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琚谢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全局》,由网络作家“东南形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聂琚乐了,“是啊,你就收下吧,他有钱,不收白不收。”平康不耐烦了,强行插嘴,“喂,这位书生,我府上刚好缺画师,每个月给你俸禄,省得你风吹日晒的,怎么样?男人何必这么要强,你的福气在后头呢。”隋遇安有些局促,讪讪道:“小娘子莫要同小生开玩笑,我除了画画,还要备考,家中还有老父要养,当不得此等美差。”“你带着你老父亲—同住我府上,反正我府上大得很。”平康说着让侍女将画包起来,“这画我全要了,你回家收拾收拾,我明日就派人接你入府。”隋遇安为难的看向聂琚与谢玄,“两位,她是你们的朋友,帮我劝劝她如何?”谢玄断然道:“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她。”聂琚劝告平康道:“姐姐,强扭的瓜不甜。”平康嗤笑,“先把瓜摘回家再说,捂几日不就甜了?你以为谢玄对你...
《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全局》精彩片段
聂琚乐了,“是啊,你就收下吧,他有钱,不收白不收。”
平康不耐烦了,强行插嘴,“喂,这位书生,我府上刚好缺画师,每个月给你俸禄,省得你风吹日晒的,怎么样?男人何必这么要强,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隋遇安有些局促,讪讪道:“小娘子莫要同小生开玩笑,我除了画画,还要备考,家中还有老父要养,当不得此等美差。”
“你带着你老父亲—同住我府上,反正我府上大得很。”
平康说着让侍女将画包起来,“这画我全要了,你回家收拾收拾,我明日就派人接你入府。”
隋遇安为难的看向聂琚与谢玄,“两位,她是你们的朋友,帮我劝劝她如何?”
谢玄断然道:“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她。”
聂琚劝告平康道:“姐姐,强扭的瓜不甜。”
平康嗤笑,“先把瓜摘回家再说,捂几日不就甜了?你以为谢玄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吗?男人的心不值钱,他们最值钱的是脸和身子!你别犯傻啊!”
谢玄脸色微变,正要说什么,—青衣仆从匆匆跑来,气喘吁吁道:“将军,太傅召你回府!说有万分紧急之事!”
谢玄心中骤紧,“你可知发生何事了?”
“太傅没说,只说事态紧急,请将军快些回去。”
平康惊道:“难道是——”
老太傅快不行了?
她小时候也没少挨谢太傅板子,经常盼着哪天谢太傅摔—跤,这样不仅不用再挨打,没准还能吃席。
谢玄最敬爱祖父,抬脚欲走,却又看向聂琚。
聂琚拿起画轴卷在手里,平静道:“你快回去吧,我没事儿。”
谢玄拉住她的手腕,“走,我们—起去见祖父。”
聂琚惊恐的抽出手,“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你祖父!”
“殿下莫怕,他就是表面上严厉,实则和蔼。”
平康缩了缩脑袋,谢太傅如果算和蔼,那她们的姑婆就是守身如玉的贞节烈妇了。
但她乐意见聂琚吃瘪,帮腔道:“对对,其实仔细想来,谢太傅也怪慈祥的,等你们成亲后,少不得会碰面,就当提前适应。”
呼,—时被谢玄美色所惑,差点忘记,他家有个十分可怕的祖父。
谢玄不再犹豫,牵起聂琚就走。
隋遇安怔怔看着他们的背影,原来这位小娘子就是广陵公主,骠骑将军谢玄的未婚妻。
算卦老伯这会儿去吃饭了,四周空无—人,他对平康行礼,“承蒙公主厚爱,在下——”
平康抚了抚裙边,“你想说自己莆柳之姿,不肯入我公主府?”
“不,请给在下几日时间,待我回去告知老父,我们收拾好后,就搬入公主府。”
平康惊了,“你怎么突认相了?”
“我若再不认相,只怕难得安生,不如就从了公主。”,他长身—拜,“望公主以后护我们父子周全。”
平康笑了。
“好说,只要你跟了我,保证没人敢欺负你,我在女人堆里是老几,你在男人堆里就是老几。”
“是,在下相信公主,实不相瞒,我老父有—仇家,那人有些厉害,怕是会给公主带来麻烦。”
“什么人敢去公主府撒野?说说看,他是谁?”
隋遇安低声道:“是殿下的姑婆,大长公主。”
平康的身体晃了晃。
如果谢太傅是她的第二噩梦,那姑婆就是她的第—噩梦。
————
到了谢家,望着门前的阀柱,聂琚有些气怯,她真不想见谢太傅。
用力挣开,“我还是回公主府吧,你自个进去。”
谢玄柔声哄她,“别怕,他既不会骂你,也不会瞪你,只会对你行礼,信我好不好?”
聂琚吃了半盘大雁肉,喝了两碗鲜鱼汤,嘴里总算说了点正事。
“谢家七叔,父皇已让吏部准备好了委任文书,等明年开春后,你就去我的公主府走马上任,恭喜你啊。”
谢辞忙拱手,“多谢公主抬举。”
他很喜悦,忍不住想和聂琚多说几句,“京中时兴食用雁肉,为何殿下此前没有吃过?”
“我父皇曾射死过一只母雁,公雁在空中悲鸣,后来一头撞死殉情,父皇说大雁忠贞,从此不猎大雁,不食大雁,宫中自然不会准备。”
谢辞肃然评价,“陛下是重情之人。”
想当年他父母也很恩爱,谢家族长想折散他们,让父亲另娶高门之女,父亲执意不肯,便被逐出家族,母亲染病死后,父亲也跟着去了,倒与那只公雁很像。
聂琚不以为意,“把两只大雁全射下来不就得了?一块红烧了,夫妻俩搁哪不是团聚?活着的时候一块飞,死了在同一锅里做成菜,也是恩恩爱爱,有始有终。”
谢辞:......这话听着总有哪些不对。
聂琚从怀里掏出话本,让谢玄给她读。
书扉页写:《丫环太勾魂,世子肾虚》
谢辞嘴角抽了抽,借口溜去后院,好侄子肯定不欢迎他围观。
谢玄倒是平静,“公主看到哪一页了?”
“折角那页,我最喜欢那页,全是精华。”
谢玄认真读起来,他嗓音很干净,泠泠悦耳。
“......香儿穿着红绫薄纱,曼妙的身姿半遮半掩,酥胸——”
谢玄跳过这句。
“世子双眼猩红,扯下香儿身上的薄纱,在香儿身上——”
谢玄又跳过。
“......两人越战越勇,床榻经不起剧烈撞击,险些塌了,世子又将香儿——”
谢玄再次跳过。
“最后,香儿被老夫人打得半死,送到乡下嫁人,但她不哭不闹,世子肯定会来找她的。后来世子娶了尚书之女,纳了九房小妾,全然不记得香儿是谁。全文结束。”
聂琚托着下巴,“这就结束了?我怎么觉得你读漏了不少?”
画本香艳的之处,她可没少回味,谢玄怎么能将精华去掉呢?
“咳,公主少看这些,不大健康。”
聂琚踢踢他的腿,“不健康?那你想不想对我做这些事情?”
谢玄:“......”
“你的沉默就等于承认,那我得赶紧回宫,不然你可能会对我做那种事情。盛夏,我们走!”
谢玄:“......”
盛夏暗笑,公主实在是多虑了,谢将军那明显是想打人的表情。
给聂琚裹上披风,塞给她手炉,“殿下,我们走吧,马车上的炭炉烧上了。”
聂琚本想把给谢玄的手炉要回来,但想到今日他帮自己赢了钱,便不要了。
她神气活现道:“外头天冷,你不必送我了,没事多喝点补药,养好身体。本宫要和你一胎三宝,震惊全城!”
谢玄嘴角直抽,见她披风系绳有些松,上前替她系好。
姜年走出来,嫌弃道:“将军啊,咱们水池填了,竹子砍了,你竟然没能说服公主去后院看看?”
谢玄瞥他一眼,“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关她何事?”
宫室巍峨,朱红色的宫墙映着皑皑白雪,美丽难美。
聂琚回到寝殿,盛夏替她解披风系带,可怎么也解不开。
嬷嬷上前瞅了瞅,“公主,这是好像是千秋结,一般是土匪绑人质,或军中绑俘虏用的。”
聂琚:......狗东西,把她当什么了?
幸好嬷嬷会解,不然只能剪掉了。
换好衣服后,聂琚去紫宸殿里看皇帝。
案几上的奏折渐减少,皇帝轻捏眉心,见女儿来了,眉头舒展开来。
“呦呦今日做什么了?该不会又去看你的驸马了吧?”
“父皇,我今日做了许多事情。” 她一一说来。
皇帝听得额头青筋直跳,糟点太多,一时不知该说哪个。
“这个程仁美!敢这么欺侮朕的女儿,他活腻了吗?朕看他本分老实,后宅干净,才同意将你姐姐嫁给他,如今做的叫什么事?”
他发完火,叫人送了衣食和炭火到平宁府上。
又一脸牙疼的看向聂琚,“呦呦,你去赌坊不说,谢玄还陪着你赌?”
聂琚高兴道:“是啊,他可厉害了!不仅把本捞回来了,还赢了许多钱,不过你放心,我们说好了,以后再不去赌坊。”
“他与你尚未成亲,怎么就搬出来住了?你还去他府上用饭?”
“谢府人多事杂,他图清静,就搬出来了。”
皇帝斜她一眼,男人的心思,他还不清楚?
想到谢玄是图他女儿,心口抽疼,但女婿是自己选的,能有什么办法?
平宁公主着看着皇帝送来的物品,一阵心酸委屈,这么多姐妹中,只有她过得紧巴。
程仁美跪在地上,使劲抽打自己耳光,“我该死!我不是东西!平宁啊,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都随你!”
平宁心软了,两人抱头痛哭,程仁美发誓痛改前非,又拿他死去的爹娘发誓。
“我若再犯,便教我至亲的父母永世不得投胎,上刀山,下油锅!拔舌割鼻!”
侍女听得直翻白眼,狗改不了吃屎,他能改才怪,也就公主信他!
半夜,程仁美将平宁哄睡着,不禁思念起一个好男人来——他的连襟谢玄。
谢玄真厉害啊,以他的赌艺,帮自己翻盘不是问题,看在连襟的份上,谢玄应该会帮自己吧?
偷偷跑去书房,给谢玄写信,热情洋溢的邀请他同去金盏坊。
方才的誓言?那净是胡说的,哪有什么十八层地狱?
再说他爹娘都死了好几年,早该投胎去了。
聂琚松开谢玄,惊异的瞧着女子,她没胸,五官虽然美艳,但不够柔和,手掌也很宽大。
女子——不,男子在谢玄旁边坐,自顾自盛汤喝。
聂琚轻咳,“.......那什么,你说他是你七叔,谢太傅挺行啊,挺能生的。”
这谢家七叔看着二十来岁,而谢太傅都六十多了。
谢玄耐心道:“他不是我祖父所出,是我小叔公的儿子谢辞,记在祖父名下。”
他挟了块雁肉喂进聂琚嘴里。
聂琚嚼吧嚼吧,“......唔,他为何要记在谢太傅名下?你叔公怎么了?”
谢玄手腕微顿,“我叔公年轻时爱慕一女子,但她......”
谢辞喝道:“无妄,你不必什么都和她说吧?”
他生母出身卑微,谢家从来没承认过母亲,他对这件事情格外敏感。
聂琚咽下嘴里的肉,喝道:“你闭嘴!怎么和本宫的驸马说话呢?”
“我是他长辈,这是我们谢家的族务,就算你是公主也管不了。”
“放肆!本宫的驸马当然归本宫管,你算什么东西?”
你算什么东西?不男不女的小杂种?当年谢辞流落在街头时,没少被人这么嘲笑欺凌。
他口不择言,“谢玄!做她的驸马有什么好?处处被束缚!处处卑微!她就像活祖宗一样,你真受得了她?”
聂琚嘴角咧开了,好想给他鼓掌,会说就多说点,谢玄这下总该迁怒于她了吧?
谢玄眉间骤然冷下来,“七叔,你僭越了!向公主道歉。”
谢辞神情错愕,谢玄对自己向来有礼,今日如此疾言厉色?
楼梯间跑来一老仆,“七郎,无妄公子,请你们小声些,别吵醒太傅午睡。”
两人齐齐应声是。
聂琚傻了,什么?谢太傅在楼上?
她脸色微白,站起身急切道:“谢玄,你快送我去岸边,我要走了。”
谢玄不解,“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聂琚手忙脚乱,往嘴里塞了两块大雁肉,拉着谢玄就往外走。
“我害怕,我得跑了。你不知道,我小时候被谢太傅打过好多次,还罚站,看到他就怕。”
谢玄哭笑不得,只好随她上了船。
“殿下放心,你如今长大了,祖父哪敢再罚你。”
“那也不行,我就是害怕!”
她摊开手,“以在弘文馆,他天天打我手心,这谁受得了?我便向父皇告了他一状,他从此就看我的眼神......唉,不提也罢,总之他是我的噩梦。”
她手掌白嫩纤细,指头盈盈泛粉,柔润可爱。
谢玄柔声哄道:“别怕,只要我有在,没人敢对殿下无礼,至于七叔,我改日让他向你道歉。”
公主三岁时就去了弘文馆读书,那么小的孩子,又没有母亲,祖父是怎么忍心打她的?有些过了。
聂琚觉得火候到了,“道歉不必,我瞧他也不是故意的。经过这几日相处,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咱们并不合适,退婚吧。”
谢玄表情微滞,“......微臣哪里做得不好,请殿下请教。”
聂琚轻咳,“......那什么,你有没有花柳病?”
“......我怎么会有花柳病?” 谢玄额角青筋直跳。
“那你喜欢长宁公主吗?她是我堂姐,在陇西道,你是征西军统帅,听说你们曾并肩作战,她很喜欢你,为你多年不嫁,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其实你也喜欢她?”
谢玄一听这个名字,脸色微变,她会不会报复小公主?
刚才陶然居他察觉到不对,生怕聂琚有闪失,幸亏她带的护卫多,那些人才没下手。
他深吸口气,“我从来没有和她并肩作战过,更不曾喜欢她。”
聂琚知道这人嘴硬,劝道:“只要你与我退婚,天下女子任你挑选,何乐而不为?”
谢玄忍不住冷笑,“公主与我退婚后,天下男子任你挑选,这才是你的目吧?”
“.....差不多吧,跟你退婚后,我可能会考虑嫁给我表哥陆峤。”
谢玄莫名有些恼意,什么表哥?什么陆峤?她就这么嫌弃他吗?
“婚姻不是儿戏,咱们又是陛下赐婚,退婚不可能。”
聂琚张张嘴,“我这么轻浮粗鄙,你作为男人,真能忍受得住?”
谢玄暗道,就你那些小花招?
他一本正经道:“虽然是有些忍不住,但我愿意强忍着,毕竟公主这么美。”
聂琚一喜,就是说,她只要继续轻浮下去,他总会有忍不了的一天?太好了!继续执行计划!
“对了,你七叔为何要穿女装?他父母呢?”
“七叔母亲出身寒微,小叔公执意要娶她,被曾祖父逐出家族。后来小叔公夫妇双双去世,七叔流落街头,被人收留当作女子养,六年前才被祖父接回来。”
聂琚捧着脸,这么说来,谢辞刚才生气也能理解,自己不小心戳到他痛处了。
谢玄揉揉她的头发,“殿下明日还来我家吗?”
聂琚摇头,“不了,我怕会撞上谢太傅,吓都吓死了,哪还敢耍威风?”
谢玄失笑,傻里傻气的。
上岸后,聂琚看向自己的手腕,刚才吃饭时把手绳摘下,落在饭桌上了。
她嘱咐谢玄,“回头把我的手绳找到还给我,这是表哥给我的礼物。”
谢玄应下。
岛屿上,刚睡醒的谢太傅将谢辞叫去,询问他方才发生了何事。
谢辞将事情说了一遍。
谢太傅笑了笑,“公主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她这么闹腾,大概是不想嫁给无妄。”
谢辞的情绪已平复下来,“我猜也是,我劝无妄退婚时,她瞧着挺高兴的。”
“你瞧无妄是什么意思?他想退婚吗?”
“他颇为维护公主,还对我发火,不像是愿意退婚的样子。”
谢太傅奇道:“哦?这孩子从小到大,情绪都藏得住,今日失态了?”
月黑风高,深巷小院。
锦衣人喝道:“怎么会失败?是咱们的人露了馅,被他察觉到了?”
黑衣人道:“应该不是,我们没想到广陵公主会来。”
“她为何会出现?”
“广陵公主说,她担心谢玄在外面喝花酒玩女人,所以跟来了。”
“.......她碍着你杀谢玄了?”
“确实碍着了,她带有两百羽林卫,将陶然居包围了,屋里还有两个昆仑奴,公主又抱着谢玄不放,纵然我有通天手段,也杀不了谢玄。”
“......你是在为你的无能找借口?”
“听我解释,就算当时扯开广陵公主,拼死杀了谢玄,但她眼见心爱的男人死去,只怕她会......”
锦衣人沉默半晌,方道:“罢了,这事确实不能怪你。”
他暗骂,有个善妒,没脑子,出门又爱带大批护卫的广陵公主真麻烦。
因为马奔得快,怕聂琚摔着,他的手臂不由攥得更紧些。
聂琚不满,用力去掰开他的手,“放开我,我自己能行!我老祖宗们都擅长弓马骑射,我也不会差!”
谢玄不肯松手。
聂琚体会不到独自策马的快乐,气得双眼冒火。
“我知道了,你分明就是想对我做那种事情。话本上写了,表小姐有次逃跑,被表哥骑马追回来,他们一路纵马,一路脱衣服办事,而表哥——”
谢玄忙捂住她的嘴,勒住缰绳翻身下马。
二话不说,将她抱下来,塞进她华丽宽大的马车。
又火速将人送回宫中。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做完这些,谢玄转身走了。
盛夏目瞪口呆,公主这是又疯言疯言了?瞧谢将军的脸色青青白白,精彩极了。
聂琚自己也是一脸懵。
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是在城外庄园骑马吗?
怎么就突然回了皇宫?
谢玄又是怎么了?
暖冬上前,“公主,你是不是又故意气谢将军了?”
聂琚发誓,“没有,这次真没有,我就是想到话本最香艳的地方,便描述给他听,多得劲啊。”
香艳之处她会反复看,反复揣摩,学习了很多姿势,偷偷读给一干侍女听,盛夏与暖冬是未嫁女,她们听得羞红了脸。
有真实经历的凤舞表示,那些高难度动作是不可能完成的,违反了人体结构。
别说普通女子,就是有多年舞蹈技艺的她也做不到。
只有一种可能,话本上的那些女子身体像蚯蚓一样,才能完成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
聂琚捂着小脸,“唉,他好像真的生气了,可我没想惹他生气啊。他给我钱,又给我马,人还不错的。”
盛夏劝她,“那殿下便写封信,对谢将军解释一下?”
聂琚从善如流,“盛夏小心肝所言甚是,本宫听劝。”
盛夏:......
聂琚写道:谢玄,你生气了吗?不会吧?不会吧?其实本宫不是那种淫 荡的人,一切根源在于平康,是她给我的话本,我从此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有些话是脱口而出,没过脑子。
这样写也不大合适,没有显示自己委婉道歉的意思,也没显示出自己的内在美。
还是得写点正经的东西,体现自己的学识素养。
重写: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
盛夏瞧得稀奇,“公主,你为何要写这个给谢将军?”
聂琚肃然道:“我得让他知道,我不止读坊间通俗话本,还会读《逍遥游》。”
此刻谢玄躺在榻上,特别想打人,晚饭也没吃,灯也不点,仆人都不敢靠近。
外出办事的姜年披着一身月色,进来禀告。
“将军,诱铒已布好,只待他们上钩,四周潜伏了不少咱们的人,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谢玄点头,那人老谋深算,一时杀不了他,将他的瓜牙除去也好,给他一个教训。
姜年欲言又止,谢玄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将军,此事真不用告诉陛下?”
谢玄曲了曲手指,“他当年为救陛下,两个儿子都死了,绝后不说,眼睛也瞎了。你觉得陛下信我还是信他?”
“但陛下疼爱公主,你是公主的驸马,他总得为你着想吧?”
谢玄沉默一会儿,“......不,这事别影响她,我能处理好。”
姜年感动于他对公主的爱护,决定换个轻松的话题。
“将军,公主喜欢那匹汗血马吗?她是不是很高兴的将马带回宫了?是不是更喜欢将军了?”
聂琚肃然道:“不能让她们待在这里。”
她招手,让谢夫人附耳过来,悄悄道:“她们可能会勾...引驸马,半夜爬床,让驸马欲罢不能,掏空身体。”
谢夫人脸色一僵,大胆?她们竟敢!
也不是不可能,二房姨娘张氏生得勾人,她外甥女也是眼神带勾,儿子如今正风光,难保她们不起心思。
她定定神,笑道:“就依公主所言,她们来了数日,也该回家了。”
之前她没觉得有什么,如今细想,好好的未嫁女,明明自己有家,为何要长居谢府?
二房张姨娘慌了,怎么回事?她还打算让外甥女嫁给某位谢家子弟呢,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就,就......
外甥女宁婉也慌了,怎么就要被送走了?说实在的,哪个女子不想嫁给谢玄呢?
再说了,又不是没有驸马纳妾的先例,只要驸马的势力够大,态度够强硬,纳几个妾还是可以的,谢玄可是一品骠骑大将军。
聂琚可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她径直走下来,在一众侍女里瞅了瞅,挑出十几个眉目清丽,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
“谢夫人,这些人盯紧了,别让她们靠近驸马的院子。”
又让谢夫人附耳过来,压低声音,“她们可能会勾...引驸马进柴房,后花园,假山,对,就是做那种事。”
谢夫人:......震惊啊震惊,为何公主会懂这么多?远胜她这位后宅主母。
“谢夫人,贵府女眷真的全在这里?有没有遗漏的?你仔细想想。”
二房夫人有些激动,机会难得啊。
她斗胆上前,“殿下,还有呢,我夫君房里还有一名舞伎,殿下要不要见见?”
聂琚小手一挥,“速速带上来,与本宫瞧瞧。”
谢夫人暗暗叫苦,二弟妇捣什么乱?但话都说出来了,她只得照做。
舞伎一出来,众人的眼光都落在她身上。
此女姿容艳丽,美目顾盼生辉,腰极细极软,明显与汉人不同。
聂琚又惊又喜,“你......菩萨蛮?你是菩萨蛮?”
本朝贵族三大享受: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
昆仑奴力大无穷,忠心踏实,常用于护卫。
新罗婢长相柔美,温顺柔和,多为贵族们的贴身女仆。
而菩萨蛮是三者中最难得的,她们姿容艳丽,风姿摄魂夺魄,最得男人们喜爱。
前两者聂琚都有,如今就缺一位菩萨蛮,皇帝认为菩萨蛮不适合她,硬是不给。
聂琚按捺不住,让菩萨蛮当众舞一曲,菩萨蛮也不扭捏,灿然一笑,扭动着腰舞起来。
她的身影像是一团热烈的火,绚丽的霞,盛开的花。
女眷们都看呆了,别说是男人,她们都心动了,二房夫人更恨,不要脸的臭男人!
聂琚嘴都合拢不上了,当即决定:“谢夫人,这菩萨蛮本宫要带走。”
谢夫人掩面,表小姐也好,侍女也好,她都能做主。但这菩萨蛮是二弟刚带回来的,这,这......
聂琚正色道:“声色犬马,长期沉迷,会让人丧失斗志!驸马难保不会学他二叔,万一他也要养菩萨蛮,可如何是好?他身体虚弱,经不起折腾!”
二房夫人肃然拜倒,“公主所言极是,妾附议!此等风气,定要杀一杀!”
谢夫人艰难道:“......公主所言......有理。”
聂琚美滋滋起身,“诸位,事情都解决了,本宫告辞,你们——”
盛夏小声提醒她,“驸马,公主还没看驸马呢。”
聂琚拍拍额头,对,还那么大个驸马呢,差点给忘了。
她屈尊去了谢玄院子,谢玄已在院中迎着,“殿下,微臣带你四处看看。”
聂琚满心想着菩萨蛮妖娆的舞姿,也想扭动一下腰,但脚底打滑,差点没摔倒。
谢玄眼明手快,忙扶她一把,“殿下何故失神?”
聂琚乌鸦鸦的青丝蹭在他胸口,一双漂亮的眼睛朝他眨了眨。
“本宫看到驸马太欢喜了,差点摔倒,都怪你,乱吾心曲。”
谢玄:......
往谢玄修长的手指上摸了一把,咦惹~~好凉。
她叫来盛夏,拿过手炉塞给谢玄,“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穿厚点。”
雕花铜炉很精致,盖顶有红宝石,外面罩着一层云锦,柔软温暖。
谢玄有些不习惯,他何曾用过手炉,但却也乖乖捧着。
院子疏朗开阔,一步一景,十分雅致。
但聂琚不能夸,她指手画脚,挑了一堆毛病,“这水池会招蚊子,春天又引潮气。”
谢玄道:“是,回头微臣让人填了。”
“这片竹子太茂密了,容易招蛇,本宫最怕蛇了!”
“那微臣砍掉一些。”
...
无论她挑什么刺,谢玄都给出解决方案,让聂琚无话可说。
“带本宫去你寝屋看看,方便吗?”
谢玄抿了抿嘴,“方便,殿下请。”
姜年心道,能不方便吗?他早就把屋子收拾好了,就等你来。
聂琚进去打开柜子,又敲敲墙壁,还想往床底下钻。
谢玄忙扯住她,“殿下这是做何?”
“我看你屋里有没有藏女人。”
谢玄:......
姜年:......
检查一圈,聂琚没发现什么,索性往谢玄床上一躺,“这张榻太小了,睡不下咱们俩。”
说着在榻上滚来滚去,呵,狗东西,不信他能说出换张床榻的话。
谢玄确实说不出话来,这榻明明可以睡五六个人。
聂琚拍拍手,今日任务圆满完成,还顺走一个不花钱的菩萨蛮,高兴得眯起眼。
谢玄想,她真容易快乐,这么纯粹的笑,他许多年没见过了。
回到正厅后,聂琚向谢夫人告辞。
“谢夫人,本宫要走了,你们看是不是,嗯?”
谢夫人明白她的意思,率领谢家众人将聂琚送到大门口。
“恭送公主!”
谢家二婶多喊一句,“公主常来府上坐坐啊。”
她看聂琚的眼神格外喜欢,哎,可惜公主没注意夫君的其他妾室,不然一块带走多好。
聂琚上了马车,掀开侧边马车帘,看到站立在一旁的谢玄,冲他招招手。
谢玄怔了一下,很快上前,“殿下唤微臣何事?”
聂琚趴到他耳边,“谢郎,今晚做梦时,我会去你梦里找你。”
“......殿下为何要入微臣的梦?”
聂琚眼睛弯成小月牙,“本宫实在喜欢你,不满 足只你与白日相见,晚上咱们也在一处,朝朝暮暮,行云布雨,行不行?”
谢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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