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宴没开口,周治学的声音先传了进来。“靳教授?”靳宴低头看着时宁泛红的脸,淡淡开口:“有事?”“刚才太匆忙,没来得及感谢您,上一回在南大的校友会上,多亏您的举荐,我才得以见到赵老。”时宁心中一紧,周治学竟然敢主动跟靳宴提南大校友会,他想干嘛。她没敢抬头,靳宴按完开关后,比刚才靠得更近,她一抬头,可能就会碰到他。靳宴没立即回答周治学,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周治学也不急,说:“您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上一回见面,我带了个师妹的,您还有印象吗?”时宁闭了闭眼。她忽然就懂了。周治学是来试探靳宴态度的,他还是怕靳宴会戳穿他们的关系。师妹。呵。他甩得倒是干净。靳宴听着,嘴角也扯起细微弧度,似嘲非嘲。他视线落在时宁咬紧的唇瓣上,貌似随意地重复一遍。“...
《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靳宴没开口,周治学的声音先传了进来。
“靳教授?”
靳宴低头看着时宁泛红的脸,淡淡开口:“有事?”
“刚才太匆忙,没来得及感谢您,上一回在南大的校友会上,多亏您的举荐,我才得以见到赵老。”
时宁心中一紧,周治学竟然敢主动跟靳宴提南大校友会,他想干嘛。
她没敢抬头,靳宴按完开关后,比刚才靠得更近,她一抬头,可能就会碰到他。
靳宴没立即回答周治学,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周治学也不急,说:“您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上一回见面,我带了个师妹的,您还有印象吗?”
时宁闭了闭眼。
她忽然就懂了。
周治学是来试探靳宴态度的,他还是怕靳宴会戳穿他们的关系。
师妹。
呵。
他甩得倒是干净。
靳宴听着,嘴角也扯起细微弧度,似嘲非嘲。
他视线落在时宁咬紧的唇瓣上,貌似随意地重复一遍。
“师妹?”
时宁从这两个字里听出了深深的玩味。
靳宴又道:“那天见的人太多,印象不深。”
他这么一说,周治学明显松了口气。
是不是真记不清不要紧,重要的是,靳宴说了不记得,那就是不打算管这件事。
接下来,他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
两人说了什么,时宁无心去听,直到电话挂断。
啪嗒一声。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
靳宴不再开口说话,气息却不可忽视地落在她上方。
她感觉,她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短暂的僵持后,她试图抬头。
靳宴也在此时转了身。
她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男人回到了沙发处,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头发,也是在此时,时宁才察觉,肩胛上有他发丝上落下的水,凉丝丝的,就像那枚曾贴着她胸口肌肤的男士袖扣。
她不动,靳宴似乎也不在意。
大概是俩人发生过关系,他在她面前换衣服,显得毫无压力。
时宁赶紧别过了脸。
半晌后,有敲击茶几的声音传来。
她往他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他用茶杯点了两下茶几,正看着她。
目光意思很明显。
还不走?
时宁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她忍着喉中紧涩,试图开口解释她之前的行为。
“教授,对不起,我那天误会……”
“我已经很多年不带学生了。”靳宴莫名说了这一句。
时宁一噎。
接着,她脸上涨红。
靳宴是在提醒她,不要逾矩。
她微吸了口气,“靳总。”
“出门,房卡放门口置物柜上,”
男人说这话时,已经穿上衬衫,正在有条不紊地整理袖口。
逐客令,已经很明显了。
时宁肩膀耷拉下来。
她点了下头,说了声抱歉,缓缓转过了身。
她知道,今天过后,他们应该不会再见,就算再见,靳宴也不会再理会她了。
门刚打开。
身后,男人忽然叫住了她。
“时宁。”
他的声音很好听,高低和缓,叫住人名字的时候,却让人心头紧张。
时宁正经地转过了身,犹如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
靳宴朝她看过去,目光既沉且深。
“女孩子心思太活络,也不是好事。”
时宁打了两个电话,周治学那边都挂了。
她现在情绪不稳,不敢去医院多看外婆,担心被看出来。
等周治学回电话的功夫,就在律所附近找了家餐厅坐了下来。
天色渐暗。
靳宴跟傅修办完事,在附近大厦吃饭,经过一楼的玻璃窗时,就看到女人安静婉约地靠在座椅里,目光悠远地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他几次遇到时宁,时宁的处境都不太好,但始终都有一股生命力撑着,可今天不同,隔着距离,他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淡淡凄凉绝望,仿佛明天的太阳很难升起了。
平白的,让人有种保护欲。
又被欺负了?
匆匆几秒,他的脚步未停,时宁自然也就不在他的视线中了。
上了车,那张可怜的小脸却没从他脑海里散去。
他貌似随意地问了句傅修:“时宁找你们办的是什么案子?”
傅修闻言,冷冰冰的脸上浮现出两分兴味。
“不知道。”
靳宴轻哼:“你不知道?”
傅修挑眉:“律所每天那么多案子,我桩桩件件都得知道?”
靳宴靠在座椅里,两腿交叠,静而不语。
傅修不冷不热道:“你要是感兴趣,我回去问问。”
说罢,他静静地转脸看靳宴,眸中带着打趣和探究。
靳宴点了根烟,随即,嘴角略勾了下。
他不笑是矜贵雅致,轻轻一笑,犹如冰雪消融,镜片之后的眸子,幽深蛊惑。
彼此,心照不宣。
傅修调侃道:“时宁挺漂亮的。”
“她是我之前的学生。”
傅修顿了下,随即道:“我记得,苏栩也是你的学生。”
靳宴眼底笑意顿沉,唇瓣抿成了一条线,灯光照下,大片阴影落在他线条优越的侧脸上,盖住了眸中暗涌的情绪。
苏栩。
早已成为他的禁忌。
傅修话少,但足够毒,胆子也够大。
他不怕死地评价道:“靳教授也挺专一的。”
只喜欢学生。
-
下班高峰期,时宁才接到周治学的电话,他让她在医院门口等他。
“知道了。”
挂了电话,时宁打车往医院去。
路上,她看着天空,感觉漆黑的夜幕就像是一只野兽,要将人一口吞下。
她看不到未来。
-
周治学刚送走乔琳宣,马不停蹄地回办公室,准备换一身衣服再去见时宁。
不料,周晓曼还在等着他。
“你怎么还在?”他随口问。
周晓曼锁上办公室的门,质问道:“哥,你是不是还在跟时宁搞在一起?”
周治学面露不悦。
“我跟宁宁在前,你说话客气点!”
周晓曼冷哼,无语至极。
她本来不敢说给时宁下药的事,可看周治学这么执迷不糊,她一咬牙,干脆道:“那种残花败柳,被男人玩儿烂的货色,你要她干嘛啊?”
她那天给时宁下的东西,非同一般。
就算不是那个刘总,也绝对跟其他人男人睡了,不然时宁怎么可能跟没事人一样。
周治学以为她从乔琳宣那儿知道了什么,难堪又火大,脸上霎时阴沉下来。
他的女人被人碰了,全世界都知道!
“刘总那件事,是我对不起她,你以后少提。”
时宁本想下床去吃,可手上还扎着针。靳宴帮她架了床上的小桌子,让她在床上吃了。
“谢谢。”
从头到尾,她也只能重复这一句。
低头吃着面条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
靳宴跟她非亲非故,没必要帮她。
她不禁想起酒店的事,他那天帮她,是不是早有所图。
天色已暗,她单独吃了晚餐,靳宴却没动。
等到她吃完,点滴也打完了。
“您休息一会儿,没问题的话,明早就能出院。”护士说。
时宁点头。
护士一出门,房间里就空了。
她听到外间靳宴打电话的声音,抓着被单一角犹豫许久,她才撑着身子起来。
推开房间门,外面小客厅空间开阔,就跟酒店的套房一样。
靳宴站在窗边打电话,手里握着一支签字笔,正把签字笔的尾巴按在窗台上,一下又一下。
忽然,对面人不知说了什么,他视线扫寻四周,似乎是想找纸张。
时宁想起,小时候大人打电话,要几个号码什么的,总会着急忙慌地找纸,最后往往是找不到,然后就记在掌心了。
她这么想着,也就走过去,伸出了手。
细白的掌心,摊开在眼前。
靳宴眸色微深,转脸,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
时宁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蠢,指尖微动,把手往回收。
不料,靳宴却先用签字笔的尾巴点了下她的掌心。
打开。
她觑了他一眼,试探着把手掌展开。
接着,签字笔圆润却细小的笔头落在了她手心。
男人下笔干脆利索,写完一点,又听一会儿电话,和对面人侃侃而谈。
他不收笔,时宁也不敢收手。
直到他再次落笔,她又再把手摊平,往复几次后,掌心酥麻感越演愈烈,另一只握着的手,早已是一片湿汗。
事实上,靳宴不过是跟同样爱好天文的同学聊天,听到几个天文数据,他手中又握着笔,便想随意写上两笔。
谁知道她会突然撞过来。
他握着手机,视线却从她脸上掠过。
病号服,宽大松垮,穿在她身上,倒是别有风情。加上刚打完点滴,俩颊都透着病态的粉色。
再看面前这只手,纤细白嫩,掌心更是干净,他稍微用点力,都怕签字笔的笔尖会伤了她。
电话已经打得差不多了。
他心思也早不在天文上,瞥到女孩手腕轻颤,他面上平静地收了笔。
时宁见状,却仍没敢收手。
等到靳宴挂了电话,眼神看向她。
她愣生生问:“要找纸记下来吗?”
靳宴觉得好笑。
她掌心不过是几个速记符号,有什么可记的。
不过……
也算可爱。
“去洗手。”他说。
时宁松了口气,收了手。
她没回卧室,用了外间的洗手间。
再出门时,靳宴正信手给窗台上一盆盆栽浇水。
他今天没戴眼镜,白色衬衫却和上次一样得体,袖口小小的扣子,在光线下折射着微光。看着背影,不像是商人,更像是矜贵从容的大学教授。
放下水杯,他看向时宁,眸色中的疏离敛去两分。
视线落在她手上,他淡淡开口:“洗干净了?”
时宁匆匆接过卡,道了句谢。
傅修本身就冷淡,那天在球场上也和她没多少交流,她略微颔首,就转而继续去办手续。
等她走了,傅修才问了句前台。
“她办了什么?”
前台把情况说了一遍。
傅修往时宁离去的方向多看了一眼,意味不明。
时宁从律所离开,回到医院去看外婆,没想到周治学又在。
外婆一醒,他比之前更殷勤了。
不用他说,等他一走,老太太就拉住了时宁的手:“治学人真的不错,有他在,你的将来,外婆就放心了。”
时宁应了两声。
看着床头的水果,她忍不住问了句:“我妈一通电话都没给您打吗?”
闻言,老太太脸色稍变。
时宁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觉得老人家看着她的眼神,充满着怜悯,还有……愧疚。
从她记事起,父母就只是一个概念,一直都是外婆带她。
父亲早逝,母亲只露过一次面,面容在她记忆里已经模糊了。
她对亲妈没什么感情,只是外婆年纪大了,又动了这么大的手术,她怕老人家会有遗憾。
“不用告诉她。”
老人家说到这里,脸上疲惫加深。
时宁不再多说,照顾外婆睡下了,只是老人睡着之前,还昏沉地问了一句。
“你跟治学什么时候结婚啊?”
时宁心头沉重。
外婆不能受刺激,她得把一切都处理好。
靳宴,最好是不要见了。
这么想着,她趁天没黑,还是上班时间,打车去了靳宴给的地址处。
到了门口,却被拦住了。
她说了缘由,保安看了她两眼,说帮她打个电话问问。
站在原地半晌,手机响了。
她接起一听,竟然是靳宴。
“你去江南城了?”
“是,我来还您的卡。”
“那边今天没人。”靳宴说。
时宁心下懊恼。
她正转着脑子,靳宴淡淡道:“给我你的地址,我让人过去取。”
时宁张了张口:“……好。”
靳宴大概很忙,并没多说,挂了电话。
时宁看着手机页面,无力地吐了口气。
果然,请神容易,送神难。
她暗自祈祷,靳宴最好是真的派别人来取。
周治学去邻市出差了,不会突然出现,她才放心发了地址给靳宴。
她早早归家,靳宴的信息却到九点钟才到。
他到楼下了。
时宁匆匆赶到楼下,只见一辆黑色宾利在树下停着。
后座,靳宴闭眸休憩,俊美面容上透着酒后的薄红,眉心收敛,较之白日的矜贵从容,多了一些慵懒。
时宁口袋里就装着那张卡,她犹豫着开口,靳宴却睁开了眼睛。
她把卡拿了出来。
靳宴没接,他看着她的眼睛,喉结滚动,声音有些低哑,“有醒酒茶吗?”
时宁顿了下。
她直觉不该请他上楼,可对上他晕红的眼睛,拒绝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有的……”
靳宴应了声。
夜色浓郁。
时宁第一次领除了周治学以外的男人回家,幸好,电梯里没遇到别人。
进门时,她找了双拖鞋给靳宴。
靳宴看了一眼,没穿。
她下意识说:“是新的,没人穿过。”
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越发羞臊,快速从镜子前离开,脱了衣服往里去。
等洗完了,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
而浴室里,只有一件男士浴袍。
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
这么想着,她套上浴袍,拉开门前,还试探着叫了一声:“靳教授?”
没人回应。
她松了口气,快速出门,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
坐在床边,刚拿起酒店座机,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拿起一看,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
“宁宁,怎么回事,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怎么闹翻了?”
“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说你被包了!”
时宁点开班级群一看,果然是。
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
“像她那种被玩烂的,老子根本看不上眼,还想白嫖老子,求老子办事,呸!”
这半个月来,时宁已经够倒霉了,没人帮她不说,现在还要看群里各种阴阳。
她一时间气得脸色发白,又委屈地红了眼睛。
“衣服等下有人会送来。”
一道清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时宁吓了一跳,抬眸看去,这才发现,靳宴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他!
他怎么不出声呢!
时宁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靳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他不疾不徐道:“我应了,你没听见。”
弦外之音,不怪我。
时宁语塞。
她下意识站了起来。
脚踝迟钝地传来痛意,她轻呼一声,又跌坐回了床上。
靳宴视线下移落在了她的脚上,隔得远,他只能评价一句小巧,可怜地并拢在一起,脚趾都蜷紧了。
时宁只觉自己倒霉,细想一下,可能是往后跌那一下就伤了,上楼时一路紧张,都没觉得疼,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热水的缘故,这会儿已肿得老高。
靳宴打了通电话,“买点跌打损伤的药送上来。”
时宁张了张口。
靳宴已经丢下了手机,“等着。”
她只好闭嘴了。
没多久,药就送了上来,靳宴亲自去取来,放在了时宁身边。
幸而,他没在她身边停留太久。
时宁在心里默数,希望送衣服的侍应生赶紧到。
为免尴尬,她开了药,也好有点事做。
正安静,靳宴忽然放下手里杂志,身子后靠,目光打量地看她。
“刚才怎么回事?”
时宁扯了下嘴角,垂眸道:“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那人是我大学同学,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
“你那同学叫什么?”
“邹国明。”
靳宴淡淡道:“据我所知,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并没有姓邹的。”
时宁愣住。
没有姓邹的?
那……
她忽然反应过来,被骗了!邹国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
她懊悔不迭,自己病急乱投医,太蠢了。
靳宴问:“男朋友怎么不帮你?”
时宁咬唇:“已经分手了,就是他陷害了我。”
靳宴眸中闪过诧异。
随即,他点了下头,“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更精彩。”
时宁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往脚上抹药。
走神之际,忽然听到脚步声。
一抬头,发现靳宴已经到了她面前。
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身子直起,往后靠去,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
靠得近,靳宴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十分怕他的样子。
视线往下,落在她的脚上,脚踝处粉粉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受伤所致。
“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你这么涂一百遍,也是浪费。”
时宁愣了下。
“我……”
话未出口,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
她惊了下,下意识往后缩脚,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时宁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她不知道靳宴是什么意思,亲自给她涂药,已经有点逾矩了。
她双手压在身侧,一动不敢动。
靳宴似乎只是为了给她涂药,其余的,丝毫没做。
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好几次弄疼她。
“疼!”
她喊了一次,他抬眸看她,漆黑的眼瞳里深不见底。
“我轻一点。”
她咬紧唇瓣,呼吸更加紧绷。
靳宴继续给她擦药,忽然,貌似不经意地问:“跟男朋友恋爱几年了?”
“三年……”
男人手指顿了顿,“三年了,没同居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