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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四合院,何大义成了傻柱二叔。因为傻柱心好,院里的一个个禽兽都想占他的便宜。眼看大义和傻柱日子越过越红火。整个何家都成了这些禽兽占便宜的对象。秦淮茹吸血鬼、棒梗白眼狼、壹大爷道貌岸然。总之院里没一个好东西。身为二叔,谁坑何家,我坑谁。不服气?直接弄嗝屁!
主角: 更新:2022-11-15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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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合院:傻柱他二叔,何家守护神》,由网络作家“六卖神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四合院,何大义成了傻柱二叔。因为傻柱心好,院里的一个个禽兽都想占他的便宜。眼看大义和傻柱日子越过越红火。整个何家都成了这些禽兽占便宜的对象。秦淮茹吸血鬼、棒梗白眼狼、壹大爷道貌岸然。总之院里没一个好东西。身为二叔,谁坑何家,我坑谁。不服气?直接弄嗝屁!
六十年代,四九城。
厨子,轧钢厂,四合院?
一阵阵记忆接连涌入脑海,让何大义有些头脑发蒙。
终于,何大义消化了所有信息。
卧槽?
他魂穿了!
自己竟然穿越回了六十年代,成了傻柱的亲二叔,四合院里的一员。
虽说他是傻柱的二叔,但年龄却比傻柱还要小了几岁。
不但如此,还和傻柱同在轧钢厂的一厨房上班。
只不过傻柱是八级厨师,算上补助一个月的工资有37块5。
而自己却只是个十级,一个月工资才27块5。
平时也就搬个东西,洗个菜摘个菜,打个下手啥的,没什么技术含量。
在这个年代,一般单位食堂最高评级差不多也就六级到头了,特殊情况下才有五级。
这厨师的等级和其他工人不太一样,厨师的等级由大往小排,一级最高,十级最低。车间工人则是由小往大排,一级最低,八级最高。
虽说在工作上面两人有些差距,不过平日里关系很好,傻柱更是对他十分敬重。
上班的时候,自己常常偷懒,对此傻柱也是十分偏袒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还特意提点了手下的徒弟们。
想到这,何大义心里很是满意。
这小子还不错,知道尊重长辈。
好歹他何大义也是看过四合院的剧情的,这院儿里是个什么情况,他再清楚不过了,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道貌岸然的易忠海,喜好道德绑架,整天想着让人给自己养老。
胸无点墨的刘海中,话都说不利索还总想着当官。
斤斤计较的阎埠贵,真小人许大茂。
像吸血鬼似的极品茶师秦淮茹,白眼狼盗圣棒梗,亡灵召唤贾张氏。
……
这些人光想想就已经让自己头皮发麻了!
只是现在穿也穿了,就没给配个金手指啥的?
【叮!抽奖系统现已激活。】
【宿主今日还未抽奖,是否抽奖?】
卧槽!
听到这两句话,何大义立马虎躯一震,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真是老天爷赏脸,想什么就来什么。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对于自己这个光杆司令来说,虽说27块5的工资不高,但足够他一个人生活了。
只是要想改善改善,提高一下生活质量确实不行。
万一以后再要娶个媳妇儿生个崽那就更不行了。
他自己倒是可以摆烂,但肯定不能让媳妇儿孩子跟着吃苦受罪。
这下好了,有了系统,以后这些统统不是问题。
何大义果断选择抽奖。
只见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圆形转盘,转盘中心有一枚指针。
转盘被分割成了十几份,每份上面都标有至少三种不同的物品奖励,有的甚至高达五六种。
奖励越好,所占面积越小,中奖的几率也就越小。
此时,大转盘正快速转动着,随着速度越来越慢,何大义的内心也越来越紧张。
他双眼紧紧盯着指针不禁暗暗祈祷,一定要转到好东西。
终于,转盘停了下来。
【叮!恭喜您获得猪肉5斤、混合蔬菜一箱、白面馒头一箱、致幻粉一小包。】
哎哟,还不错哦。
主食和配菜都有了,最近在吃食上面不用发愁了。
要知道这个年代好多东西都是要票的,光有钱是买不到的。
什么粮票、布票、油票、自行车票……太多了。
致幻粉?
这是什么东西?
何大义瞅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脸疑问。
东西呢?这抽奖抽了个寂寞吗?
研究了半天,他终于发现系统有个随身仓库。
何大义意念一动,打开了仓库,果然见里面放着刚刚中奖获得的东西。
他拿起那包致幻粉。
只见上面的贴纸写着:可使目标陷入幻觉,持续时间30分钟。
何大义一脸懵,这往哪用啊?
算了,先收起来。
他紧接着看向那些蔬菜和馒头,心想,这些都是需要保鲜的,一时半会吃不完坏了怎么办!
于是随口问道:“系统啊,我想问问这些东西放里面会烂吗?”
【……要不宿主你进来待个千八百年?我保你青春永驻!】
我去!
不就问一下吗!
没想到这系统还是个有脾气的。
何大义看着这仅有几平方的小仓库又问了:“这东西以后越来越多,仓库能放得下吗?”
【这个仓库,能屈能伸!】
【请问宿主,你瞧不起谁呢?】
“呃……懂了懂了,我闭了!”
何大义觉得自己怎么在这系统跟前,气势上弱了那么一丢丢呢。
【脑子是个好东西,建议宿主常带!】
我淦!
就在这时,何大义闻到了一阵香味,那种邻家阿姨炖肉的香味。
他深吸了口气,肚子顿时不争气的咕噜噜叫了两声。
也是到该吃晚饭的时候了。
何大义起身出了屋子,想着看看是谁家炖肉了。
很快,他顺着香味最终走到了他那亲侄子傻柱这里。
“哟,是二叔啊,快进来!”傻柱瞧见何大义到了自己门口,赶紧将他迎进了屋。
见炉火上正咕嘟咕嘟炖着鸡汤,香气四溢,何大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小子会享受啊,还炖上鸡汤了!”
傻柱嘿嘿一笑,“瞧您说的,我这才炖上没多久,正说过去叫您一起呢,没想到您自己先过来了。”
何大义听了调笑道:“我还以为你又准备偷摸给秦淮茹呢。不过你这鸡哪来的?不会是从单位厨房顺回来的吧?”
傻柱听了脸色微微一变,回道:“哪能啊叔,这鸡可是我自己买的!”
“还有啊,我哪有什么偷摸送人啊,您可别瞎说。”
何大义点了点头,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快拉倒吧,当你二叔是傻子呢?那盒饭你可没少给吧?”
“听叔一句劝,秦淮茹那一家子可是无底洞,你还是少来往的好。”
傻柱尴尬一笑,“二叔,你咋知道的?我这不是瞧她不容易吗,就想帮帮忙。”
何大义白了他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我看你是瞧上人家了吧?你可别忘了,贾东旭是瘫了,可不是死了!”
秦淮茹一家子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贾东旭因为之前工作时出了事故,如今瘫痪在床。
秦淮茹便顶了她男人的位置,可惜级别太低,工资也高不了。
她瞧准了傻柱的为人,就经常借机占傻柱便宜。
那演技,啧啧!奥斯卡都欠她一个小金人!
不过话说回来,这四合院儿里的禽兽们哪个不想占傻柱便宜?
也就是傻柱心好,看不出来。
但自己身为他的亲二叔,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那群禽兽吸他的血呢!
更何况傻柱对他这个二叔也是相当不错了,如此,他更不能让自己侄子被坑了去。
谁坑傻柱,他就坑谁!
不过何大义也心知一时半会说不通傻柱,想着还是以后潜移默化的再慢慢改变他的思想比较好。
何大义边说边往出走,“得了,我先回屋去了,一会鸡好了叫我。”
傻柱赶紧起身相送,“放心吧叔,一会我直接给你端屋里去。”
只是何大义刚回屋没多久,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大声嚷嚷起来。
“我鸡呢?谁他妈偷我鸡了?”
何大义仔细一听这声音,这不许大茂吗?
鸡丢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想起来了!
四合院那剧情里,一开始就是棒梗不但偷了许大茂的鸡,还做成叫花鸡给吃了。
许大茂回来发现自家的两只鸡少了一只,正巧发现傻柱正好在炖鸡,就说肯定是他偷的。
傻柱死活不认,还惊动了院里的几位大爷。
后来想起在回家路上见棒梗带着俩妹妹吃鸡,便想到了许大茂的鸡肯定是棒梗偷的。
最后傻柱为了护棒梗,便承认说鸡是他偷的,为此还赔了钱。
不行!
他可不能看着傻柱替人背黑锅。
何大义撒上鞋就往出走。
他边走边想,早上他确实看见许大茂屋外那筐子里有两只鸡,一只是白色的毛,一只是黄毛。
何大义先是去许大茂那又看了看剩下的那只鸡,发现被偷的那只是白毛鸡。
很快,他来到了傻柱屋外。
“你就是一大公鸡,踩蛋不下蛋!”
“侮辱人是吧?我今儿非和你拼了!”
听屋里吵得正凶,何大义赶紧冲进屋里,见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都在。
傻柱正拿着把菜刀来回比划。
许大茂一把抄起铁钩子,“娥子,你赶紧喊人去啊!记得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全喊过来。”
“我,我这就去!”娄晓娥匆匆跑出了屋。
秦淮茹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二话不说冲着许大茂喊道:“你,还不赶紧把那钩子扔了。”
“把刀放下,赶紧的!”何大义拦住傻柱,一把夺了傻柱手里的菜刀扔到案上。
许大茂气的将铁钩子摔到地上。
傻柱同样一脸气愤,“二叔,你看看有他这样的吗?说我一厨子偷鸡,这不明摆着血口喷人吗?”
“许大茂,你凭什么说这鸡是我侄儿偷的?”何大义语带质问。
许大茂双手往袖子里一拢,十分肯定回道:“凭啥?就凭他锅里那只鸡!”
此时,二大爷进了屋,娄晓娥紧跟在后头。
许大茂仿佛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委屈的抓住二大爷的胳膊说道:“二大爷,您来的正好,您快给我评评理。”
“前几天我给人放电影,人家为了感谢我送了我两只鸡。”
二大爷点点头,“是啊,这个我知道。”
许大茂继续说道:“刚才我下班回来,发现我那鸡笼子里少了一只鸡。”
说完将二大爷拉到炉火跟前,指着上面的一锅鸡汤:“您再看看这儿!”
二大爷一瞅,还真是一锅鸡汤。
他没忍住对着闻了闻,看着傻柱说道:“别说,炖的还挺香的。”
接着又问:“傻柱你说,这鸡哪来的?”
“当然是我买的啊。”对于二大爷如此质问傻柱明显不服。
“买的?跟哪买的?”二大爷明显不信,“大义啊,你信不?”
何大义内心白眼一翻,找错对象了吧,问我?
“我信啊,我亲侄儿我当然信他了!他什么样我还是知道的。”
二大爷不死心:“那你说说你这鸡到底跟哪买的?”
傻柱半天不说话,就是不说鸡是哪买的。
最后他脸一横,“我偷的!行了吧?”
“大家伙听见没?他承认了吧!”许大茂十分激动。
二大爷说道:“行,你承认是你偷的了。大茂啊,去通知你一大爷和三大爷去,今儿晚上开全院大会。”
“好嘞!”许大茂高兴的出了屋。
“别啊,许大茂!”秦淮茹见许大茂走了,跟着追了出去。
何大义对着二大爷说道:“老刘啊,就这事儿至于还要开全院会?”
二大爷两眼瞪得滚圆,“什么叫至于?这可是偷,已经是道德品质的问题了!咱们院儿可是已经十来年没丢过东西了。这偷鸡可不是小事了!”
何大义冷了脸,“老刘,你是这院儿里二当家,咱们可得讲证据,你说这鸡是傻柱偷的,证据呢?”
“再说了,要是最后这鸡不是傻柱偷的呢?”
“他自己都承认了,还需要证据吗?哼。”二大爷说完两手一背出了屋。
“就你嘴馋!”娄晓娥瞪了傻柱一眼跟着一起走了。
屋里终于清静了,何大义一脚踹在了傻柱屁股上。
傻柱踉跄了两下,一脸懵问道:“二叔,你踹我干啥?”
“干啥?不是你偷的你干啥承认?”何大义怕这会和以前看的剧情有改变,又追问道:“你这只鸡是不是从厨房偷回来的?”
见傻柱不吭气,那表情他一看就知道让他说对了。
难怪问他这鸡哪买的他说不出来。
不过只要不是许大茂的那只就行,他总有办法不让傻柱替棒梗背黑锅。
此时,秦淮茹一家正围坐在桌边吃饭。
秦淮茹见仨孩子不怎么好好吃饭,身上还有好多油点子,便起了疑心。
“棒梗,许大茂家的那只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不说话,只顾埋头喝汤。
贾张氏听了一脸不高兴,“你瞎说什么呢?咱棒梗是那种孩子吗?”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你看看他们仨,要不是在外头吃饱了能不好好吃饭吗?而且身上还有那么明显的油点子。”
“棒梗,鸡是不是你偷的?你跟奶奶说实话。”贾张氏问道。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啦。”小槐花脱口而出。
秦淮茹十分无奈,“您看看,我说啥来着。”
贾张氏一脸严肃,对着三个孩子说:“你们仨,吃完饭都在家待着,谁也不许出去!听到没?”
“知道了。”三个孩子纷纷点头。
秦淮茹收拾了碗筷便出了屋。
此时天已经黑了,何大义刚从傻柱屋里出来往自己屋走。
还没走多远,一回头发现一个人影好像进了傻柱的屋子,看着像个女的。
何大义心里琢磨,该不会是秦淮茹吧?
想着,便折了回去。
刚走到窗户底下,就听见里面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
“我,我真没想到是棒梗那孩子嘴馋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嗐!还真是秦淮茹啊。
何大义继续蹲墙角。
只听里面又继续说道:“傻柱,真是对不住你,害的大家都以为是你偷的。”
“只是,我一个女人家,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棒梗还是个孩子,要是大家知道鸡是他偷的,我在这院里也再抬不起头了,全家以后的日子怕是更难了。”
瞧瞧,戏精上线了!
何大义现在都能脑补出白莲花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就差扑进傻柱怀里了。
这一番话,遇上一般人是没什么用,可惜他这傻大侄儿根本不是秦淮茹的对手,铁定扛不住。
何大义干脆也不继续听了,反正秦淮茹来找傻柱的目的他知道。
话里话外不就是想让傻柱认了吗。
他还是先回屋好好想想,一会全院大会的时候怎么让傻柱不背这个黑锅。
此时,屋里傻柱见秦淮茹哭哭啼啼的,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心想着秦淮茹一个女人也确实不容易,自家男人是个不顶事儿的,得她一个人拉扯一大家子。
如今自己儿子又成了偷鸡贼,关键棒梗还小,这要是开全院大会挨了批,会不会造成影响?
如此,傻柱便觉得秦淮茹更可怜了。
只是他和许大茂本就不对付,要是自己就这么认了,想想许大茂那得意的样子,他又觉得心有不甘。
秦淮茹此时内心活动也十分丰富。
也不知这傻大个儿能不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反正那会他随口认了,大家都以为是傻柱偷的鸡。
她知道傻柱多少对她有点意思,再加上他心好,正好可以加以利用。
真要让院里人知道是棒梗偷的,那她们家真的就更难了,以后还怎么有机会占便宜呢。
听见后院里有人嚷嚷着开会,秦淮茹抹了两把眼泪赶紧和傻柱道了别出去了,免得等下让人看到不好。
没过多久,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到齐了。
何大义也出了屋,寻了个人少不起眼的位置。
三位大爷还专门摆了张桌子。
一大爷坐在正中,二大爷三大爷坐两边。
只听二大爷说道:“今天召集大家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事儿,许大茂家的鸡被人偷了一只。”
“巧了,正好这时候有人家的炉火上炖着鸡。”
“你说他是不是巧合呢?我呢,就和一大爷、二大爷一起分析了一下,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现在咱们就请一大爷来主持这次大会。”说完二大爷便坐在了自己位置上。
一大爷清了清嗓,看着傻柱说道:“大家应该都知道了,何雨柱,许大茂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你给我说句实话。”
傻柱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回道:“当然不是,我又不是小偷!”
许大茂一听,立马就问:“那你家炖的这鸡从哪来的?”
“我买的,还能从哪来的!”傻柱语气强硬。
“从哪买的?”一大爷追问。
“那肯定市场买的啊。”傻柱回答。
三大爷也不闲着,问:“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啊还是朝阳啊?”
“朝阳菜市场啊。”傻柱脱口而出。
三大爷推了推眼镜,“那就不对了,咱这离朝阳菜市场可远了,你坐公交都得几十分钟。”
傻柱哑口无言。
二大爷见状说道:“傻柱啊,我再给你次机会,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犹豫了一下,他心想,要是不认的话,自己这只鸡的来路也说不清,这要是让人知道了他把单位厨房的鸡拿回来了更不得了。
他忍不住又偷偷往秦淮茹那瞅了一眼。
秦淮茹见傻柱看她,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傻柱,不会真的把棒梗给说出来吧!
傻柱纠结了半天,最后心一横说道:“算是我偷的吧。”
话音刚落,何大义便拎着凳子坐到了傻柱身后。
众人听了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什么叫算是啊?”
“就是,算是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只听二大爷说道:“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就不是,大家伙还会冤枉你不成?”
“是我偷的!”傻柱回的干脆。
二大爷继续说道:“傻柱啊,许大茂那两只鸡我可是见过的,那我问你,你偷的鸡是什么颜色的毛?”
听二大爷如此问,傻柱愣了。
什么颜色的毛?他又没见过怎么能知道?
“管他什么毛呢,我没注意,反正就是我偷的。”
何大义听了想着,可不能让傻柱就这么认了。
便悄悄对傻柱说:“我见过,丢了的那只是黑毛。”
于是,傻柱信誓旦旦说道:“我想起来了,铁定是黑的,没问题。”
“不对!许大茂家的两只鸡压根没有黑毛的。一只是白毛,一只是黄毛,丢了的那只是白毛鸡。不信你问问许大茂。”二大爷十分肯定。
“没错,二大爷说的对。”许大茂说。
三大爷叹了口气,“看来许大茂家的鸡不是傻柱偷的,那到底是谁偷的?”
不是傻柱?许大茂也急了,“那是谁偷的?赶紧站出来啊!”
在知道小偷不是傻柱后,院里众人又再次讨论起来。
趁着这个时间,何大义起身朝秦淮茹家走去。
一进屋,刚好看见棒梗在。
他蹲下身子将棒梗拉倒跟前,眼尖的发现棒梗的袄子缝里夹着根白色的鸡毛,面上还有几处油点子。
这不是证据吗!
何大义内心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笑着对棒梗说:“棒梗啊,你不是最爱吃鸡腿了吗?想不想吃鸡腿?”
棒梗一听鸡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脸疑惑问道:“当然想啊,你家有?”
何大义点点头,“有啊,有俩鸡腿呢,都给你怎么样?”
棒梗十分高兴,“真的吗?那太好了!”
何大义继续诱哄:“那你先跟我去院子里,院里他们大会马上就开完了,等一完事儿我就带你去吃咋样?”
“行。”棒梗利落的答应了。
棒梗跟着何大义去了院里。
大家还在讨论到底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何大义领着棒梗来到众人跟前。
秦淮茹和贾张氏看见棒梗竟然出来了,心里咯噔一下。
贾张氏心里暗骂,这小兔崽子,说好了让他别出来,竟然不听话。
秦淮茹见棒梗是跟着何大义出来的,暗叫一声不好。
何大义可不像傻柱,那么好糊弄。
傻柱乐意替棒梗背锅,不代表何大义愿意。
他肯定知道鸡是棒梗偷的才将棒梗带出来的。
贾张氏急了,对着棒梗呵斥道:“棒梗,不是让你好好在家写作业吗?跑出来干啥?还不赶紧回去!”
秦淮茹也赶紧跟着附和,“是啊棒梗,还不快回去写作业去!”
棒梗看看贾张氏又看看秦淮茹,无动于衷。
他可不回去,作业哪有鸡腿重要?那可是两个鸡腿呢!
贾张氏凶道:“听奶奶话,回去!”
“好吧。”棒梗一脸委屈,极不情愿的准备离开。
何大义岂能让棒梗就这么走了?
他一把拉住棒梗,“等等!”
下一秒,当着众人的面,他从棒梗的衣缝里抽出了那根白色的鸡毛。
何大义举起手中的鸡毛晃了晃说道:“大家看,我手里的这是什么?”
“鸡毛?”
“白色的鸡毛?”
“棒梗身上怎么会有白色的鸡毛?”
“难道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
“还用问吗,鸡毛都在这了,那肯定是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说不定就是他妈和他奶奶撺掇的。”
“就是,不然她们怎么这么着急让棒梗回去?肯定是怕露了馅。”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贾张氏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秦淮茹也是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见一大爷突然走上前,看了眼棒梗说道:“这一根鸡毛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说不定是孩子在哪玩的时候沾上的也不一定。”
何大义听了冷笑一声:“老易,你这话说的可就有失偏颇了,什么叫一根鸡毛说明不了什么问题?那我家傻柱的鸡就能说明什么了?
“要不是前后没对上,傻柱岂不是就坐实了!做人可不能太双标啊。”
“再说了,一根鸡毛说明不了什么,那这衣服上的油点子呢?”
一大爷看着棒梗衣服上那几个明显的油点子,干咳了两下掩饰自己的尴尬。
心里暗骂这何大义什么时候这么牙尖嘴利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接着,他扭头对着棒梗问道:“棒梗啊,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你别怕,咱不怕犯错,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见一大爷如此问,棒梗再是个孩子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感情这何大义是故意的,拿鸡腿骗他出来就是为了让大家知道鸡是他偷的。
这该死的何大义。
此刻,棒梗已无法狡辩,他双眼瞪得圆溜溜的盯着何大义,突然大吼道:“叫你多管闲事!不就一只鸡吗!”
说完又开始撒起泼,对着何大义一番拳打脚踢。
何大义一把揪住棒梗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他提溜了起来。
见此,秦淮茹赶紧上前将棒梗从何大义手里解救出来。
她对着棒梗大声呵斥:“怎么还动手打人了?给我回去!”
何大义冷冷一笑,一个小屁孩,还敢跟他动手?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
想着,便用意念打开仓库,果断对棒梗使用了那包致幻粉。
致幻粉瞬间飘向了棒梗。
众人只见棒梗突然发狂,挣脱了秦淮茹的桎梏,秦淮茹想拦都拦不住。
棒梗的嘴里不停的喊着:“鸡腿,我要吃鸡腿!我最喜欢鸡腿了!”
只见他突然朝一大爷扑了过去,跪在地上抱住一大爷的小腿肚,掀起裤腿就开始一番乱啃。
“啊!疼疼疼!”一大爷一声惨叫,“这小王八蛋,赶紧松口!”
“这么香的鸡腿,我才不松!”棒梗说完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可是咬的不轻,只见一大爷的腿鲜血直流,疼痛难忍喊道:“秦淮茹,赶紧把棒梗拉走。”
秦淮茹被这情形吓呆了,反应过来之后立马上前用力拉住棒梗,“赶紧松口啊,别咬了。”
“妈,我还不知道你啊,想抢我鸡腿吃!”棒梗一把甩开秦淮茹,对着一大爷的腿又是一口。
这次更狠,一大爷的皮都快被咬下来了。
“谁给我一刀吧,让我来个痛快!”一大爷绝望的喊道,心里将棒梗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秦淮茹,棒梗他奶奶,你俩别愣着啊,快一起拉啊。”二大爷冲着二人大喊。
秦淮茹二人赶紧上前再次用力拉住棒梗。
一大爷此时已经疼的受不了了,直接狠狠给了棒梗一脚,棒梗瞬间被踹倒在地。
“哎哟,我的乖孙啊!”棒梗被踹倒在地,贾张氏心疼的不行,赶紧上前扶起棒梗。
“吃鸡腿,我要吃鸡腿!”棒梗推开贾张氏,再次朝一大爷扑了过去。
二大爷见状也上去帮忙。
哪成想棒梗立马转移了目标,朝二大爷的腿一口咬了下去。
“我的腿我的腿!快松口啊棒梗!”二大爷疼的大声嚷嚷。
“汪!汪!汪!”
突然,只见二大爷养的大黑狗快速冲了过来,见自己主人的腿被咬住不放,便对着棒梗的腿一口咬了上去。
贾张氏见自己孙子被狗咬了,冲着二大爷哭喊着说:“快叫你的狗松开棒梗啊!再咬下去肉都要被咬掉了!”
“黑子,松口,别咬了!”二大爷忍着痛,倒吸一口冷气,对着自家狗说道。
只是黑子无动于衷,依然咬着棒梗不放。
“二大爷,求你了,你快让黑子松开吧,别让棒梗被咬瘸了。”秦淮茹也喊道。
“我也疼的不行了!”二大爷气不打一处来,“黑子护主,你们倒是先让棒梗松口啊!”
棒梗咬着二大爷不放,二大爷的狗又咬着棒梗不放,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滑稽。
贾张氏一寻思,二大爷说的倒也没错。
狗一向护主,自己孙子咬着不放,人家的狗哪能松呢。
于是,她深吸了口气,上前从背后一把搂住棒梗,使出了洪荒之力,终于将棒梗拖到了一边。
虽说将棒梗拉开了,可狗还挂在他腿上。
“二大爷,您快让黑子松开吧。”秦淮茹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黑子,别咬了,松口!”
二大爷疼的面色苍白,但是比起一大爷强了些,毕竟皮还没掉。
黑子看了看二大爷,终于放开了棒梗的腿,只是依然站在一旁朝着棒梗龇牙咧嘴。
看着棒梗血肉模糊的腿,贾张氏坐地上搂着棒梗哀嚎起来:“我可怜的孙子啊,这腿可怎么办啊!”
“我的鸡腿,我鸡腿没了!”棒梗似乎感觉不到自己的疼痛,窝在贾张氏怀里十分委屈。
很快,只见棒梗低头盯着贾张氏那粗粗的大腿,舌头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大一只鸡腿啊!我还没吃过这么大的鸡腿呢,一定很香!”
说完,棒梗就朝贾张氏的大腿狠狠咬了下去。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贾张氏被棒梗突袭,疼的直嚷嚷,“你个小兔崽子,快松口,怎么连你亲奶奶也咬!”
见棒梗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贾张氏一边用力推着棒梗,一边对着秦淮茹大喊:“还不赶紧把你儿子给我拉开!”
“我……我……”
秦淮茹欲言又止,看着那架势踌躇半天不敢上前。
贾张氏气急,“还愣着干嘛?快上啊!再不松口,我这一把老骨头就交代在这了。”说完,忍不住还给了棒梗一巴掌。
“我……我不敢啊妈!”秦淮茹快急哭了。
“你个没用的东西,自己儿子都看不好!”贾张氏破口大骂,“哎哟,可疼死我了!”
秦淮茹急的团团转,一扭头正好看见了不远处的傻柱。
对啊,找傻柱啊,他力气大,肯定能拉开。
秦淮茹立马激动地喊道:“傻柱,赶紧过来帮忙啊!”
傻柱一听秦淮茹喊自己帮忙,脑袋一热就准备上。
何大义见状赶紧一把拉住他,“你傻啊?送上门去被咬吗?”
傻柱看着前面的惨状,心里也直突突。
算了吧,还是别冒这个险了。
那么多人都拉不开,他上去也只有被咬的份。
院里其他人也是一个个躲得远远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棒梗咬了去。
“这阵仗,搁谁谁敢上啊!”
“可不是,连傻柱都不敢上,更别说咱们了。”
“说的是啊,我都快被吓死了。”
“欸,你说棒梗这孩子到底咋了?疯了一样。”
“谁知道呢,再想吃鸡腿也不至于到这程度吧!”
……
不远处的许大茂正把这一幕幕当看电影似的,看的津津有味。
娄晓娥躲在许大茂身后,“大茂啊,这棒梗是疯了吗?怎么逮谁咬谁啊!”
许大茂也一脸懵逼,不过语气却是有些幸灾乐祸,“不知道啊,莫名其妙的,把人的腿都当鸡腿啃了。”
“太让人害怕了,咱们还是离远点吧,别被他咬了。”娄晓娥拉着许大茂往后退。
许大茂站着不动,“没事儿,你没见他现在咬着他奶奶不放吗。”
紧接着又冲贾张氏嘲讽道:“我说婶儿啊,你家棒梗是想鸡腿想疯了吧!”
这一嗓子,直接惊动了棒梗。
他满脑子都是许大茂话里的“鸡腿!”
对,鸡腿!
那个人有鸡腿!
只见棒梗果断松开了贾张氏,飞一般朝许大茂冲了过去。
“嘶!”许大茂没想到棒梗会突然冲过来,躲避不及被咬了个正着。
“啊!”娄晓娥被惊到,叫的比许大茂还惨。
她生怕被咬,吓的赶紧跑的远远的,也顾不上许大茂如何了。
何大义远远看见这一幕,心里不禁暗暗感慨起来,什么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瞧瞧,这俩人就是!
不过这致幻粉还真是厉害。
他也没想到这致幻粉竟然能有这么大的效力。
“棒梗,你疯了?赶紧给我松开!”许大茂大喊起来。
他恨不得现在立马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你说自己刚才嘴欠什么,非得吆喝那么一嗓子。
这下好了,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娥子,你躲那干嘛?还不赶紧来帮帮我啊!”
许大茂一边对着娄晓娥喊,一边对着棒梗连踢带踹。
他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挣脱了出来。
“鸡腿,别跑啊鸡腿!”棒梗说着又朝许大茂扑去。
许大茂见状哪还敢停留?
顾不得喘口气,立马撒开丫子奔跑起来。
棒梗跟在后面穷追不舍,竟然由最开始的两条腿跑路,变成了像猫狗似的,趴地上胳膊腿一起跑。
别说,速度还不慢。
两条腿的就是跑不过四条腿的。
众人见此,皆是惊奇。
“老天,棒梗这孩子是疯了吗?”
“这也太可怕了吧,怎么变的跟动物似的了?”
“是啊,都手脚并用了,太稀奇了!”
“咱们还是躲远点,小心棒梗突然调转矛头冲咱们这来。”
……
许大茂气喘吁吁,逃的那叫一个狼狈,“大家伙别光看着啊,赶紧拦住他啊!”
众人一听,不但没人上前去拦,反而齐刷刷的向后退去,能躲多远躲多远。
笑话,谁想不开敢上去拦啊,找死吗!
秦淮茹既担心又害怕,眼看着实在没法了,只能狠狠一咬牙,追着棒梗过去了。
“棒梗!”
刚追到跟前,棒梗对着秦淮茹就咬了一口,之后又开始去追许大茂。
很快,事态朝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了。
此时的棒梗已经杀红了眼,满院子的乱窜,逢人就咬。
一时间,整个院儿里乱做了一锅粥,局面越发不可收拾。
哭喊声,尖叫声,声声不绝于耳。
为了自身安全,好多人也不敢再瞧热闹了,纷纷跑回屋躲了起来。
何大义也拉着傻柱躲回了屋里。
他看了眼墙上的表,致幻粉的时效是半个小时。
这时间马上就到了。
何大义想到什么,拿出床底下的尿盆对着傻柱说道:“尿!”
傻柱懵逼,问道:“啥尿?”
“让你尿尿!还啥尿!”何大义白了傻柱一眼。
傻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尿尿干啥啊叔?”
何大义有些不耐,“让你尿,你就尿,哪那么多废话。”
“哦!”傻柱赶紧接过尿盆,背过身尿了起来。
很快,傻柱尿完了,他提上裤子勒紧了裤腰带。
何大义接过尿盆,“走,咱们现在出去。”
“叔,咱现在出去不会有事儿吧?”傻柱边问边屁颠跟着何大义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院里,众人只听何大义大喊一声:“棒梗是中邪了!我有办法,大家伙快闪开!”
说完,端着尿盆朝棒梗追了过去。
众人只见哗啦一下,何大义一盆尿对着棒梗泼了上去。
顿时,棒梗从头到脚被尿淋了个遍。
棒梗被泼了以后,立马停了下来。
何大义心想,不错,这时间点卡的刚刚好!
他把尿盆递给傻柱,让傻柱送回屋去。
大家伙见棒梗被泼以后真的不发狂了,好奇的很。
“何大义给棒梗泼的什么?”
“不知道啊,他刚刚也没说。”
“不会是尿吧?他手里拿的明显是尿盆啊!”
“不会吧,要是尿那也太恶心了吧?”
棒梗此时头脑有些发蒙。
他的头发和上衣基本都被尿给淋湿了。
尿液顺着头发滴答滴答……
有的甚至流到了脸上,顺着脸颊滑到了嘴角。
这什么味儿啊?
棒梗动了动鼻子。
“yue~!”
太恶心了!
他看向秦淮茹,又抬起胳膊闻了闻,“妈!我身上怎么一股尿骚味啊?”
说完又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哎哟。”
“我腿怎么这么疼啊?”棒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
这一看可不得了!
“啊!妈!妈!我腿咋了?我的腿!呜呜……”棒梗嚎啕大哭起来。
见棒梗终于恢复正常了,贾张氏和秦淮茹松了口气,赶紧跑了过去。
“棒梗。”秦淮茹红着一双眼,一把搂住棒梗,心疼的不行。
刚搂住,棒梗又被她猛地推开了。
“呕~!呕!”
秦淮茹忍不住转到一旁,扶着树呕了起来。
呕完用袖子擦了擦嘴问道:“这,棒梗身上怎么都是尿?也太骚了吧!”
她心想,何大义刚刚泼的肯定是尿,这尿该不会是何大义自己的吧?
刚才自己担心棒梗,太心急了。
现在好了,连自己身上也染上味道了。
“嘿嘿,那个,是我的”傻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们干嘛用尿泼棒梗啊?”
秦淮茹一听是傻柱的尿,语气没之前那么冲了。
毕竟平时傻柱帮了她家不少忙,但她心里还是埋怨的。
何大义赶紧解释。
“咳,是这样啊,主要棒梗中邪了,要想救他就得用尿泼醒。”
“为什么用傻柱的尿呢,主要是傻柱身强力壮,阳气足,这样才能镇得住邪祟。”
“你们看,这棒梗不是立马好了吗。大家都看到了吧,我这是为了救他!”
秦淮茹目光看向棒梗,还别说,这尿真管用。
虽然她心里嫌弃,但毕竟棒梗真的恢复神智了,为了维护形象,她一脸歉意的对何大义说:“何叔,是我错怪你了,谢谢你们救了棒梗。”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
“确实是这么个理。”
“的确是这样,老一辈儿的都知道尿能驱邪,尤其是童子尿。”
“是啊,傻柱一个光棍连个女人都没,肯定还是个童子。”
“这还得多亏了何大义,幸亏他懂,看出来棒梗是怎么回事了。”
“谁说不是呢!老贾家这次可得好好谢谢人叔侄俩了。”
……
贾张氏的腿还依然在隐隐作痛。
她看着眼前的孙子,是又气又心疼。
虽说自己被他狠狠咬了,但总不能跟亲孙子置气吧。
“奶奶!”棒梗委屈巴巴的看着贾张氏。
紧接着就想扑进贾张氏怀里。
贾张氏见此,捏住鼻子吓的往后退了几步,大喝一声:“停!”
棒梗被这一声吓得楞在原地,泪眼汪汪的盯着她不敢上前一步。
腿上的疼痛已经让他站立不稳,很快便跌坐在地上。
贾张氏心想,这实在怪不得她,真的是棒梗身上的尿骚味实在太难闻了。
何大义看向几位大爷。
“哎哟,我的腿疼死了!”
“你那算什么,我的伤比你严重多了!看看,皮都掉了!”
“你俩那伤要算严重,那我这血肉模糊的算什么?”
“非得掉肉掉皮的才算严重吗!谁说的?”
三位大爷坐在地上就谁的伤口更严重争论不休。
“要我说,这全都怪棒梗那个兔崽子!”
“要不是他突然发疯,谁能变成这样?”
许大茂嘴里骂骂咧咧。
娄晓娥站在一旁说道:“对,我们这是遭了无妄之灾!谁能想到开个全院会能遭这罪啊。”
就是!
太他妈憋屈了!
许大茂越想越气。
棒梗这个小兔崽子,自己的鸡被他偷了不说,人还被他咬的不轻。
此时他胸腔里的一团怒火,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想要喷涌而出。
“我今天打死你个小兔崽子!”只见许大茂突然脱了一只鞋,使劲朝棒梗扔去。
“啪!”
“哎哟!”
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鞋子结结实实摔到了棒梗脸上。
棒梗的脸立马通红一片。
“哇……呜呜……”
“妈!他打我,他打我!”棒梗捂着脸嚎哭了起来。
许大茂白了棒梗一眼,“打你?打你都是轻的,没揍死你就不错了!”
贾张氏一听,立马不干了,“欸?许大茂!你这人怎么能打小孩子呢?”
“就算要打,也轮不着你个外人动手吧?”
“就是,我儿子,还轮不着你教育!”秦淮茹怕许大茂再动手,赶紧老母鸡护仔一样将棒梗护在身后。
许大茂两眼一瞪,指着秦淮茹,“他不该打吗?谁叫他偷我鸡了!不但偷了还吃了,最后还被他给咬成这幅熊样。”
“我告你,你家棒梗就是欠收拾,就该多打几次长长记性!”
何大义暗自点了点头,许大茂这点说的没错,棒梗确实欠教育!
周围人一听,再看看许大茂一副灰头土脸狼狈的样子,有的人半天没忍住,终是破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大家伙都笑话他,许大茂觉得自己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全院儿可不止我一人这幅熊样吧?”
说完还不忘朝三位大爷那里看了两眼。
众人又朝三位大爷看过去。
这一看,似乎几位大爷比许大茂还惨了些。
有的人腰都快直不起了,还能硬憋着没笑出声。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二大爷有些生气。
“就是,有本事你们也被棒梗当鸡腿啃一顿试试?看你们到时候还笑不笑得出来!”见众人笑话,三大爷也气得不轻。
二大爷看了眼自己的腿,又说:“虽说大茂刚刚打棒梗不太合适,但我觉得啊,棒梗这孩子是该好好教育教育了,不然长歪了可怎么办?”
贾张氏不服了,挺了挺自己滚圆的肚子,“棒梗怎么样,也轮得到你操心吗?啊?”
“你别忘了,我家棒梗的腿那会还被你家狗咬了呢!”
贾张氏边说还边指着棒梗的腿:“你看看,都给让咬成什么样了!这要以后落下什么毛病,你可得负责。”
“不行,还得赔钱!对,赔钱!”
何大义看着贾张氏将撒泼和胡搅蛮缠发挥到极致的样子,心里暗暗感慨,牛啊,真牛!
二大爷一听贾张氏不讲理了,说道:“棒梗要是不咬我,黑子能咬他吗?”
“你倒好,还怪起我来了?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人!”
“二大爷说的没错!”许大茂喊道,“你说二大爷的狗咬了棒梗得赔钱,那我们呢?”
“我们这些被棒梗咬了的人,你们家是不是也该给我们赔钱?”
三大爷点了点头,“说的没错。”
“你!你们……”
贾张氏被怼的哑口无言。
“哎哟,这日子可怎么过哟!你们这是要将我们活活逼死啊!”
“老贾啊,你看看这些人都是怎么欺负我们的啊!”
贾张氏扑腾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秦淮茹脸扭到一边,太丢人了,实在是没眼看。
对于自己婆婆这撒泼打滚的本事,她是十分清楚的。
她知道自家不占理,想着只要被棒梗咬了的人,能不跟她们要钱就烧高香了。
秦淮茹上前想扶贾张氏起来,她搀着贾张氏的手臂,“妈,别闹了吧!”
“你起开!”贾张氏甩开她继续哭。
许大茂嘲讽道:“就这还有脸哭?”
一大爷实在瞧不下去了。
他撑住地,慢慢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那个,大家伙都听我说两句啊。”
“这个咬人啊,确实是棒梗的问题,闹的全院儿鸡飞狗跳的。”
“但是呢,棒梗也被二大爷的狗咬了,也算得到了教训。”
“怎么说棒梗也还是个孩子,咱们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是吧?”
说完,一大爷看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见一大爷能为她们家说话,立马红了眼。
她站了出来,抽噎着说道:“棒梗确实做的不对,我在这给大家伙赔不是了。”
傻柱见秦淮茹哭了,同情心又泛滥了,“嗐,要不就算了吧。”
何大义一听,用胳膊肘撞了傻柱一下。
心里暗骂一声,这个傻柱!
傻柱被撞的莫名其妙,看了眼何大义问道:“我说错啥了吗二叔?”
何大义恨铁不成钢说道:“多嘴。”
这个傻柱,只要一见秦淮茹委屈了,哭了,那老毛病就犯了。
关键和他说也说不通,让身边的人干着急。
只听一大爷继续说道:“其他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咱们好些个人都受了伤,身体最要紧。”
“这事就算了吧,伤的轻的先回屋擦点药,我和棒梗这情况得赶紧去趟医院。”
“大家伙也别凑热闹了,各回各家吧,啊?”
“散了吧,都散了吧!”
大家伙刚准备离开,就听何大义大喊一声:“等等,只要被棒梗咬过的人都得去医院!”
众人一听,都立马停下了脚步。
一大爷有些面色不悦。
他心想着,这何大义到底什么意思?
这么多人都去医院,那医药费呢,都让贾家出?
他是想把事情闹大吗?
那可不行,不能任由何大义这样。
想到这,一大爷一摆手,果断拒绝:“不行,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不行!”何大义也干脆利落。
紧接着他又一脸严肃说道:“狂犬病!听过吗?”
二大爷问道:“狂犬病,啥意思?”
“就是,你说道说道。”许大茂也附和。
何大义开始和众人解释。
“这被狗咬了的人呢,是很可能会感染狂犬病的。”
“而且这狂犬病可是厉害的狠,病死率近乎百分之百!”
“这病有个潜伏期,在此期间呢没有任何症状,一旦发病,就晚了!”
“所以你们得赶紧去打疫苗。”
众人开始纷纷议论。
“这病真这么厉害?”
“是啊,听着怪让人害怕的。”
“不过你瞧何大义那郑重其事的模样,不像是糊弄人的。”
“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以前我婶儿说她一亲戚家孩子被狗咬过,隔了好久,后来生病了,没治好。最后说的好像就是什么狂犬病。”
“天啊,真的啊!”
……
一大爷问道:“照你的意思,那也应该是棒梗去啊,我们又没被狗咬。”
何大义继续解释:“是,只有棒梗被狗咬了,但是在他被咬之后,很可能已经感染病毒了。”
“那之后被棒梗咬过的人呢?尤其是被咬破皮了的,也极大可能被感染。”
“所以我才说,让你们都去医院,赶紧打个疫苗,疫苗打了就没事了。”
三位大爷听了互相对视一眼,觉得好像是那么个理。
为了保险起见,确实应该都去医院。
要是没当回事,万一真的感染了,以后要发了病不是小命就没了。
何大义见大家被说动了,但还有些犹豫,便继续说道。
“我也是为了大家好,说白了你们被咬和我有啥关系?我又没被咬!何苦框你们呢是不?”
“没错!我可惜命的很!”许大茂猛地站了起来,“娥子,等下陪我去医院。”
见状,凡是被棒梗咬了的人都开始嚷嚷着要去医院打疫苗。
“走,咱也赶紧去医院。”
“欸?等等,一起一起!”
“我也被咬了,我也去。”
一大爷赶紧喊道:“对,凡是被咬了的现在赶紧去医院。”
二大爷对一大爷和三大爷说:“走吧,咱仨一起啊。”
许大茂刚走没两步,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劲。
只听他喊道:“等等!”
众人听许大茂这么一吆喝,又不动了。
一个个一脸疑问的看向他。
“又咋了,大茂?”
“是啊,赶紧的啊,别耽误了。”
许大茂说道:“大家听我说一句,这去医院得掏医药费吧?打疫苗也要钱吧?”
“钱呢?不应该是贾家出吗?凭什么要我自己出啊!”
大家伙一听,觉得许大茂说的在理。
“说的没错,明明是被棒梗咬了,哪有最后还得自己出钱的道理。”
“是啊,要不是许大茂脑子快,就被糊弄过去了。”
“这么多人,这得花不少钱吧。”
“确实,贾家能出的起吗?”
许大茂冲秦淮茹大喊:“秦淮茹,掏钱吧!”
秦淮茹憋屈极了。
该死的许大茂!
这么多人,她哪来的那么多钱?
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齐啊。
“我,我是真没钱啊!我们家什么情况大家伙也知道的。”秦淮茹一脸委屈。
许大茂不依不饶,“欸?没钱可不是借口。那照你这样,但凡出了什么事,一句没钱就全打发了呗?”
“就该着我们自认倒霉了?”
贾张氏听了脑袋快扭到天上去了,冷哼一声说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许大茂看到贾张氏这不要脸的模样,恨的牙痒痒:“哟呵,又不讲理了是吧?”
一大爷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
“大茂,你先别急!”
“大家伙,都先别着急啊!”
“你们看,按理说这钱是该贾家出,但是秦淮茹说的也是事实,这大家伙都知道。”
“你让她现在拿钱,她也拿不出来啊。”
“我建议啊,要不这么着吧,没钱就拿劳力抵,干脆就让她们家打扫三个月的院子咋样?”
众人听了,觉得倒是也行。
不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行吧。”
“也行,就这吧。”
“不行也得行啊,不然还能咋地?”
秦淮茹此时暗暗松了口气,不就是打扫院子吗,只要不是赔钱就行。
“不行”许大茂喊道。
秦淮茹刚放下的心又立马提了起来。
许大茂指了指棒梗,“我不同意,三个月太少,得打扫半年!她家棒梗还偷吃了我一只鸡呢,也得算到里面。”
秦淮茹咬了咬牙,“行,半年就半年!”
只要不是掏钱,怎样都行!
许大茂得了秦淮茹的保证,冷哼一声,在娄晓娥的搀扶下先走了。
何大义心想,贾家是没钱,那也不是一分钱都没有吧!
怎么感觉这一大爷多少有些偏袒贾家呢?
算了,就这样吧。
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伤成那样子,也算是治了这个白眼狼盗圣了。
见大家伙都没什么意见,为了避免再生什么变故,一大爷赶紧趁热打铁。
“那大家就赶紧上医院吧!快!”
话音一落,被棒梗咬过的人也都去了医院。
院儿里没被咬的,瞧热闹的也陆续回了屋。
同一时间,傻柱叫着何大义跟他一起回了屋。
刚一进屋,一阵香味扑鼻而来。
“香,真香啊!”何大义夸赞道。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还在炉子上的那锅鸡汤,只是火早就灭了。
何大义对着傻柱说道:“傻柱,快给叔先盛一碗鸡汤解解馋!”
说完,坐在了桌旁的凳子上。
只听傻柱没好气的说道:“吃吃吃,吃什么吃!”
接着又生气的问道:“叔啊,你那会为啥坑我?”
“行啊傻柱,学会摆脸子了啊!叔得罪你了?”何大义被傻柱这莫名其妙的火气弄的一头雾水。
“就那会说许大茂家的鸡是啥颜色啊!你干嘛告我个错的?”傻柱一脸疑惑。
何大义心想,原来是因为这个。
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我那是坑你吗?我那是为了你好!”
“你平日里帮秦淮茹已经够多了吧!”
“咋?人家刚一哭鼻子抹眼泪的,你就心软了?啥黑锅也二话不说就背了?”
傻柱像个怨妇似的闷闷回道:“叔,我愿意帮她。”
何大义感觉自己要被傻柱气冒烟了,指着傻柱问:“真要哪天她杀人放火了,你也替她扛了?”
傻柱讪讪一笑,“二叔,瞧您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啊,总是吓唬人。”
何大义恨铁不成钢,“我和你说,就棒梗那个白眼狼,就算你帮了他,他最后也不会感激你!”
“还有他发疯那会,你要上去了照样咬你。”
接着,何大义冷哼一声,“赶紧把你那鸡给我端来。”
傻柱沉默了,他把鸡汤加热了一下端到桌上。
何大义拿了双筷子开始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嗯,真香,肉也嫩!”
傻柱坐在一旁,心里暗自琢磨,他觉得二叔说的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
但一想想秦淮茹也确实怪可怜的,经过今天这档子事儿,以后怕是更难了,便寻思着这以后该帮还是要帮的。
何大义一看傻柱那表情,就知道说不通他,便也懒得和他再继续争论这个问题。
他知道,傻柱思想上也一时半会扭转不过来。
他以后也只能防着那些禽兽们,免得傻柱哪次又被坑了。
好在刚刚他在说棒梗一事上,傻柱的表情看着是明显有一丝动摇的。
他相信,傻柱早晚有一天能明白他的苦心,看清院儿里这些人的真面目。
何大义吃饱喝足以后,没在傻柱这儿多待就回了屋。
回到屋里,他躺在床上一时半会的也睡不着。
心里不禁开始琢磨起来。
以后要想更好的帮傻柱,自己有话语权才最是方便。
只是自己一个十级厨师,混的还不如傻柱,在院里也更没什么威望,哪来的话语权?
唯一的优势就是辈分大,关键还不是所有人都认。
这样的话,首先不得提升提升自己?
何大义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看来以后若有机会,一定得把自己的等级先提一提。
毕竟这院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在车间里都是有地位的人。
三大爷呢是个老师,他这职业本身就受人尊敬。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在院里颇有威望,大家伙也乐意听他们的。
其实若说机会吧,眼下也有。
正好明天他们厂里就有一个技能比武。
他本来对这些也不感兴趣,也就没当回事。
现在看来,却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要是能在技能比武中拿个好名次,那以后肯定不一样了。
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在院儿里混个四大爷当当,反正自己辈分也在那放着。
不行!
当四大爷有什么好,还不照样得听前边三位大爷的?
得当一大爷才行!
只是自己什么水平自己清楚,以他现在的能力肯定拿不到什么好名次。
傻柱的徒弟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他强。
更何况还有个八级的傻柱在前面放着呢。
看来这次技能比武是没机会了。
算了,先睡觉吧。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
【叮!宿主今日未抽奖,是否抽奖?】
听听,这系统不怼人的时候,声音还是蛮悦耳动听的!
“抽奖。”
转盘开始快速转动起来。
很快。
【叮!恭喜您获得烧烤架一个,碳火五十斤,调料混合大礼包一份,国宴级厨师卡一张。】
何大义眼睛一亮!
烧烤架!
碳火!
这可是好东西啊。
他没穿越之前可是最喜欢撸串了。
羊肉串,牛肉串,五花肉,再配上啤酒……
想想就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调料大礼包?
这个也好,有了这些调料,做饭才香。
正好,烧烤需要的调料也就有了。
国宴级厨师卡,这个就更好了!
等等!
厨师卡?
真乃天助我也!
昨天晚上还想着,今天的技能比武这次机会,他已经抓不住了。
没想到一大早就抽到了厨师卡!
还是国宴级的!
要知道一般单位食堂,六级也就基本到顶了,五级都是少之又少。
再往上就该是国有饭店了,一级厨师一个月的工资能拿到90块了,国宴级更高。
何大义内心一阵狂喜。
有了这卡,他完全可以参加这次技能比武了。
何大义二话不说,立马就使用了国宴级厨师卡。
他感到一股热流在全身流淌,很快汇聚到两只手臂。
什么刀工啊、颠勺啊,各种技术不在话下。
嗅觉、味觉也变得极为敏锐。
紧接着,各种菜系、理论知识、实操经验,菜谱等等在脑海里打转。
很快就被何大义消化吸收了。
太好了!
他立马从仓库取出了两根黄瓜,顺便拿了几种调料。
一顿操作猛如虎。
看着案板上根根如丝又如此均匀的黄瓜丝,何大义自己都惊叹不已!
牛啊!
何大义又拿出两个馒头,一个鸡蛋,配上黄瓜丝。
紧接着,他开始放各种调料。
无需思考,每种调料比例多少,仿佛早已根植在他脑子里。
很快,一份炒馍花完成了。
何大义先尝了一口。
“嗯,真香!太好吃了吧。”
紧接着便开始津津有味的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很快,一碗炒馍花吃的干干净净。
何大义呼了口气,摸了摸肚子不禁感慨。
不愧是国宴级厨师卡,一份简单的炒馍花都能做成人间美味!
这厨艺,连傻柱都没法和他比了,毕竟傻柱也就是个八级厨师!
他们厂有两个食堂,一食堂和二食堂。
这一食堂呢,在领导们心目中地位挺高,因为傻柱做的小灶深受他们喜欢。
他和傻柱都在一食堂上班,因此傻柱才能经常在给领导做饭时,截留一部分饭菜。
而这些饭菜都是些油水足,味道美的鸡鸭鱼肉,是不可多得的营养。
不过大部分都被秦淮茹给截走了。
傻柱自然是一食堂最牛的,还有一个叫张建国的,是九级厨师。
二食堂里的大师傅是个叫贾君子的,和傻柱一样也是八级厨师。
不过大家都觉得傻柱做的饭菜要比贾君子更好吃一些。
但是贾君子擅长面食,他的拉面颇受大家喜欢。
这次技能比武,要求三人组队。
每个队伍由一个帮厨和两个主厨组成。
最后不但获胜的食堂有奖励,每个赢了的人也都会获得奖励。
他们一食堂最后选定的人是,傻柱和张建国做主厨,马华做帮厨。
马华是傻柱的徒弟。
当时选人的时候,傻柱本想让何大义做帮厨。
但何大义表明对这次技能比武不感兴趣,便拒绝了。
因此,帮厨最后便定了马华。
何大义想,现在他已经达到了国宴级厨师的水平。
那他完全可以参加这次技能比武了。
等一会见到傻柱和他说说。
何大义吃完早饭,准备去厂里上班了。
刚出了门,就看到了正在打扫院子的贾张氏。
贾张氏也看到了刚出门的何大义,脸色突然变的十分难看,还狠狠白了他一眼。
都怪这个何大义,多管闲事。
要不是他嘴长,非说什么狂犬病会死人,她也不会在这扫院子。
何大义见贾张氏斜了他一眼,心里暗道,哟呵,这贾张氏还记恨上他了!
真是活该!
不过何大义也没搭理她,继续往出走。
正巧听到有两个邻居在议论棒梗。
他的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欸,你听说了吗?棒梗的腿。”
“棒梗的腿咋了?”
“昨晚上棒梗不是去医院了吗?听说他那腿伤的不轻,医生说这右腿以后怕是行走不太利索了。”
“真的啊?那贾家不得心疼死啊!”
“谁说不是呢,没想到黑子咬那么狠。好像连医药费都是一大爷先垫的。”
“哟,这得花不少钱吧?这一大爷还真是热心啊。”
“棒梗这孩子怕是以后长大了都不好找媳妇儿了。”
“难怪我那会看见秦淮茹眼睛肿了,肯定昨晚上没少哭。”
行走不利索?
那不就是瘸了吗!
还怪惨的。
这二大爷的狗还真是够护主的。
不过经此一事,何大义想着这棒梗总该消停一阵子了。
此时,秦淮茹也准备去上班了。
她刚刚打扫完前院儿往回走,正好路过这里。
正巧又有个邻居加入了刚刚那两人的交谈。
“要我说,棒梗那孩子就是活该,谁叫他老偷东西。”
“嘘!你小声点,别让棒梗妈听见了。”
那人看了秦淮茹一眼,继续说道:“怕啥?兴他做还不兴别人说了?再说了,我也没说错啊。”
“男人男人瘫了,儿子儿子瘸了。”
秦淮茹一听,刚想说什么。
转念又想,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这又不能怪别人,自己男人瘫了,不顶事。
儿子也不争气,还成天给她闯祸,她能有什么办法。
自己真是太命苦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大家子。
贾张氏也听见了她们的议论。
气的她破口大骂:“呸!不嚼舌头能死啊?”
说着,拿着扫帚对着那三个人的脚狠狠扫去。
“嗨,你这人?”
其中一人见贾张氏故意扫自己的脚,正想和她理论。
另一个人赶紧将她拉到一边:“哎呀算了,走走走,咱别跟这待着了。”
“小心你再给她气个好歹来,她到时候讹你。”
很快,三个人就离开了。
秦淮茹回了屋,看了眼棒梗。
又去自己屋里收碗筷。
她此时看着床上的贾东旭,更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了。
贾东旭见秦淮茹吊着个脸,问道:“咋了,谁惹你了?”
“还能有谁?你知道院儿里那些人都怎么说吗!”秦淮茹没好气的回道。
之后,她就将那些话跟贾东旭说了一遍。
贾东旭听了,气的将床板捶的咚咚响。
“这群该死的王八蛋!”
“我要是还好着,非得打死他们。”
“要不是他们,棒梗能瘸了吗?”
“还好意思反过来说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贾张氏刚一进屋,就听见贾东旭在那破口大骂。
自己心里也正窝火着呢,便跟着贾东旭一起骂起了院儿里的人。
……
何大义走到傻柱门口喊道:“傻柱,走了。”
“来了,叔!”傻柱出来将门关上。
两个人一起去上班。
路上,何大义问傻柱:“傻柱啊,我能不能参加今天的技能比武啊?”
傻柱说道:“叔,你快别开玩笑了。”
“叔可没开玩笑。”何大义说的一脸正经。
傻柱见何大义确实不似说笑的样子,只好回道:“没开玩笑也不成,这三人组,人都已经定好了的,您可甭让我难做。”
“当时让您当帮厨,可是您自己非说不干的,这可怨不得我啊叔。”
何大义没再说什么,想着等去了厂里再说。
到了厂里厨房之后,傻柱就开始为一会的技能比武做准备了,进进出出忙个不停。
何大义见案板上有块嫩豆腐,想着也不知道这国宴级厨师能到什么程度,便起了试试手的心思。
他先拿了个盆接满水,放在一旁。
之后,将那块豆腐放在手里,拿起菜刀就开始雕刻起来。
紧接着,何大义将那块豆腐往水里一放,轻轻晃了晃。
只见许多豆腐丝散了开来,一朵白色的玫瑰花凸显出来。
这一幕,恰巧被厨房的张建国看到了。
张建国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心想着,他正为自己手受伤而不能参加技能比武在苦恼呢。
何大义这豆腐花可不是一般的厨子能做出来的。
这一手豆腐雕花的功夫没个几年可练不出来。
他以前也只见自己师父雕过,师父那可是五级厨师,但是和何大义一比,却没何大义雕的快,雕的更栩栩如生。
眼下自己受伤了,主厨的位置自然空下来一人,兴许何大义可以顶上。
就算是不能帮一食堂拿到第一,但起码也不会丢人。
于是他上前对何大义说道:“大义啊,你来代替我作为主厨,参加今天的技能比武如何?”
何大义见张建国站在了自己面前,惊讶问道:“你咋不参加了?”
张建国指了指自己受伤的手臂说:“你看我这样还能参加吗?”
何大义一看,问道:“这咋还缠上绷带了?”
“嗐,别提了,也是倒霉!昨天晚上和俩朋友喝大了,回家的时候没看清路,直接摔骨折了。”张建国言语中透着无奈。
紧接着他又继续说道:“我刚才瞧见你雕豆腐了。”
“大义,你这可是深藏不露啊,我敢说傻柱都没这本事。怎么以前也没见你露过两手?”
接着,张建国用好着的那只手,将雕好的豆腐玫瑰花从水里捞了出来。
摆弄着看了半天,越瞧越觉得何大义功夫了得。
何大义笑道:“咱这食堂有你和傻柱就够了,我还乐得清闲。”
“我懂了,感情你是为了偷懒啊!”张建国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次可不行喽,为了咱们一食堂,你可别想再藏着掖着了。”
张建国继续摆弄这朵豆腐花,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这豆腐花散架了。
“这,真是对不住啊大义,我不是故意的。”张建国赶紧道歉。
何大义笑道:“没事儿,本就是雕着玩的,散了就散了。”
正好此时,傻柱走了进来。
“傻柱!你快过来一下。”张建国赶紧将傻柱叫过来。
“咋了建国?”傻柱走过来问道。
张建国指了指自己手臂,“我受伤了,今天这技能比武肯定参加不了了。”
傻柱看着他那缠着绷带的手臂说道:“完了,那咱现在缺个主厨啊,这可咋整?”
张建国指了指何大义,“让大义上啊,他能行。”
傻柱好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声音不自觉的大了几分,“你开什么玩笑?我叔当帮厨没问题,当主厨不行啊。”
马华也听到了张建国的话,像是受到了惊吓,“我没听错吧?你让何叔当主厨?”
何大义白了一眼马华,说道:“咋了,不行啊?”
马华见何大义不高兴了,也不敢继续问了。
“不是,叔!你还真要上啊?平日里你不是就是帮厨吗,你会颠勺吗?”傻柱有些无语。
何大义十分肯定的回道:“没错,我要上。颠勺我会!”
张建国点点头,“傻柱啊,你就让大义上吧,他能行。”
傻柱一脸狐疑的看着张建国,“你中我二叔的邪了?”
何大义给了傻柱一个脑瓜崩,“怎么说你叔呢!”
张建国哈哈一笑,“放心吧傻柱,你叔肯定能行,就算不行,那也肯定拖不了后腿。”
听了张建国的话,傻柱心里盘算起来。
一食堂也就他和张建国两个掌勺的。
现在张建国手受伤了,肯定是没法参加比赛了。
二叔对他挺好,肯定不会坑他。
而且瞧他那认真的样子,说不定私底下偷偷练了。
再加上张建国又说的如此肯定,不如就让二叔试试,信他一次。
做了决定之后,傻柱把一食堂的人都召集到了一起,和大家说了一下由他二叔顶替张建国作为主厨,参加技能比武的事。
其他同事听了,一个个吃惊极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是何大义顶了张建国的位置。
“傻柱,你快别胡扯了,这哪能行啊?”
“是啊,何大义你就别凑这个热闹了,你当个帮厨还行,当主厨哪能行呢。”
“说的对,这万一要搞砸了,咱们一食堂的奖励可就跟着没了。”
“对哦,还有奖励呢!那更不行了,毕竟事关咱们一食堂每个人的利益了。”
“就是,别到时候咱们一食堂的名声也臭了,让二食堂的人看咱们笑话!”
“不能因为他是你叔,就让他上吧?你这不是乱来吗!”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定了,虽说一食堂是傻柱负责,但怎么也得让主任知道一下,由他来定。”
“对,我这就去叫主任。”
很快,一食堂的主任王为民被请过来了。
他将傻柱叫到一旁,问道。
“我听说张建国受伤了,你要让何大义顶他的主厨位置参加比赛?”
傻柱堆着笑回道:“是的,王主任。”
只听王主任大喝一声,“你这不是胡闹吗?”
“何大义他平时连菜都不切的人,你让他干主厨的活?”
“你知不知道,这次技能比武意义很大?怎么能如此儿戏?”
何大义听了心有不甘,他胸有成竹的说道:“主任,我没问题的!”
王主任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倒是自信的很啊,你确定真要上吗?你真能行?”
何大义肯定道:“行!”
王主任看向傻柱,“你要知道,若是这次输了,很有可能以后做小灶的活就要落到二食堂了。”
“领导们本身就很喜欢咱们一食堂,咱不能让他们失望啊。”
面对王主任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张建国和傻柱轮番上阵,好说歹说,终于把王主任说通了。
临走时,王主任给何大义撂了狠话,“要是拖了一食堂后腿,扣你一个月的工资!”
说完气呼呼的离开了。
何大义、傻柱和张建国松了口气,终于把主任说通了。
没过多久,比赛的场地,物品都已经准备好了。
厂里的大院子里,分别搭了两个台子。
锅碗瓢盆,肉、蔬菜等等也准备齐全了。
两个食堂的参赛者也已就位。
一食堂主厨:何雨柱、何大义。帮厨:马华。
二食堂主厨:张平、贾君子。帮厨:李强。
二食堂的贾君子和傻柱一样,都是八级厨师。
张平和没参赛的张建国一样,都是九级。
院子里此时已围满了观赛的工友们。
这次的技能比武由厂里的李副厂长主持。
评委组共有7人。
分别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还有一位是厂里专门从国营饭店请来的大师傅,名叫周正。
这位大师傅已经是二级厨师了,是评委组里最有权威的人。
其余四位评委是从三个车间里选出来的工人。
技能比武正式开始之前,李副厂长先做了简短的发言。
之后,又宣读了一下比武的规则。
这次技能比武一共分为两个项目。
第一项:煲汤。
第二项:面食。
各组的两位主厨均需分别完成这二项。
完成后,会在碗盘上面贴上主厨的名字。
每一项完成后,由评委组品尝评定,进行投票。
谁的票多谁赢。
获胜组的主厨,每人奖励100元,帮厨奖励50元。
其所在的食堂,每人奖励20元。
众人听完规则,不禁感慨起来。
“真好啊,赢了能得100块呢!”
“可不是吗,最次也有20块!快赶上我一个月工资了!”
“当厨子真好,我怎么不是个厨子呢?100块都够我4个月工资了。”
“为啥这次比赛是比煲汤和面食啊?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炒菜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这规则是几个主任定的。杨厂长老家南方的,爱喝汤。李副厂长爱吃面。”
“这样啊,那一食堂这次悬了啊,两个项目里没有傻柱擅长的炒菜。”
“确实,二食堂的面食是全厂公认的好。在汤上面,两个食堂又都差不多,一食堂这次不好说喽。”
……
何大义和傻柱、马华三人听到这次的奖励是钱之后,十分兴奋。
傻柱对何大义说道:“二叔,厂里这次可真大方,竟然会奖钱!”
马华也是激动得很,对傻柱说:“确实没想到啊,师父,要是赢了我也有50块钱啊!咱们可一定得赢!”
何大义脸上也是乐出了花,“放心吧,咱们肯定赢!”
心里也是暗想着,100块啊,他一个月工资也就27块5,这可不是小钱。
若是赢了,对于他自己来说,那可是名利双收了。
马华见何大义说的如此坚定,心里却在暗暗祈祷,何叔啊,你可千万千万别拖后腿。
张建国则是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暗骂自己一句不争气。
要是不受伤,自己很有可能得到100块的。
不过好在只要赢了,所在食堂的人也能得20块,总比什么都没的强。
但前提得是何大义真的没问题才行。
二食堂看见一食堂这边的参赛人选之后,便开始嘲笑起了一食堂。
只听贾君子说道:“傻柱,你们一食堂是没人了吗?竟然让不会做饭的何大义当主厨!”
张平听了哈哈大笑,“就是,就算张建国上不了,选谁也比选他强吧。要我说,他还不如胖子和马华呢。”
“张建国没上,单靠傻柱你一人肯定不行,这次我们二食堂赢定了!”
贾君子满脸挑衅,“到时候输了可别哭啊,别怪我们二食堂不手下留情。”
傻柱听了贾君子的话十分气愤,撸起袖子远远指着他,“贾君子,你怎么说话呢?”
贾君子嘲讽一笑,“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不信你问问其他人!”
二食堂的人听了轰然大笑。
纷纷私下开始议论起来。
“傻柱怕是真傻了吧?竟然选何大义当主厨,看来一食堂这次全靠傻柱一个人了。”
“难不成因为何大义是自己亲叔叔,傻柱才让他上的?”
“你说这何大义也好意思上去,也不怕丢脸?换我我可不好意思上。”
“那还不好吗?本来咱们二食堂就不如他们,这样一来咱们的胜算不就大了!”
“说的对,平日里咱们二食堂就被一食堂的人压的死死的,这次终于可以出口气了!”
“没错,说不定连以后的小灶也归咱们二食堂了。”
“哼,看他们一食堂以后还怎么神气。”
……
一食堂的人听见二食堂的冷嘲热讽,一个个心里愤愤不平。
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说的是事实。
他们也不想何大义上啊,可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你说傻柱咋想的?真要输了,咱一食堂名声就毁了。”
“谁知道呢,本想着叫来王主任能阻止他们呢,结果竟然被他们说通了。”
“也不知道他们给王主任灌了什么迷魂汤。”
“唉,算了吧,咱们只能寄希望于傻柱了。”
“但愿二食堂的人发挥失常,来个失误什么的。”
“就是,你看他们那得意的嘴脸,这还没比呢。”
……
“你……”傻柱说着就想准备找贾君子去干仗。
“你别冲动啊傻柱,这么多人呢,影响不好!”何大义见状赶紧将他拦下。
紧接着他对贾君子他们喊道:“有能耐别干嘴炮,咱们一会场上见真章!”
何大义心里想着,一会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技术。
在一车间上班的一大爷易忠海,和三车间的二大爷刘海中此时正站在一起。
见何大义今天突然参加了这次技能比武,也很是惊讶。
易忠海对刘海中说道:“这何大义上去凑什么热闹?也不怕给傻柱拖后腿!”
刘海中点了点头,十分认同,“傻柱这次倒霉喽,摊上这么个叔。”
“没那金刚钻,也敢揽这瓷器活,这何大义还真是不怕丢人啊。”易忠海话里透着嘲讽。
刘海中哈哈一笑,说道:“这次可有笑话看了,在全厂的人跟前出丑那得多丢脸。”
周围的工友们也觉得一食堂这次输定了。
“这一食堂咋了,干啥非得让何大义上啊?真看不明白。”
“张建国受伤了,才让何大义顶上的。”
“我感觉傻柱他们压根就没把这次技能比武当回事儿吧?这是让何大义练手了?”
“我看像,估计张建国受伤了,单凭傻柱一人不好说,他们干脆直接放弃了,索性就让何大义练手了。”
众人的议论和质疑多多少少让何大义听到了。
何大义有些不爽,毕竟有的话确实难听。
他心里冷哼一声,让你们瞧不起人,等一会非得惊掉你们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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