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点咬掉我妈的手指头。”
“小学时,追着同学咬,远近闻名的狗人。”
“成年了,父母不要我,我就在社会上混,当人家的小弟。”
“打架永远冲在第一线,疯狗一条,后来团伙被打掉了,我就到处流浪。”
我俩对视,笑了,靠在残破的断墙下,看着远处即将要升起的太阳。
5
就这样,我和杨荣成了饭搭子,但在某次进食后,我突然倒地抽搐,感到呼吸特别困难。
我拼死掐着自己的脖子,好像这样能让自己舒服一些,脸上青筋暴起,口里吐着白沫子。
杨荣被我的样子吓坏了,一个劲儿地说道,“没事,没事,应该和我一样,简单的排斥反应吧。”
抽搐了一会,胃里翻江倒涌的,我翻起身,跪在地上,猛烈地呕吐,只吐出了些黄水。
但过后,舒服多了,人也正常了。
杨荣战战兢兢地问我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沉默了一会,又说道,“是时候回去了。”
杨荣一头雾水,我解释道,“我们村的男人,其实都喜欢吃手指。”
“我爷爷曾经说过,如果身体出现强烈的排斥反应,就回去找他。”
杨荣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也跟你一起回去吧。”
“虽然,我的排斥反应没有你强烈,但是,总归是个隐患,看看,你爷爷有没有什么办法。”
就这样,我和杨荣一起回了村。
我们村很偏僻,就是山脚下的一个小村落,在很多人印象里,这种地方应该很穷。
但我们村却恰恰相反,不少人家特别有钱,盖的都是三层小洋楼,开的都是几十上百万的豪车。
杨荣很是吃惊,我对他神秘一笑,这里头可是有门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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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荣很感兴趣,以为我们这有什么特别的发财之道,比如,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