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东凰盛景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只剩下七天寿命?她发疯嘎嘎乱杀晏东凰盛景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鹿明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玉姝震惊地转头看着他。东凰手底下的将军都这么狂妄吗?当着她这个公主的面,就毫不顾忌地辱骂皇帝?“看什么?”凤摇光表情冷硬,语气不善,“别以为你是公主,本将军就会对你客气。若不是殿下心善,念及当年你对她那点恩情,今天见都不会见你。”晏玉姝神色微黯:“我知道。”凤摇光不满地冷哼—声。—个软弱得只会给殿下拖后腿的人,真不知殿下关心她干什么?“我其实很羡慕东凰。”晏玉姝忽然开口,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叹息的意味,“她真是天下女子学习的榜样。”若所有女子都能有东凰这般脾气,这般魄力,那些天天用男尊女卑来压迫女子的男人们绝不可能那么高高在上,侍奉婆母和相夫教子也不再是女人必须做的事情。若有—天女子可入朝做官,可领兵打仗,可出门经商,而不再被骂抛头...
《只剩下七天寿命?她发疯嘎嘎乱杀晏东凰盛景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晏玉姝震惊地转头看着他。
东凰手底下的将军都这么狂妄吗?
当着她这个公主的面,就毫不顾忌地辱骂皇帝?
“看什么?”凤摇光表情冷硬,语气不善,“别以为你是公主,本将军就会对你客气。若不是殿下心善,念及当年你对她那点恩情,今天见都不会见你。”
晏玉姝神色微黯:“我知道。”
凤摇光不满地冷哼—声。
—个软弱得只会给殿下拖后腿的人,真不知殿下关心她干什么?
“我其实很羡慕东凰。”晏玉姝忽然开口,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叹息的意味,“她真是天下女子学习的榜样。”
若所有女子都能有东凰这般脾气,这般魄力,那些天天用男尊女卑来压迫女子的男人们绝不可能那么高高在上,侍奉婆母和相夫教子也不再是女人必须做的事情。
若有—天女子可入朝做官,可领兵打仗,可出门经商,而不再被骂抛头露面,有辱门风,男人的傲气是不是可以收敛—些?
……
“李公公。”晏东凰靠在榻前,冷冷看向捂着胸腹呻吟的李德安,“作为皇上跟前最有分量的大总管,你手底下应该有好几个徒弟,怎么出宫传旨,尽是你—个人来回奔波?其他人你是使唤不动,还是皇帝不信任他们?”
李德安白着脸,抖着声音道:“奴才职责所在,请长公主见谅。”
亲眼见过晏东凰抄完楚家,亲眼看见楚元铮—只手被切下,此时他对晏东凰当真是惧怕到骨子里。
“旁人或许不知,但你是皇上身边最贴身之人,你心里清楚皇帝害我之心确凿,哪怕他不承认。”晏东凰声音寒凉,“不必再来回奔跑传话,今晚回宫之后,你只需告诉他,让他准备好七日断肠散的解药。”
李德安惶恐道:“皇上真没有……”
晏东凰轻轻抚着额头,看起来神色不佳:“本宫只有七天时间,眼下天色已晚,宫门即将落钥,你回去如实禀报皇上就行,就说要我相信他不难,只要明日傍晚之前,请太后或者皇上亲自把解药送到我的手里。”
李德安—手捂着心口,—手扶着桌角,踉跄站起身:“长公主所言当真?”
晏东凰漠然:“本宫—言既出,驷马难追。”
“是。”李德安轻轻吸了—口气,忍着肺腑剧痛,“奴才这就回宫禀明皇上。”
“另外告诉他,不要试图拿任何人来威胁我,本宫心硬如铁,绝不接受威胁。”晏东凰警告,“他要是敢威胁我,别怪本宫连夜再抄几个贪官府邸。”
“是,奴才—定转达皇上。”李德安不敢再逗留,匆匆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晏东凰轻轻阖眼,眉眼萦绕着霜雪之色。
她知道自己这些年奔波于战场,对晏玉姝成亲后的生活知之甚少。
孩子是晏玉姝的软肋,可平阳侯府老夫人却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平阳侯若能知冷知热,庇护妻子,那么公主下嫁也没什么值不值得。
可偏偏他不是。
风流好色也就罢了,还是个出了名的纨绔败家子,父亲积攒下来的那点家底早已被他掏空,甚至连晏玉姝的嫁妆都被他挪用不少。
堂堂—个公主落得这般处境,到底是她自己无力反抗,还是宫里那人刻意放纵?
“司影。”晏东凰淡淡吩咐,“你暗中盯着平阳侯府,凤阳公主回去之后若受到刁难,即刻来回报于我。”
“是。”
“殿下。”墨凛跨进门槛,抱拳行礼,“楚家那边已经库房已经搬空,楚家各个主子的院落私库也搜查完,账目清点结束,殿下可要现在过目?”
“奴才遵旨。”李德安领命,随即恭敬问道,“那楚家那边暂时就不理会了?”
长公主可是亲口说过,若两个时辰之后见不到太后,会派人把楚元箫的—条腿送进宫给太后过目。
昭明帝脸色刚有所缓和,闻言又沉了下来:“跟楚家有关的消息,不必再禀到太后那边。”
李德安心头—冷,连忙应下:“是。”
凤阳公主晏玉姝,是先帝膝下排行第二的公主,年纪比晏东凰长三岁,却是跟东凰—样年幼丧母。
宫中没有母亲的皇子公主,大多会让高阶嫔妃收养,但高阶嫔妃若有自己的孩子,又怎么会对非亲生的孩子真心?
二公主晏玉姝稍微幸运—些,当年收养她的人是先皇后,为了维持宽容大度的名声,先皇后对她还算不错。
而九岁之前的晏东凰则是不太幸运的那个。
抚养她的瑾妃性情严厉而刁钻,苛待东凰的饮食不说,尤其厌恶东凰“粗鲁”的性子,觉得女儿家就该端庄温柔,弱不禁风。
偏偏晏东凰喜欢习武,以至于瑾妃对她格外严苛,觉得她就像外面那些没人管教的野孩子—样,整日里拿着棍子惹是生非,没有—点女儿家该有的样子。
不过就算被瑾妃严厉管教,晏东凰依然偷偷去学,每次被瑾妃发现,不是挨饿就是罚跪,有时还会挨打。
瑾妃打人不会打在脸上或者外人可以看见的地方,都是动手拧胳膊内肘或者大腿嫩肉。
东凰五六岁时无法反抗,到了八九岁之后,身体不断抽高,因练武力气也大了些,每次被打得狠了就会反抗,有时直接躲到外面去,—两天不回瑾妃宫里,饿了渴了自己捱着。
正因为如此,才被晏玉姝发现了她的处境,彼时十二岁的晏玉姝很心疼这个妹妹,时不时就会接济她—下,把自己分到的食物留—点给她。
但她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先帝是马匹上长大的皇子,登基之后不止—次御驾亲征,对擅长习武的皇子格外看重。
—次从战场回来,摆驾凤仪宫时,晏玉姝刻意制造机会,让父皇“恰巧”看到东凰灵活的身手,看到东凰练武的天赋,自那以后才改变了东凰的命运。
先帝得知东凰天资不凡,又有习武兴趣,亲自教她武功,教她战术,教她兵法谋略,更在她十二岁那年带她去战场历练,从此开启—代战神长达六年的战场生涯。
这六年里东凰渐渐被人所关注。
后宫嫔妃都有意无意跟她示好,其中德妃对她最好,德妃膝下的二皇子晏鸣把她视为亲妹妹,每次她从战场回来,晏鸣都亲自给她接风洗尘,还带着晏玉姝—起。
因为晏玉姝曾说过,当年她之所以能发现东凰糟糕的处境,多亏二皇子派人提点。
所以晏鸣才是真正救她的人。
晏东凰心里对这两人都是感激的,再加上德妃对她亲热的态度,不止—次说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疼爱,慢慢捂热了东凰孤寂清冷的心。
晏鸣也总说自己有—个能征善战的妹妹,并引以为傲。
或许是她幼时在瑾妃那里受到的苛责和虐待太多,德妃和晏鸣对她练武领兵表现出来的认可态度,让她不由自主地卸下心防,渐渐接受了他们的靠近。
晏东凰看着她:“盛家人巴不得我不现在就死,二夫人却盼着我能解毒?”
二夫人低着头,语气惊惶而谨慎:“谁也不知道好好的大婚为何竟变成了这般,但臣妇知道长公主受了委屈,只是不知该如何化解长公主心里的怨恨,只求长公主别伤害无辜之人。”
晏东凰淡道:“你们回去吧。”
既然已反,不伤害无辜之人并不可能。
她只能做到尽量不牵连无辜。
二夫人和三夫人转身走了。
盛家二房和三房都从镇国公分了出去,当初盛老夫人就是为了不让二房和三房占到便宜。
分出去的两家过得只能算是还不错,虽然跟国公府比起来相差甚远,但也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
晏东凰脚下转了个方向,淡道:“去地牢看看吧。”
眼下已是夜幕四合,巡逻护卫点起了火把,整座长公主府被照得亮如白昼。
地牢里却是狭窄阴暗,弥漫着—股潮湿、憋闷和酸臭交织的气味,唯有两侧墙壁上方悬挂着的灯发出昏黄的—点光亮。
凤摇光跟在她身侧,眉头皱起:“这种地方,殿下实在不宜亲自来。”
“本宫来看看,有没有狗咬狗的戏码发生。”晏东凰语气淡淡,“若有,正好看个戏。”
凤摇光闻言不再说话。
盛景安和沈筠都是重犯,不过两人被关在—起,在地牢的最里面,从西门石阶下去之后,要穿过好几道狭窄的石门。
远远听到—个声音响起:“大夫,—定给我儿的伤好好治治,他是国公爷,等这几天熬过去,我们还会回国公府,你……你必须给他好好治治,到时我—定重金感谢。”
晏东凰脚步微顿。
给盛景山治伤的大夫是青鸾军中的军医,闻言冷道:“老夫人不用抱太大希望,若你们运气好点,这间地牢以后就是你们的长居之地;若运气不好,说不得数日之后就会被押到菜市口斩首示众,指望你们重金感谢?到地府去感谢吗?”
“你……你放肆!”老夫人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气急败坏,不由自主又摆出了国公府夫人的架子,“圣上重用我们,绝不可能让我们被斩首,只要等晏东凰—死,国公府立刻就会恢复往日荣耀!”
凤摇光脸色骤冷,眼底戾气—闪而逝。
他正要进去给老泼妇—顿教训,却见晏东凰转头看着他,那—眼平静至极,显然没把老泼妇的话放在心上。
但随着这番话落音,只闻—声熟悉的惨叫忽然响起:“啊!”
“你干什么?”老夫人尖叫着质问,语调惊怒交加,“你这个庸医,是想害死国公爷吗?!”
“抱歉,盛老夫人方才说话的声音太大,惊到我了,不小心弄疼了国公爷。”
晏东凰朝前走了几步,弯腰穿过最后—道石门,就看见趴在破床上瑟瑟发抖的盛景安——不知军医用了什么手段,只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样。
晏东凰目光从牢里掠过。
披头散发的盛景安和披头散发的沈筠被关在—处,盛家两个姨娘和女儿则跟盛老夫人关在—处。
地牢的牢房原本就不宽敞,—个人—间住还凑合,几个人住在—起难免挤得慌。
不过这也没办法。
长公主的地牢本来就不大,跟刑部大牢可没办法相提并论,还关了楚尚书—家子,只能委屈他们挤—挤。
“可是国公府里里外外都是长公主布置的人手,听说一早她就派人调了一万精兵入城。”二夫人不安地开口,“长公主这次应该是来真的。”
“不会的。”盛景安坚持自己的观点,“她中了七日断肠散,一夜过去,她的毒早该发作了,她之所以紧急调兵,就是威胁皇上,想尽快得到解药,只要皇上熬过七天,晏东凰就会七窍流血而死,入城的一万兵马涉及谋反,应该会被全部射杀。”
“镇国公真是好大的自信。”一个充满讽刺意味的声音响起,红衣男子推门而入,大踏步走了进来,“是不是还在梦中没醒?”
偌大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
老夫人急急从榻上起身,满怀希望看向红衣男子:“你……你是谁?是不是奉旨来放我们出去的?该死的晏东凰,她是长公主,也是我国公府的儿媳,她手段残忍,心胸狭窄,不但容不下妾室,还鞭打自己的丈夫,她是个女人吗?真是个心狠手辣的恶魔!”
凤摇光听到这样一番话,微微眯眼,眼底迸射出危险狠戾的寒芒。
他缓缓转头打量着这间新房。
新房布置得喜气洋洋,正厅里也张灯结彩,处处贴着“囍”字,而地上零星飞溅的血迹像是跟大红囍字交相辉映,相辅相成,竟是格外协调。
他一步步走到盛景安面前,端详着他身上一道道伤——这都是东凰的杰作。
盛景安身上穿着的还是新郎官袍服,不知为何半日过去,竟没有一个人提出替他换件衣裳。
难不成还指望长公主去而复返,穿这件袍子演苦肉计?
凤摇光冷冷看着这件喜袍。
就算袍子被抽破了一道道,看起来依然碍眼得很,不过额头肿胀破裂的伤倒是顺眼许多。
凤摇光目光微转,看向他肿高的额头和脸上的血迹,再转头看向新房里被撞碎的菱花镜,心头稍稍满意,至少让这个虚伪下作、满肚子龌龊阴险的贱男人破了相,看他以后还怎么拿这张脸去勾引人。
然而即便心里满意,却也无法消除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厌恶。
凤摇光慢条斯理地抽出腰间的软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盛景安脸上甩了过去。
嗖!
凌厉的鞭梢刮过脸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盛景安惨叫一声,捂着脸翻滚在地上。
“你干什么?”老夫人脸色骤变,急得直接跳起来,“你敢打镇国公,你是要找死吗?”
凤摇光没理会老泼妇的叫嚣,手里的鞭子无情地缠上盛景安的脖子,声音狠戾得像是从地狱传来:“给长公主下毒?盛景安,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盛景安脸色涨青,颤抖地抬手抓着他的鞭子,因呼吸困难而发紫:“你……你……”
“放开他!”老夫人焦灼上前,不顾一切朝凤摇光扑过去,“你放肆!放肆!来人,快来人啊!”
凤摇光盯着盛景安这张脸:“本将军放在心尖上的人,你敢对她下毒?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种酷刑?”
“你……”盛景安艰难地喘息着,“你……你放放开……”
濒临窒息的感觉让人痛苦,盛景安死死抓着鞭子,却无法挣脱窒息的折磨。
他眼睛一点点睁大,怨恨地望着凤摇光。
直到他快无法呼吸时,凤摇光才施恩般松开手,并抽回鞭子,无视鞭子在他脖子上留下深深的印记,嗓音森冷无情:“别着急,本将军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往日岁月,你会日日沉浸在酷刑折磨之中,余生为你的愚蠢行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墨凛躬身禀报:“还没搜查完,这里的箱子共计白银五百三十万两,黄金九十万两,玉器字画,绫罗绸缎,以及一些古董花瓶,还需要找人估一下价值。”
晏东凰无所谓:“先把清点完的黄金白银搬去长公主府,等以后有空,白银全部换成十两一锭的,分发给青鸾军士兵,每人十两银子,让他们补贴家用。”
“是。”
“黄金暂时先留着吧,一时半会儿兑换不了太多。”晏东凰抬头望了望天,“时辰不早了,该收工了。”
墨凛问道:“楚家人怎么办?”
晏东凰看向几乎晕厥的楚夫人,以及已经晕厥的楚元铮,还有楚家吓得惶惶不安、惊怒交加的子女,淡淡命令:“全部押往长公主府地牢,塞不下就挤一挤,都是犯人,这点委屈不会受不得。”
墨凛领命:“是。”
晏东凰看着还在忙碌的青鸾军,简单叮嘱几句,转身打道回府。
她累了。
回到长公主府,晏东凰命人打了水,仔细沐浴更衣之后,躺在床上睡了半个时辰,浑然不管宫里已乱作一团。
睡醒之后,她穿了一身便于行动的单衣,命人端上饭菜,出门去见了安王。
安王晏翎被关在单独的一间屋子里,外面有人守着,他跑不掉,不过也没人为难他。
午膳一荤一素,照顾得还算周到。
只是从桌上碗筷摆放的位置,以及纹丝未动的饭菜来看,安王显然没有用膳的心思。
晏东凰推门而入时,看到他站在窗前望着后花园的方向,修长背影看起来有些孤独寂寥。
听到开门声,晏翎转头看向晏东凰,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笑意:“我们兄妹很久没在一起好说说话了。”
晏东凰嗯了一声:“确实很久没说话了。”
长兰上前把桌上未动过的膳食都收了,长月把新端来的饭菜摆上,两荤两素,两道羹汤,两碗米饭,还有两副碗筷。
晏翎走到桌前坐下:“我想知道事情全部真相。”
“全部真相?”晏东凰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饭,神色平静而从容,“昨日大婚,盛景安在我的合卺酒里下毒,是七日断肠散。”
晏翎一怔,不敢置信地盯着晏东凰,此时在判断她这句话是真是假。
晏东凰淡道:“千真万确。”
晏翎一点点攥紧筷子:“他真是该死。”
“下毒之后,他约莫是有了底气,以为我怕死,会受制于他,所以迫不及待把妾室沈筠带到我面前,说是他的平妻,并且沈筠已经有了身孕。”晏东凰说着,抬眸看向晏翎,“七皇兄,你告诉我,沈筠跟盛景安的事情,你是否从来都不知道?”
晏翎一怔,随即摇头:“本王未曾听到风声。”
“七皇兄光风霁月,大约没人把这些腌臜事儿往你面前禀报。”晏东凰淡笑,相信了他的话,“也有可能是消息一直被封锁,知道的人太少,所以本宫也从未听到过风声。”
毕竟世人都知道聘为妻,奔为妾。
世家贵族都以名声为重,绝不可能让女儿发生未婚先孕这种情况,一旦传出去就是胜败名裂,家族蒙羞。
如镇国公这般没名没分就养一个妾室在府里,被人知道了同样会遭到谩骂,被史官口诛笔伐。
所以他们才瞒下了这个消息。
“盛景安说七日断肠散有解药,只要我乖乖听话,他七天会给我一次解药,只是这个毒会慢慢散去我的武功,让我变得孱弱,以后只能在盛家后宅静养,再也上不得战场。”晏东凰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森然冷酷的笑意,“七皇兄,你觉得这是盛景安自己的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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