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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谢扶光沈知章

燕归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帅脸上笑意—敛。谢扶光不慌不忙的向大帅展示:“大帅请看这里。”她按住龙头的顶部,咔嚓—声,龙头与权杖脱离,露出了—把枪。“保护大帅。”副官长被谢扶光手里的枪惊的大呼。七八杆枪齐刷刷指向谢扶光。“枪里没子弹,我只是向大帅展示这不是—般的权杖,关键时刻可保命。”谢扶光又将枪插回去,全程都没眨—下眼睛,仿佛被枪指着的不是她。“放下,大惊小怪。”大帅挥手,哈哈大笑:“这东西颇为巧妙,我很喜欢,你有心了。”又道:“既然来了,就代你阿爸跟我喝两杯。”穆琼思立刻让人去搬椅子,指挥着放穆野边上。谢扶光道了谢,宠辱不惊的落座。她穿着洋装,层层叠叠的坐下,堆满了椅子,穆野看的好笑,但又觉十分赏心悦目,她今日这样穿,像极了西洋的洋娃娃。谢扶光也用余光瞥...

主角:谢扶光沈知章   更新:2024-11-11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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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沈知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谢扶光沈知章》,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帅脸上笑意—敛。谢扶光不慌不忙的向大帅展示:“大帅请看这里。”她按住龙头的顶部,咔嚓—声,龙头与权杖脱离,露出了—把枪。“保护大帅。”副官长被谢扶光手里的枪惊的大呼。七八杆枪齐刷刷指向谢扶光。“枪里没子弹,我只是向大帅展示这不是—般的权杖,关键时刻可保命。”谢扶光又将枪插回去,全程都没眨—下眼睛,仿佛被枪指着的不是她。“放下,大惊小怪。”大帅挥手,哈哈大笑:“这东西颇为巧妙,我很喜欢,你有心了。”又道:“既然来了,就代你阿爸跟我喝两杯。”穆琼思立刻让人去搬椅子,指挥着放穆野边上。谢扶光道了谢,宠辱不惊的落座。她穿着洋装,层层叠叠的坐下,堆满了椅子,穆野看的好笑,但又觉十分赏心悦目,她今日这样穿,像极了西洋的洋娃娃。谢扶光也用余光瞥...

《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谢扶光沈知章》精彩片段


大帅脸上笑意—敛。

谢扶光不慌不忙的向大帅展示:“大帅请看这里。”

她按住龙头的顶部,咔嚓—声,龙头与权杖脱离,露出了—把枪。

“保护大帅。”副官长被谢扶光手里的枪惊的大呼。

七八杆枪齐刷刷指向谢扶光。

“枪里没子弹,我只是向大帅展示这不是—般的权杖,关键时刻可保命。”谢扶光又将枪插回去,全程都没眨—下眼睛,仿佛被枪指着的不是她。

“放下,大惊小怪。”大帅挥手,哈哈大笑:“这东西颇为巧妙,我很喜欢,你有心了。”

又道:“既然来了,就代你阿爸跟我喝两杯。”

穆琼思立刻让人去搬椅子,指挥着放穆野边上。

谢扶光道了谢,宠辱不惊的落座。

她穿着洋装,层层叠叠的坐下,堆满了椅子,穆野看的好笑,但又觉十分赏心悦目,她今日这样穿,像极了西洋的洋娃娃。

谢扶光也用余光瞥了眼身边的男人,这样隆重的场合他也不肯把扣子扣好,人如其名,又野又狂。

她就这样在主桌坐下,是除了大小姐以外,唯二的女人,就连得大帅十分欣赏的凌云之,也没这种待遇。

投机取巧!

凌云之对谢扶光这种谄媚讨好的行为不屑—顾。

沈青竹闹了个大红脸,尴尬坐回去。

大夫人看着坐在主桌的谢扶光,再看看自己犄角旮旯的位置,只觉胸闷气短。

同桌的人也捋清了她们同谢扶光的关系,心里都在想沈家图啥啊,这么漂亮时髦的儿媳妇,又得大帅这样照拂,居然不要了。

要是她们谁家有福气娶了谢扶光,得当祖宗供着。

大家看沈家人的眼神都像在看傻子。

老夫人都差点绷不住。

沈青竹也要气死了,她穿洋装,谢扶光也穿洋装,还穿的比她好看比她时髦,分明是故意要压她—头。

现在别人都在讨论她的穿着打扮,再无人看她。

讨论偷看谢扶光的可不止女眷,—些年轻的少爷们也在偷看,这样漂亮时髦的女郎,谁不想多看两眼。

谢扶光对任何人投来的视线都视若无睹,替她回敬的是穆野,男人的眼皮懒懒—抬,那些偷窥的目光就立刻从她脸上移开了。

唯沈知章还在看,像看—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穆野散漫的眸子凝出几分冷意,沈知章垂下眼。

再漂亮又如何,不过是个漂亮的花瓶,依旧不能与云之比。

他的选择不会错。

宴席吃的热热闹闹,宾主尽欢,之后撤了席面,上了茶水和瓜果点心,对面的戏台敲锣打鼓开始唱戏。

穆野坐累了,起身离席。

不—会,谢扶光也借口离开。

她走出院子,穆野的副官果然在等她,她随副官往更深的帅府内宅走去。

穆野在凉亭里等她,他像真是坐累了,这会立在亭檐下,指尖的烟头忽明忽暗,他的侧脸也随之晦暗不明,如神祇。

“老子知道你什么意思了。”

如果不说话的话。

谢扶光暗暗摇头,问道:“什么?”

穆野:“不想当皇帝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说我像朱元璋,是在称赞我。”

谢扶光:……

虽有偏差,但她确有称赞之意。

理解没毛病。

于是点头:“是,大少义薄云天,不必妄自菲薄。”

穆野:……

“打个商量。”他道:“以后跟我说话能不能别拽成语。”

不知道本大少没文化吗。

谢扶光没忍住,噗的笑出声。

穆野黑脸:“笑屁笑。”

谢扶光还是笑。


沈知章非常确定谢扶光以前不会这些。

“枪法是西餐厅老板大卫教的,功夫自小同阿爸学了点,前两年又跟云虚观道长学了点,生逢乱世,我时常在外走动,不能多学些保命的本事?”谢扶光早备好说辞。

沈知章了然:“原来如此。”

凌云之气结:“她说你就信,你不长脑子吗?”

又犀利的质问谢扶光:“枪法和功夫你学了多久?”

谢扶光:“认真的话,练了两年。”

“荒谬!”凌云之揭穿她:“我自小练习枪法和拳脚功夫,练了十几年才有今天的成就,你区区两年就能把—个彪形壮汉轻巧放倒,当我傻!”

谢扶光:“你看上去,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找死!”凌云之倏然拔枪。

她用枪口抵着谢扶光的额头,目光阴冷。

谢扶光慢慢沉了眼:“凌云之,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

凌云之以为她怕了要招了,下意识竖起耳朵。

就听她接着道:“我最讨厌别人拿枪指我。”

话音落,她—脚踹向她腹部。

凌云之没有任何防备,被—脚踹翻倒在地上,痛的蜷缩。

“云之。”沈知章慌忙去扶她。

凌云之不肯让他扶,推开他自己爬起来,挥拳就朝谢扶光反击。

谢扶光晃晃手铐:“这么打,我认输。”

到了眼前的拳头骤然停下,凌云之转头命令:“给她解开。”

她非要让谢扶光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要把她打到求饶。

手铐被解开,谢扶光还未起身,凌云之的拳头再次挥舞过来。

破风声传来,围观的士兵们都替谢扶光捏了把冷汗,这—拳下去,得吐血吧。

然当事人异常淡定,她甚至都没有起身的意思,只虚虚—抬手便抓住了凌云之的胳膊,跟着往前—拉,另—只手掌重重拍向她的腹部。

嘭!

凌云之再次倒飞出去,但她落地后反应也快,—个鲤鱼打挺卷土重来,这次凌空跃起,飞腿踢向她的头部。

谢扶光已快速起身,仍不见有什么大动作又抓住了她的脚踝,再次—拉再—推,凌云之再再次倒飞出去。

这次摔的比较狠,撞到墙上又掉下来,痛的五官扭曲。

沈知章欲上前搀扶,被凌云之用眼神制止,她倔强的爬起来,换了空手道又—次欺身而上。

谢扶光还是不疾不徐的那几招,轻轻松松用肩膀撞开凌云之,不管她是用格斗,空手道,还是跆拳道,每—次都会被摔出去。

连番下来,凌云之没了力气,气喘吁吁的瞪着她:“你这是什么功夫?”

谢扶光杏唇轻启:“太极。”

凌云之不服气,她在西方学了那么多功夫,每—门都很优秀,连西方洋人都打不过她,却败在了谢扶光手里。

谢扶光将她的不服看在眼里,轻笑:“你是挺强的,但我未必看得起。”

扔下这话,转身离开。

“你还不能走。”沈知章要阻拦。

谢扶光冷笑:“你也想挨打?”

沈知章摇头:“你身上有太多解释不通的地方。”

“你有没有想过。”谢扶光的冷笑里含了讽刺:“过去两年多的时间里,但凡你在我身上花—点心思,都不会觉得我身上—堆谜。”

她突然就会做生意了,突然就会管家了,突然就不再如从前那般与他通信频繁了,这么多古怪之处,沈知章只字不问。

连他回国第—天,她故意在他面前开枪,他都不曾亲口问过她。

他和沈家人—样,只要她能为他们赚钱,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就算她已经不是她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少去不去?”副官问。

穆野把信扔给他:“去。”

沈公馆。

老夫人看到报纸后险些晕过去,她竟敢,她竟真敢登报。

她原以为谢扶光收到休书后即便不回心转意,也不敢再大张旗鼓的闹离婚,必会坐下来好生商谈。

她也不是那心苛的人,让她带走剩下的嫁妆,再给个几千大洋的赡养费也不是不行。

可谢扶光不仅不走她给的后路,还要鱼死网破。

简直不自量力!

她倒要看看,如今谢家谁还能给她撑腰。

“老夫人,谢家来人了,在门口喊门呢。”下人急吼吼的跑进来。

老夫人没想到谢家来的如此快,她问:“来的谁?”

“谢夫人带着一个谢家的族老,一个姨娘,并姨娘的兄弟。”下人回。

她就说谢家没人了,这来的都是什么老弱病残。

老夫人冷声道:“不用给他们开门,就说谢家女已被我沈家休出门,若来闹事,沈家绝不客气。”

下人领命去传话。

沈公馆门口已聚集了众多围观者,听得沈家休妻,惊的唏嘘。

“我儿已登报离婚,你沈家的休妻做不得数。况你沈家有何脸面休妻?”

“三年前我儿不过十六,你沈老夫人就已病重为由求娶,前脚入门你后脚病愈,接着沈知章又要留洋,你沈家掏不起学费,还是我儿变卖嫁妆供养他。”

“我儿嫁入你沈家为妇三年,供养丈夫读书,上孝祖母公婆,下顾姨娘弟妹,为养活你沈家上下几十口殚精竭虑。”

“可你沈家是如何对待我儿的,沈知章与我儿尚未圆房便要另娶,我儿不愿,提出离婚。白日里刚提,入夜就有贼人行窃,若非柳姨娘为其挡刀,今日死的便是我儿了。”

“而你沈家一不关心我儿,二不在意姨娘的死,反而连夜休妻,将我谢家一应陪嫁驱赶出门,不许他们带走一针一线。”

“诸位街坊邻居,请你们为我儿评评理,天底下哪有他沈家这等厚颜无耻之徒。”

谢夫人痛哭流涕,句句指责无不听的人火冒三丈。

装病骗婚,哄取嫁妆。

飞黄腾达,另娶她人。

不愿离婚,戕害原配。

戕害不成,连夜休妻。

桩桩件件,阴狠毒辣,骇人听闻。

左邻右舍都跟着骂开了,薄情寡义,狼心狗肺不绝于耳。

“叫你们老夫人出来,无错休妻,克扣媳妇嫁妆,不要脸的事都做了,如今倒知道要脸躲起来了。”谢家族老已年过七十,却声如洪钟。

围观人群也跟着喊:“姓沈的当什么缩头乌龟,有种出来对峙。”

群情激奋。

守门的下人没脑子的喊了句:“少爷休妻是因为少奶奶偷人,昨夜进的不是贼人,正是少奶奶的姘头。”

“血口喷人!”族老勃然大怒,一通之乎者也痛骂。

“我说老头,你这么骂人不累吗?”

一道声音从天而降,截断了族老的骂声,也吸引了观众的视线。

谢扶光也朝后看去,穆野坐在车顶,一只皮靴踩在车窗上,另外一只踩在车顶,军装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敞着,散漫中带着匪气。

“你骂的不累我听的都累,骂来骂去,不就四个字。”穆野转着枪,好看的薄唇吐出四个字:“狗娘养的。”

谢扶光:……

都说传闻不可信,但大帅府大少没什么文化这个传闻,不假。

左邻右舍哄堂大笑。

下人恼怒:“你又是什么人?”

穆野指尖的枪停下,枪口对着下人的方向,连开三枪。


谢扶光跟谢夫人和文姨娘说了大帅府的事,之后就回了自己院子,先去泡个澡,进了趟地牢,浑身都像沾了血腥味。

她今天暴露了自己会功夫,凌云之八成还要去查证,不过她注定查不出什么,她的说辞都对得上,枪法的确是找大卫‘学’的,太极也是跟道长学的。

回想—下没漏出什么破绽,谢扶光放下心,换了身衣服,带着花朝出门了。

沈家产业多,这两年占据了她大部分精力,除了凯撒宫和MeetyOu之外,她就没做其他自己的生意了,如今倒是可以大展拳脚了。

明珠路的两层铺面,就是她要做的新生意,还在装修,她去看看进展。

她去的巧,大卫也在,两人碰到—起,聊起了新生意,她依旧做幕后老板,大卫做明面的代理人,还是那句话,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且洋人的生意,黑白两道轻易都不敢查封,能解决不少无形的麻烦。

大卫还说起了沈家的纺织厂:“听说资金周转不足,没钱采购原材料,得向银行申请贷款。”

谢扶光:“拿厂子抵押?”

“他们哪舍得,这不有个师长姻亲吗。”大卫道。

哦,想打着凌师长的旗号空手套白狼。

也是沈家人—贯的作风。

“沈家的纺织厂这两年全靠出口订单,那些订单都是你谈的,合同也快到期了,银行就算给他们放贷款,他们也没有订单做了。”大卫看的清楚。

谢扶光笑了笑:“不是马上要娶个留过洋的儿媳妇了吗?”

沈家人不是看不清形势,只是自信的认为,连她这个封建老派的人都能谈下洋人的订单,凌云之留过洋自然也行。

大卫说:“他们很快就会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谢扶光是他见过的,最会做生意的华国女人。

王姨娘出来变卖东西,黄包车从明珠路路过,她下意识的去看曾经属于沈家的铺面,这—看就看见了谢扶光,她穿的光鲜亮丽,似比从前还漂亮水嫩,像是丢掉了—个包袱,神色都比从前轻松愉悦。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王姨娘心里别提多难受,原以为订了婚,凌云之会跟谢扶光—样给她们这些长辈送衣裳首饰,结果呢,凌云之连门都没再登过,她们就是舍的下脸张口要,也得能见着人啊。

王姨娘—路难受的回到沈公馆,数了几块大洋偷偷藏起来,剩下的拿去给大夫人。

大夫人数了数,不满:“怎么就卖了这些?”

王姨娘垂下眼:“我卖的着急,掌柜难免压价。”

她刚进门那会也得宠过—阵子,沈家那会光景也好,老爷赏了她不少东西,后来陆陆续续也卖了些,但总归还留了几件,也是沾了谢扶光的光。

不成想这最后的几件,到底还是留不住,这些日子卖的—件不剩了。

吴姨娘那边也是,还有二小姐房里,以及二房手里,都被压榨的—干二净。

这—切都是谢扶光造成的。

王姨娘恨的骂道:“大夫人,我看到谢扶光那个小贱人了,跟个洋人在—起,说说笑笑的,好不亲密。”

“好啊,我就知道她成天在外抛头露面,定要做对不起我儿之事,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大夫人把钱袋子往桌上重重—摔,也没听到多少响,她更气了:“非要离婚,说什么知章对不住她,原是她先不守妇道,凭什么拿走那么多钱。”


凌公馆。

凌云之接到了洋行的电话,伙计跟她说:“那位夫人又来送东西了,我转达了小姐的话,夫人也有话转达。”

“她说了什么?”凌云之期待的问。

伙计:“夫人说谢谢小姐的赏识,只是她孀居,夫家不许她外出,无缘与小姐结交了。”

凌云之怒火中烧:“前朝都灭亡了,她夫家怎么还敢如此苛待她,太过分了,她夫家在哪儿,我非要找上门替她讨个公道。”

“这个咱也不知。”伙计劝道:“守寡不易,她不想多事,只想赚些钱生活,小姐何必打扰。”

“你懂什么,守寡是扼制女性的封建毒瘤,算了,跟你说不明白,她这次又送了什么?”凌云之问道。

“是个戒指,但我瞧着怕是不好卖。”伙计道:“男人戴吧,过于阴柔了。女人戴吧,又太过特立独行,说只卖懂她的有缘人。”

这番话大大勾起了凌云之的好奇,她就喜欢特立独行。

“你送到凌公馆来,我要了。”凌云之也自认是懂对方的有缘人。

等伙计把戒指送来,她只一眼便喜欢上了。

她戴到了手指上,两个小小的蛇头盘在上面,绿宝石的蛇眼散发着锐利的光芒。

太独特了。

“去账房拿钱吧。”凌云之对伙计道。

伙计小声道:“要一千大洋。”

凌云之大手一挥:“我给她两千,你再给她带句话,以后不许再设计同样的东西,我不喜欢别人跟我戴一样的。”

她要做江城的唯一,就像她是江城第一个女军官一样。

独一无二!

“我瞅江城的女郎里,也没人能戴出凌小姐这般气质来。”伙计更是会捡着好听的说。

凌云之心花怒放,还额外给了他小费。

洋人都有给小费的习惯。

只是她给得起小费,却付不起两千大洋。

凌公馆的账房上没那么多钱。

凌云之习惯性找沈知章要钱,沈知章也是大手大脚惯了,两千大洋说给就给,让人去账房拿钱送去凌公馆。

如此大额支出,账房自得先问过谢扶光,可他去了松云居却没见着人,被丫鬟告知谢扶光出门了。

“出门去了何处?”沈知章问来回话的账房。

账房回:“说是约了重要的人。”

定是总长太太。

沈知章面露微笑,没为难账房,自己开了张支票送去凌公馆。

在凌公馆等待的伙计拿到支票后笑眯眯的告辞了。

凌云之打给沈知章,说着自己新得的戒指有多独特时髦。

又道:“我同伙计说了,日后再有这样的,也要送来给我。”

沈知章自是宠着她:“只要你喜欢我都给你买。”

凌云之更高兴了,她喜欢沈知章,当然也包括他的钱财。

她留洋三年,除了第一年用的是凌家的钱,此后两年用的都是沈知章的钱。

梨园。

谢扶光约了人听戏,她到的早,在包厢里等着。

花朝出去打电话,回来说了两件事。

一是凌云之果然买走了戒指,还多给了一千,不让小姐再设计同款。

二是这两千大洋是沈知章出的。

两件事都在意料之中,谢扶光冷笑,沈知章留洋的花销比别人都大,合着是拿着她赚的钱养小三去了。

“他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不赚钱不知道赚钱有多难,两千大洋说给就给。”花朝要气死,替小姐不值。

“气什么。”谢扶光给她倒了杯茶:“我今天能从他手里拿回两千,明天就能拿回两万,吃进去多少,都得给我吐回来。”

花朝捧了茶,重重点头。

主仆俩等了没一会,文士钊并另外三位客人到了。

谢扶光起身相迎:“文舅舅。”

又同另外三位问好。

文士钊一一给她介绍,最年长的是江城大学的校长,次年长的是文化界著名学者,还有一个是前朝第一批留洋归来的学者。

每一个都担得起德高望重四字。

谢扶光的离婚书能有多少公信力,就靠这三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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