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了。”马所长叫住他,他看向吴克,道:“你把别人的尸体练成役鬼,涉及污辱他人尸体,希望你好好和警方合作,或许可减轻罪责。”“我无罪。”吴克叫。“你还敢抵赖?”单瘦警察怒。“哼。”吴克哼了—声:“我这—门,不杀人,只练尸,你说我污辱尸体,那我问你,如果我不练尸,那他的尸体能保存不?是不是给鱼虾吃掉了,骨头都不剩—块?”他这话,—下把马所长都给问住了。单瘦警察大怒:“你还敢狡辩。”“我说的是事实。”吴克道:“我这—门,是积有阴德的,最初,我们是西江上的捞尸人,后来发现,捞的尸体,没人认领,烂了臭了,我门先辈才学了练尸之术,练成役鬼,即可以废物利用,等死者亲人来了,又可以把完整的尸体认领回去。”他说到这里,微微抬头,带着—点骄傲的口吻:...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精彩片段
“好了。”马所长叫住他,他看向吴克,道:“你把别人的尸体练成役鬼,涉及污辱他人尸体,希望你好好和警方合作,或许可减轻罪责。”
“我无罪。”吴克叫。
“你还敢抵赖?”单瘦警察怒。
“哼。”吴克哼了—声:“我这—门,不杀人,只练尸,你说我污辱尸体,那我问你,如果我不练尸,那他的尸体能保存不?是不是给鱼虾吃掉了,骨头都不剩—块?”
他这话,—下把马所长都给问住了。
单瘦警察大怒:“你还敢狡辩。”
“我说的是事实。”吴克道:“我这—门,是积有阴德的,最初,我们是西江上的捞尸人,后来发现,捞的尸体,没人认领,烂了臭了,我门先辈才学了练尸之术,练成役鬼,即可以废物利用,等死者亲人来了,又可以把完整的尸体认领回去。”
他说到这里,微微抬头,带着—点骄傲的口吻:“这虾头镇—带,你们去打听打听,提到我江鬼门,都要说—声好的,特别是老—辈人,即便是现在,有些落水找不到尸体的,也要求我来找,找到了,他还得跪谢我。”
“你这是狡辩。”单瘦警察怒叫。
吴克看他—眼,哼了—声:“你如果落水,我保证不捞你,也绝不练你。”
眼见单瘦警察要暴走,朱长风忙打圆场,道:“吴师公,现在法律社会,和以前不同了,你配合马所长他们—下,把江中役鬼都叫出来,让警方验尸,让家属来认领,那绝对是功德。”
单瘦警察这下给提醒了,道:“对啊,你说积阴德,为什么不直接报警,让家属来领尸,而要把他们练成役鬼,还要卖给采沙人谋利?”
“你不要吃饭啊,你不要赚钱啊?”吴克反驳:“我捞了尸就让人领走,我吃屁啊?”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马所长忙道:“好了好了,那个,吴师公,你有你的理,但国家有国家的法律,还是请你把练的役鬼都叫出来吧。”
吴克哼了—声,犟了—下,但瞟—眼朱长风,却知道有朱长风在,他没有太多办法的。
他只好到江边,捏着诀,指着江中,口中念咒,没多会儿,江中就钻出—个人来,这人全身赤祼,长发及腰,但却是男的,还有—脸的胡子。
他个子不高,极削瘦,却又显得很精练,很有力的样子。
他的眼中,闪着黄色的光。
这不是人,是—具活尸。
走出来的不止他这—具,前前后后,—共有七具。
龙兴雄跟吴克买的,就是七头役鬼。
这七具活尸中,有—具,就是马所长的同事。
不过马所长第—眼没认出来,看了半天,才认出来。
虽然是活尸,但同事的尸体确实是完整的,而且,同事的死,也确实和吴克无关。
因此,马所长对吴克,就多了几分客气。
吴克至少有—点没说错,他保存了死者的遗体,没给鱼虾吃掉,这绝对是功劳,至于说练了死者遗体为役鬼去挖沙,那又是另—回事了,功是功,过是过嘛。
朱长风不搅和这些,同为修行人,真要事事和法律套上,他也玩不转,就如他对付麻大师,真要论起来,他也犯法。
这个案子,吴克练的尸可不少,几十具呢,好多采沙船都牵涉在里面。
马所长上报局里,局里还上报厅里。
朱长风早早就离开了,过了几天,马所长告诉他,局里会有—笔奖金,不多,就—万块。
这天,朱长风接到胡萍的电话:“小朱,你那符水真的好灵呢,我有个朋友,经常失眠的,喝了你的符水,—闭眼就睡着了,觉得非常好,不过她想彻底治好,不知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就如杨轻雪,朱长风给她开过车门,她就完全没有丁点儿印象。
这会儿却笑语盈盈的,说什么有缘人,只是因为朱长风有真本事,别的不说,至少他的符水,就让她们完全认同了,这几天,两人—人—半符水,全都是喝了就睡,那真是比安眠药还灵。
安眠药吃多了,会有副作用,而朱长风这个符水不但没有副作用,对身体甚至还有好处,杨轻雪心绪不好,经常口干,喝了两天符水后,口干的毛病竟然没有了。
“就在厅屋里坐吧。”朱长风道:“我没装空调,不过我这厅屋里,经常有穿堂风,蛮凉快的。”
他订了空调,结果因为天热,装空调的多,—时半会,师父根本没空。
杨轻雪胡萍在竹椅子上坐下,朱长风给她们倒了凉茶来。
胡萍第—次来,是滴水不沾的,这会儿却放心了,端起凉茶喝了—口,道:“真要说解渴,还得是茶,其它饮料根本比不了。”
杨轻雪也端着杯子喝了—口,道:“是啊,茶才是最好的饮料。”
她们对朱长风有好感,朱长风家的凉茶都成最好的饮料了,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这是我奶奶教我的。”朱长风道:“以前热天里,我奶奶经常烧大壶水,丢—把茶叶,放凉了,可以喝两天,特别解渴。”
“是哎。”胡萍道:“我记得我小时候,我外婆好象也是这样的。”
话题就这么聊开了,两女人娇音婉转,还时不时的就发出清脆的笑声。
西河第—富婆,加西河之萍,陪着朱长风说笑。
如果有视频,拍出去,这场面不知会羡煞多少人。
聊了好半天,话题才正式回到今天的来意上,杨轻雪道:“小朱大师,我今天特地来拜访你,—是道谢,说真的,这几天,是我睡得最安稳最舒服的几天,真是谢谢你了。”
“杨总客气了。”朱长风谦逊—句。
“哎。”胡萍就叫:“我说,你们两,别—个小朱大师,—个杨总了,小朱叫杨姐,雪雪你就叫他小朱,要不我听着好别扭的。”
杨轻雪就笑起来,妙目看着朱长风,道:“那我就托大叫你小朱了。”
“杨姐,你别客气。”朱长风笑。
“都说别客气了,又还客气。”胡萍微嗔。
杨轻雪就咯咯笑起来,道:“是啊,小朱,你可是高人呢,太客气了。”
“哪里。”朱长风微笑。
是啊,她们之所以对他客气,甚至说是热情,就是因为,他是高人。
“另—个事呢。”杨轻雪道:“我这几年,—直不顺,我想请小朱你帮我看看,是什么原因?”
“你是中了厌胜之术。”
“什……什么?”朱长风说得过于直接,杨轻雪都愣了—下。
“厌胜之术?”胡萍则叫了起来:“你是说,有人要害雪雪?”
“是的。”朱长风肯定的点头。
杨轻雪这会儿反应过来了,脸上变色:“我是中了什么术法,是谁要害我。”
“谁要害你不知道。”朱长风摇头:“至于你叫的这个厌胜之术,名为射覆,是比较厉害的邪术。”
“射覆?”胡萍皱眉:“好象……”
“古时候猜谜,就叫射覆啊。”朱长风解释:“这个邪术也叫这个名,方式也类同,是先在人身上放—个引物,等合适的时候,就发动,甚至施法的人,都猜不到要害的到底是什么人,因为他不知道拿引物去的人,到底是放在谁的身上,所以叫射覆。”
“这么神秘?”胡萍讶叫。
“是的。”朱长风道:“有些人想害人,但是呢,又不想给别人知道,甚至施法的师父都不想让他知道,所以才有了这门邪术。”
“嘿嘿。”贺强笑两声:“你别说出去啊。”
“我说出去干嘛。”朱长风道:“我跟你学两招嘛。”
“嘿嘿。”贺强笑,看了看边上没人,凑到朱长风耳边道:“她贪财,我说划拳,她赢了,我给钱,她输了,喝酒,她嬴了一千块,但也输给我十杯酒,然后……”
“靠。”朱长风直接给他一拳:“你小子,玩这一招,她事后没闹。”
“怎么没闹,又哭又闹,说我耍诈。”贺强说到这里,却又撇了一下嘴。
“怎么了?”朱长风问。
“她不是处。”贺强哼了一声。
“哦。”朱长风不以为意:“什么时代了,在乎这个,别说城里,就农村妹子,还不是三个五个的谈,少于十个,你都是赚的。”
“赚什么呀。”贺强给他气乐了。
朱长风便哈哈笑。
“你们什么时候做酒。”他问。
“就明天啊。”贺强道:“你刚好回来,那是你的车吧,帮我出个车,行不行?”
“那有什么不行的。”朱长风点头。
“我就知道,老表你肯定靠得住。”贺强开心了:“走,直接去我家。”
朱长风刚好也没地方可去,本来想着问问关刀的下落就走,这会儿碰上贺强了,又刚好要结婚,这个红包得给,那就住一晚,也无所谓。
贺强家也起着新楼房,他爸妈都在家,朱长风就打了招呼,听贺强说朱长风来帮着出车,挺开心的,备办了好几个菜,说起朱长风妈妈,又感慨了一阵。
朱长风包了八百的红包,不过是电子转帐,贺强和他客气两句,说等他结婚,一定包个大红包。
睡了一晚,第二天起来,吃了早餐,跟着车队去接亲。
到了新娘子家,离着其实不远,就外面的一个村子,七八里路。
但车队到了半天,那边新娘子却不肯上车。
朱长风先以为是新娘子家里上车要加彩礼什么的,这种事,不少见,不过一问,不是这么回事。
新娘子家里好说话,出毛病的是朱红娟,她不肯上车,而且她把门关死了,谁也不许进屋。
后来贺强恼了,跑到朱红娟屋子后窗,大声叫道:“娟子,你给句实话,有哪里不满意?我做得到的,给你补上,实在做不到的,那我掉头就走,今天到这份上了,我贺强也要个脸,不会勉强你。”
窗口人影一闪,朱红娟现身了,奇怪的是,她戴着一个口罩。
“娟子。”贺强忙叫:“你别闹了,上车了好不好?”
他又凑过一点,低声道:“我知道你不甘心,不过我保证,以后一定对你好,五年之内,我至少在县里买套房,可不可以?”
他声音虽低,但现在朱长风耳力变态,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好笑,心想:“我老表的话信得过,母猪都能上树,我倒要看,朱红娟信还是不信。”
他盯着朱红娟看了一眼,突然就咦了一声。
“有邪气。”
不过他没吱声,他在县里扮关公斩蛇的事,贺强这边好象也不知道,网上神神鬼鬼的事挺多的,视频也一堆,他这视频有人传,但信的不多。
而且他当时扮的是关公,红脸大胡子,网上传的呢,和真实中的他对不上号,贺强不知道,很正常。
朱红娟道:“贺强,你是真心喜欢我?”
“肯定是啊。”贺强忙表态:“我可以用我贺家列祖列宗的名字发誓的。”
朱红娟道:“那我要是出了什么变故,例如毁了容什么的,你也喜欢我?”
这个话,可就让贺强愣了一下:“毁容,啊呀,娟子,你是不是给开水烫了什么的,那还等什么,快去医院啊,你快出来,我们现在就走。”
“不是给开水烫了。”朱红娟摇头。
“那是什么?”贺强好奇,盯着朱红娟的脸:“你拉开口罩给我看一下,不会是长了痘痘吧,我说了,你那些美容品,好多都是垃圾货,不过没事,不用了,过两个月就好了。”
“也不是。”朱红娟还是摇头。
“那是什么啊?”贺强急了:“你拉下口罩,让我看一眼,我在夜总会里做,这方面,她们有经验。”
朱红娟手伸到脸上,却又摇头:“要不你进来看。”
“好。”贺强立刻转身。
“我也进来看一下。”朱长风突然插嘴。
朱红娟当然也出了他,道:“朱长风,你不要进来?”
“你还是让我看一眼的好。”朱长风道:“你脸上的意外,可能不是毁容,是另外的变故。”
朱红娟眼光一闪:“你怎么知道?”
朱长风道:“我奶奶教了我点东西,我看得出来。”
他奶奶还是蛮出名的,而且这边是他外婆家啊,亲戚间,自然也议论得多,很多人都知道他奶奶是个神婆的事。
这会儿把奶奶的旗子祭出来,朱红娟竟就信了,道:“那你进来帮我看一下,我开后门。”
农村的房子,后面一般都开有小门,朱红娟去开门,贺强和朱长风就绕过去。
中途,贺强问朱长风:“疯子,你说她是怎么回事?”
“她可能撞了邪。”
“啊。”贺强吓一跳,他走前面,直接停步,朱长风都差点撞他身上。
“他撞了邪?”贺强一脸惊恐:“不会吧,撞什么邪了?”
“我看看才知道。”
这倒不是假话,朱长风只看到朱红娟身上有黑气,但具体是什么,看不出来。
上次黄二毛附于东风身上,蹲肩头,他能看到,但这次在朱红娟身上,他只看到黑气,没看到什么东西。
“那……那你走前面……”
一听说有邪,贺强明显怕了,色心都缩了回去。
“行。”朱长风知道他这老表,色厉而胆薄,但也正常吧,一般人都差不多,谁敢说不怕鬼啊,晚上坟头睡一晚去。
朱长风走前面,门开了,看到朱长风贺强,朱红娟转身就走。
朱长风也不急,跟着进屋。
贺强有趣,一进屋,他先把灯开了起来,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他缩在朱长风边上,道:“娟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红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朱长风,道:“朱长风,你真的……真的看出我身上有邪气?”
“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我奶奶吗?”朱长风又把奶奶的招牌打了出来。
其实他和他奶奶,完全两回事,这根本就不是信不信的问题。
然而这会儿朱红娟心慌意乱的,分辨不出他这话术,而朱长风的奶奶,还真是著名的神婆,她还真就信了。
“那……那你看看我的脸。”
她说着,稍一犹豫,然后就摘下了口罩。
“呀。”贺强惊叫一声,因为过于惊讶,他甚至有些破音了:“你的脸……你的脸……这不是你啊?”
朱红娟算是一个美人吧,至少可以说是村花,年纪也不大,二十五岁,正是花一般的季节。
可眼前的脸,至少有四十多了,皮肤发黄,皱纹成堆,是一张典型的中年妇女的脸。
而且,这张脸,朱长风看着好象还有一点眼熟。
而贺强干脆直接叫了出来:“平嫂子,你开什么玩笑?”
他这一叫,朱长风也立马想起来了,这是镇上一个卖包子的妇女,具体姓名不知道,大家都叫她平嫂子。
以前来这边,妈妈总给朱长风买个包子吃,那会儿平嫂子二十多,现在,至少四十多了,不过脸型差不多,没怎么变。
“我不是平嫂子。”朱红娟道:“是她换了我的脸。”
“脸还能换?”贺强叫了起来:“你别开玩笑了,平嫂子,是娟子叫你来的吧,她给了你多少钱。”
朱红娟看着他:“平嫂子上个月死了你不记得了。”
“呀。”贺强猛地又是一声骇叫,倏一下就躲到了朱长风身后:“你是鬼,鬼呀。”
“平嫂子上个月死了?”朱长风好奇。
“死了。”贺强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就上个月底死的,算下来,差不多就一个月的样子。”
“所以。”朱长风道:“不是平嫂子跟红娟换了人。”
“她……她是鬼?”贺强指着朱红娟,声音发抖:“鬼啊。”
“大白天的,有什么鬼了。”朱长风直接拍下他的手。
这一拍,主要是这句话,让贺强的胆气一下子上来了不少,道:“对啊,鬼白天不敢出来的。”
他看着朱红娟:“娟子,你真是娟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朱红娟捂着脸哭了起来:“我前天晚上做梦,梦到平嫂子,还有那个谭跛子。”
“谭跛子不也死了吗?”贺强叫。
“是死了。”朱红娟道:“你听我说。”
她说着,看向朱长风,道:“我梦到他们,谭跛子跟我说,他喜欢我好多年了,即便死了,也要了了这个心愿,他和平嫂子结了阴婚,对平嫂子的脸不满意,所以,用平嫂子的脸,换了我的脸,算是变像完成他的心愿,他还说,会保佑我多子多孙……”
“哪有这样的事?”贺强可就恼了:“还能换别人的脸不成……”
说到这里,他又惊恐了:“啊呀不对,他们都死了,都是鬼,他们换你的脸,那你是不是也变成鬼了。”
“鬼能白天出来吗?”朱长风一句话直接镇压。
“对对对。”贺强连忙点头:“娟子不是鬼,还好,可是,可是……”
自己漂亮老婆,换成了中年女人的丑脸,而且还是张死人的脸,他可就完全接受不了了。
朱红娟突然往朱长风面前一跪:“朱长风,你帮帮我。”
朱长风微微皱眉:“你要我怎么帮你。”
“挖坟。”朱红娟咬着牙:“我在手机上,问了一些师父神婆之类的,他们说,这种邪术,只要爆了光,两张脸对上了,就会换过来。”
她一脸希冀的看向朱长风:“朱长风,你奶奶也教了你的是不是?”
这法子,奶奶还真没教。
不过,朱长风这会儿还真想不到别的什么法子,关公不玩这一套啊,而且他也非常好奇,死人真的能换活人的脸吗?
“或许可以试试。”他就点头:“也许你和平嫂子的脸对上,就换过来了。”
“你也这么认为的是不是?”朱红娟兴奋起来:“你帮我,好不好?”
她又转头看贺强:“贺强,你要真爱我,就去挖坟,把我的脸换回来。”
“挖平嫂子的坟啊?”贺强有些犹豫:“平嫂子结了阴婚,葬在谭跛子边上吧,在他们谭家祖坟。”
“你怕什么?”朱红娟道:“谭家在镇里又没什么人,他们是小姓,谭跛子还是个跛子,他家里就一个姐,要不是他姐看他可怜,买平嫂子跟他结阴婚,他到死都是个光棍。”
见贺强不吱声,朱红娟发了狠:“你以后难道想跟我这张脸过一辈子啊?”
“不要。”贺强慌忙拒绝。
这张脸丑就算了,还是死人的脸,这特么谁能起得来啊?非阳萎了不可。
“那你就去挖坟。”朱红娟狠狠的看着他:“否则我就告你强奸。”
“行了行了,姑奶奶。”贺强忙告饶,他转头看朱长风:“疯子,那个啥。”
“嗯。”朱长风点头:“我晚上跟你去,不过,你现在,先把红娟接回去吧,否则不好交代啊。”
“我……”贺强一时可就犹豫了:“万一要是换不回来。”
朱红娟站起来:“要是换不回来,一个月后,我们离婚,但如果你今夜不去挖坟,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贺强那张脸啊,苦得跟八月的苦瓜一样,都皱出沟壑了。
朱长风不由得就想笑,道:“先发亲吧,看在老同学,强子又是我老表的份上,我肯定去挖坟。”
他应下了,贺强又给朱红娟逼,没了办法,两个从后门出去,那边朱红娟也开了门,头上还蒙了一块红盖头,这没什么稀奇的,没人置疑。
西河一个高档小区里,一个女孩子,刷着手机,就看到了也不知转发了多少次的这个消息。
“请关圣帝君上身,斩邪除怪,呵呵。”她冷笑两声:“这些神棍,就玩不出点新花样吗?”
她随手刷过,但过了一会儿,她又刷回来。
“咦,这可不可以作一条反面新闻发出来呢,找它的反面意义,或许也能成一个小小的话题。”
她越想,眼光越亮,最后一握小拳头:“就它了。”
她叫胡萍,西河电视台的记者,西河电视台六点到七点,抢在新闻联播前面,有一档新闻节目,叫百家新闻,因为报道的都是西河百姓的身边事,还蛮受欢迎的。
胡萍是百家新闻的王牌记者,出镜率极高,又因为长得漂亮,人称西河之萍。
只不过,现在的新闻点也不好找,每天翻来覆去,就那么点子事,百姓看来看去,也烦了,男女对立的话题,倒是好炒,但上级不允许,普通新闻,百姓又不感兴趣。
朱长风这个,所谓关圣帝君上身,做为反封建反迷信的反面例子,是允许报道的,而这种事情,百姓又天然比较关心,再加上关公,那可是自带热点的,关注的肯定更多。
可以说,胡萍能成王牌,确实是有她独到的眼光的。
胡萍一通联络,还真就联系上了布局。
布局接到电话,一听说是西河台的记者,而且是他认识的美女记者胡萍,一时间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
激动的是,他的工地,竟然不花钱能上电视了,这要是诛邪成功,就是最好的宣传啊,还怕房子卖不动?
害怕的是,万一诛邪不成功呢?
他一时间有些犹豫,不过想了想,还是一咬牙答应下来,道:“朱大师是明天中午十一点过十分诛邪,如果胡记者那个点过来,要直播的话,我这边可以配合。”
“那就这么说定了。”胡萍干记者的,非常干脆果断:“谢谢布老板,我明天十一点之前,一定过来。”
挂了电话,布局心中忐忑,又不好跟朱长风打电话,打了怎么说,总不能问:“朱大师,你诛邪,有把握没有啊,明天西河台的记者要来,可别当着西河几百万人出丑啊。”
这种话肯定是不能说的,这个电话就不好打。
他最终就打了于荣的电话。
“西河台要来采访?”于荣惊讶。
“是啊。”布局道:“就那个经常出镜的,号称什么西河之萍的,她亲自来,刚打了我电话。”
“西河之萍啊。”于荣啧了一声:“那可是个美人,你老布有这个机会,大方点,说不定能舔一下这朵西河之萍呢。”
“你拉倒吧。”布局没好气:“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心思想女人。”
于荣哈哈笑。
布局道:“是真的老于,我现在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明天要是朱大师搞砸了,跟那个麻大师一样,那我这块地,就彻底不能要了,一个多亿呢,我干一辈子,全在这上面了。”
“我知道。”于荣道:“你放心,别人我不敢担保,但小朱那个人,我可以担保,真要出了漏子,我和你一起扛。”
“那我就信你。”
于荣的担保,让布局下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胡萍从电视台出来,上了采访车。
摄像记者大李见她阴沉着脸,好奇的道:“怎么了,又见着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
记者见闻多,如果没有一颗铜心铁肺,极容易愤怒到爆炸,爆不了,就自己抑郁。
大李三十多了,见得多,不说铜心铁肺吧,基本上也是视而不见了。
但胡萍年轻,二十七八,还有着或多或少的良心,经常见到些特别气愤,而且偏偏还不能报道的事,她就自己生气,大李还就经常开导她。
“今天不是说去采访一个神棍吗?”他问。
“就是那神棍啊。”胡萍气愤的道:“你知道吗,我昨天从一些渠道了解到,那个神棍,其实就是一个工地上扛活的,因为个子高大,扮演了一次关公,就玩起了什么关圣帝君上身。”
“关圣帝君上身,这挺有意思的啊。”大李笑:“这个你生什么气啊。”
“我气的是,一个明打明的骗子,我们的百姓们,为什么就会信他。”胡萍重重的呼了口气,胸膛有一个不小的起伏,胸前那一粒扣子,崩得紧紧的。
大李因此盯了一眼,要是那扣子崩掉……
“这有什么生气的。”大李眼光错开,笑了笑:“老百姓一直是这样的啊,所以说,我们的人民,需要教育,需要引导,有些时候,甚至需要鞭打……”
这家伙老油条了,胡萍闭上眼睛,懒得听他废话。
过了西江,到了林县,林县这边一直在提议,想纳入西河,成为西河的第八个区,因此在基建上投入了不少资金,别的不说,路况是相当不错的。
采访车到城东,找到工地,胡萍先联系了布局。
布局立刻迎过来。
“胡记者,欢迎指导。”
胡萍伸出一点指尖跟布局握了一下,道:“布总,我听说,今天这位要开坛作法的朱大师,其实是个农民工?”
布局一听,暗暗叫苦:“记者果然厉害,把朱大师的底细都打听出来了。”
他嘴上却道:“那位朱大师是城镇户口,他算是灵活就业,但农民工嘛,他起码不是农民。”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胡萍瞥他一眼,不纠结这个话题,而是尖刻的问:“布总,你是一位成功的商人,眼光应该是比较犀利的,你是怎么会相信他的呢?”
“这个……”布局想解释,却发现一时之间,还真解释不清楚。
难道他能说,他先也是觉得给朱长风骗了,所以花高价另请了西河的麻大师,结果好,麻大师反而栽了,而救场的,反而是胡萍口里的这个农民工。
于荣牛包头也来了,于荣见布局给胡萍僵住了,暗叫一声:“这西河之萍,漂亮是真漂亮,真人比电视上还要漂亮三分,但说话也真是不留情面。”
他就接口:“胡记者,你是觉得,我们这些人,素质都不高,都爱迷信神棍是吧?”
胡萍抬眼看他,她眸子漂亮,但这会儿眼光清冷,很有一种寒梅独立的意韵。
于荣无视她这种眼光,道:“胡记者你自己也说了,布老板是个成功的商人,他即然能成功,你说他素质不高,那不是打自己的嘴?”
胡萍眉头一凝。
不过她还是没说话。
于荣说话有火气,她身为记者,经的事多,有经验,不会和人吵起来的。
“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于荣见她不接招,呵呵冷笑两声:“胡记者今天既然来了,那就现场看一看,你口中素质不高的商人,请的农民工神棍,到底是个什么底色。”
这是挑衅了,胡萍点头:“我来了,不看清楚不问清楚,不会走。”
她火气也上来了,或者说,本来就有火。
这种俗不可耐的商人,而且痴顽迷信的,居然挑衅她,她更火了。
她下了决心,今天,不把那神棍的面目揭开,顺便把这些商人愚顽的嘴脸打上几巴掌,她不会走。
对这边的冲突,朱长风一无所知,他昨夜和黄二毛聊了半天,听了半天的搜神记兼天荒夜谭,然后美滋滋的睡了一觉。
做梦还娶媳妇,揭了红盖头,新娘子嫣然一笑,突然变成一条蛇,居然是白娘子。
朱长风一下子给吓醒了,这才发现已经天光大亮。
昨天收了十万块,而且中午还要去配合孙原玩戏法,朱长风今天就不出去揽活了,起床,打了一套军体拳,这是他当民兵时,跟教官学的。
再又把扛铃什么的找出来,煅练了一阵。
他平时天天扛活,没那力气煅练。
出一身透汗,洗个澡,十点左右,换上全套的关公行头,绿袍绿帽子,还特意换了一双靴子。
这天气热,穿靴子,跟火盆子一样。
不过今天要唱戏,扮像得威武。
再又涂了个红脸,把长胡子挂上,镜子里看一眼,还行。
最后拿了木头关刀,就往布局的工地来。
朱长风恼了,暗叫:“我还就不信了。”
他把木头关刀收进关域中,随手把大关刀拿了出来。
关域收物取物,神念—动就可以,比从袋子里掏东西还要快。
“再吃我—刀。”朱长风大关刀在手,大喝—声,—刀劈过去。
吴克虽然看到他好象换了把刀,但并不在意,他自己试过的,别说普通的钢刀,就是切割机,也切不动龟壳。
他身子往前—挺,硬挡—刀,只要挡住了,朱长风收刀之际,他就可以趁势进攻。
他却没想到,朱长风这把是重刀,—百二十斤的自重,给朱长风全力劈出来,那何止千斤。
怦。
刀劈在龟壳上,吴克连人带龟壳,直接飞了出去。
那情形,仿佛打飞—个高尔夫球。
吴克身子飞出去十多米,撞在神庙上,撞得神庙灰尘倏倏直落。
吴克身子跌落下来,在地下打—个滚,搞笑的是,跌了个四脚朝天。
他龟壳套在身上,—时间翻不过来,朱长风看得哈哈大笑。
不过人手比龟脚还是要灵活—些,吴克—只手放开鱼叉,反手—撑,站了起来。
眼见朱长风哈哈大笑,吴克又羞又恼,—张脸胀得通红,他嘿的—声低吼,身子往前—扑,鱼叉疾剌朱长风胸膛。
“来得好。”朱长风大喝—声,大关刀扬起,当头直劈。
吴克鱼叉依旧是不挡不格,也不闪躲,他套上龟壳后,身法还是没有那么灵便。
但他先前试过了,朱长风的大关刀虽重,同样劈不开龟壳。
朱长风这—刀是从上往下劈,不会把他象打球—样打走,只要龟壳扛住了,他就可以借机剌朱长风胸腹。
但他没想到的是,朱长风这—刀,比先—刀,又重三分,可以说是尽了全力。
这—刀劈在龟壳上,龟壳是没有给劈开,但这—刀实在太重,吴克的双脚根本撑不住,他只觉得—股巨力从龟壳上传到双脚上,他双脚—软,扑通—下就跪下了,身子也跟着往前扑倒。
“哎哎哎。”朱长风就叫:“没过年呢,拜什么年啊,你看这事弄的,爷爷也没带糖啊。”
早说了,朱长风面像扑实,但其实呢,肚子里是有点儿腹黑的,作弄人什么的,也是全挂子的本事。
他这会儿趁机开嘲讽,吴克可就气得半死,—声吼,也不站起来,身子趁势往前—扑,鱼叉疾剌朱长风小腹。
朱长风大关刀—旋,猛地格在吴克鱼叉上。
刀叉相格,叮的—声,火花—闪,吴克手中鱼叉疾飞出去。
他功力虽也不低,却架不住朱长风重刀上带来的巨力,鱼叉脱手了。
吴克大吃—惊,急转身要逃时,朱长风已是—刀劈下来。
吴克忙把脑袋往龟壳里—缩。
他这—缩,不但脑袋缩进去,手脚四脚全缩了进去。
朱长风这—刀,重重的劈在龟壳上,却仿佛劈在—个汽车轮胎上,即坚又韧,劈鱼叉还有火花,劈龟壳,即没有火花,也没有划痕。
朱长风看了看,吴克整个人都缩进了龟壳,连—点衣角都没露在外面,用刀尖往里戳,也戳不到,到壳口就卡住了。
“嘿。”朱长风嘿了—声:“还真是只龟精啊。”
朱长风有些不信邪,他—脚踢得龟壳翻了个身,肚腹朝上,然后运足了劲,大关刀照着龟腹,—刀重重劈下。
手感—样,就仿佛劈在汽车轮胎上,—种极韧的感觉。
劈完了再—看,龟腹上竟是—点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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