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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全文+番茄

秧子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不是扯淡呢嘛。完全没有诚意啊。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陛下的身段这么灵活。郭允厚张着嘴,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就在大家呆滞的时候,朱由检又道:“说起这个啊,朕可能真的做错了,既然凡事儿都要经过内阁的票拟,朕这件事儿也不能藏着了。”这下,大家更迷茫了。“郭尚书啊,这有一封名为你家财产名录的奏折,是有人匿名给朕的,本来朕是觉得朕是九五之尊,对于国家大事是可以一言决定的,所以隐瞒了下来,但今天听到郭尚书的教诲,觉得朕做错了,所以还是交给内阁吧。”“票拟一下,看看这件事儿如何处置,出了结果,朕按照流程下旨!”郭允厚嘴唇都在颤抖啊。财产名录?他身为阁老,户部尚书,自然不缺钱,甚至家族也有几分实力。可谁敢保证自己的钱是干净的?一些投效,还有孝敬,都是...

主角:朱由检魏忠贤   更新:2024-11-11 1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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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魏忠贤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不是扯淡呢嘛。完全没有诚意啊。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陛下的身段这么灵活。郭允厚张着嘴,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就在大家呆滞的时候,朱由检又道:“说起这个啊,朕可能真的做错了,既然凡事儿都要经过内阁的票拟,朕这件事儿也不能藏着了。”这下,大家更迷茫了。“郭尚书啊,这有一封名为你家财产名录的奏折,是有人匿名给朕的,本来朕是觉得朕是九五之尊,对于国家大事是可以一言决定的,所以隐瞒了下来,但今天听到郭尚书的教诲,觉得朕做错了,所以还是交给内阁吧。”“票拟一下,看看这件事儿如何处置,出了结果,朕按照流程下旨!”郭允厚嘴唇都在颤抖啊。财产名录?他身为阁老,户部尚书,自然不缺钱,甚至家族也有几分实力。可谁敢保证自己的钱是干净的?一些投效,还有孝敬,都是...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不是扯淡呢嘛。

完全没有诚意啊。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陛下的身段这么灵活。

郭允厚张着嘴,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就在大家呆滞的时候,朱由检又道:“说起这个啊,朕可能真的做错了,既然凡事儿都要经过内阁的票拟,朕这件事儿也不能藏着了。”

这下,大家更迷茫了。

“郭尚书啊,这有一封名为你家财产名录的奏折,是有人匿名给朕的,本来朕是觉得朕是九五之尊,对于国家大事是可以一言决定的,所以隐瞒了下来,但今天听到郭尚书的教诲,觉得朕做错了,所以还是交给内阁吧。”

“票拟一下,看看这件事儿如何处置,出了结果,朕按照流程下旨!”

郭允厚嘴唇都在颤抖啊。

财产名录?

他身为阁老,户部尚书,自然不缺钱,甚至家族也有几分实力。

可谁敢保证自己的钱是干净的?

一些投效,还有孝敬,都是说不清的啊。

有些麻爪!

其余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几个阁老,纷纷露出了惊骇的神色。

这下子尴尬了。

陛下这一招狠毒啊。

你不是说要票拟,内阁批复吗?

好,那就来吧,先从这个郭允厚来。

如果这时候他们不同意票拟了,这事儿就有大问题了,咋的,朕的事儿你们就得票拟,你们阁老自己的事儿,就不用了是吧?

欺负朕吗?

他们就算是想欺负,也不敢这么说啊。

可,若是不票拟,批红,那岂不是代表着,他们所说的国法,制度又当如何?

尴尬,纠结。

郭允厚此时想死,想学那些清流言官,直接死谏而死。

但此时,这是他的证据,他要是死了,那就是畏罪自杀!

哆嗦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

朱由检笑着说道:“郭尚书,怎么不说话啊?咱还票拟吗?”

群臣,听到这句话,也彻底的知道了陛下手段的狠辣。

郭允厚看着大家的目光,猛地跪在地上:“臣,心中无鬼,不怕!”

“请陛下按照正规流程走,若臣有罪,自当请死!”

朱由检拍手叫好:“好,郭尚书果然是国家栋梁,其实本来朕就不信这个的,既然郭尚书不怕,那就按照正规的流程来。”

“首辅?”

施凤来一哆嗦。

“臣在!”

朱由检语重心长的说道:“首辅啊,这件事儿朕觉得还是交给你最放心的。”

施凤来人麻了,刚刚把御史得罪了一圈,现在又让他对户部尚书开炮。

他真的有点扛不住了。

不过,看着朱由检那个眼神,最后只能是苦涩一笑:“臣,领旨!”

大殿内一片的寂静。

今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位陛下的厉害。

本来按照流程应该上书的人,此时都不怎么敢说话了。

朱由检又说话了:“前些日子,锦衣卫查获了一起走私案,其走私数目惊心动魄啊,朕昨日才知道啊,痛心疾首,最关键的是那些商人死前竟然随意的攀咬,说很多的朝廷重臣都是他们的同伙,着实该死!”

一句话,所有人的心都提起来了。

神特么的昨天才知道啊。

他们哪里能信啊。

“只是,朕不太相信这些事儿,诸位都是国之栋梁怎么会做出资敌,公然做出违反朝廷禁令的事情呢?所以,朕没信。”

一群人的心啊,就好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的。

不过也有心中没鬼的,傲然站立着。

鄙夷的看着这些人。

朱由检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笑了笑:“既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朕也不会相信,所以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了。”


“这不是李兄吗?难道你也知道了?”

“知道,自然知道了,同去,同去!陛下也是的,早说啊,要是知道陛下受了这种委屈,我昨天就不让那群读书人买我的酒喝!”

人来越多,几条主街上人乌央乌央的,—队队的番子也在看不见的地方暗自维持着秩序。

生怕出了大乱子。

几个衙门的衙役快速跑回自己的衙门,跟老爷汇报,吓得老爷们连官服都来不及整理就召集三班衙役,想把人劝回去。

这要是—个不好,就是民变啊。

京师,闹出这样的民变,他们的帽子别说保住保不住了,—个个都得死。

怎么能不害怕。

但是衙役们刚准备驱赶人群,就被番子—个个的给撅回去了。

“这事儿东厂接管了,你们—边站着去。”

衙役们愣住了。

他们有点不理解了。

踌躇不前,只能远远的看着,东厂,惹不起啊。

同时,那些番子把之前按下手印的那些建议也火速送往宫内,朱由检说话算话,说让老百姓提意见,他自然是不会作假的。

只是,不可能全都听,但也可以看看此时民间的真实想法。

宫门外的青石广场上,—群脸色苍白的读书人,正安静的盘腿坐着。

眼睛看着宫门。

王英崇拜的看着前面的那些学长们,啥时候自己也能领头作出这等名垂青史的大事啊。

他们为万民请命,与皇权抗争。

绝对会被史书大书特书的。

只是,摸摸自己的肚子,呱呱叫。

有些苦恼。

学长们说了,为了让陛下看到他们的决心,不许吃东西。

他们都答应了,可是真的饿啊。

他们都是读书人,能来的,都没吃过什么苦,哪怕是家境不好的,能读起书的,也不至于下地干活去。

从昨天到现在,—直没吃饭,腿不仅麻,肚子也在抗议啊。

王英实在是忍不住了,慢慢的凑到了前面学长的面前,小声说道:“学长,咱们要不让人送点吃的来?”

但紧接着就是被—阵的叱责。

“王英啊,你心不诚啊,要让陛下看出我们的决心,大丈夫岂能—顿饭就折腰?我们都是未来的大明支柱,岂能如此?”

“为兄知道大家都饿,都累,但想想天下苍生,想想那些被凌迟而死的人,我们这又算什么?我们—定要坚持,坚持住啊。”

几句话,让那些心思动摇的人,再次坚定了内心。

“学长说得是,吾等能坚持!”

但就在这时,王英突然看到了乌央乌央的人群。

眼中瞬间露出惊讶,转瞬又是惊喜。

“学长,您快看,这是不是京师的百姓来支持咱们了?”

“我听说过先贤们静坐的时候,感念了很多百姓,不少人甚至深夜送吃的送喝的过来,难道咱们也有了这个待遇?”

学长也惊讶的看着他们。

士子群体引发了骚动,他们都听到了王英的话,—个个有些兴奋。

难道他们真的有这个待遇?

名垂青史,名传天下啊。

难道他们要成为这个时代的标杆?

要是有这样的资历,对他们来说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个个兴奋的看着百姓群体。

学长看到百姓,微微—笑,对着大家挥挥手。

“诸位,不要慌,越是这样的时候我们越 不能接受百姓的赠予,只有这样,才能让天下人看到我们的风骨,让陛下知道我们的决心啊。”

—个个饿的不行的人,此时真的不饿了。


番子门无奈,点头。

“是,掌柜的。”

不过,听到立功两个字,还是有点兴奋的。

拿着佩刀,就出发了。

此时,驿站里,—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正笑着对—个年轻人说道:“儿子啊,这次票号可是个好去处啊,我听来往的大人物说,陛下对这个很重视的,虽然挂在东厂的名下,但这就是陛下的私产!若是你能在这票号干出名堂了,可比你爹我这驿丞要来的舒服,前途也更远大。”

“而且票号,票号,自然是要跟钱打交道的,前途远大啊。”

年轻人佩服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爹还是你有本事,只是略微施展小小的手段,就把那烦人的驿卒打发了把他的转岗名额拿到手了,只是,他该不会告发咱们吧?”

驿丞听到儿子如此天真的话,哈哈大笑:“告发?他懂个屁啊,你爹我是驿丞,我刚刚知道转岗这事儿,他—个驿卒能知道?”

“等他知道的时候,都—年半载了,到时候,你早就在票号那站稳脚跟了,他上哪里告咱们去?你的信息我已经递交过去了,你就等着去票号就行了。”

好家伙,信息封锁啊。

儿子想了—下:“也对,他无依无靠外来的,上哪里知道这等消息去。”

驿丞这才满意的说道:“你放心的干,—点问题都没有,有什么事你爹扛着,你爹我在银川这么多年白混的吗?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而且,他能不能活到告发的时候还两说呢。”

儿子惊讶的看着父亲:“爹,你这是什么意思?买凶杀人可不行啊,那真杀头的。”

他以为驿丞要买凶杀人吓—跳。

驿丞呸了—声:“你懂个屁!老子是那种人吗?”

“这个李自成啊,借了艾举人的高利贷,原本靠着驿卒的银钱勉强能还上,可现在他不是驿卒了,恐怕连利息他都还不上,那艾举人是吃素的?不收拾他才有鬼呢!”

“到时啊,这个李自成得被艾举人吃干抹净。”

驿丞说的那叫—个得意啊。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敢运作—下。

儿子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爹,还是你厉害!”

驿丞哼了—声:“知道就好!”

就在这时,—阵敲门声响起。

“开门!”

驿丞听到声音,以为是有路过的投宿,赶忙指挥驿卒:“去开门。”

不多时,—群七八个穿着东厂番子衣物的人,冲了进来。

为首的年轻番子极其嚣张:“这里可是银川驿?”

驿卒赶忙说道:“这位公公,正是!”

为首的番子哼了—声:“让你们驿丞出来!”

“他的事发了.”

东厂办事儿,—直就是这么横!

驿丞听到了这话,整个人都懵了,赶忙提着官袍小跑过去:“这位公公,小老正是本地驿丞,可是招待不周?小老这就去安排好酒好菜。”

还以为是路过的呢。

可那个番子诡异的—笑:“你就是驿丞 !”

“来人抓起来!”

驿丞看着扑过来的番子,人已经不会思考了。

啥情况啊,他啥时候惹到东厂了啊。

这不科学啊。

“公公,肯定有误会!”

企图反抗,可他那身肉除了肥肉,根本就没有战斗力,哪里是番子的对手。

几下就老实了。

这时,王子鸣才带着李自成走了进来,李自成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驿丞—阵的吃惊,东厂果然是东厂,办事儿速度是真快啊。

王子鸣坐在了面前的板凳上。

“驿丞是吧?这人你应该认识吧?”

指着李自成,驿丞看到李自成好像看到了鬼,内心狂呼不可能,李自成这个穷鬼,怎么可能跟东厂扯上关系?


只有那些年轻的勋贵之后,此时穿着禁卫铠甲,龙行虎步,得意洋洋。

多少年了,咱勋贵也有站起来的时候?

自从土木一战,勋贵的腰板就不行了,今天他们好像是看到了希望。

谁,不想加官进爵啊。

谁不想光宗耀祖啊。

这些平日里的纨绔,比一般人更想。

朱由检赞许的点点头:“嗯,先带左都御史去休息,着三司共同协理,御史台监理,务必还左都御史一个清白。”

“魏忠贤也先带下去,在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厂卫暂由马保统管,魏忠贤在司礼监一应职位,皆免除,等待查清案件,再行安置。”

一句话,就夺了魏忠贤所有的权力。

说完,淡淡的看向魏忠贤:“魏忠贤,你可服气?”

哪知,魏忠贤非但没有不服气,反而感激涕零的当场跪在殿前,哭着喊道:“老奴,谢陛下隆恩!”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位新帝不好糊弄 ,今天先让自己跟陈廷秀狗咬狗,随后再一手夺权。

比先帝都不弱。

谁敢说这是个没脑子的?

现在夺了自己的权,却也透露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自己死不了。

不然直接就是扔到镇抚司的大牢里了,更不会费这么多的手脚。

反倒是那个陈廷秀,必死,别看陛下说的好听。

朱由检瞥了一眼感激涕零的魏忠贤,心中也不由的感慨,原本轨迹的自己咋就那么废物呢,自断双臂干啥。

魏忠贤该死那就弄魏忠贤呗,整死他群臣都没人替他说话,何必裁撤了厂卫呢,简直是疯了。

他身为皇帝,拿下一个太监,太轻松了,只要保住自己的安全,基本上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哪怕这个太监权势滔天也不行。

而首辅等人默默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本来的想法是要裁撤厂卫的,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

这时候,也不敢提了。

他们退缩了,朱由检可没有退缩,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群臣,笑了一声:“朕刚刚登基,国家大事还未熟悉,一应大事,还要内阁几位阁老把控方向,今日朝会就到这吧。”

散朝之后,众人怀着各种心思走出了皇宫。

都猜不透这新帝的想法。

你说他要对朝堂下手吧,偏偏人家还说了个照旧,阁老们还是手握重权的。

可要是说没下手吧,他要弄陈廷秀的心思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了。

还有,那魏忠贤,为何不杀?

还有,守卫全都换成了勋贵,这是防着谁呢?

总之,今天新帝的操作,太迷了。

朱由检可不管这些朝臣是怎么想的,他当然知道,今天的左都御史站出来只是第一步而已。

如果自己没有反应,那就是满朝文武依次上书,直到自己杀了魏忠贤裁撤厂卫为止,没了魏忠贤,他们才能更好的,更自由的活着啊。

回到暖阁,本来他是想去皇后那里一趟的,不过想想自己现在还有很多事没有解决,便停下了脚步。

刚进暖阁,马宝倒头就跪,哭着喊着:“奴婢叩谢皇爷恩典!”

马宝的哭诉,打断了朱由检的思绪,看着这个从信王府便跟着自己的老人儿,笑了笑。

“起来吧,以后好好办事即可。现在,朕有一件事儿需要你去做!”

勋贵守宫门,掌控三大营只是个开始。

说句实话,崇祯刚刚登基时,朝政,远远没有达到后面那种失控的情况,朝中势力,总体来说还是平衡的

不然历史上,崇祯也不会连续裁撤十几位首辅,镇边大臣说杀就杀,哪怕手握重兵的,都不敢反。

所以,朱由检此刻才能轻松的夺权,不说其他人,英国公就是忠实的皇党,而有英国公在,三大营就永远属于他。

马宝哭诉着,他太感谢陛下了,如果不是陛下,他一个小太监,何德何能突然成为了东厂的提督?

东西厂现在何等威势,谁人不知?

不论是江湖,还是朝堂,那都是让人闻之色变的机构啊。

“奴婢,万死不辞!”

朱由检看着马宝的样子,淡淡的笑了一声:“不用万死,你提督东西厂离不开魏忠贤,东厂王体乾不是好对付的,还有那个魏忠贤也是如此,朕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如果你连这两个人都解决不了,那就回来伺候朕吧。”

“朕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彻底掌控东厂,尤其是那些在外的镇守太监,朕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能做到,司礼监未来必定有你一席之地。”

朱由检的声音淡淡的,轻飘飘的,却让马宝心中掀起来滔天骇浪。

东厂,王体乾 ,魏忠贤,哪一个都是曾经他接触不到的大人物啊,现在,自己居然成了他们的上司?

但这些都不如后面这句话让人心动,司礼监,那可是司礼监啊。

司礼监是什么地方?

正式的解释很复杂,但只说其一个功能,就会让人瞬间红了眼珠子,有明一朝后期,不设丞相,内阁,就是原本丞相府的混合体,一应国家大事,由内阁决断,上报皇帝。

而在这个过程中,司礼监拥有批红,留中的权限。

仅此一点,便可权倾朝野。

这也是清流文臣不爽的地方,自己堂堂文官,居然要受到阉人的压制,那火气还不噌蹭的冒出来吗?

所以,才会忽悠朱由检裁撤厂卫。

马宝当然知道这个位置多有吸引力了,当场保证:“皇爷放心,奴婢保证完成任务。”

心中激动的同时,还有一丝感动,皇爷说的多好啊,干不下去还可以回来,但他马宝决不能辜负皇爷。

对于马宝的激动,朱由检很满意,虽然马宝是跟在他身边的人,但,如果没有能力,培养不出来,也没必要强求。

现在的马宝可谓是拿着自己的尚方宝剑,如果这样还压服不了东厂,那这辈子就在身边伺候吧。

他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位置放到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手中。

“嗯,去吧。”

马宝走后,朱由检翻阅着奏章,他之所以让马宝去东厂,尤其是要掌控那些镇守太监,是因为那些太监都是他兄长时期派出去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人撤回是必须的,但,怎么撤,谁补上去是个学问。

这就看马宝如何操作了。

甩甩头,不管这些烦人的事情了,他是皇帝,不是牛马,这种劳心劳力的事情,有马宝去做就行了。

翻阅奏章时,上面不时的出现一些人名。

“满桂,袁崇焕,王之臣,钱龙锡....”

一个个人名被朱由检记在心中,下次去现代的时候,好好问问朱闪闪,或者是用手机查一下。

这些重臣,到底谁能用!

记忆的时候,眼神瞥向那个署名钱龙锡的人上书的奏章。

朱由检皱眉,钱龙锡,大学士钱龙锡,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言论?

“帝好察边事,频遣旗尉侦探。龙锡遂上书,旧制止行于都城内外,若远遣恐难委信。”

朱由检都不由的气笑了,我特么啊!

我身为皇帝,派出锦衣卫充当耳目,难道还犯错了?

“行,钱龙锡是吧?好好活着,希望你以后真的没有背叛朕,不然光是你这番言论,朕就饶不了你!”

记录下一个个人名,之后,这时候,朱由检派出去的人也回来了。

暖阁外面传来了一声轻响。

朱由检整理一下衣物,淡淡的说道:“进来吧。”

只见,从外面进来两个壮汉,为首之人,神色阴狠,光看面相便知道其不是好相与之人,但其神色略带慌张,倒是有一股滑稽的感觉。

身后跟随一人,也是如此。不过,后面之人,倒是一副忠厚长相,只是看一眼,就感觉这是个好人。

紧接着,两人纳头就拜,口中高呼:“臣,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拜见陛下。”

“臣锦衣卫同知郑士毅拜见陛下。”

朱由检轻轻的嗯了一声。

“起来吧。”

“田尔耕,看看这个!”朱由检说完,便扔下去几本奏疏。

田尔耕神色紧张,难道今天就是命丧黄泉之时?

看陛下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新帝刚刚的手段,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可是早早的就有消息传来了。

想到这里,额头上的汗珠子不由的冒出来了。

跪伏着爬到奏疏的位置,颤巍巍的打开奏疏。

当看到奏疏的时候,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完犊子了。

陛下,什么都知道了。

朱由检默默的望着田尔耕,给田尔耕带来了莫大的压力,田尔耕哪怕是凶名在外的锦衣卫指挥使,此时,也只能口中高呼冤枉。

“陛下,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

“这些都是那些清流文臣陷害啊,臣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早就是他们的眼中钉啊。”

企图为自己辩解。

朱由检哼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让田尔耕停下了求饶的话语。

这就是天威。

一举一动,哪怕是一声哼,也是天威。

朱由检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闷响,厉声喝问:“狗东西,看看这些弹劾你的奏章。

数兴大狱,广布候卒,罗织成罪,酷法拷讯,入狱者率不得出,人称“大儿田尔耕”,诬夏之令贪赃,烹杀之....”

“种种恶性,还需要朕一一念给你听吗?”

“身为皇家鹰犬,不思为君分忧,反而干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胆子大的很啊。”

朱由检每说一个字,田尔耕的汗水都滴答一声,恐惧。

万分的恐惧。

锦衣卫为皇家鹰犬,而自己做的这些事儿够自己死一万次了,最关键的是,锦衣卫直属皇帝,生死都在皇帝一言之中。

如若是外臣,还有缓刑的机会,而锦衣卫则没有。

皇帝让你死,你就得死!

田尔耕五体投地,哭诉着:“臣,糊涂,臣被猪油蒙了心啊,请陛下饶恕臣一命!”

砰砰砰的声音,额头鲜血直流。

但,田尔耕浑然不觉。

根本不敢停下。

一直到快要昏厥的时候,朱由检才坐下去,淡淡的说了一句:“爬起来!”

田尔耕此时头脑已经发蒙,但听到这道声音,好像是听到了仙音,根本不敢反抗,连忙站起身,

可一个不稳,就要摔倒,旁边的郑士毅赶忙上前搀扶一下。

朱由检当没看见。

“朕听闻,你与魏忠贤私交甚密,甚至私下里更是来往甚巨?”

哐当。

刚刚站起身准备谢恩的田尔耕再次双膝酸软,瘫倒在地。

哭着爬着:“臣,知错,臣知错。”

他知道这位新帝不好糊弄,与其糊弄,不如实话实说,挨打立正。他也看出了几分其他的意味,如果要杀他,何必费这么多的话?

只需一纸诏书,他就能从凶名赫赫,威压朝内外的锦衣卫指挥使进镇抚司的大狱,他心中猜测,皇爷还要用他。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田尔耕,朱由检笑了一声。

“起来吧,你的那些事儿,朕会记住的。”

“若不是新朝刚立,需要人来办事,你也算是个得力的,光是这些奏报就够你死一百次。”

田尔耕还能说啥,一个劲儿的是是是。

感谢陛下隆恩。

“嗯,锦衣卫就要有锦衣卫的样子,别想太多别的东西,懂吗?”

田尔耕连连点头。

“还有,过阵子会有一些人进入锦衣卫,安置好,把他们培养起来,早就听兄长说过,锦衣卫情报天下无双,从今天起,收集四方情报,尤其是辽东地区的情报,可能做到?”

田尔耕哪里敢说不。

敲打完田尔耕,朱由检才有了一点当皇帝的感觉,事实上,田尔耕杀与不杀,不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他能不能给自己办事儿。

他的心向着谁!

现在正是过渡时期,朱由检不想起乱子。

所以,才会让田尔耕暂代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

只是,在田尔耕走到门口的时候,朱由检突然说了一句话,让田尔耕心中起了波澜。

“听说你随身携带金豆子,朕还没有见过金豆子呢,让朕长长见识?”

唰。

田尔耕的脸都吓的惨白惨白的。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颤颤巍巍的把携带的钱袋子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朱由检,这才退去。

出了门外,田尔耕和郑士毅对视一眼,太特么的吓人了。

郑士毅更是小声的问道:“刚刚陛下的意思是?”

田尔耕揉搓着酸软的膝盖,又捂住涔涔渗血的额头,望着外面娇艳的太阳,仿佛大日当空。

喃喃自语:“陛下缺钱吗?”

突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陛下这是给我们机会啊,让我们把这些年的赃款交出来啊,我的敏感度怎么这么差了啊。到现在才想明白啊。”

这些就是买命钱啊。

不然,堂堂大明皇帝,能没有见过金豆子吗?

瞬间,田尔耕心中有了想法。

......


自己只是说了一句话,他就理解的差不多。

谁不喜欢这样的人啊。

他也是没有办法,省的跟那群人磨牙,你说我与民争利我就不掺和,让东厂来。

啥?

你说东厂不合适?你自己跟东厂商量去,朕不管!

“行了滚吧,记住按照正常的商业模式来,朕过几天给你个参考书,自己看着琢磨去,朕要保证这个票号开遍整个大明的国土,要下到镇!”

刷的一下。

王体乾有点懵。

下到镇?

怎么可能啊。

这得耗费多少啊,而且也没有必要啊。

但他不敢拒绝,皇爷说啥就是啥。

“是,奴婢知道了。一年之内绝对让所有票号开遍大明。”

朱由检嗯了一声,对着韩一良说道:“那些掌柜的还有伙计,都交给王体乾,他们肯定是不能用了,只是这些人都是通晓业务的人,让他们培训东厂的人。早点把他们那一套学会了。”

“过几日,朕会亲自去票号考察,用心做!”

他相信,这些人会好好教的,东厂的人可不会跟这些人讲理的。不教抽不死你!

两人退去,朱由检看着韩一良派人运送进内帑的银钱,心中感叹。

网友诚不欺我啊,这抄家果然是积累财富第一快的方法。

一连几天朱由检都在接收这批银钱,内帑一下子就富裕起来了,

“也该进行下一步了。”

“马宝!”

紧接着,马宝就小跑着过来了。

“皇爷!”

朱由检淡淡的说道:“通知一下,明天大朝会如常!”

马宝一愣:“皇爷龙体好了?”

朱由检笑骂一声:“滚蛋,也该好了,不然该炸锅了。”

这些天,他下了这么多道中旨,又搞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些阁老,大臣早该忍不住了。

甚至,朱由检都后怕,如果不是自己把宫内清理干净了,换上了勋贵子弟,恐怕自己没准儿都落水了。

眼中划过一丝冷意。

“朕的刀子,准备好了,就看谁往外跳了。”

次日一早,钟声响起。

百官争先恐后的朝着宫内走去,这些天,他们可熬死了,天天急的调脚啊,可根本就见不到皇帝啊。

那些锦衣卫,东厂番子,可嚣张坏了。

抓捕了不少人。

早就憋着气,要给陛下一点颜色看看呢。

在他们看来,陛下应该收敛点,太不懂事儿了。

当然也有惴惴不安的,不知道锦衣卫审理到了什么地步。

又牵扯到了谁。

很多人在殿内小声交谈着什么,都在打探着,这次朝会该如何做。

“上朝!”

“陛下到!”

马宝洪亮的声音传来,朱由检龙行虎步的走到了龙椅上,看着下面朝臣见礼,笑着虚扶:“免礼!”

“朕这几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耽搁了许多国事。最近可有什么大事?”

朝臣们纷纷低着头,思考着朱由检的意思。

郭允厚等人对着施凤来使眼色,意思让他赶紧出班,开第一炮。

可谁知道施凤来根本就不搭理,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郭允厚等人急的不行。

都特么的火烧屁股了,还玩这套呢?

身后,兵部尚书闫泰铭看到施凤来不动,轻轻的推了一把他。

这可吓坏了施凤来。

眼神顿时凌厉了起来。

心中骂死了这个狗东西,老子是首辅啊,敢特么的推我?

朱由检看着沉默的群臣,本来还意外的,突然看到了施凤来站出来,露出了笑容:“首辅可是有事?”

所有人看向了施凤来。

施凤来被这么多眼睛盯着,很是紧张,他知道这群人推他出来想让他说啥,但他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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