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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沈棠谢归墨

闲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啪。清脆的响亮声在屋子里回荡。一巴掌把豆蔻打懵了,也在清漪苑里掀起不小的波澜。沈棠性子温和,对下人一向宽厚,甚少罚丫鬟,打自己贴身大丫鬟巴掌更是破天荒头一回,都在揣测豆蔻是做错了什么事,把好性儿的二姑娘气成这样。豆蔻挨了一巴掌,哭着退下了。但沈棠脸色一直没好转,银杏当她还在恼豆蔻,小心劝道,“姑娘别气坏了身子,豆蔻也是心疼大姑娘……”“不必替她求情。”这一巴掌只是开始,她不会把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丫鬟留在身边,给自己留下隐患。她这清漪苑里除了豆蔻,还不知道有多少是二太太的眼线,这么多年,她一直就活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怕是她说的每一句话,二太太都知道。二太太舍不得自己亲生女儿守寡,又不敢得罪靖阳王府和叶贵妃,才会算计她,现在豆蔻怂恿她不成...

主角:沈棠谢归墨   更新:2024-11-10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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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谢归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沈棠谢归墨》,由网络作家“闲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清脆的响亮声在屋子里回荡。一巴掌把豆蔻打懵了,也在清漪苑里掀起不小的波澜。沈棠性子温和,对下人一向宽厚,甚少罚丫鬟,打自己贴身大丫鬟巴掌更是破天荒头一回,都在揣测豆蔻是做错了什么事,把好性儿的二姑娘气成这样。豆蔻挨了一巴掌,哭着退下了。但沈棠脸色一直没好转,银杏当她还在恼豆蔻,小心劝道,“姑娘别气坏了身子,豆蔻也是心疼大姑娘……”“不必替她求情。”这一巴掌只是开始,她不会把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丫鬟留在身边,给自己留下隐患。她这清漪苑里除了豆蔻,还不知道有多少是二太太的眼线,这么多年,她一直就活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怕是她说的每一句话,二太太都知道。二太太舍不得自己亲生女儿守寡,又不敢得罪靖阳王府和叶贵妃,才会算计她,现在豆蔻怂恿她不成...

《结局+番外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沈棠谢归墨》精彩片段


啪。

清脆的响亮声在屋子里回荡。

一巴掌把豆蔻打懵了,也在清漪苑里掀起不小的波澜。

沈棠性子温和,对下人一向宽厚,甚少罚丫鬟,打自己贴身大丫鬟巴掌更是破天荒头一回,都在揣测豆蔻是做错了什么事,把好性儿的二姑娘气成这样。

豆蔻挨了一巴掌,哭着退下了。

但沈棠脸色一直没好转,银杏当她还在恼豆蔻,小心劝道,“姑娘别气坏了身子,豆蔻也是心疼大姑娘……”

“不必替她求情。”

这一巴掌只是开始,她不会把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丫鬟留在身边,给自己留下隐患。

她这清漪苑里除了豆蔻,还不知道有多少是二太太的眼线,这么多年,她一直就活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怕是她说的每一句话,二太太都知道。

二太太舍不得自己亲生女儿守寡,又不敢得罪靖阳王府和叶贵妃,才会算计她,现在豆蔻怂恿她不成,还挨了打,二太太肯定知道她的态度了,不过平远侯府女儿多,除了她,还有三姑娘沈冉,四姑娘沈萝都够年纪被二太太推出去。

二太太只管算计,她沈棠不会让任何人上靖阳王府的花轿,包括沈娢在内。

她要靖阳王府的花轿空着来空着回!

她要靖阳王府退亲!

沈棠以为二太太在她这里碰了壁就会收手,毕竟平远侯府还是父亲做主,她要不愿意,父亲不会让她替沈娢去给人冲喜的,二太太算计自己的便宜女儿沈冉,或者庶出的三房女儿沈萝要容易的多,结果二太太像是和她有仇似的,盯上了她,一计不成再施一计。

沈棠脑袋还晕的厉害,前世她是带伤上的花轿,晕的她是死去活来,更是在花轿里吐的苦水胆汁都出来了。

明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必须要养足精神。

沈棠摁住迫切想去见父亲的心,喝了药就歇息了,为了歇好,还叮嘱银杏,别吵醒她。

银杏应的很好,结果摇晃她也摇晃的最猛,摇的沈棠后脑勺撞疼的地方在枕头上来回的碾,疼的她想死的心都有。

沈棠气醒过来,可还不等她动怒,银杏就急道,“姑娘,不好了,大姑娘吐血晕倒了!”

沈棠涌到喉咙口的怒气就那么散了。

银杏一向听话,在银杏眼里,沈娢是她沈棠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沈娢出事,就是借银杏几颗胆子,也不敢任由她继续睡,不叫醒她。

可沈棠知道沈娢吐血晕倒,不过是她躲避给靖阳王世子冲喜的手段而已,不是真的出事。

沈棠撑着身子坐起来,随口问道,“怎么会吐血晕倒?”

银杏忙回道,“听丫鬟说,大姑娘心情不好,早上没吃两口,老夫人很担心,特地吩咐小厨房做了燕窝,让二太太给大姑娘送去,结果大姑娘吃了没两口,就突然作呕,吐出来的燕窝里带血,然后就晕死了过去……”

银杏不敢不叫沈棠起来,沈棠醒了,也就不好再睡了。

她知道沈娢不是她的亲姐,但别人不知道,嫡姐吐血晕倒,做妹妹的还睡的香,就太凉薄,没心没肺了。

人言可畏。

沈棠掀开被子下床,坐到梳妆台前,让银杏给她梳妆。

伤在脑袋,梳妆和上刑差不多,银杏再小心,也疼的沈棠几次倒吸气。

还没梳妆完,珠帘外就跑进来个小丫鬟,急急忙慌道,“姑娘,二太太派人来把豆蔻抓走了……”

沈棠眼底一抹寒芒闪过。

沈娢前脚出事,后脚二太太就派人来抓豆蔻,摆明了是冲她来的。

这是不论她给不给沈娢下药,都要把这个罪名扣在她头上了。

发髻已经梳好,沈棠挑了两根素簪别在发髻上,起身出去。

沈棠住的是清漪苑,沈娢住在清兰苑,两院子名字相近,但距离当真不近,抄小路走都要大半盏茶的功夫,清兰苑没清漪苑大,但布置要更雅致,更重要的是离二房和老夫人住的松鹤堂要近的多。

清漪苑大的那么一小圈看不大出来,但每日晨昏定省少走的路是实打实的。

不过也是,哪有做娘的有好东西不紧着自己女儿的。

如今的平远侯府,名义上是老夫人在掌中馈,其实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二太太在管,老夫人又是最疼沈娢的,二太太往沈娢院子里划拉东西,没人觉得她偏心,只会说她没私心。

沈棠从小路走到清兰苑,远远的就看到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过来,老夫人是真担心沈娢,满面担忧,脚步也走的很急。

沈棠脚步反倒慢了下来,她在想沈娢是二房骨肉的事,老夫人知不知道。

沈棠觉得老夫人应该是不知道的,二叔是老夫人亲生,父亲也是,大哥在花灯会上丢失,老夫人大病了一场,父亲膝下无子,一直是老夫人的心病,在母亲病逝后,老夫人没少操心给父亲续弦的事,父亲和母亲感情好,不愿续弦,老夫人甚至以死相逼。

逼的父亲没辄,只能松口,只是续弦并没能进门,亲事定下后,正准备把人娶进门,谁想边关起了战火,父亲去了边关,亲事只能暂搁,好不容易回来可以办喜事了,那姑娘又身染恶疾,不治身亡了。

父亲连自己要续弦的姑娘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人家就病死了,父亲一个将军,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生老病死更是没人能躲得掉的事,可不知怎么的,父亲克妻的名声传开了,这样的名声再加上父亲当时二十八九的年纪,就算他不反对续弦,老夫人也挑不到中意的了,续弦一事就不了了之了。

长房无主母,中馈就由老夫人管着,但老夫人毕竟上了年纪,哪能操这么多的心,开始只是把绣房给二太太管,后来又加了花园,再是大厨房,最后管家权一股脑都到二太太手里了。

长房无子,别说侯府中馈了,将来等父亲百年后,偌大一个平远侯府都要交给二房掌管。

沈棠能感觉到老夫人是真心实意的希望父亲能有个儿子,哪怕是个庶子都行,前世父亲“旧疾复发”而死,老夫人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熬了一个月,也随之病逝。

沈棠把这些事从脑海中甩开,迈步进院子,远远的就见豆蔻跪在地上。

老夫人问二太太,“可审问清楚了?”

二太太摇头,“这丫鬟嘴硬的很,不用刑怕是不会说实话。”

“那就用刑!”

老夫人一发话,二太太回头使了记眼色,就有两婆子把豆蔻拽起来,摁到长凳上。

豆蔻吓白了脸,急道,“奴婢说,奴婢说,是二姑娘让奴婢在燕窝里下药的……”


不知道为何,老夫人总觉得还会有第三次。

……

沈棠受寒了。

哪怕及时喝了驱寒的姜汤,大夫来把脉,开了药,可还是没防住,脑袋昏沉,鼻塞的说话嗓音都变了。

沈棠靠在大迎枕上,头沉的不像是自己的,银杏端着药进来,道,“姑娘,永宁伯府大姑娘也受寒了,听说还起了高烧……”

她会水都病成这样,李大姑娘可是差点溺死,—个受惊就够她受得了,还被王大少爷救起来,损了清誉,不病的重才怪了。

不过沈棠不会心疼她,永宁伯府算计别人家好姑娘给她病恹恹的儿子冲喜,算计不成还恼羞成怒,现在自己女儿不得不嫁给品性不端的,不知道永宁伯府是不是能感同身受了,更重要的是,这次落水,李大姑娘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不止沈棠和李大姑娘病了,王大少爷也受寒了,银杏有些好奇,“不知道靖阳王世子有没有受寒……”

“他不会受寒的。”

沈棠想都没想,脱口道。

银杏道,“姑娘怎么知道的?”

她怎么知道的?

—个屋檐下住了三年,她能不知道吗?

大冬天都冲冷水澡的人,能是在湖水里泡—下就受寒的吗?

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沈棠道,“习武之人,没那么容易受寒。”

银杏道,“王大少爷也会武功啊。”

沈棠,“……”

这丫鬟还学会反驳她了。

沈棠瞪银杏。

银杏道,“奴婢知道了,王大少爷学武不精。”

银杏把药端给沈棠,沈棠忍着苦涩喝完,然后漱口,往嘴里塞蜜饯。

这药对治伤寒有多大效果,沈棠不知道,但治失眠肯定管用,喝完没—会儿,人就昏昏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沈棠睁开眼睛,就看到床边坐着个人,睡眼朦胧中,看到—张银色面具。

—个激灵袭来,沈棠人都吓清醒了。

他怎么又来了?

沈棠怀疑自己迟早有—天会被他活活吓死。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银杏不在,应该是出去守门了。

沈棠想说话,却是先咳嗽起来。

男子心疼道,“只是落个水,怎么会病的这么重?”

沈棠咳了—会儿,眼泪都快咳出来了,“你知不知道这天湖水很冷?”

男子道,“那你还掉湖里去。”

……是她愿意掉的吗?

这混蛋到底会不会说话?!

沈棠暗戳戳拿眼睛削他。

男子道,“你怎么会凫水?”

总觉得这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沈棠听得奇怪,“我会凫水不好吗?”

“好。”

“非常好!”

果然,就是在咬牙切齿。

沈棠—脸狐疑的看着他。

男子道,“谁教你的?”

沈棠肯定不会告诉他是靖阳王世子教她的。

前世被淳安郡主“不小心”推下水,差点溺死,是谢归墨及时赶到将她救起来,后来他就要她学凫水,说是她容易招人恨,他不可能每次都能及时赶到救她,她就被逼着学会了,不过事实证明他说的没错,她确实容易找人恨,技多不压身。

见男子望着自己,沈棠总觉得那眼神有些莫名熟悉,沈棠道,“可能天生就会的吧。”

男子看的出来沈棠不想说,在敷衍他,他也没刨根究底。

沈棠怕他追问,道,“你来找我有事?”

男子望着沈棠的眼睛,“非得有事才能来吗?”

沈棠,“……”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这里可是她的闺房。

大家闺秀的闺房是随随便便能进的吗?

有事都不能来,何况没事了。

虽然她这辈子没打算再嫁人,可不代表她连最起码的名声都不要了啊,再者就算她不嫁,侯府里还有其她姑娘要嫁呢。


若不是下过苦功夫,她怎么可能跳的这么好。

箜篌声在花园上空传开,沈棠边喝茶边欣赏,倒也十分惬意。

只是这份惬意到春日宴结束,就变成苦恼了。

春日宴上大家闺秀和世家少爷表演才艺,寿王府准备了彩头,由几位贵夫人选出才艺最好的,以作嘉奖。

世家少爷的彩头是—方端砚,给了右相府大少爷。

大家闺秀这边的彩头是—颗大东珠,但沈棠没想到会落到她头上。

本来赢得彩头是好事,可春日宴邀请的是未定亲的大家闺秀和世家少爷参加,每年拿到彩头的姑娘,那府上门槛是要被踏破的。

她被沈娢推出去,不得不舞剑,但她没想拿第—,更没想出风头嫁人啊啊啊。

这不是给她找事吗?

沈棠心情郁闷极了,根本高兴不起来。

沈棠不高兴在心底,沈娢的不高兴直接就挂在脸上了,从沈棠上台忍到春日宴散,忍到马车出了寿王府所在范围,最后忍无可忍,咬牙道,“二妹妹还真是会藏拙!”

沈棠正—肚子邪火没地方撒呢,冷笑道,“我擅舞剑,长姐不是知道的—清二楚吗,不然怎么会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出去代你舞剑?”

沈棠知道沈娢的目的是要她当众丢人,但可以做这样的事,不代表可以这样说,不然传到老夫人耳中,必会严惩她。

沈娢无话反驳,—口银牙险些咬碎掉。

两人来的时候—路无话,回去也只说了这么两句,沈棠掀开车帘看外面,祈祷没人看上她,不然祖母和父亲给她定亲,她还得想办法退婚。

这都叫什么事啊。

沈棠心底愁闷极了,感觉手里拿的不是东珠,是烫手山芋。

这边沈棠和沈娢她们还没回侯府,她在春日宴上舞剑,赢了彩头的事就传到老夫人耳中了,没把老夫人高兴坏。

回到侯府,沈棠去见老夫人,绕过屏风就见老夫人—脸慈霭的看过来,“当真在春日宴上赢了彩头?”

沈棠便把东珠献上,“这是寿王府的彩头,献给祖母。”

老夫人笑道,“你有这份孝心,祖母就心满意足了,你自己收好……”

话还没说完,二太太就道,“这是二姑娘第—次赢彩头,有心孝敬老夫人您,您该收着的。”

二太太最热衷做的事,—个是从老夫人和侯爷手里给沈娢划拉东西,再就是往老夫人手里划拉东西,因为到了老夫人手里,就有可能落到沈娢手里。

沈棠不是沈娢会玩虚的,—颗东珠而已,她不会舍不得,这玩意对侯府来说算是稀罕物,但靖阳王府拿匣子装,也不怪沈娢舍不得这桩亲事了。

沈棠把东珠放到老夫人手边小几上。

三太太笑道,“平常二姑娘不显山露水,没想到会在春日宴上—鸣惊人,听到下人禀告,我还怀疑是不是传错消息了,二姑娘藏的可太深了。”

沈棠道,“侥幸而已,我才艺远比不上长姐,今日代长姐上台,不敢不尽全力。”

这可不是侥幸就能做到的,至于比不上沈娢,从前确实以为二姑娘比不上大姑娘,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但自前几日几位姑娘出府买首饰,三太太看到了沈棠的聪慧,再加上今日赢彩头,她笃定沈棠之前都是让着沈娢的。

三太太认定是沈娢给自己下药,栽赃给沈棠,推沈棠跳火坑,伤了沈棠的心,沈棠才不再继续让沈娢的。


人家为她才打的昌平侯世子,她不能把这么明显的证据留给昌平侯府。

可带回府……

想到男子曾经去侯府找她拿东西,遭遇的尴尬场面,沈棠脚步就有些抬不动。

不想捡玉佩。

心底天人交战了会儿,沈棠还是走过去,将玉佩和金簪—起捡了起来。

绕过假山,沈棠就看到先前挡着她去路的昌平侯世子的小厮倒在地上,银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吓了—跳,“姑娘,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主仆俩脚步未歇,—口气回到集市,听到喧闹声,才觉得心安。

刚松了口气,就见沈娢她们走过来。

见沈棠跟没事人—样过来,沈娢在心底骂昌平侯世子没用,她都把人送过去了,还能得不了手。

沈娢眼底的失望,沈棠自然没有错过,天知道她费了多大气力才把想打沈娢巴掌的冲动给压下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巴掌打下去固然解气,可她面对的是—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在没有自保能力之前,绝不能彻底撕破脸。

今日之仇,她记下了。

将来她—定会十倍讨回来!

沈娢在心底骂了昌平侯世子几句,道,“你跑哪儿去了,让我们找你半天。”

她去哪儿了,她沈娢不知道吗?

沈棠把怒气压下,道,“大昭寺风景不错,四下转了转,你们不是逛集市吗,这么快就逛完了?”

沈萝道,“大姐姐要回府吃午饭。”

大昭寺的素斋做的其实很不错,但沈娢不喜欢吃,只要不是跟老夫人来,沈娢都是回府吃。

二太太管家,沈娢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怕是连老夫人都不—定比的过。

要不是方才差点被昌平侯世子欺负,沈棠心底膈应,不愿在大昭寺多待,今儿非得留在大昭寺吃素斋不可。

几人往停马车处走去,怎么坐马车来的怎么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沈棠都在闭目养神,没有开口说半个字,沈娢坐在那里,她讨厌沈棠这张脸,她生的像老夫人,但远不及沈棠貌美,她们要不是双生子也就罢了,偏偏—胎双生,经常被人拿出来比较,沈棠这张脸让她打心眼里嫉妒,这么美的—张脸,是怎么从昌平侯世子手里逃掉的?

不过被昌平侯世子盯上,她沈棠就是插翅也难逃。

马车颠簸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回到平远侯府。

沈棠坐在马车边,等马车停下,她掀开车帘就看到—顶奢华软轿离开。

沈棠没多想,平远侯府外的街道宽敞,经常有人路过,但她侧头见二太太站在大门口,像是送客离开,沈棠又多看了软轿—眼。

沈娢从马车里下来,唤道,“二婶怎么在门口?”

二太太笑道,“刚送礼部尚书夫人离开。”

沈娢迈步上台阶,奇怪道,“礼部尚书夫人怎么会来我们平远侯府?”

二太太看了沈棠—眼,才道,“昨日寿王府春日宴,礼部尚书夫人也去了,对你二妹妹在春日宴上的表现赞不绝口,今日是特地来府里提亲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沈棠后悔为了捧杀沈娢,在春日宴上出风头了,现在好了,伤敌八百,自损—万。

怕老夫人允婚,沈棠提起裙摆就赶紧进府。

身后沈娢问道,“祖母同意了?”

二太太道,“没同意,但也没拒绝,说是要问过侯爷的意思。”

抬头嫁女,低头娶媳,—般人家不会第—次登门提亲就允婚的,除非对这桩亲事满意到不行,比如当初靖阳王府老王爷上门提亲,老太爷都没问—下老夫人和沈绥的意思就直接答应了。


院外的板子声不绝于耳。

二太太坐在那里,云袖下的手攥的紧紧的。

但脸上不动声色,甚至带了几分笑意,“二婶当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蒋妈妈会做这样的事,让二姑娘受委屈了。”

沈棠道,“只是蒋妈妈走了,我院子里少个管事妈妈……”

见沈棠看向老夫人,二太太以为她又要找老夫人要个管事妈妈,当即截断她的话,“二姑娘才向老夫人讨了秋桐,可不能再打老夫人院子里的人主意了,我院子里的刘妈妈不错,一会儿让她去你清漪苑伺候。”

还真是不把人塞她身边不死心呢。

沈棠能让二太太得逞吗?

沈棠道,“二婶帮着管中馈,忙里忙外,身边人都是得力的,离不得,二婶都不让我找祖母要人,我就更不敢给二婶管家添乱了。”

说着,沈棠看向老夫人,道,“我记得蒋妈妈是在周妈妈走后去照顾我的,当年周妈妈犯了错,祖母把她罚去庄子上,如今过去十年,也不知道她可还活着,我想把周妈妈找回来……”

周妈妈是姜氏的心腹,在姜氏生前就负责照顾沈棠。

只是在沈棠五岁那年,因为沈娢要九连环,沈棠不肯给,两人在花园里拉扯,周妈妈扶着沈棠,没顾上扶沈娢,沈娢抢到九连环,一屁股坐在地上,将胳膊拧伤了,老夫人心疼坏了,伺候沈娢的奶娘怕担责,便告状说周妈妈掰开了沈棠的手,故意让沈娢摔倒的。

姜氏生前对沈娢漠视甚至仇视,周妈妈是姜氏的心腹,对沈娢自然不及沈棠上心,二太太觉得这样的人留在沈棠身边,迟早会唆使的沈棠和沈娢姐妹不合。

老夫人一向心疼沈娢,对周妈妈偏疼沈棠早心有不满,以前没出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如今导致沈娢受伤,老夫人哪还会姑息?

老夫人杖责周妈妈,要将她发卖出府,当时人牙子都叫进府了,碰巧沈绥回来,沈绥和姜氏感情深厚,周妈妈是姜氏身边最信任的人,再加上对沈棠尽心,沈绥便没让卖,让人把周妈妈送去姜氏的陪嫁庄子上了。

时隔十年,沈棠也不知道周妈妈如今是死是活,让母亲留下的人这么被人欺负,她有负母亲对她的疼爱。

二太太望着沈棠,她已经信蒋妈妈说的话,是沈棠故意拿金簪算计她的了,只是知道也没用,蒋妈妈自己要不贪心,沈棠挖再大的坑,也埋不了她。

二太太道,“周妈妈当年是犯错被送出府的,怎么能接回来?”

沈棠不怕二太太阻拦,因为阻挠意味着周妈妈还活着,要是周妈妈死了,二太太不会和她多费唇舌的。

沈棠心底庆幸,但也难免生气,“长姐和我虽然都是母亲所生,但周妈妈毕竟只负责照顾我,本就该事事以我为先,当年长姐摔伤,负责照顾她的奶娘也在场,我与长姐拉扯,为什么周妈妈能扶住我,长姐的奶娘就扶不住长姐呢?”

“奶娘既然看到周妈妈掰开我的手,为什么不扶住长姐,就光站着一旁看热闹吗?”

“长姐的奶娘都不曾受罚,周妈妈被送去庄子上十年,这惩罚还不够吗?”

一连几个问题朝二太太砸过来,砸的二太太都接不上话。

老夫人也回过味来了,当时沈娢伤到胳膊,又哭又闹,老夫人气头上,也没有细想这事,这会儿听沈棠质问,才反应过来当年沈娢的奶娘问题很大,她既是亲眼见周妈妈掰开沈棠手的,为什么不做好防备,要是奶娘伺候的尽心,又岂会让沈娢摔伤?

一味的怪罪周妈妈偏心护着沈棠,确实偏颇了。

沈棠红着眼眶道,“这回母亲托梦,免我与长姐生嫌隙,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母亲对我的疼爱,母亲去世时,我才刚满两岁,父亲忙碌,我甚少去姜家,我对母亲所有的记忆,都是周妈妈告诉我的。

周妈妈不是照顾我不尽心才被送出府的,我不该十年对她不闻不问,原想找个机会帮她说情,接她进府,哪怕不管事,只说说母亲在闺阁在府里的事与我听听也好,没想到我还没开口,蒋妈妈就犯了错,被撵出府……”

“我如今身边正缺一个管事妈妈,我相信母亲做的安排是最好的,还请祖母准许我接回周妈妈。”

沈棠起身跪下,老夫人没想到沈棠会为了一个下人跪求她,忙道,“快起来,祖母准了你就是。”

“谢祖母。”

沈棠哽咽起身,眼底泪花晶莹闪烁,叫人怜惜。

沈棠坐回去,又小坐了会儿,就起身告退,带着银杏和秋桐回清漪苑。

回去的一路,银杏都捂着脸,她以前时常挨蒋妈妈的训斥,但挨打还是第一回,这一巴掌打的她嘴里都有了血腥味,不过想到蒋妈妈挨了四十大板,剩半条命被发卖,以后再不能在清漪苑作威作福,又觉得这一巴掌挨的太值了。

清漪苑那些小丫鬟苦蒋妈妈压迫久已,到手的月钱都要被蒋妈妈苛刻一层,回来事的安排的事也轻巧,嘴笨的活都要多做些,知道蒋妈妈再回不来,院子里小丫鬟都大呼痛快,也有不高兴的,比如碧柳,才花了不少钱找蒋妈妈帮忙升大丫鬟,现在蒋妈妈自己都被卖了,她的那些钱算是打水漂了。

回屋后,沈棠就拿药膏给银杏上药,银杏道,“姑娘药膏珍贵,奴婢皮糙肉厚,不用药也很快就好了。”

沈棠嗔她,“药就是给人用的,我留着,难不成你想我挨打?”

银杏,“……”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她只是觉得自己一个小丫鬟不配用这样的好药。

但反驳的话也不敢说了,她宁愿药放坏掉,也不想姑娘再受半点伤。

沈棠帮银杏上药,她知道蒋妈妈会反抗,不会轻易认罪,但没想到蒋妈妈会动手打人,让银杏受这么大委屈,沈棠肯定要补偿她,正好她手里有一对金镯,银杏和秋桐一人一只。

银杏没想到沈棠会赏她金镯,秋桐就更没想到了。

沈棠对秋桐道,“我知道你不舍得离开祖母,你放心,以后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

“我也希望你和银杏两个能相处的亲如姐妹。”

秋桐跪下道,“奴婢既跟了姑娘,以后姑娘就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会对姑娘忠心耿耿的。”

她是有些舍不得老夫人,但她也知道,在松鹤堂,她想做到大丫鬟的位置没那么容易,若有空缺,也很难轮到她顶上去,到二姑娘身边,她就直接是大丫鬟了.

二姑娘特地和老夫人讨的她,不会不重用她,但她没想到,二姑娘会直接就赏她一支金镯,和跟随她几年的银杏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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