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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后,夫君后悔了宋嘉礼沈雪宁全文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麻木地动动手指,可连眼泪都流不出。任由狱卒随意摆弄我的身体,羞辱般地品头论足。躯体上是火辣肿痛的道道伤,我内里的心却一点一点得冰冷。或许我从见到宋嘉礼的开始,就是错的。宋嘉礼见我迟迟不肯上前,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丝毫不顾我的挣扎,直接把我拽上马车。他看着我怯懦的样子,嗤笑一声。「回府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强迫你。姜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这些拙劣的把戏吗?」「你之前可是巴不得贴上来。」而我的脑海里,已然只有强迫二字。从前屈辱的记忆将我整个人淹没,我的额上满是冷汗,脸色惨白。宋嘉礼这才觉得不对,拧着眉问,「你这是怎么了?」我茫然地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最终还是没把诉苦的话说出口。只沉默地垂下眼眸,摇了摇头。那些求救的话,我再也不会对他说...

主角:宋嘉礼沈雪宁   更新:2024-11-09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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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嘉礼沈雪宁的女频言情小说《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后,夫君后悔了宋嘉礼沈雪宁全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麻木地动动手指,可连眼泪都流不出。任由狱卒随意摆弄我的身体,羞辱般地品头论足。躯体上是火辣肿痛的道道伤,我内里的心却一点一点得冰冷。或许我从见到宋嘉礼的开始,就是错的。宋嘉礼见我迟迟不肯上前,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丝毫不顾我的挣扎,直接把我拽上马车。他看着我怯懦的样子,嗤笑一声。「回府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强迫你。姜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这些拙劣的把戏吗?」「你之前可是巴不得贴上来。」而我的脑海里,已然只有强迫二字。从前屈辱的记忆将我整个人淹没,我的额上满是冷汗,脸色惨白。宋嘉礼这才觉得不对,拧着眉问,「你这是怎么了?」我茫然地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最终还是没把诉苦的话说出口。只沉默地垂下眼眸,摇了摇头。那些求救的话,我再也不会对他说...

《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后,夫君后悔了宋嘉礼沈雪宁全文》精彩片段




我麻木地动动手指,可连眼泪都流不出。

任由狱卒随意摆弄我的身体,羞辱般地品头论足。

躯体上是火辣肿痛的道道伤,我内里的心却一点一点得冰冷。

或许我从见到宋嘉礼的开始,就是错的。

宋嘉礼见我迟迟不肯上前,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丝毫不顾我的挣扎,直接把我拽上马车。

他看着我怯懦的样子,嗤笑一声。

「回府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强迫你。姜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这些拙劣的把戏吗?」

「你之前可是巴不得贴上来。」

而我的脑海里,已然只有强迫二字。

从前屈辱的记忆将我整个人淹没,我的额上满是冷汗,脸色惨白。

宋嘉礼这才觉得不对,拧着眉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最终还是没把诉苦的话说出口。

只沉默地垂下眼眸,摇了摇头。

那些求救的话,我再也不会对他说出口了。

宋嘉礼其实来天牢看过我一次。

可那时我满脑子都是他带兵攻破苗疆的事。

最后却还是鼓起勇气拉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问。

「嘉礼,他们说是你带兵去苗疆,这是在骗我对不对?我在这里很害怕,你带我出去......」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嘉礼粗暴地打断了。

「姜怜,你还有完没完?带兵去苗疆又怎么样,你这条命还不是我保下来的?你又装出这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呢,我不会再被你骗了。」

他厌烦地甩开我的手,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

「这里的狱卒待人和善,你就在这里好好赎罪,到时间我自会带你出来。」

我近乎绝望地坐在地上。

不敢相信与我朝夕相对五年的夫君,有一天会带给我手刃至亲的消息。

「为什么!宋嘉礼,我扪心自问五年来对你一片真心,为什么你要负我!」

被背叛的痛苦让我歇斯底里,像个不顾一切的疯子。

却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抽走了力气。

「姜怜,你还要在这恶心我到什么时候。你想要正妻的名分,我也已经给你了。雪宁被你的蛊虫害得整夜无法入睡,还需要我照顾。」

我愣愣地目送着他的身影一点点离开我的视线。

忽地想到第一次见到年少成名的将军宋嘉礼时,就已知道他对沈雪宁一往情深。

可我那时心高气傲,追在他身后整整三年,才换来他下给苗疆的一纸婚书。

却从没想过,宋嘉礼只是忌惮我身后的势力。

他的心只为沈雪宁停留。

我低下头拼命忍住眼泪,抬起的手无力地垂下。

任由狱卒狞笑着挑断我的手筋,在上面肆意碾踩。




「老子看你没了这双下蛊的手,还怎么去外面祸害人!」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生生地感受自己的手逐渐失去知觉。

沈雪宁迫不及待地让狱卒毁了我这双手。

因为苗疆人只要用手触碰,就能找到蛊虫究竟出自谁手。

可如今,我不会有那样的本事了。

苗疆被灭。

也再无一人能证明我的清白。

马车内出奇的冷清。

换做以前,我和宋嘉礼总有说不完的话。

虽然总是我乐此不疲地分享,他安静地敛眸听着。

我以为,他是生性喜静沉默。

直到实在被我烦得忍无可忍,他才会皱着眉问我。

「姜怜,你怎么一天到晚有这么多话要说,你不累吗?」

我满心都是他难得开口的欣喜,语气雀跃。

「我心悦你,当然怎么说都不够。」

宋嘉礼红着耳尖,漫不经心地偏过头。

「你要是觉得开心,那就这样吧。」

我带着新婚的羞怯,好奇地看着他害羞的神情。

那时我刚十里红妆嫁到中原,恨不得时刻黏在宋嘉礼身边。

哪怕宋嘉礼从未回应,也不会觉得累。

而现在,宋嘉礼疑惑地看着我。

「你......以前不是话很多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我有些不解,他向来最厌烦我喋喋不休。

现在安静下来,不是正和他心意吗?

况且,和亲手灭了苗疆的凶手,又有什么好说的。

见我一直沉默着不开口,宋嘉礼有些气恼,修长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

「你是在怨我给你送进天牢,还是怨我灭了苗疆?明明是你恶毒,下蛊的主意打在朝臣之女身上,现在反倒是我的错了?」

我摇头,强撑着稳住自己的声音。

「我从未起过害人之心。」

他却反而更加生气,嫌恶地甩开我。

「证据确凿,现在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连你的贴身侍女都承认了,你摆着受害者的样子给谁看?」

只因为我从苗疆带来的侍女亲口承认,看到了我给沈雪宁下了蛊。

宋嘉礼就不由分说定了我的罪。

可在接触到她身上的蛊虫那刻,我就知道这是沈雪宁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

为什么让我痛不欲生的蛊,就只能让沈雪宁短暂的气虚体弱。

真相再清楚不过。

沈雪宁的蛊,是用她自己的血养成的。

但我的话,宋嘉礼不会再信。

在他看来,说的再多,也不过是想要脱罪的狡辩罢了。

我垂下头不再争辩,只盯着自己的脚尖。

马车晃晃悠悠地到了将军府。

沈雪宁穿着月白色宫装,温柔地挑开车帘。

「嘉礼,我特意备下几道你爱吃的菜,犒劳你路上奔波辛苦。」

宋嘉礼怜惜地把她拥进怀里,语气有些责怪。

「你身子不好,在外面等我干什么?小心染上风寒,又要喝药汤。」

沈雪宁嗔怪地睨了他一眼,转头笑盈盈地看向我。

「姜怜妹妹也回来了,快进府暖暖身子。」

我却感到浑身发冷,用手紧紧护着头,惶恐地不敢下车。

宋嘉礼用手拂去沈雪宁肩上的落雪,声音温柔。

「难为你费心,冬日天寒,下次就不必如此了。」

听到这话,沈雪宁的笑容一僵,继而想拉住我的手。

「就算不来等你,我也是要来等等小怜的。我与她许久未见了,今日正好叙叙旧。」

我却侧过身躲开她的手。

宋嘉礼不悦地一把扯过我下了车,面色阴沉。

「又在耍什么把戏?雪宁大度,不代表我不记得三年前你做的好事。」

我却仿佛听不到他的话,低着头一言不发。

可突然,像是被灼伤一般,他忽地松开我的手腕。

嘴里不自觉嘀咕,「怎么这么瘦?一身骨头,又在牢里矫情不肯吃饭吧。」

我垂眸,黑暗的记忆几乎将我淹没。

沈雪宁曾嘱咐狱卒,要取我的血,一两十金。

狱卒被蒙在鼓里,以为这是折磨我的手段。

只有我知道,沈雪宁在养蛊。

能留住枕边人的专情蛊。

此蛊只有祭司血脉的女子才能制成。

所以我被吊起来,日复一日地割开旧伤放血。

可专情蛊难养,沈雪宁气极地斥责了狱卒一通,便不再要我的血。

他们把在沈雪宁那里受的气撒在我身上。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吃上任何食物。

胃饿得抽搐。

却又被狱卒拉到角落里一顿毒打,脱光衣服任他们羞辱。

所以,我怎么会不瘦呢?

看见宋嘉礼和我的身体接触,沈雪宁的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

我猝不及防地撞上她的视线,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宋嘉礼察觉到我的不对劲,警惕地把沈雪宁护在身后。

「你要是还对雪宁存着恶毒的心思,我不介意再把你送回天牢去。」

沈雪宁却笑得温柔。

「嘉礼,我没关系的,别吓到小怜。」

她如同贴心宽容地姐姐般,不容分说地牵起我的手。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早已不计较了。」

我麻木的指尖传来阵痛,我抬头,与沈雪宁阴冷的眼眸对视。

我很疼。

可我不敢抽回手,害怕真如宋嘉礼所说,让我重新回到天牢。

那个沈雪宁只手遮天的地方。

我惶恐地低垂着头,连声道歉。

沈雪宁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却还故作责怪地看了宋嘉礼一眼。

「小怜别害怕,嘉礼在外带兵惯了,说话难免有些不周到,你万别与他计较。」

她语气平常,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与宋嘉礼朝夕相处的得意。

我默不作声。

任由沈雪宁轻柔地拉着我回到主殿,贴心地替我取下落雪的披风。

仿佛她才是将军府明媒正娶的夫人。

进到主殿,我才发现这早已和我记忆中的样子截然不同。

宋嘉礼为了表示同苗疆和亲的重视,迎娶我前一月重修将军府,连见客的主殿都换了苗疆的风格。

可现在,殿内却让我觉得陌生。

这一切都彰显着,宋府已有了一个新的女主人。

虽然,我才是宋嘉礼名义上的妻子。

宋嘉礼见我一直愣愣地站着,不悦地皱眉,语气冰冷。

「一直站在门口做什么,没人喜欢看你装可怜,赶快到殿内来。」

我瑟缩一下,小心地挪动脚步。

在冷风里冻僵的腿却突然失去知觉,猝不及防地跪在地上。

「我不是故意扰了你们清净的,以后不会了。」

室内安静一瞬,我慌乱地爬起来跪好,本能地等待着毒打和辱骂落在身上。

宋嘉礼从前最讨厌我没有规矩的样子。

可他却一反常态地扼住我的手腕,「叫你到殿内来,你跪在门口算什么?和谁虐待你了一样。」

沈雪宁笑着挽住宋嘉礼的胳膊,善解人意地安慰他。

「好了嘉礼,小怜可能是刚从天牢里出来不习惯,你就别这样说她了。」

宋嘉礼却拧紧眉头,「从天牢里出来和跪着有什么关系,难道还有人敢冒犯我宋嘉礼的妻子吗?」

沈雪宁神情一暗,几乎要挂不住脸上得体的笑容。

她阴毒地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我一个机灵,反射性地绷直脊背,却因为蛊虫正啃食着喉咙,只能发出杂乱嘶哑的说话声。

宋嘉礼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姜怜,你的嗓子怎么了?」

越着急,我越说不清完整的话,靠着手慌乱焦急地比划。

我想说,我不会和她抢宋嘉礼的,我已经毫无威胁了。

所以,请她高抬贵手,放我回苗疆。

宋嘉礼仿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自觉地攥住我挥动的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雪宁心虚地挡住他的视线,抢过话头。

「嘉礼,小怜刚进牢里,发起了高烧,等狱卒通知我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虽然救了回来,但烧坏了嗓子......」

她紧张地抚上宋嘉礼的手,察言观色般开口。

「不过既然小怜出来了,就一定会有痊愈的办法,你别着急。」

宋嘉礼冷漠地甩开她,直接摔碎了手边的杯盏。

清脆的声音突兀地在殿内响起,吓得沈雪宁不敢再出声。

「你不是说早已打点好了天牢上下,会好好照顾姜怜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为什么她病成这样,我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的手重重落在桌上,指着殿外的方向。

「滚,你现在给我滚回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我静静地跪在原地,任由宋嘉礼快步上前,后怕地将我揽在怀里。

「对不起,都是我太自以为是了。你想说什么,我叫人给你拿纸笔来好不好?」

他愧疚得眼眶泛红,从侍从手上拿好纸笔,再动作轻柔地放到我手里。

「我在这呢,别害怕,有夫君替你撑腰。」

我看着他暴怒,甚至对自己视若珍宝的青梅竹马发火。

只觉得有些好笑。

沈雪宁不懂怎么养专情蛊。

可是我懂。

在宋嘉礼用手钳住我的下巴时,我就把蛊虫下在了他身上。

初嫁时以为同宋嘉礼相敬如宾已是爱意。

但如今,也不得不用蛊为自己谋取一线生机。

真是讽刺。

就算沈雪宁在宋嘉礼心里再重要又如何。

只要有蛊虫束缚,她就再撼动不了我的地位一分。

而宋嘉礼的喜欢对我来说,早就不值钱了。

我想要的,是他和他身后的国家,都为我的苗疆陪葬。

但有一点,我始终没有想通。

专情蛊只能下给有情人。

我早已不相信,宋嘉礼还会对我有情。

接过毛笔,就感受到两道强烈的目光。

沈雪宁紧紧地盯着我的手,眼神透露出一丝警告。

而我艰难地抬起手,一笔一划地写着字。

我的手筋被挑断后,就很难在使上力气了。

「宋嘉礼,我们和离吧,我成全你和沈雪宁。」

「我配不上你,好聚好散,我祝你和沈雪宁幸福。」

宋嘉礼夺过我手下的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要与我和离?」




我夫君因为青梅的诬陷,将我折磨得遍体鳞伤。

又为了给青梅讨回公道,亲手给我喂下堕胎药。

最后,他亲自把我送进地牢。

冷眼看着我遭受凌虐。

三年后,他接我回府。

我病痛缠身,心死如灰。

他却死死环住我的腰,哭着求我别走。

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病入骨髓,快要死了!

...

「快点爬起来,宋将军来接你了。出去以后手脚放干净,不该做的事别做,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好好收拾你!」

狱卒嫌恶地薅住我的头发,狠狠甩在地上,眼神透露着威胁。

我的额角鲜血直流,痛得眼前一片模糊。

只能拼命朝他点头。

狱卒得意地在我脸上啐了一口,语气猖狂。

「要是敢说出去这里的事哪怕半句,你怎么进来的,老子便有办法让你怎么回去。」

我跪在地上,唯唯诺诺地称是。

狱卒轻嗤一声才放下心来,把我带到天牢门口。

来接我的,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宋嘉礼。

也是亲手把我送进天牢的凶手。

宋嘉礼矜贵地撑伞站在雨中,水雾勾勒出他精致的眉眼。

他斜睨我一眼,抬手朝我招了招,像极了对待一条狗。

我低下头站在原地,不愿上前。

微凉的雨水渗进我伤口,带来长久麻木的阵痛。

仿佛宋嘉礼捏住我的下巴,往我的嘴里生生灌进堕胎药的那天一样疼。

他骂我下贱,说我不配生下他的子嗣。

身上留着我血脉的孩子,他想想都觉得恶心。

一向隐忍沉默的我,双眼通红地跪在宋嘉礼脚边,求他给这个未出世的孩子一个机会。

他唇边却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你决意给雪宁下蛊的时候就该想到,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愣在原地,又哭又笑。

好一个报应,当年我不顾苗疆族人反对,执意嫁去中原。

倾尽心力为宋嘉礼打点官场,执掌府内中馈,换来他三年平步青云。

却只因为沈雪宁血中有苗疆的蛊虫。

他就要在我身上,为青梅沈雪宁讨回报应。

心口忽地抽痛,我瘫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宋嘉礼拂袖离开,再没看我一眼。

周围的狱卒嘲弄地看着我捂住小腹朝拼命朝他们磕头。

哭着问有谁能救救我的孩子。

痛苦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心头。

见我愣在原地,宋嘉礼不悦地皱眉。

「看来你在天牢还没待够,浑身的矫情毛病一点都没改。」

他表情不耐,命令身后的侍从拖我上了马车。

「还想在那丢人多久,现在可没人看你装可怜。」

若是从前宋嘉礼辱我下贱,我定会不由分说地与他争辩。

可那个恣意骄傲的苗疆公主早就死在了天牢里。




无视沈雪宁窃喜又期盼的眼神,宋嘉礼红着眼环住我的腰。

「到底是谁教你这么说的?我告诉你,和离这事你想都别想!不论生死,你姜怜都是我宋嘉礼的人。」

沈雪宁难以置信地后退两步,慌乱中碰碎了手边的瓷瓶。

瓷片划开她白皙的皮肤,冒出汩汩鲜血。

她眼里含泪,抽泣着拉住宋嘉礼。

「嘉礼,我好疼......」

这是沈雪宁的惯用伎俩。

只要宋嘉礼表现出偏向我一分,她就立刻楚楚可怜地挽留他。

她得偿所愿送我进天牢那天,笑意晏晏地挑衅我。

「姜怜,你还不明白吗?嘉礼从始至终心里都只有我,你是明媒正娶来的又如何,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消失。」

「要不是你拆散,我们早就成亲了。我劝你识相点与他和离,别再自取其辱了。」

我的心忽地一沉。

过往宋嘉礼的偏袒似乎找到了缘由,夫妻五年,我却对他的爱没有丝毫把握。

但那时我仍对宋嘉礼抱有希望。

至少看在相敬如宾的情分上,我也要找他问清楚。

于是,我深吸口气,平静地看向沈雪宁。

「我不信你,让宋嘉礼亲自和我说。」

她却忽然慌乱起来,直直地挡在我身前。

「姜怜,你还嫌脸丢的不够吗?一个要进天牢的人,有什么资格见嘉礼。」

我不理会她,固执地往下走。

可还没等我走过沈雪宁身侧,她却猛地向后倒去,滚落在最下层石阶上。

我愣在原地看向她时。

却发现她满是青紫的脸上不见痛苦,取而代之的是,属于胜利者的笑意。

冷意蔓延上我的后背。

我转过身,看到了宋嘉礼。

他失望地瞥了我一眼,而后快步扶起沈雪宁,眉眼间满是怜惜心疼。

「雪宁,你怎么样,身上疼不疼?是我一时疏忽,才让姜怜有伤害你的机会,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沈雪宁依偎在他怀里,安抚地扬起惨白的嘴唇。

「我没事,你别怪小怜,她也是一时失手,才推了我的。」

我百口莫辩,却还是慌乱地组织语言。

「不是的,嘉礼。我没有,你要相信我…..」

宋嘉礼再不愿听我狡辩,只冷冷地看我一眼。

「要是雪宁身体出了什么意外,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温柔地抱起沈雪宁,阔步离开。

而刚刚还脆弱不堪地倚在他怀里的沈雪宁,朝我露出一个得意挑衅的笑容。




活下来的只有千疮百孔的姜怜。

狱卒的鞭子狠狠抽在我身上,把我打得血肉模糊。

我被像畜生一样扔进盐水桶里。

痛苦侵入四肢百骸,我几乎晕死过去。

他们把我泼醒,强迫我跪在地上,嘲弄地大笑起来。

「你不是苗疆公主吗,怎么还给我们这群人下跪了?今天是对你的教训,要是你还不知羞耻下蛊害人,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咬着牙,厉声否认。

「我向来敢作敢当,说没害过沈雪宁就是没害过。你们算什么东西,难道就不怕有朝一日,会死在苗疆手下?」

狱卒用长剑刺穿我的手掌,嘲弄地大笑起来。

「贱东西还做着美梦呢,苗疆被我们出兵灭了三月有余,若不是你嫁了贵人,人头早挂在城墙上示众了!」

「你还不知道吧,宋嘉礼亲手攻破了祭司苗寨,你哥哥的头现在还挂在护城墙上,改天老子心情好带过来给你看看。」

自此,我成为了狱卒折磨取乐的工具。

他们把在沈雪宁体内的蛊虫下在我身上。

蛊虫以血为食,我体内被啃食得千疮百孔,穿刺般的疼痛贯穿身体。

在极寒的冬日,狱卒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扔进雪地里。

我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几乎崩溃地让他给我个痛快。

尖利的嘲笑声从我头顶传来。

下一秒,我被一只脚狠狠踩住,一下一下狠狠踹进地里。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老子指手画脚?你趴在地上学狗叫,老子就发发善心让你滚回牢里去!」

我强撑着咽下喉中的腥甜,冷笑看着他。

「我苗疆子女,绝不仰人鼻息。」

狱卒怒极反笑,揪住我拖进天牢。

他们扒光我的衣服,猥琐的身体一个又一个压在我身上,对我极尽羞辱。

「我看你还能嘴硬多久!兄弟们不用客气,好好在这贱骨头身上爽一爽。」

一个鲜血淋漓的头颅被随意地扔在我脚边。

我只一眼,便愣在原地。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

我骨肉血亲的哥哥。

脑海中鲜衣怒马的少年,变成了眼前血肉模糊的尸骨。

耳边忽地一阵嗡鸣。

可狱卒嚣张刺耳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

「老子赏脸,让你和你那个废物哥哥见一面,你要不卖力伺候咱哥几个,老子就把这头喂狗!」

我的身体被他们肆意践踏,凌辱至极。

没人理会我的哭喊和挣扎。

就连嘴也被塞住,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留下。

最后,我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人扔在地上。

血液在身下蜿蜒。

我却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眼神空洞地盯着哥哥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恍惚间,我听到哥哥流着泪质问我,为什么不听他的话嫁到中原,害得自己和族人沦落到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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