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小说》,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掌柜的以为长公主看上了这镜子,想把匠人招为己用,忙说道:“公主喜欢这镜子,稍后一同送去府上便是。小的也是偶然从一南边来的商人手中所得,听说是从海上运来的。”秦知韫忽然想起上辈子退居南方时得过一套七彩茶具,流云溢彩、晶莹剔透,是一个游历的传道之人献上的。她还听那人说了不少海外之事,可惜当时国力衰落....“你这处可还有其它海上传来的物品?”掌柜的摇摇头,“公主有所不知,海运艰难。听那南方的商人说,虽然如今南边有出海的船只,但很难抵挡海上的巨浪,且海上又有匪患,极是危险。他们这趟出海还是因为家中生意做不下去,想搏上一搏,好回来翻本。谁知回航时,船上货物被海匪抢走了大半,也是造孽了哦....”掌柜的一边说一边叹了口气,可怜见的。秦知韫听了...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小说》精彩片段
掌柜的以为长公主看上了这镜子,想把匠人招为己用,忙说道:“公主喜欢这镜子,稍后一同送去府上便是。小的也是偶然从一南边来的商人手中所得,听说是从海上运来的。”
秦知韫忽然想起上辈子退居南方时得过一套七彩茶具,流云溢彩、晶莹剔透,是一个游历的传道之人献上的。她还听那人说了不少海外之事,可惜当时国力衰落....
“你这处可还有其它海上传来的物品?”
掌柜的摇摇头,“公主有所不知,海运艰难。听那南方的商人说,虽然如今南边有出海的船只,但很难抵挡海上的巨浪,且海上又有匪患,极是危险。他们这趟出海还是因为家中生意做不下去,想搏上一搏,好回来翻本。谁知回航时,船上货物被海匪抢走了大半,也是造孽了哦....”
掌柜的一边说一边叹了口气,可怜见的。
秦知韫听了却若有所思,朝廷不禁海运,可掌权之人却都觉得大昭地大物博,要什么没有,何须出海?因此官府并未督造大型出海船只,只是为了防止扶桑侵边,在沿海设了一支防御的海军。
秦知韫抚摸着那一串弯曲的文字,眼神渐渐发亮。
海运,既然朝中无人重视,她来开这个头,有何不可呢?
想定了要做海运之事,秦知韫便没有心思再逛下去了。
她要回去盘一盘自己手上有多少银两,这事,可是烧钱得很呢。
但只要能开出一条航道来,后面还怕没银子吗?沈家养兵也不需要再处处求着朝廷了。
不过海匪也是一个隐患.....
此事不急,还得好好思量一番。
秦知韫一边想,一边往外走,冷不防听见一个声音,“跑啊!你再跑啊!竟还敢打伤本公子?!”
秦知韫以为是什么强抢民女的戏码,随意抬眼一望,却差点僵在原地。
怎会是他?!他怎么会在京城?
“殿下?”锦书见她停下,看了那边一眼,只见几个家仆打扮的人,正死死按住一个青衣男子,那男子脸上沾了尘土,面容不甚清晰。而他旁边,一位身着锦衣的公子,正用脚踩着青衣男子的脖子,大声叫嚷着。
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低声道:“那是柳相家的大公子,柳容嗣。听说此人有些荤素不忌,殿下还是莫要再看,以免污了眼睛。”
那边柳容嗣摸着自己被棒子敲出血的后脑勺,露出阴邪的笑,屈身用手捏住那人的下巴,“让你给本公子做书童,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气,你还敢不情愿?还敢跑?要不是你这张脸还算赏心悦目,本公子早把你剁了喂狗了!”
被按在地上的那人,被如此辱骂,却嗤笑一声,一脸平静的讥讽,“无用之人,奈何权盛啊。呵呵,你要是今日不杀我,来日,定会死于我手。”
“呵,你现在都成砧板上的肉了,还敢如此嚣张。还以为你是以前那个贵公子呢?”柳容嗣的脚用了几分力,那人闷哼一声,干脆闭上眼睛,被压在身后的拳头却死死攥着。
“给我带回去,看今天本公子不折磨死他!”柳容嗣狠狠在他身上磨了下鞋子,对着一众家仆颐指气使。
“柳公子好大的威风,此人是犯了何错,竟惹得柳公子如此动气?”
柳容嗣正转身打算回府,忽然听见一个清亮的女声嘲讽他,回过身来正打算怒叱一声“狗东西”,却在看清秦知韫之后满脸怒容变成谄媚的笑,“哟,原来是长公主殿下,这真是巧了,本公子随便出来逛逛也能遇上长公主,可见真是有缘呐。”
青衣男子古井无波的脸,在听见长公主三个字后,眼睫毛几不可查的颤了颤,眼底渐渐浸上一丝情绪。
刚刚说话的穗禾往左边移了一步,正好挡住柳容嗣窥视的目光,“柳公子,敢问这是发生了何事?”
柳容嗣倾了倾身体,见只能看到秦知韫的裙摆,不免有些遗憾,兴致缺缺的道:“不过是个府上不懂规矩的逃奴,做个书童还把本公子的墨洒了,说了他几句就用砚台砸伤了本公子。”
说着抹了一把,伸着手往秦知韫那边靠。“啧,公主您看,我这头现在还在流血呢。”
锦书一个冷冷的眼神投过去,看似随意的转了转手腕,却吓得柳容嗣往后缩了一步。
他可记得,上次不过是多与公主说了几句话,这叫锦书的娘们,就把他手臂给卸了,让他痛了七天!
“逃奴?”秦知韫故作疑惑的开口,“我怎看着此人有些眼熟,倒有些像本宫的一位故人呢?”
青衣男子本是被抓着侧对这边,闻言却倏然将头一转,背过身去。
“公主说笑了,公主的贵人哪个不是金尊玉贵的,这个不长眼的奴才何德何能?”柳容嗣有些心虚,他好像隐约记得这人是公主儿时的玩伴来着。
如果她真认出人来,执意要管这事,这还没到手的鸭子,怕不是就要飞了?
“公主,在下还要赶紧回去惩治这逃奴,就不与公主多叙了。公主若还未用午食,前面珍馐阁便是我娘开的,还请公主赏脸尝尝?”
柳容嗣装模作样的作了个揖,便招呼着家仆押人走。却暗自舔了舔唇,公主倒是绝色,只可惜现在看得见吃不着,不如先把这个吃得着的先办了再说。
“柳公子倒与令妹一样都是急性子。”秦知韫从穗禾身后走出来,“本宫还未说话,就都急着走。”
柳容嗣想到那天柳容玉回家顶着的那张猪头脸,脚步顿了顿,却听秦知韫又道:“不过本宫虽不如柳相慧眼如炬,但人还是认得的,对大昭律例也是自小便倒背如流的。有些事,私底下做做也就罢了,闹大了总是上不得台面不是?”
拿我爹威胁我?柳容嗣咬了咬牙,他爹确实很不满他与男子间的这事,他也是偷偷玩。
但.....“公主可别吓唬我,我这点爱好,大昭律例可没限制吧?”柳容嗣嗤了一声,好形象也懒得装了,干脆承认了这事,反正秦知韫也不可能看得上他。
“大昭律例确实不禁此事,但却有一条,身负功名者,不可擅自动刑。”秦知韫语调缓缓,说出来的话却让柳容嗣傻眼了。
“他?有功名,他才多大啊!”柳容嗣一脸不信。
秦知韫没说话,穗禾也认出了青衣男子的身份,微微一笑,“这位公子十四便中了举人,柳公子诗书不精、六艺不通,难道以为天下男子都如柳公子一般吗?”
柳容嗣气得脸都黑了,竟敢嘲讽他!
“私自羁押举人,按大昭律例,可是要问罪的。”穗禾接着说道。
这天,秦知韫刚处理完内宫三局的事务,例行训话后便出了宫。
路过街市,闻到空气里的香味,“这什么味道,好香。”
眠冬眼神发亮,“殿下,是和记的烤鸭。”要嘛要嘛,可香啦~
“去买三只,我尝一只,剩下的你跟其她姐妹分一分尝尝。”秦知韫早知这小吃货的属性,定然没少吃。
“好嘞!”眠冬兴冲冲的便下了车。
秦知韫便让车驾往前面走点,道路宽些,以免挡住了旁人行路。
忽然听到一阵哭声,她微微侧了侧头,锦书便掀开了帘子。
只见街边跪着三个穿着麻衣的人,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满面风霜与泪痕、嘴上说着什么,与一个穿着富贵的老妇人正在拉拉扯扯。
另一个跪着的小女孩,约莫十岁的样子,头上插着一根稻草,瘦骨嶙峋,眼神麻木的看着两人拉扯,沉默着。
还有一个大概两三岁的男童,抓着一根木棒子啃着,一脸懵懂。
“殿下,像是家里有人身故,这是在卖女儿呢。”锦书叹了一口气,这世间的苦难从来就没有少过。
“去看看,给点银子帮她们处理一下家人后事吧。”秦知韫本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但前世战乱饿殍遍地,易子而食的场面她见过。
她深受百姓供养,既然看见了,能帮便帮吧。
不过此种情形,她作为一个深宫公主,救得了一个也救不了千万个,这世间总有她看不见的苦难。
所以她才会那么想要权力,只有站在更高的地方,她才能做更多事。
锦书过了那边,发现是两人的价钱没有谈拢,老妇人挑剔那小姑娘太过瘦弱,话里话外可能还要自己花钱看病养身,只愿出十两。
听着旁边人的议论,锦书便也知道了这是一家青楼的老鸨子。
她便直接取下荷包,递了二十两银子给那个妇人,“我家主人心善,这二十两银子,拿去料理逝者后事吧,余下的省着用,应也足够你一家人两年的花销了。”
那妇人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半晌才带着儿子女儿磕头,又把女儿往前面推了推,“多谢贵人,我这女儿别看她长得瘦,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的,贵人尽管带回去使唤,能给一口饭吃便够了。”
锦书看着小姑娘被推搡着也沉默不言,微微皱了眉,“我家中并不需再添奴仆,这银子是我家主人赠与的,不需要你女儿卖身为奴。”
妇人似是不可置信,却又开始哭诉起来,“求贵人发发善心,小人丈夫已经没了,家里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寡母要养,小人无一技之长,只能帮人浆洗衣服为生,一个人实是养不活这一大家子呀,女儿跟着我也是受苦,不如让她跟了贵人去,当牛做马也能活下去啊.....”
妇人怕以后生活艰难是一回事,眼前这人似乎是某个大家的丫鬟,看这穿着便知显贵,女儿要是能跟着,不比跟着自己强多了。
公主府的奴仆要么是内务府配,要么是家生子,没有从外头买丫鬟的道理,来路不明的人怎能安排进府。
锦书见她说得可怜,又从荷包中取出十两银子,“这些银子,便是拿去做点什么小生意也是够了,能与家人在一起哪怕是苦点呢?”
说完她将银子放在妇人面前,转身便往回走去。
眠冬正在马车上给秦知韫拆烤鸭翅膀,见锦书回来问道:“锦书姐姐,二十两银子足够她们好好安葬逝者,剩下的钱够普通人家生活三年还有余了,你怎么又给十两呀?”锦书姐姐可是个守财奴呢,平日从她手里走账,差个铜板都得补上来,居然这么大方。
从眠冬口中得知是殿下自己想出去走走,想来是路上遇到了褚砚舟。
但怎么睡着了被抱回来...
褚公子只说了一句:“我与殿下自小的情分,二位放心,我不会对殿下做任何不利的事。明日殿下醒来,二位再问殿下便是。”
天地良心,她把眠冬赶回去睡觉之后,这两个时辰真是心绪复杂。
这些日子,她是有些看出来,殿下对褚公子是有些不同,但两人现下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
秦知韫一看穗禾的样子,便知道她在操心着,取笑道:“你一贯多思,也不怕老得快。”
穗禾苦笑:“殿下....”
“好了,不算什么大事,我心中有数。别想了,给我端碗牛乳羹来。”秦知韫将目光投向游记,专注地看着,但直到穗禾退出营帐,也没翻动一页。
而莹润的脸颊边,也渐渐地染上了一丝粉色。
褚砚舟这个....坏东西。
她睡着了,竟也不知道叫醒她。
真是.....
吃过早食,略作休整,大部队便要拔营回京了。
褚砚舟一大早就被叫去伴驾了,直到出发抵达京都,秦知韫也没再与他碰面。
再然后,回京的第二天。
江南那边就上了折子,说连日大雨,担忧生水患,请朝廷拨银子修缮堤坝以作防备。
正好会试时有一道策论就是治水之策,褚砚舟提的建议都十分中肯,他又正好在工部任职。
皇帝一拍脑袋,便让他的褚状元奔赴江南巡查水利、修缮工事去了,回来再一道论功行赏。
那天之后,本来有点冲动想问问褚砚舟的秦知韫,也暂时按捺下了心中的想法。
左右她的婚事便是与上辈子不一样,这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定下来。
不过褚砚舟出发的那日,秦知韫还是悄悄去送了。
“褚砚舟,等你回来,我有事要问你。”她还是没忍住。
褚砚舟目露疑惑,不过时间紧急,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好。等我回来,我也有事要与殿下说。”
闲着没事,秦知韫又开始盘点着自己手上的资产。
上次船队回航带回来的那些海外之物,都已经全部出手了。
其他人参股的分利秦风也在第一时间派人送到了每个人的手中,自然又是一阵商业互吹,近些日子都不断有人设宴宴请秦风,打探下一次出海的日期,都想再捞一笔。
自然,秦风每次出去都是戴着半张面具,对于财神爷,大家都比较宽容,也不计较这个了。
因此现在除了皇帝,没有其他人知道船队是她的。
刨去所有的成本,船队这一趟给秦知韫挣了两百万两银子。
当然明面上的账,只有一百万两。
这两百万两,其中五十万两,她让秦风存入了钱庄,存票着人秘密送到了西北沈齐益的手上作为军资,至于如何安排,她也密信一封与沈齐益商议过了。
一部分,作为军饷和加餐,一部分则用来在西北的一处深山中再秘密招募训练一批骑兵。
这点钱,自然不够,但她会源源不断的送银子过去。
留了一百万两做下次出海的本钱,秦知韫捧着装了五十万两银票的盒子,便进了宫。
“你这一趟赚了一百万两?你投了多少银子?”顺庆帝都惊到了,他知道船队挣钱了,毕竟最近看朝中不少大臣的笑脸都多了,都不怎么吵吵了,但他没想到秦知韫一个人就赚了百万两。
二人举杯饮尽,对视一眼,秦风又说出了一个消息。
秦知韫听罢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叫顺便收编了几队海匪?!
“咳,是这样的。”秦风恭敬的垂首,细细地讲起了这件事。
原来是回程时,行船到一半时,到了一处海岛短暂休息。
一批不长眼的海匪趁着月黑风高,便想要来抢夺船上的货物。
可船上的“水师”哪是好欺负的,在曾炙的指挥下,众人不仅将此处一半的海匪歼灭,还捣去了海匪的老巢,把海匪多年来抢夺的财物洗劫一空.....
然后就把没杀掉的海匪,都放到了前面开路的船支中,先是饿了几天,又“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硬生生把海匪变成了“前锋”。
再遇到劫路的海匪,便让他们去打头阵,打胜了便给奖励,还给他们“从良”的希望。
于是乎,走一路,打了几次“海仗”,本来只有千人的队伍,靠岸时,已经发展到了近三千人.....
秦知韫听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殿下,此事是属下自作主张,请殿下责罚。”秦风说完便跪在了地上。
秦知韫还没回过神来,惊讶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曾炙也被看得老脸一红,也跪在了地上。
“此事是在下思量不周。”嗐,多少年了,没这么过瘾过,一下子没忍住。
秦知韫亲手将两人扶了起来,“海匪抢夺货物,二位为了护住货物而反击,这有何错?本宫只是太过惊讶。”
秦风见秦知韫没有怪罪的意思,才大着胆子问道:“殿下,这些人属下没让他们靠岸,现在安置在距离江宁一百余里的一座岛上,后面如何,还请殿下示下。”
“曾先生有何高见?”秦知韫不答,反问起曾炙。
曾炙被点到名,有些讶然,问他?
触及到秦知韫的目光,他神情慢慢变得慎重,沉吟片刻才道:“这要看殿下想要这些人做什么了。”
“曾先生是聪明人。”秦知韫听他的话音,就知道曾炙应该是猜出了什么。
“若是我让曾先生去训练这批人,如何?”秦知韫云淡风轻的说道,“不止是这批人,我还要先生继续收揽人才,最好是达到万人以上。”
“我要一支所向披靡的海师!”
秦风被这话一震,曾炙眼底同样闪过一丝震惊,他原本只是想殿下或许是想要这些人变成船队的护卫,扩建船队。
没想到.....
她就不怕他把此消息泄露出去吗?
一个长公主,想要建立一支海师?!
想做什么?!
再看到秦知韫的眼眸,那是蕴含着无限力量与睥睨的眼神,她将自己的野心毫无遗漏的展现....
“殿下,曾炙不过略懂些海上之事。殿下委以重任,就不担心吗?”此话一语双关。
“本殿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先生大才,难道甘心一辈子隐居于世吗?”秦知韫一点不担心曾炙做不好这件事,前世天下大乱,曾炙可也是割据一方的枭雄呢。
曾炙与她目光相触许久,终于跪伏于地,“属下听凭殿下调遣,定不辱命!”
秦知韫满意的笑了。
深夜,京郊一个别庄内。
柳成致看着坐在对面的平南王世子,眼神眯了眯。
“世子方才说的,是王爷的意思?”如此优渥的条件,倒是值得冒险一番,可.....
“柳大人,本世子既代表父王进京,我的话自然代表平南王府。”公孙乾被质疑也不生气,京中的这些老狐狸疑心病都重,谨慎得要命。
她走过去,同他一样坐下,“你呢?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喂蚊子呢?”
“这不是今日出尽了风头,怕遭人嫉妒,万一睡着了被人寻到营帐里暴揍一顿,我这张俊脸可就保不住了。”褚砚舟看出她心情不好,于是便开玩笑逗她开心。
秦知韫扯出一个笑容,“......你想太多了。”真的。
还真没想多,今天还真有人摸到营帐里去想害他呢。
不过褚砚舟没再继续,仰头看向天边的明月,“今夜的月色真美啊,殿下若不是睡不着,还真很难看到这旷野的月色呢。”
明月,山野,树影。
很有一番辽阔之感,跟在京中看到的月亮大不一样,令人心旷神怡。
“是很美。”秦知韫由心感慨。
“褚砚舟,你还记不记得,七岁那年中秋。在御花园的池塘边,我让你给我捞池塘里的月亮。”秦知韫忽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褚砚舟满眼怀念,“怎么不记得?某个小姑娘,硬要我水中捞月,还怪我把水中的月亮搅散了,一个劲的哭鼻子要我赔呢?”
“我哪里哭鼻子了,你可别乱说。”秦知韫气恼的道。
“说到中秋,有一年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自己找御厨学着做了一碟子月饼,你是不知道有多难吃,还硬逼着遇到的每个人都吃一个。”但尽管月饼难吃,他还是吃完了,甚至在离京的六年里,无数次怀念那个味道。
“你再说,我就再做一次,全都给你吃。”秦知韫被他数着过去的糗事,有些挂不住脸了,气鼓鼓的威胁道。
褚砚舟吃瘪,那还是大可不必了....有些味道,怀念即可。
俩人一会说说过去,一会说说未来,不知不觉月亮已经渐渐西沉。
秦知韫的困意也愈发浓烈起来,说着说着,不知何时脑袋便垂到了褚砚舟的肩上。
一瞬间,褚砚舟浑身都僵硬了,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这一刻的美好。
慢慢的,秦知韫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变成均匀的呼吸声。
褚砚舟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只觉心如鼓擂。
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抬了右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的掩到了耳后。
看着地上两人靠得极近的影子,嘴角露出一抹极尽温柔的笑,动作轻缓的低头,在她发间留下一记轻吻。
安安,做个好梦。
第二天,秦知韫发现自己在帐篷里醒来,都有点回不过神。
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晚眠冬值夜,现下侍候她起身的是穗禾。
给秦知韫梳洗时,偷偷看了秦知韫好几眼,欲言又止。
秦知韫早从铜镜里发现了,穗禾稳重,少有吞吞吐吐的时候。
等她梳妆完毕,秦知韫拿起前日没翻完的游记,一边翻一边问,“有什么事?说吧。”
穗禾整理妆台的手微微一顿,转过身来,“殿下....可记得昨晚,是怎么回营帐的?”
秦知韫从游记中把眼神移向她,表情疑惑。
昨晚...她记得散步遇上了褚砚舟,然后?难道是....
“是褚公子将殿下....抱回来的。”穗禾还想问,怎么殿下是熟睡着被抱回来的。
那会已近卯时,她晚上睡得早,醒得也早,便想着早点交班让眠冬那丫头也早点去歇着。
谁料刚走到殿下的主帐,便见褚砚舟怀里抱着她们家殿下踏着月光走了回来。
为了不引人注意,穗禾硬生生等褚砚舟把人抱进了帐中,才问起了褚砚舟和眠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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