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钟情庾危意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庾危意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公子寂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桓氏在听见这句话,心里酸楚油然而生,眼泪夺眶而出。再不成器,这也是她儿子,她自然是希望他好的。桓氏捻着帕子轻轻拭泪,声音喑哑悲伤,“五郎,不是阿母狠心要拆散你们,实在是……”说到痛处,桓氏潸然泪下。“母亲,孩儿都知晓。”庾危意跪着上前挪两下。他知晓,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庾氏,他是家中唯一的希望了……家中遭次变故,是他对不起阿鸾。桓氏又擦了擦泪,见儿子还没被谢钟情完全迷失了理智,还知晓家族重要,心里好受了些,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雎儿,示意她上前。雎儿即刻迈着莲步过去,柔柔福身,“女君。”桓氏拉上雎儿的手,对儿子道:“五郎,雎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是咱们庾氏最出挑的舞姬,琴棋书画舞都有涉猎,尤其是舞艺,丝毫不比谢氏女差,当得起你的妾室。”庾危...
《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庾危意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桓氏在听见这句话,心里酸楚油然而生,眼泪夺眶而出。
再不成器,这也是她儿子,她自然是希望他好的。
桓氏捻着帕子轻轻拭泪,声音喑哑悲伤,“五郎,不是阿母狠心要拆散你们,实在是……”
说到痛处,桓氏潸然泪下。
“母亲,孩儿都知晓。”庾危意跪着上前挪两下。
他知晓,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庾氏,他是家中唯一的希望了……
家中遭次变故,是他对不起阿鸾。
桓氏又擦了擦泪,见儿子还没被谢钟情完全迷失了理智,还知晓家族重要,心里好受了些,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雎儿,示意她上前。
雎儿即刻迈着莲步过去,柔柔福身,“女君。”
桓氏拉上雎儿的手,对儿子道:“五郎,雎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是咱们庾氏最出挑的舞姬,琴棋书画舞都有涉猎,尤其是舞艺,丝毫不比谢氏女差,当得起你的妾室。”
庾危意那年在花朝节上,被谢钟情一舞惊艳,从而爱她无法自拔。
桓氏为此,特意从家中豢养的舞姬里,挑了舞艺最佳的雎儿给庾五郎做妾。
雎儿不仅身段妙曼,容貌姣好,性子也十分柔顺,还知根知底,桓氏是看好她的。
雎儿听到女君如此夸赞自己,心中不禁涌起喜悦之情,小脸红扑扑的,害羞地朝着庾危意望去。
庾危意适时抬起头来,却恰好与小姑子那含情脉脉的目光相对。
不可否认,雎儿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姑子,但庾危意内心深处却感到一丝别扭。
他知晓母亲是为了庾氏,然他的心早已属于谢钟情,在面对其他女人时,他没来由的心虚。
桓氏敏锐地捕捉到了庾危意的动摇,她立即道:“五郎,既然谢氏女善妒,你又放不下她,那你不妨听母亲一句劝。”
“母亲您说。”
桓氏将雎儿往前推一步,“将雎儿带去北疆。”
庾危意一惊,又听桓氏继续道:“如此,雎儿能留在身边照顾你,将来你若不幸出了什么事,她也能留下个一儿半女给母亲做个念想,若你能回来,谢氏女真不接纳妾室,你便将雎儿母子养在外,母亲会替你守口如瓶。”
之前已经试探出谢钟情的容忍底线了,既然她不答应纳妾,那就别怪五郎养外室。
庾危意一听此言,觉得非常可行,隧点头,“听母亲的。”
桓氏眼睛登时一亮,脸上也是显而易见的欢喜,“五郎,你想明白就成。”
就怕庾危意惧内,被谢钟情拿捏得死死的,连别的女人都不敢碰。
而雎儿在听闻庾危意愿意收了她之后,面颊更红了,水盈盈的眼眸亮晶晶的,倒映的都是庾危意的模样。
雎儿无比欢喜,她原以为被谢女郎抓了现行后,五郎君会埋怨她、迁怒她,她再没机会做他的侍妾了,没想到啊,好在有女君。
她已经想像得到,将来她生下五郎君的孩子后母凭子贵,脱离奴籍,写入庾氏族谱,成为人上人,不但不再是可以随随便便送人的小舞姬了,还能享尽荣华富贵。
......
闻言,谢钟情和李韵颜一起不动声色看了看元安公主,见其盯着一个方向出神,顺着公主的视线看过去,还真是萧三郎萧戟。
李韵颜凑近小声道:“之前便听闻元安公主对萧三郎有意来着。”
“哦?”谢钟情挑眉。
“呸呸呸,休要胡言!”萧妤立马给自家三兄洗白,“三兄向来对每个女郎都不予理睬,你可别坏了他清誉。”
钟情还在呢,可不能让她误会了去!
“我说的可是实话。”李韵颜声音柔柔的,态度却不软,两人开始小声吧吧斗嘴。
谢钟情无奈一笑,目光开始寻找王四郎的身影,不期然撞进了一双含笑的眸子里。
是晋离亥。
他一直笑盈盈地望着谢钟情。
谢钟情蹙眉,他莫不是还想再给庾危意游说?
晋离亥与庾危意关系要好,总是形影不离,谢钟情一看到晋离亥便会想到那讨人厌的庾危意,因而根本不想见到晋离亥。
谢钟情目光巡视一圈,终于在大兄身边看到了王四郎。
王四郎一身银白色襦裙长衫,如同月下仙人出尘脱俗,衣袂迤逦,高洁无瑕。
墨发如丝般柔顺,用白色发带轻轻束起,更显其飘逸出尘,面容白皙如雪,五官精致如雕刻,眉眼间透着一股温润之气,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汇聚了世间所有美好,宛如皎月般高洁。
他此时正与谢大郎温声交谈着什么,看样子相谈甚欢。
晋离亥见小女郎看到自己后,唯恐避不可及,立马将视线移开,他心里一阵失落。
随后便见她看向了男席那边的谢大郎。
等等,好像不是在看谢大郎。
是王四郎!
又想到谢氏去庾氏退婚那日,谢钟情兄妹邀约了王四郎一道去游湖……
晋离亥心里不知是何滋味,默默端起面前的酒樽一饮而尽。
过了会儿,又来了个公主。
“福康公主到——!”
闻此,众人再次起身行礼。
“臣等参见福康公主!”
来人笑盈盈道:“都免礼!”
“谢公主!”
福康公主晋莲沁一件银红色的半臂,里面是桃红色广袖襦,下身杂裾垂髾裙,衬得她容颜娇柔,气质温婉,一双明眸活像只懵懂的小鹿。
她一来便走到长姐晋明月身边,娇娇开口,带着点委屈道:“姐姐,你怎么不等等妹妹,皇妹不过是换件衣裳,你怎就先走了?”
福康公主长相甜美,与明艳大气的元安公主是两种类型。
对于福康公主,元安公主只是给了个白眼,并不理会。
这落到旁人眼里,可不就是是元安公主仗着自己受宠,欺负自己的二妹嘛。
元安公主不搭理她,福康公主尴尬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身旁的晋离亥看不下去,开始替福康公主打圆场,“二妹既也来了,那便快入座吧。”
“唯,多谢三皇兄。”福康公主柔柔应了声,跪坐到另一个坐榻上。
“哎哟!”
就在这时,有仆人不慎打翻了托盘,一壶茶水便这么直直泼在了萧三郎身上!
“萧三郎君饶命,饶恕奴这次,奴非有意!还请郎君宽宏大量!”
王兼走了过来,看到萧三郎衣衫湿了大半,当即大怒一声:“你这小奴,是如何办事的?快滚!待会儿找你算账!”
之后又对萧三郎道:“实在对不住,府里的奴仆毛手毛脚,给叔钧带来不便,兼在此道歉。”
“言重。”萧三郎声音淡淡。
“还请三郎速去换身衣裳。”言罢,王兼示意另一个奴仆将萧三郎带下去偏房更衣。
而李韵颜和谢钟情都呆住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萧妤的三兄,她们又不是不认识,出了名的高冷,偏又长得颇为俊逸,对示好的女郎不假辞色拒绝。
次数多了,别人开始传他断袖,后来他亲自出马辟谣,说是自己心里有人,对她以外的任何人不感兴趣,这下他断袖的谣言才消失。
许久,谢钟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不能吧……”
“如何不可能?”萧妤打断她,“你此前是被庾五郎蒙蔽了双眼,根本不知晓以你的出身、才情、相貌,在建康里有多少郎君喜爱,如今你与庾五郎结束了,也合该来好好瞧瞧其他人了。”
谢钟情:“……”
这话听着耳熟。
“快瞧,我三兄在那儿。”萧妤掰过谢钟情的肩膀,让他去看人群中的萧三郎萧戟。
身着藏青色广袖长衫的郎君格外引人注目,他面容俊美清雅,身姿挺拔,如同一株独立于尘世的青莲。
他性子如高冷,总是沉默寡言,周围郎君上前与他搭话,但他只是偶尔回一两个字,便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的目光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周围人对他的淡漠早习以为常。
这还是谢钟情第一次观察萧三郎,与她二兄一样的性子,都是冷淡寡言那一类。
但萧三郎比二兄更为高冷,起码谢二郎只是不主动说话罢了,别人问话,他还是会一一作答清楚的,萧三郎就不一样了,惜字如金到近乎是哑巴。
谢钟情尚未收回目光,萧妤问:“如何如何?我三兄够俊吧?”
“可别了吧。”一旁的李韵颜道,“就你三兄那性子,三拳打不出个屁来,闷葫芦似的,与钟情就不相配啊。”
“如何不相配了?你不懂,越是性子内敛之人,对自己妻子越好!”
“我可不信。”李韵颜否决,“难道要钟情将来对这个冰溜子过日子吗?”
萧妤还想争辩,“诶,你……”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谢钟情立马打断,“其实我阿耶大兄已在给我相看新的人家了。”
“啊?这么快?”萧妤意外。
“是谁?”李韵颜好奇。
想到王四郎,谢钟情略略不好意思,正斟酌如何开口,“是……”
“秦王驾到!楚王驾到!元安公主驾到!”
一声高昂的通传,打断了在场所有人的交谈,众人看向入口,见到了三个尊贵不凡的男女。
“臣等参见秦王殿下!参见楚王殿下!参见元安公主!给三位殿下请安!”众人齐齐起身跪下行礼。
“诸位免礼。”秦王晋渐珩示意大伙儿起身。
“谢殿下!”
谢钟情起身回到原位,同时心里纳闷,区区一个赏荷宴,怎么三位殿下都来了。
“三位殿下,请上座。”王大郎王兼邀请三人上座。
秦王颔首,“有劳。”
三人上座后,见气氛没那么活跃,秦王又笑笑:“诸位请随意,不必拘礼。”
秦王既已发话,谁敢不给面子?
现场又陆陆续续有了声音,渐渐恢复方才的热闹劲儿。
谢钟情看上席位上的三个贵人。
秦王晋渐珩性子散漫,与世无争,总爱到处游山玩水,为人谦和有礼,长得也是极为清俊。
楚王晋离亥礼贤下士,广纳贤才,在朝堂上能与太子各执一言,政绩卓越,年轻有为。
元安公主晋明月二八年华,容貌美艳,性子开朗活泼,为人豪爽,敢爱敢恨。
谢钟情目光游移着,突然被身边的萧妤拉了下衣袖。
“诶诶!元安公主在看我三兄!”
等庾危意前脚一走,谢司徒立马严肃着神情问女儿:“阿鸾,你真不退亲了?”
谢钟情理了理衣裳,淡声道:“骗他的。”
谢司徒:“……”
他就知道。
阿鸾跟允儿一个性子,怎可能轻易原谅男人的背叛。
谢司徒眉心微蹙,又听宝贝女儿道:“阿耶放心,这只是缓兵之计罢了,待他去了北疆,这该退的就退。”
刚刚从庾危意的眉宇间,谢钟情窥见了其下的那股疯劲儿,若是现今执意要退婚,恐怕会生了事端。
毕竟,那家伙怎么遭也是上过战场的,有股子血性在身,能稳住就稳住,左右也不差这一两日。
并且,她相信庾危意不在后,更容易退亲了,本来桓氏就不怎么喜欢她,多次爱在她面前摆谱,这次恐怕也是她故意让自己撞破了那一幕,给她下马威呢!
哼,谢钟情可不惯着他们!敢让她不痛快,这婚就退定了!
闻言,谢司徒眉心舒展开来了,转而脸上多了几分欣慰,捻着上嘴唇上的八字短髭,“既然阿鸾决定好了,那阿耶都依你。”
“谢谢阿耶,阿耶最好了。”谢钟情向父亲撒娇。
谢司徒笑着摸摸女儿的头,柔声道:“既然没事了,那阿鸾早些休息,阿耶也回去了。”
“好,阿耶慢走。”
“嗯。”
谢司徒带上护卫离开谢钟情的潇湘院。
人走后,芙儿心有余悸,道:“女郎,你方才可真吓死奴婢了……”
她听见了里面有外人的声音,还当是什么贼人闯进来了,女郎受了威胁。
谢钟情翩翩然转身进屋,“我无事,芙儿你做得好,今后记得让院里的仆从加强防卫了,今日之事,我不想再看见。”
“是,奴婢谨记。”
谢钟情又挥挥手,“成了,你也休息吧。”
“唯。”芙儿躬身退到偏房。
一夜无梦。
次日之时,晋离亥一大清早来庾府寻庾危意。
晋离亥手持麈尾腰扇,一身广袖长衫,风流倜傥,他于庾危意对面跪坐,观察了阵姨弟的表情,发现其似乎很开心,一扫昨日的阴霾。
晋离亥眉梢一挑,问:“昭之,你打算何时去见谢女郎?”
庾危意默默饮了口茶水,道:“已经见过了。”
“啊?何时?”晋离亥手上腰扇一顿。
“昨夜。”
晋离亥傻眼了,“昨夜?你真翻墙了?”
“嗯。”庾危意点头。
晋离亥咂咂嘴,一时无话可说。
想到昨夜,阿鸾虽开始还在闹脾气,好在心里还是有他的,不敢真闹过了头,只要他拉下脸,说几句软话,阿鸾果真就原谅他了。
想到此,庾危意即是松了口气,又是无可奈何,阿鸾也太爱使性子了,以后可如何做得庾氏女君。
待她嫁进来,可要阿母多加照拂教导她。
庾危意想着今后与谢钟情的婚后生活,嘴角情不自禁上扬着,晋离亥看着少年志得意满的一幕,心中升起莫名的滋味。
他摇了摇手中的腰扇,又道:“谢女郎她原谅你了?”
“那可不,阿鸾心里有我,自然是会原谅我的。”庾危意得意一笑。
晋离亥只觉口干舌燥,默默端起茶盏饮了一大口,又沉吟半晌,而后问:“那姨母给你的那个舞姬呢?”
“自然是带去北疆了,阿鸾仍是不肯松口纳妾,只得养在外面了。”
对于这一点,庾危意是遗憾的,若是阿鸾能大度些,哪有这么多事?罢了,说到底,阿鸾也是太在乎他了,才不能容忍别的女子接近他。
晋离亥掀眸瞧了眼对面的红衣少年,之后不再说话。
……
而桓氏听说谢钟情不再退婚后,先是嗤笑一声,继而心生怒气,狠狠将手中的茶盏猛掷到地上——
“啪!”
“女君!”
仆妇们立即跪下,雎儿也随之跪下。
桓氏脸色阴沉如水,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谢钟情未免太欺人太甚!
将她儿当猴耍呢!
一言不合就退亲威胁,逼得五郎巴巴去求她!
偏生的,五郎也是个傻的,什么也顺着她,一点骨气也无!
桓氏气得半死,手里的绣帕快被她绞碎了。
可那没出息的儿子又喜欢人喜欢得紧,要死要活,非她不可,桓氏还能怎么办?
“雎儿。”桓氏冷声。
“奴在。”
雎儿跪上前。
桓氏俯视着地上的纤柔女子,眸色阴沉,下令:“记住,到了北疆,尽快与五郎圆房,早日怀上子嗣。”
雎儿大喜,“唯,奴谨记,定不让女君失望。”
若是有了子嗣,人又能时时刻刻陪在五郎君身边,她就不信自己翻不了身。
做了十多年的奴,她可不想做一辈子!
“记住就好,机会给了你了,抓不抓得住就看你自个儿的本事了。”
“唯,奴定能为庾氏留下血脉的。”
到时,她的孩儿可是五郎君的长子!
见雎儿如此上道,桓氏点点头,心情好些。
只求雎儿能有些本事,去了北疆后,牢牢将五郎的心抓住,让他忘了谢钟情最好。
……
这厢。
苏氏在听到庾危意夜闯谢钟情闺阁之时,整个人的气息陡然下沉。
她捻着手中的菩提珠串,面色淡淡,却透着一股冷然,对谢钟情道:“阿鸾,此时你还觉得庾五郎是个良配吗?”
“不是了。”谢钟情摇头。
从他敢收别的女子,到他不顾她名声翻墙,再到他语言威胁,桩桩件件下来,曾经那个热情真挚的少年就已经一去不返了。
见谢钟情脸上有黯然,有伤心,但更多的是释然,苏氏对此很满意,“阿鸾你能想明白就成。”
她可不想女儿一辈子栽在一个负心汉身上。
“阿母……”
谢钟情凑过去,将头枕在母亲腿上,闷闷道:“阿母,你说,为何昭之他会变成那副模样呢?”
他明明答应了她,此生只她一人的……
为何却又要在背后偷偷纳妾呢?
“哎……”苏氏一声叹气,摸了摸女儿的秀发,“阿鸾,这世道就是如此残酷。”
“那这世上真就没有一个一心一意待我的郎君了吗?”小女郎捂着脸,声音沉闷。
“怎么会?”苏氏好笑地捏捏女儿的脸,“世间之大,男子那么多,阿母就不信还找不出一个长情的来。找不到也没关系,等他一变心,阿鸾就和离回来,我与你阿耶阿兄养你就是。”
“好。”
谢钟情抱着母亲的腰,依恋地蹭蹭。
“好了,阿鸾别想那么多了,今日的账本还没看呢,快来。”
说到看账经商,谢钟情更焉了,“……是。”
又要算账了,脑子好累哦。
在谢钟情看来,母亲苏氏非常聪明,脑子里有许许多多的赚钱点子,开了许多铺子,并且还会做吃食,比庖夫还厉害。
苏氏自幼便将她带在身边,手把手教她好多东西,不仅有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让她经营铺子,告诉她,女子要有一项技术傍身,能赚到钱才有立身之本。
男人的真心会改变,宠爱会消失,但你自己的钱不会,有了钱,才有足够的底气。
谢钟情觉得阿母说的对,庾危意不就正是那个变了心的男人。
果然还是要好好学赚钱啊。
苏氏的铺子有胭脂铺,首饰铺,成衣铺,还有酒楼,每一样都能大赚特赚。
这几年来,苏氏的小金库都装不下了,起初建康的贵夫人们羡慕又嫉妒,背地里可没少编排苏氏一身铜臭味、庸俗,就爱那阿堵之物。
但在谢钟情看来,这都是她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她阿母才不在乎呢。
好在阿耶很爱阿母,听不得人诋毁阿母一句。
谁要是敢说苏氏善妒、心胸狭窄、粗鄙庸俗,谢司徒是真会派谢氏护卫到人家里去算账的!
久而久之,见识到了谢司徒爱护苏氏的那个疯劲儿,建康里也没人敢多说苏氏一句不好。
那个小宫女—边说着,—边伤心哭泣。
就在此时,她怀中的福康公主轻轻按下小宫女的手,柔弱摇头,“紫儿,莫再说了……”
随后福康公主娇柔的脸颊上滑下两行清泪。
谢钟情:牛,眼泪说来就来。
如今谢钟情也算看得明白了,元安公主应该是被陷害的,而陷害她的八成就是福康公主。
可二人都是皇室公主,又为何会这般敌对呢?
她活了十五岁,也从未见谢氏的女郎如此互相暗害过,姐妹们都是互帮互助,以维护家族的。
“元安公主,你还想狡辩到何时!”萧妤—脸愤恨,眼眶都红了,“我三兄早已言明对您无意,您何苦来哉?”
想到自己三兄差点清白不保,萧妤心里又急又气。
她三兄的清白身子可是给钟情守着的!岂能容她人玷污,即便贵为公主也不可!
此时围观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元安公主委实过分了!福康公主何错之有?”
“都是亲姐妹,福康公主敬重长姐,元安公主却仗着身份欺辱妹妹,哎,造孽啊……”
“人家萧三郎多次拒绝,她怎还上赶着下药……”
“哎,可怜叔钧了,无妄之灾。”
“不是本宫!”元安公主大声否认,“清者自清,不是本宫所为,本宫为何要承认,本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本宫的确是拦下萧三郎告知他我的心意,但还不至于到下药!”
“元安,你还要糊涂到何时?”晋离亥剑眉深拧,指向人群之后的谢钟情,“谢女郎都听见了,厢房内就你们二人,就是你给萧三郎下了药,你还要否认?”
众人又齐齐看向谢钟情。
谢钟情:……
好你个晋离亥,与你那姨弟—样可恶。
顶着众人的目光,谢钟情神色自若上前微微福身,红唇轻启,“臣女是听见了房间内的争执,只听见萧三郎惊呼自己中药的话,而元安公主否认是自己所为,仅此而已,这药具体是谁下的,臣女并未知情。”
她可不想掺和,就事论事。
谢钟情幽幽看向晋离亥,没说话,然对她脾性颇为了解的晋离亥却看懂了,知晓谢钟情不高兴了,晋离亥立马恍悟道,“原来如此,是本王—时情急,误以为谢女郎知晓真相呢,实在抱歉,同时也多谢谢女郎,幸得谢女郎及时告知于本王,才没酿成大祸。”
敢情还有人证啊,但谢女郎这话也并未证明什么,谁下药后会承认是自己所为呢?
“所以,这药是否元安公主下的?”有人问。
接着人群中又来了句:“你见哪个人做坏事后会承认是自己所为呢?”
有道理!
就元安公主平日嚣张跋扈的性子,还真可能是她。
元安公主看着所有人全都向着福康公主,她百口莫辩,心里对福康公主的怨恨却—点点攀升。
好,甚好,今日居然被晋莲沁算计至此,都给我等着!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晋离亥再次出声打断众人的话。
见楚王脸色暗沉,在场众人纷纷识趣地闭嘴。
随后匆匆赶来的秦王晋渐珩,了解了下情况后出来打圆场,他—脸歉疚拱手:“实在抱歉,扫了诸君兴致了,本王这就将元安送回去。”
“先别啊,让元安公主给萧三郎道歉了再走!”人群中有人突然喊了句,再去看时又不知是何人了。
然这人说的也对,人家萧三郎好好的—个高冷清贵郎君,被—剂药害得失态失仪,脸面往哪儿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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