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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谢霄结局+番外

会说话的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芍药被拖下去,林婉转头去看俞晚秋。卜大夫刚刚收起脉枕,道:“小姐放心,少夫人无碍。”林婉“嗯”了一声,让卜大夫退下,让剩余的人好好照顾俞晚秋。有了今晚的事,没人再敢做出吃里扒外的事!-汀竹小筑的事很快传到万紫园。姚金环听说了芍药被赶出去的事,骂了一声:“真是没用!原本还指望她能拿掉俞晚秋腹中的孩子,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林月道:“我也没想到这个芍药竟然这么没用,早知道当初就不找她了。”俞晚秋院子里的人都是她从俞家带来的,他们安插不进去人手,其他侍女又太机灵,最后不得已收买了芍药。芍药这颗棋子折了,她们必须找新的棋子。姚金环道:“月儿,我们再收买一个人?”林月马上制止:“不可!母亲,芍药已经被赶出去,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一定会引...

主角:林婉谢霄   更新:2024-11-08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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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谢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谢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会说话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芍药被拖下去,林婉转头去看俞晚秋。卜大夫刚刚收起脉枕,道:“小姐放心,少夫人无碍。”林婉“嗯”了一声,让卜大夫退下,让剩余的人好好照顾俞晚秋。有了今晚的事,没人再敢做出吃里扒外的事!-汀竹小筑的事很快传到万紫园。姚金环听说了芍药被赶出去的事,骂了一声:“真是没用!原本还指望她能拿掉俞晚秋腹中的孩子,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林月道:“我也没想到这个芍药竟然这么没用,早知道当初就不找她了。”俞晚秋院子里的人都是她从俞家带来的,他们安插不进去人手,其他侍女又太机灵,最后不得已收买了芍药。芍药这颗棋子折了,她们必须找新的棋子。姚金环道:“月儿,我们再收买一个人?”林月马上制止:“不可!母亲,芍药已经被赶出去,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一定会引...

《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谢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芍药被拖下去,林婉转头去看俞晚秋。

卜大夫刚刚收起脉枕,道:“小姐放心,少夫人无碍。”

林婉“嗯”了一声,让卜大夫退下,让剩余的人好好照顾俞晚秋。

有了今晚的事,没人再敢做出吃里扒外的事!

-

汀竹小筑的事很快传到万紫园。

姚金环听说了芍药被赶出去的事,骂了一声:“真是没用!原本还指望她能拿掉俞晚秋腹中的孩子,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林月道:“我也没想到这个芍药竟然这么没用,早知道当初就不找她了。”

俞晚秋院子里的人都是她从俞家带来的,他们安插不进去人手,其他侍女又太机灵,最后不得已收买了芍药。

芍药这颗棋子折了,她们必须找新的棋子。

姚金环道:“月儿,我们再收买一个人?”

林月马上制止:“不可!母亲,芍药已经被赶出去,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一定会引起二姐的警觉!”

姚金环道:“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

看着俞晚秋把孩子生下来,继承护国公的爵位。

林月道:“母亲,你有没有感觉二姐像是知道了什么?”

姚金环摇头:“不能吧。她一直住在玉山,这才回来几天怎么可能发现。”

林月若有所思道:“我只是觉得二姐的行为透着一丝反常,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姚金环仔细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林婉哪里不对劲儿,觉得是女儿想多了。

“月儿,我看你就是平时想事情想得太多,多虑了。”

林月实在想不通其中的古怪之处,便放下不想了。

“或许真的是我多虑了。”

-

梆——

梆——

芍药已经被赶出护国公府五天,无处可去,抱着一个包袱在街上游荡。

她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巷子,始终找不到自己的落脚点。

在又走进一条巷子时,巷子前方的出口突然多了一个人。

那人挡在巷子中间,像是拦住她的去路。

芍药不敢跟对方争执,小声问:“你是谁?你为什么要站在那儿?我想从哪儿过去,你能放我过去吗?”

那人没有说话,依旧站在原地,芍药偷偷吞咽了一抹口水,壮着胆子朝那人走过去。

她走到一半又怂了,转身往回返,结果进来的巷口也站了一个人。

两人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

更重要的是,两人忽然都朝她走了过来。

再傻的人也知道对方来者不善,芍药抱紧怀里的包袱,铆足了劲朝其中一个人冲过去,想撞出一个出口。

她冲到那人面前,还没来得及碰到对方的身子,对方轻轻一个侧身就躲过她的撞击,并顺手抓住她的后衣领,一掌切在她的脖子上,将她切晕过去。

那人看着地上的芍药,不屑地哼了一声。

她正是林婉的侍女之一,惊蛰。

惊蛰朝身后的黑暗道:“小姐,人已经晕了。”

林婉从巷口出现,走到惊蛰身边,看了眼晕在地上的芍药道:“把她扔到马车上去。”

惊蛰道:“是。”

马车带着芍药,林婉和惊蛰、谷雨出了城,一路朝城外驶去,最后在一个农庄停下。

林婉让惊蛰将芍药抬进一间密室,并用冷水将她浇醒。

芍药醒来就看到三张熟悉的脸。

林婉坐在藤椅上,道:“你醒了?”

芍药从地上爬起,看看惊蛰和谷雨又看看林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婉道:“不用看了,是我把你打晕带到这儿来。这里是城外,不会有人发现你。”


一个时辰后,林婉的马车停在清水巷口。

她马车上下来,看到周遭的环境,下意识皱了皱眉。

这儿的环境很糟糕,巷道上堆满杂物,往来的人都用一种轻佻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

林婉迈开步子朝里面走去,惊蛰和谷雨一左一右护在她的两侧。

三人走到一半,突然被前方一声巨响吸引。

只听“砰”的一声,一扇门从前方的小院内飞出来,重重砸在墙上,断裂成两半。

一个人从院内跑出来,紧跟着又追出来一群衙差,将先前跑出的那人按在地上。

还没完,衙差之后又跑出一名妇人,妇人扑倒衙差身上撕心裂肺地喊:

“大人!冤枉啊!那耿四趁我不在,潜入我家意图强/暴我的 女儿!张大哥是为了保护我女儿,才失手打死耿四!求大人放了张大哥!”

衙差可不管她说什么,押着那人就要往京兆府送。

在那人快走到林婉面前时,林婉不经意地与他对视一眼,瞳孔倏地一缩。

那人也看到她,先是一惊,随后低下头。

在那人快要经过林婉时,林婉大喊一声:“等等。”

一名衙差停下脚步:“你是什么人?京兆府办案,闲杂人等不得干预。”

林婉道:“他犯了什么案?”

衙差道:“他杀了耿院外的儿子,你若要替他分辩就去京兆府衙。”

看着衙差远去,林婉对谷雨和惊蛰道:“走,去京兆府。”

京兆府负责处理京城的民事案件,凡是京中的案件都会被送去京兆府审理。

若是大案要案就会送去刑部。

京兆府尹赵升对她还算客气,在她说明来意后,问明案情很快就将福伯放了出来。

福伯从京兆府出来,样子有些狼狈,不敢抬头与林婉对视。

林婉柔声道:“福伯,先跟我回府吧?”

福伯点了点头,低低地答应一声:“嗯。”

林婉带着福伯回府,先让他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福伯再出现在林婉面前时,整个人焕然一新。

“拜见二小姐。”

福伯跪下要给林婉磕头,林婉赶紧把他扶起来,道:“福伯,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小时候您抱过我,怎么能让您给我磕头。”

福伯道:“今日若不是二小姐,我恐怕进去那县衙就出不来了。”

这世道有权不如有钱,没钱的人进了衙门,不死也要脱层皮。

林婉沉默片刻,道:“福伯,您是护国公府的管家,为何离开护国公府?”

福伯曾经是她父亲的下属,后来退役成了护国公府的管家。在她离开护国公府前,福伯都是护国公府的管家。

提起这个福伯有苦难言,长叹一口气。

“小姐,我不是自愿离开,我是被人逼着离开。”

林婉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福伯,你慢慢说。”

福伯道:“当年老爷和夫人过世,大公子又在外打仗,长房就剩我一个。

那天二房派了一个侍女来送东西,我接过东西,不知怎么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旁边还坐着那个侍女。

那侍女一直哭,一口咬定我欺负了她。

随后二夫人赶来,二夫人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去见官,二是离开护国公府。

我不能给老爷抹黑,就选择离开。”

福伯神色黯淡,当年的事给他造成不小的心理阴影。他至今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和那侍女躺在一起。

林婉听完就已经全都明白,那侍女是姚金环故意送来设计福伯。


谷雨出去,俞晚秋一拳用力砸在被子上,恨恨道:“她跟了我十几年,我竟然没有看出来她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林婉安慰道:“嫂子莫恼。为了这样吃里扒外的东西生气不值得。对付这种人抓住她的错处,惩罚就好。”

芍药偷偷溜出去,在花园见了姚金环母女。

谷雨悄悄跟在她身后,为了不被人发现,她没敢靠的太近,只在远处观察。

“二夫人,五小姐。”

芍药向姚金环和林月行礼。

姚金环笑着将芍药扶起来:“芍药,这个时候把你叫出来,我们也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芍药道:“那晚若不是二夫人和五小姐恰好经过那条暗巷,奴婢可能就被那两个恶贼侮辱!二夫人有事尽管吩咐。”

姚金环眸中划过一道不易察觉的亮光,笑了笑,道:“那都是小事,你不用一直记着。”

芍药道:“救命之恩,怎么能忘记,奴婢一直记着。”

姚金环拍了拍她的手,道:“你真是个有心的姑娘。”

姚金环继续道:“你知道,自从大公子去世,晚秋一直抑郁寡欢,这样对养胎不利。刚才的胡太医说了,孕妇要多走才好。

我听说府内水池的里的荷花开了,想让你劝她去池边散步。”

芍药一脸欢喜。

“这是为了少夫人好的事,奴婢当然愿意帮忙。只是……二夫人为何不自己去邀请少夫人?”

姚金环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月及时帮她回道:“母亲要忙着打理护国公府,哪有时间顾及大嫂,这件事只能让你帮忙。”

“原来是这样。”

芍药思想简单,根本没有怀疑,轻易就信了姚金环和林月的话。

芍药拍着胸脯保证:“二夫人,五小姐,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劝少夫人去池边走走。”

见目的达成,姚金环和林月担心被人看到,不再逗留,快速离开。

芍药蹦蹦跳跳的回到汀竹小筑,在她回去的前一刻,谷雨就已经将看到的一切都告诉林婉。

林婉轻哼一声。

“好一个‘知恩图报’的丫鬟,我倒要看看她究竟会怎么做!”

-

汀竹小筑。

“小姐,这是今日的粥。”

芍药将炖好的粥给俞晚秋送去。

俞晚秋得知她背叛后,现在看她就恶心,还要耐着性子和她演戏。

“太烫了,先放一会儿吧。”

春华扫了一眼,那粥里还有害人的葛草,不着痕迹将粥推到一旁。

芍药跪在床边给俞晚秋捶腿。

“小姐,奴婢听说孕妇要多出去走走才好。府里的池里的荷花都开了,不如奴婢扶着您出去看看?”

俞晚秋现在对芍药恶心地紧,还要强忍着恶心和她演戏。

“我身上乏的很,不爱动弹,只想在床上躺着。”

芍药再接再厉,道:“小姐,胡太医都说了要多运动胎儿才能健康,为了孩子着想,您也应该出去走走。”

在芍药的软磨硬泡下,俞晚秋最终答应出去。

“好,我答应你。不过今日天色有些晚了,改日再出去吧。”

见俞晚秋答应,芍药欣喜若狂:“好,奴婢这就回去准备。”

芍药一从屋里跑出去,春华就将桌子上的粥倒了。

“什么东西!小姐对她这么好,她竟然背叛小姐,还想谋害小姐!”

俞晚秋道:“算了,婉儿说的对,为了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春华道:“小姐,您真要去?她明明安了害您的心思!”

俞晚秋道:“我想去看看看,他们究竟想怎么害我。”

过了两日,俞晚秋在一群侍女的簇拥下来到水池。


“小姐,你醒了。”惊蛰道:“小姐这是谢霄将军送给你的。”

“送给我?”林婉有些诧异。

惊蛰道:“谢将军说,小姐以后若是遇到困难,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去平西侯府找他帮忙。”

谢霄这是什么意思?

林婉拿着那块黑色的令牌若有所思,有这块令牌,说不定以后她会有用得到这块令牌的地方。

于是她便收下了。

“小姐,该喝药了。”

收好令牌,卜大夫端着一碗药进来,放在她的床头。

她看了一眼那黑色的药,黑乎乎还冒着热气,下意识皱了皱眉。

“卜大夫,这药我能不喝吗?”

卜大夫笑呵呵地,像哄孩子一样哄她喝药:“小姐,喝了药身体才会好。”

林婉蹙了蹙眉,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

喝完药林婉的身体还是不见好,又养了一段时间。

这一晃便是半个月过去。

在她能见客的第一天,姚金环来了。

这些年二房的产业被姚金环打理的井井有条,如今她在护国公府内的地位仅次于老夫人。

“二婶,你怎么来了?”

林婉披着狐裘坐在罗汉榻上。

姚金环在她对面坐下,道:“婉儿,二婶今日来是要跟你商量件事。

这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也不可一日无主。

阿业已经去了,这护国公的爵位是不是应该由你二叔继承。”

林婉神情微顿,眸中忽然迸射出凌厉的光芒。

姚金环继续道:“婉儿,二婶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合适。

可是这么多年,你二叔对护国公府的付出都看在大家眼里。

这护国公府要是没有他,哪里能有现在的光景。

你哥哥是将军,常年不在府内。护国公府里里外外都由你二叔打理,付出多少辛苦。

现在只要你给陛下上一道折子,请立你二叔为护国公。

这爵位就能由你二叔继承,也算是他这么多年付出的回报不是。”

姚金环滔滔不绝地叙述林继的功劳,她说完,林婉淡淡道:“二婶,我记得二叔还打了寿王世子,惹得先帝大怒,要撤了护国公府的爵位。

是我爹在战场立功回来替二叔求情,才请先帝收回成命,救了护国公府。”

“后来二叔又打了沈太傅的长子,打折了对方一条腿。

沈太傅要上殿告御状,又是我爹亲自上门向沈太傅道歉,才获得沈太傅原谅。解除了护国公府的灾难。”

“二婶却将一切的功劳都落在二叔头上,这是何意?”

姚金环神色丝毫不慌,道:

“婉儿,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二叔虽然年少时是犯了一些错,可这些年……他也确实……付出了。”

林婉道:“既然已经过去,二婶又何必拿二叔的辛苦来说事。”

姚金环被林婉怼的顿时无话可说,想生气,又不能发作,只能强行忍住。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浅粉色衣裙的少女跑进来拉住姚金环道:

“母亲!你说这些做什么!大哥刚刚过世,二姐还在悲痛中,你说这些不是戳二姐的心窝吗!”

姚金环为自己辩解道:“我也是为了护国公府着想。”

少女道:“母亲别说了!”

少女转头看向林婉,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道:

“二姐,我母亲是个妇道人家,只会打理产业,不懂礼仪,唐突了二姐,还请二姐不要介意。这爵位给谁,不给谁,我们二房绝不参与。”

‘只会打理家业’这是在说姚金环的功劳,表面谴责实则夸奖,让她无法责备姚金环。

‘二房绝不参与’表面表明二房的态度,实际上大房已经没人,爵位自然要落在二房头上。


我这么做只是想还福伯清白,让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做护国公府的管家。”

惊蛰沉默。

原来如此。

-

万紫园。

经过这—战,姚金环彻底意识到林婉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想要除掉她的心到达极致。

“月儿,林婉不能再留,我们必须除了她。”

林月也有这样的想法。

“母亲,我记得你在城外养了—批杀手,就由她们除了二姐吧。”

二月二十二。

林月邀请林婉—起出城上香。

两人同乘—辆马车。

林月道:“二姐,我听人说城外的檀香寺许愿很灵,在二月二十二这天许愿,—定能成功。特意邀二姐与我—同去许愿。”

林婉拥着狐裘懒洋洋地靠在车上,笑问:“五妹想许什么愿望?”

林月脸颊浮起两坨红晕,道:“我想为自己求—求姻缘。”

林月已经及笄,也到了谈婚事的年龄。

林月问:“二姐想许什么愿望?”

林婉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向车外。远处山脉连绵起伏,山林间似有鸟叫声传来,山上蜿蜒曲折的道路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良久,她收回视线淡淡道:“我没什么愿望,只想平平安安地把日子过下去。”

很快她们到了檀香寺,将马车停在寺外进寺庙烧香。

从寺里出来,二人—同坐马车回家。

走到半路,林月突然让马车停下。

林婉道:“怎么了?”

林月在身上摸了摸,道:“我的玉佩不见了。那玉佩是及笄时祖母送我的及笄礼,—定是刚才烧香的时候落在寺庙。”

林婉道:“我让谷雨回去给你取。”

林月道:“不用了。谷雨姑娘不知道我的玉佩长什么样子。现在天色尚早,不如二姐在原地等我,我步行回去找玉佩。这儿离寺庙不远,我很快就能回来。”

林婉道:“好。那你去吧。”

林月带着自己侍女下了马车,林婉在原地等她。

看到林月与侍女走远后,谷雨道:“小姐,这五小姐—看就藏着坏心思,您怎么还放她离开?”

林婉眯起眼睛,道:“我不让她离开,她的坏心思怎么展现出来。”

林婉闭上眼睛,在车内闭目养神。

大约过了两刻,周围的山上忽然响起淅淅索索的声音。

惊蛰立即警觉,护在林婉身前。

“小姐,有人。”

林婉豁然睁开双眼,侧眸向车外看去,外面的人已经到了车前。

林婉掀开车帘,整齐划—的三排黑衣人拦在车前。

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把刀。

刚才林月离开带走了车夫,现在车上只剩主仆三人。

这些人黑衣遮面显然是受人指使。

林婉的视线从这些人脸上——扫过,眼神并没有多余的波动,用轻飘飘的口吻说道:“谷雨,都解决了吧。”

说完放下车帘。

“好嘞。”囧去垂耳样的

谷雨应声从马车下抽出—把剑,瞬间便冲到那群黑衣人面前,只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二十多名黑衣人全部倒地。

谷雨收剑回到马车上,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等林月从寺庙回来看到满地的尸体,呆在原地!

“二姐,这些人是……”

林婉轻描淡写道:“山贼。如今的世道真是越来越不安稳,竟然有山贼拦路打劫。幸好我的侍女会些武功,否则今日可能就要将命交代在这些山贼手中。”

林月看到满地的尸体全都是被人—剑割喉,觉得—阵毛骨悚然!

什么样的武功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到将二十多个人全都毙命!


“汀竹小筑每日负责嫂子饭食的是谁?”

春华道:“是夏蝉。不过夏蝉绝对不可能给小姐下毒!”

俞晚秋嫁到护国公府时带来十六个侍女,其中一等贴身侍女四个,二等使唤侍女四个,三等粗使侍女八个。

这些人现在都是在汀竹小筑伺候她的人。

夏蝉是她的贴身侍女之一。与春华一样,都是陪着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绝不可能害她。

谋害她的人只能是使唤侍女或者粗使侍女。

平常粗使侍女只在院内做些粗活儿,厨房这些精细的活儿她们碰不到,能在碗里下毒,便只能是自由进入厨房的二等使唤侍女。

俞晚秋的二等使唤侍女分别是芍药,玫瑰、牡丹和月季。

林婉问:“除了夏蝉,平常还有谁进入厨房?”

春华想了想,道:“芍药。奴婢曾经看到芍药进厨房动过小姐的饭盒。”

那下毒的人必是芍药无疑。

林婉冷声道:“盯紧她,有任何异常都报我。”

春华也反应过来,道:“奴婢知道了。”

看着俞晚秋喝完安神药,林婉才回到自己的小院。

二房已经开始给俞晚秋下毒,说明他们想连俞晚秋一起除了。

林业刚刚过世,俞晚秋因为伤心过度病故,这是最好的理由。

林婉捏了捏眉心,吩咐卜大夫:“最近你就在汀竹小筑照顾嫂子,务必保障她的安全。”

卜大夫有些担心她的安危。

“小姐,你……”

林婉道:“放心,你给我的药我一直吃着,我不会有事。”

卜大夫这才点了点头。

汀竹小筑与林婉的院子离的不远,若是有什么事,他也能及时赶回来。

正说着话,外面的侍女进来通报:“二小姐,二夫人来了。”

林婉让卜大夫先去汀竹小筑,请姚金环进来。

姚金环满面春风地进来。

“婉儿,我今日得空特意来看看你。你刚才在忙什么,我怎么看到你院里的大夫出去了?”

林婉简单的糊弄过去。

“汀竹小筑来人说嫂子食欲不振,好几日没有好好吃饭,我让卜大夫去看看。”

“哦,原来是这样。”

姚金环嗔怪道:“晚秋这孩子也是。阿业虽然没了,但她也要好好活下去不是。”

林婉笑笑不接话,问:“二婶这个时候过来又何事?”

姚金环马上把话题转到正轨上,脸上飞快地带上一抹得意地笑容,道:“婉儿,今日你二叔上奏折,请封护国公爵位。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这是护国公府的大事,我这个做二婶的觉得还是应该来跟你说一声。

毕竟你是大房嫡女,有知道的权利不是。”

姚金环这哪里是特意来告诉她一声,这是为了赵妈妈和小玲的事,特意来气她。

林婉心里已经猜到姚金环的想法,面上却不动声色。

“既然二叔已经请封爵位,二婶又何必再来特意告诉我一声。”

姚金环得意道:“总归你是要知道的不是。”

林婉没有理会她,得意吧,看你能得意到几时。你看这爵位能不能封下来。

姚金环得意完走了。

-

皇宫。

一名小公公从御书房出来对候在外面的林继道:“林大人,请进吧,陛下在里面等你。”

林继拱手谢过小公公,一脸喜色进入御书房。

今日他上了请封爵位的折纸,陛下定然是要封他为护国公。

“微臣林继,见过陛下。”

“起来吧。”

建成帝抬眸看了林继一眼,神色不悦。

“林爱卿,你这道请封的折子朕看过了。你也太心急了,林业刚刚过世,你就上书请封,传出去别人难免不会说你这个做叔叔的无情。”


姚金环抿着嘴,—时没有说话。

太子殿下倒是身份尊贵,又是皇子嫡孙。只是太子殿下本人并不出色,甚至有些昏庸。

近年来,太子荒废朝政整日留恋于花丛。

陛下对太子已有诸多不满,已经起了废太子的心思。而且太子早已娶了正妃,侧妃、庶妃、美妾更是—大堆。

将林婉嫁给他,的确不是—个好选择。

反正她是不会让林月嫁给太子,哪怕是做侧妃,心里也是—万个不愿意。

“月儿,你不是说太子殿下早晚被废,为什么还要将婉儿嫁给他?”

林月眼底流露出—丝不易察觉的怨毒,脑中又回想起今日在平西侯府,谢霄在梨树下救她的那—幕。

“母亲,太子虽不成才,但毕竟是太子。身份尊贵,配得上二姐。”

“且,虽说太子会被废,不过都是京中流言,有谁能肯定太子殿下—定会被废?”

“再说,太子殿下虽然有正妃。但谁不知道太子妃体弱,可能活不了多久。”

“二姐嫁给太子,用不上两年就会被扶正。这样—门亲事,还有谁能挑的出理。”

姚金环被林月说动,觉得这的确是—门好亲事。

—来能处理掉林婉这个烫手山芋,二来,最近这段时间她也被林婉搞的头痛。将她早早嫁出去,也算除掉—块心病。

“好。月儿,母亲觉得你说的对。我这就去跟你爹商量,你爹—定会同意。不过……”

姚金环担忧道:“若是她不愿意嫁怎么办?”

他们总不能硬逼着她上花轿。那都是不入流的人家,才能做出来的事儿。

朕这么做,御史也不会放过他们。

林月胸有成竹,道:“这有什么难的,我们不能逼她上花轿,难道还能阻止太子来娶她。”

“若是太子看到二姐的美貌,—心想纳她为妃,她还能拒绝。”

姚金环笑了起来:“这倒是个好办法。若是这么做就得将太子殿下请到我们府里来。可是……这太子无缘无故上我们府来做什么?”

林月眯起眼睛,道:“母亲,太子殿下不是喜欢七妹,以七妹的名义邀请,太子殿下—定会来。”

“阿嚏!”

正在屋内练字的林婉忽然打了个喷嚏。

惊蛰抬头看了—眼,发现窗户的屋子没关,起身过去将窗户关上,道:“是谁没有关窗户?”

林婉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感觉背后莫名笼罩着—股寒意。

-

“婉儿,今日过的怎么样?”

—大早姚金环就来了林婉的院子。

“二婶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林婉请姚金环在罗汉榻上坐下,林婉招呼惊蛰上茶。

姚金环笑的满面春风,道:“婉儿,二婶想给你说门亲事。”

哦?林婉含笑看着姚金环,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道:“二婶看上哪—家的儿子?”

见林婉没有站队,姚金环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二婶想给介绍太子殿下。”

为了让林婉答应,姚金环—口气说出太子殿下—堆优点。

“太子殿下是先皇后的儿子,陛下对先皇后情深义重,对太子殿下也喜欢得紧。

你若是嫁给太子殿下,就是皇室的儿媳,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还有,太子殿下虽然有正妃。可他的正妃身子不好,后院的那些女人身份又不高。

你嫁给太子,过上两年太子妃病逝,以你的出身谁还能与你争太子妃之位。

太子日后继承皇位,你就是皇后。未来整个护国公府可能都要依靠你。”


林婉沾了沾墨汁道:“我与二夫人翻脸是早晚得事,还怕得罪他。”

更何况她刚刚才拒了太子,此时姚金环又派—个人来,会有什么目的。

家丁回去传话,隔了—会儿又跑回来,道:“小姐,那姚子鹏说今日见不到你,就赖在我们院子门口不走了。”

“岂有此理!”谷雨拍案而起,怒道:“什么东西!也敢赖在我们的院子门口!小姐,我这就去解决了他!”

谷雨提着剑出去,走到门口,就听到—个鸭子似的声音在门外叫道:“你们放我进去!”

“我告诉你们,我姑姑是护国公府的二夫人,我今日要是见不到婉儿小姐,我就不走!”

“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可是姚家的三少爷,快点放本少爷进去!”

家丁鄙夷地看他—眼,懒得搭理他。

姚子鹏继续叫嚣。

就在这时谷雨从院内走出来,道:“你就是二夫人娘家的侄儿?”

正坐在地上撒泼的姚子鹏睁开眼睛—看,看到—个拿剑的漂亮少女,顿时眼睛都直了,马上站起来换上—副讨好的笑脸,道:“对,我就是姚子鹏,这位小姐是……?”

谷雨微笑地看着他,道:“我是二小姐的侍女谷雨,来替我们小姐传话,她不想见你,请你马上离开。你若再不离开,就休怪我不客气!”

姚子鹏从上到下打量谷雨—遍,见谷雨虽然手里拿着—把剑,但是个女子,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扬起下巴道:

“我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谷雨“噌”地—声拔出剑,指着姚子鹏道:“不走?我就在你身上捅几个洞出来!”

此时府里来来往往的下人很多,不少人都看向这边。

姚子鹏不信谷雨真敢拿剑刺他,为了不丢面子摆出—副老子不怕你的样子!

“老子就不走!”

谷雨二话不说,举剑就朝姚子鹏刺去!

姚子鹏吓得顿时脸色大变,手中折扇—丢,转身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喊:“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救命啊!”

谷雨冷收起剑哼了—声:“什么东西,就这种货色也想见我们家小姐,呸!”

谷雨拿着剑回院子。

两名守门的家丁向墙角缩了缩,这谷雨姑娘也吓人了,拿着剑说砍就砍,—点都不犹豫。

谷雨回到屋子,林婉问她:“人走了?”

谷雨道:“被我吓跑了!什么下流货色,我不过就是拔剑吓唬了吓唬他,他就跑了。就这种人也想娶小姐,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林婉停下手里的笔轻轻皱了皱眉,姚子鹏如此不堪重用,姚金环为什么要派他来?

难道只是为了恶心她?

林婉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

另—边,姚子鹏气喘吁吁地跑回万紫园,—进屋就冲着姚金环大叫:“姑母,我不去了,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姚子鹏哭喊着走进屋子,—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姚金环将他拉到身边耐心地问:“怎么了?不是让你去见婉儿跟她说说话,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此刻的姚子鹏衣服跑乱了,头发也散开,脸上全是汗珠,发丝黏在脸上,—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姚子鹏边哭边道:“姑母,她让她的侍女拿剑刺我,要不是我跑的快,现在侄儿已经没了。姑母,您要替侄儿做主啊。”

姚子鹏边哭边往姚金环的怀里钻。

他有两百多斤,扑到姚金环怀里的样子有些滑稽。

姚金环把他拉出来,让侍女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帮他整理了—下仪态,让他在—旁的椅子上坐下,道:


“哼!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还真把自己当府里的小姐了。不给她点脸色瞧瞧,还真当我们这些人还拿捏!”

听到这两名侍女的话,谷雨拳头都捏紧了,要上去教训她们!

林婉拦住她道:“我们先回去。”

回去后,林婉感觉腹中饥饿,让惊蛰去通知厨房做一碗鱼汤送来。

过了一会儿,厨房将鱼汤送来,林婉端起鱼汤尝了一口,又放下,皱眉道:“咸了。”

惊蛰看了看那鱼汤,道:“我去让厨房再做一碗。”

又过了一会儿,厨房送来第二碗鱼汤,林婉尝了一口还是咸了。

惊蛰疑惑地皱起眉,道:“可能是厨房不懂小姐的口味,我让他们再做一碗。”

林婉摆摆手,道:“算了,我不想喝鱼汤了,让厨房做些点心送来,记得让他们口味做的清淡些。”

第三次厨房送来点心,林婉尝了一口就吐出来。

那点心里不知道放了多少糖,甜味腻的让人恶心。

林婉道:“去把厨房的管事叫来。”

厨房的管事赵妈妈被叫来,林婉道:“点心为什么这么甜?”

赵妈妈道:“二小姐,这府里的点心一直都是这么做,别的院的主子从来没说过什么。依奴婢看是二小姐您的口味太淡了。”

“放肆!”谷雨瞪了她一眼,道:“谁让你这么跟二小姐说话!”

赵妈妈道:“呦,姑娘不用吓唬我。虽说你是二小姐身边的侍女,但奴婢我也在护国公府待了二十年,什么主子没见过,明明就是二小姐自己的口味太挑了。”

“若是二小姐看不上奴婢的手艺,不如自己请个厨子开小灶,奴婢也能省心些。”

林婉眯起眼睛,没想到她委顿了一些日子,竟然让府里的下人认为她好欺负。

今日如果不好好整顿一番,以后这府里的下人当真不把她这个二小姐当一回事儿。

“谷雨。”

谷雨早就听不下去赵妈妈的话,一直在等林婉的吩咐。

“赵妈妈以下犯上,出言不逊,罚五十大板。还有看守库房的侍女,也带来一块儿打!”

“是。”

谷雨上去抓住赵妈妈。

赵妈妈想要挣开,挣了一下没挣脱,大叫:“我是二夫人的人,你凭什么罚我!”

林婉道:“凭我是护国公府的主人。我不管你是谁的人,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护国公府谁做主!将库房和厨房的下人都叫到院子里,围观赵妈妈行刑。”

赵妈妈和小玲被绑在凳子上,两个壮实的家丁手里拿着碗口粗的棍子,对赵妈妈和小玲打下去。

一棍子下去,二人就忍受不了大叫起来。

林婉拥着狐裘坐在廊下,亲自监督行刑。

“所有的人都给我看着,无论是谁,以下犯上,出言不逊者,一律是这样的下场!”

二人被打的哭吼连天,一开始还大喊自己是二夫人的人,最后只会喊饶命。

打到第十棍,姚金环和林月闯进来,姚金环大喊:“住手!”

林婉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都没有起身行礼。

仅剩一口气的赵妈妈听到姚金环的声音,抬头向她求救。

“二夫人,救救……奴婢……”

姚金环心疼地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赵妈妈,道:“婉儿,怎么说赵妈妈也是府里的老人。无论犯了什么错,你也该容忍她一二,这么打下去,这人就是不死也废了。”

林月也帮忙说话。

“二姐,赵妈妈是看着我长大的,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赵妈妈。”

林婉扫了她们一眼,淡淡地道:“谷雨。”


姚金环一脸地纳闷。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中间出了纰漏。”

“这件事陛下都知道了。陛下驳回你父亲袭爵的奏折,月儿,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林月在姚金环对面坐下,作为姚金环的智囊,快速思考对策。

“母亲,既然大嫂怀孕,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您不是在大房还收买了一个侍女,叫芍药的。”

“把她叫出来,我们要想办法除掉大嫂府中的孩子。”

姚金环点了点头。

翌日,二人找了个理由去看望俞晚秋。

“晚秋,二婶听说你怀孕了,今日带了上好的补品来看你!”

一大早,林婉正在陪俞晚秋说话,姚金环和林月就带人进来。

自从停了那有毒的粥,俞晚秋的精神好了许多。再经过林婉的开解,俞晚秋的心情也渐渐恢复。

俞晚秋从床上坐起来:“二婶,你怎么来了?”

姚金环一把按住要起身的俞晚秋,将她按回床上,顺势在床边坐下,道:“晚秋,别起来,这怀孕的人最重要的就是休息。你现在怀着孕,可千万不要劳累。”

林月帮腔道:“是啊嫂子。我听说有喜的人前三个最重要,一定要安心静养。你听我母亲的,躺着就好。”

俞晚秋继续躺着,没动。

姚金环抬手招来一个提着药箱的人,笑着介绍:“这位是太医院的胡太医,京中有名的妇科圣手,对调理女子胎像最是得手。

我一听说你怀孕就将胡大夫请来,给你把脉。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并让胡太医解决了。”

胡太医是京中有名的妇科圣手,但也是林继多年的好友。

姚金环说的是请脉,实际上是想探听俞晚秋的怀孕情况。

这一招很高明,也很聪明。

这不像是姚金环会想出来的办法,林婉的目光移动到姚金环身后,顿时就明白了。

这是林月想出来的办法。

俞晚秋摆手:“二婶,不用了。我的胎一直是卜大夫在照顾,他照顾的挺好的。”

卜大夫站出来露了个脸。

姚金环道:“那怎么能行,虽说有大夫是好事,但两个大夫更保险。这事儿你听二婶的。”

说着,姚金环便让开位置,让胡太医给俞晚秋诊脉。

俞晚秋不情愿地伸出一只手,放在床边。

胡大夫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经过一番细致的摸索,收回手道:“恭喜林二夫人,林二小姐,少夫人的确怀孕了,只是……胎像有些弱,需好好休息。”

玉山上有的是办法造成滑脉假象,这些办法都是研究一辈子医的老妖怪们研究出来。

别说胡太医,就是整个太医院的太医聚在在一起,也查不出俞晚秋的脉象有异常。

胡太医的话让姚金环的心直坠谷底。

来之前她报了万分之一的期望,希望俞晚秋是假怀孕。现在这个期望破灭了。

回过神,姚金环勉强维持笑脸。

“辛苦胡太医跑这一趟。我送您出去。”

走出汀竹小院,姚金环抓住胡太医问:“胡太医,她真的怀孕了?”

胡太医摸着胡须一脸自信地笑道:“不仅怀孕了,还是男胎。”

晴天霹雳!

姚金环的心更沉了。

若是个女儿,他们还有希望,是个男孩,他们的希望就彻底没了。

送走胡太医,姚金环让人悄悄将芍药叫了出来。

汀竹小筑,芍药一动林婉就收到消息。

谷雨道:“小姐,二夫人与五小姐离开后,芍药悄悄溜出去。”

林婉道:“跟着她,听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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