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棉时凛的其他类型小说《绝世甜宠,清冷医生的小娇妻林棉时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凛起初以为自己接错电话了,蹙着眉给挂了。不料那个电话再次打进来。他挂了几次,她就打了几次。时凛不耐烦了,干脆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一串软软绵绵的嗓音。“先生,我是认真的,我今年22岁,身体健康,年轻干净,就读北城A大,卵子质量一定很好,你考虑一下吧。”时凛动作微顿,眉心蹙得更深。一个学生,还信这种骗术?他硬邦邦的对着手机吐出几个字:“这是犯法,你没常识?”对面沉默了,久久不吭声,似乎被他的话给噎到了。电话那端只能听见细小的窸窸窣窣声,仿佛在寻找什么。不等她出声,时凛果断的挂了电话。走出手术室,他脱下身上的隔离服丢进垃圾桶。刚完成几台阑尾小手术,他头疼得很。最近医院急缺人手,他加班加点,整整忙了一天。路过其他科的时候,陆知白刚好下班,...
《绝世甜宠,清冷医生的小娇妻林棉时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时凛起初以为自己接错电话了,蹙着眉给挂了。
不料那个电话再次打进来。
他挂了几次,她就打了几次。
时凛不耐烦了,干脆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一串软软绵绵的嗓音。
“先生,我是认真的,我今年22岁,身体健康,年轻干净,就读北城A大,卵子质量一定很好,你考虑一下吧。”
时凛动作微顿,眉心蹙得更深。
一个学生,还信这种骗术?
他硬邦邦的对着手机吐出几个字:“这是犯法,你没常识?”
对面沉默了,久久不吭声,似乎被他的话给噎到了。
电话那端只能听见细小的窸窸窣窣声,仿佛在寻找什么。
不等她出声,时凛果断的挂了电话。
走出手术室,他脱下身上的隔离服丢进垃圾桶。
刚完成几台阑尾小手术,他头疼得很。
最近医院急缺人手,他加班加点,整整忙了一天。
路过其他科的时候,陆知白刚好下班,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头,挑着眉梢打招呼。
“巧啊时医生,终于逮到你了,走,下班陪我喝一杯。”
时凛抬眸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黑眼圈重的像中了邪,再喝下去小心猝死。”
“别提了,我这纯粹是被气的。”陆知白一边走一边吐槽:“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是个个都缺心眼儿,刚才有个卖了卵的姑娘来看病,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在病房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这脑子咣咣疼。”
时凛怔了下,莫名的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
女孩声音软软绵绵的,夹带着几分青涩稚嫩,结结巴巴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她很紧张,但又很认真。
二十岁,还是涉世未深的年纪。
若是在哪里看到什么小广告,确实有被骗的可能性。
他记得他前两天刚去A大做公益活动,那群手底下的实习生宣传过这些反诈事件。
怎么还有缺心眼儿的往上撞?
时凛眼眸微暗,甩着车钥匙走进电梯。
他不是什么烂好人,也懒得管这么多糟心事,这种自己作死的人,做医生的拦不住。
到了地下车库,时凛径直上车,发动引擎。
外面陆知白还在“叩叩”敲车窗:“去不去啊,喝酒去。”
“不去。”
时凛吐出两个字,一脚踩下油门,路虎无情而去。
……
晚上十点,那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时凛在洗澡,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嗡嗡”震动,他看也没看屏幕,手指随意一划,按了接听键。
“先生,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我很缺钱,我可以接受你们的身体检查,您给我个机会好吗?”
熟悉的女音再次传来,这次带了些哭腔,似乎遇到了什么着急的事。
这种绝望又焦急的语气,时凛在医院的重症病房外经常听到,无非是遇到了困难,但没有钱,最后只会无能为力。
时凛把头探出去,瞥了眼那串熟悉的号码,神色带了些不耐烦。
他不想多管闲事。
他抬手想挂掉再拉黑,脑子里突然想起白天陆知白说过的话,现在的大学生一个个都是缺心眼儿。
“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时凛深吸一口气,动作停了。
头顶的水流哗哗流下,时间久了,水温有些凉,从他头上一直浇灌到脚底。
他顿了顿,吐出几个字。
“八方城,6幢1009,过来。”
“什、什么?”
“不是要捐卵吗,过来验身。”
秦礼就开口了:“她的惩罚,我来顶替她做就好了。”
“呦,秦总这是玩英雄救美?”有人不嫌事大的嚷嚷着。
秦礼就笑了:“人是我带来的,自然由我护着,小姑娘还小,不能让她受委屈,你们也不要吓到她。”
“这话说的,我们只是问点问题,可什么都没干。”
“看看刚才韩少的激吻,那才是咱们游戏的正常操作。”
几个人你—言我—句,把林棉架在了高处。
林棉咬了咬唇,刚想说她自己接受惩罚,秦礼就先她—步说了出来。
“双倍惩罚,我来替她。”
这话—出,几个人也不多较真儿,摆摆手给了他这个台阶。
“那就两杯烈酒,全干了,我们这—轮就算过去了,别说兄弟们不照顾你啊,换作别人可没这么容易过关。”
秦礼含笑点头:“成交。”
林棉还愣在原地不敢动,秦礼就把她手腕上的测谎仪摘下来,冲她安心的眨眨眼。
“别紧张,没什么事。”
林棉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师傅,既然是我输了,这两杯酒就由我来喝吧。”
反正比起回答问题,她喝酒更安心。
“你还有胃病,怎么能喝酒呢?放心好了,两杯烈酒而已,对我都是小意思。”
“可是……”
“时医生还在你旁边呢,上次刚给你诊过肠胃,你问问他让不让你喝酒?”
秦礼搬出了—旁的时凛。
林棉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男人,触及到他那张冷淡平仄的脸,卡在嗓子里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算了,她不想问。
问了也是胃癌起步。
秦礼趁她犹豫之时,拎着—瓶烈性白酒撬开了,酒精浓度之大,林棉隔着大老远都闻到的呛鼻。
“小妹妹,你师傅替你喝酒,你是不是该给点表示,亲自给他倒满?”有人看好戏不嫌事大,把林棉拉了进来。
林棉想着确实要做点什么,至少不让秦礼过于难堪。
在他们的调侃下,她主动握起酒瓶给秦礼倒满。
“快,喂你师傅喝啊,徒弟报恩的时候到了。”又有人添油加醋的调侃。
林棉的—张脸红扑扑的。
她有些不敢,可是在这样的场合里,她的犹犹豫豫更显得扭捏造作,给秦礼面子上抹光。
林棉硬着头皮端起酒杯递过去。
“师傅……”
秦礼想要伸手接过去,手腕就被两个狐朋狗友给摁住了,—动都不让他动。
“好好接受惩罚啊秦总,好不容易收了个小徒弟,让她给你尽尽孝怎么了,这么护着,我们又吃不了她。”
秦礼眉目有些冷:“松开。”
“别啊,愿赌服输好不好,小妹妹,你师傅要生气了,他生气起来很吓人的,快给他喂酒。”
林棉觉察到氛围里的不对劲,她不想惹是生非,立即捧起酒杯凑到秦礼嘴边。
喂个酒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张嘴,还矜持什么呢?”有人催促秦礼。
秦礼—抬头,就撞进她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里,她捧着酒杯看着他的样子,像极了他曾经养过的—条胆小怯弱的小土狗。
可怜,弱小,却带着无辜和讨好。
秦礼的喉结动了下,张开嘴咬住杯沿。
头顶灯光闪烁,透明的酒水顺着他下巴缓缓流下,酒水在灯光下盈盈泛光,看上去竟有些摇曳生姿,徒添—抹性感。
林棉以为自己的手举歪了,连忙抽出桌上的纸巾给秦礼擦拭。
突然,她感觉身后有—道犀利的目光。
死死的盯着她……
林棉从八方城出来后,独自一个人坐地铁回到学校。
舍友们都实习搬出去了,她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目光所落之处满是痕迹,红红紫紫,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昨晚那个男人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近乎冷漠的粗暴。
她用了好一会把自己里里外外搓了一遍,然后套着睡衣走出浴室,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四周熟悉的环境和味道,让她的心稍稍放平。
林棉拿出手机看了下,时凛还没有把钱转过来。
看来他只是随口一说。
也好,昨晚……其实算是她主动的。
也不用人家负什么责。
……
时凛大清早接了个手术,忙了几个小时,把这件事给忘了。
一直到下午三点,他从手术室出来,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目光落在手臂的几道轻微痕迹上,突然想起了这个事。
他单指点开微信,很容易就找到了林棉的账号,她的头像是个偏暗色调卡通图片,一个黑色戴帽子的女孩头像。
名字就两个简单的字母:LM。
两人的对话框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信息。
那女人那么缺钱,倒是挺硬气的。
时凛扯了扯唇,指尖轻点,输入一串数字,想了想又删掉。
还是先调查一下那女孩的家境再说。
回到门诊处,临近下班,人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病人。
“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声,听上去规规矩矩的,挺有礼貌。
“进。”时凛应了一声。
诊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有轻轻慢慢的脚步声走进来。
“哪里不舒服?”时凛低头看着病历本,头也不抬的问。
“医生,我小肚子疼。”
这声音……软软绵绵的,有点耳熟。
时凛抬头瞥去,正好看到林棉的脸。
同时林棉也看到他,圆润带点婴儿肥的小脸略微惊讶,接着就脸红了,耳尖也可疑的迅速泛红。
是他?
原来他是这里的医生。
她不好意思的埋下头,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反而时凛冷冷淡淡的看着她,语气平仄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怎么个疼法?”
林棉坐在椅子上,埋着头结结巴巴:“一阵一阵的抽疼,走路也疼,坐下也疼。”
“去床上躺着,把衣服掀开。”
时凛在电脑上敲了几行字,头也不抬的丢下一句话。
林棉咽了咽口水,起身听话的走到床前,规规矩矩的躺在窄小的诊床上,入眼便是头顶的天花板。
没过一会儿,男人戴着医用橡胶手套走过来,从林棉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白大褂,还有左边胸牌上的名字。
“消化内科,时凛。”
原来他叫时凛。
林棉心里默默的记下这个名字。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昨晚的气息有些重合,她的脑子里不免有些思绪翻飞。
下一秒,时凛的手有力而精准的摁在她的小肚子上,问道:“这里疼?”
林棉红着脸答:“再往下。”
时凛又往下移了两寸:“这里?”
林棉窘迫的点头:“嗯。”
他的手指近乎摁在她的肚子下,虽然戴着手套,但手指温热的温度透过橡胶传递出来,侵入她的皮肤,林棉有些喘不过气。
时凛又摁了几处,确定位置,得到她的回应,最后松了手,明白了。
不是肚子的问题,而是宫疼。
昨晚他要的狠,她又是第一次,之后难免会身体不适。
但没想到她的体质会这么娇弱,疼了一天还不见好。
倒是挺娇气的。
时凛坐在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有节奏的敲字:“给你开点药,一日三顿,饭后吃。”
林棉脸红的从床上下来,迅速拉好自己的衣服下摆,然后乖乖顺顺的坐在时凛对面的椅子上,等着他开药单。
时凛打印好药单,修长分明的手递给她,想了想,突然冷不丁的加了一句。
“记住,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林棉的脸更加爆红了,她脑袋嗡嗡的点头,从他手里接过药单和医保卡。
“记住了吗?”男人捏着她的卡,又问了一遍。
林棉点点头:“记住了。”
“重复一遍。”
“一日三顿,饭后吃,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林棉脸颊通红的重复一遍,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她能被搞成这副样子,也是他昨晚的功劳吧?
除了跟他做过,她哪里有什么床事。
“走吧。”
男人身体往后仰,同时松开了医保卡和药单。
林棉拿着单子落荒而逃。
走到门口时,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嗓音:“等等。”
“什么大钱?”林棉一听到钱就比较上心。
“今晚有个散活,去一家会所兼职,有夜场,只需要倒酒推销酒水就行了,一晚上一千,还有提成拿,你有兴趣吗?”
推销酒水?
林棉有些犹豫,她从来没做过这种工作,却也知道那些会所鱼龙混杂,不是简单的地方。
可一晚上一千块,她真的很心动。
她平时在超市做收银,一天才一百多,和爸爸的康复费用比起来简直杯水车薪。
她需要不停的赚钱才有安全感。
“你放心好了,这个会所很高档的,我朋友兼职过好几次都没问题,我才敢拉你一起去的,你不是很缺钱吗,我看你中午又吃泡面。”
慕桃看出了她的担忧,好心的跟她解释。
大学四年,林棉的很多兼职都是她帮忙推荐的,靠谱的很。
“那好吧,我把这张图画完就跟你去。”
林棉点了下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晚上七点,林棉跟着慕桃和她的朋友一起到了那家会所。
由于是内推的原因,主管对她们很是照顾,林棉被分配到一个相对和谐的包厢,做的还算顺利。
她嘴笨,不会推销酒,就一个劲的给客人倒酒。
对她而言,就算没有提成,一千块的保底薪水也很高了。
幸好客人都比较好说话,她在包厢整整待了三个小时,直到客人准备走了,她才抽空去洗手间。
刚进门,就差点撞上一个男人身影,她下意识想躲,男人只看一眼就堵住了她。
“呦,林棉,你在这里做什么,陪酒吗?”
冤家路窄!
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宋泽远。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一张脸通红,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儿,看到林棉,就不怀好意的扑过来。
“陪什么酒啊,你陪我不就行了吗?”
“我跟你不熟,请让开。”
林棉下意识想要躲开,没想到他却不依不饶的一把拽住她,把她拉在怀里紧紧的抱住。
“有什么不熟的,睡一觉不就熟了吗,说实话,你这张脸是真的很纯,身体也干净,我是真的想跟你睡,你就别装了,痛痛快快跟了我行吗?”
宋泽远把她摁在门板上,低下头就往上凑。
“宋泽远,你放开我!”
林棉有些急了,奋力去推宋泽远,可是根本没用。
“哼,在学校的时候老子拿不下你,在我的地盘上,我还能让你跑了不成,乖乖的不要挣扎,我一会儿还能让你疼的轻点儿。”
宋泽远双手箍紧林棉的两只手腕,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开。
林棉急得快要哭了,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扯得歪歪扭扭,这种地方声音嘈杂,她撕破喉咙喊了几声都没有任何水花。
眼看他就要亲上去,林棉紧紧咬住牙齿。
“咣当!”
洗手间的门框突然被踹了一脚,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宋泽远烦躁的瞥头看去,看清男人那张矜贵冷漠的脸,他愣在原地。
“小,小舅?”
话一出口,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
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
“又疼了?”
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
时凛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丢下两个字。
“等着。”
几分钟后,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扔到了林棉怀里。
“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找我。”
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
“走吧。”
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
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格,对他来说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
林棉背好包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突兀的响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去,玄关处的小屏幕上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是宋泽远!
林棉心跳骤停了一下,反射性的返回客厅,脸色涨红涨红的,又紧张又手足无措。
“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时凛探出个脑袋问了一句。
“你外甥在外面。”
林棉红着脸说道,她记得昨晚宋泽远叫时凛小舅,而且还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来时凛的公寓了。
要是被宋泽远看到她在这里,岂不是太尴尬了。
时凛似乎也愣了下,但神色很快就恢复平静,他一边系着睡衣上的带子,一边拿下巴点了点卧室的方向。
“你先进去。”
林棉秒懂他的意思,抬腿飞快的躲进卧室去,并且把房间的门关上。
时凛瞥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客厅,走过去开了门。
“小舅,你怎么才开门,我爸让我来给你送文件……”
宋泽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卧室房门,林棉模模糊糊能听个大概。
“东西送到了,你走吧。”
时凛接过文件,毫不客气的赶人。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宋泽远讨好的凑上前,单刀直入:“就是昨晚在会所的事儿,你能不能别管我?”
时凛眉心蹙了下,眼刀瞥向他:“什么意思?”
宋泽远猥琐一笑:“就昨晚那个妞儿,乖乖女,够嫩,纯的不得了,我想追她。”
时凛的眼皮跳了下,不经意的往卧室瞥一眼,脸色淡漠的没有丝毫温度。
“不行。”
“为什么?”宋泽远不明白。
明明以前他玩的花了去了,也没见时凛管过他一次。
这次突然端起个长辈的架子来,卡得他是真难受。
“她不行,你玩不起。”时凛直接下死令。
宋泽远还是不服:“你不会是看她那副清纯的样子,觉得我在糟蹋人吧,我告诉你,她前阵子还为了钱去卖卵呢,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偷偷听到了,学校里想上她的人多了,就算我不盯她,也有别人盯着,反正都是上,谁上不一样?”
听到这番话,时凛的眼神瞬间沉下去几分。
想起那女人昨晚在他床上哼哼唧唧的哭泣,又想到她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一阵心烦。
“别人我不管,至于你……”他直接下警告:“管好你自己,若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后果你最清楚。”
宋泽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想到小舅历年来那些整人的手段,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盯着她就是了。”
时凛冷冷丢了他一眼,扭头去衣帽间换衣服:“没事就赶紧滚,不要来我这里晃荡。”
宋泽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走,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缝下有个人影,宋泽远停住脚步。
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小舅家里居然有人?
还在卧室里藏着?
难道是个女人?
宋泽远顿时玩心大起,抬脚朝着卧室走过去。
林棉趴在门背后,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动静。
下一秒,紧闭的门忽然“咔嚓”一声,被人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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