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好好准备考试,心里有事,不似以前那样活蹦乱跳了。
那段时间,我看到四叔就很心烦,他无论做什么我都觉得讨厌死了,我甚至讨厌他的呼吸,还总是对四叔发脾气,让他离我越远越好。
有一次,四叔买了我最爱吃的桂花糕给我,我瞧见他,一生气就随手抄起砚台扔向了四叔,四叔的额角被砸了一个窟窿,送进医院缝了三针。
出院之后,四叔好像变了个人,从前他喜欢和三五好友打羽毛球或者下棋,可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总是和那些老油条子们结伴去喝花酒。
有时候甚至将那些花街巷柳里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里。
偶尔,也会独自拿着酒瓶子醉倒在梁府门前。
然而这些事,起先我并不知晓。
把四叔砸进医院,我心里愧疚,哪里还有脸见四叔,索性躲在我娘在外购买的宅子里每天玩命似地复习功课。
我用我这自以为很聪明的脑壳想破了天,才想出拿着运城教会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去找四叔,他看到通知书一定会高兴,毕竟他之前十分期待我可以考入那所学校。
于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我换了一件四叔说我穿着最好看得橘色旗袍,拿着录取通知书,回到四院,推开了四叔房门。
谁知,一推开房门,眼前的翻云覆雨且香艳无比的场景令我头皮发麻,那似乎是四叔唯一一次对我说脏话,他让我滚,声音粗暴,好像恨不能将我碎尸万段一样。
我吓得连忙落荒而逃,但转念一想,自己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来找他,他居然凶我,还让我滚,越想越气。
最后,我索性一脚踹开房门,又折返回屋内,气势汹汹地走到正手忙脚乱穿衣裳的女人面前,让她消失在我面前。
那女人倒也识趣,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