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云清絮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 番外》,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抽地她耳膜生疼。云清絮捂着左脸,艰难地睁眼,便看见年轻了几岁的兄长,站在床榻边,扬着右手,一脸悲恨、怨怒地看着她。“云!清!絮!你就这般下贱吗?!”这一幕,似曾相识。前世,她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兄长进京赶考,她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那日下了雨,回家时晚了些,进巷子里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次日,失了清白的她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后,与她断绝关系。那夺走她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中了chun药的摄政王玄翼。当时玄翼给了她两个选择。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她选了后者。她一个失了清白又无家可归的女子,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留在王府,总有一条活路吧。她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她,...
《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 番外》精彩片段
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抽地她耳膜生疼。
云清絮捂着左脸,艰难地睁眼,便看见年轻了几岁的兄长,站在床榻边,扬着右手,一脸悲恨、怨怒地看着她。
“云!清!絮!你就这般下贱吗?!”
这一幕,似曾相识。
前世,她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
兄长进京赶考,她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
那日下了雨,回家时晚了些,进巷子里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
次日,失了清白的她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后,与她断绝关系。
那夺走她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中了chun药的摄政王玄翼。
当时玄翼给了她两个选择。
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
她选了后者。
她一个失了清白又无家可归的女子,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
留在王府,总有一条活路吧。
她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她,还害死了她的渊儿......
谁曾想一睁眼,她竟回到了五年前。
“兄长——”
云清絮顾不上身上撕扯的疼,伸手去抓云清川的袖子。
兄长虽恨她不自爱,可到底是她的亲人,
前世,考中进士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摄政王府,求玄翼抬她为侍妾。
却被那王府那逢高踩低的护卫,打死在府门前。
“我们相依为命多年,你总该信我不是那等人。”
“兄长,哪怕清絮绞了头发做了姑子,也绝不可能——”
“闭嘴!”
云清川比刚才更怒,失望至极地看着她。
“你在我面前演什么戏?刚才摄政王问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答的!”
什么?
玄翼已经问过她了?
前世,明明是兄长先骂完她,玄翼才来问她的。
“玄翼现在在哪儿?”
云清川甩开被她缠住的袖子,冷笑,“人家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难不成还会在这里守着你不成?”
“他今日还要上朝,自然坐马车去宣武门进宫了!”
“云清絮,我知道你向来心高气傲,等闲男子看不上,我这般拼命读书科举,除了慰藉爹娘之外,也想着将来有了功名,好为你挑个人品端正的夫婿。”
“谁曾想,你为了这虚荣富贵,竟然去做妾也不如的侍婢!”
“好,既如此,往后你尽管去奔着你的前途去,就当没我这个兄长,你我恩断义绝!”
哧啦——
云清川撕下袍角,狠狠甩在云清絮身上,再不看她,夺门而去。
......
“兄长!”
云清絮攥着那袍角,泪跟着滚出来。
相依为命数十年,前世的她从未想过,客栈一别后竟是诀别。
今生她不入摄政王府,哥哥的命应该也能保住吧?
对了......
摄政王。
云清絮慌张地套好衣衫,简单地理了理发髻,冲下客栈。
问那掌柜,“后院有马吗?”
不等掌柜答复,她又问,“摄政王去哪个方向了?”
站在外间,正在反思自己话是不是说重了的云清川,看到这一幕,气急反笑。
便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云清川实在愧对亡父亡母,将好好的妹妹养成如此不知廉耻的德行!
云清絮是在熟悉的竹香中醒来的。
兄长喜竹。
所以她总用烘干的竹叶研磨成粉,和以蜜蜡,做成香丸,让兄长随身佩戴。
在颠簸中慢慢醒来的云清絮,发现自己正趴在云清川宽厚的背上。
他背着她往雀儿胡同走。
怕她在昏睡中掉落,用绳子缚住她的手腕,挂在他的脖颈上。
每走一步,便勒肉三分,掐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感受到颈间的湿气后,云清川似有所查,问道:“醒了?”
云清絮闷着声,点点头。
幼年,父母早亡,兄长带着她求学时,路远艰险,陡峭难行。
怕她脚疼,他便背着她,无论风寒酷暑......
无人知道,贫寒学子,无父无母带着一个孤妹,靠科举走入京城,这一路吃了多少苦。
前世,她之所以选择王府,也是想着在王府站稳脚跟后,能帮举着兄长,让他少受些磨难。
可后来......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兄长!
二十出头的新科进士,大好的光景和未来,为了见她一面,被活生生打死在王府门前。
她冲出去时,只来得看到兄长那染血的青色袍角,还有散落一地的桂花糕。
她幼年......最爱荣盛记的桂花糕。
......
“兄长,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云清絮轻声讷讷。
云清川脚步沉了一瞬。
想到冲去医馆接妹妹时,大夫那沉痛的语气,他眸光也跟着阴郁下来。
“昨夜是被数人欺辱了吗?竟成了这样......你这兄长是怎么当的!”
“避子药跟绝育药是两种,你们分不清的吗?这哪能随便喝?!”
“年纪轻轻......还好只饮了半碗......不过往后十年,是别想要子嗣了!”
“再过十年三十岁了,到时候生子九死一生!”
“糊涂啊......”
云清川将云清絮的身体往上抬了抬。
轻叹一声。
“我怎忍心怪你。”
他摸着云清絮的额发,轻声道:“你记得,只要兄长活着一日,便能护你一日,哪怕你闯出天大的祸来,也有兄长为你撑着。”
“爹娘早亡,欠你的疼爱,兄长一并都补给你。”
云清絮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两世的委屈和哀痛,在此刻全倾斜而出。
云清川没有说话,只安静地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
到雀儿胡同时,天已擦黑。
隔着很远,便看见巷内灯火通明。
她们住的那处小院,院门敞开,两个搬货的力夫,从里头扔出一堆日用杂物、箱笼、书卷、纸笔、滚落在狭窄的街巷......
云清絮视力好,一眼便认出那是她们的东西,顿时又惊又怒。
从云清川背上滑下,几步冲过去,气得脸都红了,“你们在干什么!”
膀大腰圆的房东,用不怀好意地眼光上下打量她。
“早给老子当妾,哪有这么多事?”
“如今......后悔也晚了!”
“新来的租户,每个月比你们多掏三两银子,你们另寻他处吧。”
云清絮一听这话,瞬间恼了。
“我们明明付了一年的银子,十月才到期,如今还在盛夏,就算是新的租客也得等我们到期了再说吧!”
房东却从怀里拎出一袋银子,数了十两,扔到地上那一摊杂物里。
面露讥讽,“也不知道哪个山沟里爬出来的破落户,京城是跟你论契约的地方吗?京城是论银子论家世的地方!”
“你,空有一张脸,无用至极。”
“你兄长,不过是个举人,在京城算个什么东西?”
“老子我往上数十代,家里头也是皇亲国戚呢,不然你以为老子能有这么多地皮?”
“跟你说实话吧。”
“新搬过来的这位,可是侯爵府家的小娘子,寻个落脚的地方做点儿生意......你们若敢惹贵人,可不是被赶出去这么简单了。”
“识相点儿,就赶紧滚蛋!”
......
侯爵府。
在王府被折辱五年的云清絮,比任何都明白,权势二字,重如千钧。
今日这事,就是闹到官府里,官府也只会赏她们一顿板子,让她们给侯爵府磕头认错......
可堂堂侯爵府的小姐,为何不去那锦玉宫殿中住着,要来南城这等穷乡僻巷中,抢她们兄妹二人的活路?
云清絮面上血色尽消。
云清川走到她身前,看向房主,声音温煦,却有一种让人难以反驳的气度。
“敢问赵叔,搬来的是哪家侯府......哪位小姐?”
房主到底也怕彻底得罪云清川这个少年天才,顿了顿,叹道:“长春侯府,庶出的七小姐......林婉如。”
云清絮不敢抬头。
一旁的虞氏咬了咬牙,挺身而出。
“奴婢是芳华阁的掌柜,带绣娘过来做功,是为了那面双面绣......”
太后寿宴,摄政王府准备进献一副双面绣。
用金丝银线织成,正面绣万里江山图,背面绣十里长街的众生百态。
为了这副双面绣,摄政王府半年前就开始准备。
可临近结束时,几个绣女染了眼翳,不能继续,只好临时招工。
但会双面绣的女工少之又少、遍寻不到,工法和手艺又不能速成,绣坊那边找过管家多次,管家对这事早有听说。
如今,这惹了动静的人,竟是绣坊那边急要的。
赵管家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怎么了?”
玄翼的声音尽是冷意。
赵管家急忙将双面绣之事解释给他听。
他长眸眯起,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光在虞氏、云清絮、还有那守门的侍卫身上扫过。
最后停在云清絮背上。
云清絮只觉一柄利剑横在头顶,浑身起一层寒意。
“宫里的事,自然要紧。”
一旁的虞氏听到这话,微微喘了口气。
可旁边的云清絮,却不那么乐观。
两世的记忆告诉她,这位王爷小肚鸡肠又难缠......
果然。
他话音一顿,淡淡地说。
“既是用手,那就护好这双做活的手。”
“杖责十棍后,抬去绣院。”
虞氏面色大变。
云清絮却舒了口气。
她就知道进了这摄政王府绝没有好事,果然这每日十五两的银子不是那么好赚的。
但比前世强。
前世经常挨了杖责后,还要被遍体磷生地扔到冷苑中饿上三日......
在赵管家眼神示意下,云清絮压着嗓音,伏跪在地。
“奴婢谢王爷宽宥......”
玄翼眸光凝住,盯着她清瘦的后背总觉得有些眼熟。
不过想起还有要事,便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
被拉近刑房行刑时,行刑的侍卫安抚云清絮。
“放心,赵管家吩咐了,只是走个过场。”
云清絮不太明白。
杖责还能走过场?
可等她趴在那老虎凳上,挨了两个虚张声势的板子,感觉到微微胀痛的后背,再想起前世每一次杖责都几近骨裂的痛意时,她才明白,什么叫走个过场。
十棍子下去,雷声大雨点小。
她下了老虎凳,还能正常行走。
侍卫一边收拾刑具,一边低声安抚。
“你是住在外头的良家女子,来王府做个活计而已,咱们得了赵管家的吩咐,肯定得手脚轻省些。”
“像咱们王府里犯了错的下人,也会下手轻些,大家共同伺候着主子,不彼此照应,这路该怎么走?”
他笑着说完,还从背后的箱笼里拿出一罐疗伤药,递给云清絮。
“回去让人帮你抹在后背上,几天便好了。”
云清絮接过那疗伤药,屈膝道谢。
没有人看到她低头时,眼底那冰凉的哀色。
同样的人,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杖责,前世她每次都是被打的鲜血淋漓,不省人事,渊儿抱着行刑的侍卫哀求,却总被一脚踹走,哭声回荡在她浑浑噩噩的梦中。
今生,一句良家女子,便揭过所有。
未踏入王府前......谁不是良家女子?
云清絮浑身冰冷。
林......小姐?
玄翼的......王妃吗?
上一世,林婉如的名字,响彻盛京。
自小体弱多病,养在京郊十六年,一朝回京,惊艳众人。
她会做肥皂、会画新画、发明了炭笔、还创造了被世人称为神迹的活字印刷术......
满朝文武称赞她天赋奇才。
若为男子,可封侯拜相。
即便是女子,也不影响她的光彩夺目。
她甚至可以随意出入皇庭,与皇子重臣谈笑风生。
她和云清絮,一个是天上的彩云,一个是地下的烂泥。
唯一的一次交集,也是因为渊儿。
那日玄翼在王府后院待客,曲水流觞,热闹非凡。
渊儿禁不住热闹,悄悄跑了过去。
扒着墙砖快掉下去时,被林婉如护住。
后者摸着他的脑袋,交代他好好读书,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这样伟大的话,是云清絮想都不敢想的。
渊儿被送回来后,无数次在她面前复述那日的场景。
“娘亲,你知道吗,原来仙女姐姐是香的......”
“娘亲,她的眼睛比夜间的星星还要亮......”
“娘亲,我可不可以有两个娘亲,一个是你,一个是仙女姐姐......”
......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能沉默地,剪着那劣质的烛火,挑着灯,为渊儿缝补那满是破洞的裤脚。
......
“兄长......”
云清絮拉了拉云清川的袖子。
“算了吧,银钱也给了,我们就换个别的地方住吧。”
她......不配和那位侯爵府的小姐有牵扯。
云清川深深看了她一眼。
“也好。”
“京城之大,总不会连我们兄妹俩的容身之处都没有。”
......
事实上,真的没有。
京城繁盛,人潮如织。
如今又临近秋闱,各地的举子们都进京赶考,或穷或富,早将合适的客栈都占满了。
夜深了,临近宵禁,值班的官差开始赶人。
无奈之下,兄妹二人只好找了一处闲置的火神庙,暂且安息下来。
地方虽简陋,云清絮却无比心安。
在王府的每一日,她都提心吊胆地活着,唯恐一不小心惹了他人,第二天害的渊儿一起饿肚子......
如今不仅有了自由身,还能和兄长在一块,世间最幸福的事也不过如此。
只是......渊儿不在。
也许,离开她这样没出息的娘,渊儿在另一个世界,会过的更好些。
云清絮将床褥子铺在草甸上,耐心地折好,又为兄长点了一盏油灯,方便他读书。
夜风吹来,凉寂幽静。
云清川翻阅手中的书卷,提起当年。
“还记得吗?我们上一次住破庙,是在十年前了。”
“那时你救了一支车队,得了一块玉佩,宝贝的不得了,夜里睡觉都抱着。”
云清絮整理包袱的动作顿住。
“兄长,你不是说,我那玉佩是我在庙里捡的吗?”
十年之前,她似乎遭过一场大难,伤在后脑勺处,忘记了很多事情。
幼年的经历,都是兄长口述告诉她的。
那块随身携带的玉佩,兄长说是她从庙里捡的。
所以前世,即便得知那玉佩是玄翼要找的那一块,她也不敢拿出去相认。
怕玄翼说是她偷的,要她偿命......
云清川翻书的手指,停在《大学》那一张,许久未动。
眉目间隐忍过什么,后来还是散去。
“是兄长说岔了,那玉佩......确实是在庙里捡的。”
“近日天天温习经史,脑中全是下个月的秋闱之事,有些糊涂了。”
“对了,往常那玉佩你总不离身的,如今怎么不见了?”
云清絮垂首,声音低下来,“摄政王......拿走了。”
“什么!”
云清川惊得站起来,手中的书本倏然坠地,往日最爱惜书籍的他,此刻也顾不得了,面上尽是失态之色。
“他说什么了吗?”
云清絮摇头,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是昨夜......他顺手拿走的。”
“问我从哪里得来的,我说我从庙里捡的......”
云清川眉间的愁郁仍未消散。
沉思许久后,叹了一声。
“往后,离他远一些。”
玄翼狭长的眸线微眯,眸中的错愕一闪而过。
他没想到,竟会是她......
昨夜,该温柔些的。
长叹一声,伸手要将云清絮从地上扶起时,才听云清絮道。
“幼年,父母早亡,民女和兄长食不果腹、无处可居,曾沦落荒野住庙。”
“这枚玉佩,便是在庙里捡的。”
玄翼扶她起身的手,顿在半空。
云清絮仰头,“王爷不是说,但凡持此玉佩前来者,您都可以满足他一个愿望吗?”
玄翼深吸一口气,强按住那压不住的杀心。
眸光如剑,刺得她骨骼生疼。
“玉佩是真的。”
“可本王劝你一句。”
“提条件时,最好丈量丈量自己的本事。”
云清絮心头冷笑。
怎么,以为她是想借此嫁入摄政王府要个名分吗?
呸!
那种恶心溃烂的地方,就是再死十回,她都不可能再迈进去!
“王爷放心,民女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
她唇角微勾,笑得讽刺。
“刚才王爷给了民女两个选择,一个是五千两银子,一个是入王府为婢......”
“刚才一时选叉,选了前者,如今,想用这玉佩,换成五千两银子。”
“请王爷成全。”
语罢,她伏跪在地毯上,如前世无数次一样,如王府的所有人一样,卑贱地,匍匐在他脚下。
玄翼盯着她背上被杖责留下来的灰尘,迟迟未语。
许久,缓缓道。
“本王可以抬你为侍妾。”
呵......
他轻飘飘一句话,云清絮却疼的心脏都蜷缩起来。
侍妾......
倘若前世,她有这么一个名分,她的渊儿是不是就不会生病,是不是病了也有大夫可救,是不是......就不用在她怀里落寞的死去。
如今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云清絮埋着头,恭敬的声音,掩饰内心的荒凉。
“王府门庭深冷,王爷金尊玉贵,民女自知没那个福分侍奉左右,还请王爷放民女自由。”
“倘若王爷觉得亏欠......”
云清絮缓缓抬头,定定看着他,认真道:“就赐民女一碗避子汤吧。”
“省的将来......给王爷惹来麻烦。”
她眸中的决绝之意,刺痛了玄翼心脏里的某个角落。
玄翼俯身,一把攥住她的脖颈,眉目之间,是难压的杀气。
“不过是个流离的贱民,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避子汤?你也够胆子想,就你这卑贱之躯,还妄想一次怀孕?”
“不想生是吗?”
“来人——”
他叫来马车外随侍的手下,“去拿碗绝育汤来!”
......
被人掐着下巴灌了半碗绝育汤的云清絮,如同烂臭了的裹脚布一般,被扔下马车。
十张五百两的银票,从那车窗撒下,纷纷扬扬。
行人看见之后,又惊又喜,拥挤着、踩着她的身体,去抢那银票。
一阵喧嚣抢夺之后,发丝散乱,浑身都是脚印和脏污的云清絮,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捏着手中仅存的半张银票,看着头顶那湛蓝的天穹。
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小腹处......痛意翻滚。
血液顺着裙摆,渗了一地。
淌到血的百姓,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死人了!死人啦!”
“附近有医馆,先抬过去!应该还有气!”
云清絮累极,缓缓闭上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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