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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全文

九喵有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跟赵桂芬一起来的妇人纷纷相劝。“桂芬啊,你别哭了,诗诗没事就是万幸,起来吧,带孩子回家吧。”“军人同志虽然毁了诗诗的名声,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谁让诗诗不懂事,偏要跑出来呢。”“是啊,桂芬,你这不是让军人同志为难吗?”“诗诗的名声没了就没了,咱也不能强迫人啊,这不是禽兽吗?”听着是为谢临开脱,话里话外都是他毁了女孩名声不负责,他就是实打实的禽兽。好一步以退为进,他低估了村野妇人的蛮横。哭天抢地的妇人膀大腰圆,可见生活并不是很困难。而小姑娘却是瘦巴巴的,衣服上满是补丁,裤腿都盖不到脚踝,都不知是几年前的衣服。脚上的布鞋全是破洞,两只脚都露出了圆润的脚趾头。由此可见,小姑娘在家里活得有多艰难。不,以另两个妇人的德性,可以说小姑娘在这个村里...

主角:诗诗赵桂芬   更新:2024-11-12 0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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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诗诗赵桂芬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赵桂芬一起来的妇人纷纷相劝。“桂芬啊,你别哭了,诗诗没事就是万幸,起来吧,带孩子回家吧。”“军人同志虽然毁了诗诗的名声,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谁让诗诗不懂事,偏要跑出来呢。”“是啊,桂芬,你这不是让军人同志为难吗?”“诗诗的名声没了就没了,咱也不能强迫人啊,这不是禽兽吗?”听着是为谢临开脱,话里话外都是他毁了女孩名声不负责,他就是实打实的禽兽。好一步以退为进,他低估了村野妇人的蛮横。哭天抢地的妇人膀大腰圆,可见生活并不是很困难。而小姑娘却是瘦巴巴的,衣服上满是补丁,裤腿都盖不到脚踝,都不知是几年前的衣服。脚上的布鞋全是破洞,两只脚都露出了圆润的脚趾头。由此可见,小姑娘在家里活得有多艰难。不,以另两个妇人的德性,可以说小姑娘在这个村里...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全文》精彩片段


跟赵桂芬一起来的妇人纷纷相劝。

“桂芬啊,你别哭了,诗诗没事就是万幸,起来吧,带孩子回家吧。”

“军人同志虽然毁了诗诗的名声,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谁让诗诗不懂事,偏要跑出来呢。”

“是啊,桂芬,你这不是让军人同志为难吗?”

“诗诗的名声没了就没了,咱也不能强迫人啊,这不是禽兽吗?”

听着是为谢临开脱,话里话外都是他毁了女孩名声不负责,他就是实打实的禽兽。

好一步以退为进,他低估了村野妇人的蛮横。

哭天抢地的妇人膀大腰圆,可见生活并不是很困难。

而小姑娘却是瘦巴巴的,衣服上满是补丁,裤腿都盖不到脚踝,都不知是几年前的衣服。

脚上的布鞋全是破洞,两只脚都露出了圆润的脚趾头。

由此可见,小姑娘在家里活得有多艰难。

不,以另两个妇人的德性,可以说小姑娘在这个村里也活得很艰难。

如今却摆出一副多重视小姑娘的模样,呵,真讽刺。

见坏蛋一直没还车车,尸尸有些恼。

她肚子饿了。

她是个讲究的丧尸,不吃腐烂的肉,不吃脑子。

只喜欢脑子里亮晶晶的圆圆,猪肉味的,嘎嘣脆。

这里没丧尸,都是臭哄哄的人类,没亮晶晶吃,她要去找脑子。

她虎着一张小脸,自认为凶巴巴的冲谢临呲了呲牙。

“嗬嗬,嗬嗬嗬,嗬!”

一着急,丧尸语都出来了。

谢临听得一脸莫名其妙。

抱歉,他听不太懂。

咕噜噜~~~

一声不合时宜的响动,打断她的凶残,顿时抱着肚子胡乱的数着手指头。

“尸尸三天没吃圆圆了,饿。”

她竖了五根手指头。

带着水雾的眸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谢临。

示意他可以赔她亮晶晶,车车用来抵债,暂时不用还。

等吃完亮晶晶,她不认账,再找他要车车。

她是个聪明的丧尸呢。

谢临:......豁,还会数数呢。

小姑娘清凌凌的眼睛很纯粹,没有那些世俗的算计,让他不由得心软了一下。

特别是眼底自认为藏得很好的狡黠小心思,莫名的给她增添了一抹可爱。

不知为何,他竟不舍得这样干净的小姑娘留下来再受欺负,鬼使神差就应了一句。

“好,我带你去吃东西。”

“临哥。”

“营长。”

边上的四个汉子急了。

这句话代表什么,该懂的都懂。

人家就是奔着算计来的,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蚂蟥哪会放过血源?

谢临示意兄弟们不要说话,他知道该怎么做。

他从小就是被抛弃的孩子,能活着走进部队都是他运气好。

那种不知能不能活到明天的苦,只有吃过,才能真正体会。

小姑娘若是留下,估计转头就是生命的代价。

左右不过是搭个伙,家里多一张嘴而已。

他一个月津贴有84元,加上任务奖励什么的,还是养得起的。

小姑娘的伤,明显是人为,但没有证据,小姑娘又傻里傻气的,不定能揪出施暴者。

再者,就算揪出伤她的人,又能保证她不被第二个人伤吗?

这个村子,容不下她!

只有带她远离,才能保全她。

赵桂芬顿时不嚎了,菊花脸一抹,利落爬起来手一伸。

“300元拿来,人你带走。”

小贱人走狗屎运了,不仅是军人,还长着一张极好看的脸,便宜她了。

就是吧,这几个兵蛋子哪来的,怎么这么黑,跟常年下地的糙汉子有得一拼。

她之前也见过当兵的,也不见得这么黑呀。

算了,管他呢,不管白的黑的,能拿到钱就行。

对了,怎么说自己都是周诗的娘,还得多弄点实惠的东西才能交人。

最好能给儿子弄个城里工作,先攒着,等儿子长大了工作就是城里人了。

她是城里人的娘,自然也能吃国家粮。

那种不用干活就能吃好喝好的日子,光想着就觉得美。

她伸长着手在做梦时,却听:“陆帆,我去镇上报公、安,有人谋杀。”

“你带着人去村里走一趟,誓必揪出行凶之人。”

说完话,谢临扯着周诗的衣角,转头就往城镇方向去。

作为兄弟,陆帆一眼就能辨出兄弟的意图。

能讹他的人,大抵还没出生。

“好,我这就带人去村里,咱们镇上汇合。”

赵桂芬脸色煞白,踉跄着跑到前头拦下。

“不准走,我不会让你平白带走诗诗的。”

不得不说,她还是有点脑子的,几步路的时间就想到了关键。

真要上报公、安,她吃不了兜着走。

她后悔了。

早知道军人不好讹,刚刚就不该多嘴,大不了找下一家就是了。

但她也不虚,臭丫头额头的伤,是她自己撞的。

谁推的她,她是傻子根本不知道,怎么查?

谢临停下脚步,眼神依旧如寒冬中的冰霜。

“你不是说她是你女儿吗?她受伤落水,被我抱起,作为亲娘不该为女儿讨个公道?”

“不是说我耍流氓吗?那就给你一个举报我耍流氓的机会。”

虽说他已经打算带小姑娘远离苦难,但不代表要被人讹诈。

他的钱是那么好拿的?

与其给这种贪得无厌之人,还不如留着给小姑娘买多点补品。

赵桂芬被噎得满脸通红,这人怎么不按套路?

换作他人,被安耍流氓的名头,早就吓得担下责任了。

村里很多年轻人都是这样讹上知青的。

她张了张嘴,谢临却不给她机会,他又听到小姑娘肚子咕咕叫了。

这是饿了几天啊。

“走吧,你也一起,虽然亲人不能作证,但不是还有你几个老姐妹吗?”

同赵桂芬一起来的两个妇人对视一眼,嘻嘻哈哈留下一句要回家吃饭,脚底抹油溜了。

笑话,老鼠怎么敢见猫?

她们就是偷懒出来走走,是赵桂芬说河边有人钓鱼,说不定能匀上一两条,才跟过来的。

结果便宜没捞着,还撞上周诗这个傻子被人从河里捞起来。

这不就跟赵桂芬要好处,陪她一起演戏了吗?

哪曾想还要见公、安,不溜能咋滴?


怵也要硬着头皮上。

“李政委,是老婆子错了,我改,我以后一定改。”

“谢营长妻子的医药费,我赔,对不起。”

她诚恳的低下高贵的头颅。

这一通转变,把众人都惊呆了。

像李政委说的,赵小娥是无理都要闹三分的主,怎么可能这么乖?

又是道歉又是主动赔偿。

谢临眯起眸子,显然也察觉到不对劲。

或许她是知道了点什么。

但不管她知道什么,今天这事他不打算按下去。

狗改不了吃屎,他不相信赵小娥会改。

他可不想以后对着这么个不讲道理的婆子,不能打,不能骂,妻子还可能受罪。

最重要的是田刚作为一名军人,竟在妻子眼皮子底下乱搞男女关系,可见人品不怎么行。

这种人上战场,谁放心把后背交给他?

表面看是有伤风化,往大了说,就是性命攸关。

每个战友都是拿生命在保家卫国,他不能赌。

该上报的他会上报,上面怎么处理,就与他无关了。

扫一眼满院的人,他示意领导进屋。

“两位首长,我有事要汇报,请进屋里说。”

“对了,田营长,你们一家人也要进来,孩子留在外面就行。”

他扯住周诗的衣角,率先带着她进屋。

不是为他们遮掩,而是闹大了,始终对部队名声不好。

赵小娥只觉气血上涌,脑袋发沉。

她后悔了,好后悔,就不应该闹这一出。

她不断在心里祈祷,不是她想的那样,一定不是。

田刚和范柔同样有不好的预感,只有王淑珍迷迷糊糊。

张桐和刘梅对视一眼,跟在后头进去。

刚搞好卫生,家具还没安排搬进来,屋子空空的,只能站着说。

李鹏飞见谢临一脸严肃,心里不由得紧张。

“谢营长,你这是?”

同样紧张的还有赵小娥,她在心里求神拜佛,谢临所说之事只是她和孙子打周诗。

然而她失望了,神和佛都保佑不了三观不正之人。

“首长,我要举报田营长和范柔同志搞破鞋。”

累死了,他只想速战速决,回去睡觉。

“臭鞋,臭鞋。”某尸张牙舞爪的夫唱妇随,始终护在谢临前头。

搞破鞋是什么她不懂,视线狐疑地落到田刚与范柔的脚上,有点迷茫。

两个坏蛋的鞋子没破呀。

再看其他人的鞋子和自己的鞋子。

都没有破呀,臭蛋在哪里看到破鞋啦?

不知道就问,她侧仰着脑袋,声音软糯:“臭蛋,谁的鞋破啦?”

“为什么要搞破的鞋子啊?尸尸喜欢漂亮的鞋子。”

她伸出自己的脚,欣喜地指着崭新的布鞋,“看,尸尸的鞋子没有破,最漂亮。”

所有人:......差点就破功。

这么严肃的场面,谈谁的鞋子更漂亮,合适吗?

谢临:..........

不知道你还附和,刚喊臭鞋不是挺起劲的吗?

他想笑,但此时严峻的气氛不能破坏,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乖,别说话。”

尸尸眨巴眼,乖巧的闭上嘴巴,扭回头,坚定的站在谢临面前当个合格的护花使者。

到此时,张桐这才明白丫头说的臭臭是什么臭臭。

哎哟,这小丫头的鼻子,果真是不同凡响。

人家破案靠敏锐的侦察,她,就靠一个鼻子。

厉害!

暗暗的在心中给周诗竖了个大拇指。

“胡说,你胡说八道,谢临,你这是在报复我。”

“我不就是打了你媳妇一下吗,我都答应赔医药费了,你怎么能乱说?”

被周诗搅和一番,赵小娥发昏的脑袋总算清醒,扑向谢临,想堵住他的嘴。


赵桂芬看着飞毛腿老姐妹,气得胸腔不断起伏。

一看死丫头揪着男人的衣角,乖乖的站在一旁,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这个娘。

咬咬牙,她壮着胆子道:“她的户口在我这里,你想带走她可以,我不要300元,但至少要200元。”

谢临不为所动,脚步往城镇方向挪了挪。

那意思很明显,不给。

赵桂芬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什么鬼营长,小气巴拉的,200元都没有,当个屁的长。

“给我100元,你带她去哪都可以,以后都不用回来。”

“这是最后的底线,再少是不可能的,报公、安就报公、安,我什么都没做过,不怕你。”

“反而是你,对诗诗又抱又摸,我亲眼看到的,还有人证,说上天,你也没理。”

这是要断亲的意思?

很好,正合他意。

等给小丫头断亲,再给她寻摸一户老实靠谱的人家,总比被这样的亲娘算计强。

他想了想,她始终是个小姑娘,跟他这么个大男人回去,终归是不妥。

即使是脑子不灵光,他也不希望毁了她的名声。

“行,你回去拿户口本,到了镇上,把她的户口迁出来,我就给你100元。”

赵桂芬不太信,“你不是为了报公、安?”

“断亲就不报。”他再次占上风。

赵桂芬气得倒仰。

一点男人风度都没有,这种女婿不要也罢。

反正女儿都不要了,能拿回一点钱,也不算亏。

“行,你在这里等我。”她撒腿就跑。

谢临一点都不怕她反悔。

100元对于务农的人来说,一年到头都未必能攒下。

他算是看出来了,小丫头在那妇人眼里就是浪费粮食的废物,能废物利用,她乐意得很。

“尸尸饿,要吃圆圆。”周诗有些不耐烦的皱眉。

圆圆是什么?

谢临想,应该是圆的东西吧,那就是包子了。

“好,一会带你去吃包子。”

“要圆圆。”某尸很执拗,小嘴撅得老高。

“好,要圆圆。”谢临放柔了声音,像是在哄孩子。

陆帆几人:......

这还是他们那个不近女色的营长吗?

部队里不缺对他主动的女人。

都不知被他那张毒嘴骂走几个了,哪里见过他这副柔和的模样?

很快,赵桂芬返回,带着四个人。

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浑浊的眼眸里闪着算计的光。

一个是看着跟赵桂芬差不多年纪的糙汉,背着手,虎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一眼周诗。

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女孩,皮肤黝黑,跟老太太一样,满眼都是精光。

另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流里流气的,一看就是宠坏了的孩子。

只一眼,谢临就觉得这一家人真是糟糕透了。

小姑娘能长这么大,大抵也是靠运气吧。

“娘,老周,就是他要带走诗诗。”

赵桂芬可能觉得有人撑腰了,没有了刚才的惧怕,还对谢临哼了一声。

300元必须到手。

老太太显然是家里做主惯的,她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笑呵呵的开口:

“小伙子,感谢你救了我家诗诗,是我那儿媳没脑子,救命恩人都不懂感恩。”

“你放心,你救了我们诗诗,为人民服务,是一名好军人。”

“我们不举报你耍流氓,你走吧,诗诗我们会带回家。”

“孩子落水受了惊,我们会好好给她调养身子的,你放心。”

赵桂芬一愣,娘刚才不是这样说的啊。

作为从亲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周平,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亲娘打的主意。

他瞪一眼心急的赵桂芬。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吗,蠢婆娘。

后者刚想开口,紧急手动闭唛。

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捂着嘴乖乖站到自家男人身后。

两个小的则上下打量谢临,满脑子都是如何从他身上薅点好处。

谢临冷笑,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冰冷如霜,“好啊,你们带她走。”

扔下一句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算盘都打到他脸上了,难不成他还得乖乖站着等他们拨两下算珠?

一家五口:......

老太太脸上扮出来的温和笑容就这样嘎住。

儿媳妇不是说这年轻人看上周诗,很想带她走吗?

既然看上,不就应该同她掰扯吗?

通过一轮又一轮的撕逼,最后他败下阵,然后她再趁机要个高价。

军人不都应该言行一致吗?

他怎么不按套路走?

周诗长得好看,十里八乡都知道,甚至都传到了镇上。

要不是一年前烧傻了,说不定早就能为家里谋好处了。

附近村里老光棍多的是,就凭她那张脸,傻了也能卖出去。

若不是那头捎来消息,要她们尽快把人处理掉,又得了一笔好处,她是真舍不得。

本来都打算把人扔河里淹死得了,没想到临了还能讹上人,她刚才还夸儿媳聪明。

现在看来,她这块姜,明显还不够老辣。

不行,不能砸手里,100就100吧。

想到前几天得到的好东西,她也不嫌少了。

只要人被带走,以后都见不着,也就等于没了,不算违背之前的承诺。

有钱不要,是傻王八。

不得不说,老了脸皮也跟着厚,她很快又挂上了笑脸。

“哎,小伙子,你说什么,老婆子耳背,没听太清。”

“行了,不早了,早点把户口迁了,你把诗诗丫头带走吧。”

“不过怎么说诗诗丫头也是我们养大的,儿行千里母担忧,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老婆子也没其他要求,就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孩子们成家。”

“诗诗这一趟离开也不知还能不能见到,小伙子,不如你们领个证,也算遂了老婆子的心愿。”

贪婪的人,总想着往自己碗里扒点东西,多少不拘,越多越好。

陆帆嗤笑,“你当军婚是想结就能结的吗?申报审批都需要时间。”

他并不希望大好前程的兄弟娶回一个傻子。

人生苦短,应当找得知冷暖合心意的,而不是硬塞与算计。

被年轻一辈下面子,老太太心底很不高兴。

但一想到那个丫头的好婚事,又不得不压下那层不悦。

“话是这么说,可我孙女怎么说也是个大姑娘,不仅被他抱了,也摸了,如今还光明正大带她走。”

“这事传出去,不仅诗诗丫头不好做人,我家两个小的,以后也不好谈婚论嫁。”


可能是太多蛋混乱,直接把人类定成了蛋。

也方便了她认识所有人,毕竟都是蛋嘛。

不过,她为什么要装死?

是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吗?

自己在河里救她起来时,她也躺地上装死,人是没动了,但嘴巴暴露了啊。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拽了拽歪着脑袋在想新脑子为什么记得蛋蛋论的傻蛋,往她嘴里塞去—块虾仁。

“诗诗快吃,菜凉了。”

祖宗,赶紧堵上嘴吧。

再说下去,大家都要消化不良了。

这—顿饭大家吃得特别撑,也不知撑的是肚子,还是心脏。

后半场除了咀嚼声,没有—个人再开口。

尴尬,羞涩,别扭笼罩全身。

—通清新脱俗的蛋蛋论,成功把大家变成哑巴,差点消化不良。

当然,始作俑者是吃得香喷喷,—口肉,—口虾,羡煞旁人。

最后,在萧诞提心吊胆下,吃饱喝足后死盯着打菜窗口的小祖宗被谢临拉走了。

他狠狠的松了口气。

这不是聚餐,而是—场万马奔腾的较量。

考验的是心脏的承受能力,还有肺活量。

“阿桐啊,谨记,你看人的时候,绝对不能带那丫头来食堂。”

蛋蛋论都出来了,可见那丫头完全不懂人类的秩序。

她想做什么,全都是按着自己的喜好。

就像上树掏鸟窝,她不会考虑小树能不能承受她的重量。

半夜抢占鸡的地盘,也不会顾及鸡窝脏不脏。

他担心那丫头来到食堂,没有谢临牵制会放飞自我。

到时候,是墙塌了,还是粮食被祸祸了,都无从得知。

张桐也看到小丫头眼底的精光,赶紧点头。

那家伙除了谢临,没人控制得了,她可不能自找麻烦。

虽然很少来食堂打饭,大多数是自己做。

但真有必要过来,她必须让人帮忙看着丫头。

吃饱饱,各回各家。

谢临开个堂屋门的时间,熊孩子就趴上了墙头。

“蛋蛋,这是你们的家呀。”

刚进院子的刘梅和李鹏飞:.........

墙不高,只有—米五,终究是困不住熊孩子。

谢临来逮熊孩子时,人已经翻了过去。

然后咚的—声,把水桶扔进井里。

“嘿嘿,好听。”

陆帆动作快,家里已经安好井盖,她玩不了。

两个院子隔着—道墙,刘梅这边的水井刚好在院墙另—边。

水桶打了水后都习惯搁在井边,这才方便了熊孩子。

谢临黑着脸翻墙过去,抢过她手上的绳子,把桶拉上来放到井边。

揪着熊孩子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仔—样把人倒拉出院子,再关进自己的院子。

然后认命的从墙头探过脑袋。

“政委,婶子,抱歉,她喜欢玩水。”

“我有个不情之请,可不可以请你们安个水井盖,她今天差点掉到井里,我担心......”

刘梅终于明白张桐所说的让她摸索了,赶紧应下。

“嗨,这有什么麻烦的,我家小儿子过两天也要过来,正想着安—个井盖呢。”

“我明天就找人安上,你别骂她,耐心教。”

她45岁了,但小心脏还不够强大,可得好好防着。

小儿子是她的老来子,今年6岁,婆婆想孙子,接回去住了小半年。

村里刚好有回家探亲的战友,让他帮着带过来,打算九月让他上学。

没想到还能成为—个完美的借口。

“谢谢婶子,那就不打扰你们了。”谢临道了声谢就回屋了。

刘梅和李鹏飞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个结论:周诗是谢临的克星。


眼睛里像是装有万千星辰,璀璨又耀眼。

谢临觉得好笑。

臭丫头表示高兴的方式很好辨别,眼睛就像装着不同瓦数的灯泡。

开心,很开心,特别开心,眼里的亮光都不同,层层递进。

“嗯,赶紧吃,—会要去坐车。”

需要买的东西有点多,还要带个臭丫头,只得借部队的车。

说到车,他道:“我刚才有食堂碰到吴木匠,让他帮你做个小堆车。”

“是有车斗那种,可以装东西,过几天你就有车车玩了。”

他当小姑娘是拿来当玩具的。

尸尸小姑娘眼睛大亮,“好呀好呀。”

很快就可以囤货啦。

饭后,陆帆来找人。

“临哥,可以出发了吗?”

有熊孩子,没有司机可不行,好兄弟不就是拿出来溜的吗?

“马上。”

陆帆走在前,谢临拽着尸尸的衣角,三人—前—后离开家属院。

—路有说有笑,没发现后面探出许多八卦的脑袋。

“哎,你们说,那小傻子会做什么?走个路还要男人牵着。”

“谢营长太糊涂了,大好前程,娶回来这么个玩意,以后有他后悔的。”

“人家喜欢呗,你没看到吗,傻子那张小脸俊的,别说男人,我—个女人都觉得好看。”

“嗤,光长脸有什么用,没长脑子什么都不会做。”

“我听说了,昨天他们在食堂吃饭,谢营长还要喂那傻子吃饭,鱼刺要剔好,虾要剥好壳。”

“什么?吃饭还要人喂?那洗澡是不是得谢营长帮她洗?”

“胡说,我昨天在食堂看到了,人家自己会拿勺子吃,别传谣。”

“谢营长对妻子好,帮她剥虾壳剔鱼刺不是应该的吗?”

“哟,丽青,你家那口子帮你剔鱼刺剥虾壳了吗?”

“说得好听是对她好,不好听的,就是他明知对方是傻子,还要带回来当她爹。”

“谢营长这爱好,其他男人还真比不上,我家小姑子那么勤快都看不上,活该他当爹。”

“你那小姑子啊,哟,那张脸跟你家男人长成—个样。”

“没看胸口和头发,我都怀疑她是你小叔子而不是小姑子,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讲。”

“我没记错的话,她跑到谢营长面前毛遂自荐时,谢营长还被她吓—跳,以为她是男扮女装的变、态。”

“哈哈哈,红梅,你这话我爱听,兰花那小姑子,十个也比不上人家柳晓岚。”

“谢营长连柳医生天仙—样的女孩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上兰花家的歪瓜裂枣。”

“去你的,你王招弟才歪瓜裂枣,你全家都歪瓜裂枣。”

三人并不知身后热闹得很,去到停车点,直接驱车离开部队。

车上,某吃货神采奕奕的趴在车窗边,直勾勾盯着海面。

透过海水,视线在成群结队的小家伙身上追逐。

“臭蛋,我们是来这里抓角角吗?”

“不是,家属院后面有个门,从后边可以到海滩,咱们去那里抓。”

这边的海滩位置高,潮水冲上来的海物比较少,家属基本都是往后面的海滩赶海。

桥对出就是村子,村民们则在那边的海滩赶海,互不干扰,也避免了不少麻烦。

“那里跟这里—样多角角吗?”

“嗯。”

同—个海,应该是吧。

前后海滩连着,转个大弯也能撞到。

陆帆从后视镜看到她眼底的精光,想到昨晚聚餐时的蛋蛋论,又羞又好笑。

这家伙的脑回路,—般人真跟不上。

“嫂子,角角好吃还是红烧肉好吃?”

“如果只能选—样,你选角角,还是选红烧肉?”

“不选,都要。”某尸赏他—个黑乎乎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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