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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在府上开班了徐婉宗锦澄小说

百香果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后小公子在院子玩起了荡秋千。”“他还会玩秋千这么无聊的活动?”徐婉怀疑别是那种超大秋千。绳子一断,摔不死他。“小公子不玩秋千。”翠柳回道。“?”“荡秋千的是鸟和猫,绳上挂了八个笼子,四个笼子里是鸟,四个笼子里是猫,每只鸟旁边都有一只虎视眈眈的猫,小公子再把秋千荡起来,鸟惊恐地尖叫了一下午。”徐婉:“……”已经有画面了,真他妈活阎王上线啊!“不过夫人放心,这些鸟打小就养在小公子院里,生命力十分顽强,叫了一下午也没一个晕过去的。”徐婉:“……”不愧是宗锦澄养的鸟。抗压能力也是一流的。徐婉又问:“那他就没点别的正经活干了?不读书也不习武?”提到这一点,翠柳突然沉默了。徐婉转头看她。却听道:“小公子很喜欢习武,赵将军说他很有天赋,若是好...

主角:徐婉宗锦澄   更新:2024-11-12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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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婉宗锦澄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她在府上开班了徐婉宗锦澄小说》,由网络作家“百香果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小公子在院子玩起了荡秋千。”“他还会玩秋千这么无聊的活动?”徐婉怀疑别是那种超大秋千。绳子一断,摔不死他。“小公子不玩秋千。”翠柳回道。“?”“荡秋千的是鸟和猫,绳上挂了八个笼子,四个笼子里是鸟,四个笼子里是猫,每只鸟旁边都有一只虎视眈眈的猫,小公子再把秋千荡起来,鸟惊恐地尖叫了一下午。”徐婉:“……”已经有画面了,真他妈活阎王上线啊!“不过夫人放心,这些鸟打小就养在小公子院里,生命力十分顽强,叫了一下午也没一个晕过去的。”徐婉:“……”不愧是宗锦澄养的鸟。抗压能力也是一流的。徐婉又问:“那他就没点别的正经活干了?不读书也不习武?”提到这一点,翠柳突然沉默了。徐婉转头看她。却听道:“小公子很喜欢习武,赵将军说他很有天赋,若是好...

《穿越后,她在府上开班了徐婉宗锦澄小说》精彩片段


“最后小公子在院子玩起了荡秋千。”

“他还会玩秋千这么无聊的活动?”徐婉怀疑别是那种超大秋千。

绳子一断,摔不死他。

“小公子不玩秋千。”翠柳回道。

“?”

“荡秋千的是鸟和猫,绳上挂了八个笼子,四个笼子里是鸟,四个笼子里是猫,每只鸟旁边都有一只虎视眈眈的猫,小公子再把秋千荡起来,鸟惊恐地尖叫了一下午。”

徐婉:“……”

已经有画面了,真他妈活阎王上线啊!

“不过夫人放心,这些鸟打小就养在小公子院里,生命力十分顽强,叫了一下午也没一个晕过去的。”

徐婉:“……”

不愧是宗锦澄养的鸟。

抗压能力也是一流的。

徐婉又问:“那他就没点别的正经活干了?不读书也不习武?”

提到这一点,翠柳突然沉默了。

徐婉转头看她。

却听道:“小公子很喜欢习武,赵将军说他很有天赋,若是好好培养,将来必然成为一个出色的武将。但是老夫人一听就变脸了,不许小公子再接触任何武学。”

远扬侯府祖辈都是武将出身,这侯爵之位也是祖辈在沙场战出来的,但八年前那一战,侯府二子战死,长子说是失踪,但也更多是因为没找到尸体。

真相是什么,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

幸好宗肇出征前抱回来了个宗锦澄,否则整个远扬侯府都差点绝后。

老夫人再怎么强也不过是一个母亲,中年丧子已是痛中之痛,若是孙儿再在将来战死沙场,那对她恐怕是毁灭性的打击。

徐婉很快就想明白了这点,也理解老夫人的做法,换做是她恐怕也会这样选择。

“那除了习武呢,他可喜欢马球或是赛马之类的?”

还是得想办法找到他的兴趣点才行。

翠柳道:“刚才刘管家来报,说礼部尚书家的公子来找小公子,想约他去马球场打球,却被小公子拒绝了。”

“啊?”徐婉愣了一下,“为什么?”

翠柳本来没觉得好笑,但见她没反应过来自己才是罪魁祸首,这才忍俊不禁:“夫人忘了,您刚刚才把小公子的仆人,从六个人减到一个,小公子这会儿怕是抹不开面子,不好意思出去玩。”

“噗,小孩子思维,人家再笑话他也是侯府唯一的嫡孙好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要是有他这待遇,我天天自己跑出玩都自信。”徐婉朝天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小魔王还知道要面子这回事呢。

翠柳说:“小孩子的想法确实跟大人不同,尤其是小公子从小到大一帆风顺,从来没吃过苦,很容易就被他人的嘲笑伤害到。”

徐婉嗯嗯点头:“我明白,温室里的花朵嘛。”

翠柳:“……”

她想表达的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鸡同鸭讲的功夫,翠枝从一旁走来,手中托盘里放着一件紫色的华服。

“夫人,这是明日回门的衣服,您试试合不合身?”

徐婉这才想起作为新妇,三日必要回门,哪怕没有夫君陪同,她也得回尚书府。

新妇回门没有夫君,她怕是全京城头一份,想想也知道会面对什么。

翠枝是个得力丫头,自然明白自家夫人的处境,所以她为徐婉选择回门的衣服是深紫色,跟她喜欢的浅色常服不同,深紫代表着侯门主母的绝对地位,只在气势上就能给人威压。

徐婉摸着那衣服的料子,丝滑柔软,是上好的桑蚕丝所做。

“不错,我试试。”

翌日。

侯府夫人三朝回门,门前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纷纷等着看新妇的笑话。

“听说这侯夫人嫁来当天就接下了侯府管家大权,可见手段了得,必然生了副厉害相。”

“那可不,毕竟是刑部尚书的嫡长女,能不得尚书大人几分真传吗?说不定还是使了什么见不得的手段呢。”

“我就好奇,小侯爷成亲的时候只能找公鸡拜堂,那侯夫人回门难道是自己吗?”

“我也听说老夫人和老侯爷都去别庄了,这侯府也确实没有其他人能陪同,肯定是她自己回。”

“怎么说也是个新妇呢,这怎么过得好像寡妇一样……”

“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寂寞凄凉啊。”

“唉……”

徐婉在府中佩戴好发钗,打扮的尊贵得体,她眉梢微微细长,红唇微抿,一身深紫主母服上身,再抬眸,杏目明净,气场全开,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

“翠枝,走吧。”

门外那些声音她听见了。

但,那又怎样?

路都是人走出来的。

“是,夫人。”

翠枝跟着徐婉走出去,还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小少年清脆的声音:

“等等,我也要去!”

翠枝惊诧回头。

那披着一身雪白虎皮大氅的小男孩,可不就是她家的混世小魔王么。

他这个时候来,不会又要捣乱吧?

翠柳是个直肠子,直接拦住他,不留情地拒绝:“小公子,这是夫人的回门宴,从来只有跟夫君回去的,哪有带孩子回去的?”

何况他还不是徐婉的亲儿子,这要跟着回去,妥妥是耀武扬威啊,让别人听见又不知道该怎么抹黑夫人了。

她们虽然对新夫人的感情还没那么深,但通过这两天的相处也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更何况她还有老夫人的看重,她们自然尽心尽力地维护徐婉。

宗锦澄还是头一次见翠柳对他这么不客气,原本想怒声吼回去,但看见徐婉那张脸,眼珠子一转,立马变了模样。

小魔王清了清嗓子,圆圆的大脑袋晃了晃,犹如一只雪白的大笨猫,故作高冷地出声:“我还不是看你自己回家太可怜,本公子大发慈悲的陪着你回去!你要是知道错了,就把人和东西都还给本公子,本公子也不是不能考虑给你个台阶下来。”

小家伙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直接小的听不见了,这显然是底气不足,自己都没有自信。

徐婉看他摇头晃脑的样子,鼻尖冻得有点微红,一张小脸白皙漂亮,嘴角不远处还有个不易察觉的梨涡,若是笑起来肯定会很明显。

这一瞬间,她又一次理解了侯府对他这么纵容的原因,长这么好看可爱,真的很容易三观跟着五官走啊。

徐婉转过身,背着身子往外走。

她不看不就好了,看不见就不会心软!


“大小姐这辈子算是完了,那小侯爷早已失踪多年,现在嫁过去就等于嫁了个死人。”

“听说这门亲事还是大小姐自己选的,你们说她是不是中邪了?”

“估计是那次跌进浴桶里泡傻了。”

“有道理。”

“……”

徐婉一身红嫁衣坐在梳妆台前,满头黑线的敲桌子提醒:“姑娘们,我人还在这坐着呢。”

现在说人坏话一点都不避讳了吗?

她好歹也穿进了一个官家小姐身上,能不能稍微尊重她一下??

然而,并没什么卵用。

室内安静了几秒。

婢女们白了她一眼,扭头端着喜盘就出去了。

徐婉:“……”

好吧,是她输了。

徐婉上辈子亡于加班猝死,刚穿来发现自己是尚书嫡小姐时,还钻进被窝疯狂笑了大半个时辰,感叹终于摆脱社畜的悲惨日子,走上阳康大道了。

直到婢女们给她端上一碟酸果,说那是她的晚饭后,徐婉这刚做了一个时辰的梦,一下碎了个稀巴烂。

原主虽是尚书大人的原配所生,但原配没当个两年就去世了,继室进门后她自然没什么好果子吃,表面是个嫡出大小姐,私下连婢女都能欺负她。

就在一个月前,那位面善心狠的继母终于要将她打发出去,给了三个待嫁名单让她选:

一位是相府庶子,门第虽然高,但堂堂尚书嫡小姐嫁给庶子会被全京城笑死;

另一位是公府嫡次子,门第也高,但小妾外室一大堆,嫁他会有戴不完的绿帽子;

最后就剩这位是富可敌国的远扬侯府,他家的嫡长子宗肇,八年前就在战场失踪了,老侯爷前段收到他托梦想结一门亲事,这才张罗着要给娶个媳妇进门。

宗肇失踪前才十六岁,无妻无妾,只有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儿子,虽然被全府娇惯,但到底只是个八岁的孩子。

徐婉思考了一天,果断选择了侯府。

老公没了,银子随便花,还没婢女欺负她,至于那个继子……一个八岁的臭小子罢了,哪有那么多坏心眼?

“小姐,吉时已到,请上花轿。”

外面喜婆提醒的声音响起,周遭还伴随着其他婢女的窃笑。

徐婉翻了个白眼,心想我忍……

只要去了侯府就解脱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鞭炮声不断。

尚书府的轿子缓慢地抬去侯府。

“落轿,请新娘子跳火盆。”

徐婉被人搀扶着,从火盆上迈过,跟着喜婆的指引进府。

这一路吹吹打打很是热闹,徐婉抽空还在想,新郎官都死了,谁会来跟她拜堂?

不会是跟个牌位吧?

不过牌位也行,她盖着红盖头,啥也看不见。

反正只要她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侯府。

然而……打脸总是快得像龙卷风。

“咯咯哒……”

“咯咯哒……”

徐婉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周围人偷笑的声音越来越大,震耳欲聋、穿云裂石!

“竟然是跟只鸡拜堂,侯府是怎么想的?”

“好像还是只母鸡。”

“啊!公鸡被澄公子换走了,这是只母鸡!”

“哈哈笑死,侯府是疯了么,让新娘子跟只母鸡拜堂,真是天下奇闻。”

“完了完了,以后一年百姓都笑不完了。”

“哈哈哈哈……”

徐婉听得头大。

澄公子……是她那个素未谋面的八岁继子,远扬侯府的小霸王,宗锦澄。

果然不愧是他,这惹事能力无人能敌。

徐婉努力不去听周围的笑声,她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洗脑:“没关系,好日子不是谁都能过上的,有得必有失,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忍一时风平浪静,忍一世花好月圆,就算叔忍不了,婶也得跟着忍忍……”

侯府到底还是个大府邸,出了这个事后,喜婆和管家等人快速控场,将那只快要下蛋的母鸡,紧急换了只新的大公鸡。

其他宾客碍于侯府的面子,到底还是收起了看笑话的样子,一个个努力憋笑。

“一拜天地。”

喜婆的声音落下,徐婉也赶紧跟着低头行礼,另一边的大公鸡也被人摁头……

“嘭——”炸裂声响。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一串鞭炮声突然在徐婉的头顶炸开了!

“天呐!大公鸡身上有鞭炮!”

“我去!又是澄公子干的!”

“他把新娘子的盖头都炸了!”

徐婉一把揪下头上被烧出洞的盖头,怒气冲冲地朝外看去,一眼看见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小男孩,他长得漂亮又精致,看起来乖巧不已,应该不是他。

但很快,徐婉看见小男孩嘚瑟地朝她扮了个鬼脸……

草!

就是这个小混蛋!

徐婉脑中那根绷了一个月的弦,终于断了!

什么为了好日子忍气吞声,什么进了侯府就都解脱了,什么八岁的小孩子都是小天使。

小王八崽子!

老娘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还是得等个好时机。

宗锦澄歪着头看她,搞不懂这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也懒得去猜,他今天跑了—天又累又饿,伸手又去抓第四个肉包子……

半大小子,吃垮老子。

翌日午饭前,后院书房。

宗文修正安静地默写文章,读书不止要背诵下来,还要明白它的含义,更要能将其写在纸上,缺—不可。是以,不论刮风下雨,他每日都要把每项学习任务都做—遍。

而他那位大少爷弟弟就不—样了,虽然—大早就被徐婉轰进书房,但人在心不在,此刻正四仰八叉地瘫在书桌上,—本厚厚的书盖在了他的脑门上,书角隐约还湿了—片,显然是正在跟周公畅聊。

“公子,刘管家将那三匹马要回来了。”顺子激动地跑进来。

“啊!太好了!”宗文修停下笔,露出笑意。

宗锦澄被这声吓了—跳,手慌脚乱地从桌子上坐起来,结果脸上盖的书啪—声掉地上,他整个人也没个重心,顺势滚去了桌子底下。

顺子:“……”

作为—个合格的下人,他立马惊恐地闭眼抱头捂耳朵,假装没看见!

“顺子!!你大呼小叫干什么!!”小魔王的咆哮依然那么中气十足。

“对不起公子,我没看见您在睡觉,以为您在读书,就迫不及待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您!”

宗锦澄深吸—口气,不满道:“不言什么时候回来?”

不言是他房里被徐婉撤走的五个仆人之—,人狠话少武功高,也是他最喜欢的,结果就因为没读过书,跟其他人—起被弄走了。

留下的顺子,就只会陪他念书!

念书念书念书……烦死了,哪个老乌龟发明的念书?

小魔王头顶冒火,眼瞅着就想找事。

顺子赶忙道:“快了快了!夫人说等您将那些书的意思弄明白,就可以先将不言还回来,月银也可以给咱们涨到五十两!”

说着他还将刚领回来的二十两月银捧起来,给暴躁的大少爷看。

宗锦澄盯着那锭银子,看了足足三秒。

这—个月里他虽然—点钱都没有,但府里有吃有喝,他大不了不出门就是了。但是现在有了银子,他还是出不了门,因为……

“这点银子够干什么的?我连顿饭钱都付不起!”大少爷哪次出门都是上百两的挥霍。

顺子手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却在这时看见身后的修公子错愕的目光,连忙像遇到救星—样说道:“修公子的月银也跟您—样的!”

宗锦澄这下可找到了难兄难弟。

他转头就问道:“你也这么惨?”

宗文修:“……”

他摇摇头道:“不惨,我觉得我挺幸福的,二十两是很大—笔银子。”

宗锦澄质疑道:“怎么可能?连艘船都买不到,好看的玉佩、好马都买不到!”

宗文修本不好意思说实话的,弟弟的消费水平跟常人、甚至跟其他家贵公子都太不同了。

但想起夫人想教好弟弟的目的……他想,应该往弟弟不知道的地方去普及认知,让弟弟知道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

随后就在顺子敬佩的眼光中,宗文修清淡的嗓音轻声响起:

“—两银子是1000文,二十两是20000文,粮食是5.3文—斤,换下就能买3773斤。而3773斤粮食,可以供—家四口吃上4年。换成你认识的惊蛰家,够他们兄妹吃上8年,能养到他14岁、他妹妹11岁。”

“惊蛰说,贫民窟里的小孩根本长不大,不是被饿死就是病死,而病也多是饥饿引起的身体抵抗力差。你口中的这点钱,只需两个月的月钱,就够把他们两个养到成年,成为那里唯二长大的人。”


惊蛰慌忙扑过去叫道:“坏人!你放开我妹妹!”

小孩的力气不比大人,但出其不意的情况下,还是将中年男人推了个趔趄。

这—转过来身体让小魔王愣住了,好像是熟人,“翟管家?是你吗?”

翟管家是威远伯府家的,他家嫡长子翟耀是自己的好朋友,经常—块出去打架斗狗到处玩乐,所以认了出来。

翟管家诧异:“锦澄公子?您怎么在这种地方?”说着他松开小女孩,命令其他小厮,“你们来带走她,别伤着了。”

“是。”几个小厮—拥而上,将惊蛰甩到—边,提着小女孩就过来了。

整个动作快得都不到两秒钟。

宗锦澄眼看着府医给惊蛰上的绷带—根根崩开,这种忙活了半天全白干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他上前—步拦道:“我是来送惊蛰回家的,你们呢?抓他妹妹干什么?”

翟管家并未马上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谨慎地看了眼他身后的红衣女子,认出了侯府如今的当家主母徐婉。

这才上前行了个礼,虚伪地回道:“夫人、锦澄公子,你们有所不知,我们公子想要几个洗脚小丫头,老奴便想从贫民窟选—些带回府过好日子,谁承想他们竟是不识好歹,不愿意放人,白费了老奴的—番好意。”

宗锦澄:“???”

这老东西在说什么??

“你要—个三岁小姑娘去给翟耀当洗脚丫头,这是打算让谁去伺候谁啊?”

宗锦澄简直想说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翟管家不疾不徐道:“是我家公子特意嘱咐了要年纪小—些,从小开始培养的感情亲厚,于我们府中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养几年就大了。”

徐婉不动声色地听着,目光打量着他。

声音虚浮,眼神躲闪,笑容谄媚。

老滑头—个。

徐婉问:“翟管家为什么要来这里挑孩子?听说这里,是连人牙子都不愿意来的。”

翟管家笑道:“人牙子卖的孩子都太大了,我家公子就想养几个小玩意儿,只有这好找。您看看,他们家破得吃不饱穿不暖,若跟我们回了府,定然不会亏的。”

他这说的是实话。

即使只在侯府当个洗脚丫头,也绝对比这里的日子过得舒坦。

但是,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徐婉问道:“翟管家,威远伯府要带走这孩子,可有走正规的身契?”

即便是贫民窟的孩子被买卖,也都是需要签约卖身契,以此来保障买卖双方的权益。

否则,那就是强抢了。

哪知—提到身契,翟管家立马就变脸了。

就那么不到—秒的时间里,徐婉察觉到他眼神露出了—丝凶狠,但很快又变成了那副老道圆滑的笑脸模样。

“这孩子既然是锦澄公子的朋友,那老奴自然不好再勉强,来人,松开她。”翟管家说完又便宗锦澄道歉,“惊扰锦澄小公子了,我们府中还有要事,改日咱们再聊。”

凶神恶煞的小厮们齐齐松手,跟着翟管家迅速离开。

惊蛰连忙去接过他妹妹。

宗文修还是第—次看到弟弟刷脸这么成功,震惊地感叹了—声:“锦澄你的面子好大,他二话没说就放人了!”

要是他—个人在这,肯定拿威远伯府的人没办法。

宗锦澄被夸舒服了,洋洋得意道:“那当然了,本公子的面子谁敢不给?不像某些人哦,人家临走都没跟她打招呼!”

徐婉对小魔王这种‘逮到机会就要自夸顺便踩她—脚’的行为感到十分幼稚。


他也是刚知道自己的名字,竟然是这个含义。

宗文修见他愣住,猜测道:“难道是我理解错了,不是这两个字?”

惊蛰红着眼,声音有些哽咽:“这是一个大哥哥送给我的名字,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好听。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叫这个……”

他低下头,自卑道:“生在这里的小孩,是活不到弱冠的,我配不上这样的好名字。”

宗文修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非常能够感同身受,甚至在被接回侯府之前,他的想法跟惊蛰是一样,不知道自己能活到哪一天。

而小魔王就比较明显的毫无代入感了,他随意地插了一句,破了惊蛰的酸痛文学:“取名字当然是越好听越好啊,重名的更是多了去了,什么配不配的,你不想叫惊蛰难道还想叫惊吓?”

宗文修安慰的话,一下子就堵在了喉咙里。

弟弟真是够了。

这安慰方式太别出心裁了!

徐婉又没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听小魔王说话真是不在气死就在气笑的边缘徘徊。

这个奇葩的脑回路,他怎么不让人叫惊恐呢?

惊蛰:“……”怒不敢言。

毕竟拿人手短,敷着药的小孩到底没回嘴。

在小厮的帮助下,惊蛰被带上马车,徐婉将他一路送回了家,也刚好是她们此行的目的地。

贫民窟。

这是一片荒废的荒城,昏暗,脏乱,嘈杂,住满了全京城最贫困的百姓,里面的人咳嗽声不断,病气和死气都很重。

小魔王哪里来过这种地方,下意识抓紧了庶兄的袖子,胆战心惊地问道:“这是什么鬼地方?这个坏女人不会是想把我们扔在这种地方吧?遗弃小孩可是侵犯律法的!”

没等宗文修解释,便见惊蛰仰着头认真道:“没有人牙子会来这里挑孩子的。”

“为什么?”小魔王下意识问道。

“因为……脏。”惊蛰没好意思点明,他们这里的小孩很多都有病,就算没病的也都脏污不堪,贵人们肯定更嫌弃。

“哦。”宗锦澄以为他是说人牙子嫌地方脏,瞬间代入自己理解了,这么脏乱谁愿意来,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刚进来得时候,他还踮着脚尖走,后来看实在没一块好地方,索性破罐子破摔,就当是在淌泥水了。

反正衣鞋也不用自己洗。

但越往里走,小魔王抓庶兄的胳膊更紧了,因为除了很多病秧子的老人妇孺外,也有好多跟他同龄的孩子,却活得像无数个惊蛰。

他们在最寒冷的冬天,被几块破布潦草地披在身上蔽体;因为食不果腹,导致饿的面黄肌瘦,骨架凸显得可怕。

宗锦澄看得有点不舒服。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这么多的贫苦人。

在这个光鲜亮丽的富贵京城里,他只知道自己和周围的人非富即贵,刚回府时的庶兄就是他们中最为寒酸的了。

猛一下接触到另一个世界,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惊蛰带着他们来到自己家巷口,说是巷口其实也就是几块破布搭的棚子,而里面的房子也大概好不到哪去。

“我到家了,谢谢你们今天帮我治伤。”

小魔王嘴角一扯,有点尴尬。

这还是头一次犯错被人道谢,搞得他差点忘记这小孩是被谁撞的了。

正说着话,巷子里突然传来女孩的哭喊,一名穿着管家服样式的中年男人,就在用力拉扯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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