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只是径直走到我面前,缓缓跪下,深深地叩了三个头。
“夫人,我来请您放他。”
上世的今天,我因疾病在身没能接见。
如此想来,早在这时,她就来宣誓主权了吗?
她的动作,虔诚而认真,仿佛要取得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我看着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你有什么资格来求我?”我猛地站起身,指着她的鼻子,怒声斥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与我相遇,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清澈如水,却又深不见底,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
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悲伤,看到了愧疚,却唯独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爱意。
这眼神,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个曾经与韩朗青梅竹马,却最终天各一方的女子。
“我来,只是想送他最后一程。”她的声音,清冷如月,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送他最后一程?”我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送他最后一程?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你知道他心中最深的秘密是什么吗?”
我步步紧逼,语气凌厉,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怨恨和不甘都发泄出来。
她沉默了,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道。
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塑。
“来人,送客!”我转过身,不再看她,对着门外大声喊道。
两名侍卫应声而入,正要上前请她离开,却被她挥手制止了。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带他走。”
“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我说,我要带他走。”她重复了一遍,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