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 番外》,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多天。”皇甫龙庭点头:“若是没被立嗣,这些都无意义。”闻言,周彻大笑:“表哥说的太好听了!”“若是没有被立为嗣君,我必是难逃一死的!”皇甫龙庭目光一闪:“届时,她需随我回皇甫家。”“可以。”周彻点头,反问道:“若是立嗣了呢?”皇甫龙庭后退半步,冲着他一揖:“既是嗣君,皇甫家不会怠慢。”这是一个承诺,又像一个赌注,双方心知肚明。晚饭过后,甄婉便回去了。毕竟许给人家的是正儿八经的皇子嫔,现在还没有完婚,周彻也只能劝劝兄弟暂且放富婆一马。屋子里,只剩两人。甄氏的事,饭桌上皇甫韵遍已尽知。此刻,正把着一角盐矿,美目中有惊色和不解:“这些东西你从哪学来的?”二十一世纪……周彻直接扯开了话题:“我与皇甫龙庭说……”“我听见了!”话没说完,...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 番外》精彩片段
“二十多天。”
皇甫龙庭点头:“若是没被立嗣,这些都无意义。”
闻言,周彻大笑:“表哥说的太好听了!”
“若是没有被立为嗣君,我必是难逃一死的!”
皇甫龙庭目光一闪:“届时,她需随我回皇甫家。”
“可以。”周彻点头,反问道:“若是立嗣了呢?”
皇甫龙庭后退半步,冲着他一揖:“既是嗣君,皇甫家不会怠慢。”
这是一个承诺,又像一个赌注,双方心知肚明。
晚饭过后,甄婉便回去了。
毕竟许给人家的是正儿八经的皇子嫔,现在还没有完婚,周彻也只能劝劝兄弟暂且放富婆一马。
屋子里,只剩两人。
甄氏的事,饭桌上皇甫韵遍已尽知。
此刻,正把着一角盐矿,美目中有惊色和不解:“这些东西你从哪学来的?”
二十一世纪……周彻直接扯开了话题:“我与皇甫龙庭说……”
“我听见了!”
话没说完,便被皇甫韵打断。
她搁下盐矿,英气轻熟的俏脸冷了下来:“我何时需要你替我做主了?”
“若是立嗣不成,我也不会回皇甫家。”
“去不了西北,我便带你去南疆、去北漠、横舟出海!”
气氛似乎有些冷。
但周彻心里却是格外的暖。
为了缓和气氛,他决定耍流氓:“去生孩子吗?”
唰——
皇甫韵猛地回头,手伸到了他腰间。
“别!”
周彻立马向后跳开,笑嘻嘻道:“那要是立嗣成了呢?”
皇甫韵神情有所缓和,小嘴一抿“你想做什么?”
周彻点头如捣蒜:“想做!”
“嗯?!”
皇甫韵愣了片刻,反应过来,长腿一挪,便压到周彻面前。
她总是一袭黑色裙袍,又美又飒。
且该御姐波涛壮阔,便是紧束依旧骇人,让周彻一度想举手举报:裁判,她带球撞人!
目光被吸引,注意力被分散,以至于夺命玉手捏到腰间的时候都毫无察觉。
等到猛然惊醒时,为时已晚。
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疼痛的时候,耳边忽然吹来一道热气:“到时候我奖励你好不好~”
周彻唰地一下睁眼:“我想从后面……啊!”
次日,除周彻府邸外,盐厂也紧锣密鼓的动工了。
时间有限,周彻必须抢在加冠之前做出更多的成绩。
盐厂的搭建并不复杂,需要的是面积足够大,还有大批的人力。
在搭建过程中,最开始架起的锅炉已经可以投入工作了。
同时,周彻让人向河东放出消息:可用卤盐矿兑换粮食!
此讯一出,河东疯狂了。
没有活路的百姓争相摆渡过河,用推车推着盐矿找周彻换粮。
而当地的贼头也理所当然的做起了中介生意:他们低价向当地百姓收购盐矿,再利用船只作为运力,从周彻这里套取钱粮。
然而,大量收购卤盐矿石的第二日,变况发生:郭贼的人截断黄河,使百姓无法完成以矿贸粮。
同时,他们将河东方向的大量卤盐矿石全部卡在手上。
既已行动,作为压阵雒京头上的反贼,他们绝不止这么点追求。
果然,第三日。
郭贼派出大公子郭登林,直接带人去了盐厂!
消息传来时,周彻刚好从宫廷武库领到一批甲胄和装备。
天子虽然没有直接给他兵权,但毕竟盐厂所处之地紧邻郭贼。
周彻至少得解决自己的安保问题吧?
所以,得甲三百、马三百、以及配套的弓弩刀枪。
他手底下目前还没有这么多可用武力,第一时间先将甄氏送来的游侠高手武装了再说。
这些人,说个个以一抵百那夸张了。
他在说,一旁的宦官则奋笔疾书。
说到这,天子稍加停顿,目视周明。
周明威胁商户是真。
但身为皇子,因为威胁个商户就把他废了或怎样,那是绝不可能的。
所以,他把这个问题甩给了周彻:“老六,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周彻一拱手:“五皇子明失德,残害良民、强夺人女,直接拖出去剁了吧!”
周明一听脚都软了。
老六你个狗日的,嘴可真狠啊!
殿上诸臣,嘴角都忍不住一阵抽搐。
天子脸一黑,拍了拍桌子:“好好说,你靠谱点!”
周彻这才道:“父皇,卤盐矿终究还是要承包出去,不如先就近承包给儿臣和甄氏?”
“我想在邙山一带修一座大盐厂,一则开矿产盐,二则可花钱从河东收购卤盐矿石。”
“百姓能用卤盐矿换得钱粮,谁还愿去跟着郭贼造反呢?”
“如此一来,既能产盐赚钱,还能顺带平叛安民,岂不两全?”
“妙哉!”
天子还没开口,卢晃便道:“陛下,殿下这才是安民富国之策啊!此天下之福,陛下之福也!”
周彻颇为奇怪的看了此人一眼。
他跟卢晃并不熟,今日献出此方顶多也就博了个好眼缘。
值得他得罪老二老五,公开站队自己么?
“善!”
天子眼中,也流露许多欣赏,但还是笑道:“你与甄氏联手承包?人家甄氏有钱,你有什么?”
“儿臣还没说完。”周彻又道:“我想建厂的钱由五皇兄出。”
周明当场炸毛:“你做梦!”
我垫资,你赚钱?
特娘的,做梦也不带这样的。
“父皇,他这都不答应,那还是拖出去剁了直接。”周彻无奈摊手。
周明牙都要咬断了:“你给个具体数字!”
天子也提醒了一句:“靠谱点。”
他可不会忘了,这小子上次让自己赏千万两黄金。
气的天子当场就想赏他两个大比兜~
“五十万两白银。”周彻道。
“没有!”周明一口否决:“我没有那么多钱。”
天子摇头:“你皇兄说没有,那少一些?”
“不能少。”周彻很坚决,道:“可以这样,父皇派人去他府中抄家。”
“若是不够五十万两,我给他补全。”
“若是五十万两有余,儿臣只取五十万两,多余的归父皇所有。”
这小子有意思,自己吃肉不忘了爹……天子已忍不住笑意,又看向周明:“老五?”
周明心在滴血:“给!我给!”
铁炼衣铁炼衣没了。
钱氏钱氏被一锅端了。
好不容易拉拢的甄氏被挖墙脚了。
又输了一口天章剑。
现在特么的还赔他五十万两。
这小子,以后真不会把自己老婆都抢走吧?
想到这,周明后背涌起一股寒意和悔意。
悔的是他没想到一直苟着的老六这么狠,早知道让其他哥哥们先踩了~
“老六啊老六。”
“哥哥我一定要弄死你,不然我睡觉都不安生!”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事到此时,二皇子周汉再度站出:“父皇,邙山盐厂六皇弟建好后,应交由儿臣负责。”
卧槽!
众人一听,都大觉离谱。
原本认为老六开厂让老五掏钱已经很无耻了,结果没想到老二开口直接要了,比老六还无耻。
周彻也想不通:“凭什么?”
周汉呵了一声:“邙山紧邻河东,此番郭贼入侵正是在邙山一带。”
“盐厂若不交由我负责,只怕迟早要便宜了郭贼。”
周彻乐了:“厂是我开的,我爱便宜谁那是我的事,二皇兄你操心太过了。”
“再说了,据我所知,邙山脚下有护河骑营在,他们是吃干饭的么?”
“殿下。”
周汉身后,一个虬髯大汉站了出来:“骑营自有巡防任务,不可能完全守着您的盐厂。”
周彻笑了:“那可未必,或许是凤冠霞帔,母仪天下呢?”
院中人,神情皆为之猛变!
御姐成熟的俏脸,难得浮现红色,眸中神光复杂,最终狠狠翻了个白眼。
这小子,当年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说过这话。
可把自己骗惨了。
“殿下确实变了。”皇甫龙庭摇了摇头:“可惜,太晚了。”
“不晚。”
“晚!”皇甫龙庭语气坚定:“据我所知,各大皇子早已势成。殿下要靠一个武人成功,这是绝不可能的。”
他是指盖越。
“盖越为我臂膀,但我不只有一条臂膀。”周彻如是道。
皇甫龙庭问道:“那殿下还有什么?”
“还有甄氏,将来还会有更多,一切只是个开始。”周彻道。
闻言,皇甫韵面露喜色:“成功了?”
“当然。”周彻点头。
“甄氏?”皇甫龙庭蹙眉:“东海甄氏?”
天下甄姓,就这一家影响力最大了。
甄氏别无所长,只有一个特点——有钱。
但这个特点,又有谁敢小觑呢?
边关武人,行军打仗,要钱。
内地官员,升迁打点,要钱。
钱在商人手中已经能做很多事了,何况在一名皇子手中?
但,皇甫龙庭不信:“甄氏世居东海,素不涉政,不可能会支持殿下……”
话音刚落,门口热闹起来。
甄氏来了。
美婢还没选好,但甄楚河唯恐周彻安危问题,让女儿先将那些游侠高手送了过来。
而且,当甄婉出现在门口时,周围已传来砸房的声音。
轰隆轰隆,声音不绝于耳。
望着门口捻着红裙进来的甄婉,院中几人都愣了愣。
“见过殿下。”
她向周彻微微欠身,又轻抿红唇对皇甫韵道:“姐姐安好。”
周彻和皇甫韵连忙迎她进来。
“你怎过来了?”周彻问道。
“这十二名游侠,都是高手,以后负责殿下安全,也供您差遣。”
“这里还有些许黄金,是送来给殿下府中用度的。”
玉手指了指大门口。
那里放着六口大铁箱。
黄金太沉,木箱根本吃不消。
一箱黄金,需四个壮汉抬着。
甄婉手指之时,壮汉们将铁箱打开,金光险些闪瞎众人狗眼。
窝曹……
众人呆了。
这黄金论箱送?
这就是抱富婆腿的快乐么……周彻已迫不及待想要扛起粉裙下的长腿,好好抱挞一番了。
皇甫韵听到外面的动静:“那这砸房子?”
“替殿下翻修府邸。”甄婉道。
“砸错了!”皇甫韵俏脸微变,就要往门外跑去:“那不是我们家。”
“错不了。”甄婉连忙阻拦,莞尔道:“从今往后,这一片都是殿下的。”
“父亲明日会请风水师来,看看在哪挖湖值林合适。”
三个人站在那商量着。
大有将皇甫龙庭遗忘的意思。
皇甫超逸捂着脸走到自己老叔身边:“甄氏这么有钱么?”
皇甫龙庭点头:“据说他家在各地僮仆、食客便有上万人,你说呢?”
皇甫超逸惊呆了:“上万人……那不是堪比军队!?”
“是。”皇甫龙庭点头,眼中惊光闪烁:“甄氏世代经商,何等精明,竟会这般投注六皇子,其中必有蹊跷。”
“稍后派人去查……看来皇甫家,要重新打量六皇子了!”
皇甫韵已牵着甄婉进屋,自是留她在这用晚饭。
皇甫龙庭很清楚:今天绝无可能带走皇甫韵了。
他向周彻告辞。
“不留在这用晚饭么?”周彻问道。
“不了。”皇甫龙庭摇头,道:“雒京还有些老友,趁着夜色去拜访一二。”
至于住处,皇甫家百年将门世家,在雒京也有自己的府邸,平日有家族旁支负责打理。
临走前,皇甫龙庭还是道:“殿下,距你加冠日不远了吧?”
“殿下!”
门外,响起了老乞儿的声音。
“何事?”周彻询问。
“门外来了不少人手,想强攻钱府,夫人在阻拦。”老乞儿声音有些慌张。
他不知道周彻和皇甫韵具体关系,只当两人是夫妻。
里面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随即,大门打开,周彻走了出来。
后方,钱红雪斜躺在椅上,双手依旧被束。
大门合上后,老乞儿快步跟上周彻:“殿下,那个钱枫交代了关于甄氏的事。”
“他怎么说?”周彻问道。
“他说,甄氏贩卖的盐量和朝廷租给他家的盐矿产量对不上。”
“五皇子派人秘查之后,拿到了确着出货账本,可以证明甄氏开了私盐田。”
“所以,甄氏不得不服软,对五皇子言听计从。”
周彻眼中神光一闪:原来如此!
在大夏,盐田属皇室所有,由朝廷代管,私人可以开采、售卖,但要先获得朝廷批准,并交纳相应租金。
说白了,就是盐田的所有者,将盐矿承包给私人开发。
这其中,皇室是所有者,取最大头;朝廷是所有者,取管理费;私人开发售卖者是生产销售端,拿最后一笔钱。
但,若是谁敢绕过朝廷,私自开发,获取利润,则处以抄家灭族之刑!
这年头,其实偷盐田盐矿的不少。
但能做这种生意的,无一不是大豪强,他们能上下打点关系,和地方官联合欺瞒皇室和朝廷。
甄氏,也不过其中之一。
平日里,若真有什么问题,凭他们的能量也能压得下去。
而此番错就错在被周明拿住了证据,一名立嗣的皇子往外捅,谁还敢替甄氏兜着?
厘清这一切后,周彻脸上浮现笑意。
门口。
人马虽至,但未敢强行进入,冲突尚未爆发。
周明不放心,亲自到场了。
不过他在后方,没有到前面来露面。
“怎么回事?不进去干嘛?把江撼龙给我叫过来!”
“是!”
片刻,一名身高八尺,体态雄壮的大汉走到周明面前。
此人便是江撼龙,周明心腹中的心腹,替他负责统属武夫。
“见过殿下。”
“你个蠢货!”
看到江撼龙,周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守在门口不进去,你来这是替他看门的还是拉屎的?!”
“殿下,六皇子在里头。”江撼龙面露难色:“难道要直接动手,现在就将他做了?”
“蠢!”周明踹了他一脚:“你随便找两个人控制住他,弄死其他人不就行了!?”
大夏立嗣争储之斗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
但有一条红线绝对不能踩——那就是直接拔刀相向!
不搞斗争,上来就是抡刀砍兄弟,下场是激怒天子,被老爹一手按死。
除非,你能连哥带爹一块送上路。
“是!”
江撼龙大手一挥,直接喝道:“给我冲进去!”
门口,冲突终于爆发。
但盖越不是好惹的,一脚将一个领头的踹飞出去,拔剑出鞘:“再靠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其他人都是乌合之众,先将此人宰了便是!”江撼龙喝道。
人群中,走出十几个身材健壮之辈,又走出十几个游侠打扮的人。
显然,是这帮人中的精锐所在!
皇甫韵柳眉一蹙。
周彻拉来的这帮人,敢对钱氏下手,是因为有深仇大恨支撑,再加上钱氏相对弱许多。
真要让他们去跟面前这帮职业武夫拼命,胆色、能力、数量上,都有不小差距。
事实上,也是如此。
堵在门口,形如丐帮那些人,面色紧张,下意识拥在了一块。
周明坐在马背上,借着火把看了一眼,忍不住发笑:“老六从哪找来一帮叫花子?”
“钱霆无能!竟然让一群叫花子给干挺了!”
在这数十名精锐之后,又有人取出长弓,暗暗瞄准盖越。
“谁敢进门一步,我就要他的命!”
屋内,一道高喝声响起。
周彻将九歌剑尾和鞘相连,使其化作长兵。
皇甫韵盖越同时回头。
“都退到我身后!”
周彻头也不转的说完这句,便走到最前面,堵在了大门口。
皇甫韵美目一绽,小嘴难得勾起一抹迷人笑意:“这小子,是真长大了~”
盖越持剑随行。
其余人面露惭色。
铿!
周彻将长歌往地上一拄,平视前方数百武士:
“怎么,这时候跑过来,是想跟本殿下玩个黑吃黑?”
“来!我知道你们人群里藏着弓箭手,尽管冲我胸口 射!”
“诸位手提刀剑,尽管往我头上劈!”
嘎吱——
有人下意识拽紧了弓弦。
“我曹你娘!”
他身边的首领反手一巴掌抽了过去:“你他吗不想活了,别拉上老子!”
真要下手,那也要等周明下令。
“怎么?”
周彻见众人无动作,嗤笑一声:“不敢射?那你们张弓作甚?”
“不敢劈?那你们持刀剑作甚?”
“一个个的,把手伸到裤裆里摸摸,看看家伙事还在不在!”
说完,他反持九歌向前。
江撼龙眉头一皱:“六殿下,您若……”
“滚一边去!”
他话还没说完,周彻便开口呵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本殿下说话?让你主子来!”
周彻昂头,看向人群后方:“五皇兄,我知道你在,别缩在后面当王八了!”
“你的废物六弟敢挡在人前,你却躲在后面吃屁,附和你的身份吗?”
周明脸色立马拉了下去。
周彻既已点名,他再躲着就说不过去了。
拍着马,尤一帮甲士护着走出,语气淡然道:“六弟,你凭借皇子身份来做这些黑勾当,就不怕被除名宗室吗?”
“怕有用吗?”周彻反笑:“我以前怕得很,女人屁股都不敢摸,你反来说我强了你未婚妻,要将我废黜充军。”
“现在我胆子大了,当着父皇和你的面,将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你能咬我?”
“我来钱府,是光明正大的讨债。”
“至于流血什么的……你好歹也是个皇子,不知道这种事朝廷历来不管吗?”
周明鼻子都要气冒烟了。
不管怎样,甄婉当众吃亏,丢脸的一定是他。
这事争不得,越争越丢人。
他只能喝道:“知道朝廷不管就好,你们还等什么?直接给我上!”
“是!”江撼龙等人往周彻背后冲去。
周彻挥长歌便斩。
“甲士上前!”周明喝道。
“喏!”
护卫甲士,举盾牌、战戈,直接包围控制周彻本人。
盖越、皇甫韵抢身入阵,护在他周围:“怎么办?”
文武不就是罪过么?
是!
天生贵胄,这么好的条件,却干啥啥不行,你配当皇嗣么?
天子沉吟不语。
随后,望向周彻:“老六,你有什么要辩驳得么?”
周彻深吸一口气向前:“依祖制,立嗣夺嗣,都属加冠礼事。”1
二皇子冷笑:“距你加冠不过一月,一月时间,你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五皇子嗤笑摇头:“过去十八年一事无成,老六,你竟想一个月翻盘?”
周彻冷哼一声:“岂不闻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为了踩到一个一事无成的我,二位皇兄却能置祖制于不顾,果然是大有出息的皇嗣!”
“老六,你!”两人都脸色一僵。
“哈哈哈。”
天子忽然大笑,点头道:“好!好一个三年不飞,一飞冲天。”
“老六沉浸十八年,朕倒想看看,你能飞多高。”
“此事,加冠之日再议,都散了吧!”
天子挥袖,众人不敢再留,揖礼而退。
刚出宫门,甄婉的婢女便追上了周彻。
除了道歉和感激之语外,她还递上一个盒子,并嘱咐道:“请殿下回家再打开。”
“好。”周彻点头,将盒子揣好。
见皇甫韵一直盯着自己,便嘿嘿一笑:“怎么,韵姐吃醋了?”
皇甫韵翻了个白眼:“甄氏确实富可敌国,但要让他们坐上你这破战车,几乎没有可能。”
“我这破车,你不也坐了十几年吗?”周彻反问。
皇甫韵转过身去:“那从现在开始,我要下车了。”
身姿一转,黑色裙袍包裹下的柳腰圆臀,差点把周彻哈喇子都给扭了出来。
两道人影,在后冷眼旁观。
周汉眼中满是杀意:“好你个老六,不是今天把他逼到死路,还不知道要藏多久了!”
“原本打算先扫掉一个碍眼的,没想到踩出来一个阴货!”周明亦冷笑“不过那又如何?他藏了这么多年,没权没钱不说,手下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至于功绩成就,更是半点皆无。加冠之日,该夺嗣还是夺嗣,他逃不掉的!”
钱枫跪在一旁,哭哭啼啼:“两位殿下,请为我伯父做主啊!”
周明略作沉思,道:“他还欠你家钱是吧?”
“是。”钱枫点头。
“这样,你去写一张状纸送到廷尉府,我会让人配合你。”
“届时,你带着人手,先去抄了老六的家。”
“若是他敢反抗,甚至杀伤廷尉府的人,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他!”
周明此言一出,两人皆眼神一振:此计甚妙!
如果周彻不反抗,身为皇子,因为赌博被抄家,那是绝对的耻辱,皇室怎么会接受这样的人做嗣君?
如果反抗,廷尉府依法办事,皇子抗法,同样是恶举。
“殿下英明!”
钱枫刚走,又一人走到周明跟前,点头哈腰:“启禀殿下,铁炼衣应召,这两日便会赶来雒都见您,为您效力!”
周明神情一喜:“太好了!”
“铁炼衣?!”周汉神色骤惊。
铁炼衣是一名江湖武人,有万人敌之称。
此人办事,认钱不认人,昔日接了一单,深入北漠刺杀一单于亲属,结果被骑兵围剿。
其人手杀数十骑,扬长而去,自此名震天下。
周汉在边疆为将时,也曾想征召此人替自己效力,结果被拒。
他眯起眼睛:“此人素来特立独行,亦正亦邪,他怎么会答应做你的下属?”
“无他,唯钱多尔!”周明大笑。
“你花了多少钱?”
“黄金万两。”
“什么!?”周汉大为吃惊。
自己这个五皇弟,还真是有钱啊!
他深吸一口气:“你倒是真舍得。”
“人家千金买骨,何况我这还是一大活人呢?”
周汉羡慕的不行,又道:“你不会想用铁炼衣对付老六吧?”
“他也配?”
两人对视一眼,皆大笑。
周彻回府路上。
面前一处,吸引了他注意。
一人背着稻草、系着盾牌,走在一座屋顶上。
那人约莫二十出头,身材笔挺高大,衣衫破烂,留着短胡渣。
他在屋上走了走,挑了个视角最好的位置,将身上带的稻草解下,卧草而眠。
又摘下后腰的盾牌当枕头,抱着一柄生锈的剑,闭上了眼睛。
一帮百姓自屋下走过,轻声指点议论:
“这哪来的怪小伙?跑屋顶上去睡觉干嘛?”
“嘘!小点声,要是让他听到一剑刺死你!”
“你们连他都不知道?”当中有人似乎见多识广。
“不知……怎么,他很有名?”
“当然有名了,他是盖越啊!”
“什么,他便是盖越?”
“走走,快离开!”
众人步伐匆匆,又就此离去。
周彻望着那道人影,有些错愕。
皇甫韵看出了他的疑问,打开清冷且性感的嗓子:
“盖越,年少父母被杀,孤身逃脱,靠乞讨和街巷接济为生。”
“十二岁习剑,因无余财,无人肯传授他剑法,负锈剑一柄入山。”
“十六岁再现,击败雒京剑道大师左冷,声名鹊起。”
“一时间,皇子、大臣、巨族、豪强纷纷向此人丢出橄榄枝。”
“盖越不受,负剑再次消失。”
“往后数年,此人鲜有露面,上一次出现还是两年前,据说身负重伤。”
听完,周彻摸了摸下巴:“照你这么说,他很能打?”
“习剑四年便能击败大师左冷……”皇甫韵美目中有惊艳色:“这是何等天赋?如今过年过去,实力势必更强,你说他能不能打?”
周彻点头,眼馋的不行:“如此勇士,当为我所用。”
原主太失败了。
除了一个皇甫韵可怜自己之外,府中就几个下人。
文武之才,一个没有。
就这,拿什么跟几位手足兄弟、挚爱亲哥斗?
“别闹了,早些跟我回家!”
皇甫韵没好气道:“此人不慕钱财、不索官位,性格孤僻古怪,多少人出手都被拒绝,他凭什么跟你走?”
“我要是能做到呢?”周彻不死心。
“你要是做不到呢?”
周彻沉吟片刻,道:
“我要是做不到,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我要是做得到,以后你让我干。”
皇甫韵愣了愣,脸上微红,继而眼神一狠,一脚冲着周彻屁股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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