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少煊宁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婚夫死后,我被太子困在东宫朱少煊宁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濯月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囚禁在东宫的这几日,我时常望着窗外发呆。窗外鸟儿叽喳着乱飞,欢喜又跳脱。而我却被困在了这四四方方的宫墙中。我无法逃,也不能逃。我得让我的少年郎瞑目。两月后,我忽地晕倒在了东宫,众人急忙将我扶到暖阁中躺下。前来为我诊脉的太医惊喜道:“老臣恭喜太子,太子妃有喜了。”喜讯传遍了宫中上下,大家都期待着这个嫡子的出生。太子因我有喜,解了我的禁,命嬷嬷们悉心照料。却又怕这段时日寂寞,便纳了中郎将的嫡女夏氏为侧妃,夜夜缱绻。夏氏恃宠而骄,竟来寻我的晦气。“太子宠我,假以时日我诞下麟儿,你和你的孩子都得为我们让路。”我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太子的身体怕是要让夏氏的美梦破碎了。没办法,他不中用了。不过为了躲清净,我贴心地给太子又安排了几房美艳侍妾。...
《未婚夫死后,我被太子困在东宫朱少煊宁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被囚禁在东宫的这几日,我时常望着窗外发呆。
窗外鸟儿叽喳着乱飞,欢喜又跳脱。
而我却被困在了这四四方方的宫墙中。
我无法逃,也不能逃。
我得让我的少年郎瞑目。
两月后,我忽地晕倒在了东宫,众人急忙将我扶到暖阁中躺下。
前来为我诊脉的太医惊喜道:“老臣恭喜太子,太子妃有喜了。”
喜讯传遍了宫中上下,大家都期待着这个嫡子的出生。
太子因我有喜,解了我的禁,命嬷嬷们悉心照料。
却又怕这段时日寂寞,便纳了中郎将的嫡女夏氏为侧妃,夜夜缱绻。
夏氏恃宠而骄,竟来寻我的晦气。
“太子宠我,假以时日我诞下麟儿,你和你的孩子都得为我们让路。”
我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
太子的身体怕是要让夏氏的美梦破碎了。
没办法,他不中用了。
不过为了躲清净,我贴心地给太子又安排了几房美艳侍妾。
太子夸我贤良,温柔地许诺着我的未来。
“若孤登基,你的孩子便是太子。”
不过他属实想得有点多了。
我怎么会生下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呢。
我不过是取适量高岭土服用,使得小腹微凸,再借针灸转化脉象罢了。
宫中膳食要比外头可口的多,我每日膳食都用得甚香。
今日我刚动筷,太子便怒气冲冲地踢开了屋门,将这一桌佳肴掀翻在地。
他眸底满是戾气:“你给我下药了?”
我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柔声道:“这药乃臣妾亲手所致,殿下可还满意?”
这绝子药可是我亲手为他准备,在与他欢好之时一点一点下,直至毒入骨髓。
我如此费心,他应当是感动的。
不然怎会额头青茎暴起的如此厉害。
我莞尔一笑:“不如殿下再猜猜,臣妾腹中孩子的父亲可是殿下?”
我笑的十分猖狂,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嘲弄。
“贱人!
竟敢给孤戴绿帽子!”
太子眸中似有火团燃烧,抬手便给了我一巴掌。
我也不恼,缓缓道:“可殿下若想要这帝位就得受着,还得保着这个孩子。”
毕竟陛下怎会愿意将帝位传给一个断子绝孙之人。
太子再憋屈,也只得咽下这口气。
这是他应得的。
太子走后,崔嬷嬷给我的脸擦了药膏。
她是东宫的老人了,这些时日也是她照顾着我的衣食住行,无微不至。
她有些担忧道:“太子妃如此激怒殿下,恐怕殿下不会善罢甘休。”
我嗤笑一声:“他不敢动我。”
我身后是整个洛家和世家撑着,他不会这么蠢。
太子不敢动我,却时不时找我的不痛快。
我也不是个软柿子。
我买通了下人,窜捯着夏氏和那些侍妾们整日斗法,将东宫扰得鸡犬不宁。
又趁机派人将此事散播于茶馆中。
“太子的内院如此秽乱,这日后又怎么治理天下?”
……都城流言纷纷,太子的民心大降。
趁着太子焦头烂额之时,我几次潜入了他的书房收集了不少他所干下的龌龊之事。
我一一整理记录,静待着一个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的时机。
可这时,崔嬷嬷却带回了一个消息。
我怔了好久,两行清泪缓缓淌下。
朱少煊回朝了。
谢天谢地,他活着回来了。
他回朝的那天已是初冬,宫中大雪纷飞,银装素裹。
庆功宴上,我怔怔地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容,恍如隔世。
宴席结束,我偷偷去寻他。
我想告诉他,这些时日我很想他。
我想告诉他,我马上就要为他报仇了。
……我有好多好多委屈想同他讲,也想知道他这些时日是如何过来的。
但这一切的期许都在朱少煊冷冷地开口后,被狠狠打碎。
“我尸骨未寒,你便另嫁他人,当真是水性杨花!”
他看向我的眼神竟是如此的轻蔑又陌生。
原来他,竟是这么看我的。
我慌忙解释道:“我是为了替你报仇。”
朱少煊眸色阴冷:“为了我?
我看你是为了这尊荣无限的太子妃之位吧!”
“洛宁,你当真是令我失望。”
大雪纷飞下,我凝望着他,眸中的欢喜渐渐散去。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个笑话。
“将军既如此看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我仰着头看这漫天大雪,冰冷如丝。
他以前,从未这样不信任我。
或许是边塞的孤寂让他不能完全心安,又或许这只是他说的气话。
我鼻尖一酸,我意识到我在替他找补着。
那我呢?
谁又来替我缝补这破碎。
他问都不问,就定下了我的罪责。
洛宁啊,你真是又可悲又可笑。
我羽睫微润,再次解释道:“不管你信或不信,我从未负你,心中自始自终也只爱过你一人。”
他眉心微蹙,嘲讽道:“谁信?”
不信,便罢了。
从他疑心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便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一切都是阴差阳错,怨不得人。
菊花宴上,太子对我一见倾心,大为赞赏。
“洛小姐果真是如传闻中一般气质脱俗,有洛太傅当年之范。”
我淡淡地回应着。
洛家是清流世家之首,他若娶了我,其余世家也会因此渐渐拥护于他。
能让他一见倾心的是洛家的女儿,而不是我。
但有一事却令我不解。
他看向我的双眸中似乎夹杂着很多的情绪,似欢喜、似惆怅,重叠不明。
那种感觉让我很不适,又隐隐有些不安。
那时的我知晓东宫是个深渊。
但我并不知道,太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菊花宴后,太子便去陛下面前求了与我的赐婚。
此事在都城掀起了一阵热潮,众人艳羡不已,纷纷夸赞着太子的情深意重。
这戏倒是做的足。
出嫁那天,我穿上了凤冠霞帔,奔赴这场荒唐的婚事。
爷爷定定地望着我,笑容短暂凝滞,很快暗淡。
秋风萧瑟,去往东宫的路上落叶枯黄满地。
周围传来鸣乐声,恍惚中我好似看到了那个丰神俊朗的少年正向我伸出手。
“宁宁,我来娶你了。”
他一袭红袍的样子,俊美极了。
……红烛摇曳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背面上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太子与我喝了合卺酒。
酒意上头,他目色痴痴地伸手抚上我的脸颊。
红烛慢慢燃烧,泣泪无声。
他侧身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笑魇如花,眼底瞬间笼罩了一层血雾。
这毒虽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却会让他每月的今天全身犹如百爪挠心般难受,而这解药的制法只有我知。
杀皇嗣乃是灭九族的大罪,我承担不起。
所以只好出此下策,让太子可以受制于我。
毒发后,他的眸中满是阴鸷之色:“就这点手段,还妄想着杀孤替你的少年郎报仇?”
我看着他手中的百毒丸,凝眸一愣。
朱少煊出征前,我怕他遭人下毒暗算,便制了一颗百毒丸给他。
所以他真的死了,死在了那个孤城中。
“你一定好奇孤为何一定要杀他吧。”
太子邪魅一笑,擦去嘴角的血迹。
“孤好意想招揽他入东宫,可他却不识时务地拒绝了,不是友便只能是敌。
再说,若他不死,你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嫁给孤。”
我的指甲死死地嵌入掌心,双眼猩红:“你真是个疯子。”
他伸手抚上了我的脸颊,喃喃道:“洛宁,你乖些,孤会好好疼你的。”
不详地预感涌上心头,一股清香袭来,我便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锁在了喜床之上,还被点了哑穴。
我就这样一直被太子锁在喜床之上,看着日升月潜,朝起朝落。
我望着窗外透进的丝丝光线,目光一凝。
太子迷恋我的面容与身体,每夜都会与我欢好。
我越是冷淡,他越是如同暴兽一般地折磨着我,直至我变得柔弱迎合。
他远比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长期的折磨和囚禁,我已变得憔悴不堪。
我现在该如何做呢?
曲意逢迎还是抵死反抗?
那夜是我这几日来第一次主动攀上他的脖颈。
他的理智很快被瓦解,微眯的瞳眸中闪着野兽捕食的光芒,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鉴于我那几夜的乖巧,他命人解开了我手脚的束缚。
但我仍不可离开屋内半步。
我颤颤微微起身地走向梳妆台,将钗中剩余的粉末倒出,抹在了指甲内。
事态几乎脱离了我的掌控,但好在我留了个后手。
那个与我有婚约的少年郎死在了战场上。
为了替他复仇,我含笑穿上了凤冠霞帔,嫁给了太子。
新婚之夜,太子露出了他的狰狞面目。
“洛宁,你乖些,孤会好好疼你的。”
我被囚禁在了东宫,东宫亦被我搅得鸡犬不宁。
初冬之时,我的少年郎却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我满目欢喜道:“你没死。”
他却嗤笑一声,眼底轻蔑:“我尸骨未寒,你就另嫁他人,当真是水性杨花!”
我的欢喜僵在了脸上。
他竟是这么看我的,他觉得我脏。
……朱少煊出征前曾许诺过我,待他大胜归来,便娶我做他的将军夫人。
我整日在屋中绣着我的嫁妆。
我绣得两眼昏花,面上却是欢喜不已。
爷爷时常打趣我:“你一拿起针线便傻笑个不停,这心怕是早就飞到边疆去了。”
我唇畔泛着浅笑,手中一针一线绣下了祥云。
他可是我少时爱慕之人,我怎会不心生欢喜。
我自幼父母双亡,爷爷是我在明月村仅有的亲人。
我十岁那年,爷爷带了一个捡来的孤儿回家,亲自为他取名为朱少煊。
爷爷教他诗书兵法,经世之道,成年后他便参了军,凭借着惊人的胆识驰骋沙场,立下赫赫战功。
近日边疆战事再起,陛下封他为骁骑将军,远赴边关平乱。
出征前,他写下了聘书交予我。
“宁宁,若此次我能大胜归来,我定娶你为妻,此生不渝。”
他那笃定又温柔的眼神让我欲罢不能。
我以为,我的期许就要实现了。
但没承想,我没等到他。
宫里派人来宣旨时,我双眼空动。
那一瞬间,只觉心脏似乎被人一寸一寸割开,疼到我无法呼吸。
他死在了战场上,尸骨无存。
我发疯似地揪着那内侍的手臂,双眼通红。
“他为何会死。”
我死死地盯着那内侍。
朱少煊武功卓绝,怎么会死。
那内侍挣扎着,想掰开我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姑娘就别难为咱家了,战场上刀剑无眼,皆有可能。”
我渐渐松了手,眼中的色彩慢慢褪去。
那晚,我蜷缩在床尾,嗓音极其嘶哑。
“他说过此战必定大胜。”
“他说过会娶我,此生不渝。”
“我的嫁妆快绣完了,他不回来了吗?”
……我絮絮叨叨地呢喃了很久,也哭了很久。
哭累了,便睡着了。
可他连我的梦也不来了。
后来,连着几夜我都失眠地厉害。
既是翻来覆去不得眠,我便索性披了件衣服起床去书房替朱少煊抄些佛经超度。
我想替他祈福来生,不再骨枯黄土。
浓浓困意袭来,我碰倒了爷爷书案上层叠的书卷。
书卷中夹杂着的信件让我清醒了好几分。
信中说,朝中援军迟迟未到,朱少煊坚守孤城整整十日,敌军攀登城墙数万支火箭射入城中,城中瞬间火光四起,孤城破,百姓亡……信中还说,朱少煊的死与东宫有关。
已是深秋,万花凋零,唯独秋菊清芳,傲霜多姿。
“太子又送来了请帖,这次的由头是菊花宴。”
爷爷有些无奈。
爷爷曾是当朝太傅,门下学子众多,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
但朝中晦暗不明,稍不留神便会卷入风云中。
我父母无故遇害后,爷爷便辞去了官职隐居在明月村中,舒舒服服地当起了书塾中的夫子。
如今,陛下已至暮年,太子又非几个皇子中最为突出的,便急着打起了我洛家的主意。
往日这些请帖,我从不曾理会。
但这次,我没有拒绝。
不仅仅是为了朱少煊。
所有死于孤城的亡魂都该要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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