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义仔细一听这声音,这不许大茂吗?
鸡丢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想起来了!
四合院那剧情里,一开始就是棒梗不但偷了许大茂的鸡,还做成叫花鸡给吃了。
许大茂回来发现自家的两只鸡少了一只,正巧发现傻柱正好在炖鸡,就说肯定是他偷的。
傻柱死活不认,还惊动了院里的几位大爷。
后来想起在回家路上见棒梗带着俩妹妹吃鸡,便想到了许大茂的鸡肯定是棒梗偷的。
最后傻柱为了护棒梗,便承认说鸡是他偷的,为此还赔了钱。
不行!
他可不能看着傻柱替人背黑锅。
何大义撒上鞋就往出走。
他边走边想,早上他确实看见许大茂屋外那筐子里有两只鸡,一只是白色的毛,一只是黄毛。
何大义先是去许大茂那又看了看剩下的那只鸡,发现被偷的那只是白毛鸡。
很快,他来到了傻柱屋外。
“你就是一大公鸡,踩蛋不下蛋!”
“侮辱人是吧?我今儿非和你拼了!”
听屋里吵得正凶,何大义赶紧冲进屋里,见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都在。
傻柱正拿着把菜刀来回比划。
许大茂一把抄起铁钩子,“娥子,你赶紧喊人去啊!记得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全喊过来。”
“我,我这就去!”娄晓娥匆匆跑出了屋。
秦淮茹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二话不说冲着许大茂喊道:“你,还不赶紧把那钩子扔了。”
“把刀放下,赶紧的!”何大义拦住傻柱,一把夺了傻柱手里的菜刀扔到案上。
许大茂气的将铁钩子摔到地上。
傻柱同样一脸气愤,“二叔,你看看有他这样的吗?说我一厨子偷鸡,这不明摆着血口喷人吗?”
“许大茂,你凭什么说这鸡是我侄儿偷的?”何大义语带质问。
许大茂双手往袖子里一拢,十分肯定回道:“凭啥?就凭他锅里那只鸡!”
此时,二大爷进了屋,娄晓娥紧跟在后头。
许大茂仿佛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委屈的抓住二大爷的胳膊说道:“二大爷,您来的正好,您快给我评评理。”
“前几天我给人放电影,人家为了感谢我送了我两只鸡。”
二大爷点点头,“是啊,这个我知道。”
许大茂继续说道:“刚才我下班回来,发现我那鸡笼子里少了一只鸡。”
说完将二大爷拉到炉火跟前,指着上面的一锅鸡汤:“您再看看这儿!”
二大爷一瞅,还真是一锅鸡汤。
他没忍住对着闻了闻,看着傻柱说道:“别说,炖的还挺香的。”
接着又问:“傻柱你说,这鸡哪来的?”
“当然是我买的啊。”对于二大爷如此质问傻柱明显不服。
“买的?跟哪买的?”二大爷明显不信,“大义啊,你信不?”
何大义内心白眼一翻,找错对象了吧,问我?
“我信啊,我亲侄儿我当然信他了!他什么样我还是知道的。”
二大爷不死心:“那你说说你这鸡到底跟哪买的?”
傻柱半天不说话,就是不说鸡是哪买的。
最后他脸一横,“我偷的!行了吧?”
“大家伙听见没?他承认了吧!”许大茂十分激动。
二大爷说道:“行,你承认是你偷的了。大茂啊,去通知你一大爷和三大爷去,今儿晚上开全院大会。”
“好嘞!”许大茂高兴的出了屋。
“别啊,许大茂!”秦淮茹见许大茂走了,跟着追了出去。
何大义对着二大爷说道:“老刘啊,就这事儿至于还要开全院会?”
二大爷两眼瞪得滚圆,“什么叫至于?这可是偷,已经是道德品质的问题了!咱们院儿可是已经十来年没丢过东西了。这偷鸡可不是小事了!”
何大义冷了脸,“老刘,你是这院儿里二当家,咱们可得讲证据,你说这鸡是傻柱偷的,证据呢?”
“再说了,要是最后这鸡不是傻柱偷的呢?”
“他自己都承认了,还需要证据吗?哼。”二大爷说完两手一背出了屋。
“就你嘴馋!”娄晓娥瞪了傻柱一眼跟着一起走了。
屋里终于清静了,何大义一脚踹在了傻柱屁股上。
傻柱踉跄了两下,一脸懵问道:“二叔,你踹我干啥?”
“干啥?不是你偷的你干啥承认?”何大义怕这会和以前看的剧情有改变,又追问道:“你这只鸡是不是从厨房偷回来的?”
见傻柱不吭气,那表情他一看就知道让他说对了。
难怪问他这鸡哪买的他说不出来。
不过只要不是许大茂的那只就行,他总有办法不让傻柱替棒梗背黑锅。
此时,秦淮茹一家正围坐在桌边吃饭。
秦淮茹见仨孩子不怎么好好吃饭,身上还有好多油点子,便起了疑心。
“棒梗,许大茂家的那只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不说话,只顾埋头喝汤。
贾张氏听了一脸不高兴,“你瞎说什么呢?咱棒梗是那种孩子吗?”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你看看他们仨,要不是在外头吃饱了能不好好吃饭吗?而且身上还有那么明显的油点子。”
“棒梗,鸡是不是你偷的?你跟奶奶说实话。”贾张氏问道。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啦。”小槐花脱口而出。
秦淮茹十分无奈,“您看看,我说啥来着。”
贾张氏一脸严肃,对着三个孩子说:“你们仨,吃完饭都在家待着,谁也不许出去!听到没?”
“知道了。”三个孩子纷纷点头。
秦淮茹收拾了碗筷便出了屋。
此时天已经黑了,何大义刚从傻柱屋里出来往自己屋走。
还没走多远,一回头发现一个人影好像进了傻柱的屋子,看着像个女的。
何大义心里琢磨,该不会是秦淮茹吧?
想着,便折了回去。
刚走到窗户底下,就听见里面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
“我,我真没想到是棒梗那孩子嘴馋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嗐!还真是秦淮茹啊。
何大义继续蹲墙角。
只听里面又继续说道:“傻柱,真是对不住你,害的大家都以为是你偷的。”
“只是,我一个女人家,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棒梗还是个孩子,要是大家知道鸡是他偷的,我在这院里也再抬不起头了,全家以后的日子怕是更难了。”
瞧瞧,戏精上线了!
何大义现在都能脑补出白莲花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就差扑进傻柱怀里了。
这一番话,遇上一般人是没什么用,可惜他这傻大侄儿根本不是秦淮茹的对手,铁定扛不住。
何大义干脆也不继续听了,反正秦淮茹来找傻柱的目的他知道。
话里话外不就是想让傻柱认了吗。
他还是先回屋好好想想,一会全院大会的时候怎么让傻柱不背这个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