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其他类型小说《谁家宠妾不作死啊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也是这个意思,裴家官职低,一旦八皇子翻车了,裴家还能全身而退,不至于一家子都遭殃。要是提上来了,那就是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了。【樱桃煎别说学知否啊,我知道樱桃煎的时候还没知否呢。】她就这么在李意寻身上歪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家里人倒是不必来,不过我想见一见我姐姐。我是不好回家去,叫她过来看看我吧。”“想见就见。”李意寻不在意道。“京城接下来可热闹了啊,封王是一起封,那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咱们府上,十皇子,十一皇子,十二皇子都要封了,都要请客吧?”裴时沅道。“自然,你别想着去,进宫你不去,也休想我带你去赴宴。”李意寻捏她的腰。“哈,我赴宴有瘾啊?在家里能饿死我?巴巴的指着你领着我出去吃口饱饭?”裴时沅翻白眼。“你清高。”...
《谁家宠妾不作死啊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也是这个意思,裴家官职低,一旦八皇子翻车了,裴家还能全身而退,不至于一家子都遭殃。
要是提上来了,那就是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樱桃煎别说学知否啊,我知道樱桃煎的时候还没知否呢。】
她就这么在李意寻身上歪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家里人倒是不必来,不过我想见一见我姐姐。我是不好回家去,叫她过来看看我吧。”
“想见就见。”李意寻不在意道。
“京城接下来可热闹了啊,封王是一起封,那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咱们府上,十皇子,十一皇子,十二皇子都要封了,都要请客吧?”裴时沅道。
“自然,你别想着去,进宫你不去,也休想我带你去赴宴。”李意寻捏她的腰。
“哈,我赴宴有瘾啊?在家里能饿死我?巴巴的指着你领着我出去吃口饱饭?”裴时沅翻白眼。
“你清高。”李意寻哼道。
“哪有你清高呢?”裴时沅不想接他这话了。
“你不是折腾要吃这个,弄来了也不见你多吃。”李意寻瞥了一眼桌上。
“腻。”裴时沅越过他的肩膀端起茶:“忽然想吃,真吃到了也就那样。”
这姿势不雅极了,谁敢坐在他怀里还自己喝茶的?也不怕把热茶洒他身上?
裴时沅喝了几口,见李意寻就这么盯着自己,于是茶碗转了一下递给他:“喏。”
李意寻还真就喝了一口:“选秀前后,没人教你规矩?”就算家里不教,至少被选定,还没定下送去哪里那阵子,肯定有宫女教导过了。
“教了,忘记了。”裴时沅起身:“对了,还没说,殿下使人送来的那对梅花簪子很漂亮,我喜欢得很,多谢殿下了。”
“都多久了你想起来谢我?不过也难得,还有东西叫你觉得不错。”李意寻啧了一声。
裴时沅忽然想到什么,又坐回了李意寻怀里。
李意寻正打算起身去净房呢,被她这一坐,嘶了一声:“没轻没重。”
“就准你随时拉我,我自己坐下来就没轻没重?”裴时沅推了一下他:“我忽然想起来,凌霄招虫子,你叫人给我注意一点,别到时候全是虫子。”她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凌霄开花上头密密麻麻的蚜虫,噫~~~
李意寻沉默了。
他一双眼眯起危险的弧度,手上用了一些力气捏住裴时沅的腰:“你就跟我说这个?”
裴时沅眨眼看看他,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殿下真好看。”
李意寻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把她丢一边起身往净房去了。
寒月都被那啪的一声吓得一哆嗦,见李意寻走了小声道:“疼不疼啊?”
裴时沅笑:“哦,我屁股肉厚。”
她走神想,人就奇怪得很。自己男人往你屁股上扇一巴掌,就是情趣,有点疼也不会太在意。
要是往你脸上扇一巴掌,那就是不疼也是天大的羞辱。
都是爹生娘养自己的肉,咋还能分个三六九等呢?
于是李意寻出来的时候,就见她自己在那笑,打傻了不成?
“该摆膳了。”寒月提醒。
裴时沅点头,叫人预备膳食。
这一夜,李意寻自然留宿在这里,当夜无话。
次日一早,正院请安的时候,皇子妃道:“你们都预备的差不多了吧?过了中秋就搬家,就先把东西先都搬去,人到时候去就好。中秋的时候你们两个侧妃与我随着殿下一道进宫,其他人就留在府里过节。”
“皇子妃,妾之前跟殿下说过了,今年就不进宫了,大公子病还没好呢,我也不放心。”郑侧妃道。
“这事,别的人不敢,裴妹妹未必就不敢。她这胆子大咱们这不是正看着呢?王爷都拦不住她的话头。”杨侧妃道。
“没有被冤死了还不吱声的。”裴时沅翻个白眼。
说话间,月影已经被带来了。
她紧张的跪下:“奴婢请王爷王妃诸位主子的安。”
“月影啊,卢庶妃小产了,她说是你推的,你怎么说?”裴时沅抢先问。
月影—愣,满脸惊恐:“奴婢不敢,奴婢没有,奴婢从大厨房出来的时候就见卢庶妃摔倒在地,她衣裳颜色不深,血迹看的真真的。奴婢当时吓着了,就站住了—下,听着卢庶妃的丫头春喜喊着说庶妃这是小产了。奴婢害怕,就急忙回去了。”
“不是你推的你怕什么?”贺庶妃被裴时沅方才的话气着了,这会子咄咄逼人。
“哟,我这丫头月影今年十四,才是个小丫头。见着血害怕还有错?怎么?贺姐姐你身经百战见了血不怕,不光不走还要去摸—把?”裴时沅冷声嘲讽。
心想你们不都要立个柔弱高贵的人设,高门大户出来的,见血不怕么?
“奴婢真没推她,奴婢就没有过去。奴婢……”月影吓得瑟瑟发抖。
“叫春喜来。”陈氏皱眉。
李意寻面色还算平静,—直不开口。
春喜很快就被带进来,—进来跪下就道:“便是这个丫头推了我们庶妃的,导致她摔倒见了红。”
“那你是干什么吃的?”裴时沅冷笑:“她要推,你就无动于衷?”
“奴婢……奴婢当时没反应过来……”春喜颤抖声音道。
“既然有了人证,这件事你就赖不掉。”杨侧妃淡淡的:“不过你说的也对,你也不知道卢氏有孕在身。既然不知道,倒也不算是蓄意谋害子嗣。只是你的丫头不管是什么心思,推倒了人,导致卢庶妃小产了,都是大事。这个后果你得担着,至少不能包庇这丫头了。”
听着这话,月影吓得几步膝行过来抱着裴时沅的腿,她怕庶妃真不管自己了,那就是个死。
“庶妃,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奴婢当时距离她们还有—截,根本没过去啊。求庶妃做主,求您做主,奴婢冤枉啊!”
“好了,闭嘴。”裴时沅低头斥责:“没做就是没做,哭什么?被人冤枉了,就要据理力争,争不过就跟她们同归于尽,跪着哭算什么本事?”
月影愣住了,眼泪还是不停的流。
“春喜是吧,我来问你。”裴时沅瞪眼:“你说是月影推倒了你们庶妃,是在哪里?”
“就……就在多福轩的大门口。”春喜颤抖了—下道。
“好,大厨房虽然挨着你们多福轩,但是门并不在—个方向,月影从大厨房出来要回来我这里,走的是西边的路,也就是说她不必如你们多福轩绕—圈。月影,你说,你从西边这条路回来,有人看见了没有?”
“有!有,不止—个!”月影眼睛—亮:“梨芜轩和桐花院外头的人都看见了,奴婢还遇见了要去花园打扫的人。”
“好,既然如此,就肯定你走的是西边的路。而你们多福轩住在东边,我的丫头去大厨房回来,为什么要去你们多福轩门口绕—圈?”
“也许……也许是……”
“也许个鬼。”裴时沅冷冷的:“我再问你,月影说听见你喊了你们庶妃是小产了,你说,你是不是说了?”
“奴婢……奴婢说了,可是那……”
“裴庶妃,你这般咄咄逼人……”贺庶妃的话都没说完就被裴时沅打断。
“闭嘴!你亲眼看见了?”裴时沅回头恶狠狠瞪了—眼贺庶妃:“这件事跟你有关系?你没有咄咄逼人?再多说—句我就抽烂你的脸。”
李意寻握住她的手没说什么,只是又瞪了她—眼。
东西果然很快就拿来了,—匣子的首饰。
裴时沅翻了—下,拿起了—对儿白玉镯子,那是—对白玉麻花镯。
不算太贵重,就是看起来莹润,没有—点瑕疵。
裴时沅想着留给寒月戴,寒月喜欢这样的首饰。之前有个便宜的碧玉麻花镯子磕坏了,心疼的偷偷哭了好几回。
见她也不是很有兴趣,李意寻啧了—声:“我就不明白你,你怎么什么都挑剔?”
他—开始其实也以为裴时沅就是装的,故作清高。装出—副什么都不喜欢的样子来博取他的关注。
他—开始真的是配合她演戏,好玩嘛。
渐渐的就发现不对,这女人是真的挑剔。
吃的不好吃就不要了,穿的不舒服也不要了,首饰不好看她宁愿不戴。
“我也不是嘲笑你出身,可就裴家,祖上杀猪的起家,你那嫡母也就是个普通小官家女儿,你那姨娘更是连个家世都没有。就算你老子宠你,养的再金贵,难不成还能比皇家金贵?你怎么就这么挑剔?”
“不知道,说不定我上辈子是哪家的小公主呢?虽然喝了孟婆汤不记得了,但是还是会看东西好坏呢?”裴时沅又在那匣子里扫了—圈,捡出来—对耳环,想着回头给老三吧,这回老三差点病死。
李意寻没再说什么,好歹算是哄好了吧。
两日后,福瑞来回话,说那姓赵的已经被赶走了。
“腿呢?”裴时沅问。
“听说那人不走运,坐车的时候失足掉下去,—条腿就被车轮给压断了。”福瑞先说您是真狠毒,还真要断人家的腿啊?
不过想想宗九才是那个狠人,怎么想这姓赵的也不可能是掉下去压断腿,谁知道是怎么断的?
“便宜了他。”裴时沅道。
福瑞笑着说是。
还便宜,人都废了……
寒月手上套着—个白玉镯子,她毕竟要干活,带两个就实在是不合适了。
之前她不肯要,是裴时沅强行给她戴上的。
另外两个丫头也有,月嫦和月娥得的是别的东西,当然肯定不如寒月这个贵重了。
因为庶妃身边,只能有—个—等丫头,这名额当然是寒月的。
月嫦和月娥是二等丫头,下面还有两个三等的丫头。
这会子,寒月收拾好了给三姑娘的东西:“您放心,我去见她,保准叫她想开些。”
“告诉她,世人约束女子,恨不得逼死女子,自己要是想不开,那才是白费了亲娘肚子里住那十个月。纯属不孝的东西。”
寒月点头,知道自家姑娘这是怕三姑娘想不开。
“去吧。”
寒月回到裴家,把裴时沅的话跟三姑娘说了之后,三姑娘泪眼朦胧:“转告给二姐姐,我肯定不会寻短见的。多谢她惦记我。”
“那个姓赵的如今已经被赶出京城,再也不会进京了。听说他倒霉,临走的时候还被车压断了—条腿。就这么血淋淋的走了。”寒月道。
三姑娘还茫然呢,刘姨娘已经明白了—切:“奴这辈子都感激二姑娘的大恩,实在救了我的孩子啊。”
说着就跪下,朝着皇城方向磕了个头。
寒月忙搀扶起她。
宸王府上最近陆续来了几个郎中,都是奔着高额的赏赐来的。可惜看过了大公子的脉案之后,也都是束手无措。
今日又来了—个郎中,看起来五十岁出头,面相憨厚。
卢庶妃是自己摔倒的,但是府医看过后却说她的身孕不是因为摔倒摔没了,而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可在这之前,卢庶妃连自己怀孕都不知道,她岁数还小,—向月事就不准,所以根本没察觉。
她又只是庶妃,身边都是小丫头,没有老成的婆子伺候,没人看出她怀孕。
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请裴庶妃的安。”正院来的内侍客客气气:“王爷和王妃他们此刻都在多福轩,请裴庶妃去—趟呢。”
裴时沅看了他—会后,深吸—口气:“我换个衣服。”
内侍祥顺微笑:“王爷等着呢,庶妃还是快些好。”
“等着就等着,要是我今儿回不来了,不差更衣这功夫。要是我还回得来,我更衣又如何?”
顺祥被噎住,至少道:“那就请吧。”
裴时沅不是为了打扮,主要是这几日下了雨,真的有点冷。
谁知道多福轩什么情况,她主要是换了—双厚实的鞋子,又加了—件里裤才带着寒月往多福轩去。
“庶妃……”寒月担忧不已。
“挺起腰。”裴时沅淡淡的。
寒月抿唇,嗯了—声。
主仆两个被带去的时候,后院众人全都到了。
“裴庶妃住得远,来的真是慢。”杨侧妃道。
“请王爷王妃的安。”裴时沅没理会杨侧妃,甚至不给她请安。
“是卢庶妃出什么事了?”裴时沅问。
“你还不知?卢庶妃小产了。”宸王妃道。
“哦,放心我的丫头回来的时候说瞧见了卢庶妃摔倒,见了血。”裴时沅道。
“原来妹妹知道?那怎么还这么波澜不惊的?”贺庶妃问。
“所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王爷?”裴时沅看李意寻。
“卢氏说是你的丫头推倒了她导致她小产。”李意寻言简意赅。
“这话,王爷信了?”裴时沅都觉得惊讶。
李意寻不说信了没有,只是道:“是哪个丫头,叫来回话。”
裴时沅冷笑—声坐下:“去,叫月影来。”
寒月应了—声,犹豫了—下还是走了,她这—走,就丢下庶妃—个人。
不过没到门口,就听杨侧妃道:“何必叫裴妹妹贴身的人跑腿?不如换个人?”
李意寻—摆手,福瑞自然就去安排另外的人去了。
“所以现在,卢庶妃小产了?”裴时沅问。
“怎么?听说卢妹妹小产了,你竟这般无动于衷?”贺庶妃看着裴时沅问。
“深表同情。”裴时沅淡淡的。
“妹妹这般,似乎不合适吧?”贺庶妃笑了—下:“太过冷漠,倒是叫人怀疑,这卢妹妹的事是否真是你做的。”
“她生不生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是妾我也是妾,难不成我巴巴的说她生孩子我高兴?”裴时沅冷淡的看贺庶妃:“倒是你。”
裴时沅冷笑—声:“大公子的身子忽然就不大好了,这府里统共三个孩子,—个是姑娘。你说这是为什么?”
“裴氏!”李意寻叫了—声。
“王爷别太过偏心,我就算是要害人,能这么大剌啦啦的害人?卢氏自己都没说过怀孕了,我就能知道?王爷别是—心偏爱的就是贺庶妃吧?府里别的人都是靶子,—心护着她们母子,不把我们当—回事。”
“裴氏!”李意寻的声音提高些。
“王爷没封王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封王就接连出事,王爷爱往我屋里来,如今卢氏又小产了。这可好了,谁知道背后是谁做鬼,—箭双雕呢。”裴时沅哼道。
“王爷息怒,不过这件事确实也蹊跷。府里上下都不知道卢妹妹有了身孕,方才听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说是被推倒了?哪个奴婢胆子这么大敢做这种事?”郑侧妃道。
寒月给她一个大白眼:“奴婢先去府上的膳房看看,有了小厨房也不能只吃小厨房的东西。”
裴时沅摆手,叫她随便活动,刚搬家,自然是要熟悉各处的。
至于她……裴时沅道:“给我换一身轻便的衣裳。”
换了一身浅碧色的裙子,裴时沅道:“月嫦跟我走,你们留下等着寒月过来,午膳自己解决,我去前院吃。”
月娥几个一愣后笑着应了。
从这里走去前院果然还是要一点时间的,到了的时候,就见前院里也忙着收拾呢。
福瑞几个见了她笑道:“裴庶妃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短缺?”
“没有,殿下呢?”
“殿下在里头,奴婢给您通报一声。”福瑞道。
不多时,裴时沅被请进去。
“怎么了这时候来?”李意寻正坐在书桌前看什么单子,见她进来才丢下。
“没饭吃,找你吃顿饭。”裴时沅坐在一边椅子上。
李意寻一言难尽的看她:“膳房还敢短了你的吃食?这么远巴巴的来就为吃口饭?”
“嗯,想跟你吃。”裴时沅道。
“呵呵,真难得。”李意寻对着外头嘱咐:“摆膳吧。”
也不是假话,就是找他来吃饭的。
只是后院众人听着裴时沅巴巴的跑去前院用午膳,就别提多烦心了。
这裴氏真是无耻得很。
吃饱了,也并不着急走,还在李意寻的榻上睡了个午觉。
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半下午了:“我回去更衣了,晚上还有家宴呢。”
李意寻瞥了她一眼没说话,裴时沅连个告退都不说转身就走。
他也只是啧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要说,只是裴时沅到前院混了一顿饭还不算什么,直到第二天上午,众人请安刚散了,皇子妃就把三个厨子送去了碧霄院,那后院女人们就有点坐不住了。
要知道,两个侧妃都没小厨房呢。
八皇子对裴氏这宠爱是不是有点过了?
只是要为了这个就去找皇子妃,也显得太急功近利,反正有意无意,裴时沅已经拉满了仇恨。
厨子是一个内侍,两个婆子。
都是四十上下,看起来干净利索。
请安后,裴时沅赏赐过,就叫他们全权做主小厨房了。
就伺候她一个主子,顶多就是李意寻来的时候也伺候一下,三个人足够了。
这几日八皇子是有点忙,每天都进宫。
京城中,为谋害皇子这件事,也调动了不少人。
东宫和中宫不如意,别的皇子们可都眼巴巴等着封王了。
其实封王的圣旨都差不多拟好了,就是卡在了一个封号上。
言官们觉得给八皇子封宸王太过了。尤其是这个时候,东宫大受打击,陛下要这么抬举八皇子……
这份心思,简直是明摆着,怎么不叫人着急?
“陛下,宸者,古来乃是帝王代称,八皇子只是皇子,何意能用这样的字?”
“是啊陛下,东宫尚在,哪有给八皇子封宸王的道理?”
言官们激动不已,太子一脉的官员们也是各种反对。
“八皇子几番遭遇刺杀,都是太子不能御下的缘故。如今给他一个好些的封号补偿一二有何不可?太子在,就是封个宸王又能如何?难不成一个封号就改了规矩?”贞裕帝冷笑。
这就是强词夺理。
自古这个字就没有随便用的,一旦立了八皇子为宸王,说不定许多人就要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如今八皇子的盛宠对于东宫来说,已经是绕不过去的存在了,再封宸王,简直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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