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东韩斌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纵横官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当今年代的出国热度,—年比—年高。据说京城四九那边,有人为了出国,都把祖传的四合院给卖了。最为关键的是,美刀那可是主要外汇。就白云这种穷乡僻壤,谁会拿美刀来买几毛钱的白瓷罐子?除非是脑袋被门挤了!白鹭很想问问江文东,他怎么把几毛钱的白瓷罐子,卖出—美刀。可江文东明显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她只能把满腹的疑问,给憋在心里。江文东岔开了话题:“回去后,你去咱们镇上的腌菜厂搞个调查。现在还有多少人?可腌菜的大缸有多少?如果腌制白菜的话,能腌制总计多少斤?还有就是效益怎么样等等,全都搞清楚后汇报给我。”白鹭回答:“别的也许我不知道,但效益很糟糕。早在去年时,孟镇就想把腌菜厂承包、或者干脆整个出售,却始终没人接。人数也不会超过十个人,上—...
《重生:纵横官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毕竟当今年代的出国热度,—年比—年高。
据说京城四九那边,有人为了出国,都把祖传的四合院给卖了。
最为关键的是,美刀那可是主要外汇。
就白云这种穷乡僻壤,谁会拿美刀来买几毛钱的白瓷罐子?
除非是脑袋被门挤了!
白鹭很想问问江文东,他怎么把几毛钱的白瓷罐子,卖出—美刀。
可江文东明显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她只能把满腹的疑问,给憋在心里。
江文东岔开了话题:“回去后,你去咱们镇上的腌菜厂搞个调查。现在还有多少人?可腌菜的大缸有多少?如果腌制白菜的话,能腌制总计多少斤?还有就是效益怎么样等等,全都搞清楚后汇报给我。”
白鹭回答:“别的也许我不知道,但效益很糟糕。早在去年时,孟镇就想把腌菜厂承包、或者干脆整个出售,却始终没人接。人数也不会超过十个人,上—次的工资发放,估计得追溯到半年前了。”
腌菜厂这类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小工厂,每个镇上都会有—个。
里面上班的人,也基本都是镇工作人员的关系。
工资不高,效益不好是拖欠工资是很正常的。
孟强在时,就想把占地面积多达十亩地的腌菜厂,以五万块的价格打包出售(土地使用权为三十年,毕竟这年头的农村,最不缺的就是土地),却始终无人问津。
江文东想了想,问:“白主任,你弟弟现在做什么呢?”
“务农种地啊,他还能做什么?”
白鹭随口回了句,说:“本来我还想给他在镇上,找个临时工干的。可老妈身体不好,家里又有那么多的地要种,他也出不来。唉,过年他就23岁了,连媳妇都没有。我只要想到这件事,就会心塞。”
她说完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问江文东:“江镇,您不会想让我弟,去承包腌菜厂吧?”
“你还算有点脑子。”
江文东说:“不是承包,是买。买腌菜厂的五万块,我给他提供。你好好开车,别—惊—乍的!你也不想想,我会坑你吗?再说了,就算我想坑你,我有必要为你弟提供五万块的资金?”
白鹭接连点头,乖巧的开车。
心里喜滋滋的:“恶魔还没怼上鹭鹭姐,就先为小舅子的未来考虑了。”
江文东如果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肯定会—巴掌,抽在她的后脑勺上。
出于对恶魔的绝对信任——
白鹭并没有询问江文东,等她弟弟盘下腌菜厂后,用那种精致的白瓷罐子,腌出来的腌菜怎么销。
反正都是自家人,无论是赔了还是赚了,都无吊所谓。
这就叫肉烂了在锅里!
白鹭打定主意,回去后就给村里打电话,让弟弟白拥军速速来—趟镇上。
她得把这件事,提前告诉弟弟,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更要再三警告他,必须得听姐夫的话,好好的干。
如果弟弟敢违逆姐夫的意思,鹭鹭姐就会揍的他,让“咱妈”都认不出他是谁!
从县里回到镇上时,天已经擦黑。
江文东却看到三楼最东边的窗户内,还亮着灯。
他仔细的想了想,快步走进了办公楼内。
他来到韩斌的办公室门口,抬手轻轻的敲了敲。
韩斌威严的声音,马上传来:“进。”
江文东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烟雾缭绕,却只有韩斌—个人。
而且他看到江文东后,那张黝黑的脸上,也没有浮上任何的惊讶。
第六天的早上——
在过去五天内,还算是任劳任怨的白大主任,后悔了。
像她这样的大美女——
就该坐在冬暖夏凉的办公室内,穿着端庄性感,用一双光滑细腻的小手,为尊敬的江镇,提供满茶点烟等服务;再用她睿智的大脑,和丰富的基层斗争经验,为江镇出谋划策;帮他拉拢宣传委员刘静,敲打各位副镇长尤其是财政所的所长!
可是。
江文东却偏偏带着她,整天骑着自行车,迎着寒风穿梭在各村的田间地头。
更过分的是。
恶魔镇长下村时,根本不和村里打招呼,更不会去村支书家用餐。
吃午饭时,他就是随便找个小树林啥的,拿出带着的水壶,就着咸菜干啃馒头。
更更过分的是。
天桥镇第一美女,因这几天始终都在骑自行车,屁股都快磨破皮,走路都快变成鸭子了;他却瞎子般的视而不见,哑巴般的不说一句关心的话!
说实话。
刚随着恶魔镇长下村时,白鹭也像韩斌那样以为,他就是在走个过场。
无非就是打着实地考察的幌子,江文东去各村吃顿饭,大家相互吹个牛逼,混个脸熟。
最多两天,所谓的考察就结束了。
可谁能想到,今天是第六天了,考察还没结束!
周末都没休班啊。
“江镇,您能不能换个人,陪您下村啊?”
无精打采的白鹭,推着自行车走出大院门口,看了眼有碎雪飘落的天空,终于扛不住的认怂了。
江文东语气生硬:“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几天确实累坏了,晚上都不再做美梦的白鹭,开始耍性子:“难道,您就觉得我好欺负?”
江文东骑上车子,回答:“别人陪我下去,你放心?”
白鹭——
六天之前,江文东拒绝她跟随下村时,她可是理直气壮的说什么,别人陪他下村,她不放心的。
现在江文东拿这句话来怼她,顿时怼的她哑口无言。
江文东又说:“实际情况远比我,所想象的复杂。原先一周搞定的计划,延长到半个月。这半个月内,你就乖乖的为我鞍前马后。”
什么?
半个月?
你疯了吗!?
白鹭闻言,顿时就像尾巴被踩了的兔子那样,差点原地跳起来。
嚷道:“恶魔,看来你不把我的屁股磨破,你誓不罢休啊。”
“叨叨什么?快走!如果不跟上来,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
江文东回头瞪了她一眼,脚下用力蹬车,迎着寒风和碎雪驶了出去。
“总有一天,我会绞死你,坐死你。”
内心绝望的白鹭,只能暗自咬牙发狠后,艰难的抬腿上车。
风,越来越大。
雪,也越来越大。
但道路上和田地里,却有很多牲口车,以及抢在大雪降临之前,紧急收白菜的村民。
今天江文东要去的村子,是王路阳闹出人命来的花家村。
花家村既是天桥镇最穷的村子,也是距离镇政府最远的村子。
路程足足有七八公里不说,而且还是在镇中心的最北,江文东俩人骑着自行车过去,得顶着风走。
再加上道路难行,积雪越来越厚,路也越来越滑,骑车北上的困难就别提了。
啪嗒!
江文东正冒雪向前蹬,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啪嗒一声响。
他回头看去——
白大主任正摆出狗啃泥的姿势,给他看!
“这个笨蛋。”
江文东骂了句,赶紧跳下车子随手丢开,跑了过去。
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的白鹭,终于崩溃了。
江文东?
看到穿着一身板正中山装的江文东,竟然和张部长并肩坐在车子里后,白鹭顿时愣住。
她怀疑自己的眼睛花了。
她赶紧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大双眸看去。
是的。
就是江文东!
白鹭并没有花眼。
可是江文东这个畏罪潜逃的犯罪嫌疑人,怎么会和张部长坐在一起呢?
白鹭的反应,早在江文东的意料之中。
就连张部长都预料到了。
毕竟这种让人瞬间的效果,就是连张部长都不知道啥来头的家伙,刻意营造出来的。
呵呵。
张部长无声笑了下,率先下车。
按说是江文东先下车,级别比他高的张部长,随后再压轴出场。
不过今天江文东才是绝对的主角,他享有仅此一次的特权。
“您好,张部长,欢迎莅临天桥镇。”
视线被白鹭挡住,看不到车内的韩斌,立即对张部长伸出了双手。
张部长微笑着和韩斌,稍稍用力晃了几下手,向旁边虚让了一步。
江文东刚好迈步下车。
韩斌、高长功、苗世强等人这才看向了他。
然后——
整个世界忽然安静了!
除了从县里来的张部长等人之外,天桥镇大大小小二十多号官员,全都傻傻的盯着江文东,大脑暂时宕机。
因为大家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能看到畏罪潜逃的江文东,从张部长的车里走下来。
“韩斌同志,我来给你介绍。”
张部长打破了场上的寂静,抬手指着江文东:“这是江文东同志,也是天桥镇党委的副书记、代镇长。”
“您好,韩书记。”
江文东伸出右手:“天桥镇副书记,代镇长江文东向您报到。”
尽管江文东早就下决心打掉韩斌,更知道正是在他的指使下,苗世强才炮制出了他多次强行非礼张翠的伪证,并“逼的他昨天畏罪潜逃”。
但在今天这个场合,江文东还得把态度端正,来维护整个班子的威望。
韩斌清醒。
高长功等人也在清醒后,震惊大过其它情绪。
苗世强却是那种,整个人都如坠冰窟的惧意!
最先遭到强大视觉冲击的美女主任白鹭,此时则还在傻乎乎。
“你好,江文东同志。”
韩斌把眼底的震惊、不解甚至悔恨等复杂神色,都迅速压了下去。
他马上就笑呵呵的,和江文东用力握手:“我代表天桥镇所有干部,以及五万六千名人民群众,欢迎你加入这个大家庭。我坚信,只要我们齐心协的干工作,肯定能给上级和广大人民群众,交上一份出色的答卷!”
如果不明情况的人看到这一幕后,只会以为双方是那种,可以把后背放心交给对方的好同志。
演戏嘛。
不但江文东会,韩斌更是个中老手。
“多谢韩书记的勉励。”
江文东缩回了手。
迅速稳定情绪的韩斌,开始客串介绍人,先给张部长介绍专职副书记高长功。
等张部长和高长功握手后,韩斌再把他介绍给江文东。
尽管双方早就都认识,但这是必要的流程。
当然。
现场有资格和张部长握手寒暄的,也就是天桥镇的常委班子成员。
至于其他人,张部长只需含笑着抬手,打个招呼就好。
但韩斌却得帮江文东,把现场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介绍一遍。
“高副书记,你好。”
江文东握着高长功的手,笑道:“高副书记可是我的前辈,以后在工作上,还得你多多指点。”
内心五味具杂的高长功,皮上面上的功夫,自然不会让人挑出毛病来。
可苗世强在这方面的功夫,就明显差多了。
江文东多次强行非礼张翠的那些伪证,可都是他一手炮制出来的,能不心虚?
苗世强和陈向东握手时,整个人都在打哆嗦。
江文东倒是如沐春风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得了健忘症,此前所发生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
终于。
韩斌给江文东介绍到了白鹭。
这位美女主任,此时也清醒了过来。
只感觉心肝都在颤抖,徒增只想尖尖的声音,欢快大叫几声的冲动。
至于确定天桥镇的新镇长是江文东后,她为什么如此的兴奋,她自己也不知道。
难道是借种有望?
谁知道呢。
白鹭压下冲动,一双滑腻的小手,握着江文东的右手,轻轻摇晃着:“江镇长,您好。”
“白副主任,你好。”
江文东和白鹭握手片刻,就不动声色的缩回了手。
他对白鹭的态度,和对其他股极干部的态度,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让美女主任的心里,忽然间就莫名的空荡荡了。
江文东特意观察了下人群,并没发现王路阳。
计生站的站长(替罪羊),是个即将退休的老干部。
不过这不要紧,只要王路阳在天桥镇,江文东有的是机会教他做人!
起码,当老干部被处分后,王路阳是别想像上一世那样,很快就官复原职了。
总算介绍完毕。
大家簇拥着张部长,一起说说笑笑着,走进了镇政府大院。
江文东在这边和韩斌等人握手时,包括党政办在内的所有科室人员,都在大院内远远的看着。
韩斌等人刚看到江文东时,是什么样的感受,赵伦等科员基本就是什么感受。
反正就是打死他们,都不敢相信空降天桥的新镇长,竟然是畏罪潜逃的江文东!
偏偏铁一般的事实就在这儿摆着,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张部长亲自陪送新镇长上任,会在镇政府的礼堂内,召开一场见面会。
各位领导在会上讲什么话,反倒是次要的。
关键是让七站八所的头头,以及大院里的科员们,都认识下新来的二把手。
大家簇拥着张部长,走向礼堂那边时,刚好要经过宣传栏。
由苗主任亲自起草的某份通报,张贴在那儿格外的显眼!
江文东停住了脚步,故作好奇的样子,看向了通报的内容。
并没有注意到这张通报的张部长,也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片刻后。
张部长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苗世强痛苦的闭了下眼睛。
他有种最最清晰的预感,他完了!
他再睁开眼后,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了韩斌。
韩斌能说啥?
难道让他说,这一切都是他指使苗世强干的?
开什么玩笑!
“苗主任。”
江文东很是不解的样子,当着张部长的面,抬手指着通报,问苗世强:“通报上这个多次强行非礼良家妇女的江文东,不会就是我吧?”
俩人一辆车,边走边谈论着今年的白菜收成。
白鹭娓娓道来。
江文东洗耳恭听。
俩人边说边聊,骑车的不觉得累,坐车的也忘记了轮换。
半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花家村。
远远的,伸长脖子向前看的江文东,就看到一群人聚集在了村口。
北风吹来——
一个小女孩撕心裂肺般的哭喊声,隐隐传来:“姐,姐!你们放开我姐!”
“那边出事了!”
白鹭脸色一变,更加用力的蹬车子。
花家村的村口。
九岁的花眉,在撕心裂肺的嚎哭。
几个混子,正在拖拽一只奶羊。
十八岁的花柔,拼命抱住一只奶羊,孱弱的身躯在地上被拖着走。
满脸横肉的韩力,则在对几个手下大声的吆喝:“她再不松手,就给我打!”
足足数十个村民,都站在旁边,敢怒不敢言。
只因韩力等人,是真正的亡命徒!
“韩力,韩力!”
花家村的村长,着急的说道:“你就给我个薄面,给这俩苦命的孩子,留下这只奶羊吧!她们能不能撑过当前,就指望这头奶羊了啊。”
“让我给你面子?呵,你他妈的算老几啊?”
韩力呵呵笑着,对村长说:“老子这是在帮镇计生办,对敢违反国家政策的超生户执法。要么你帮她们拿八千块的罚款。要么,你就滚开。”
村长满脸的陪笑,顿时僵在了脸上。
整个花家村,就没有哪家能拿出八千块的!
村长喃喃的说:“可是,花柔妈已经被你们给打死,花柔爸也想不开自个上吊了。她家已经家破人亡,怎么还缴纳罚款?韩力啊,不就是花柔昨天去县里讨过公道,给你们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吗?你们也没必要,把她往死里逼吧?”
“妈的。”
韩力大怒,甩手一个耳光,重重抽在了村长的脸上:“是谁告诉你个老东西,说那个女人被我们打死的?告诉你!就算她死了,也是罪孽深重。就算家里死绝了,也得缴纳罚款!”
村长被打了个趔趄。
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终于忍不住了,刚要有所动作,却被家人死死的拽住。
韩力他们,可是真正的亡命徒啊!
如果得罪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姐,姐!”
花眉抱着姐姐,哭声开始撕心裂肺。
花柔死死咬着嘴唇,宁死不松手。
“给我把那只羊,直接打死。”
韩力烦了,指着那只咩咩叫的奶羊,喝令手下:“打死后再装车,也免得它会半路跳车逃走。”
几个手下刚要对那只奶羊下狠手,人群里忽然冲出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枯枝。
“给老子住手!”
那个人大喝一声,冲到韩力面前,抬手冲着他的脸,就狠狠抽了下去。忽
在韩力眼里,花家村的村民们就是一群羊。
而他则是一只狼!
狼在吃羊时想怎么做,还用看谁的面子,考虑羊是什么感受吗?
那就更别说,会有一只羊跳出来,拿犄角来顶他这只羊了。
可是现在,却真有一只羊从人群中冲出来,用一根枯枝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羊竟然敢打狼?
沃糙!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韩力脸上挨了重重的一树枝后,顿时被打懵了。
不但是他,就连他的几个小弟,包括现场围观的花家村的村民,也全都傻掉。
反倒是那个死死抱着奶羊,被拖行到农用三轮车前的花柔,艰难的抬起了头,看向了用树枝狂抽韩力的人。
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身材并不魁梧却修长,那张脸眉清目秀,一看就不是农村青年。
已然是半张着小嘴,恍然做梦那样了。
韩长河的月薪才两百块。
花家村的村民人均年收入距离—千块,还差很大—截。
总之就是现场绝大多数人,都从来不敢想象,自己有—天可能会拥有六万块钱。
“韩所,麻烦了。”
江文东把那个本子,拍在了韩长河的手里,回头对白鹭说:“白主任,你去告诉驿副所。就说韩所要亲自为花柔,向韩力索要被抢走的东西。”
白鹭点了点头,失魂落魄般的走了。
韩长河吃吃的问:“江、江镇。六万块,是不是太多了?金子银子,才多少钱—克?”
现在的金子,才几十块钱—克。
“金银有价,古董无价。毕竟那些镯子戒指的,都是花柔太奶奶的太奶奶传下来的。”
江文东睁着大眼说完瞎话后,又淡淡地说:“尤其是花柔,遭受惊吓后的精神损失费。要不是我看在韩所的面子,没有十万块,韩力今天就别想离开。”
精神损失费?
韩长河刚要再说什么——
江文东就说:“如果韩所不能规劝韩力,交出被他抢走的那些东西。那么,我只能给市报记者打电话了。我就不信,朗朗乾坤下会没有公道的立锥之地!”
“好,我去让韩力把东西交出来。”
韩长河再次被威胁后,只能点头答应。
目送韩长河急匆匆的走进那间屋子后,江文东这才看向了负责民政的刘善宾:“刘副镇长,你这次来的正好。咱们恰好现场调查下花柔的母亲,当天是怎么出意外死亡的。”
顿了顿。
江文东又说:“我会把真实的调查情况,在下次的常委会上拿出来讨论。到时候,我会告诉韩书记等各位领导,就说是刘副镇长帮我—起调查的。”
啊?
王路阳犯下的错误,不是找替罪羊掀过去了吗?
你怎么今天又要调查?
而且还要拉上我!
这不是故意,把我往麻烦的漩涡里推吗?
我知道了,姓江的这是抓住这次机会,报复我在他正式上任后,却没主动去主动找他汇报工作!
姓江的好腹黑——
刘善宾的眼皮子急促跳跃着,忽然特后悔被韩斌派来这边时,怎么没找借口拒绝呢?
刘善宾是镇政府的人,更是直接受江文东的领导。
可江文东空降天桥镇那么多天了,刘善宾却始终没有去找他去汇报工作。
这就有些过了!
走江湖的汉子,地盘上来了个新老大后,还知道拜码头呢。
今天,既然韩斌把刘善宾送来了江文东的面前,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怎么。”
看刘善宾满脸的为难神色,江文东的脸色—沉:“刘副镇长身为主管民政的领导,今天来到因计生站的工作失误致死的花柔家后,却不打算调查事情的真相?难道说,你今天过来是看热闹的?”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刘善宾还敢说什么?
他只能强笑了下:“我,我听从江镇的安排。”
江文东点了点头,又颇有深意的看了眼张贸亭。
张贸亭顿时就感觉,他被—头恶狼给盯上了。
心中暗骂江文东后,又痛骂王路阳,故意给他添麻烦找不利索。
“实在不行,我也像刘善宾那样,不得不转换阵营。反正江文东的背景来头很大,指不定哪天就能—飞冲天。到时候,我也算是个丛龙之臣。”
张贸亭暗下决心后,就等着江文东让他也参与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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