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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苏婳靳珩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是她,让自己损兵折将,让靳珩下了自己的面子,让全府人都知道她这个主母,不受嫡子待见!她指着苏婳大声道,“来人,将这勾引姑爷的贱婢,绑到椅子上,脱了裤子打板子!”院中众人皆是一惊。苏婳浑身一颤,好恶毒的女人,众目睽睽之下,要脱了她的裤子打板子,她以后还有没有脸活了。勾引姑爷的贱婢……好你个谢玉瑾,你就是这么污蔑我的,我今天若是有命活,来日我一定要你死!苏婳挣扎着想要说话,侯夫人一个眼神,苏婳立刻被婆子狠狠按住了肩膀。谢玉瑾牙关紧咬,强迫自己别说话。其他人谁也不敢上前。这可是世子爷的通房,侯夫人将人绑来,问都不问就私自处置,本就犯了忌讳,现在还要脱裤子打板子,简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世子留。赵雪梅怒指着下人,“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主角:苏婳靳珩   更新:2024-11-08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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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靳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苏婳靳珩》,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是她,让自己损兵折将,让靳珩下了自己的面子,让全府人都知道她这个主母,不受嫡子待见!她指着苏婳大声道,“来人,将这勾引姑爷的贱婢,绑到椅子上,脱了裤子打板子!”院中众人皆是一惊。苏婳浑身一颤,好恶毒的女人,众目睽睽之下,要脱了她的裤子打板子,她以后还有没有脸活了。勾引姑爷的贱婢……好你个谢玉瑾,你就是这么污蔑我的,我今天若是有命活,来日我一定要你死!苏婳挣扎着想要说话,侯夫人一个眼神,苏婳立刻被婆子狠狠按住了肩膀。谢玉瑾牙关紧咬,强迫自己别说话。其他人谁也不敢上前。这可是世子爷的通房,侯夫人将人绑来,问都不问就私自处置,本就犯了忌讳,现在还要脱裤子打板子,简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世子留。赵雪梅怒指着下人,“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结局+番外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苏婳靳珩》精彩片段


就是她,让自己损兵折将,让靳珩下了自己的面子,让全府人都知道她这个主母,不受嫡子待见!

她指着苏婳大声道,“来人,将这勾引姑爷的贱婢,绑到椅子上,脱了裤子打板子!”

院中众人皆是一惊。

苏婳浑身一颤,好恶毒的女人,众目睽睽之下,要脱了她的裤子打板子,她以后还有没有脸活了。

勾引姑爷的贱婢……

好你个谢玉瑾,你就是这么污蔑我的,我今天若是有命活,来日我一定要你死!

苏婳挣扎着想要说话,侯夫人一个眼神,苏婳立刻被婆子狠狠按住了肩膀。

谢玉瑾牙关紧咬,强迫自己别说话。

其他人谁也不敢上前。

这可是世子爷的通房,侯夫人将人绑来,问都不问就私自处置,本就犯了忌讳,现在还要脱裤子打板子,简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世子留。

赵雪梅怒指着下人,“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万一靳珩回来了,她就别想动手了,她今天就是要报复。

下人面面相觑,谁也不动。

靳萱肩膀被谢玉瑾捏疼了,轻呼一声。

“放开!”

她上前一步,看看苏婳,又看看赵雪梅,“娘,她怎么说也是大哥的通房,要不等大哥回来再处置吧。”

靳萱还是很怕大哥生气的。

“再说,我后天就成亲了……”靳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娘现在将她打死,也不吉利。”

打死……

苏婳听见靳萱的话,一股寒意从脚底冲上脑门。

她没想到,自己逃出教坊司,进了侯府,命却要断在谢玉瑾和这刁妇手上。

她不明白,苏家到底欠了谢玉瑾什么,他要如此赶尽杀绝。

苏婳肩膀被婆子按住动不了,嘴里塞着破布说不出话,只能目眦欲裂盯着谢玉瑾,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萱萱,就是你马上要成亲了,娘才要教你。”

赵雪梅看了看谢玉瑾,意味深长道,“像这种胆大包天,勾引你夫婿的贱婢,就该严惩,以后才没人敢爬床。”

靳珩就快回来了,赵雪梅怕夜长梦多,也不纠结脱不脱裤子了,指着两位婆子道,“你、你,将她绑在椅子上打!”

两名婆子犹豫了一下,明知不妥,但也不得不从命。

苏婳被婆子大力按在椅子上,心中除了恨意,还有一个念头。

爷,你快回来,我是冤枉的,我没勾引谢玉瑾。

手持长棍的刘管事一脸为难地站在那,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继母不打招呼就处理嫡子的通房,这事就算放在前夫人身上,也不妥啊!

赵雪梅今天除了报复,还想立威。

见一旁的刘管事迟迟不动手,赵雪梅厉声指着众人,“怎么,我这个当家主母,做不了侯府的主吗,你们一个个都想造反吗!”

刘管事无奈,掂了掂板子,心道姑娘对不住了。

“啪—”一声板子落下。

一股剧痛袭来,苏婳咬着破布闷哼一声,院中所有人都安静了。

苏婳眼圈泛红,眼中既有恨意也有晶莹。

她告诉自己,如果今天自己没死在这里,以后就算是拼了这身骨血,也要弄死谢玉瑾!

如果她今天死在了这里,她做鬼也不会放过谢玉瑾,生生世世!

谢玉瑾脊背绷直,全身僵硬,血都凝固了。

苏婳,别怪我。

要怪就怪苏文熙害过我爹,要怪就怪你没生在侯府。

“啪—”又是一下。

苏婳娇嫩的身子开始颤抖,眼睛红得像渗出了血,咬着牙让泪珠不往下落。


靳珩看了眼车厢,嗓音放低。

“带她回府,就说我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美婢。”

白德耀心中诧异,这女人知道爷的秘密,爷为什么还要留着她。

“爷……”

有些话,白德耀想问又不敢问,欲言又止。

马车内的苏婳,双手放在腿上,斜着身子将耳朵贴在门帘上,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是不是打算杀她灭口。

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靳珩说道,“她是苏文熙的女儿,先留着,有用。”

白德耀听见“苏文熙”的名字,立刻想起了什么。

“前扬州知府,联合江浙官员上书,为民请命,批驳严首辅改田为桑的那位。”

靳珩微微颔首,“明日去礼部知会一声,就说苏小姐在我府上,顺便再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白德耀躬身领命,“是,属下明日就去办。”

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明白。

教坊司里的女子都是官奴,官宦人家带回去为奴为婢,是常事。

只需要去礼部打个招呼,将来、去登记在册,没人会管。

爷若是想留这位苏小姐的性命,安置在外面也一样,为什么要放在身边。

还要宣称,自己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美婢。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通房丫鬟吗。

侯夫人给爷安排了两位通房……

想到这里,白德耀突然恍然大悟,脱口而出。

“爷,您是为了给侯夫人添堵!”

靳珩听见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神色微怔,接着面色一沉,训斥道,“胡说八道!”

马车上的苏婳,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只听见“添堵”两个字。

添堵,给谁添堵?

给她添堵吗。

两人无冤无仇,她又没坏他的事,没必要吧。

苏婳双唇微抿,眼眸滴溜溜转,正思索着,靳珩撩开了车帘。

英挺的俊颜,对上双眸灵动的一张俏脸。

鼻尖险些触到鼻尖,四目相对,两人俱是一怔。

苏婳慌乱了一瞬,马上又装作无事,将身子摆正坐好。

靳珩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冷肃,矮身钻进了车厢。

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偷听,所以他刚刚故意压低声音说话。

马车缓缓启动,两人对面而坐。

苏婳后背贴着车壁,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样。

她平复了一阵,见世子始终不说话,也不知道去哪,心中更忐忑了。

不过,既然从教坊司出来了,“逃跑一事”算是过了。

刚刚,他不是还处理了周嬷嬷吗,也算是在帮她吧。

道谢总是没错。

“多谢恩公救我性命,请教恩公尊姓大名,小女子日后也好报答。”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嗓音哀婉,一派娇怯。

靳珩看着对面螓首低垂的纤弱少女,薄唇轻启。

“京兆尹,靳珩。”

什么!苏婳猛地抬头,美眸圆睁,唇瓣微张,感觉脑中有千军万马狂奔而去。

京兆尹,靳珩?!

京城皇亲国戚不少,但京兆尹只有一个。

京兆尹掌管着京城内各种事务,手握大权,尤其以维护京城的治安秩序,镇压不法豪强为主,是京城最难做的高官之一。

因为京城权贵云集,一不留神就得罪了某位权贵,京兆尹这个位置,经常换人坐。

至于换掉的那些人去哪了,只能说几乎没有好下场。

不过,自从靳珩坐上这个位置后,一切都变了。

他身为永毅侯世子,开国功臣之后,十五岁中解元,十八岁中状元,深得陛下宠信。

论“仗势”,放眼整个京城,没几个有他势大。

雷霆手段,铁面无私,杀一儆百。

三年京兆尹做下来,毫不夸张的说,靳珩跺一跺脚,那些权贵的心都要跟着颤一颤。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严党”一派啊。

严首辅的爱妾是永毅侯夫人的庶姐,这位爱妾的儿子就是严骁。

两家沾亲带故,为何他要杀严骁?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这么大的秘密,被她撞见,还能活吗!

靳珩欣赏着她震惊的表情,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

“只要你嘴巴严,我可以留着你的性命。”

靳珩唇畔绽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不过,将你放在外面我不放心,以后你就在我府上,做位婢女吧。”

听见这句话,苏婳微张的唇瓣合上了,心思一转,突然又有了别的主意。

既然他与严首辅不合,会不会帮自己呢。

她双手按在膝上,微微俯身给靳珩行了一礼,“谢主子大恩,奴婢一定尽心服侍。”

这么一会功夫,称呼都换了,抬头时,还不忘眼波脉脉地看他一眼。

这一眼,让靳珩从她脸上收回了视线。

靳珩一直在默默观察她,面前的少女脸色一直在变,时而震惊,时而忐忑,时而释然……

一双水眸滴溜溜乱转,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有点意思。

……

谢玉瑾头戴白玉冠,身穿青缘赤罗裳,腰佩玉革带,衣冠楚楚去了教坊司。

路上,他难免想起苏婳。

两人年幼相识,也曾花前月下,情话绵绵。

更是在她十四岁那年,定下婚约……

只是这些,都没有权势来得重要。

那日,他不过想要退亲而已,苏文熙那个老东西,竟然指着他的鼻子骂。

说他是白眼狼,忘恩负义的小人,还要将他在扬州落魄之事,宣扬出去。

说他忘恩负义?

父亲当年之死,难道不应该算在苏文熙头上吗!

既然如此,他不如先下手为强,让他们苏家也尝一尝落魄的滋味。

今日,是他和教坊司周嬷嬷商定的“挂牌”之日,不如就做苏婳的第一位“恩客”,让她少吃些苦头。

事毕之后,再给老鸨和司官一些赏银,将她带出教坊司,安置在外宅,也算是成全了她对自己的一片痴心。

毕竟苏婳那样的绝色美人儿,别说扬州少有,就是在京城也不多见。

谢玉瑾想到这些,心中一片畅快。

曾经高高在上的苏小姐,就要被他压在身下,零落成泥。


“苏婳人呢!”

谢玉瑾来到教坊司,听说苏婳已经不在这里了,一把薅住周嬷嬷的衣领,怒声质问。

他面色阴冷,目光凶狠,“她去哪了,说不出来我要你的命!”

周嬷嬷被他血红的双眼,森冷的目光吓到了。

这位状元爷生得丰神俊朗,性子瞧着也温润,如今却像一头暴躁的凶兽。

她连忙向后躲着求饶,“状元爷饶命啊,苏小姐被人带走问话了,至于是什么人……老奴不能说。”

周嬷嬷知道,比起这位状元爷,靳世子更不能得罪,更何况,她现在欠着银子,自身难保。

谢玉瑾牙关紧咬,盯着周嬷嬷那张既为难又惊恐的老脸,看了一会,又放开了她。

他心里明白,周嬷嬷不敢说,定是因为此人的权势在他之上。

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

他换上一副温润笑脸,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塞到周嬷嬷手上。

“请教嬷嬷,今日教坊司内发生了何事,苏婳为何会被人带走问话。”

苏文熙的案子,由大理寺和刑部联合审理,已成定局,怎么会有人带苏婳回去问话。

只怕问话是假,看上了是真吧,毕竟苏婳长了那么勾人的一张脸。

“这……”

周嬷嬷看看手上的银票,又看看谢玉瑾,想接又不敢接。

总不能说是自己打骂苏婳,让她跑了,正好看见去水榭吹风的靳世子,所以被靳世子看上带走了吧。

她咬了咬牙,将银票还给了谢玉瑾。

“状元爷,老奴真的不能说。”

谢玉瑾面色冷沉了下来,眸光阴寒。

……

一名叫墨羽的小厮,将苏婳带到一间整洁的院子。

院中一位青色布裙的嬷嬷,正坐在竹椅上纳凉,看见来人,摇着扇子起身。

墨羽语气恭敬地唤了一声,“王嬷嬷。”

苏婳悄悄抬眼打量她。

王嬷嬷瞧着三十多岁,细眉细眼,身材匀称。

苏婳暗暗留心此人,既然能让墨羽语气恭敬,必定在府上有些地位。

墨羽说道,“这位小姐姓苏,名婳,是爷从教坊司带回来的,以后就留在爷身边伺候。”

苏婳福身一礼,嗓音温软,“见过王嬷嬷。”

王嬷嬷一怔。

她是看着爷长大的,爷一向洁身自好,虽说偶尔也去教坊司那种地方应酬,但从不沾染风尘女子,也从未往府上带过姑娘,今日怎么破例了。

墨羽想到世子爷的话,又道,“她是获罪的官奴,不是官妓。”

王嬷嬷听懂了墨羽话里的含义,是奴不是妓,也就是说她还是清白之身。

她打量了一下这位叫苏婳的女子,粉色轻纱襦裙,身段玲珑。

头低垂着,琼鼻小巧,唇瓣嫣红,脖颈处露出的一小段肌肤,泛着莹润的白光。

王嬷嬷心中了然,果然是好颜色,怪不得能让爷破例。

“既然留在世子爷身边当丫鬟,就本本分分,尽心服侍。”

她看了看苏婳这身满是风尘气的衣裳,嫌弃道,“一会先换了你这身衣裳。”

苏婳低眉顺眼,微微福身,“是。”

王嬷嬷收了苏婳,自会跟她说府里的规矩,墨羽回去复命了。

墨羽前脚刚走,后脚就从屋里出来两名美貌女子。

苏婳打量她们一眼,一高一矮,高的穿藕荷色襦裙,尖下巴大眼睛,矮的穿黄色襦裙,圆脸笑眼。

出来得这么快,显然是站在门口偷听。

从下人房中出来,穿得又不像下人,不知道什么身份。

苏婳不动声色,等着别人先说话。

王嬷嬷见她们俩出来了,脸色一沉,不冷不热向苏婳介绍,“这二位是爷的通房。”

她眼神示意身量高的那位,“她叫婉心。”又示意身量矮的,“她叫惜月。”

接着又对两人道,“这位是……苏婳姑娘,爷从教坊司带回来的清倌人,以后就在爷身边伺候。”

婉心和惜月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打量着“苏婳姑娘”,听完王嬷嬷的话,更是互相对了一个得意且轻蔑的眼神。

仿佛在说,还以为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呢,原来是教坊司出来的下贱货。

苏婳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苏家落难,这些日子她看尽了白眼,早就学会了能屈能伸。

她脸上一派乖顺,微微福身,“见过两位姐姐。”

一把好嗓子,如夜莺百灵,婉转动听。

婉心和惜月脸上的得意之色,立刻不见了。

原以为这女子生得貌美也就算了,没想到嗓音也是如此好听。

这位是爷自己带回来的,她们是侯夫人赏给爷的……以后爷的房中,还有她们的立足之地吗。

高个子婉心比矮个子惜月年长一岁,人也圆滑,首先反应过来,拉住了苏婳的手。

“哎呀,好妹妹,快跟姐姐进屋。”

“妹妹多大了,以后都是爷房里服侍的,都是自家姐妹。”

即便是苏婳能屈能伸,听见这句话,心中还是泛起了悲凉。

她曾是正经的官家小姐,锦衣玉食,仆婢成群,现在却沦落到要看这些下人脸色,跟她们姐妹相称。

不过,靳珩只说让她在留在身边服侍,可没说让她去房里服侍,这声“姐妹”,她怕是担不起。

“十六了。”

苏婳强忍住不适,没收回自己的手。

婉心听后笑着道,“我虚长妹妹一岁,惜月倒是跟妹妹同岁呢。”

惜月在两人身后瞪了一眼,也跟着进去了,王嬷嬷紧随其后。

苏婳来的突然,府上什么也没准备。

婉心和苏婳身量差不多,王嬷嬷吩咐婉心找一身衣服给苏婳,待明日叫了裁缝,再给苏婳做新的。

随后又交代了一些规矩,便出去了。

婉心翻箱倒柜,找出压箱底的一身粗布裙,手捧着衣裳道,“妹妹,先穿这身吧。”

这新来的长了一张勾人的狐媚脸,若是再穿得漂亮,更没自己什么事了。

“侯府规矩大,这府上的下人,也分三六九等,姐姐我刚来的时候,就是穿这身。”

苏婳看一眼她手上洗得掉色的柳青粗布裙,笑着接过,“多谢。”

惜月指着墙角处一张硬板床,尖着嗓子道,“今晚你就睡那。”

苏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床上堆满杂物不说,床板还是歪的,估计是哪里的板子松动了,根本睡不了人。

她突然明白一个道理,靳珩虽然将她带进了侯府,打的却是将她禁锢在府上的主意,根本不想管她。

没有靳珩的吩咐,王嬷嬷就不知道他的态度,一个教坊司的“玩意儿”,谁又会在意你是否穿的暖,睡的好。

这可不行,若是连靳珩的身都近不了,她还怎么让他帮自己。

下人的确分三六九等,她就是做丫鬟,也要做主子身边的大丫鬟。


靳萱看着两人小声道。

谢玉瑾侧目看着即将过门的妻子,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我还以为她只是婢女。”

靳萱脸上一派天真的笑,“大哥从来不留女子在身边伺候,能留着她,自然是看上了。”

“待嫂子进门,没准会纳她做个妾呢。”

她想到了什么,用细白的手指戳了戳谢玉瑾的胸口,娇声道,“你不许纳妾,更不能有外室。”

“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谢玉瑾握住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拿掉了,语气宠溺。

“那是自然。”

随即,谢玉瑾收回目光,继续看向苏婳。

他不担心苏婳说出两人的关系,那样她在侯府会无立足之地,但是他不能让苏婳留在侯府。

苏婳看着认真为自己包扎的男人,声音娇怯道,“爷,我不是故意的。”

靳珩丝毫没有怪的她意思,“让春草进来收拾,你回去擦点白玉膏。”

“是。”

苏婳也不想待在这里,她怕自己一冲动,用头上的金钗戳得谢玉瑾满身窟窿。

苏婳走后,换春草进来拿了新的碗筷,收拾好地上的碎瓷片。

谢玉瑾这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靳萱倒是吃得挺开心,临走时跟靳珩说,“大哥,过几天我还来。”

晚上。

靳珩在书房看公文,苏婳为他端去了一盘七彩云片糕。

“爷,歇一会吧。”

她刚沐浴完,长发未绾,垂落腰间,被热水蒸腾过的双眸带着雾气,面容娇嫩,唇若涂丹。

靳珩被眼前的美人晃了一下,索性放下手中的公文。

“手指划伤了,怎么还沐浴。”

苏婳低头看看手指,“涂了白玉膏,不碍事的。”

她爱干净,白日里为他做饭,经常弄得一身味道,必须洗了,香香的才能睡着。

这大概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吧。

“过来,我看看。”

苏婳微怔,还是上前,伸出食指给他看。

靳珩握住了她的手腕。

削葱根一般的手指,指腹泛着淡淡的粉,上面有一道细小的伤口,已经结了红色的痂。

他看着看着,竟鬼使神差一般,含进了口中。

“爷……”

苏婳指尖被他舌尖禁锢,温热湿濡的触感,刺的她身子发麻,肩膀一颤。

她想要收回手,无奈却被靳珩紧紧握着手腕。

“爷。”

她又唤了他一声,尾音微微上扬,转了个调,像是在撒娇。

靳珩松开她的指尖,猛地将她抱进怀中。

“你认识谢玉瑾。”

苏婳心里咯噔一下。

“不认识,爷怎么会这么问。”

她绝不会承认。

靳珩与靳萱兄妹情深,自己才跟靳珩认识几天。

靳珩若是知道她跟谢玉瑾相识多年,还订过亲,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威胁他妹妹幸福的祸害,将她赶出府去。

而她又知道靳珩杀严骁的秘密,灭口也不是没可能,更别说帮她了。

“他老家也在扬州。”

靳珩语气平淡,仿佛就是随口一问,还将手掌覆在了苏婳的腰上。

她的腰真细,一掌可控。

靳珩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料传到苏婳身上,带着玉扳指的大拇指硌得她腰间生疼。

苏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红着脸颤声开口。

“爷,您别这样。”

靳珩看着怀中的人,大掌抚上了她的脸颊。

“今晚留在我房中。”

听见他这句话,苏婳全身都紧绷了。

她是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爷,我……这几日身子……不方便。”

她嗓音含着点颤,带着点怯,怕得都不行了。

靳珩轻笑一声,“墨家兄弟祖母病故,回京郊吊唁,我房中无人伺候,我让你留下来,宿在外间的小榻上。”


苏婳听他提起爹娘,立即抬头殷切地望着他,眸中似有星光闪动。

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而且说到做到。

抄家至今三个月了,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

靳珩垂眸沉思了片刻,才道,“苏大人收押在大理寺监牢,性命无虞。”

“浣衣局的活不轻松,我已吩咐下去,安排苏夫人到司苑局看护花草。”

有些事他不打算说,说了也是徒劳。

苏婳听后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她最担心的就是爹娘了,没想到靳珩不仅去看他们,还帮忙将娘转去了司苑局。

“爷,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只能尽心服侍。”

苏婳柔媚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泪水在她澄澈的杏眼中打转,欲落不落,海棠凝露一般,铁石心肠也难免生出几分柔情。

这柔弱中透着一丝坚强的模样,让靳珩不由得想起教坊司那日,初遇她的场景。

她跪在地上控诉老鸨的罪行,人虽然哭了,但眼神却是倔强坚毅的。

靳珩看着她,一时竟舍不得收回目光。

半晌,他才看着桌上的美食道,“以后我回来吃晚饭,你给我安排,出去吧。”

“是。”

苏婳转身往外走。

行走之间,碧纱裙微微摆动,丝绦掐出一捻细细的柳腰,绰约多姿。

靳珩目光追随着她,心头一时涌上很多想法。

晚上。

苏婳为报答靳珩的“大恩大德”,端了一盏银耳雪燕去了他书房。

“爷,歇一会吧。”

苏婳将雪燕放在桌上,一抬头看见靳珩活动着脖颈,她乖巧上前,帮他揉捏。

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脖颈两侧,力道不轻不重,虽然隔了一层衣服,靳珩还是舒服地打了个颤。

脖颈的酸痛很快就有所缓解,靳珩抬手,按住了肩头细腻的柔荑。

“盥洗室正在备水,一会你给我擦背。”

苏婳顿了一下,收回手,想起白日里自己说过的“尽心服侍”,应声道,“是。”

靳珩指尖还残留着柔滑的触感,忍不住捻了捻手指,端起桌上的雪燕,拿起勺羹吃了起来。

盥洗室。

靳珩大大方方站在那,让苏婳帮他褪去外衫、腰带。

亵衣褪去后,露出了宽阔的肩膀,精壮的窄腰。

苏婳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小脸通红,想看还不敢看。

靳珩第一次见她脸红,觉得有意思。

“继续。”

苏婳帮他松了亵裤抽绳,低着头小声道,“爷,再脱……就不尊重您了。”

靳珩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她,“想什么呢,里面还有一件。”

苏婳睫毛轻颤,小脸更红了,小手颤抖帮他往下拉外面的亵裤。

待看见面前鼓起的一大块,立刻将脸瞥向一边,头都不敢抬。

靳珩转身,迈步进了浴桶。

苏婳偷偷抬头,看见他充满力量的大腿肌肉。

最重要的是,臀还挺翘。

她晃了一下神,走过去拿起一旁备好的丝帕,沾了水,帮他擦背。

靳珩挺白,皮肤也不粗糙,肌肉虬结,脉络分明。

锁骨窝深陷,胸前肌肉饱满,隐约还有一道沟壑。

苏婳眼睛不自觉盯着他胸前看。

靳珩感觉擦背的手一点都不专心,似乎还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随口问道。

“好看吗。”

“好看。”

她毫不迟疑。

话音落下,苏婳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丝帕也落进了水中

靳珩轻声发笑。

苏婳慌忙从水中捞起丝帕,她竟不知,铁面冷心的京兆尹,原来也会开玩笑。

“专心点。”

靳珩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是。”

苏婳抿起红唇,专心给他擦背。

……

同样也是今晚。

谢玉瑾回府后,看见母亲刘氏,站在内院等他。

他快走两步过去,搀扶住母亲

“娘,京城入秋风大,不比扬州,您怎么出来了。”

刘氏握住儿子的手,有些担忧地问道,“玉瑾,苏小姐有消息了吗。”

儿子高中状元,马上就要迎娶侯府千金,她现在应该是春风满面才对。

但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始终高兴不起来。

谢玉瑾身形微顿,“没有。”

他问了教坊司很多人,都是讳莫如深,他也不知道苏婳去哪了。

刘氏想起苏家曾经对儿子的资助,以及苏婳的乖巧,不由得轻叹一声。

“虽说你现在高中状元,连公主都尚得,但是单论儿媳,娘还是喜欢苏小姐。”

“想当初在扬州时,她一个娇生惯养的知府小姐,竟然为了你洗手作羹汤,学做各式小食。”

“不说别的,就是这份心也是难得。”

“那侯府千金,断不会为你这样,娶过来怕是要像供菩萨一样供着,更别说侍奉我了。”

刘氏的话,让谢玉瑾想起刚刚在侯府时,靳萱将不要的牛肉丸子,放进自己碗中的一幕。

苏婳从来不会将不喜欢东西给他,只会给他自己觉得最好的。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会娶她。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烦躁,“娘,外面风大,快回去吧。”

“苏小姐也是可怜,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被苏大人连累进了教坊司。”

刘氏并不知道苏文熙入狱跟儿子有关,依旧在原地念叨。

“不然她现在就是状元夫人,也是个没福气的。”

谢玉瑾倏然放开刘氏的手,冷声道,“娘,我不会娶苏婳,您别忘了,我爹当年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会娶杀父仇人的女儿!”

刘氏一个内宅妇人,对当年的事不是很清楚,丈夫也没跟她说那么多。

可是她记得当年的事跟苏文熙无关,“玉瑾,我记得当年的事跟苏大人无关,你爹是……”

“娘,别说了。”谢玉瑾打断了刘氏。

“若不是一年前,有人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我也被蒙在鼓里,一直把苏文熙当成好人。”

“您好好想一想,苏文熙这些年对我的照顾,不是因为良心过不去在弥补,又是什么!”

说完,他不等刘氏说话,马上又道,“娘,我还有公文要处理,先回书房了。”

起风了。

刘氏站在原地,望着儿子冷漠决绝的背影,轻叹一声,转身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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