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长孙无忌李秋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唐贞观,玄武门之变后,身穿囚衣的魏征面对李世民的真诚劝降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你肯答应我两件事,我魏征愿意为你的谏议大夫,愿为大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第一件事,厚葬隐太子。”“第二件事,无罪释放李秋。”听了魏征的话,李世民犹豫了片刻后,猛的一挥手,“传朕旨令,追封建成为息王、元吉为海陵王!按礼制厚葬!”身为隐太子李建成的心腹幕僚,如今大唐新皇的阶下囚,魏征等人能替旧主争取到这样的一个体面的厚葬,也已经极限了。李世民能答应此事,也足以证明这位新皇的胸襟。随后,魏征等建成旧部不禁唏嘘,感激的眼含热泪,纷纷跪倒,“谢陛下隆恩!”李世民这时扶起魏征:“该说谢的是朕呀。”“只有礼葬隐太子,才能安天下百姓之心,全朕仁悌之义!你的这条劝谏,抵...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大唐贞观,玄武门之变后,身穿囚衣的魏征面对李世民的真诚劝降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你肯答应我两件事,我魏征愿意为你的谏议大夫,愿为大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第一件事,厚葬隐太子。”
“第二件事,无罪释放李秋。”
听了魏征的话,李世民犹豫了片刻后,猛的一挥手,“传朕旨令,追封建成为息王、元吉为海陵王!按礼制厚葬!”
身为隐太子李建成的心腹幕僚,如今大唐新皇的阶下囚,魏征等人能替旧主争取到这样的一个体面的厚葬,也已经极限了。
李世民能答应此事,也足以证明这位新皇的胸襟。
随后,魏征等建成旧部不禁唏嘘,感激的眼含热泪,纷纷跪倒,“谢陛下隆恩!”
李世民这时扶起魏征:“该说谢的是朕呀。”
“只有礼葬隐太子,才能安天下百姓之心,全朕仁悌之义!你的这条劝谏,抵得上十万精兵呀!”
“只不过,你的这第二件事,朕不太懂。”
“这李秋又是何许人也?”
魏征此时急忙解释,“陛下有所不知。”
“这李秋年仅十七岁,乃是长安城中一没落商贾家的孩子。”
“因当日收留我们四人,从而受了牵连。”
“今天臣之所以答应陛下的招募,绝大多数原因还与这李秋有关。”
李世民此时诧异的扬了扬眉毛,“哦?此话又当怎讲?”
魏征此时叹了口气:“当日臣与王珪、韦挺、冯立等几人面临绝境,就想着以死明志,不料却被李秋那个孩子给拦了下来。”
“然后他告诉臣,臣不能死。”
“当臣问他原因时,他是这样说的,对旧主尽忠,却不知忠于天下,这是小忠却不是大忠。”
“知道守一个人的志节,却不知道为正饱受荼毒的亿万苍生做些益事,这是贤却不是大贤!。”
“这做忠臣易、做大忠臣难,做贤者难、做大贤者更难。”
“如今这大唐百废待兴,强敌虎视,我大唐百姓依旧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几个就这样死了,就是对天下,对大唐百姓的不负责。”
听了魏征的话,周围众官员同时轻吸了一口气,李世民也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一个十七岁的商贾家的孩子,就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实在乃我大唐之幸事。”
“长孙无忌,传朕的旨意,放掉这个孩子,不要为难于他。”
……
另一边,在大唐的监牢内,李秋呲着牙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心中哀叹不已。
大半年前,他穿越来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了一个家道中落的商户家的儿子。
老父早亡,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孑然一身。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一点是,还没有钱……
就在这时,他觉醒出了一个系统,【抗旨才能变强】。
在解读完这个系统之后,李秋差点直接骂娘。
你这不是存心坑我吗?
这可是在古代,皇权无上的时代,抗旨那是闹着玩的吗?除非我疯了吧?!
但是,在过了半年吃糠咽菜的苦日子后,李秋还是没能忍受住魔鬼的诱惑,踏出了抗旨的第一步。
在玄武门之变后,他千挑万选之下,收留了叛党魏征、王珪、韦挺、冯立四人。
魏征就不用说了,未来名耀千古的存在。
王珪,那也是将来大唐宰相之一,命硬的很。
那韦挺和冯立,也都不是无名之辈。
所以李秋的这次抗旨,心中还是有95%的把握能在抗旨的同时保全住自己的。
只不过,他猜对了结局,却没猜中过程。
在受到牵连,被捕下狱的这半个月来,李秋这罪可是没少吃。
被那些官兵拳打脚踢不说,就连皮鞭都被抽了十多下,如今身上的伤口都有些化脓了。
动一动都要疼得龇牙咧嘴。
唉,魏征啊,王珪啊,你们可千万不能搞幺蛾子啊,我的小命可都梭哈到你们身上了啊!
就在他心中祈祷、忐忑之际,长孙无忌在几名下属的陪同下来到了这监牢之中。
长孙无忌的突然间杀至,可是将这里的管事官员惊吓的要死。
这长孙无忌那是什么人?
秦王李世民最要好的朋友,长孙皇后的亲哥哥,这一次玄武门之变的最大功臣之一。
如今秦王登了大统,这长孙无忌那还了得?
“呦,长孙大人?!”
“不知长孙大人到小的这里来,是为了何事?”
长孙无忌点点头,“你们这里可有一名犯人叫做李秋?”
“年纪十七,犯的是窝藏叛党之罪。”
听见李秋的名字,这个官员明显的脸色一变,就想着将手中的一枚乳白色玉佩往袖子里塞。
那长孙无忌是何许人也,他的这种过激变化自然也引来了长孙无忌的心疑。
随之,也就将目光留意到了他极力掩藏的手上。
“你手上藏的是什么?”
“拿出来我看看?”
见到长孙无忌都发话了,这名狱吏只好有些心虚的将手中这枚玉佩交到了长孙无忌的手上。
“啊,呵呵,也没什么,只是卑职家中的一块把玩玉佩……”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只见到观看手中玉佩的长孙无忌突然间神情巨变,然后无比犀利的眼神盯住了这名狱吏。
“快说,这枚玉佩你究竟是哪里来的?”
“你若是敢说半句谎言,我要了你的命!”
见到一向以稳重、练达,喜怒不形于色著称的长孙无忌如此,他身边的心腹属下都觉得有些诧异。
而那名小吏,更是吓得战战兢兢。
同面前的长孙无忌相比,他卑微的连只小蚂蚁都不如。
也不知道怎地,自己怎么就会突然间惹得这位大人如此大怒?
当日李秋入狱之时,他脖子上戴着的这块玉佩就被这名狱吏抢夺了去,成为了他的心爱之物。
这也是牢房中的潜规则,连李秋自己都认了,只要能在这牢房中少遭点罪就行啊。
而长孙无忌呢,这些年来什么人情世故,大风大浪没见过。
若是换成以往,他是绝不会动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也就过去了。
这也是他长袖善舞,官场常青树的原因之一。
可是今天却大不一样了,这枚玉佩他认识!
而且又何止是认识?
在十七年前,这枚玉佩就是亲自经他的手找工匠雕琢出来的!
与此同时,在这玉佩的身后,还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看着应国公武士彟父女的马车离去,李秋才转身折回店中。
这种感觉,倒也算有趣。
而武珝所带给他的印象,却是同从史书得知的完全不一样的。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按照历史的轨迹,武珝的一生是颇为的坎坷,艰难的。
童年时,她深受父亲武士彟的宠爱,过着富贵、安逸、幸福的生活。
就如同其他同龄贵族女孩子一样。
可是这一切,自武士彟死后,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庶出的武珝连同母亲都受到了同父异母哥哥们的迫害,为难。
然后才有了后续一系列的困难,磨难,最终,是生活的艰辛才将她磨砺成了一位敢与天下斗、敢与天争的一代女帝。
此时,李秋所见到的武珝还是那位被幸福包裹的善良、机敏、单纯的女孩子。
让李秋心中略微、略微、略微有一点遗憾和失落的是,在接下来的好多天里,就再没见到过武士彟和武珝的身影。
虽然他心中并没有其他的额外的什么情愫和想法,但能见一见漂亮的,有趣的,美好的事物,总归是好的嘛!
又是平静、重复、枯燥的一天过去,在日暮时分,眼看着就到了宵禁之时,已经准备打烊的小店内意外来了两位熟客。
(唐朝是有宵禁制度的,每年只有正月十五上元节,才能解禁自由活动三天。)
正是长孙无忌和上一次来过的那位大人。
李世民今天也是难得的忙里偷闲,于是就拉上了长孙无忌一起到李秋这里来坐一坐。
原本自上一次蜀王李恪事件后,李世民就想着要来了,却不料国事繁重,耽搁了下来。
一见到他们两人到来,李秋急忙上前热情、恭敬相迎。
“小子见过长孙大人,不知今天两位大人想吃点什么?”
长孙无忌笑笑,“李秋啊,就先来一坛射天狼,还有你那与子同袍也准备上一些。”
“对了,听说你这里新出了几个新菜式,连我都不曾吃过呢,也都做一些尝尝看。”
很快,射天狼美酒,以及麻婆豆腐、鱼香肉丝、毛血旺等几个菜就呈了上来。
一闻到那热油滚过辣椒、麻椒的香气,都不禁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就连李世民,眼神中都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李秋啊,这些菜都是你研究出来的?”
见李秋微笑着点头,李世民直接拿起了筷子,“闻这菜香,真的是不错,我得先来尝尝看。”
随后李世民将桌上的这几道菜尝了尝,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边惊叹着,赞许着,一边大快朵颐。
连米饭,都是连着吃了两大碗。
自打登基之后,李世民整日憋在皇宫内,每天运动量不大。
且还有一大堆的烦心、琐碎国事要去处理,搞的是焦头烂额,食欲不振。
平时,他一顿饭连半小碗米饭都吃不进去。
可是今天,李秋这里的几道菜出奇的合口味。
尤其是那又麻又辣,热气腾腾的毛血旺,更是深受他的喜爱。
简直是太下饭了!
“哎呀,李秋啊,你这几道菜,真的是了不得。”
“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上一次吃掉两大碗饭是什么时候了!”
“还有这射天狼,只有配上了你的这些菜,才更能体现出它的浓烈来。”
“李秋啊,你跟我说说,这道菜叫什么名字,又是怎么做的?”
见李世民对毛血旺这道菜感兴趣,李秋也就为他介绍起来。
“李秋,免礼吧。”
“本宫也只是听兄长提起过了你这里很不错,也就萌生想法过来瞧—瞧。”
“你们也不必拘谨。”
要说不拘谨,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这可是—国之母,皇后娘娘啊。
也是李秋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过的最具权力的—个人。
当然了,这也只是出自地位悬殊的—种本能的紧张。
在内心中,李秋对于长孙皇后是没有惧怕之意的。
这可是名留青史的—代贤后,跟自己这么—个小小的商贾,又能有什么加害之心?
而且仅仅是通过短暂的接触,李秋就明显能从长孙皇后身上感受到那种随和、慈爱和暖意。
很快,李秋等众人就无比恭敬的,陪着长孙皇后来到了小店之内坐下。
“皇后娘娘,小子的这间小店实在是过于粗鄙,还望娘娘见谅。”
“不知娘娘是否要尝尝小店这里的粗茶淡饭?”
听见李秋的话,长孙皇后—边细细的看着李秋,打量着他的小店,—边温和的说道。
“你这小店,本宫觉得倒是挺不错的。”
“想当年,还是在前朝时候,在那动荡的年间,我和陛下生活的条件比这要艰苦的多。”
“来既然都已经来了,李秋啊,那就把你们店的菜都点上—遍吧。”
李秋点点头,恭敬的领命,随后就想着告辞转身去后厨忙碌。
这可是绝对的超级贵客驾到,这顿饭是绝对不能出任何岔子的。
他不放心,就想着亲自去帮厨,监工。
眼看着他要走,长孙皇后不由得有些心急。
自己好容易出宫—趟,就是为了看李秋来的,可耽搁的时间也绝不会太多。
“那个……李秋啊。”
“本宫平日里也是很喜欢做饭烧菜的。”
“之前总听长孙大人说你这里的菜式特别,本宫也就想着到你的后厨去看—看。”
听到这句话,李秋急忙的躬身施礼。
“回娘娘,小子这里的后厨烟熏火燎,麻辣气呛人,有恐伤害到娘娘的玉体。”
“这……”
这时候,—旁的长孙无忌急忙打圆场。
“呵呵,李秋啊,你也不用多虑。”
“我和娘娘只是站在远处,看你们忙碌、烧菜就好。”
“你忙你的,我们看我们的。”
“正好,其实我对你的后厨,以及这几道菜的烧制过程也挺好奇的。”
就这样,李秋也只好听命。
他和王中几人在那里无比精心的烧菜,而长孙皇后则是在长孙无忌的陪同下,站在远处静静的观瞧。
从始至终,长孙皇后的目光就没有从李秋的身上离开过。
她也终于有机会,这样子光明正大的,仔细的看—看自己这可怜的孩子了。
—边静静看着李秋,她的心中是思绪万千:这个孩子,真的如兄长所说,更像是自己—点。
同时又带有着他父亲的硬朗和英气。
真的是好清秀、俊俏的—个孩子。
微笑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招人喜爱。
就如同她小时候哄他时—样……
想着想着,不知为何,原本是值得开心的—件事,却突然间的让她想哭。
几颗泪珠不受控制的就从长孙皇后的眼里滑落……
眼看着长孙皇后情绪要失控,—旁的长孙无忌急忙轻声说道:
“娘娘啊,此处油烟还是太过呛人。”
“你看李秋他们这边菜也快准备好了,要不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长孙皇后拿出丝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这才离开了厨房。
等到李秋忙碌完了—切,恭敬的将所有饭菜呈上来时,长孙皇后也已经平复下情绪,恢复了如常。
很快,王珪被太监带了上来。
在拜见了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之后,王珪恭敬的将奏本高举于头顶。
“陛下,臣有本要奏。”
李世民一招手,让太监将王珪的奏本传过来,佯装问道:
“哦?不知你要奏什么人呐?”
“回陛下,臣要奏蜀王李恪,身为皇子,却豢养恶奴,目无法纪,强买强卖,欺凌百姓,实在是有损天颜。”
这时,李世民快速的将王珪的奏折浏览了一遍,然后愤怒的冷哼一声。
“这个蜀王,可真是越活越有出息了!”
“来人呐,把蜀王给朕唤来!”
起初,王珪在听到了李秋那边的遭遇后,直接是气得不行。
李秋这么有才华和爱心的一个年轻人,你这蜀王不就是欺负人吗?
于是乎,第一时间他就写了奏折,入宫觐见。
在他认为,李秋毕竟是一个小小的商贾,对面的可是堂堂的皇子殿下。
相差太过悬殊,且蜀王也仅仅是砸了李秋的店,再没有了其他。
自己这次觐见,八成是要被呵斥,或者不了了之的。
而且,因为此事得罪了蜀王和蜀王身后的那些重臣,也是必不可免。
但就算是这样,王珪也没有任何犹豫的坚持前来。
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而且一身正气的他,也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李世民在看了自己奏折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很明显,在一名小小商贾和自己儿子之间,李世民竟然选择了站在了李秋的一方。
凭借着多年的敏锐经验,王珪的心中就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又一时间想不出来什么。
另一边,在蜀王府,当听到了太监传达的旨意后,蜀王李恪都诧异了。
这个时候父皇召见我,又能有什么事?
等到他以最快速度赶到承庆殿中,见到了李世民、长孙无忌和王珪三人的脸色时,一瞬间心里的侥幸就消散无形了。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长孙大人,王大人。”
要是换做以往,李世民对自己的这些儿子,多数时都是怜爱和和蔼的。
可是今天,李世民直接用饱含怒气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蜀王,今天你带着家奴打砸百姓的小店之时,端的威风啊。”
“已经有谏议大夫将奏本送到了朕这里。”
“朕问你,你可知罪?”
在诸多的皇子中,李恪向来是以胆色和善辩而著称的。
他也知道,李世民最欣赏他的就是这一点。
于是今天他如同以往一样,不料却是打错了算盘。
“回父皇,若是因为今日那酒馆一事,儿臣不知罪。”
听到他这句话,看着他此刻身上这股不认错的‘胆色’,李世民气得紧握的拳头都青筋毕露。
但最终还是艰难的压制了一下心中的火气,“呵,好一个不知罪!”
“那朕就给你一个机会,说说你不认罪的理由!”
这时,李恪还不忘偷偷的怒视了王珪一眼,潜台词是这个梁子本王记下了。
“启禀父皇,市面上卖的最上品的酒,无论是红曲还是女儿红,不过也三百文一斗。”
“可那区区无名小店,却是把酒卖到一斗万文。”
“这不是拿天下人当傻子不成……”
还不等他的话说完,李世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直接抄起身旁的那个原本打算珍藏的射天狼的酒坛。
朝着李恪身体就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酒坛碎裂,在李恪的脚下摔得粉碎。
“混帐!”
“睁开你的眼睛瞧瞧,这酒坛是不是射天狼?”
“难道朕也是口中所说的拿一万文去买酒的傻子不成?!”
“你堂堂一个皇子,眼高于顶,心浮于事,竟然跑去欺压一个小小的可怜商贾。”
“打砸人家的店,还要害人家的命,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自己父皇也喝过这酒?!
这一瞬间,李恪的魂儿差点给吓飞了,径直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下一刻,一股钻心的疼痛充斥到了他整个人的身体里。
原来,他这一跪,恰好就跪到了那酒坛的残骸之上,一些锋利的碎片也透过衣服扎入到他的身体里。
可是眼下这种场景,他哪里还顾忌什么疼痛,急忙的磕头认罪。
“儿臣不知父皇也喝过这酒,儿臣错了,儿臣知罪。”
“只是父皇所说的打砸了那家小店,还要害那个商贾的性命,这儿臣是真的冤枉啊。”
“那些打砸小店的,也只是长久以来气不过他天价酒的兵士和百姓,与儿臣无关啊。”
“这一点京兆府尹张蕴古张大人也在场,他可以为儿臣作证。”
此时此刻,李世民真的是恨的牙根直痒,“好!”
“你还敢在那里狡辩,今天朕就让你心服口服。”
“来人,去把张蕴古给朕传来!”
大概一炷香之后,张蕴古火急火燎的被召进宫来被问话。
在此过程中,李恪也使尽了浑身解数,不断的偷偷给张蕴古递眼神。
大概意思就是,本王此刻已到了绝境,需要张大人抬抬轿子,给本王救救场。
这份天大人情,本王一定会加倍报答张大人你的。
原本正常的情况下,李恪的这种策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在朝中,只要不是那种死敌,一般都是花花轿子人抬人,大家都要顾及一下情分和面子的。
况且,一方是皇子,一方只是一个小小商贾,这种选择实在是太过简单了。
只可惜,李恪一是算差了李秋的真实身份,不知道长孙无忌在背后的影响。
二呢,张蕴古这个人吧,虽说聪敏有才,但相对还是太过刚直。
怕是就算没有长孙无忌的支撑,他都未必会如李恪所愿。
如今就更别说国舅爷,吏部尚书长孙无忌就在当场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脸上带着轻松笑容的李世民瞬间就变了脸色。
—缕近乎狰狞的狠厉光芒直接从眼中暴涨。
整个承庆殿内的所有人,都同时感受到了李世民身上散发出来的毫不作伪的怒气。
“李秋他怎么样,没事吧?”
这句话,李世民说的—字—句,平静如水,不带丝毫的情绪。
可是熟识李世民的人都知道,李世民越是这样,就越是可怕。
长孙无忌摇摇头,“好在臣赶去的及时,现场并没有人受伤和损失。”
听见了李秋无事,李世民整个人的气息又瞬间隐匿了下去。
刚才的暴怒,是出于本能。
如今的情绪收敛,是因为他强大的自控力。
大概又过了几秒钟之后,李世民的情绪归于平常,看着眼下的程咬金,他也是有些犯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再说另—边的当事人程咬金,方才李世民的那种变化,可是真的让他心中感到了恐惧和害怕。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让他感到敬畏的人,李世民绝对要算首位。
而随后,当看见李世民情绪内敛,恢复如初之后,他才彻底的放下了心。
审时度势的开始了自己的申诉和不满。
“陛下!”
“还有你们这些人。”
“我老程—辈子跟着陛下出生入死,为这大唐的江山也立下了汗马功劳。”
“可如今,你们竟然为了区区—个商贾反过来对我反目,对我怨恨?”
“我程知节,寒心呐!”
说着,程咬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更是悲呼喊冤。
“你们说,我做什么了我?”
“我不就是围了那家小馆吗?”
“可是那可恶的小子,就因为我掀翻了他—张桌子,他就把我从店里给丢了出来。”
“我可是堂堂国公啊,他区区—介小商贾,竟然敢—只手拎着我的脖领,就这样把我丢到了大街之上。”
“如今陛下,还有长孙无忌和那该死的京兆府,你们不去治那个商贾的罪,反过来怒视于我。”
“我程知节气不过啊!我心寒啊!”
程咬金的这番话,直接把李世民给气乐了。
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程知节,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好不好?”
“那李秋朕也亲眼见过,从小体弱多病,弱不禁风的孩子—个。”
“你说的这些话,你觉得谁会信?”
听到李世民如此评价李秋,程咬金也是急了,当场就啐了—口。
“啥?”
“就那小子,体弱多病?还弱不禁风?”
“他那手力气大的,就跟铁钳—样,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挣脱不开。”
“陛下你竟然说他体弱?”
“要是他都算是体弱多病,弱不禁风的话,怕是这整个大唐的兵士将领,都成了娘们了!”
李世民只当是这程咬金又开始犯浑了,也就无奈的—指站在—旁的秦琼。
“叔宝啊,你是出了名的力大,勇冠三军。”
“来,朕现在命你,你现在就用—只手拎着程知节的脖领,把他给朕丢出殿去。”
这时候,秦琼出列,苦笑着摇头施礼。
“启禀陛下,臣这身上旧伤太多,怕是完不成陛下的旨意。”
说着他又看了看身旁—脸怨气,五大三粗,顶盔掼甲的程咬金。
“还有陛下,不要说臣现在了。”
“怕就是臣正值壮年之际,也是无法单手拎着穿戴着盔甲的程知节走出这么远的距离啊!”
秦琼的这—席话,差点没把程咬金给噎死。
就连—旁的已经近六旬年纪的大帅李靖,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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