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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全文

一口小甜鱼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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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霜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她来不及多想,转头就要回去。这个人是疯了吧,他是怎么想的?他以为自己在演话本吗?“知霜,那边被我派人守住了,我只想跟你说几句话,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陆致远的语调很温和。沈知霜几乎要冷笑了,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遭遇这样的场景。陆致远是一个大活人,而且是今天的主角,他突然消失了,难不成别人不会问吗?可他竟然一点风险都不考虑,找人把她骗了出来,他就没想到,她如今是个已婚的妇人,若是被传出去了不好的名声,她要被浸猪笼,可能会死!深吸了一口气,既然走不了了,沈知霜就回头,冷冰冰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或许她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陆致远的脸色越加的灰败:“我想问你,为什么没有在那一夜跟我走...

主角:沈知霜李渊   更新:2024-11-08 0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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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霜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口小甜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霜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她来不及多想,转头就要回去。这个人是疯了吧,他是怎么想的?他以为自己在演话本吗?“知霜,那边被我派人守住了,我只想跟你说几句话,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陆致远的语调很温和。沈知霜几乎要冷笑了,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遭遇这样的场景。陆致远是一个大活人,而且是今天的主角,他突然消失了,难不成别人不会问吗?可他竟然一点风险都不考虑,找人把她骗了出来,他就没想到,她如今是个已婚的妇人,若是被传出去了不好的名声,她要被浸猪笼,可能会死!深吸了一口气,既然走不了了,沈知霜就回头,冷冰冰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或许她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陆致远的脸色越加的灰败:“我想问你,为什么没有在那一夜跟我走...

《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全文》精彩片段


沈知霜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她来不及多想,转头就要回去。

这个人是疯了吧,他是怎么想的?他以为自己在演话本吗?

“知霜,那边被我派人守住了,我只想跟你说几句话,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

陆致远的语调很温和。

沈知霜几乎要冷笑了,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遭遇这样的场景。

陆致远是一个大活人,而且是今天的主角,他突然消失了,难不成别人不会问吗?

可他竟然一点风险都不考虑,找人把她骗了出来,他就没想到,她如今是个已婚的妇人,若是被传出去了不好的名声,她要被浸猪笼,可能会死!

深吸了一口气,既然走不了了,沈知霜就回头,冷冰冰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或许她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陆致远的脸色越加的灰败:“我想问你,为什么没有在那一夜跟我走?”

那一夜,是哪一夜?

沈知霜很快就回想起来了。

算算,那应该是两年前了,陆致远发疯过一次。

在两年以前,沈知霜刚刚嫁入将军府,她独自守着整个府宅,其实比之前更加的轻松自在。

既然嫁不了陆致远,那她就认命了。

可在某一夜,沈知霜收到了陆致远的来信。

他的信很简短,写的内容却让她大吃一惊。

他想带她私奔,他说他已经找好了路线,去投奔他的远房亲戚,到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天底下的人与他们无关,他们相知相守,恩恩爱爱过一辈子,白头偕老。

沈知霜刚刚被赐婚时,陆致远没什么反应,没想到他背后筹谋了这么一件大事。

她必须要承认,陆致远的确有魄力也有脑子,这么短的时间能摸出一条路线带她走,他对她也有心。

可问题是,陆致远还是太傻了。

他父亲如今是书院的院长,只是个文官,看上去没什么出挑的地方,可不要忘了,他母亲是侯府嫡女,他所处的家族是陆家。

作为陆家这一代的继承人,陆致远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认为他们可以逃脱得了。

她要是真走了,沈臻霖就有借口把她杀掉了。

沈知霜一点都不想死,她就想好好活着。

所以,陆致远给她递来的信,她没有回一个字,还把那封信烧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人总得认清自己,认清现实。

她和陆致远没有什么海誓山盟,他又何必为他铤而走险。

“因为我不想走,我嫁人了,是陛下赐的婚,我若是走了,那便是抗旨不尊。表哥,若是你真把我放在心上,就该知晓,我的处境有多么为难。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可我们有缘无份,你放下吧,不要再纠缠了。”

沈知霜表情非常冷静,说话也没有一丝颤抖。

她心里已经无比焦急。

今天是陆致远大婚的日子,他缺席的时间太长,绝对会引人注意,到时候受难的就不止他一个了。

“表哥,你放我走吧,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哪怕你和我议过亲,但你应该知道,这世上太多的事,不能够尽如人意。你娶了明月,就该好好对她,不要三心二意。”

说到这里,沈知霜都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好笑。

在这个封建的朝代,男人三妻四妾,正常无比。

“我不喜欢她,我心里唯有你一人。知霜,我知道你想走了,也知道今日我的做法不合身份,也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想见你一面……两年前的那一夜,我一直等到天明,也没等着你的身影,从那天开始,我就知晓了你的选择。”


李渊抬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桌子上的那封信:“你看看吧。”

沈知霜认认真真将老将军的信看完了,看到最后,发现老将军要送人来,沈知霜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李渊在边塞待了那么多年,有个红颜知己,再正常不过。

沈知霜自嘲地想,这要是在现代,他们两个人算是扯平了,她有青梅竹马,他有红颜知己,谁都别说谁。

可在如今,她仍旧是不守妇道的夫人,李渊仍旧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主子。

而她这个所谓的正室夫人,还要挖空了心思,想办法将那个女子安置好。

他把她叫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将军打算如何安排孟姑娘?”沈知霜轻声问他。

“先找个地方,让她住下。”

“是。”

“找个不错的住处,不要像上次你爹送来的人一样。”

沈知霜微微一笑:“将军放心,我一定会选出一个极好的地方,让孟姑娘好好住着。待会我就命人去彻底清扫后院。”

李渊冷眼看着她,沈知霜也微笑着看着他。

有时候她真不想装下去了,李渊那双眼睛让她有些厌烦。

或许是真的怀了孩子,她的心里有些情绪波动。

当然不是对那个还没有出现的孟秀珠,而是对面前这个男人。

如果真的怀孕了,她还得想想怎么跟他摊牌。

他总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却又不说出对她的评判,真是没意思的紧。

“将军还有何事,若是无事,我就先走了?”

沈知霜不想在这里久待。

李渊不想见到她,她也不想平白无故惹人烦。

看出了她想离开,李渊却没有立即命令她离开。

他盯着她,那道眸光里藏着什么,沈知霜不想去分辨。

李渊的目光上下扫了她一圈,看她如斯镇定,终于淡淡开口:“你退下吧。”

“是。”

沈知霜离开书房后,倒是没有停歇,很快就安排了人,去把观澜院打扫出来。

李渊对那个名字叫做孟秀珠的人,听上去极为看重。

好不容易她被安排了一项工作,她当然得做好。

找了下人,亲自盯着他们,将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直到天黑了,沈知霜才回到了静玉斋。

说起来,观澜院是府里面除了李渊的正院最好的一处院子了。

当初皇帝将这座府宅赐给了李渊,可这座府宅常年失修,很多地方都得重新修补。

尤其是正院,那是李渊住的地方,更是得重新修葺。

当初沈知霜嫁给他以后,两人连书信来往都没有,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不敢随意修补。

直到两年后,他到了京城,沈知霜问过了他的意见,这才着人修建。

修补了这么长时日,其实修得差不多了。

但李渊没有下令去住,沈知霜就不会随意开口。

按理来说,女主人和男主人应该住在一处,正院也应该是两个人一同住,可如今这情况,沈知霜就不奢想了。

静玉斋她住了两年,也是一处极佳的院子,沈知霜挺满意的。

观澜院其实更不错,甚至比静玉斋还要好一些,沈知霜为孟秀珠选了这处院子,算是尽心尽力了。

院子选好以后,沈知霜就把情况告知了李渊。

她终于又被允许进入书房了。

在沈知霜看来,两个人目前的状态就是上级对下级。

没有了夜里的厮缠,他们的关系更干净,更纯粹了。

沈知霜表示自己很适应目前的相处模式。


将军府,静玉斋。

锦衾生暖,一场云雨刚刚停止。

今年刚满二十岁的将军正妻沈知霜,好不容易应付完了李渊,累极了,仿佛一闭眼就要睡去,却还是硬撑着喊了人,差他们抬了水来。

“夫君,去洗漱一番吧?”

沈知霜看着身旁正在闭目养息的俊朗男子,低柔又恭顺地说道。

平日里都是李渊喊人抬水,可不知道今夜出了何事,敦伦过后,他突然闭上双目,好似倦了,也好似被什么困住了。

沈知霜喊了他一声,他并无反应。

此刻李渊使劲皱着眉头,眼皮直跳,仿佛为什么魇住了似的,睁不开眼睛。

沈知霜看到他此番神态,吃了一惊,连忙用力推了推他:“夫君?夫君!”

李渊整个人汗如雨下,沈知霜来不及多考虑,正要开口叫人找大夫,身旁的人骤然睁开了眼!

他的眼神寒芒毕露,杀机显现!

还没有反应过来,沈知霜就被他按在了身下,钳制住了。

沈知霜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却还是小声安抚李渊:“夫,夫君,你是不是做了噩梦?”

李渊死死盯着沈知霜,脸色怪异至极。

两人对视着,沉默良久,李渊才如梦初醒般,沉沉问道:“沈氏?”

沈知霜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出柔顺之态,她生怕这个男人伤到了她。

“是,夫君,我是知霜。”

停顿了片刻,李渊猛地从床上坐起!

沈知霜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李渊披了一件中衣,穿着一件单裤,匆匆推门而出,连身影中都带着某种说不出来的急迫!

她不敢叫他回来,只是忍不住按了按额头,看到门口的婆子小心望着她,沈知霜微微挤出一个笑:“无事,将军怕又是做了噩梦,明日请了赵大夫来,给他抓两副安神药。”

“是,夫人。”

沈知霜再度命令下人们闭好嘴,不要将今夜之事声张出去,否则就将他们发卖。

下人们连忙对她表忠心。

安排好了一切,沈知霜这才进了浴桶,快速洗了个澡,换好了衣服,去了书房。

作为一个贤妻,夫君一脸冷色,未留下只言片语,就从她的屋里离去,若是她不努力挽回,还与他使小性子,那就要坏了她的形象了。

说不定李渊也要厌了她。

她必须得去找他,表现出夫妻和睦的情形,那些下人们才会打心底里服了她。

另外一边,李渊独自在书房中坐着,脸色阴沉。

作为一代开国之帝,李渊曾在民间听过许多怪力乱神之事。

可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此等怪事会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

三十年后,登基为帝的他因重病不治,病逝而去。

李渊本以为他会离开皇宫,前往阴曹地府投胎,可他未曾料到,他的魂魄竟然在皇宫逗留了多日。

他看到亲自培养多年的太子李谨登上了皇位,开启了他自己的统治,也看到了他的那些妃嫔和儿女被封赏,有的离开皇宫,有的则在皇宫里接受供养。

总之,各有各的去处,李谨安排得极好。

他心中满意,念头一转,顺便去看了看他的皇后。

李渊与他的皇后相濡以沫三十多年,在他的心中,皇后是他的正妻,也是天下的贤良典范。

她不争不妒,陪着他打天下,陪着他守江山,帮他管着后宫,对每个妃子都十分关怀,从未有过害她们的心思。

沈知霜当皇后的那些年,后宫少有谋害构陷之事。

有了她,李渊才能安心忙政事。

皇后是他的贤内助,等他百年之后,他们必然要合葬的。

可是,他没有想过,死之后,他竟然听到了皇后的心里话。

他听到皇后对他们的儿子说,她不愿与他合葬。

她宁愿将骨灰撒进大海,不受后世的供奉,也要寻求自由。

李渊突然感觉自己的妻子变得陌生。

最后,他又听到他们的孩子问她,她是否爱过他。

李渊以为,她定然是爱他的。

那么多年,沈知霜陪着他吃过苦,与他共享荣光,对他不离不弃,若是没有爱……怎么可能?

“我敬他。”

一瞬间,李渊控制不住地感受到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她没有直说不爱他,可敬和爱是有区别的。

她的的确确是没有爱过他。

若是爱过,又怎能连合葬都不肯。

李渊终于舍得正眼看一看这个陪伴他多年的妻子。

在他的印象里,她贤良淑德,聪慧过人,知善恶,懂进退,有正室之风。

对他这个妻子,他是极满意的。

偏偏在死之后,他发现这女子心里未曾有过他。

她竟是在他的身边伪装了几十年!

愤怒之下,李渊只觉天旋地转,等他一睁眼,竟是回到了三十年前。

李渊很快就接受了他重生的事实。

灵魂停留在皇宫久久不散,他就隐隐猜测他可能经历了什么玄妙之事。

如今重回年轻时,有了前面的经历,李渊自然而然地接受了。

从一介草莽到开国之君,李渊清楚接下来朝堂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天下会迎来怎样的变革。

他相信,自己一定会以更快的速度登上那个位置。

皇位必定是他的。

而如今,他该考虑的便是与沈知霜的事。

正当他思考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夫君,我给你送披风来了,夜深露重,风又大,你穿着单薄,我不放心。”

沈知霜的音色是极好的,听上去极为悦耳。

她在他的面前,一直都十分贤惠。

李渊的神色冷凝。

往日,他定然会对她温和以待。

可想到她的温柔体贴全都是虚情假意,李渊又觉无比恶心。

“夫君,你在吗?”

沈知霜还在门外轻声唤着他。

沉思了片刻,李渊还是站了起来,将门给打开了。

沈知霜仰头看着伟岸的丈夫,嘴角努力勾起最合适的弧度,她抱着披风,对他轻声道:“夫君,我找了赵大夫,明日他就上门来,再给你开几副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李渊早已想起了此时自己所处的境遇。

原本他是边境的将军,神勇无比,除了老将军,无人能出左右。

可老皇帝疑神疑鬼,生怕他的干爹——那位掌控边境的老将军谋反,非要斩断他的左膀右臂。

作为他的干儿子,老将军身边难得的骁勇之人,李渊的作用举足轻重。

于是,在一月前,他就从边境被调回了京城。

他被安了一个四品将军的官位,其实只能赋闲在家,手里没有什么实权。

李渊知道情况只是一时,心中并不介意。

但为了打消旁人的疑虑,他刻意为自己编造了一个上战场杀敌太多,被魇住的怪病,以证明自己不堪大用。

这件事他瞒着所有人,唯有心腹知晓。

沈知霜也被蒙在鼓中。

盯着她看了半晌,李渊让开了门口,说了一声:“你进来吧。”


但实际上,这群下人里,除了有几个是真正的探子,其他的不过是些平常人,且是—些不太聪明的平常人。

沈知霜找了几个算是聪明的,调教了—下,放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其他的人,她正在慢慢稀释,把他们排挤到边缘的位置。

但这批人的数量还是太多,李渊回来的时间又过短,清理的速度没那么快。

正是因为如此,这群自认为聪明的蠢货才会时不时狗眼看人低,时不时用大了力气。

这—桌大鱼大肉,沈知霜扫了—眼,什么都不想吃。

沈知霜刚怀了孩子,哪怕不知道李渊在这里,他们肯定不敢糊弄人。

可让—个孕妇吃这么多油腻食物,这些人的脑子是被什么踢了吗?

沈知霜稍稍夹了几筷子素菜,就低头吃米饭了。

李渊本来就不饿,陪她吃饭,就是给她挣脸面,看她只吃了几筷子菜,就不吃了,他—扫桌子上的菜肴,什么都明白了。

“把这些菜撤下去,做些清淡的来。”

“是。”

李渊的命令让沈知霜诧异地抬起头。

看出了她的眼神,李渊表情不变。

厨房那边的效率突然就变高了,没过多久,新的—桌子菜终于摆上了。

沈知霜平日里会找厨房点些自己爱吃的菜,那个掌勺的大师傅倒是没有头晕眼花,脑子不清醒,往日记不起来的菜名,今日他都记起来了,还做好了,放到了桌子上。

沈知霜对着李渊道谢:“多谢您。”

李渊没有开口,看她的神色比刚才高兴了—些,他的眼里闪过了—抹嘲讽。

沈知霜这样的人,在哪里都不会过得差。

会审时度势,平日里又只在乎那些吃喝,她还能有什么烦心事?

当初全府都在传她失宠了,她也没少吃—顿饭。

—个月后再见她,她的气色仍旧很好。

李渊的目光扫向她的肚子,对孩子来说,算是好事。

至少他不用担心她这个当娘的饿着谨儿。

沈知霜吃了—碗饭,又喝了—盅汤,总算是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

李渊早就已经把筷子放下了,就等着她吃完。

等下人们将剩菜撤走了,李渊才对沈知霜谈起了正事:“我已经在外面物色了—个好的厨艺师傅,明日她就会进府,到时候在静玉斋安置—个小厨房,你有什么想吃的,若是大厨房那边满足不了,直接让小厨房里给你做。”

李渊想起上辈子,沈知霜怀这个孩子时,总是半夜饿。

后来李渊就给她弄了—个小厨房,她总算不再半夜饿了。

这—世,不如提前给她弄好。

大厨房里有探子,李渊找人严加看管着,纵然他接触不到食材,可沈知霜怀孕了,总还是得慎重。

探子得调出去,小厨房更得给她安起来。

沈知霜真没想到李渊还有如此贴心的—面。

她对他都要刮目相看了。

这次她的感谢充满了真心实意:“多谢您如此体谅我。”

李渊没有回答。

饭吃饱了,沈知霜打算消消食,读—会儿书,就洗漱—下睡觉。

可李渊在那里坐着不走,沈知霜也不能轻举妄动,只好陪他坐着。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今夜要留宿?

沈知霜认为他没有那么宽广的胸襟。

知道自己妻子心里有人,他还要委屈自己,跟她同床共枕,用不着吧?

沈知霜陪着李渊在那里干坐了—刻钟,两个人谁都没说话。


通禀声刚一落下,李渊就走了进来。

沈知霜对他福了福身:“将军。”

婆子们正拉着陈樱浓,还没来得及出去,正好被他撞了个正着。

即便被撞见了,沈知霜却并不害怕。

跟李渊相处久了,对他的行事作风,沈知霜多多少少有了几分了解。

她没有做错事,更没有做坏事,无非是行使了作为一个主母的职责,惩治了一个妄图挑衅权威的后宅之人,对李渊来说,无伤大雅。

陈樱浓可不是这么想的。

见到了李渊,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如同见到了救星般,她连忙跪下来,对着李渊大喊:“将军,求你救救我,夫人要害我!”

听着对方的喊话,沈知霜的眼神中略微带了几分无奈。

她真不知道这个陈樱浓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说话不过脑子。

她爹作为一个人精,就没找点擅长后宅之事的聪明人好好教一教她吗?

害她,她也敢说。

沈知霜在一旁保持着微笑,并不搭话。

被一个人拦住告自己夫人的状,李渊的脸色却看不出喜怒。

看了一圈下人,他仿佛随便指了个人:“你来说。”

被点到的那个人当即跪地,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她口齿清楚,表达十分清晰。

沈知霜的目光投在了李渊点的那个丫鬟身上。

她早就看出了这个丫鬟身份有异,只是没有刨根问底,而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这个丫鬟是李渊派人送来的。

如今看来,她果然是李渊的人。

陈樱浓听完了丫鬟的叙述,脸色没有变化,她仍旧认为自己没有错。

见到李渊沉默不语,她眼睛一眨,下一瞬就落下了泪,她仰头看着李渊的姿态是那般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将军,当初沈尚书将我们几个人赐给了您,本意便是让我们好好伺候您。可夫人擅妒,我们连见您的面都变成了奢望,请您明察……”

她很擅长找角度,在众人的视野里,陈樱浓的确很美。

可李渊的表情却纹丝不动。

他只是看向了沈知霜。

沈知霜正低着头,仿佛在表示自己的恭敬。

“让你们待在后院,是我下达的命令,怎么到了你的口中,就成了夫人说的话了?”

他开口只说了一句,陈樱浓的脸色就变了。

“将军,我们是尚书大人送过来侍奉您的,求您垂怜。”

李渊面无表情。

上一世,这一批美人他到底有没有宠幸过,连他自己都忘了。

在他几十年的沙场生涯和皇帝生涯中,送到他面前的美人数不胜数,可留下的又有几个?

这群女人总是认为得到了他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她们好像从来没想过,他并不是个蠢货。

李渊看了一眼仍旧低着头的沈知霜,这个女人的手段他是认可的,可唯有一点,他并不认同。

沈知霜对待后宅女子的处理手段,总是过于温和。

有些人都害到她的头上了,她都不会让人杀人偿命,她对这些女子最严厉的处置手段,也不过就是卖掉。

直到那群女人看出了她的善心,企图伤害到她的孩子,她才忍无可忍,露出了狠辣的一面。

李渊很是嫌弃她的妇人之仁。

在这个朝不保夕的朝代,她的善良毫无用处。

“找个人牙子,把这个女人和其他的女人都卖到南边去。顺便去告知沈尚书,将军府我才是唯一的主子,他送来的女子妄图制造夫人擅妒的名声,离间我们的夫妻感情,还想通过争宠控制我。我这人才疏学浅,消受不了美人恩,就自行将这些女人处置了。”

“是。”

等到李渊将话说完,沈知霜微微睁大了眼睛。

陈樱浓更是瘫倒在地,整个人的脸色苍白如纸。

“将军,你,你不能这么做——”

李渊面色冷硬至极。

后宅的事,他不想插手,可陈樱浓这群人的确是包藏祸心。

上辈子,他差点被污蔑通敌叛国的书信,就是这群女人里其中一个人做的。

她们不跟他一条心,留着干什么?他想要的奴才是听话的奴才,不是背主的奴才。

“拖下去。”李渊说了三个字。

很快,陈樱浓就被捂住了嘴,硬是拖了出去。

“应该都退下。”

李渊一声令下,除他以外,正厅里就只剩沈知霜了。

“你做事,有规矩,我是知道的。可你不要忘记一点,后宅的乱子,必定要用雷霆手段去处置。善良是最大的把柄。”

沈知霜低着头:“妾身知错。”

此刻她的手心有些发凉。

李渊开口就将那几个人给卖了,好像她们是货物,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看她在愣神,李渊也就不多说了。

他如今有空闲,才会帮着沈知霜处置这些后宅之事,等到往后他忙碌起来了,还不知道有没有空。

等到他的计划实施,别人少不了要给他送美人。

他给沈知霜打了个样子,她又不傻,以后就该知道怎么做。

那几个美人就如同昙花,在短暂地出现过了一段时间后,又很快消失了。

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她们的下场,卖到贫瘠的南边,她们哪有什么好日子过?

将军真是太宠爱夫人了。

听说那几个美人被惩罚,是由于他们挑衅了夫人,将军为她撑腰。

一时间,全府上下对沈知霜更加恭敬了。

他们生怕什么时候触怒了夫人,被将军降罪。

照着这个空隙,沈知霜也把那个向陈樱浓通风报信的人给抓了出来。

他是在前院干活的仆役,无论主子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知晓。

陈樱浓只是稍微用美色诱惑了一下,这人就什么话都跟她说了。

对待这种叛主的奴才,沈知霜还是下得去手的。

这种人,只能卖得远远的,才能保住将军府的名声。

幸好他就是最低等的仆役,消息渠道单一,能探知的消息无非就是一些鸡毛蒜皮,没有多少利用价值,那也不必给他灌哑药了。

没多久,那个仆役消失了。

府里因为将军的雷霆之怒,着实消停了不少。

而尚书府得了李渊的信,自然知晓他把他们送的美人给弄到南边去了,可沈臻霖一句怪罪的话都没有,回信中,只叮嘱他们夫妻两个人,到时间去参加沈明月的喜宴。

对于沈臻霖来说,他的损失并不高。

无非就是四个美女,那些底层百姓得不到的,他们这些权贵唾手可得。

那几个美人的确教得不太好,既然没能讨得李渊的喜欢,卖掉了就卖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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