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母亲二嫁楚帝带着的拖油瓶。
跟母亲进宫之时,我被人推搡落水,为三殿下所救下,自此对楚国三殿下芳心暗许。
偌大的楚宫,只有他于我有一丝温情,我便对他情愫暗生。
我性格沉静,本无人该留意此事。
母亲一朝得势,我成了众矢之的,而此事也被人揭露。
母亲怨我恶心至极,言我不配为楚国公主。
曾救我于水火的三殿下对我再无往日温柔模样,他亲自开口,让教坊司的人好好教导我何为礼。
五年后,楚帝六十大寿,教坊司献舞,他总算在那舞姬之中看到了我。
他问我是否知错,明白伦常,我应声跪下,将头磕的砰砰作响。
只是当他从门客耳中听到我如何被迫讨欢,他却气到疯魔,拿出长剑便将那门客捅杀了。
,一曲舞毕,令人窒息的眸光落在我身上。
而房门被乍然推开,我抖了个机灵。
“林芷瑶,三殿下让人来带你回去了。”
我抬眸看向眼前站着的人,正是三殿下跟前的大宫女春兰。
而我身边坐着的大腹便便的那人正要伸手抚上我的细腰。
春兰冷哼一声,嘴里似乎吐出几个骂人的字句。
教坊使在春兰背后好生相劝,便将春兰带到了另一处去。
而我却被留在了那间屋子里,我靠在门边迈着步子便要离开。
那男人却一把将我捞回,刚刚被喂下的迷药开始发作,我只觉浑身瘫软无力。
那人拉扯着我的发丝,便将我甩在了床上。
“贱人,还想跑,老子的钱可不是用来打水漂的。”
这人似乎是泄愤不够,两巴掌便落在了我的脸上。
而我已经浑浑噩噩失去了意识。
我的眼角落下两滴热泪,明明这样的日子我该习以为常,为何还是觉得如此痛苦不堪。
五年前,我被送来教坊司,本是为了让人教习礼乐而来。
教坊使头一天便让人将我关进了浣衣房里,这里的脏活累活本来就缺人做。
深秋之际,我每日都要熬到半夜来清洗那些衣物。
原本养的白皙嫩滑的皮肤浸在水盆里一日又一日,不过半月我那一双手都搓烂了。
可是我不敢求救,我娘和楚帝有了儿子,而三殿下对我心生厌恶,我一介外人,如何能向他们求救。
我原以为就这么苟延残喘留着我这条命便罢了。
那日,教坊使突然送了我一只冻疮膏,彼时已是飘雪的季节。
我原本就破败的皮肤再添冻疮,我原以为是楚凌让她对我多加照拂,心中不免泛起一阵酸甜。
却不想不过养了几日,我便被换上和教坊司舞姬一样的衣衫被推到了一位高官的身边。
而那日后厨做的菜里,都加了最烈的药。
其他舞姬都是刚入教坊司的新人,只有我,是经历了将近两个月磋磨的卑贱之人。
“我求求你,放我走,放我离开……”燥热的感觉一遍遍席卷我的全身,我拿着敲碎的茶盏抵着脖子才见到了教坊使。
“你本就是戴罪之身,三殿下要我好好教你规矩,教坊司本就是如此教规矩的地方!”
我被两个身高八尺的男人钳制扔回了屋子里。
我的脑袋磕在地上昏昏沉沉,脖子也被屋里的人紧紧捏着。
他伸手将我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料撕开,又狂妄地开口,“这娇艳模样,天生惑人的贱皮子,我愿意碰你,你还想跑,我看你还跑步跑得掉!”
那一夜,我被他绑在床上凌辱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