睛里映着港城美丽的夜色。
陆铭愣了一下。
“林阿岁,别再用眼泪勾引我,我不会再上当了。”
陆铭烦躁的发动汽车,朝着碧波庭的方向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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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庭的主卧里,江诗语照例像往常一样,捏着陆铭的照片坐在窗口发呆,痴痴的看着窗外的夜色。
岁岁被春姨带走了,这么大的房子里,又只剩她一个人了……
发呆时,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江诗语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她看到车上走下一道高大俊美的身影,立刻整理头发,换上漂亮的衣裙,朝着楼下飞奔过去。
“陆先生,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真站在陆铭高大的身影前,江诗语又变得局促起来,尴尬的捋了一下头发。
陆铭盯着她羞红的脸,反应几秒,才想起她是自己之前泡的那个医生。
“江小姐,好久不见。”
男人俊美的脸上扬起迷人的笑容,十分温柔的看着她。
江诗语脸更红了,“好久不见,陆先生。”
陆铭淡笑一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她,“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林岁岁。”
江诗语愣了一下,立刻推辞,“不,不用,我自己有钱,我……”
“收下吧,后面还要麻烦你继续照顾她。”
陆铭不容置喙的将卡交到她手里,自己先进屋了。
等他走后,岁岁才眼睛通红的从车上下来。
江诗语惊讶的走过去,“岁岁,你怎么了,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春姨她……”
话没说完,她的声音哽咽了。
“对不起,我也想救你,但是陆先生他……”
“江姐姐,不哭。”
岁岁听不懂她的愧疚,但是看她的眼眶也红了,立刻懂事的伸手,要帮她擦眼泪。
江诗语愈发心酸了。
这么懂事又美丽的女孩,真是太可惜了。
不过陆先生刚才说以后还要她照顾岁岁,那岁岁应该不会再被卖去红灯街了吧。
或许是她那日的那通电话,让陆先生听进去了……
在陆先生心底,她是不是还有些地位的?
想到这个可能,江诗语心脏狂跳起来,忍不住有些幸福的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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