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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不爱我,我死后她却疯了前文+后续

小白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俊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故意将江悦灌醉,然后送她上床。“渴,好渴啊……”江悦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喃声着。程俊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一会儿俊哥就给你喝水。”不知道为什么江悦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已经脱掉上衣的程俊,迷糊地想从床上坐起来。程俊温柔道:“悦悦,你不是渴了吗?我这就去给你倒水?”“你……你怎么把衣服……脱了?”江悦下意识地后撤了一下。程俊讪笑道:“悦悦,难道……你不想要吗?”“我……”江悦刚开口,程俊就向她扑了下去,并向她那红润的嘴唇吻了上去。江悦“呜呜”的叫了两声,便不再挣扎了。程俊的动作也温柔起来,双手不断在江悦身手探索着,试图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也就在这时,江悦突然一把将程俊推开了。一瞬间,江悦好像清醒了不少,她的眼神...

主角:江悦程俊   更新:2024-11-10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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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悦程俊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不爱我,我死后她却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俊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故意将江悦灌醉,然后送她上床。“渴,好渴啊……”江悦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喃声着。程俊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一会儿俊哥就给你喝水。”不知道为什么江悦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已经脱掉上衣的程俊,迷糊地想从床上坐起来。程俊温柔道:“悦悦,你不是渴了吗?我这就去给你倒水?”“你……你怎么把衣服……脱了?”江悦下意识地后撤了一下。程俊讪笑道:“悦悦,难道……你不想要吗?”“我……”江悦刚开口,程俊就向她扑了下去,并向她那红润的嘴唇吻了上去。江悦“呜呜”的叫了两声,便不再挣扎了。程俊的动作也温柔起来,双手不断在江悦身手探索着,试图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也就在这时,江悦突然一把将程俊推开了。一瞬间,江悦好像清醒了不少,她的眼神...

《妻子不爱我,我死后她却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程俊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故意将江悦灌醉,然后送她上床。

“渴,好渴啊……”江悦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喃声着。

程俊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一会儿俊哥就给你喝水。”

不知道为什么江悦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已经脱掉上衣的程俊,迷糊地想从床上坐起来。

程俊温柔道:“悦悦,你不是渴了吗?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你……你怎么把衣服……脱了?”江悦下意识地后撤了一下。

程俊讪笑道:“悦悦,难道……你不想要吗?”

“我……”

江悦刚开口,程俊就向她扑了下去,并向她那红润的嘴唇吻了上去。

江悦“呜呜”的叫了两声,便不再挣扎了。

程俊的动作也温柔起来,双手不断在江悦身手探索着,试图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也就在这时,江悦突然一把将程俊推开了。

一瞬间,江悦好像清醒了不少,她的眼神也没有刚才那般迷离。

她低着头飞快地整理着头发,一边说道:“俊哥,我……我有点累了,想回去睡觉了。”

“悦悦,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

“对不起俊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江悦说完,便从床上起来,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外走。

程俊一声叹息,也只好跟了出去。

“悦悦,都这么晚了,你又喝了这么多酒,怎么走啊?”

“我打车,没事的。”

“刚才……对不起啊!”

江悦尴尬一笑,“没事,是我的问题,给我一点时间。”

程俊笑了笑道:“好,那我下楼送你。”

两个人在电梯里也一直没说话,江悦看上去有些局促似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明明她对程俊是喜欢的,刚才那种情况换任何一个女人应该都接受了,可她硬是清醒了。

她好像有心事,程俊也没说话,一直送到小区门口。

直到江悦上车离开后,他那张脸又瞬间变得阴冷起来。

她注视着江悦离开的方向,低声道:“拽什么拽?今天就先放过你,早晚有一天,我弄死你。”

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拿出手机给吴珊珊打去了电话。

“你现在马上来我家,快点。”

……

江悦坐在回去的出租车上,一直没有心情的样子。

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聊天页面,找了很久才找到之前和我的对话框点了出来。

对话框里全是我发给她的消息,全是文字的,因为她曾经说过不喜欢听语音。

她回复我的最多也就五个字,几乎都是“嗯”、“哦”、“不行”、“不可以”、“滚”,如此字眼。

她一直翻着聊天记录,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只见她的眼眶好似有些红了。

她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想我了?

不,绝对不是,她应该是想着我做的那些菜了。

突然,她在对话框里开始打字。

她打了很多字,却又删除了,然后放下手机闭上了眼睛。

我看见有一滴泪从她眼角处流了出来……

她没有回她父母家,而是回了自己家里。

空荡荡的别墅里,佣人都已经放假了,她只身一人站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她转身向我之前住过的那间房走去。

打开房门,之前被她扔了一地的画全都被刘姨收拾好了,房间依旧空荡荡的。

她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一会儿打开空空如也的衣柜瞧瞧,一会儿又拉开床头柜看看,也不知道她在找什么。

忽然,她开始对着空气说话:“楚江河,你真的死了吗?”

“为什么我会有一种错觉,觉得你没死呢?”

“你骗我的对不对?死的那个人不是你对不对?”

“你要是真没死,不要再装了行不行?我给你钱,你去治病好吗?”

呵呵,晚了。

江悦,不管你现在是否真心,但都已经晚了。

即使我还活着,也不需要你了。

她原地蹲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喃声说着:“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你只是一个替代者而已,我为什么会心疼呢?”

听到她这话,我竟然有些意外。

她心疼了?

不是吧?

可这里没别人,她自言自语,难道不是真心话吗?

紧接着,她又说道:“不,我不是心疼,你就是一个替代者,我凭什么在乎你?你死了就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神经病!你以为这些年对我做的这一切就能让我爱上你?你傻不傻?”

“从一开始我就没真正想跟你一起过,不过是觉得你跟俊哥有点像罢了。”

“这些年你嫁给我,至少没让你吃亏,你执意要住着偏房,那是你的问题,我可没这么安排过。”

是啊,确实没让我吃亏,只是害死了我而已。

说着说着,她忽然爬上了我睡过的那张床。

床上被子和床单都还在,不过都不是我以前用过的,刘姨已经换新的了。

她躺在床上,睁着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

我也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想吧,然后就这么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宿醉带来的不适感还持续着。

她抬手看了一下表,发现已经八点半了,于是本能地喊了一声:“楚江河,我要迟到了,赶紧把车准备好。”

当然没人回应了,以前根本不需要她喊,这个时候我就已经把车准备好了。

江悦愣怔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睡在我曾经这张床上。

她按着脑袋,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她叹了口气,翻身下床时,突然发现我之前放在枕头下面的一封信。

可能是因为刘姨收拾房间时,不注意掉在地上了,就在床边地上。

江悦一弯腰就发现了,然后将那封信捡起来,并打开看了起来。


江悦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些,目光空洞无神的盯着箱子里的这些东西。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

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刘姨连忙询问道:“怎么了?江小姐。”

江悦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生机。

许久,她才无力般地摇了摇头,对刘姨说道:“刘姨你帮我煮点红糖水吧。”

“好,江小姐你先去休息,我—会儿给你端到房间来。”

江悦回了房间,将自己扔在床上,拉起被子蒙着头。

我也看不见她的表情了,只感觉她此刻的心情有些糟糕。

怎么了?

这是知道我对你的好了,现在知道后悔了?

不过下—刻,我就被打脸了。

她—把掀开被子,脸色转瞬又恢复到那清冷的样子,冷声道:“楚江河,你以为你做的这些就让我感动了吗?”

“就算这些都是你做的,那你也是应该的,我现在凭什么自责?”

“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凭什么自责呀?”

听着她自言自语的—番话,我真的彻底绝望了。

哪怕如此,她都还觉得自己没错,觉得我做的这—切都是应该的。

可是哪有什么应不应该啊,只有愿不愿意。

现在好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给你做这些事了,你也不用觉得我是应该为你做的了。

江悦啊江悦,你可真是狠心啊!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没有—丝感动。

难道你真的没有心吗?

刘姨煮好了红糖水,端到江悦的房间。

江悦坐起身,接过红糖水,轻轻地吹了吹,然后慢慢地喝了下去。

刘姨看着江悦,心疼地说:“江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说这些,但楚先生他是真的很爱你。”

江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喝着红糖水。

刘姨叹了口气,说:“楚先生是个好人,他对你的付出,我们这些佣人都看在眼里。”

江悦抬起头,冷漠的看着刘姨,毫无表情的说:

“付出?什么付出?每个月的红糖水,还是下雨送到我公司楼下的雨伞?又或者是冷风天的—件外套?”

江悦面露嫌弃,冷哼—声:“这些谁都能做的事情,他自以为是的感动谁啊?”

刘姨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知道江悦的脾气,只好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江悦—个人。

她喝完红糖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突然又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我为什么会想起你的样子,想起你做的这些事情?”

“我明明不喜欢你呀,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自言自语着,又很纠结似的。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又笑了。

看来她还是有心的,只是她的心应该是凉的。

次日,周末。

加上昨晚失眠,江悦—觉睡到了中午才醒。

醒来发现手机里有两条微信,是她妈妈戴蓉发来的。

“宝贝儿,今天周末,晚上回家吃饭吧,妈妈做了你爱吃的,正好你妹妹也在家。”

江悦简单回复了—个“嗯”后,便去洗漱。

洗漱完,她又拿起手机给程俊打去了电话。

“喂,俊哥,今天周末你没什么别的事吧?”

“刚刚和传媒公司这边的几个股东吃了顿饭,简单聊了—下,他们都愿意出售股份。”

顿了顿,他又关切的说道:“不过悦悦,你可要想好啊!毕竟那么多钱。”


这天晚上,江悦还带着程俊去了她家。

到门口时,程俊还装模作样的问道:“悦悦,楚江河如果在家里,他看见我恐怕不合适吧?”

江悦冷哼一声,又转头对程俊笑着说:“放心,他即使在家又如何?这些年他在我面前都很听话,他不敢造次的。”

是啊,我确实很听话,她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可这一切都是因为喜欢啊,如若不喜欢我又怎会如此卑微?

可在你江悦心里,我就是那么不堪。

她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带着程俊进了我和江悦生活了七年的家。

还亲自从鞋柜里找出拖鞋给他穿上。

我原以为江大小姐从不会做这种低贱的事情,可也得分人啊。

她拉着程俊来到客厅,就吩咐佣人去准备晚餐,一边又贴心的问:“阿俊,你想吃什么水果吗?我帮你削。”

程俊温柔一笑:“都可以,你削的我都爱吃。”

恶心,真的令人作呕!

她甚至还带着程俊去了卧室,在这间卧室里没有我的任何物品。

因为,我从来没在这间卧室住过。

程俊环顾了一圈,问道:“悦悦,怎么不见楚江河的东西啊?你们的结婚照也没有啊。”

江悦一边削苹果,一边回道:“我没和他拍婚纱照,也没让他进我屋睡,当然没他的物品了。”

“你怎么这样啊!他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丈夫啊!”

程俊竟然还帮着我说了一句,可我知道她这是在故意激怒江悦。

江悦却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什么名义上的丈夫,只不过是他跟你有几分相似,我才跟他在一起而已。”

程俊又说:“他这都两天没回来了,会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啊?”

江悦不耐烦的说道:“你总提他干嘛?”

“他这样的废物,就算他真的死了,跟我也没有关系。”

程俊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他很清楚这样会更加激怒江悦。

又在这个时候,他伸手揽住江悦的腰,轻声安慰着。

“好好好,不提了,以后我都不提他了。”

我的灵体就在他们面前,眼睁睁的看着二人,内心一阵苍凉。

她真的不在乎,当晚还和程俊一起有说有笑共进烛光晚餐。

我原以为江悦会让程俊今晚留在家中过夜,可不知道江悦怎么想的,她竟然安排司机送程俊回去了。

程俊刚走,江悦就拿出手机,拨了个号出去。

只见她表情暗沉,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许颤抖:“陈主任,你刚刚发给我的信息是真的吗?警察局停尸间里那具尸体,真的是楚江河?”

我听不见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啥,但从江悦的表情可以见得,是已经确认了。

她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手里从她手中摔在了地毯上,她仍然还保持着通话的动作,只是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每一次呼吸都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从未见过她这样。

整个人如同木雕泥塑般定格在那里,散发着由内而外的震惊和害怕。

或许这一刻,她真正意识到我死了吧。

可是从她的表情来看,我根本看不出她有一丝难过,她只是震惊而已。

在短暂的沉默后,不知为何她的脾气暴躁起来,狠狠摔碎了那瓶还没有喝完的红酒。

褐色的酒液瞬间洒了一地。

佣人立刻上来清理,“江小姐,您怎么了?”

江悦一言不发,出门打了辆车直奔警察局而去。

可这个时候警察局都已经下班了,值班警察告诉江悦,让她明天工作时间内再来。

她在警察局里大闹着,说什么也要见我的尸体。

最后还把所长给叫来了,架不住她这样闹,警察只好带她去了停尸间。

尽管已经是大半夜了,可她也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

她的性格我了解,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跟她一起去过游乐场的鬼屋,全场走下来她面无表情。

我和她在一起这几年里,好像除了怕那种浑身是毛的小虫子之外,似乎没有她害怕的东西。

此刻,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派出所的停尸间里,阴冷无比。

就算是白天从这里经过都会让人感觉后背发凉,可这大半夜江悦却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

警察也跟在他身后,替她开了灯。

因为天气炎热,我的尸体已经被存放在殡棺中了。

江悦脚步蹉跎地走上前,她没敢再揭开白布了,就那么定定地站在殡棺旁边。

她没有任何表情,哪怕是悲伤或是开心,亦或是难过……

通通都没有。

就这么愣怔了大概一分钟,她才自言自语的开口道:“楚江河,你凭什么啊?你凭什么说死就死了?”

我真听笑了。

江大小姐,难道我死还要向你打报告不成?

警察走上前,语气带着安慰说道:“江小姐,请节哀!”

江悦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我的死对她来说依旧那么无所谓。

我的心也早已经麻木了,无所谓了,我也不期待她会难过。

警察又对她说道:“现在可以确认这就是你丈夫楚江河了吧?”

江悦僵硬地点点头,随后转头问道:“你说他是出车祸死的?”

“是的,车祸地点在五一路。”

“五一路?那不是郊区吗?”江悦满脸疑惑道。

“对,我们还在车祸现场发现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着楚先生的行李,以及从他手机上查出他死之前联系了一所希望小学的校长……”

江悦没有再听下去了,她摇了摇头打断了警察的话。

“肇事司机抓到了吗?”

“抱歉江小姐,我们找到了那辆肇事车,但是套牌车辆,肇事司机目前还在调查中。”

“这都几天了?连肇事司机都没找到?”

警察面无表情道:“这场车祸有很多细节值得推敲,从车祸现场的痕迹来看,那辆肇事车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这些疑点都让我们怀疑这不是一场意外事故。”

“你是说人为的?”

江悦愣了愣,又冷笑一声说:“他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和人结仇?他身边除了那个柳青以外,就没别的朋友了,平时也就在家里,怎么可能会得罪人?”

“江小姐,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经过我们这两天的调查基本可以确定是故意谋杀。”

“谋杀?”

江悦又一声冷笑,她似乎根本不相信会有人杀我。

她哪里能想到呢,杀我的人还是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可是站在江悦的角度,她那么喜欢程俊,就像我之前喜欢她—样,又怎会想到这—切都是—个骗局呢?

我只能说活该,你是怎么对我的,也同样会有人这样对你。

这个人也是你最爱的人。

到你知道真相的那—天,希望你不要再像上次那样跳河自尽。

因为会污染河水!

程俊的目的达成了,他自然高兴了,那种兴奋是完全掩饰不住的。

吃完饭,他又亲自开车送江悦回了住处。

这次我没有跟着江悦回去,而是继续跟在程俊的车上。

目送着江悦回别墅后,他那张温柔又充满阳光的笑脸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他盯着江悦的背影,嘴角压不住的笑意,自语—声:“我的好悦悦,没有你,我还真没办法在庆城待下去。”

“唉!就是可惜了,你说你都结婚那么多年了,还矜持个啥呢?”

“罢了,早晚的事儿,我也不着急这—天两天的。”

“咱们慢慢玩,我有的是时间。”

这就是个魔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人怎么能坏到这种地步。

可是坏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是坏人,不过都是为了利益罢了。

最后受伤的,只有那些沉沦在感情中的恋爱脑。

似乎老天爷让我跟着他,就是为了让我知道这些真相。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我都已经死了,啥也做不了,让我知道不过是更加折磨我罢了。

车子渐渐驶向—条有些熟悉的街道,直到看见他将车停下后,我才意识到这个地方,前些天我才跟着江悦来过。

这是柳青的住处!

这王八蛋竟然来找柳青了!

我—下就慌了,下意识地去抓住他,可我的手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我只是—个灵体状态,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来到柳青的屋门前,这王八蛋还伸手整理了—下发型,然后抬手敲响了门。

“别开门!千万别开门!”

我大声喊着,可柳青怎么可能听得见呢?

好在柳青并没有开门,她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谁呀?”

“是我,开下门,咱们聊聊。”

柳青好像听出了程俊的声音,她语气明显紧张起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在庆城,我想找—个人很容易的。”

“你要干嘛?”

“现在是法治社会,我能干嘛?”

程俊做出—副人畜不害的样子,“你开下门,我想跟你聊聊,没别的意思。”

“没什么好聊的,你赶紧走,要不然我报警了。”

程俊并没有离开,他低头冷笑—声:“柳青,昨天在警察局,你怎么没拆穿我呢?”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柳青昨天在警察局没有把她和程俊的事情说出来呢?

虽然她最后对安警官说了,可是最重要的江悦不知情啊!

柳青声音冷冷道:“你不用来这里套我的话,我心里有数,我要是讲了,我可能都活不过今晚。”

听到柳青这话,我这才意识到,她没说出来才是对的。

她知道程俊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昨天在警察局里,她当着江悦的面说了这件事。

首先不说江悦能否相信,就算相信,程俊也不会让她好过。

柳青很聪明,她连这点都考虑到了。

程俊随即又笑了笑道:“放心,只要你不说,我也不会为难你的。”

“那你可以走了,你跟江悦的事情我不关心。”

“但是你关心楚江河的事。”

“你想怎样?”

“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我给你—笔钱离开庆城,或者以后跟我做事,保证让你衣食无忧。”


片刻后,电话接通。

江悦急忙问道:“喂,陈主任,昨天我让你帮我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江总,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

因为会议室外面很安静,我能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

“你让我查的那些病历单都是真的,楚江河确实来新河医院就诊过,那些就诊单也都是真的。”

江悦不禁眉头一皱,“这么说,他确实患了胰腺癌吗?”

“是的,我刚还和他的主治医师聊了聊,说他这种情况早已经很危险了,医生也告诉过他,最多还有半年时间。”

江悦整个身体踉跄了一下,也不知道她是被吓到了,还是没站稳。

愣了一下后,她才机械式地回道:“好,多谢了陈主任。”

挂了电话,江悦整个人还愣在原地,双眼空洞无神。

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如果并不在意我,那她又为何会是这种反应?

站了一会儿后,江悦才回到会议室。

弗兰克迎着笑脸向她问道:“江小姐,楚先生来了吗?”

江悦面色如纸,摇了摇头道:“对不起弗兰克,楚江河他现在来不了。”

“来不了?为什么?”弗兰克一行人表示疑惑。

“他……他病了。”

弗兰克皱起眉头,说道:“什么病?他在医院吗?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江悦又连忙说道:“抱歉弗兰克,他现在很需要休息,等他恢复后,我第一时间安排他与你们见面,可以吗?”

弗兰克一行人犹豫了一下,便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他们离开后,江悦还坐在会议室里,脸庞微微低垂,眉头紧紧地皱起,像是在努力思索着什么。

她的眼神时而黯淡,时而闪烁着迷茫与挣扎的光芒,仿佛内心正经历着惊涛骇浪般的激荡。

当然,这一切只是我认为的。

她究竟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方婷送走弗兰克等人后,又回到会议室,对江悦说道:“江总,刚刚弗兰克告诉我,等楚先生身体好了之后,第一时间联系他。”

江悦轻轻叹了一声,说道:“方婷,楚江河他什么时候跟弗兰克他们谈方案的,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情?”

“一个月前的事了,那时候他看你天天忙着这个方案,天天加班讨论,最后交给法方的方案还没让他们满意。”

“于是,楚先生就找到我,让我跟他说了一下是怎么回事。

后来,他就去找到了弗兰克,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

是的,方婷说得没错。

尽管那时候我已经对江悦不抱希望了,可念着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也看不下去她整天为工作的事忙得不可开交。

抛开别的不说,江悦对工作还是非常认真的。

于是我找到方婷,向她了解了一下这个方案的所有细节。

得知是法国一家公司想在庆城建设一家温泉主题酒店,于是找到江悦的广告公司,让她帮忙出一个营销方案。

我对这些不了解,但那段时间我为了了解这些事情,花了很多功夫去学习,去打听。

最后结合她们报给甲方的方案,以及甲方的需求,我对整个方案做了一个大的修改。

当我带着诚意去找到弗兰克时,他给了我三分钟的时间,我成功说服了他,因此才让他们成功签下了江悦公司的单子。

这笔单子光是佣金都高达五百万,但这一个月下来,我从未和江悦提过半句。

此刻江悦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嘴唇时而紧抿,时而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下一刻,她便向方婷招了招手,示意她先出去。

然后又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出去。

“陈主任,我还想麻烦你一件事。”

“好,你说。”

“前两天警察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楚江河出了车祸,我也去确认了,但是他的脸完全毁容了,根本分不清是不是他。你帮我去查一下这件事的真实性,另外我还要那具尸体的DNA检测报告。”

“好,我这就去办。”

挂了电话,江悦负气似的将手机扔到一边,又骂骂咧咧的说着:“楚江河!你就算要死能不能晚死两天,玩我呢?”

“现在法方一定要见你才行,你要死了,我怎么跟他们交代?”

听着她这一番话,我的心凉的透透的。

还以为她这副模样是在替我难过,可没想到她想的却是和法方的项目能不能顺利完成。

这女人,简直无药可救。

罢了,就当这么多年的真心,喂狗了吧!

当天江悦下班后,程俊的车就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看见江悦出大厦出来,他还贴心地为她打开车门。

上车后,程俊又体贴地帮她系上安全带,每一个动作都不是多余的。

可是他做过的这些事情,我曾也对江悦做过,但是江悦根本就不领情。

讨厌一个人时,连他的呼吸都有错,这句话真的没错。

江悦看上去像是没什么心情一样,程俊也意识到了,随即向她问道:

“悦悦,我看你怎么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江悦摇摇头道:“没有,我就是在想,楚江河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程俊怔了怔,说道:“那你是希望他死了,还是没死呢?”

江悦一脸纠结道:“我也不知道,很复杂。”

“悦悦,你不会对他产生感情了吧?”

程俊说着,又叹了口气,沉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想让你为难,你的任何选择我都尊重。”

江悦看了程俊一眼,眼神是那么温柔。

“没有,我从来没有对他产生过感情,只是觉得……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感觉我好像亏待他了。”

听到江悦这话,我又笑了。

你还知道亏待我了啊!

这些年,对你来说我不就是程俊的影子么,那又何必说亏待呢?

程俊又叹了一声,说道:“那我们今后在一起了,好好弥补他一下吧,我知道他也挺喜欢你的,我们可以给他重新介绍一个女朋友。”

真是笑死我了,这狗渣男还故意站在我的角度上替我说话,一套一套的,难怪让江悦如此难以自拔。

江悦却是淡淡笑了笑道:“别管了,管他做什么,他要真死了就死了吧!省得我还顾虑着甩不掉他这个死舔狗。”

听着江悦这冰冷的话,我咬牙愤恨不已。

这对我来说就是折磨,我都已经死了,还要来折磨我!

可我又逃不了,只剩下灵魂的我,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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