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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全局

芥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这不是家长,这是本人。傅青隐:“我吵醒你了?”宋政静静看着她:“你的呼吸声有点重。”黑暗中,只剩下傅青隐的呼吸声。宋政的话很单纯,但傅青隐却被梦里的回忆搅乱,根本没法子不多想。她扯住被子罩住头,“我就是做噩梦了,没什么大事。”“我继续睡了。”宋政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总能品出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你的噩梦,是我?”傅青隐恼羞成怒:“宋政,食不言,寝不语!”叫他全名,看来是真生气了。宋政默然。第二天早上起来,傅青隐发现床头多了一束黄玫瑰。她一愣,就看到宋政从卫生间出来。“这花?”“道歉礼。”傅青隐:“?”“昨晚梦里,我惹你生气了。”宋政淡声提醒。一时间,傅青隐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对待宋政。她忽然道:“我做了噩梦,就朝你生气,你不觉...

主角:宋政傅青隐   更新:2024-11-12 1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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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政傅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全局》,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这不是家长,这是本人。傅青隐:“我吵醒你了?”宋政静静看着她:“你的呼吸声有点重。”黑暗中,只剩下傅青隐的呼吸声。宋政的话很单纯,但傅青隐却被梦里的回忆搅乱,根本没法子不多想。她扯住被子罩住头,“我就是做噩梦了,没什么大事。”“我继续睡了。”宋政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总能品出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你的噩梦,是我?”傅青隐恼羞成怒:“宋政,食不言,寝不语!”叫他全名,看来是真生气了。宋政默然。第二天早上起来,傅青隐发现床头多了一束黄玫瑰。她一愣,就看到宋政从卫生间出来。“这花?”“道歉礼。”傅青隐:“?”“昨晚梦里,我惹你生气了。”宋政淡声提醒。一时间,傅青隐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对待宋政。她忽然道:“我做了噩梦,就朝你生气,你不觉...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全局》精彩片段


不,这不是家长,这是本人。

傅青隐:“我吵醒你了?”

宋政静静看着她:“你的呼吸声有点重。”

黑暗中,只剩下傅青隐的呼吸声。

宋政的话很单纯,但傅青隐却被梦里的回忆搅乱,根本没法子不多想。

她扯住被子罩住头,“我就是做噩梦了,没什么大事。”

“我继续睡了。”

宋政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总能品出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你的噩梦,是我?”

傅青隐恼羞成怒:“宋政,食不言,寝不语!”

叫他全名,看来是真生气了。

宋政默然。

第二天早上起来,傅青隐发现床头多了一束黄玫瑰。

她一愣,就看到宋政从卫生间出来。

“这花?”

“道歉礼。”

傅青隐:“?”

“昨晚梦里,我惹你生气了。”宋政淡声提醒。

一时间,傅青隐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对待宋政。

她忽然道:“我做了噩梦,就朝你生气,你不觉得我无理取闹吗?”

宋政:“你是我太太,不用和我讲道理。”

“惹你生气了,就要道歉。”

傅青隐定定看着宋政。

她抱着鲜艳欲滴的黄玫瑰,忽然觉得心情都美好起来。

“玫瑰很美,我不生气了。”

虽然这是个美丽的误会,但傅青隐一整天都不太敢直视宋政的脸。

实在是梦里湿身的他,太能蛊惑人了!

傅青隐思考了一整天。

最后归结于昨天在楼梯上摔那一跤!

她的手碰了不该碰的地方。

成年男女之间,本来就该保持适当的距离。

一旦越了界,就容易受荷尔蒙影响,失了分寸。

一整天,傅青隐都在刻意保持着和宋政的距离。

陆家人十分热情,硬是留了两人吃早饭。

如果不是傅青隐关键时刻向宋政求助,她可能就被哄着应下继续吃午饭了。

上了车,傅青隐悄悄松了口气。

听到陆家人的送别声,又立马换上笑容,和陆家人扬手道别。

宋政将一切揽入眼底。

等车子启动,傅青隐才发现宋政在看自己。

她默默解释:“我对别人的热情,有些抵抗不了。”

宋政微微颔首,“看得出来。”

傅青隐:“……”

到了闲庭院,傅青隐把今天收到的礼物都收拾了下。

宋政陪了她一会,看她不自在,就进了书房。

傅青隐忽然就闲了下来,就去宋政为自己准备的画室逛了逛。

一进来,她惊讶的发现画室的装修和她在傅家老宅的画室一样。

只不过这里空间更大,大的有些夸张。

方管家给她引路,又推开一扇门,“这是储物室,太太以后的画作都可以收藏在这,会有专业人士定期维护。”

大门推开,傅青隐傻眼了。

“这是个小型仓库了吧……”

她粗略估计了下闲庭院主别墅区的面积,估计自己的画室和这个储物室就占了三分之一。

方管家轻轻一笑,“先生说了,不能只考虑眼前的需求。”

“这里是太太的家,以后太太要住一辈子的地方,自然所有设计都要为未来考量。”

傅青隐静静看着方管家,“真是你家先生说的?”

方管家微笑点头,又道:“储物室主要是藏画的,隔壁还有间画室,光线十分好,两间画室朝向风景不一样,可供太太冬夏换季使用。”

傅青隐又跟着方管家去隔壁看了下。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默然看着前方。

二分之一了。

傅青隐好奇问道:“一楼的空间,一半都用来做画室和储物室了吧?”

方管家:“差不多。”

傅青隐忍不住悄悄叹了声豪气。


傅青隐不傻,不会认为这是两人良心发现。

相反,她的心思十分细腻。

傅青隐认真道:“我知道,是他在背后处理了—切。”

是宋政悄无声息的护着她,替她解决各种麻烦。

傅青隐的生活才有了片刻平静安然。

傅青隐眸光通透若琉璃,唇角噙笑:“烟烟,他是我丈夫,是要和我共度余生的男人。”

“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傅青隐认真思考过宋政的话,她听进了心里,也在学着慢慢接受。

共度余生不过四个字,却需要—辈子的时间去验证。

苏烟眼底含笑,“好!你过的开心就好!”

“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下?”

傅青隐想了想,“应该会有机会的。”

傅青隐知道宋政也在苏城,但却不知道他在哪,忙不忙,所以也不好随便应下见人的事情。

两人点了不少东西,还开了—瓶红酒。

傅青隐犹豫:“我开车来的。”

苏烟大手—摆,“我也开了车!”

“没事,到时候打电话让我哥来接!”

傅青隐无奈道:“行吧。我舍命陪君子了!”

—瓶红酒下肚,苏烟带着醉意,凑在傅青隐面前:“我问你个小问题。”

傅青隐眸光清澈,单纯道:“你问。”

“听说成熟男人更有韵味。”

“你家宋先生,是不是挺会疼人的?”

傅青隐—愣,还没懂苏烟的话外之音,认真点头:“他对我是很好。”

苏烟笑道:“看来你们床上还挺和谐的?”

傅青隐沉默半晌,脸忽然就弥漫—股红意,眼眸都红了—圈。

苏烟:“……你怎么了?”

傅青隐—本正经:“醉了。”

不然她怎么能听到苏烟在说胡话呢?

酒足饭饱,苏烟的哥哥苏郁开车来接两人。

苏郁:“先送谁?”

苏烟醉了,人也嚣张,嗤笑—声,“你想先送谁就先送谁。”

苏郁睨了自己妹妹—眼,“醉糊涂了?”

傅青隐白皙的手抚着额头,有些醉意,轻声道:“苏大哥,你先送烟烟吧,她家近。”

“行。”苏郁应了—声,踩下油门。

到了傅青隐奶奶家的小院门口时,苏郁问道:“青隐,你家门口好像停了辆车。”

傅青隐皱了皱眉,探出头去。

漆黑的小院被两盏车灯照亮,光线半明半暗,勾勒出男人沉稳儒雅的身姿。

夜风微寒,宋政眉眼沉敛的靠在副驾驶处。

他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根烟,缕缕白烟被黑暗吞噬。

点点猩红落在墨色般的夜中,似欲望落入深海。

看到那抹淡到化入夜风中的身影,傅青隐呼吸—窒,心跳有瞬间失衡。

苏郁问:“那是谁?”

她轻声道:“那是我老公。”

苏郁没太听清楚,下车要给傅青隐开门。

就听到傅青隐说:“苏大哥,麻烦你了。”

“我老公在门口,你可以先回去了。”

苏郁又看了眼不远处的人影,“你老公?”

“嗯,他叫宋政!”傅青隐莞尔—笑:“有时间介绍你们认识。”

没等苏郁说话,傅青隐就朝着宋政走去,脚下步伐莫名轻快了几分。

等到了宋政面前,傅青隐的脚步又变得小心稳重。

她站在宋政面前,微微抬着头,眼底有几分笑意:“你怎么来了?”

宋政把烟按灭,嗓音低沉,“喝酒了?”

傅青隐点了点头:“和朋友见面,喝了—点。”

“醉了?”

“没。”傅青隐轻声解释了句:“我酒量还行,就是有点上脸。”

说完这句话,傅青隐就静静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四周的风都安静了几分。

见宋政不说话,傅青隐又道:“烟烟才说要见你,我不确定你有没有空,就没应。谁知道回家就看到你了。”


“哪有那么简单?!”

八卦声中,一道言之凿凿的声音响起:“太太分明是早喜欢先生,才利用二少出轨的借口嫁给先生!”

其他人都看向这人,“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替太太收拾画室,看到太太画了一下午的画,竟然是先生!”

“这要是不喜欢,就罚我这个月没全勤!”

“先生!”一个眼尖的女佣看到宋政和符平。

隔着一段距离,这几人自以为宋政看不清人,瞬间散去。

符平:“先生,这几个人,还留吗?”

宋政没动,只淡淡道:“收拾画室的开除。”

“其他几个,让方管家按规矩处罚。”

“是。”

这算是一出小意外,并没多少人在意。

傅青隐午休起来,就收拾了下东西,和宋政一起坐车去傅家老宅。

车上,傅青隐悄悄告诉宋政,“我没和爷爷说我们今天回去的事情。”

正常的习俗,三朝回门都是指办婚礼后。

当初宋政忽然提起这件事,傅青隐才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宋政听了傅青隐的话,“惊喜?”

傅青隐点头,眉间不自觉染了笑意。

“老人家要是知道我们要去,肯定得念叨一天,一直盼着。”

“还不如我们直接去,给他个惊喜。”

宋政没说话,但那态度分明是纵容。

到了门口,小刘十分欢喜,“青隐小姐,您回来了?”

他忙上前帮忙提东西,“怎么都不提前通知一声,老爷子肯定很高兴。”

傅青隐抬手轻嘘了一声:“你别叫嚷。我准备给爷爷个惊喜。”

小刘笑道:“懂了!”

他还给通风报信:“老爷子在书房,青隐小姐可别把人吓到了。”

“知道了!”

一进傅家老宅,傅青隐整个人都欢快了几分。

她留下宋政,“我先去看爷爷!”

转眼间就消失在眼前。

傅青隐走到书房门口,刚想敲门,就听到傅老爷子的声音。

“二弟,说起来也真是不好意思,一把年纪了还要麻烦你。”

“我现在身体不太行了,就想求你件事。”

“你是知道的,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怕。人一死,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用想。”

“只可惜我的小孙女,没爹没妈长大,又聪明又懂事,现在虽然说嫁进了宋家……但我总担心她有一天受委屈。”

“到时候我死了,她爸又是那个德行,我不放心呀!”

老爷子说出我不放心几个字时,苍老的嗓音似在轻颤。

“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不求你太多,只求以后我家青隐遇到难处,你这个做叔爷爷,能伸一伸援手,或者是替她撑撑腰。”

“女孩子嫁了人后,不能没有娘家!”

“阿政虽然好,但青隐这辈子,不能只靠丈夫的良心,她也要有娘家人撑腰。”

“如果她真有难处,你就替你大哥我,做她一回娘家人,不要让她受委屈。”

……

“小孙呀,你上次要的字,我已经让人装裱好给你送过去了。”

“老师这辈子没求过人,现在也不要老脸了,就想求你一件事。”

“我大概也就两三个月的活头了。”

“我和你师母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青隐这丫头!”

……

“老许呀!我是傅苍青!”

“当年下乡到揭云村,我救了你一命,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件事吗?”

……

傅青隐怔怔站在原地,双眼不知何时早被眼泪模糊。

事非经过不知难。

所谓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

淡淡的疼痛像是细密的丝线将她缠绕,一点点勒紧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

老爷子一个个电话打出去,不知多少字画古董也被送了出去。


傅青隐有点懊恼,自己来的时候忘了带两盒喜糖过来。

“等下次来,—定给您多送两盒。”

“好嘞!”李爷爷笑着问道:“你们谁要做衣服?”

傅青隐刚要回答,就听到宋政道:“都做!”

傅青隐疑惑的看了他—眼。

宋政垂眸看她:“好不容易来—趟,做几套以后穿。”

傅青隐—顿。

就听到宋政淡漠的嗓音响起:“你穿旗袍好看。”

浅浅的柔光落在傅青隐的眼眸,澄清透亮,略带怔愣。

那张清丽妩媚的面颊,晕开—点点浅淡的红。

她刚还说宋政不会说甜言蜜语。

转头—副老干部姿态的宋先生就开始夸起了人。

李爷爷拿出尺子,上前道:“别那么多废话了。”

“马上都要办婚礼了,多做几套,当爷爷送你的结婚礼。”

傅青隐笑道:“那我们今天可走运了。”

李爷爷先给宋政量了尺寸,傅青隐就在—旁选款式,偶尔瞥过—眼。

视线扫过宋政深邃俊朗的面容,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

腰窄肩宽,是典型的倒三角。

他的肌肉线条优越、颇具野性,却又被困在古板暗沉的黑色长裤下。

他身上的—切,都是矛盾又充满诱惑力。

傅青隐悄然收回视线,选中了几个款式,走近和宋政商议。

今天的宋政格外好商量。

傅青隐说的话,他句句应下,—点意见都没多提。

仿佛夫妻俩在—起,傅青隐才是那个当家做主的人。

给宋政量完,李爷爷又给傅青隐量。

李爷爷嫌弃的直摇头:“腰又细了—寸!”

“你们这些小姑娘,年纪轻轻,总爱减肥,—点都不知道珍惜身体。”

傅青隐张嘴要解释。

李爷爷摆手:“知道知道,你又是为了画画,废寝忘食。”

“你奶奶要在,肯定得心疼了。”

说着,李爷爷对着宋政叮嘱:“你是他丈夫,好歹盯着她点,就别让她再瘦了。”

宋政稳重应道:“我会盯着她的。”

傅青隐无力解释:“……我很认真的在吃饭。”

李爷爷骤然笑了,对宋政道:“别嫌老爷子话多。”

“以前她奶奶在,每次做衣服都得念叨,听得多了,也就忍不住跟着念叨了几句。”

宋政:“她常来这做衣服?”

李爷爷—说到这事就有话说了,“从小到大的旗袍裙子,都是在我这做的。”

“尺寸都在我脑子里,从来不用量。”

说着,李爷爷叹了口气,“不过这两年她不常来,来—回比上次瘦几斤,以前的尺寸都用不了了。”

宋政冷肃的面容柔和几分,“今天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李爷爷笑呵呵的,“你—表人才,配青隐丫头,不亏。”

傅青隐也跟着在—旁笑。

她细长的黛眉微扬,黑白分明的眼眸荡开丝丝缕缕笑意。

清清淡淡,又透着几分柔意。

像是—汪清泉,落入人心尖。

从店子里出来,就看到符平开着车停在门口。

符秘书看到两人并肩而行,笑的露出虎牙,“先生,太太。”

傅青隐礼貌回应:“符秘书好。”

符秘书:“太太也要—起去看开窑吗?”

傅青隐—愣,看向宋政。

宋政已然替傅青隐打开车门,嗓音沉稳:“先上车。”

傅青隐乖乖上车,好奇问了句,“是去隔壁市看瓷器开窑吗?”

苏城隔壁市是专门烧瓷的。

虽然比不得瓷都名气大,但也历史悠久,远近闻名。

符秘书在后视镜里打量了下自己老板的表情,点了点头:“太太也算是半个苏城人了,没去隔壁市看过吗?”

傅青隐笑道:“小时候—直想看,可惜没机会。等大了些,人也忙了,也不会说专门跑—趟。”


月洞门古韵十足,将他与窗外的夜景圈在一处。

他腰身笔挺若青松,眉眼沉敛,有种古代权臣的儒雅清隽。

傅青隐想,宋政真的很适合入画。

她走近,问候了声,“你要去洗澡吗?”

宋政收回了目光,视线落在对面,“坐。”

傅青隐一愣,乖乖听话坐在对面。

她这才看清楚,桌上的盒子里装着一打毛巾。

似乎还是热的,有着雾气在往上升。

“这是什么?”

“手。”宋政向来少言寡语。

说服傅青隐嫁给他那几天,算是他说这辈子话最多的时候。

傅青隐慑于他的威势,听话抬起右手。

纤细瓷白的手腕上缠上一块热帕子。

他骨节分明的五指轻握着傅青隐的手腕,动作慢条斯理,却十分妥帖。

傅青隐有些惊讶,但没收回手:“你怎么知道我手酸?”

“还挺舒服的。”

她有轻微的腱鞘炎,多年画画留下的老毛病。

今天下午沉浸式画了一下午,还是被宋政喊醒时才意识到手腕有些不适。

宋政深邃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喊你吃饭的时候,你揉了下手。”

傅青隐才想起来,她那会下意识揉了揉手腕。

“你观察的真仔细。”

这种妥帖细致,傅青隐十分佩服。

宋政把三条毛巾轮流给傅青隐热敷,最后才问:“感觉如何?”

傅青隐动了动手腕,笑道:“确实轻松很多了!”

宋政把东西收走,进了浴室。

傅青隐擦完水乳准备上床时,就看到床头放着两个蒸汽眼罩。

不用想,肯定是宋政安排的。

宋先生的体贴,真是无处不在。

一夜安然好眠。

第二天一早,傅青隐睁眼看见宋政时,已经淡然了很多。

她刚有动作,宋政就睁开了眼。

那双过于漆黑深沉的眼眸,在清晨透着几分慵懒,少了几分压迫气势。

傅青隐轻声道:“早安。”

“早。”宋政低磁嗓音泄出几分慵懒。

像是细密的雪落在耳朵里麻麻的,又带着点凉意。

傅青隐指尖轻轻捏了耳朵,压下那股热意,转身进了洗漱间。

今天算是三朝回门,不过下午才去傅家老宅。

傅青隐想到那幅画,总有些不安,准备找个借口先回芳色院一趟。

一下楼,她就奔向画室,想把昨天的画取了出来递给方管家。

看到桌上放着的一对护腕,傅青隐眸光一怔。

她站在原地片刻,才去拿画。

原本都要走出门了,又忽然小跑到桌旁,把护腕一起拿走。

傅青隐把画递给方管家:“麻烦帮我把它们放到车的后备箱里,我要带回芳色院。”

方管家笑着接过画,看到护腕,解释了句。

“这对护腕是先生替太太选的。”

“太太是不准备用吗?”

傅青隐:“我后天要去学校上课,准备一起带过去用。”

方管家立马扬起一抹我懂的笑容。

傅青隐:“……”

她只是不喜欢辜负别人的一番好心。

用完早餐,宋政才问:“你要去芳色院?”

傅青隐点头:“嗯,我们结婚了,也该上门拜访姜爷爷的。”

“正好前段时间姜爷爷给我布置了作业,我想一起带过去。”

傅青隐学国画,是由国画大师姜逸之启蒙。

后面读书考学的事情,也是姜老爷子一手安排。

她是姜老爷子货真价实的亲传弟子。

姜傅两家渊源颇深。

姜家老宅就在傅家老宅隔壁,两个老爷子打打闹闹一辈子,感情深厚,非常人可比。

姜老爷子对傅青隐来说是师父,也是最尊敬的长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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