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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陆霁安容央最新章节列表

粟粟兔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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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帘掀起,从里面伸出一双十指纤纤白嫩如春笋的手来,分量十足的金累丝点翠四龙戏珠镯,晃得容家的人都呆住了。东珠翘头履,石榴裙摆一荡,掀开帘子出现的……容央!竟然会是容央!那丫头是有几分姿色,可平日里吃不饱饭,头发蜡黄,哪来这般的气势!“嘶啦”一声,容秀面容扭曲,帕子硬生生直接被扯断了。要不是一家老小都得给那侯府的人见礼,她现在能立刻奔回房间哭去。容央见他们都在,扶了扶头上沉甸甸的满头珠翠。陆霁安的手掌宽大又干燥,牵着她上前时才松开。对着容鹏海微微颔首,已经是陆霁安给的最大的面子。“公子好。”“公公子好……”容家一家子结结巴巴跟在后面喊。陆霁安也懒得纠正他们怎么个称呼。“请进请进……”容鹏海去前头带路,容家往日一群对着容央趾高气扬的人,...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4-11-12 1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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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陆霁安容央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帘掀起,从里面伸出一双十指纤纤白嫩如春笋的手来,分量十足的金累丝点翠四龙戏珠镯,晃得容家的人都呆住了。东珠翘头履,石榴裙摆一荡,掀开帘子出现的……容央!竟然会是容央!那丫头是有几分姿色,可平日里吃不饱饭,头发蜡黄,哪来这般的气势!“嘶啦”一声,容秀面容扭曲,帕子硬生生直接被扯断了。要不是一家老小都得给那侯府的人见礼,她现在能立刻奔回房间哭去。容央见他们都在,扶了扶头上沉甸甸的满头珠翠。陆霁安的手掌宽大又干燥,牵着她上前时才松开。对着容鹏海微微颔首,已经是陆霁安给的最大的面子。“公子好。”“公公子好……”容家一家子结结巴巴跟在后面喊。陆霁安也懒得纠正他们怎么个称呼。“请进请进……”容鹏海去前头带路,容家往日一群对着容央趾高气扬的人,...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陆霁安容央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车帘掀起,从里面伸出一双十指纤纤白嫩如春笋的手来,分量十足的金累丝点翠四龙戏珠镯,晃得容家的人都呆住了。
东珠翘头履,石榴裙摆一荡,掀开帘子出现的……
容央!竟然会是容央!
那丫头是有几分姿色,可平日里吃不饱饭,头发蜡黄,哪来这般的气势!
“嘶啦”一声,容秀面容扭曲,帕子硬生生直接被扯断了。
要不是一家老小都得给那侯府的人见礼,她现在能立刻奔回房间哭去。
容央见他们都在,扶了扶头上沉甸甸的满头珠翠。
陆霁安的手掌宽大又干燥,牵着她上前时才松开。
对着容鹏海微微颔首,已经是陆霁安给的最大的面子。
“公子好。”
“公公子好……”容家一家子结结巴巴跟在后面喊。
陆霁安也懒得纠正他们怎么个称呼。
“请进请进……”容鹏海去前头带路,容家往日一群对着容央趾高气扬的人,此刻只能缩着头,跟鹌鹑似的看着容央进门。
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张氏赶紧掐了一把生气的容秀,“你挎着脸干什么,本来就比容央长得差,现在还要变成苦瓜脸不成?你回去好好打扮一番,再去给你姐夫上茶,快去!”
容秀跺了跺脚直接走了。
容家今天倒是大变样,上下都拾掇了一番,还挂上了大红花。
不过再怎么拾掇,也是清贫小院。
看着满地沙土,福慧不动声色,侯府的人已经用红布铺着,让陆霁安跟容央走过去了。
容鹏海的笑容僵在脸上,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容家的茶水粗糙,陆霁安自然是喝不习惯的,福慧自己带了丫鬟在门口现场烹茶。
这般架势,让容家的人更不敢说话了。
只有容央一个人,没觉得有什么。
都想着卖闺女换富贵了,还想人瞧得上你?
自找的。
“额,容央没给您添麻烦吧,这丫头不懂事,娘又是个没福气的,很多规矩她不懂。”
张氏见状立刻眼珠子一转,跟上道:“是啊,倒是不如她妹妹,从小养在我膝下,悉心教导着。”
又换了一身衣裳的容秀闻言面颊绯红,撇了一眼坐在那的陆霁安,含羞带怯地垂下头去。
“央央啊,若是在府上,也让你妹妹进来陪你说说话!你们姐妹二人可是骨肉血亲。”
陆霁安似笑非笑看着容家人,本以为这丫头伶牙俐齿的,会怼回去,哪知道她跟蔫了的菜芽似的不吭声。
啧,窝里横,骂他那气势呢?
“怎么在岳父大人心里,我妻如此不堪么?岳母若是泉下有知,想必一定心疼央央。”
男人清越的嗓音突然响起,刚热络起来的气氛瞬间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张氏脸一黑,她现在才是他岳母,怎么就?泉下有知了!
容央诧异地扭头看向了陆霁安。
这小子,居然还帮自己说话呢?
陆霁安也回视她,朝她给了个安抚的笑容,意思是在外面,他就是给她撑腰的,夫妻一体,羞辱她,等同于羞辱他。
他会给她撑腰。
容央嘴角没忍住扬起,腰杆子也挺直了几分。
福慧这时候进来上茶,侯府的丫鬟个个标致秀气,规行矩步,看着这豪门士族里的气势,容家更是一声不敢吭了。
“喝茶。”陆霁安摆手示意长辈先。
容鹏海强壮镇定,端过茶盏喝了一口,才说起最近北边闹饥荒的事。
张氏见状起身,容央也得跟着走,等中午吃饭了再见面。
张氏一出正堂的门,就带着容央回了正屋,见容央身边还跟着五六个丫鬟侍奉,便示意她们都先出去。
哪知道那些丫鬟只听容央吩咐,压根不带动弹的。
容央看了觉得好笑,端起茶喝了一口道:“容夫人跟我有话要说,你们去外头等着吧。”
“是。”
见人走了,张氏都快气出毛病来了。
“你如今嫁出去了,怎得如此小气,我不过就是让你妹妹进侯府陪你说说话,你也没个表示,可别忘了,容家才是你的靠山,若你往后在侯府吃了亏,还不是我这个母亲替你操心。”
张氏越说底气越足,“你妹妹若是寻得了好的夫君,你在侯府也能更加站稳脚跟,别学你那不容人的母亲……”
张氏还在絮絮叨叨,越说越大声,毕竟是自己家,也压根没意识到今天家里来的人多。
容秀一边听,一边拿眼神瞟容央,恨不得把她身上那些金银珠宝给扯下来。
如今家里的女眷都在,张氏势必要把容央这丫头给拿下。
“你到底听见我没说话了没!”张氏怒道。
“全是狗屁,不想听。”
容央说完,满屋子一静,容秀反应过来后骂道:“你敢忤逆不孝!”
“我夫君可说了,我娘在九泉之下,我何来不孝?”
“你拿陆霁安压我!”张氏气得指着容央,起来就要打她,像以前每一次那样。
容央一动不动,“你动一下试试,我头上可是御赐之物,身上穿得吃得用得,都是靖远侯府给的,我是当今圣上外甥媳妇,靖远侯府和华阳公主长媳,你吃了几颗熊心豹子胆,打我?”
容央端起茶盏,看着张氏扭曲的脸,翘起二郎腿道:“打呀,我借你几个胆子,不打你就是孙子!”
容秀冷笑,“陆公子将来可是要当侯府世子的,你以为你这猖狂的样子能当世子妃?别把家里都得罪干净了,往后连哭都不知道朝哪哭。”
容央翻了个白眼,“我能不能当世子妃的确尚未可知,总好过你没选上,现在还想塞进来当妾强。”
见她们气的快撅过去了,容央总算舒坦,冷笑道:“别打量我不知道,你们是想着借着我给容秀攀个好去处,可也不想想,你们这样破落的门户,出了我这只金凤凰能脸上增点光彩,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既然求人办事就得有求人的样子!见过街上要饭的哪个是站着要的!”
“既然我都是被卖出去了的,我不好过,死前呐,要你们家破人亡,也不过就是我去长公主面前发个疯的事,想拿捏我!死了你这条心吧。”
“谁要拿捏你。”门外,男人的声音传来,屋内的女人们一愣。

容央努力抬起眼皮,看向了男人。
修长如玉的长指缓缓掀开帘幔,男人邪肆一笑,敞开的衣襟里,块垒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的皮肤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白皙,连眉毛都是白色的。
“啧啧啧,看看你这惊恐又好奇的小眼神。”
他顺手牵过放在一旁架子上的孔雀毛,在容央脸上缓缓拂过,“别这样看着我,你越这样,我越想~让你哭呢。”
羽毛顺着容央光洁的额头,缓缓顺着她挺翘的琼鼻往下,然后划过红唇。
“倒是个无一不美,无一不巧的美人,将这满楼的莺莺燕燕都比了下去,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以前我没见过你?”
容央咽了口口水,娘了,真是出门遇到鬼了,怎么落到别人床上去了,要是在现代就当艳遇了,在古代她不会被抓去浸猪笼吧?
“奴叫王霸天。”
男人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什……什么?”
容央眨了眨眼睛,“不知,我是怎么到这的呢?”
男人勾唇笑了笑,一只脚上塌,“自然是我们心意相通,便请你来坐一坐。”
我信你个鬼!
容央算是明白了,自己今天要是失身于他,那靖远侯府是彻底别想回去了,运气好点被休回家当母驴继续干活,运气差点就是送到尼姑庵要么就是处死。
所以她难得露出正色,“你怎么能拐带良民呢,我是上来找人的,可不是这里的姑娘。”
“哦?那我就更感兴趣了,如此千里姻缘一线牵,今夜一定会过得很销魂。”?
油盐不进是吧。
“郎君说得也是,只是我身有暗疾,难以启齿啊。”
“美人真是会开玩笑,你面色红润,脉搏平稳,就算现在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也无妨。”
容央捏着自己的裙子,“你这话的意思,是没得商量咯?”
“倒是也有。”
容央眼睛一亮,刚想说自己有钱的!
“你自己脱,和我替你脱。”
容央脸直接黑了。
见她的反应,男人仰头哈哈大笑,喉结滚动,“当真是个有意思的美人,你的头骨比例完美,若是做成酒樽,必定使琼浆玉露更加醇厚,你的皮肤娇嫩,若是做成扇面,再画上你的媚态,必定香风习习美不胜收。”
他每说一句,羽毛便跟着到了哪里。
“你的骨头可以做成琵琶,肠子能做成琴弦,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这幅身子。”
羽毛抵达腰带,正要解开,容央突然开口,“郎君!”
“嗯?你临死前,还有什么话要交代么?”
容央抽了抽嘴角,“郎君说得,我都听明白了,看来我浑身是宝呢,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你说得对,那先放血吧,你这么冰雪聪明,你的血一定也很好喝。”
“哎呀郎君~”容央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抱住了他整个肩膀,“郎君想不想玩个刺激的。”
“嗯?说来听听。”
“郎君说,我乃绝色,一眼便相中了我,那么要不要来玩个游戏,给我一炷香的时间,郎君若是还能找到我,我这一身皮肉尽献给郎君又有何妨?”
“跟我玩花样?美人你实在是天真啊~”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容央冷哼,“难道你做不到?我还以为郎君能只手遮天呢,哎,真是令人失望。”
“行,一炷香,从现在开始,找到了你啊。”
他声音压低,捏住了容央的脚踝,脱去她的罗袜,用羽毛搔她的脚底心,“我就先打断你的腿!”
“那就看你能不能抓到我吧!”容央说完,一下就跃下了床,也顾不得那只袜子,套上鞋子开门就跑。
结果发现这里根本不在楼里,是个僻静小院。
容央看了看远处的光源,这里离春风楼一定不远!
容央直接朝着那处跑。
“爷,就这么放她走了?”
男人靠在门边上,看着女人翻飞的裙摆消失在视野里,“这样才好玩不是么,等到最后一刻,再将她抓回来。”
“是!”
容央顺着后院跑,看到了两个灯笼在夜风中摇曳。
她想也没想,抓起一旁的杆子将那灯笼挑了下来,然后抓起蜡烛就丢进了马棚的干草堆上,然后在原地等着。
晚上刮东风,干草容易起火,没一会就有了动静。
有人吆喝一声走水了,整个小院都热闹了起来,容央趁着这会从小门逃了出去,遇到岔路口,猛地被人给拽住了。
“原来你在这呢,倒是让人好找!”
“全部人就等着你了,你怎么穿成这样,舞衣呢!算了算我那还有一套,你上了画舫听话就是!”
容央一脸懵圈被扯上了小船,结果发现船上起码有10个女人,各个穿着一样的衣服。
容央干脆不动声色隐藏自己,总比被那死变态抓到好。
希望那个惊蛰聪明点,知道来找她,也不知道陆霁安那货还会不会管她?
“上船吧,今日来的可都是达官显贵,你们几个机灵点,别忘了我说的话,哎,你是谁啊?”上了画舫,灯火通明处,那带人来得就看清容貌了。
容央赶紧道:“我是春风楼来的,要不送我……”
“哦,春风楼里新来的啊?行了,你们带她去把衣裳换了,等会跟着跳进行了。你没跳过舞不要紧,会扭腰摆臀就行,那些男人就爱这个!”
容央稀里糊涂上了船,然后被抓着换上了层层舞衣。?
容央已经想尿遁了,可惜已经来不及直接被推搡着进了画舫正堂
容央跟着舞娘进来,抬眼就看到了坐在那的陆霁安。
天不亡我!!!
容央那一声夫君差点就要喊出来了。
可陆霁安那狗男人压根没看她一眼。
“人丢了?那还不去找?!”陆霁安正回头瞪了眼惊蛰。
“好大的胆子,谁准你将那女人带出来的。”
“属下有罪。”
“回去再罚你。”
陆霁安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他抬头的瞬间,正好与快要眼抽筋的容央对上了视线。

容央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见男人已经进来,高大的身影在屏风后闪现,吓得浑身都在打哆嗦。
死陆霁安!!!
“美人在哪呢~在桌下么?没有,衣柜里?”
魏无言这个死变态,找人就找人,还故意搞她心态。
“你可得藏好了,要是我找到了你,我就先拧掉你那修长好看的脖子,再狠狠掐着你的舌头扯出来。”
容央浑身毛孔都竖起来了,抱着脖子差点哭出来。
眼瞧着男人越靠越近,容央刚想叫救命,床上突然蹿上一个人来,带着外面森冷的寒气。
被褥被扯开,容央被压倒在床上,男人结实的身子重重压了上来,容央闷哼了一声,也闻到了属于陆霁安的味道。
死男人狗男人,可算是回来了。
容央一下勾着他的脖子要往他怀里钻。
还这么快就脱了衣服,看我不挠死你!
陆霁安被她上下其手都挣脱不得。
“美人~我找到……”魏无言眯起眼,看着床上拢起的被褥。
陆霁安掀起被子一角,露出来的胸口被抓得一道又一道,明摆着是好事被打断了呢。
“滚!”男人蹙眉冷嗤。
魏无言面色一寒。
“哎呀,奴家好怕。”容央拱进陆霁安怀里,在她觊觎已久的胸肌上狠狠蹭了蹭,然后低头一口咬了下去,“怎么还有个外人在呀。”
“魏都督还不走么?”陆霁安一手抱着容央,一边质问道。
魏无言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刚到门口就听属下匆匆来报,“都督,那批货被大理寺的人给截获了。”
魏无言震怒,“怎会如此?”
他侧首再次进入暖房,里面传来女人高亢的笑声。
“郎君乃是真男人,魏都督如何与郎君相比!”
魏无言阴冷一笑,转身离开。
陆霁安见人走了,才一把甩开容央,“得了,没完了是吧。”
他拉好衣服,好像容央多摸两下他清白不保了似得。
容央仰面躺在床上,一脚踹了过去,却被陆霁安轻易攥住了脚踝。
她脚趾动了动,“哎,你成功了没?魏无言匆匆离开,是不是你真的拿到货了?”
陆霁安此时倒是不敢小觑了这女人。
他没回答,容央得意道:“看吧,我就说我是你的天降福星呢!”
“你刚才是真不怕死,魏无言此人最睚眦必报,你非要多加那么一句,也不怕他回头报复你?”
“我怕什么,过了今晚我又不是王霸天!王霸天她死了,我是靖远侯府长媳容央,只要你们侯府不倒,他能把长公主的儿媳妇怎么样?!”
陆霁安轻笑,随后道:“你到底是高看自己,还是低看魏无言。”
容央抽回脚,坐到他边上,“我这是对夫君您有信心呀,您是奴奴的天和地,您一日不倒,魏无言没这个狗胆。”
不然刚才魏无言就直接进来把陆霁安给提溜出去了,哪会轻易离开,证明他暂时不敢动呀。
陆霁安什么也没说,将披风把她一罩,扛起来就往外走。
容央一晚上没吃东西,胃里差点泛酸水。
马车已经等候在楼下,陆霁安上车前看了眼春风楼,随后才离开。
一上车,陆霁安将她抛在地上,她被披风捆着,只能在地上蠕动,见陆霁安压根不管她,容央干脆闭目养神。
这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还真是令人羡慕。
陆霁安踢了踢她,“你跟魏无言是怎么回事?之前都没来得及问你,什么叫原先你在跟他玩游戏,中途换恩客是什么意思。”
容央装死。
陆霁安又拿靴尖戳了戳。
“干嘛,你这是招猫逗狗呢!?还想我回答你。”
容央不服气,“我今晚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她抖了抖身子,“你就这么对我!”
陆霁安拿起一卷书,“今晚你是有功,但也要交代清楚。”
“我交代清楚能有什么好处?”
“你偷偷溜出来,本就是过,还想要好处?”陆霁安真是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怎么不能要好处了,我溜出来,跟帮你办案相比,功大于过,你别想忽悠我,再说了,我出来怎么了?我出来违法犯纪了么?凭什么你们男人晚上可以出门,我身为女子就不行?”
陆霁安瞥了她一眼,“歪理一堆,女子本该在家相夫教子,你如此不服管教,赶明我禀明母亲,让你好好在家学学规矩。”
容央看过电视剧里的学规矩,哪有平时的好日子过啊。
她立刻蹭到他脚边,“我也是担心夫君,今天就算了呗?”
陆霁安低头看她,“那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反正你就是出来查案的,只要不是外头有女人,容央觉得也不是不能忍。
“规矩还是要学。”
容央扁嘴。
“你读过书?”
“当然!”
“读过什么?”
“反正不是《女德》《女戒》。”
陆霁安也料到了,“你父亲对你多有苛待,不曾想你倒是肯用心,还学了婆娑文,你还会点什么?”
容央耸肩,“砍柴,烧水,做饭洗衣。”
陆霁安拧眉看她,“那你还有时间看书?习字?”
“哪有功夫啊,每天白天干完活,晚上还得缝补衣裳做点刺绣拿出去卖,寅时才能睡,鸡鸣就得起来给全家人做早饭。”
陆霁安放下书,“那你如何读书?”
狗男人,卖惨都打消不了他的疑心。
“我少时在老家学的,那会祖母还在,对我还不错,不必如此辛苦,如今年岁上来能做活了,自然把我当丫鬟使唤。”
陆霁安点头,“那看来你祖母待你很不错。”
“是啊,不过张氏不喜欢她,把她留在老家了。”
陆霁安心道:难怪容鹏海在京城这么多年,也还只是个六品文官,毫无晋升的可能,如此行事,不免落人话柄。
说话间已经回到了容家。
容央被陆霁安抱下马车,才发现他们不走正门。
“抱紧了。”
男人说话间直接纵身而起,容央眼睛一亮,轻功!是轻功呀!陆霁安你这狗男人还会这招呢!
身子一轻,他足尖轻点,毫不费力的带她越入墙内,沿着后院的屋檐,翩若飞燕般轻盈,容央只觉得夜风吹拂在脸上,周围高低起伏,下一瞬就稳稳落地。
“姐夫?”突然,一道女声响起。

男人身材高大,容央热腾腾的小被窝一下被他拱开,自己只能滚到角落里。
“哎呀!”
“叫什么。”陆霁安蹙眉。
“你压到我头发了!”狗男人是不是没跟女人睡过觉,扯得她头皮疼。
陆霁安啧了一声,撑起身子却摸到了一头冰凉顺滑的青丝。
长发从指尖穿过,属于女人的香气逼近鼻息。
陆霁安与容央对上视线。
容央从他凹凸的喉结顺着往下,便看到了块垒分明的胸肌下,十分有资本的腹肌!!
她咽了口唾沫,你小子,这么有料你装什么命不久矣是不是有病啊!
福慧嬷嬷的声音响起,“时辰不早了,车马已经就绪,郎君跟娘子请起身。”
隔着一道屏风,也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压迫感。
陆霁安一把将领口拉好,嫌弃地瞥了一眼容央。
容央:?
哈?看两眼怎么了,跟个贞洁烈男似的。
稀罕!
容央为了表示自己对他压根没兴趣,姐现在清心寡欲,决定率先下床。
见有人下床,侍女们鱼贯而入,容央突然感觉到差距了。
怎么平日里侍奉她都没这么大架势?也就她就寝前沐浴按摩肯有人来伺候。
看看这拿熏香的、热水脸盆、香花精油、盐水漱口,怎么陆霁安不在的时候,她就一杯盐水跟一盆热水洗脸完事?!
这是万恶的阶级主义。
容央跟陆霁安被簇拥着更衣,她悄咪咪看了一眼,发现这小子手长脚也长,身材匀称,估摸着有189吧?身材练的也不错,看那几个丫头脸红得恨不得上手摸两把。
容央不屑地转过头看风景。
然而她的小表情小动作,全部落在了陆霁安眼中。
算了,等查清楚她是不是有问题,就解决了她!
“郎君,新鲜的牛乳茶。”
“不喝。”
“郎君平日里不是很爱喝么。”福慧纳闷。
容央吃着皮薄肉多的小笼包,没好气道:“大概是早上喝饱了吧。”
满屋子丫鬟悄悄使了个眼色给对方,陆霁安放下碗筷,“不吃就现在上车。”
容央猛地意识到一件事,他昨晚上到现在没离开,难不成,是要跟她回门?
不过她才懒得主动问,要是他不去,自己岂不是又要被他笑话!
哪知道一直到出门上了马车,陆霁安都在。
不过避如蛇蝎一般坐在角落里看书。
容央拿起福慧嬷嬷准备的小食盒,抓着里面的果脯吃。
陆霁安只能看到她的侧面跟个仓鼠似的,不停地咀嚼东西。
他一把将书丢到了一边,默念起了佛经。
容央给自己塞了两个柿饼,结果一听外面说容家到了,两块柿饼直接给噎住了。
陆霁安拍她后背,“嘴巴打开吐出来!”
“呜呜呜呜!”容央卡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太……太大了!”
陆霁安真是气死了,直接站起来,两只手从她肋骨下方抄入,直接将她提了起来,猛击她的后背。
容家一家老小,天还没亮就在门口等着,等得脸上的妆容都花了,粉都浮起来了,笑容都僵硬了。
好不容易把侯府的车架给等到了。
结果这大门口的,那马车上的人不仅没下来,还隐约能听到什么?
福慧嬷嬷面色沉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反正只要能诞下嫡子,当街……在世家大族里,那也是风流的象征,算不得什么,只要不传出去让御史找茬就行。
侯府驾车的,一旁捧着东西守着的,全部都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容家的人更不敢开口了。
“呕……舒服了!”容央终于把那柿饼给吐出来了,不过自己也搞得深色狼狈,眼睛泛红,还流了眼泪。
陆霁安累得扯了扯领子,仿佛再也忍受不了容央这个蠢货似得,掀开车帘就要下车。
容家众人眼前一晃,就觉得那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来了。
男子贵气天然,简直是他们平生所见,最俊美无俦之人!
容秀的帕子都快拧断了,说好的是将死之人呢!难不成容央那个丧门星一进门,真的把人给治好了。
一想到容央不仅如今又荣华富贵,还有这样的夫君,她气得都快晕过去了!
陆霁安瞥了呆愣的容家众人一眼,才伸手朝向马车内,“娘子?”

美女报仇,十年不晚。
陆霁安,你给我等着!
侯府来的两个嬷嬷抽空看了眼容央。
“姑娘莫要害羞,你这体质,多少男人见了都爱不释手,必定奉若珍宝呢。”
本来这种苦差事,两个嬷嬷还不愿意来,要是得罪了未来少夫人也不美,尤其听说只是个六品芝麻官的门第,更是有几分轻视。
可见到容央本人,两个人精可算是知道,但凡这大爷是个各方面都齐全的男人,就不可能不为这样的绝色尤物折腰臣服!
得宠还不是这姑娘动动手的事。
想到此处,两个人愈发尽心起来,待伺候容央把衣裳穿好。
一想到明天成婚,容央就两眼一黑。
“姑娘真是好福气啊。”
还不知道那大爷长什么样呢,万一是个肥头大耳的蛤蟆……容央下意识一抖,着实为自己的未来操心。
翌日一早,容央就被叫了起来,套上了明显是成衣铺子里随便买的红色喜服。
侯府只派了一顶小轿来接,容家人只想攀高枝,哪里敢计较。
容央就这么进了侯府,连拜堂成礼都没有,就被送入了喜房,一直坐到了入夜,才听得门被打开。
容央身子一僵,视野里隐约有一道高大挺拔的人影自屏风外走来。
步履稳健,不像将死之人。
不是说中了毒都快死了么?
“都出去吧。”
男人的嗓音清越温润,磁性好听,完全戳中容央声控的爱好,她正想着这蛤蟆的声音还怪好听的。
视野里出现一双黑色盘金丝云纹的靴子,大红喜袍质感比她身上这一套,好了不知道多少。
长指探入,将盖头一掀,容央被眼前刺目的红给灼烧了眼,仓皇间抬头,便与那男人对上了视线。
容央一怔,面前的少年郎身姿如松,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天生惑人心魄,穿上这刺目的红,竟透着一股妖冶来。
陆霁安长成这样还怕找不到媳妇?
靖远侯府真是多虑了,搁现代怎么也能当个顶流级别的男爱豆了!
本来还以为是个蛤蟆,眼睛一闭忍忍就算了,现在竟然搞到了自己的理想型,那还躲什么,侯府有吃有喝,四舍五入嫁给高富帅了!
容央兴奋,一时间春心荡漾。
满屋子的丫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概是震惊嬷嬷到底是哪里选来如此祸国殃民的一张脸,京城竟然有如此姝色,却无人知!
容家真真是暴殄天物。
只见大红鸳鸯幔帐里坐着的少女肤色胜雪,冶艳柔媚到了极点!
丫鬟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嬷嬷站在一旁笑着接过盖头,随后剪下他们一缕头发,用红线缠上,挂在床梁。
“不必麻烦。”男人清冷打断,收回目光,没再多看容央一眼,甚至避如蛇蝎一般坐到了床榻最远处。
嬷嬷一咬牙,跪下来将容央的裙摆跟他的袍角系在了一起。
生怕人跑了似得,狠狠打了个死结,才带着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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