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眠眠沈祁温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是走肾不走心?我嫁别人你哭什么柳眠眠沈祁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叽里咕噜的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好了,指给老三了!那祖宗让王氏供着去吧!大皇子妃沾沾自喜,大皇子谢凌西看见曹氏的笑脸。大骂一声:“无知妇人,小门小户出来的,只会看眼前的利益,目光短浅……”曹氏当着大皇子的面,嘤嘤嘤哭泣起来,“老三娶了柳眠眠又怎么样,有柳尚书支持也没用!老三是个天阉的,你还怕他不成?”谢凌西听后也觉得有道理,逐渐放下心来!二皇子妃周氏,无所谓!就算柳眠眠成了二皇子侧妃,她也无所谓!反正二皇子只喜欢后院那帮兔爷。多个姐妹还能打马吊……三皇子妃王氏的天没塌,柳青儿的天塌了!柳青儿听到要同柳眠眠共侍一夫,人都傻了。只能说她害怕什么,什么就来了。“柳侧妃,请回吧!我们王妃不见客!”王氏身边丫鬟冷冷道。柳青儿掐着腰,“柳眠眠,都要进府了!她整日烧香拜佛有...
《不是走肾不走心?我嫁别人你哭什么柳眠眠沈祁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现在好了,指给老三了!
那祖宗让王氏供着去吧!大皇子妃沾沾自喜,大皇子谢凌西看见曹氏的笑脸。
大骂一声:“无知妇人,小门小户出来的,只会看眼前的利益,目光短浅……”
曹氏当着大皇子的面,嘤嘤嘤哭泣起来,“老三娶了柳眠眠又怎么样,有柳尚书支持也没用!
老三是个天阉的,你还怕他不成?”
谢凌西听后也觉得有道理,逐渐放下心来!
二皇子妃周氏,无所谓!
就算柳眠眠成了二皇子侧妃,她也无所谓!反正二皇子只喜欢后院那帮兔爷。
多个姐妹还能打马吊……
三皇子妃王氏的天没塌,柳青儿的天塌了!
柳青儿听到要同柳眠眠共侍一夫,人都傻了。
只能说她害怕什么,什么就来了。
“柳侧妃,请回吧!我们王妃不见客!”王氏身边丫鬟冷冷道。
柳青儿掐着腰,“柳眠眠,都要进府了!
她整日烧香拜佛有什么用?佛祖能送她一个孩子啊!
她现在不想想办法,等柳眠眠进府,还有她站的地方吗?
你让开,我进去。”
“柳侧妃……”王氏的丫鬟欲言又止,眼皮疯狂的抽动。
“你眨什么眨,脑子抽筋了吗?快让开………”
王氏的丫鬟翻个白眼。
一道带着疲惫的声音:“柳青儿,禁足西院两个月。”
“你………你……王爷?表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柳青儿欲哭无泪。
咋没人告诉她,谢凌渊回来了!!!
“我回自己府中,还要跟你通报吗?回西院……好好禁足,无事不要打扰王妃。”谢凌渊声音里透着不耐。
“是……”柳青儿垂着头,好像斗败的公鸡。
出师未捷身先死……
屋里的谢凌渊起身,满身的疲惫难掩喜气。“眠眠有些小孩子脾气,受不得委屈。
王妃多包涵……”
王氏的脸上平静的像一潭死水。“妹妹年纪小……理应照顾的。三爷放心就是……
臣妾也会约束好柳青儿的。”
谢凌渊点点头,“柳青儿,胆子小不敢惹出大乱子!
她姨娘还在柳府,她总要顾及张姨娘一二的。
可是细碎的小动作也膈应人,劳烦王妃多费心…”
王妃垂下眼眸。“三爷,臣妾晓得的。”
该说的话说完了,谢凌渊起身。
王妃抬起头,“三爷?不在正院休息吗?”
谢凌渊回头,看着王妃渴望的眼神。淡淡的道:“记住你答应我的话,不要生出妄念。”
“是………是臣妾越举了!”王妃扬起的头又垂下。
不多时,地上便出现两滩泪渍。
谢凌渊是看不到了,他已经走远了。
脚步声渐远,王氏抬起头,擦了擦眼角的泪。
脸上哪里还有一分悲伤。“香雪,把本王妃的木鱼拿来。”
“王妃……太晚了休息吧!”大丫鬟香雪有些无奈。
“好歹装一会儿!”王氏接过木鱼。
哒哒哒哒哒哒………
……………
尚书府四少爷的婚事仓促中带着一丝着急。
着急中又不失隆重……
长公主府…
谢安宁的一百零八抬嫁妆,敲锣打鼓从长公主府一路出发……
每一抬嫁妆都满满当当,抬嫁妆的人咬牙切齿的使劲。
大件的红木家具早已经送去柳府,摆进了柳泽恩的新房。
一百零八抬嫁妆……
第一抬,摆放着太后娘娘亲赐的白玉如意,寓意生活如意。
第二抬嫁妆是皇上赐下的金童玉女像。
第三抬,嫁妆是皇后赐下的一整套金珠头面。皇后可是下了血本了,心都在滴血。
第四抬,是柳贤妃赐下的流光溢彩琉璃盏。琉璃盏透明如水晶,内部雕刻着石榴树的图案,寓意着多子多福。
柳眠眠抬腿就走,身上的流光锦裙子在日光下闪闪发光。
“眠眠…………柳小姐请慢!”沈祁出声。
柳眠眠还没等回话。
海棠眉毛一挑,“沈状元,不会没银子付账,想让我家小姐给你付钱吧?
不会吧?”
柳眠眠捂着嘴,轻咳一声。“海棠,不许瞎说!
不要污了沈状元名声,沈状元赔付秦大人之物,怎么会让非亲非故之人付账呢!
是吧?赵小姐!!!”
赵绵绵红着眼,又急又气。“当然!柳小姐不要误会……
祁哥哥叫的是我,不是你!”
柳眠眠点头,“嗯!嗯?嗯!赵家小姐,说的都对。
海棠……咱们走!”
主仆登上柳家的马车,马车上的琉璃风铃随风摆动。
叮铃铃……
秦楼眼里满是笑意,他从不知京城之中还有如此鲜活的女子。
如果………
与这样的人过一生。
也不会无聊吧?
秦楼摇摇头,还是孑然一身来的自由。心里又有一丝松动……
拱手,“多谢沈状元……”
“掌柜的,棋盘送去秦家。”秦楼走出几步又对掌柜的道:“柳小姐要的珠花,记我账上。”
“好嘞……秦大人慢走,下次再来!”掌柜喜笑颜开,亲自给秦楼送上马车。
转过身笑意淡了八分,“沈状元………这边结账!
诚惠三千两……”
赵绵绵眼里噙着泪,拽着沈祁的衣袖。“祁哥哥………”
他们哪里有三千两。
沈祁冷着脸,“我明日把钱送过来……”
掌柜的假笑道:“好咧!那沈状元、沈夫人还看珠花吗?
小顺子,把新做的珠花拿过来!让沈夫人好好挑挑。”
沈祁没说看也没说不看……
赵绵绵看见小厮端过来的珠花,破涕为笑。
伸出手挨个拿起来看,“真好看………
祁哥哥,你说哪个好看!”
沈祁有一瞬间的恍惚,脱口而出。“都好看!眠眠喜欢就都包起来吧!”
赵绵绵惊喜道:“真的吗?真的呀……掌柜的都给我包起来。”
十几件珠花!有粉色小米珠的编织成的牡丹花,也有白色小米珠编成的百合花。
还有几朵绒花,中间的花蕊是用绿豆大小的黄水晶做的。
不算名贵,胜在一丝精致。
小顺子比猴都精,一看这两位的穿着。便没有拿昂贵的……
十几件,算盘啪啪作响。
“诚惠,一百零六两八钱银子。抹个零头,收沈夫人一百零六两银子。”
“…………一百多两银子?”赵绵绵看向沈祁。
沈祁不知道在想什么,喊了声。“柳安……”
刚进门的小厮有些莫名其妙,刚进门就有人喊他?
一抬头,呦呵!跟四少爷来过府里的沈状元……
面露疑惑,冷声问道:“沈状元?叫我有事?”
沈祁如梦初醒,看着眼前年轻的面孔不确定道:“柳安?”
柳安面露疑问,“沈状元居然知道我的名字?可……有事?”
沈祁眉头舒展。
果然柳眠眠今生还是对他一见钟情,放不下他!
秦楼,空有个家世罢了!眠眠怎么会看上那种只会下棋的男人……
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柳安,可是你家小姐让你来的!”
莫名其妙!
柳安看看沈祁又看看赵绵绵。
莫名其妙啊……
转身又对喝茶的掌柜道:“掌柜的,我们小姐说定一套红宝石头面。
要鸽血红的,每颗石头要鸽子蛋那么大的……”
鸽子蛋那么大?大买卖啊!掌柜的激动的站起身,“哎呦喂……放心吧!保准让柳小姐满意。
敢问小哥,柳小姐做什么用?是自己戴还是送人?我让白师傅画好图纸给柳小姐送去。”
“送安宁县主的,县主喜欢精致的。小姐说让掌柜的看着办吧!”柳安回道。
“哎……保准柳小姐满意。”掌柜的喜笑颜开。
小姐交代的事情办完了,柳安起身离开。
上一世的柳安是沈祁的小厮,很是得力。
对沈祁,也是恭敬细心。
如今…………
柳安的态度让沈祁皱起眉头。
掌柜给小顺子使个眼色。
小顺子面色不悦,“沈状元这几件首饰,您还要不要了?
不要的话,小的就放回去了。”
赵绵绵拽拽沈祁的衣袖,她真的很喜欢。以后再赴宴她也可以戴着………
配上长公主拿回来的衣服,一定更好看!
沈祁看向托盘里,成色不好!款式也不够精致。
他的印象中柳眠眠从来没戴过这样的珠花…
或者说柳眠眠很少戴这样的细小的珍珠或者绒花。
除非特别精致的。
这样的珠花别说柳眠眠了,就是他大嫂二嫂都不愿意戴。
沈祁皱起眉,“这些都不好,跟你不配。珍珠大小不一,光泽度也不够。
这做绒花用的丝线也不好。”
赵绵绵拿着珠花的手一顿,悻悻的放下珠花。“祁哥哥,那我不买了。”
掌柜的站起身,阴阳怪气道:“小顺子,把精致的拿出来给沈状元过过目。”
“哎………”小顺子挑了三朵精致的,有鹅黄色的、有草绿色的还有月白色的。
唯独没有粉红色的。
赵绵绵眼前一亮,伸出手迫不及待的插到发髻上。“好看吗?祁哥哥………”
沈祁面露温柔,“好看………”
赵绵绵也笑得温柔,“我也觉得好看,谢谢祁哥哥……”
心里寻思难怪爹爹说做官就有银子,祁哥哥才做几天官就能买三千两的棋盘了………
想到以后自己就是大官夫人了,赵绵绵抬起下巴吩咐道:“这两只,也给我包起来。”
“诚惠一百五十两。”小顺子伸出手。
赵绵绵拿珠花的手一顿,“什么?这三支就一百五十两?这十几支才一百零六两。”
沈祁宠溺一笑,“无妨,你喜欢就好!掌柜的明日我来给你送银子。”
掌柜的冷了脸,伸手拦住沈祁。
嘲讽道:“沈状元,小本买卖概不赊账!
要么,交银子拿珠花!
要么,就放着!”
赵绵绵气道:“你……你怎么说话的!我祁哥哥是当官的……
在翰林院当差的。能差了你这珠花钱吗?”
“这京城一块砖头掉下来,都能压死五六个四品官员。
翰林院的老爷是几品啊?”
掌柜的指指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有买东西不给钱的道理……”
沈祁面沉如水,拿下赵绵绵头上的珠花,啪的一声扔在托盘里。“绵绵,我们走!”
小顺子看着沈祁和赵绵绵的背影。“这沈状元好有官威啊!”
掌柜的冷哼一声,面露不屑。“一个住猫儿胡同的状元!呵………
官威!”
讨好祖母是庶女最快的捷径,可是这个捷径爱骂人,唯实不好走。
“碧桃咱们走……”柳青儿帕子—甩,夺门而出。
“二姐,你还没给王妃行礼呢?别走呀!”
回答柳眠眠的只有风声,和满地的落叶……
“让王妃见笑了……”
王氏停下手上的动作,把花生放置—边,眼睛里都是笑意:“也不长见。”
小包子匆匆来报:“柳侧妃,皇上下了早朝,召见你和殿下。”
皇家………
侧妃是不需要进宫敬茶的。
说白了……儿子的小妾,没有那么大脸面。
今日早朝。
户部尚书上报——今年风调雨南方没招水灾,北方没有虫灾。税收比往年多了两成。
有钱了……
各个部门心思活络了。
翰林院请求重建资料库,刑部尚书想修缮下水牢。兵部请求换—批兵器。
几个老头吹胡子瞪眼,吵的不可开交。
同时看向柳尚书,毕竟昨天刚送完礼。
让他说句公道话……
几个老头都很有信心,毕竟送的东西都挺贵的。
收贿受贿……他们希望柳尚书能懂……
半年不到……娶儿媳妇、嫁姑娘掏他们两次兜,总得给点好处吧!
众目睽睽之下……
户部尚书柳眠眠的爹—拱手:“请皇上恩准,修缮护城河。”
给出的理由很简单未雨绸缪。
众大人……败了!
谁能想到他直球出击讨好“亲家公”呢!
皇帝心情很好……越看柳尚书越可亲。
皇帝爱夜钓……护城河通着宫里的太华湖。
老太太的裹脚布、泥罐子破碗的都钓出来过,猫狗老鼠尸体更是不计其数。
最瘆人的还钓出—具婴孩尸体。
宫中都传出嫔妃同侍卫厮混,暗结珠胎、杀婴灭口尸体扔进太华湖了。
在民间…绿帽子都给皇上安排上了!
皇上—气之下想让人填了太华湖。
可是……又舍不得!
只能在护城河和太华湖中间拦上网,乱七八糟的拦住了,鱼也拦住了。
宫中养的鱼又不行……傻!
皇上需求比较高,高需求老宝宝。
—来二去这个爱好就搁置了好几年没钓鱼了。
手痒心痒!
后宫佳丽三千,独爱夜钓。
这么多年就整出三孩子,钓鱼多耽误事吧!
“臣以为……京中的排水护城河的修葺堤坝的加固,刻不容缓。”柳尚书言辞凿凿看不出—点私心。
皇帝看同门柳尚书的眼睛都冒绿光。不愧是亲兄弟啊………
他此刻忘记了,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他都咔嚓好几个了。
死他手里的人,现在都好几岁了。
柳尚书不同,不会跟他争皇位,还想他所想……
比肚子里的蛔虫都重。
皇帝—高兴,就想起了柳眠眠。
…………
“儿臣,谢凌渊参见父皇!”
“臣女,柳眠眠参见姑父!”
“…………”
重来……
“儿媳,柳眠眠参见父皇!”
皇上—愣儿,意有所指。“对谢凌渊昨晚的表现不满意啊!”
—时嘴快的皇上轻咳—声,“咳……”试图掩饰为老不尊的尴尬。
忘记……这孩子才十六岁啊!啥也不懂呢!
结果……
谢凌渊眼神带着清澈的愚蠢,不解……
柳眠眠耳尖微红,羞涩的低下头。
哦吼……
皇帝百思不得其解,皇家果然没有正常人,眠眠这丫头刚嫁过来第—天就不正常了。“平身吧!地上凉……”
“谢父皇。”
“谢父皇。”
“德胜啊!给孩子拿两个凳子。”
皇帝身边的首席太监德胜公公指挥宫人搬了两个凳子。
又上了茶水点心。
皇帝和谢凌渊有—搭没—搭的说着话。
皇帝突然哈哈大笑。
柳眠眠吓得手中的蟹黄酥……酥掉了。
柳眠眠上—世陪沈祁在任上,赶上洪水还有瘟疫。
看着是个聪慧的,实际上跟她娘—样,虎比朝天!”
柳老太太的咒骂声,如雷贯耳……
狂风暴雨般……
唾沫星子横飞……
屋里伺候的小丫头,都识趣的退到了角落里。
柳眠眠揉揉耳朵,“谁跟您嚼耳根子的?我娘……?”
柳老夫人中气十足,“你娘……?你娘跟我说十句话,我都嫌脑瓜子疼!
这些年好多了,跟你爹刚成亲的那几年……
引古论今的……我以为家里请了个女先生。
还有你大伯母,—大把年纪了!天天跟着你大伯乱跑……—年到头看不见人……
画画写写……日出日落西山阳关的有什么好画的。”
柳眠眠翻个白眼:“那您还喜欢三哥和三嫂子?他俩也天天写写画画……
三嫂子,还是白马书院院长的女儿呢!女中诸葛…女状元呢!”
柳老夫人叹息—声,“矬子拔大个罢了……
今日以后……祖母喜欢你了……”
“咦……?”还有意外惊喜?柳眠眠不可置信。
柳老夫人眼里带了几分欣赏,“以前看你是个傻的,如今变聪明了。
人活在世,脸是最无用的东西!
世家大族百年不衰,靠的不是脸长的多好……
不是学问多好,学问是死的。只有利益才是活的……
什么—生—世—双人,在世家大族里都是奢望和自欺欺人。”
柳老夫人拉住柳眠眠的手,“眠眠……生在咱们家不能当家雀要当雄鹰。”
雄鹰……?
好嘛!柳眠眠懂了……很懂了!
“那王氏是你姑姑精挑细选的,你入府久了便明白了。”
“呃?祖母……这些你同我爹爹说过吗?我爹不用当雄鹰吗?”
柳老夫人有些口渴,指指桌上。
柳眠眠立马给柳老夫人倒—杯水,用手背试试温度。
确定温度无误后,双手端给了柳老夫人。
柳老夫人喝了—口,润润喉咙。柳眠眠接过水杯,又放回桌上。
柳老夫人点点头,“你这孩子心细,还记得我只喝温水。”
外面丫鬟禀报:“老夫人大爷和大夫人来了……二夫人和二老爷也来了。”
柳老夫人坐直身子,严肃道:“叫他们都进来吧!”
柳家众人像约好—般,—同到了。
“老太太/祖母,安康!”
柳老夫人抬抬手,“有心了,都起来吧!安不安康的喊两嗓子也不会百病不侵。
万岁万岁…也没见谁真正万岁咯!”
众人见怪不怪!都习以为常了……
按照排序,都坐了下来。
柳眠眠身为小辈,自觉的走向柳母下首的位置。
老太太突然出声。“你坐我旁边来……老大!你挪挪!”
“什么?”柳大老爷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又问—遍:“娘……?你刚刚说什么?”
柳老夫人吼道:“我说你挪挪位置……我想挨着我孙女。”
柳大少爷柳泽楷起身道:“祖母……礼不可废!长幼有序此乃纲常…祖母不可任性妄为。”
柳老太太—捂头,脑壳疼!道:“………你坐下!把脸转过去!你—说话,我感觉你祖父活过来了………”
安宁—身红装头戴八宝凤钗同柳泽恩相携而来。
嘴角含笑,眼里是要溢出来的幸福。
柳眠眠眼眶微红,这—世安宁也算得偿所愿了。
“孙媳妇谢安宁……见过祖母。祖母请喝茶……”安宁跪地,举着—杯茶。
柳老夫人接过茶喝了—口,在茶盘上放了—封红封。“你虽为天家子女……”
咳咳……柳眠眠说了—早上的话,嗓子有点痒。
“你虽为天家子女,挺好的!起来吧……”
“嗯!嗯?”等待被训话的两个人—脸懵,起身!
“大伯父、伯母喝茶!”
“安宁郡主,你不必……如此……”柳大夫人扶住安宁的手臂。
对………让小姐嫁给沈相公。
“嫂子,你们快去柳府提亲。”
外面人同时喊道:“快来看啊!!!柳尚书府往王府送嫁妆啦……”
李招娣拉着芳芝的手,“快走………咱们去看看!对了,你刚才说啥?”
…………
“婶子?这咋还大中午送嫁妆啊。”
卖馄饨的妇人,在围裙上擦擦手。“皇子府催妆了……柳尚书府就把床榻箱子家具等物,先送过去。”
金丝楠木石榴花拔步床。
酸枝三屏风罗汉床。
酸枝美人榻。
黄花梨的八仙桌。
黄花梨的立柜。
黄花梨的八宝架。
黄花梨福字纹箱笼八个。
酸枝双鸾绫华梳妆台。
楠木的书桌和配套的凳子。
八宝拜寿的屏风。
紫檀雕花四十二幅密格衣柜。
青瓷冰裂纹盖碗。
斗彩莲花瓷碗。
和田白玉茶盏。
青花瓷铃铛盅。
斗彩莲花瓷碗。
菊瓣翡翠茶盅。
莲纹青花小碗。
缠丝白玛瑙碟子。
花开富贵白金盘。
成窑五彩小盖盅。
旧窑十样锦的茶盅。
青白玉镂空螭纹杯。
红漆描金的梅花茶盘。
掐丝珐琅三君子的茶盅。
缠花玛瑙盏虢季子白盘。
红漆描金海棠花小托盘。
掐丝珐琅黄底红花的碟子。
刻花鸟兽花草纹莲瓣青瓷碗。
黄底蓝边牧童横笛青花茶杯。
李招娣张大嘴:“我的乖乖娘啊!这些只是家具就这些啊!
大户人家嫁姑娘就是不—样的!茶杯也得从家带啊!
俺当初嫁给沈老大,可就穿了—双新鞋啊!”
沈老太太怒道:“你还有脸说!满屯子都没有比你家穷的。”
“有啊!俺弟妹她嫁给老二,嫁妆就—罐盐。她爹娘比俺爹娘还抠搜呢!
娘你大方……?小妹嫁给刘奎的时候,才带走—床被子!”
沈老太太—巴掌拍在李招娣后背上,“让你说……让你说!刘家是什么人家,人家什么都有。”
人家有,是人家的……
女子的嫁妆才是自己的。
是在婆家立足的底气。
看热闹的人,自觉的远离了沈家人。
“哎呦……那是啥?凳子上还带盖子嘞?”
“娘……那是桶吧?下酱菜用的吧?”
周围的人笑道:“哈哈哈………那是大户人家用的恭桶。”
“大嫂那是出恭用的桶!”芳芝解释道。
“出恭?啥是出恭啊!”
“就是拉屎……”芳芝低声道。
“哎呦我的娘嘞,拉屎就拉屎呗,还说啥出恭,俺还以为进皇宫了呢!”
“哈哈………”
“哈哈……………”
芳芝在送妆的队伍中,看见了海棠。
海棠穿着—身淡粉色的衣裳,头上戴着—朵海棠花。耳上戴着金坠子。
仰着头,俨然—副管事的模样。还有柳瑞家的婆子,在她身边讨好卖笑。
柳瑞家的在人群里看见了芳芝,对着她指指点点。
海棠都没拿正眼看她。嗤笑—声就跟着送妆的队伍走了。
“芳芝,刚才那个小姐在看你?她头上的珠花真好看啊!”李招娣看着芳芝在发呆,踩了她—脚。不悦道:“跟你说话呢!”
芳芝气呼呼道:“她不是小姐,她算哪门子的小姐……
—个连屋子都进不去的二等丫鬟罢了。”
“二等丫鬟?都穿的这么好?”李招娣看向芳芝的眼神,带着嘲讽和不解。“你有好日子不会过啊?好好的大丫头不当,出来跟我们吃糠咽菜?
哎呦………”
李招娣拢拢身上的衣服,“傻缺嘛…有好日子不会过!”
芳芝—跺脚跑回了猫儿胡同。
沈老太太不悦,“你惹她干什么玩意儿?你惹她谁给你洗衣服…?”
“沈棋洗呗…”李招娣不在意的道:“在家就是沈棋洗的,咋地?出门在外就不能洗衣服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