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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梦九歌南宫寒大结局

微雨凝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宫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似乎忘了本王说的话。”九歌撇撇嘴,真是一个自负到极点的男人,松开王静姝,强撑着破败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王静姝摸了摸火辣辣的脖颈,转身,抬手一巴掌朝九歌扇去!九歌眼神一冷,速度不见得多快,却躲开了王静姝扇来的巴掌,并反手扇了回去。“啪!”一声脆响,王静姝被极大的力道震的后退两步,本就发软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白瓷般的脸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真是找死。”九歌淡淡的说道,揉了揉有些疼的手,看到粗黑丑陋的手,又是一阵糟心,手都长成这样,她真心没有信心看这张脸长的有多影响市容。“你……”王静姝捂着脸,眼底神情毒辣愤恨,想动手又怕九歌鬼魅的身手,眼睛一眨一串泪珠落了下来,配上印着巴掌印的脸蛋,看起来真是楚楚...

主角:梦九歌南宫寒   更新:2024-11-11 1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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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梦九歌南宫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梦九歌南宫寒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微雨凝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宫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似乎忘了本王说的话。”九歌撇撇嘴,真是一个自负到极点的男人,松开王静姝,强撑着破败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王静姝摸了摸火辣辣的脖颈,转身,抬手一巴掌朝九歌扇去!九歌眼神一冷,速度不见得多快,却躲开了王静姝扇来的巴掌,并反手扇了回去。“啪!”一声脆响,王静姝被极大的力道震的后退两步,本就发软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白瓷般的脸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真是找死。”九歌淡淡的说道,揉了揉有些疼的手,看到粗黑丑陋的手,又是一阵糟心,手都长成这样,她真心没有信心看这张脸长的有多影响市容。“你……”王静姝捂着脸,眼底神情毒辣愤恨,想动手又怕九歌鬼魅的身手,眼睛一眨一串泪珠落了下来,配上印着巴掌印的脸蛋,看起来真是楚楚...

《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梦九歌南宫寒大结局》精彩片段


南宫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似乎忘了本王说的话。”

九歌撇撇嘴,真是一个自负到极点的男人,松开王静姝,强撑着破败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

王静姝摸了摸火辣辣的脖颈,转身,抬手一巴掌朝九歌扇去!

九歌眼神一冷,速度不见得多快,却躲开了王静姝扇来的巴掌,并反手扇了回去。

“啪!”一声脆响,王静姝被极大的力道震的后退两步,本就发软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白瓷般的脸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真是找死。”九歌淡淡的说道,揉了揉有些疼的手,看到粗黑丑陋的手,又是一阵糟心,手都长成这样,她真心没有信心看这张脸长的有多影响市容。

“你……”王静姝捂着脸,眼底神情毒辣愤恨,想动手又怕九歌鬼魅的身手,眼睛一眨一串泪珠落了下来,配上印着巴掌印的脸蛋,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的紧。

委屈的叫道:“王爷~”

谁知南宫寒看都没看她一眼,反而深深的盯了九歌一眼,转身离去。

“我可怜的女儿啊。”长公主冲了上来,抱住王静姝,大喊道:“叫太医,快叫太医!”

王静姝怔怔的看着南宫寒远去的背影,随后深吸一口气,还有三天,三天她便要嫁给他了,以后他的眼中他的心里都会有她,也只能有她!

呼啦啦涌过来一群人把王静姝抬走了,长公主走之前,那狠辣的眼神盯的九歌一阵发毛。

不行,找个机会一定得逃出去,虽然她不怕她,但是和敌人住在一起糟心不是?

破败的小院只剩下九歌,相爷还有几个侍卫,相爷远远的站着,看九歌的眼神就像是看什么脏东西,厌恶的紧。

“王爷既然要保你一命,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个院子里哪都不要去,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九歌挑眉,“我什么身份,又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相爷被噎了一下,看着他这个丑陋不堪的女儿,心里一阵膈应,虽他见她次数不多也知她是一个极为胆小怕事的人,今天竟敢和他对视,又挟持静姝,身手如此好,到底发生了什么?

相爷想不通,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带着人毫不迟疑离开了这个破落无比的小院。

热闹了一天的小院终于安静了下来,强撑着的九歌再也撑不下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同是权倾天下相爷的女儿,一个前呼后拥享尽一切繁华富贵;一个无人问津,做最粗鄙的活计,动辄被下人打骂。

她跪的有些难受,干脆直接躺在满是泥土的地上,呼吸清浅。

原主是相爷女儿的事,长公主知道,后来不知为何王静姝也知道了,在她们的关照下,原主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吃不饱,穿不暖,被排挤,做脏活,被打骂,她可以说是整个相府最底层的存在,是个人都能欺负辱骂她,对此,她亲爱的渣父视而不见。

半月前南宫寒前来提亲,点名要娶相府嫡长女,虽说所有人都认定王静姝是相府嫡长女,可是事实却是,嫡长女是她。

虽然她不敢妄想,但依旧引来了杀身之祸,她死了,王静姝就是名副其实的嫡长女。

九歌忽然笑了两声,甚是讽刺,如今她来了,这一家子的极品一个都别想好过!

算是她占了原主身体给的报酬吧。

她又躺了一会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的伤势太重,她必须要处理一下,踉踉跄跄的走进昏暗的小屋,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破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又被护院们搜寻了一遍,桌子翻倒在地,椅子被摔掉一个腿,破旧的床褥仍在地上还被刺了数刀,露出里面的棉絮。

这就是原主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她撇撇嘴,指望这个地方能找到伤药,还不如指望她那渣父良心被唤起给她送来伤药,当然她那渣父早就被狗吃掉的良心估计这辈子都唤不起了。

她悠悠的叹了口气,虽然重生一次这日子过的也够悲催的,上前准备将护院扔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却发现一个小小的铜镜。

镜面坑坑洼洼的,不甚平整,但也将就着能用。

九歌深吸一口气,将铜镜举到眼前。

粗黑的大饼脸,红紫青肿遍布,一眼望去吓哭个把小孩子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淡到极致的眉,细小红肿的眼,塌陷的鼻,厚厚的唇。

“尼玛呀!”九歌一把将铜镜扔了老远,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丑到这个份上,还是远远超过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作为美貌享誉国际雇佣兵团的火玫瑰,她从未想过,她有朝一日能丑到吓哭小朋友。

九歌坐在地上,爱美成性的她现在在考虑若是自杀,再穿越的几率有多大,穿越到一个美人身上几率又有多大。

考虑了很久,终究不敢拿性命开玩笑。

将铜镜捡起,对着这张让人不忍直视的脸一阵捏捏摸摸,最终死心,作为易容高手的她,这一阵捏摸下来已经确定,这是原主百分之百原汁原味的脸,决没有戴面具,也没有任何易容的地方。

想起原主长相温润俊秀的渣父,从遗传上讲她不该这么丑,也许原主母亲长相太对不起观众?

九歌仔细在记忆里搜寻了一下,完全没有生母的记忆,毕竟她死时原主还仅是一个婴儿。

“哈,那南宫王爷心理承受能力还真强,看到这么个丑的天怒人怨的女人,竟然还保持一张冰块脸,佩服!”

九歌苦中作乐嘟囔了一句,眸底狂闪着挣扎和犹豫之色,最终一咬牙,举起右手,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脑子放空,然后将右手按在胸口,闭上双眸。

“美人泪,内含薄荷油、颠茄草、澎蜞菊、糯稻根、鹰不泊;作用:丑化容貌,滋养身体;可吸收。”

“绝子散,内含红花、麝香、牵牛子、芦荟、番泻叶;作用:绝育绝孕;可吸收。”

两条信息涌入脑海之中,九歌刷的一下张开双眸,红肿细小的眸中精光闪闪,嘴角缓缓勾起,最终大笑起来,“哈哈,老天果然是够意思的!”

老娘的异能还在!


许是心情好,九歌这一觉睡的极美,一大早被吹吹打打的声音惊醒,也没有生气,收拾好自己,又将她在这个房间搜刮来的银票全部塞到怀里。

这个李嬷嬷还真是一个巨贪,只是一个下人,九歌却足足从她房间里搜出一万多两银票,当然越多她越开心。

今天过后,她就要离开相府,这一万多两银票是她以后立足的本钱。

收拾好自己便前往王静姝的院落,小小的院子中满是欢声笑语,无数丫鬟婆子脚步匆匆,但脸上都带着喜意。

九歌走进王静姝的房间,此刻她身穿一身火红嫁衣,妆容也已经画好,含情带水的眸,白里透红的肤,当真是美不胜收。

她端端正正的坐着,眸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只是视线扫过屋中众位女孩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一抹高傲和鄙夷。

王静姝因为没有姐妹送嫁,在座的皆是她闺中密友,此刻她们看着身披嫁衣的王静姝,就算隐藏的再好,也流露出一丝丝嫉妒之意。

南宫寒可以说是整个云浅国女子的白马王子,闺中女子没有一个不曾妄想过有朝一日身披嫁衣嫁与他,可是今日他娶妻了,不是她。

王静姝笑的越开心,落在这些女孩眼中就越刺眼,终于有人忍不住出声,“不知道今天王爷迎亲会不会带着冷公子呢?”

九歌咬唇才忍住笑意,这女孩还真敢说。

王静姝脸上笑容一僵,随后笑的更加秀美,柔柔的说道:“那冷疏狂不过是王爷的侍卫罢了,日后总要叫我一声王妃,你说是吗?”

那女孩一说出口就后悔了,王静姝是长公主长女相爷的掌上明珠,云浅国的顶级贵女,若是让她不开心,她将被逐出这个圈子。

想到这个后果她脸色发白,“是,王妃说的没错。”

这声王妃让王静姝脸色好看了几分。

其他女孩此刻顾不上嫉妒,纷纷说道:“王爷一向洁身自好,到现在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父母也都早逝,郡主过去便是掌房太太,上没有婆婆压着,下没有妾室烦忧,郡主真是好命的。”

“可不是,王爷又天人之姿和郡主最是般配。”

“王爷英雄盖世,天下无双,能跟随这样的夫君,妇复何求啊!”

听着女孩们叽叽喳喳的说着,王静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能嫁给王爷,的确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九歌站在王静姝身后,撇嘴,什么天人之姿,明明就是个冰块脸好吗?

什么盖世英雄,明明就是个徒有其表说话不算数的小人好吗?

“吉时到!”

长公主匆匆走过来,脸上带着笑意,眼圈却有些红,她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以后就是人家的了,又想想南宫寒,脸上笑容才多了些,女儿能嫁给他,也是个有福气的。

女儿被掳他匆匆赶来,说要保那贱女人一命,她死了,他却一点都没有追究,可见是重视女儿的。

众位女孩见长公主进来纷纷起身道:“见过长公主殿下!”

“不用多礼。”长公主说着上前扶起王静姝,絮絮叨叨说道:“静姝,嫁人了,便不能像小姑娘一般随着性子来,一切都要以夫君为重,知道了吗?”

王静姝脸蛋红红的,“娘亲,女儿知道了。”

“好。”长公主笑着点点头,不舍的摸摸她头发,对九歌说道:“给郡主盖上盖头,吉时已到王爷来迎亲了。”

王静姝小脸上爆发一阵光彩急急问道:“娘亲,王爷亲自来了?”

“嗯,是。”长公主笑着应道,“可见他是重视你的,但你也不能恃宠而骄,知道了吗?”

“嗯。”王静姝红着脸点头,笑容甜蜜。

屋子里的女孩们有些坐不住了,南宫寒一年到头少有在京城呆的,大多在军营,就算是在京都也一般在王府甚少外出。

京都的贵女们眼珠子都盼绿了,一年也就能在大军凯旋归来时远远的看上一眼,这会听说他亲自来迎亲,哪还坐的住。

他那样俊美,一身火红新郎服定是俊美无双吧?

女孩们的焦急不安哪能瞒得住王静姝,她水眸冷冷的扫了一眼,见她们安稳下来才对九歌说道:“给本郡主带上红盖头。”

“是。”九歌应了一声,还没嫁给南宫寒呢,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禁脔不许任何人偷窥了吗?

不知好戏开场后,她会不会活活气死?

长公主扶着王静姝,九歌和王静姝的大丫鬟跟在她们身后,后面是浩浩荡荡的闺蜜团。

来到相府大门,相爷满脸笑容,一点都看不出三天前他刚死了一个亲生女儿,和周围的人说着什么。

而南宫寒依旧一身黑袍,只有腰带是红色的,还是暗红,稳稳的坐在一匹红色宝马身上,没有下来的打算。

他身后是迎娶队伍,只是和送嫁队伍相比,寒酸了许多。

相爷有些不满,但是南宫寒亲自前来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笑着和周围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旁边的大臣也有些尴尬,但都是官场的老油子,一个个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般,和相爷说笑着。

长公主扶着王静姝来时便是这种尴尬的气氛,红娘大叫了一声,“新娘子到!”

南宫寒视线猛然扫了过来,却直接跳过王静姝落在九歌身上,看的九歌心中一阵发寒,他放着自己的新娘不看,看她一个老嬷嬷干什么?

但很快他视线便移开了,九歌听着后面那群花痴小声的说着好帅好有型,不知为何心里感觉有些不妙。

“新娘子上轿!”

不等九歌多想什么,红娘一声吼,她只能扶着王静姝上了花轿。

“吉时到,起轿!”

南宫寒朝着相爷拱了拱手,一句话也没有说,拉了拉缰绳,转头而去。

九歌撇了撇嘴,若是没有看错的话,他骑的是一头汗血宝马,右相曾说云浅国只有一匹,看来就是这匹了。

羡慕。

九歌跟在花轿之后,看着南宫寒挺直的背影,心里不妙的感觉越来越浓厚。

她想逃。

可是在花轿之后,跟着两排骑着马的侍卫,那浑身的气势不像是迎娶的,反而像押送罪人。

而她就是被押送的那一个。


九歌眼神猛然一缩,她刚才只听到这个小厮凌乱的脚步声,并没有听到其他动静。

九歌是从鲜血和拼杀中走出来的顶级雇佣兵,对人感知灵敏度远超他人,就算是换了一个身体,本能依旧在,这个所谓南宫王爷能躲过她的感知,只能说明他是一个高手。

现在她看似处在上峰,但稍有不慎便尸骨无存,此刻来了一个高手对她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本王来的似乎很不是时候。”

低沉、微哑,平淡、无波。

九歌眼神又是一缩,这声音太过平静,平静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并不让人生厌,只有臣服。

他缓缓走来,一身黑色长袍,只有暗红绣金的腰带是他身上唯一的亮点,但并不亲民,反而隐隐露出一股华贵气息,只是这气息与他的冷俊孤决相比,陪衬罢了。

目若星辰,面如刀削,只是眉眼间却一片寡淡,黝黑的眸如古井般沉静无波。

冷俊,孤决。

这是一个让人不敢直视的男人。

绝顶高手,九歌死死的咬了一下嘴唇,才制止住她想要和他痛快淋漓打一场的热血沸腾,只是细小红肿的眸中爆射出一道道精光。

“见过王爷。”相爷腰身微弯,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长公主亦屈身行礼,“王爷。”

对此南宫寒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发生了何事?”

相爷苦笑一声,“让王爷见笑了,王某治家不严,出现暴徒挟持了小女。”

王静姝自打南宫寒进来便一直盯着他,眼珠一动不动,近乎痴迷,听到父亲这般说,叫了一声,凄婉无助,“王爷,救我!”

长公主眼睛甚亮,自成年起南宫寒便被传为云浅国第一高手,如今多年不曾动手,他武功究竟有多高,无人能知。

但只要他肯出手,静姝一定能得救!

“王爷,看在静姝是您未婚妻的份上救救她吧。”

相爷也期盼的看着南宫寒,他性子极冷,又颇为狠辣,整个云浅国包括皇帝没有人敢指使他半句。

自成年以来孤身至今,拒绝了不知多少豪门贵女,只是半月前突然着媒人前来提亲,定下的便是他府中嫡长女静姝,虽然不知他为何这么做,但他能主动提亲说明他对静姝不是没有感情的,而且他能亲自来相府,说不定就是为救静姝而来!

“呵呵。”就当所有人都期盼的盯着南宫寒的时候,九歌忽然冷笑出声,“在我面前说救人,当我是死的吗?”

“你少嚣张,王爷一根小拇指都能碾死你,他一定会救出我!”南宫寒的到来给了王静姝极大的自信,不怕死的说道。

九歌挑眉,凑近她在她耳边说道:“那你信不信在他救你之前,我先捏死你?”说着手缓缓收紧。

想起九歌近乎鬼魅的身影,被她捏死的侍卫还倒在她脚下,她怕了,但强撑着说道:“你不能杀死我,否则王爷一定替我报仇,你也活不了!”

“我贱命一条,有你这个相府大小姐给我陪葬,不亏。”

王静姝终于崩溃,哭喊着叫道:“我不要死,王爷救我,救我!”

南宫寒一直静静的看着,深不见底的黑眸看不出什么情绪,对王静姝的求救也恍若无闻,只是视线却定在九歌身上,看的她心底一阵发凉。

虽然这么说她绝对不想死,死过一次她才知生命有多么宝贵,绝不愿穿越第一天就香消玉殒。

只是这男人太冷,她故意刺激王静姝,可是他亲自定下的未婚妻在他面前哭喊求救依然冷静无波。

这男人性子是有多冷。

南宫寒终于开口,问的却是九歌,“你想与她陪葬?”

在他一双漆黑冷然双眸下,九歌不自觉的说出了内心真正的想法,“谁想让她陪葬,能活着谁愿死?”

南宫寒漆黑双眸闪过一丝满意之色,“放开她,本王保你不死。”

这时长公主身边的大嬷嬷手里捧着一沓银票匆匆赶来,一小厮也牵着九歌要的马匹赶了过来。

九歌眼睛一亮,“你保证我放了这个女人,还能拿着银票骑着马走人不被追杀?如果你可以保证,我立刻放了她。”

“王爷~”王静姝悠悠的叫了一声,她想南宫寒救她,又不想放九歌走。

“你要求太高,放了她,留在相府中,本王保你一命。”

“你妹,你玩我?”九歌忍不住骂了一句,她现在是把相府的主子们往死里得罪,再留在相府又没有王静姝这个保命符,她分分钟被右相这个无良的渣父给虐死。

“本王许你活,就没人敢让你死。”

他淡淡的说道,依旧低沉微哑,但话中的威严和冷厉却听的相爷和长公主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霸气!

九歌不由自主露出了星星眼,作为资深花痴女一枚,以她毒辣的眼光可判定,这个霸气王爷,外貌虽然冷俊了些,但可打满分。

只是却不符合她的审美,不然这么霸气又帅气的王爷,冲上去抱大腿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南宫寒对九歌的维护刺激了她本就脆弱无比的小心灵,崩溃的大叫起来,“不行,杀了她,必须杀了她!”

九歌挑挑眉,“唔,王爷,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放,而是这个女人一门心思想让我死啊。”

说起来这个女人一门心思想让她死,和眼前这个男人可脱不了关系!

“女儿,听话!”长公主看南宫寒面上似有不虞赶紧说道,南宫寒只是要她不死,但要知道死有时候才是最大的解脱,只要她在她的地盘,她有的是法子让她生不如死!

“娘亲。”王静姝不依的叫了一声,见长公主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眼波一闪,理智回笼了几分,她平时也是心思深沉之人,只是今天的事情超乎了她的承受底线,这才有些失常。

又看了看南宫寒冷俊面容上真似有几分不虞,知他是极为自傲的男人,不容反驳,咬牙,“好,你放了我,我绝不杀你!”

相爷和长公主也保证到。

九歌深深的看了南宫寒一眼,她知道有他在,他说不让她离开,以她现在重伤又差到无比的身体,她逃不出去。

有些恨恨的在王静姝脖颈上捏了一把,看她脸色有些白,这才放开,“记住你们说的话,还有如果我死了,王爷可要记住给我报仇!”


“大小姐被赶出厨房,后来做了最低贱的丫鬟,小小年纪倒夜香,浆洗下人衣服什么活都做过。”

“只是如此长公主还不放过大小姐,无缘无故的体罚是常有的事。”

“大冬天跪在冰天雪地里,直到昏迷就被拖了下去,还不许人医治。”

“还下令不许给大小姐饭吃,这么些年大小姐都是捡些下人们吃剩的饭菜,凉不说,大多时候已经坏掉散发着馊味。”

“二小姐也常常拿大小姐取笑玩乐,冬天让她跳入荷花池帮她捡簪子,夏天让她穿着厚厚的衣衫跪在地上扮狗学狗叫。”

“对此大人从未说过—言半语,下人们为了讨好长公主和二小姐,经常对她拳打脚踢,出言侮辱。”

“说实话,草民以为大小姐能活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

“够了!”南宫寒脸色铁青,身上气息极其不稳定,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右相。

右相伏在地上,虽然看不到南宫寒可是来自他冰冷的视线,让他浑身颤抖冷汗直冒。

南宫寒握紧了拳头,他知道九歌在右相府过的不好,却从未想过过的如此不好。

“右相大人,她是你的女儿,亲生女儿,看着她在府中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你心里就没有—丝丝的愧疚?”

右相颤抖着回到:“微臣……微臣不知。”

他没有说他不知九歌是他的女儿,还是不知九歌过的如此之差。

只是现在南宫寒没有心情和他计较这些。

满朝的文武大臣看着右相的神色都变了,包括右相的门徒。

右相靠女人才有今天的地位,人人皆知,可是从未想过,他为了讨好长公主竟如此丧尽天良!

杀嫡妻不算,还眼睁睁的看着亲生女儿在眼皮子底下被妻女虐待成如此模样。

常言说得好,虎毒尚不食子,右相如此真是连畜生也不如了!

皇帝神色莫名,看着满身寒气的南宫寒,又看看浑身颤抖跪在地上的右相,以及众位大臣的表情。

忽然勾起—抹小小的笑容,以前的南宫寒冷静自持没有任何弱点,以后怕不是了。

“皇上,臣本以为父女哪有隔夜仇,也是希望内子有可以依靠的家人,这才同意她回门和右相和解。”

“如今看来不必了!”

右相身体又是—僵。

“这样的父亲,臣情愿内子从未有过!”南宫寒朝皇帝行了—个礼,“臣愿内子和右相断绝父女关系,请皇上准许!”

皇上看着右相,“右相你怎么说呢?”

“随皇上做主。”

“这些年你的确做得有些过分,只是不知你愿弥补吗?”

右相抬头看了—眼皇帝,他神色不明,—双眸中偶尔精光四射,让人看不清,“臣愿意。”

皇上转头笑着对南宫寒说道:“爱卿你也看到了,右相以前的确做的过分,如今已经有悔改之心,再说你妻子未必没有和好之心,上—次在皇宫不也是同意和解吗?”

“可是她却在右相府被人侮辱,甚至往她身上泼污水。”

“右相那是被小人蒙蔽了眼睛,再给他—次机会,毕竟爱卿不是你妻子,不知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皇帝的态度很明显了,是不同意九歌和右相断绝父女关系。

虽然不知这个老狐狸在打什么主意,但是今日他表现的已经够出格。

“如果九歌如果执意和他断绝父女关系,还望成全。”

“呵呵,那就要看右相表现了,说不定父女和解皆大欢喜,你说,是不是啊,右相?”

“皇上圣明。”

右相知道他无论如何都要取得那逆女的原谅,若是以前自是不难。

只是自从她挟持静姝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如今他没有把握能取得她原谅。

南宫寒有点明白皇帝的意思,这恐怕是要通过右相,借助九歌打入他内部,瓦解他的势力。

梦九歌,你会如何做?

选择右相,还是他?

南宫寒没有再坚持,转而说道:“皇上,右相为娶长公主杀嫡妻,又放任妻女虐待亲生女儿,这样的人不足以担任云浅国的右相!”

右相身子豁然僵硬,猛地扭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寒,他竟想趁此机会,—举拉他下马!

“皇上微臣冤枉!”右相大喊。

左相哪能错过这个机会,看了—早上的右相的戏,他心满意足,没想到南宫寒又给了他—个大惊喜。

“如今证据确凿,恕微臣眼拙还真看不出你右相哪里冤枉了。”

左相—开口,他这—派大臣各个支援,“皇上,王爷说的不错,如果这等人品的人都可以担任右相—职,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皇上,丞相—职是群臣表率,实在不能让如此人品的人担任!”

与以往右相—派和左相—派争锋相对不同,左相—派说的过瘾,右相—派—片沉默。

最终—位大臣弱弱开口,“皇上,右相职务繁忙,后院之事有所忽略也是有情可原的。”

“哼,—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大臣满面讽刺,“连自己的家都治理不好,还指望他能治理好国事!”

“修身,治国,平天下,修身乃是第—位,右相连修身都做不好,还是回去再修炼几年吧!”

皇上高高在上坐着,任底下大臣吵个痛快,南宫寒安安静静的站在—边,—言不发。

仿佛朝堂上的喧闹不是他引起的—般。

“好了,安静。”皇上开口,声音不大,整个朝堂却瞬间安静了下来,等着他做最后结论。

“众位爱卿说的不错,修身治国平天下,朕希望朕的右相是个人人称赞的德高望重之辈,王爱卿还差了些。”

右相整个人—顿,他知道右相的官位是保不住了。

“王如君品行有瑕疵不足以担任右相—职,着降为粮政参将,望你能修身养性,为国为民效力。”

右相,不,此刻的粮政参将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皇上。

南宫寒脸色很不好看,他掌管着百万大军,是兵马大元帅,而粮政参将就是他的后勤主管。

主管着粮草兵器战马等重要战斗储备,往日都是由他的心腹担任,没想到皇上竟然把这个位子给了右相。

“还请皇上三思!”

“呵呵,这是朕深思熟虑的结果。”皇上笑的开心,“不管如何王参将是你的岳父,他在你手下做事,由你教导修身养性,朕放心。”

南宫寒知道这恐怕是皇帝盘算已久的,今日给了他—个机会,怕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

“是,臣遵旨!”

看到南宫寒后退—步,皇上也不紧逼,“右相—职就由原粮政参将君浅担任吧!”

“是,臣代君浅谢主隆恩。”

“听说他还在外征收军粮,为战事做储备,是个做事认真的。”皇帝夸了—句。

随后又说道:“只是现在天下太平,不需这么紧张,让他尽快回京接任右相—职吧!”

“是!”

这边王参将也回过神来,他有些不是滋味,粮政参将也只是个从三品,和他正—品的右相—职无法相比。

更重要的是皇帝金口玉言说他品行有瑕疵,只是这—句,他的官路怕到此结束了。

毕竟没有人会和—个品行有瑕疵的人扯上任何关系。

否则岂不是代表他品行—样有瑕疵?

他几十年处心积虑的积累下的人脉烟消云散,从此他只能做—个孤臣。

完全听命于皇帝,不得有半分违抗。

“臣谢主隆恩。”王参将—个头磕了下去。

皇上笑了笑,“以后跟着南宫爱卿好好做事,不要仗着是他岳丈便无事生非,知道了吗?”

“是,微臣遵旨。”

皇上心情极好,南宫寒这么—闹,最大的获益者除了九歌,竟然是他。

终于往军队中插了自己的人过去,还是南宫寒的岳丈,又占据了那般重要的职务。

皇帝怎么想怎么开心。

至于南宫寒会不会和王如君联手,皇帝从未想过,王如君是个心胸狭隘之人。

南宫寒害他几十年努力空付东流水,让他官路到此结束,怕恨都要恨死南宫寒,怎么可能和他联手?

而且,也不是他说联手就能联手的。

“众位爱卿还有事要禀告吗?”

底下—片沉默,今日发生的事有点小多,他们要好好消化—下。

“无事退朝吧!”

魏公公上前—步,“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

皇帝离开,众位大臣围了过来,但都识趣的离他三尺远,“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他手下—个小小从三品—跃成为正—品大官,总是可喜可贺之事。

南宫寒只是拱了拱手,视线从光禄寺卿王大人脸上划过,依次看向回门那日谩骂九歌的贵女的父亲。

那些人在南宫寒冰冷的视线下,有些瑟缩。

南宫寒这才开口,“众位大人,家中女儿到了年纪就该嫁人,相夫教子,如果到处嚼舌根不知所谓,只怕到最后想嫁都嫁不出了。”

众位大人神色—整,知道这是在提醒也是在威胁,“是,是,王爷说的没错,那逆女回去就寻了人家嫁了!”

南宫寒大步离去,他现在只想回府看看,那倔强女子如今如何,是否恼极了他?


南宫寒看九歌脸色有些发白,说道:“今天内子身体有些不适,臣带她先行告退了。”

“嗯,去吧。”

九歌的确很不舒服,除了被一个战斗力极强的女汉子给惦记了之外,还有就是强行使用异能,她现在根本做不到将毒性从手心逼出散发到空气中去。

刚才她破釜沉舟,透支精神力将手心中储存的胭脂醉逼入空气中,此刻脑袋一扎一扎的疼的厉害。

九歌近乎是被南宫寒半托半抱从皇宫带了出来,南宫寒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他还是让九歌受伤了。

“伤到了哪里?”

九歌摇摇头,“不用理我,睡一觉就好。”话落往马车里一栽就昏了过去。

“快马挥鞭,回府!”南宫寒看着双眸紧闭,呼吸浅淡的九歌,沉声说道。

“是!”冷疏狂还未曾见过南宫寒如此模样,半点不敢迟疑,驾着马车飞驰。

在路上,南宫寒已经号过九歌的脉,并没有发现她究竟受了什么伤,可是现在却昏迷不醒,“回府,让上官带上药箱去碧梦院等着,告诉他王妃受伤昏迷。”

“是!”空气中传来一声应喝,随后极淡的身影一闪飞速朝王府赶去。

南宫寒看着昏迷的九歌,心里浮躁的厉害,在寒毒发作,他九死一生时心情都从未如此浮躁过,他不知为何。

只是不喜欢朝气蓬勃,狡黠古怪的女人气息萎靡脸色苍白的昏迷着,他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她。

他宁愿,她一双狡黠的眸滴溜溜的转着,算计着他,也不愿她这样无声无息的躺着。

“主子到了!”冷疏狂叫了一声,然后瞪大眼睛看着泰山崩顶而面不改色的主子在马车还没停稳时,抱着王妃大步朝府里走去。

难道主子还真的喜欢上了那个丑到极点的女人?

一进入碧梦院,南宫寒就喊道:“上官,快来看看她!”

临窗而坐的白袍男子,放下手中的医书,一张俊美而淡漠的脸上划过一丝惊讶之色,看着大步走进来的人,“南宫,你心乱了。”

南宫寒步子一顿,随后将九歌小心的放在床上,“你知道这个世上只有她能救我,她死我也死。”

“希望如此。”上官走上前,伸手去摸九歌脉搏,却突然被她扣住手腕,用力一甩扔了出去。

“上官!”南宫寒惊叫一声,飞身接过上官,却见他右手手腕软软的垂了下去,被折断了。

“梦九歌!”南宫寒暴喝一声,“骗人装睡很好玩吗?”

“她的确昏迷了。”上官脸色微白,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滑落,“她只是和你一般,昏迷时不接受陌生气息触碰。”

南宫寒一愣,放下上官,走上前,见九歌眉头微皱,昏迷中却仍然满脸警惕,他的走进让她手指微动,但许是认出了他的气息,脸色稍稍平稳了些。

他心情有些复杂,说不出什么滋味,想让他死的人太多,让他需要时时刻刻紧绷着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哪怕是昏迷时。

她竟然和他一样吗?

上官在一旁看着,南宫寒不知道此刻他的神情有多么的温柔和怜惜,这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玩伴,也许真的找到了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也许她容貌上有些瑕疵,想起从皇宫传来的密信,以她在宫中的表现,若真能医治好南宫,和他倒也是般配的。

“她不排斥你,你也懂得把脉,你自己来吧。”

南宫寒被惊醒,视线从九歌脸上移开,眉头微皱,“已经把过了,脉搏平稳并没有异常。”

“她昏迷前有什么异常。”

“脸色苍白,有很多虚汗,昏迷前曾说让她自己睡一觉就好。”

“那应该是精神透支了。”上官说道,“只是她做了什么,在皇宫仅仅呆了一下午精神透支到这个份上?”

“密信你应该看过了,除了和宫里那群女人斗智斗勇,不曾动手。”南宫寒想起九歌在宫中说的那些话,眼神悄然间柔和了几分。

“看来你新娶的这个王妃秘密还真不少。”上官感叹了一句,“我给她开一些恢复精神的药,你喂她吃下吧。”

“行。”

上官开了药方,何静拿下去抓药,上官收拾了一下药箱,取出一个白玉瓶,“这些日子我给你改善了一下药方,你吃几日瞧瞧效果。”

南宫寒收了白玉瓶,“你不需要再为我的病费心了,能寻到梦九歌有活下去的希望,我已经很感激,她若也无能为力,命该如此,我认。”

上官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我认识的南宫寒可从来不是认命的人,你要说认命不要现在说,在你被寒毒折磨的九死一生时说,在我为了给你改善药方几天几日不合眼时说,你现在说,我看不起你!”

上官说完,提起药箱直接走人。

南宫寒看着好友愤愤离去的背影,苦笑了一下,他什么时候有了软弱的想法?

因为床上这个女人吗?

“主子,王妃的药好了。”

南宫寒收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端进来!”

“主子要亲自喂吗?”何静见南宫寒伸手要药碗,愣了片刻问道。

“嗯。”

何静呆呆的把药碗递给南宫寒,呆呆的看着他舀起药汁试了试温度,然后吹了吹,小心的送到九歌唇边,“张嘴,吃药。”

闻到中药的苦味,九歌紧紧的闭着嘴巴,皱着眉头躲开药勺。

南宫寒喂了好一会喂不进去,耐心有些告罄,“梦九歌,吃药!”

“啪!”九歌一巴掌把药勺拍开,然后往床里面拱了拱,离南宫寒远远的。

南宫寒眉毛跳了跳,“再拿来一个药勺!”

“是!”

南宫寒又舀了一勺子药汁,“梦九歌,你这次再把勺子给本王拍飞试试!”他威胁了一句,然后把勺子送到她嘴边,“吃药!”

“啪!”拍飞。

“啪!”南宫寒一下子把药碗往桌子上一拍,瞬间崩裂开来,药汁四溢,他却记得用内力隔开,没有往床上洒下一丝半点。

看着床上昏迷还不忘和他作对的女人,他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这个女人而软弱?

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可能有这样白痴的想法?

他脑子在刚刚那一刻一定是进水了!

“爱吃不吃,本王是神经错乱了才亲自喂药!”

看着羞恼成怒大步往外走的南宫寒,何静咽了咽口水,这个人真的是她那个冷傲孤绝的主子吗?

“主子,还要给王妃喂药吗?”

“不用管她,让她睡!”

“是!”

何萌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发生了什么,主子怎么气成那个样子?”

何静脸色复杂,看了一眼床上睡的香甜的女人,只是说道:“以后我们要好好照顾王妃。”

“这个是自然,只是。”何萌四处看了看,小声说道:“你说主子为何要娶她,她哪一点配上天人一般的主子?”

何静摇头,这个问题不是只有她们在疑惑,恐怕整个云浅国乃至整个天下都在疑惑,主子为何会娶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主子的事,我们不要乱猜。”

何萌嘟嘟嘴,“人家只是好奇嘛!”

书房内。

南宫寒放下手中的密册,揉了揉额角,“王妃起身了吗?”

“未曾。”冷疏狂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这么回答了,“主子,您要是实在担心,可以自己去看一看……”

南宫寒拿起密册,“谁说本王担心?”

冷疏狂撇嘴,他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他在担心,他这个一旦开始工作就忘记一切的主子,今日可以用坐立不安来形容,一晚上恨不得问八百遍王妃起身了吗。

“王妃睡了几个时辰了?”

“三个时辰又一刻钟。”

“哦,原来才三个时辰。”南宫寒揉了揉眉,他今日被那个女人影响太大,迟迟不能静下心来,这样不好。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沉下心看密册。

时间飞逝,南宫寒终于处理完密册,“现在什么时辰了,王妃起身了吗?”

“丑时,不曾。”

南宫寒起身的动作顿了顿,“让小厨房备上些吃食,她起身怕该饿了。”

“知道了。”冷疏狂已经有点习惯,“主子要用些宵夜吗?”

“不了。”

第二天,九歌依旧昏睡不醒,整个王府享受了一次暴躁的王爷有多么的恐怖,不了解实情的,惴惴不安,以为将有什么震惊世界的大事发生。

了解实情的暗暗祈祷,王妃不要再睡了,暴躁的王爷伤不起啊!

“唔,饿死了。”九歌是被肚子咕咕的叫声叫起来的,她摸了摸扁扁的小肚子,看了一眼窗外,天还不大亮。

她伸了一个懒腰,“睡的真好。”脑袋的刺痛已经完全消失,甚至之前受的伤也完全好了,身体感觉很是轻盈。

“这身体似乎没有那么废柴。”她嘟囔着,将右手放在胸口,开始提取美人泪,慢慢的她眼睛亮了,“升级了,提取美人泪的量是以前的三倍。”

“王妃,您终于醒啦!”何萌大叫一声,满脸的笑容。

九歌漫不经心的将手移开,捏了捏她嫩嫩的小脸蛋,“怎么,小美人想本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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